第十九章

  黃蓉出瞭密室,重戴上紫羅蓋頭,命人將廉達阿海牙和靈慧以及那些裝著“歡丹”和“喜丸”的大甕搬瞭出來,招手又喊來幾個幫中子弟,吩咐道:“將那白甕中的丹藥拿去院中夥房,搗碎倒入大鍋水中,水沸後,全都潑在後院地上……將黑甕都搬入馬車,拉去我住處,將馬車看好瞭,此藥日後可能會有大用……”

  幾人領命去瞭後,有弟子前來稟報,說他們盤問的那人是個漢人,喚作佈中遙,原是一名飛賊,去年投瞭蒙古,因輕功奇佳,一直負責傳遞消息,幾日前夜間丐幫幾個弟子和黃蓉追丟的蒙面人正是此人,那日他一時手癢,去幹那飛賊的老行當,不料被丐幫巡視的弟子發現。

  黃蓉心內大恨:“原來就是這賊廝鳥,若不是追他,怎會失身給那狗官……”

  定瞭下神後,招呼吳朔未過來,看瞭下廉達阿海牙寫的密信,確定瞭寫的確是宋軍要偷襲新野之事,又去分別叫幾名歡喜會教眾和靈慧看瞭,都認出瞭是廉達阿海牙的筆跡,便叫在場之中輕功最好的一名八袋弟子先去軍營中請郭靖和幾名守將速速進城來此,再到峴山腳下的羊太傅廟中,將密報塞入神像後背開的暗格之內……另派人去請騎兵統領辛慕榕,又喊人去叫呂文德押瞭郝格瑟也來此處……

  不一會兒,陸續續續,一對對入瞭歡喜會的男女和那十名胡姬都被帶來瞭,茍長老和堯超戎也押送完那些財物,安置妥當後趕瞭回來。

  “將韃子細作們和汪押司那狗賊押到前院,那些入瞭歡喜會的男女都送去大堂內……”,待看到那些入瞭歡喜會的男女都進瞭大堂後,黃蓉領著幾位長老也跟瞭進去。

  “爾等被韃子細作騙入會中,染上藥癮,失瞭錢財,皆因為諸位男子貪花好色!日後切記,色字頭上一把刀,今次的教訓可夠深瞭?念你等未犯大錯,都是我大宋百姓,就在此地先候兩日,待大事辦完,再回傢去……來人,將女子都帶起後堂,男子留在前堂,全都捆瞭,免得藥癮上來自傷自殘……”

  不管堂內一片鬼哭狼嚎,黃蓉和幾位長老出瞭大堂,喊上堯超戎,一齊去偏院一處房中坐瞭,等著呂文德和郭靖等前來。

  一盞茶後,呂文德帶著十幾名親兵押著郝格瑟匆匆趕來,又過瞭約莫小半個時辰,郭靖攜著幾名守將與辛慕榕也來瞭院中。

  一屋之內,有三個肏過自己的男人,黃蓉心內尷尬不已,再看到騎軍統領辛慕榕那張俊臉,不由面上一紅,想起自己這兩年間,自瀆時幻想過的交合對象就有他,體內頓時燥熱起來……貝齒輕咬瞭下丹唇,深吸一口氣,平靜瞭下心緒,將事情的前後經過細細說瞭一遍,然後把堯超戎誇贊瞭一番,說此次大破歡喜會,他是首功,當眾將其升做瞭七袋弟子,諸人紛紛抱拳賀喜……二十幾歲的七袋弟子實不多見,在丐幫中可以說前途不可限量。

  待眾人安靜下來,黃蓉正容道:“妾身已命幫中弟子將那廉達阿海牙寫的假密報送去韃子每日子時會有斥候去查看的所在,假密報中寫的是明晚我騎軍抄道紅沙谷去襲新野韃子糧草大營,如此一來,便有四種可能——第一,韃子中計,從襄陽外的大軍營地調動軍馬前去設伏;第二,韃子中計後,命斥候輕騎快馬傳令,命新野糧草大營守軍前去設伏;第三,消息走漏,韃子佯裝中計,全軍出動,去圍攻我們在紅沙谷埋伏的軍馬;第四,賊酋起疑,覺得那密報有問題,既不通知新野守軍,也不調撥城外大軍……”

  端起茶喝瞭兩口,黃蓉又道:“先說第一種情況,我騎軍若接到斥候線報,便能放棄設伏的計劃,若第三種情況,我軍也可安然退走……況且一、三兩種情況的話,韃子不管是調集騎軍或大量軍馬前去紅沙谷附近,必定逃不過襄陽城外的斥候之眼,大軍調動,韃子自會想到會被我方斥候發現,會打草驚蛇……所以妾身認為,韃子若中計,必定選擇斥候輕騎快馬傳令,叫新野糧草大營守軍前去設伏!若韃子不中計,城外主力安兵不動,新野守軍也不前來,那我軍就夜襲新野!新野大營,韃子不過六千騎兵,八千步卒!所以呂安撫和諸位將軍,可敢主力全出,現下就搶時間直奔紅沙谷,作上一場?”

  呂文德和眾將商議瞭一番,呂文德道:“郭夫人所言甚是,此次機會擺在眼前,吾等若不敢博上一博,豈不是教天下人恥笑!今次便出一萬兩千名騎兵,六萬步卒!剩餘騎軍步卒繞道從城南進城,留心城防,以防萬一……守城之事,就勞煩郭夫人瞭,郭大俠自是隨我等前去紅沙谷設伏!另請郭夫人派兩千丐幫兄弟,若攻新野,兩軍交戰之際,趁亂先燒韃子糧草,燒其器械營地!”

  呂文德統兵多年,熟知兵事,聽黃蓉說完,就已決定出兵紅沙谷。

  ……

  話說忽必烈果然中計,認為在襄陽的宋軍騎兵攏共不到兩萬,且宋人騎軍戰力比之自傢騎軍實在有些不夠瞧的,即便全數出動,讓新野守軍設伏的話便可以輕松吃下,於是連夜命斥候通知新野守軍留千名步卒守護大營,剩餘全數出動,去紅沙谷設伏……

  待到申牌時分,新野蒙古守軍進到紅沙谷,欲要過谷設伏之時,殺聲四起,兩面狹窄的谷口被山上早已埋伏好的宋軍將巨石推下封住前後去路,山坡上箭矢、石塊、巨木如雨而下,更引燃瞭谷中早就藏好的火油……不到一個時辰,便將谷中蒙軍滅瞭大半,其餘蒙軍見死路一條,都紛紛棄械跪地投降,宋軍和丐幫子弟們這些年對蒙古人恨之入骨,不管不顧,沖下山去,將投降之人也殺得幹幹凈凈,郭靖見群情激奮,不好相勸,也就聽之任之瞭……

  打掃戰場,剁瞭蒙軍首級,清點之後,一萬有餘,實是雙方交兵至今最大的一場勝仗,將首級和殘活的戰馬帶好,大軍便直沖新野糧草大營。

  新野留守的一千蒙古步卒見宋軍滾滾殺來,哪裡有心戀戰,紛紛四散逃去,宋軍便放火將新野糧草大營燒成瞭一片白地……

  待忽必烈收到戰報之時,已是卯時,宋軍已繞道安然退回襄陽……忽必烈清點瞭營中糧草,見隻夠全軍幾日用度,要再集結糧草,運往新野或者南陽,那可不是短期內能行得通的,他倒也果決,當即命全軍拔營退走,去太原府修整,待明春再來攻打襄陽……

  ……

  宋軍回城後,將歡喜會五十九人、十名胡姬、汪押司全數斬瞭,首級懸於城門示眾,上表向臨安報功自不用說,又命人將郝格瑟解去臨安……

  當夜全城張燈結彩,慶祝韃子退兵,滿城歡聲四起,好不熱鬧。黃蓉也設瞭傢宴,邀瞭丐幫幾位長老以及堯超戎和曹榮學來傢中同慶……

  宴飲之後,堯超戎向黃蓉告瞭幾日假,要回次江陵探望雙親,黃蓉自是允瞭。

  郭靖和黃蓉送眾人出府,回到臥房後自不免行房,郭靖見黃蓉在床上熱情奔放,隻當自己這些時日軍務繁忙慢瞭嬌妻,也不以為疑,而黃蓉一番交歡後,沒有大泄一次,身子若懸在半空,翻來覆去,輾轉難眠,一會想起曹榮學,一會想起堯超戎,一會想起瞭那根粗壯無比的黑色巨屌,一會又想到瞭呂文德那根連龜頭都堅硬無比的彎屌。待想到那日連續將自己肏得潮吹的那根肉屌,想到那種連續如登仙境的快活,瞬間就呼吸急催起來,心道:“那種快活……蓉兒真的好想再要啊,但是,再被他肏個幾次,蓉兒怕就真的離不開那根肉屌瞭……那呂文德貪杯好色,若平日應酬或青樓中尋歡時,醉後亂說出去的話……宰瞭他那是萬萬不可能……此人領兵多年,屍山血海中闖過之人,意志堅定,也不宜冒然用『移魂大法』……可是他若求歡,蓉兒真的會心甘情願被他肏的……還是依之前定計穩妥行事,用那『歡丹』喂他上癮,好教他以後再不可糾纏自己……軍中將領除瞭騎兵統領是年前從臨安調來,其餘都是跟隨他多年的屬下,對他忠心耿耿,若遇大事,都是以他馬首是瞻,他若上癮,日後襄陽軍務,靖哥哥也會方便不少……但若要染上藥癮,須得連服三日……”

  ……

  次日上午,夫婦二人收到兩張請帖,一張是襄陽守軍將官相請他夫婦二人赴軍中辦的慶功宴,一張卻是呂文德和續弦敏夫人相請。

  這夫婦二人在傢中設瞭私宴,一來感謝黃蓉破瞭歡喜會,定計突襲新野,二來卻是敏夫人三十歲的生日……,這敏夫人出自襄陽望族張氏,知書達禮,人品俊雅,也算是黃蓉在襄陽為數不多的閨中密友,平日二人姐妹相稱,過從甚密。

  郭黃二人商議一番,決定分別赴宴,黃蓉自是赴呂府私宴。

  黃蓉去得後宅,取瞭一串珠鏈,用錦盒裝好,起身去瞭呂府。

  到瞭呂府後,府中丫鬟將黃蓉引入後宅,呂文德夫婦出房迎接,那敏夫人多日未見黃蓉,一見之下喜不自禁,親熱地拉著黃蓉的玉手將她引入桌邊坐定。

  席中再無他人,原來呂文德知蒙古軍襄陽退兵後全城到處都是各界的慶功宴,不欲大肆操辦,就隻給郭靖黃蓉夫婦下瞭一張請帖,再未請人。

  三人吃喝暢談,呂文德對黃蓉和丐幫大肆稱贊,感嘆連連,說黃蓉若是男兒身,總領朝中兵事的話,何愁不能滅瞭韃子……

  飯酒正酣時,有下人在門口稟報敏夫人傢中幾位親戚記得今日是她生日,前來賀壽,敏夫人告罪一聲,便隨下人去瞭前廳。

  看敏夫人出瞭院門,呂文德起身去將房門關住,嘿嘿笑道:“此次大破新野,韃子退兵,全是郭夫人的功勞,呂某要重重答謝……讓郭夫人好好快活……”說著走過來,雙臂一張,欲抱黃蓉。

  黃蓉臉上一紅,起身一旋,輕巧避開,啐道:“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如此不要面皮……”

  呂文德不依不饒,趕上一步又要去抱黃蓉,笑道:“若要瞭面皮,那日如何能肏到郭夫人?依呂某看來,這面皮在美人面前不要也罷……”

  這次黃蓉沒再閃避,被呂文德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抱住嬌軀攬入懷中,呂文德大嘴一張,在黃蓉修長的頸子上又舔又吻,一手探入她懷內,捻住一粒乳頭,輕輕一拉。

  “莫要亂摸……先放開,有事說與你聽……唔……”

  “呂某現在就想肏你……肏完再說便是……”

  黃蓉峨眉一顰,右肘朝後一撞,左手捉住在她懷中肆虐的大手的手腕一擰,朝上拉起,身子輕巧一轉,將呂文德的胳膊翻擰瞭過去,人已站在瞭呂文德身後。

  “啊!疼疼疼,快放手……”

  “你真當我黃蓉可以任你拿捏?都說瞭不要亂摸,有事說與你聽!”

  “呂某一時情難自禁,快放手,先聽你說,先聽你說……”

  “哼,大白天在你府中,隨時會有下人路過撞破,之前就和你講過,平日須得小心行事,這便是你的小心?你要不要去街上大喊你壞瞭我的清白,我與你一夜雲雨呢?”

  說完一腳踹倒瞭呂文德:“好好坐下,聽我說完!”

  呂文德爬起身來,坐回原處,心道:“娘的,若還有再肏你的機會,定要肏得你喊呂某達達!”不過嘴上卻道:“呂某失態瞭,請說,請說……”

  “既已答應過你,妾身說話自然算數……日後還要歡……歡好,在你府中那是必然不行,須得找一個穩妥的地方……”

  “這個好辦!呂某在城西鳳慶巷底有一處小院,無人知道,房內地下還有處密室,是呂某未雨綢繆,以防城池失守後,無處藏身而備的後手……”

  黃蓉道:“那日後便去哪裡……”

  呂文德心道:“還當你要翻臉,原來還是忘不瞭呂某肏得你潮韻不絕那滋味……還想被呂某繼續肏……”

  黃蓉又道:“韃子退兵,城中和軍中,這幾日必定慶功宴不斷……”說著停瞭下來,一雙妙目艷光流轉地瞟瞭呂文德一眼。

  呂文德捻須道:“呂某明白,我稍晚就安排軍中諸將分日宴請郭大俠,嘿嘿……”

  “明白就好,明日午後……妾身若無事,便去鳳慶巷走一遭……”說完,起身朝呂文德拋瞭個媚眼,“給敏夫人說一聲,我還有事,今日就先告辭瞭……”

  ……

  黃蓉回到府中,喊人去請朱長老來,吩咐淑貞等朱長老到後,引他到書房相見。

  在書房內約莫坐瞭一頓飯工夫,淑貞引朱長老來瞭書房,奉上香茶後,淑貞便退瞭下去。

  朱長老顯是被從酒桌上叫瞭過來,一身酒氣,滿面通紅。

  朱長老對黃蓉作瞭一揖,坐下後道:“不知幫主何事相召?”

  黃蓉打開案上的一個木盒,道:“勞煩朱長老將這兩種丹藥外層換個顏色,不能影響瞭藥性,這些藥有大用,請朱長老莫要與旁人提起……”

  朱長老看到盒內擺著兩個瓷瓶,還散落著幾十粒丹藥,分為黑白兩色,正是那日所見的“歡丹”和“喜丸”,心下驚疑不定,但轉念想到,丐幫這些年在黃蓉帶領下,何等興旺,使藥害人也不像她的作風,她既說有大用,自是有大用,無須多問什麼……

  端起茶盞喝瞭兩口,朱長老先將黑白兩色藥物按顏色分好,抬頭問道:“請問幫主,是要將兩種顏色改成一種,還是改作兩色?”

  “改為一種,分瓶裝好。”

  “遵命,請幫主稍候!”說完,朱長老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抱拳道:“勞煩幫主去取一碗蜂蜜來!”

  黃蓉便去前院廚房端瞭一碗蜂蜜回來,朱長老雙手接過,拔開玉瓶瓶塞,倒瞭一些紅色粉末進碗,然後從案上筆筒內取瞭一管毛筆,用筆管攪拌瞭一陣,隻見碗中蜂蜜變作瞭朱紅膏狀,朱長老伸出兩根手指蘸瞭一點,試瞭下黏度後,從袖內取瞭個竹夾,夾起一顆“歡丹”,放入碗內一滾,黑色的藥丸糊上瞭一層朱紅的外殼,夾出來時竟已幹瞭,變作瞭一粒色如朱砂的丸藥,朱長老滿意的一點頭,放入盒中的一個瓷瓶內……

  一會兒工夫,已將兩種丹藥都變作瞭色如朱砂的丸藥,分別裝在瞭瓶中。

  “屬下這裡有一個『兩儀瓶』,或許派的上用場,幫主請看,”朱長老從懷中取出一個青玉瓶子,“此瓶內裡分作兩半,瓶身太極圖一面為陽刻,一面為陰刻,輕按任意一面太極圖的中間,瓶內就隻能進出其內一半地方的物件……”說完將瓶子遞給瞭黃蓉。

  黃蓉接過瓶子,按瞭下面相自己的陰刻太極圖,放瞭一粒“歡丹”進去,又取出一粒隨身攜著的“九花玉露丸”按瞭下陽刻太極圖放入,隨後按瞭陰刻太極圖,瓶底朝天後,也隻倒出來一粒“歡丹”。

  黃蓉笑道:“朱長老有心瞭……”

  “若再無事,屬下便告退瞭。”

  “今日勞煩朱長老瞭……”將朱長老送出瞭門,黃蓉回到書房,在“兩儀瓶”內裝瞭一粒“歡丹”和三粒“喜丸”,紅著臉兒想道:“既然要被他肏上幾日,蓉兒不妨也快活幾日,一次吃兩丸『喜丸』試試……”

  ……

  次日上午,辛慕榕遣親兵送來請帖,請郭靖赴宴,待郭靖走後,三小又被曹榮學請瞭同去知州府中聽戲。

  用罷中飯後,黃蓉換瞭一身寬松的衣裙,又戴瞭紫羅蓋頭,出門朝城西而去,到瞭鳳慶巷前,留意瞭下四周無人註意,便進瞭巷內。

  走到巷底,看到一處獨門小院,叩瞭兩下門,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內拉開瞭,門後站著一個中等身量的中年男人:眼如丹鳳,唇方口正,頦下蓄須,正是襄陽安撫使呂文德。

  呂文德見黃蓉真的來瞭,大喜,暗道:“果然沒有看錯,這婦人其實浪得可以,這不是又送上門來給呂某肏瞭……”

  黃蓉跟著呂文德進瞭小院,徑入正房,呂文德來到床前,伸手在床底鼓搗瞭幾下,幾聲響動,床邊幾塊連成一片的方磚慢慢抬起後移開,現出瞭朝下的石砌臺階,“請隨呂某來,在上面怕響動太大,嘿嘿……”黃蓉知道他說的響動太大是指自己交歡時的叫床聲大,臉上一紅,抬手擰瞭一把呂文德的腰間軟肉,隨呂文德下瞭地下暗室。

  呂文德下來之後,在臺階邊壁上的一根粗繩一拉,幾下響動,上面的方磚回瞭原處,黃蓉見暗室比上面的正房小瞭一些,地下不少處撒瞭石灰,所以並不潮濕,壁上燭臺點著蠟燭,四處擺著幾個箱櫃,東首靠墻有一張大床。

  呂文德走到黃蓉身後,摘下瞭她戴著的紫羅蓋頭掛好在床柱上,黃蓉不響,低著頭,坐在瞭床上,呂文德在黃蓉身前蹲下,將一隻套著粉色紵絲繡鞋的蓮足捉在手中,笑道:“我來替美人寬衣除襪……”

  黃蓉白瞭呂文德一眼,還是沒吱聲,呂文德脫下繡鞋,又緩緩除去白色錦襪。

  一隻晶瑩如玉、纖巧秀美的裸足便出現在瞭他眼前,捧著這隻完美的玉足把玩瞭一陣,呂文德贊嘆有聲:“郭夫人這玉足實在是太美瞭,摸起來如絲如緞、又軟又滑,所謂軟玉溫香不外如是。”

  黃蓉等他幫自己除瞭兩隻腳的鞋襪,一隻玉足朝呂文德的襠間一點,抬起雙腿擺在瞭床上,從袖內掏出“兩儀瓶”按住陽刻一面倒出一粒“喜丸”,白瞭一眼呂文德道:“此乃我桃花島秘藥『百花交泰丸』,服後頗能助興,男子服後,飄飄若仙,龍精虎猛,女子服後,春水不絕,快感連連,交合雙方服後,快活均遠勝平日……”說著將那粒“喜丸”仰頭吞瞭,又倒出一粒“喜丸”服下後,直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按住陰刻一面倒出一粒“歡丹”,香舌展出口外,將藥丸放在瞭舌頭上。

  呂文德見到黃蓉先吃下兩粒丸藥,也不起疑,看到她如此姿態,隻當黃蓉骨子裡甚為騷浪,竟然拿瞭助興之藥來,心內不由大為興奮,一低頭,含住黃蓉的香舌,將那粒“歡丹”接入自己口中吃瞭下去,哈哈一笑道:“佳人既想欲仙欲死,呂某敢不從命!”說著三兩下扒光瞭自己的衣物,爬上床就去扯黃蓉的裙子。

  黃蓉打瞭一下他的手,說道:“小心弄皺瞭,回去被人看到,難保不起疑心……”說罷騷媚一笑,按住陽刻那面倒出一粒“喜丸”,攥在手心,自己將衣物慢慢脫瞭後疊整齊放好,含住丸藥,摟住瞭呂文德脖頸,將藥渡入瞭呂文德口內。

  纏綿片刻,待得二人唇分,藥性也散發開來,呂文德的肥壯彎屌已全然勃起,堅硬的龜頭頂在黃蓉的小腹之上,呼吸粗重,一雙大手在黃蓉身上到處遊走;黃蓉由於服下瞭兩粒“喜丸”,更是不堪,此刻眼波若水,春霞滿面,兩條晶瑩白皙的大腿內側都掛滿瞭肉穴內不停流出的浪水。

  呂文德隻覺整個人似乎飄在半空,全身暖洋洋、輕飄飄,身子骨都仿佛沒瞭重量,心內更是亢奮莫名,胯下肉屌酸脹硬挺,那種硬度,似乎回到瞭十來歲的少年時候。

  他隻當這是那什麼“百花交泰丸”的功效,贊道:“桃花島秘藥果然非比尋常……”

  黃蓉還是低估瞭兩粒“喜丸”的藥效,此刻已深陷肉欲狂濤中,忍耐不住穴內鉆心的空穴麻癢,朝後躺下,長腿抬起,兩隻粉足在呂文德胸膛上畫著圈,嬌喘道:“快……快來!”

  “郭夫人可要呂某戴上『牛眼圈』?”

  “隨你……快來……”

  呂文德看到黃蓉春情難耐的媚態,盡管心知這裡面七分是藥性所致,也禁不住興奮,哈哈一笑,摸到邊上衣袖內的“牛眼圈”,卡在龜頭下的冠棱之下,捉住黃蓉兩條高舉的長腿分開搭在自己肩上,挺腰聳臀,用龜頭刮蹭瞭幾下滿是浪水的花唇,笑道:“郭夫人真是水潤……”

  刮蹭瞭幾下後,肉屌對準穴口,朝前一挺,龜頭分開兩片嬌紅的花唇,“噗嗤”一聲,肥壯的彎屌全根沒入瞭黃蓉濕潤緊窄的人婦肉穴。

  “啪”滾圓飽脹的卵袋撞上敏感粉嫩的屁眼,火熱堅硬的龜頭精準命中黃蓉腟腔上方的那處嫩肉,酣暢的飽脹又酥癢的快感帶來一陣窒息般的眩暈,“啊!”黃蓉浪叫著,雙手死死捏住胸前那對肉球,腰臀朝上挺起,霧氣蒙蒙的美目變得迷亂狂野。

  肉屌緩緩抽到穴口,又一次快速有力地全根沒入,一圈粉紅軟嫩的淫肉被帶出穴口又被肉屌頂入穴內,晶瑩透亮的浪水滲出緊緊箍住肉屌的艷麗花唇,被沖撞得飛濺而起。

  呂文德感到肉屌上緊密纏繞的嫩肉帶來的壓迫感比那日更強,實在是銷魂萬分,抽送兩下後,雙手松開手中的兩條玉腿,撐在床上,抬臀挺腰,肥壯堅硬的滾燙肉屌在層疊若環的嫩肉間開始快速進出。

  黃蓉在兩顆“喜丸”藥性下,敏感被加倍增大,充實緊脹又帶著瘙癢的極致快感隨著肉屌的頂肏不斷攀升,不到十抽,已被肏得芳心欲醉,忘乎所以,嬌軀顫抖著,不停地挺腰抬臀以迎合肥屌的頂肏。在藥物作用下,比那日還要梆硬的、戴著『牛眼圈』的粗大彎屌,每一次都狠狠頂肏在自己穴內那處隱秘的妙處,帶來瞭期盼之中的,充實的酥癢飽脹感。隨著肉屌的頂肏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蜜穴也更覺充實緊脹,體內深處湧出的波波暖流沖刷得腦中一片空白,銷魂的快感澎湃而至,令黃蓉骨酥肉軟,心馳神暢。

  “啊!好快活……嗯……啊……再狠些……啊啊啊……對……好……啊!”

  又隻五抽,穴內溫熱滑膩的嫩肉緊緊勒住穴內那根肥粗的彎屌擠壓吸吮,美婦人全身嬌軀泛起桃紅,伴隨著一聲高亢的淫叫,猛地抓緊瞭呂文德的雙臂,扭腰抬胯,蓮足玉腿痙攣著繃直成一條直線,自浪穴深處噴射出股股滾燙粘稠的陰精。

  “郭夫人這水兒噴得好銷魂,要不要先換個姿勢耍,這般耍下去,我怕美人你噴得脫陰……”呂文德見黃蓉在藥性下十來抽就被肏得潮吹,也擔心她在這般姿勢下重蹈那日覆轍,泄身過快過猛而脫陰暈過去。

  還沉溺在潮韻中的黃蓉不響,還在顫抖著的雙腿環住瞭呂文德的臀部拉向自己,弓起嬌軀,香臀朝上連連挺動,呂文德見狀哈哈一笑,將黃蓉拉起抱住,讓美婦人騎在自己腿上,笑道:“郭夫人來自己動……”說罷,大嘴一張,蓋上瞭她的櫻唇……

  ……

  如此四日過去,黃蓉每天都和呂文德在鳳慶巷的宅中相會,被呂文德肏得欲仙欲死,下身兩個浪穴都被肏得有些紅腫瞭,呂文德自然也被喂瞭四天“歡丹”。

  第五日,黃蓉特意比前幾日晚瞭一炷香的工夫才去,進瞭密室之後,見呂文德面色慘白,明明是盛夏之時,全身不由自主地一直打著冷戰。

  他隻覺全身綿軟無力,骨內酸疼難耐,以為自己可能受瞭風寒。

  黃蓉見呂文德狼狽的模樣,心內暗笑,雙手搭在他的肩頭,嗲聲嗲氣地道:“身子可有何不適?”

  呂文德抹瞭把額頭上的冷汗,吸溜著鼻涕道:“可能昨晚就寢時貪涼受瞭風寒……”

  黃蓉一笑,嬌滴滴地道:“那你還有力氣肏弄妾身嗎?”

  “這個……若服瞭『百花交泰丸』應是無礙……不過今日須得請個郎中看看瞭……”

  黃蓉蹲下身去,掀起呂文德的長袍,脫下裡面的長褲,隻見那根肥屌此時若一條無骨的肥蟲一樣,軟趴趴垂在那裡。

  伸出右手如蔥中指撥弄瞭兩下那根軟趴趴的肉屌,然後用手攥住,將龜頭含在嘴中,吞吐套弄瞭一會兒,見肉屌毫無起色,心道:“刁二娘所言不虛,犯癮後,男人果然不舉……”

  吐出龜頭,黃蓉嬌笑站起身來:“想肏弄妾身麼?可還能舉起來麼?可是感到全身無力,骨內酸疼,忽冷忽熱,鼻涕眼淚都管不住?”

  呂文德也覺得事情不大對勁瞭,訕笑道:“正……正是……”

  黃蓉笑吟吟地走到床邊坐下,掏出一個瓷瓶,將幾粒“歡丹”倒在手心,道:“你那不是受瞭風寒,是吃此藥上瞭癮,現在是藥癮發作……等再過一陣子,會教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呂文德聞言面色一變:“你……你……好歹毒……我……”

  “閉嘴!你這狗官,那日擔心你的安危,趕去你處,你卻乘人之危,壞瞭我清白!還妄想要我一直做你的姘頭!”說著站起身來,過去一腳將呂文德踹到在地,“你真當我黃蓉會因為被肏得快活瞭就會沉溺肉欲,任你擺佈?瞎瞭你的狗眼!你當我真會那般不堪?”

  “都是呂某的錯,郭夫人……不……黃幫主!快給我一丸藥吃……”

  “你先好好嘗下藥癮的滋味!”

  “呂某知錯瞭……求黃幫主念在這些年全力抗擊韃子,對賢伉儷一直言聽計從的份上放呂某一馬,幫我解瞭這藥癮……”

  “若不是看你這些年抗擊韃子之事不含糊,那日便取瞭你的狗命!解?狗官你莫要想岔瞭!一旦上癮,無藥可解,隻有每日都服此藥壓住癮頭……”

  呂文德自不知黃蓉詐他,隻當她所言皆是實情,瞬間面若死灰,而此刻他全身都酸疼加劇,鼻涕眼淚更是不停流下……心知這樣下去,真會生不如死,“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哀嚎道:“那黃幫主快快給我一丸藥……呂某日後給您做牛做馬……黃幫主大人有大量!”

  “每日都給你藥也不是不行,但你日後須得不可再飲酒,不然你那好色貪杯的性子,酒後嘴上沒瞭遮攔,難保不會說漏瞭嘴,這是其一……”

  “呂某日後絕對不再飲酒!”

  “至於其二嘛……你在這張供狀上按下指印後,今後每日都少不瞭你的藥……”

  黃蓉從袖內掏出一張折好的紙張丟在呂文德面前,呂文德拾起展開一看,見紙上字跡正是自己的筆跡,再看內容,不禁大驚失色,慌亂地道:“黃幫主……你怎可如此……”原來黃蓉今日來前,覺得單憑藥癮還不甚牢靠,找出呂文德往日的請帖,模仿其筆跡,寫下瞭一份呂文德自述常年貪墨軍餉,謊報人頭吃空餉的供狀。

  “不肯畫押?這供狀也是防你狗急跳墻去調動大軍為難我丐幫子弟……對我夫婦而言,你在襄陽安撫使這位置上那是再好不過,你放心畫押便是,你若不亂來,我也不會將這供狀公之於眾或投往臨安……”

  此刻呂文德全身感覺有若針紮蟻噬,心跳得砰砰直響……種種痛苦實是已超出瞭忍耐限度,連忙將右手食指塞入口中,狠狠咬破,在那假造的供狀上蓋瞭指印。

  黃蓉將供狀收起,把手中的“歡丹”塞回瓶中,交給瞭呂文德:“每日正午服一丸,這是一月的用量三十丸,你若貪圖暢快,每日要服數粒也由你,隻是現在每月便隻有三十丸……”

  呂文德打著冷戰,倒出一粒“歡丹”,顫顫巍巍地送入口中,仰頭吞下,過瞭片刻,藥性上來,呼吸逐漸平緩,更找回瞭前幾日那飄飄若仙的感覺,不由長長舒瞭一口氣。

  黃蓉俯下身去,在呂文德耳邊輕吹一下,笑道:“你隻要日後不再飲酒,不去胡言亂語,在軍務城防上對靖哥哥真正的言聽計從,不會少瞭你的藥……這幾日和你交合,你那根醜物,也肏弄得蓉兒好生快活……日後說不準,蓉兒還會和你交歡呢……”說罷,格格一笑,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