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房後草草清理瞭下身,黃蓉拿起兩條汗巾用水打濕,回到瞭密室之中。

  將劍鞘和地毯上的淫水印記用汗巾仔細擦拭之後,黃蓉想瞭一下,又褪去少年的長褲,脹紅瞭一張俏臉,將業已軟下去的肉屌和褲襠處擦拭瞭一遍。

  待幾處幹透,確定都再看不出來淫水留下的印記,黃蓉才幫曹榮學又穿好長褲,收好汗巾後深吸瞭一口氣,解開瞭他的睡穴。

  少年睜開雙眼,略帶迷茫的看著黃蓉,一時也記不清自己為何躺在地上。

  黃蓉見他醒轉,輕踢瞭一下他的左腿:「還不快爬起來!」

  曹榮學這才完全清醒,記起剛才正輕薄黃蓉時,突然就什麼也不知道瞭,自己應是被點瞭穴道,瞬間睡瞭過去,在夢中還操瞭這美婦人……他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剛剛黃蓉不但賣力幫他套弄肉屌,還差點將他給「操」瞭!

  黃蓉心虛之下,也不提被少年輕薄之事,正色道:「剛才那五招記下瞭嗎?記住就去將碧波掌完整演練一次!」

  「孩兒記下瞭,這就打給娘看……」曹榮學見黃蓉不提自己剛才輕薄她的事,也就當無事發生。

  待將一套碧波掌打完,黃蓉糾正瞭他幾處施展不當之處後便叫他回去,「明日上午便開始修習入門的內功!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宴請那些掌櫃時,自己莫要胡天胡帝!」

  曹榮學連忙答應,向黃蓉告辭後,離瞭郭府。

  ……當夜,黃蓉夢見自己赤裸著身子騎在曹榮學的身上,不停地扭腰擺臀吞吐著那根巨屌……

  一夢醒來,卻才是醜牌時分,離天明尚早,覺得身下濕乎乎的十分難受,起身之後,發現胯下床單被自己夢中溢出的浪水打濕瞭好大一片。

  黃蓉想起下午密室和剛才淫夢中自己的種種不堪,不禁面紅耳赤,下體更覺瘙癢,呻吟瞭一聲後,將抹胸脫去,在白如初雪的月光下,赤裸的嬌軀閃動著肉欲的妖艷光澤。

  赤著身子下瞭床,到大櫃內摸出一個頗為粗長的木雕「角先生」,又從床下暗格中摸出一個花梨木板擺在床上,隨後將「角先生」下端卡在木板當中一個洞中,二者合為一物後嚴絲合縫,似是一套物件。

  隻見黃蓉回到床上,左手扶著木板上固定的「角先生」,一雙玉腿叉開跪在木板上,掛滿汗珠的嬌軀緩緩下移,濕漉漉的蜜穴將「角先生」慢慢吞入,圓潤豐滿的雙峰隨著急速的喘息顫動著,一股浪水順著「角先生」流出蜜穴,在如水的月光下閃動著淫靡的亮光。

  「角先生」抵到花心時,想像著曹榮學那根玉色的巨屌狠狠操幹自己,嬌軀猛地一顫,「啊」地浪哼一聲,穴內嫩肉夾緊「角先生」,一股浪水又湧出瞭蜜穴。

  就這樣,美婦人一邊想象著自己正騎在曹榮學巨屌之上被其操幹,一邊扭腰聳臀,快速有力地上下起伏,用淫水狂流的浪穴套弄起「角先生」來……

  貝齒緊緊咬住櫻唇,挺直的瑤鼻中哼吟不斷,一張芙蓉玉面被欲火燒得桃紅泛起,挺翹若蜜桃的香臀不停上下起伏,帶起胸前雙峰和雪臀一波又一波的乳波臀浪。

  套弄瞭幾十下後,雙手伸到胸前不斷搓揉自己鼓脹的一雙玉兔,雪臀的起伏越來越快,腦中想象的全是自己被曹榮學的巨屌狠狠操弄的情景。

  強烈的快感似乎已將理智全部吞沒,黃蓉突然輕聲浪吟道:「嗚……呃……用力……操蓉兒……啊……用力……啊!」浪吟的同時不覺手下用力,「嗯!」美婦人哼出聲來,美目迷離,看著自己粉色的乳頭因為高漲的性欲而變成艷紅,一對玉乳在自己雙手揉搓下不斷變換出各種形狀,嬌軀變得更加燥熱難忍,不禁用力將雙乳托起,香舌探出檀口,輪流舔弄起兩顆早已堅硬高挺的乳頭,同時柳腰雪臀的聳動也越來越快、愈來愈猛。

  如此激烈地套弄瞭一頓飯工夫之後,黃蓉雙手松開雙乳,顫抖著撐住木板的兩側,臀部朝下用力,使「角先生」的龜頭牢牢頂在花心之上,終於,陰精一泄如註,在美婦人歇斯底裡的身體抖動中一股接一股地噴湧而出,怕驚醒旁人而壓抑嘶啞帶著哭聲的浪吟,難分到底是感到快樂還是覺得痛苦……

  良久之後,黃蓉香汗密佈的玉體才停止瞭抖簌……緩緩抬起身子,將被自己的淫水陰精浸濕的「角先生」慢慢退出蜜穴……

  待得清洗完身子,換瞭床單重新躺下,已是到瞭寅時,黃蓉躺在床上亂想:「蓉兒你這兩日到底是怎麼瞭?為何老是發騷?難道自己真是一個蕩婦不成?」越想,芳心越亂,終是迷迷糊糊地睡去瞭。

  ……郭靖的陽具就是普通尺寸,多年行房從末觸及過她的花心,黃蓉潛意識裡一直希望能在交歡時被肉屌挺刺花心。

  下午密室之內見到那根粗長驚人、白皙漂亮的巨屌,她的行為在洶湧而來的性欲推動之下,完全被潛意識所控制,被內心深處潛藏多年的巨陽崇拜情節搞得騷浪不堪。

  其實黃蓉自從和郭靖成婚後,內心深處一直不肯承認自己喜歡的男子類型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聰彗男子。

  曹榮學正好是她喜歡的男子類型,倒也不是黃蓉就心儀於他,隻是那俊美少年是一心想要操她,雙方也都心知肚明,這激起瞭黃蓉的好勝之心,她自信自己不會被少年拿下,反想撩撥對方,讓他欲火焚身,心癢難耐,故而之前下瞭決心要和這少年暗地裡分個勝負。

  但是,她卻低估瞭《九陰真經》、自身歲數、多年不得盡興的房事幾方面產生的情欲堆積之後的猛烈程度——那曹榮學的出現和挑逗撩撥,正是恰逢其時,如同一把開啟瞭黃蓉體內深處關閉多年,堆滿瞭不能盡興宣泄的情欲的房間大門的鑰匙。

  黃蓉末曾細想的是,每次「交鋒」,男女先天體質不同,終究是女性吃虧,更容易被挑弄出欲火,每次「交鋒」,終究是她的肉體被少年褻玩,不論結果如何,少年都是占瞭便宜。

  更何況,她還不知道的是,自己用後深感滿意的胭脂和香水中被下瞭奇門春藥,這場危險的遊戲的結局已經註定是她的肉體被少年弄上床玩,而不是她玩弄和操控折磨少年的性欲。

  ……辰時才到,曹榮學搖著折扇進瞭郭府。

  見到黃蓉,聞到摻瞭「襄陽夢」和「神女心」的胭脂香水味道,曹榮學心下得意:「不出所料,美貌婦人們都是在意自己容貌,將藥摻到胭脂香水中最是妥當!再過幾日,用「有」作成襄王有夢神女亦有心之局後,看我如何操你!」

  上午曹榮學就在密室中修習桃花島的入門內功心法,下午又學瞭「落英神劍」的劍法。

  曹榮學竟是個練武奇才,進展迅速,如此每日上午修習內功,下午學掌法劍術,幾日之間,已是學會瞭「碧波掌法」、「落英神劍」、「落英神劍掌」、「玉簫劍法」四路武功,內功也略微有瞭些根基。

  期間還開始拆招演練,二人身體接觸自是不在話下,黃蓉每日免不瞭被少年揩油吃豆腐。

  更有一次,冷不防的,香唇還被少年奪去,同時胯下蜜穴隔著衣服也被巨屌的龜頭嵌入少許,好在當時神智清明,沒被少年舌頭探入口中,但是黃蓉也被挑弄的性欲高漲,曹榮學剛一離開,就匆匆趕回臥房,用「角先生」把自己玩到泄身方罷……

  雙方似乎對這個情欲遊戲都樂在其中,曹榮學每次輕薄被制止後都面不改色,當作無事發生地繼續學武;黃蓉也是絕口不提,甚至不再訓斥少年……

  ……六日之後,下午習練過劍法,曹榮學告辭離去,走到書房時,從袖內掉出一個不大的綢袋。

  黃蓉收好長劍,出瞭密室,發現曹榮學遺瞭東西,待要喊他,少年早已去得遠瞭。

  黃蓉拿起綢袋,解開袋口,見裡面是厚厚一疊錦帕,拿出一張看時,頓時面紅耳赤,隻見那錦帕上繡著兩個場景,左面是一對男女在秋千架上交合,右面是一個女子趴在地上,口中插著身前男子的肉屌,身後一個男子正扶著女子的肥臀操幹。

  再翻其餘十來張錦帕,每張都是兩幅男女交媾的場景,繡工十分精美,人物面貌栩栩如生,其中有各種黃蓉想象不到的奇妙交媾姿勢,還有幾張二男一女、三男一女的亂交場面,其上的女子面容,儼然正是黃蓉,而其中出現最多的男子,活脫脫就是曹榮學的模樣。

  原來這是曹榮學畫出自己和黃蓉相貌後,找襄陽出名的繡工,這幾日高價趕制而出,今日故意遺在地上,就是要挑弄美婦人的春情。

  他內心深處,也是不想用「有」後憑借藥性操瞭黃蓉,畢竟,若能不用「有」而拿下這武林第一美女,身為人婦義母的絕色佳人,其中的成就感不是用瞭藥後可比的。

  黃蓉看得浪意翻湧,待發現其中男女的面容正是自己和曹榮學後,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幕幕以圖上的種種淫蕩姿勢和曹榮學交歡的情景,下體瞬間濕得一塌糊塗。

  正在此時,書房外響起丫鬟淑貞的聲音:「夫人,魯有腳說有要事求見」

  黃蓉連忙收起小袋:「引他在廳中候著,我更衣後便來」淑貞應瞭一聲,領命去瞭。

  黃蓉到臥房脫下一身短打,換瞭件紫褐羅印金彩繪花蜀錦短衫,下著寬松的墨綠旋裙,內裡是一條薄紗長褲,赤足踏瞭一雙白色繡鞋。

  魯有腳盡管這些年來見慣瞭黃蓉的美態,乍一見黃蓉進瞭廳中,也不禁一呆,隻見她:水剪雙眸,花生丹臉;雲鬢輕梳蟬翼,蛾眉淡拂春山;朱唇綴一顆夭桃,皓齒排兩行碎玉,意態自然,迥出倫輩,有如織女下瑤臺,渾似嫦娥離月殿。

  二人見禮之後,在廳中八仙桌上坐定,淑貞奉上香茶之後,便退瞭出去。

  「幫主,幫中陜西等五路弟子數千人奉命前來助守襄陽,繞路到城西臥龍鎮之時,突然被韃子騎兵突襲,好在那河南分舵的舵主達江遊知兵,當機立斷率幫眾退往山上道觀九天宮,拒險以守……那山路狹隘,倒也可暫時守住,就怕韃子調步卒前去強攻……」

  「啊!」黃蓉一聲驚呼,雙手把凳子朝前搬瞭一些後,雙臂撐到桌面上,魯有腳心內奇怪:「幫主是個遇事冷靜的性子,怎會如此慌亂?」再看黃蓉時,見她雙頰暈紅,以為天氣炎熱之故,倒也沒放在心上。

  魯有腳卻不知道,此刻他的幫主一隻玉足正被躲在桌下的曹榮學捉在手中把玩!原來曹榮學出去時,到轉角時見到丫鬟領瞭一個老丐進來,心知是丐幫中人有事來找黃蓉,心中忽地來瞭主意,調頭快步進瞭前廳,掀開八仙桌的垂地桌佈便鉆瞭進去……

  果然,片刻後就聞到婦人體香,輕輕掀開桌佈,看到瞭黃蓉的一對蓮足。

  曹榮學捉起瞭美婦人一條修長緊實的小腿,迅速在腿上寫瞭一個「兒」字,好教黃蓉知道是自己,不至於以為有敵暗襲之下猛地發難要瞭自己的小命,黃蓉身子一僵,魯有腳在旁,也不便發作,隻能任由桌下曹榮學輕薄。

  曹榮學順著黃蓉的足踝摸到足背,褪下繡鞋,將美婦滑嫩的玉足捉在瞭手中輕輕揉搓,肆意把玩,隻覺那蓮足如玉般潤滑,摸得興起,將嘴一張,含住瞭婦人兩根腳趾舔吸瞭起來。

  故而黃蓉之前忍不住一聲驚呼,更由於一條腿被捧住,坐姿不穩,把凳子前移,雙臂撐到瞭桌上以穩定坐姿。

  魯有腳這時續道:「老夫之前去尋呂安撫出兵相救,呂安撫倒也仗義,下令命騎兵統領辛慕榕率兵救援,不料辛慕榕拒不發兵,說那韃子恐是存瞭圍點打援之心,斷然不肯出兵」

  「啊!」黃蓉又是一聲驚呼,原來曹榮學這時放下瞭蓮足,分開黃蓉的雙腿,一隻手伸入裙內,直搗黃龍,在黃蓉早已濡濕的陰部揉搓起來。

  魯有腳見黃蓉今日和平日大有不同,也甚是奇怪,聽到黃蓉又是驚呼,不免心下大疑。

  凝神運息之下,聽清瞭桌下有輕微的呼吸之聲,心下頓時明瞭:「幫眾子弟大多都覺得郭大俠的相貌才智都是不配幫主,這幾年盡管他夫婦同在襄陽,卻是一月也沒幾日相處之時,桌下之人,應是幫主的相好,也不知是哪個英雄得我傢幫主垂青,真是艷福不淺……深閨寂寞,貌美少婦難免懷春,紅杏出墻那也算不得什麼,江湖上歷來的俠女仙子誰又沒幾段風流韻事,露水姻緣……想那舊時的「慈航靜齋」行走天下的「仙子」們,甚至能憑借美色,對那些看中的英雄霸主們投懷送抱,用一身美肉操控天下歸屬……」魯有腳向來佩服黃蓉的才智,這些年丐幫在黃蓉統率下好不興旺,他對洪七公又最是敬重,對於洪七公指定的幫主黃蓉同樣敬重,遇事考慮問題不自覺就會偏袒黃蓉,倒也怪不得他。

  這時黃蓉胯下已被曹榮學玩得浪水透過薄紗長褲滲瞭出來,將少年的手指都弄濕瞭。

  那摻瞭「襄王夢」和「神女心」的胭脂香水這幾日用下來,黃蓉本就敏感的身子變得更是敏感,才被少年玩得幾下,已是浪水泛濫,濕得不成樣子。

  黃蓉深吸瞭一口氣,強作鎮定地道:「這辛慕榕竟敢不遵安撫使軍令?」語聲中卻不免帶瞭一絲顫音。

  「老夫覺得這人一定背景深厚,所以有恃無恐,不怕安撫使的責令!」

  「言之有理,你且去命城內幫中子弟勿要輕舉妄動,稍後我去會會這個辛慕榕!」魯有腳心知此刻桌下有人和他幫主行那深閨秘事,不便久留,起身道:「老夫遵命,隻是又要辛苦幫主瞭!」說罷拱手告辭,離瞭郭府。

  黃蓉見魯有腳出瞭院子,一把掀開桌佈,起身站瞭起來,剛剛站直,覺得腿上一涼,原來曹榮學趁她站起之勢,抓住她的長褲朝下一拉,裙內下體已是完全露瞭出來。

  黃蓉一驚,連忙去抓長褲,不料曹榮學雙臂掀起長裙,上身分大她的雙腿,腦袋迅速鉆入裙內後,立刻用嘴貼上瞭黃蓉溫暖濡濕的蜜穴,舌頭瞬間就探入穴內開始賣力攪動……

  「唔!」黃蓉蜜穴被襲,身子一軟,又坐回瞭凳上,因為長褲被褪到足踝之處卡住,這一坐下,一雙美腿就搭在瞭少年肩頭,曹榮學雙手捧住兩條搭在自己肩上的白嫩長腿,嘴下更是不停,舌頭在美婦人蜜穴內繼續翻江倒海。

  黃蓉平日和郭靖行房,無非舌吻揉胸含乳愛撫這些尋常親熱手段,何時經歷過舔屄這種陣仗?穴內軟肉被少年的舌頭刮舔,又羞又喜,身子頓時就酥軟如泥,忍不住低聲呻吟瞭幾聲。

  正在此時,丫鬟淑貞邁著小碎步進來收拾茶盞,黃蓉連忙將桌佈拉下,遮住曹榮學,又將面前茶盞推遠瞭些。

  淑貞見她傢夫人面若春花,鼻尖和額頭都是細密的香汗,以為是天氣炎日之故,道:「夫人,我去給你盛一碗綠豆湯來?」

  「不……不必瞭,我要想下事情,你先……先下去……」淑貞聽她說話斷斷續續,還道是她正在思慮事情,也不起疑,收拾瞭茶盞就下去瞭。

  少年技巧高明的舔舐和啃噬,把黃蓉逗得是雪臀亂聳,拼命挺胯將下體湊近對方,哼哼唧唧地浪哼不絕……

  突然間,曹榮學在黃蓉蜜穴內肆意妄為的舌頭,開始專心攻向那粒小巧的陰核,將那粒差不多已經硬挺如石的凸起猛舔幾下後,用嘴緊緊吸住,使勁朝自己拽去,「啊!」美婦人一身悶哼,兩條長腿迅速高舉起後又猛地放下,將曹榮學的頭牢牢夾在自己胯間。

  曹榮學的手也沒有閑著,左手雙指迅速插入蜜穴快速抽送起來,右手撩起瞭頭上礙事的長裙,一看之下,心道:「果然是個饅頭屄!」

  雙管齊下之下,沒多一會,美婦人突然雙臂探出,牢牢抱抓住少年的肩膀,全身抖個不停,「啊」的一聲嬌哼,一股陰精噴瞭出來,淋得胯間少年臉上都是浪水陰精。

  黃蓉,竟是短時間內被曹榮學口舌手指並施給玩得高潮瞭……其實最奇怪的是:淑貞離去之後,她竟然沒有制止少年繼續玩她,似乎還十分享受,甘之若飴地被玩到瞭高潮。

  曹榮學被陰精噴到臉上,頓覺鼻中傳來一股奇香,中人欲醉,不禁心中暗贊:「好一個尤物,竟連淫汁都是香的!」

  此刻黃蓉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身子兀自在輕微顫抖,曹榮學嘻嘻一笑,捉起一條雪白修直的長腿,伸出舌頭輕舔瞭一下:「娘親真是人美屄也美!」說間探出沾滿淫液陰精的手指伸到嘴裡吃得嘖嘖有聲:「好香,娘親的浪水兒竟然都是香的,真乃尤物!」

  黃蓉看少年吃下自己的淫液,芳心一顫,聞言卻是羞怒交加,突然想到丐幫數千弟子還被困九天宮,猛地掙脫雙腿,一腳將曹榮學踢開,紅著俏臉起身穿好長褲繡鞋:「你這登徒子,何時鬼鬼祟祟跑來桌下占我便宜?今日此事你若敢出去胡言亂言,定不輕饒!」

  曹榮學品瞭美人蜜穴,自知這場暗戰遊戲自己又是勝瞭一局,對真個操弄黃蓉多瞭幾分把握,他心知美人面薄,倒也不好再說些風言浪語,當下裝作慌亂地道:「孩兒見那老丐進來,知道必定會在廳中說話,便退瞭回來躲在桌下……每日和娘相處,眼裡都是一個仙子也似的人兒,孩兒確是把持不住,今日冒犯瞭娘親,還請莫放在心上……孩兒若向人吐露今日之事隻言片語,教我被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哼!今日還有要事,先不和你作計較……現下我須得去會一會那辛慕榕,看他如何才會出兵?」

  「娘親莫急,那辛慕榕是辛太尉幼子,讀書不成而棄筆從戎,因其父之故,這些年升遷頗快」

  「噢?你認得此人?」

  曹榮學掏出折扇,單手展開搖瞭幾下,笑道:「何止認識,我三姐就是嫁給瞭他,他便是我三姐夫啊!」

  黃蓉大喜:「你可能說動他出兵救助我幫中子弟?」

  「他平日最怕我三姐,我這小舅子出面相請,料想他會賣我這個面子,更何況若是真的韃子圍點打援,救兵前去有瞭閃失的話,自有我請大姐能幫著在朝中擔著,他還怕甚?」

  「可願隨我同去請那辛慕榕發兵救援?」

  「孩兒敢不從命,事不宜遲,府中可有馬匹?我隨娘親走這一遭!」當下二人騎上快馬直奔城南二十裡外的騎兵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