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當我睜開眼睛時,張阿姨不在床上瞭。我習慣地在地板上做著俯臥撐,她輕手輕腳推開門,「啊,一個人在地上幹上瞭。」她樂呵呵地說,我不吱聲,仍然全神貫註地運動著,她就靜靜地看著我。

  我一起身就說:「你去我房屋拿我的衣服來吧。」

  她說:「我可不好意思面對墻上掛著的你們夫妻恩愛的結婚照,你自己去拿,洗漱的牙刷、毛巾已給你準備好瞭。」

  我隻好穿上衣服去我的房屋。

  我返回到張阿姨傢,就直接進瞭衛生間洗漱。洗完走到客廳,她已放好碗筷、食物,等著我吃早餐。

  吃完早餐,我親瞭她嘴唇一下,就要出門上班,她問我:「你回來吃晚飯嗎?」哦,是要我「回來」,好溫馨啊,我點點頭,她頓時面露笑容,「我等會就去買菜。」

  下班後,我先去我房屋拿瞭衣服再進張阿姨傢,她接過我手中的公文包和衣服說:「你休息一下,我開始炒菜。」

  我見餐桌上已擺放配好待炒的菜肴,我說:「還早,我去社區廣場和小孩子打打籃球。」

  她不高興地大聲說:「不準去,那多浪費時間。」又用撒嬌的語氣溫存地說:「不去啊,寶貝。」

  我微微一笑算是答應瞭。她去炒菜,我就在客廳地板上做仰臥起坐運動,她端菜上桌時,踢瞭我一腳,笑呵呵地說:「你安靜地坐一會不好嘛,留些力氣晚上用不行嘛。」

  晚餐後我執意要張阿姨休息,我來洗理餐具,她不同意,我俯在她耳邊說:「等會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養好精神吧。親愛的!」

  她羞赧地說:「等會我要好好服侍你。」

  我收拾好廚房後,我們在沙發上依偎著邊看電視邊閑聊近一個小時,雙雙一起洗澡,一同上床。上床後,張阿姨就貼近我懷裡,示意我摟抱她,隨即,很溫馨、很認真地說:「寶貝,今晚隻準射一次,你是要口交,還是要玩屄。」

  我調皮地說:「我兩樣都要。」

  她堅定地說:「不行,隻能射一次。」

  我就不吱聲,雙手不停地撫慰她的身體,嘴唇輕咬著她的耳朵。

  「還是我來為你做口交吧,寶貝!我知道你迷戀口交,我也喜歡吸食你的精液。但是,我口交時,你繼續講你洞房花燭夜的故事。」

  「親愛的,一定要講嗎?」

  「我的寶貝,你說說你是怎麼開苞破處的,怎麼拍照的。」她說著就滑移身體至我雙腿間,彎腰低頭吞沒瞭陰莖。

  我邊享受著口交的快感,邊講述。在我講述過程中,張阿姨一直側著彎曲的身子靠在我大腿上,盡心盡力地為我口交。我在享受口交快感中,斷斷續續地講述著我和妻子的新婚之夜:

  我妻子傢的嫁女宴是中午餐,你參加瞭的,餐後,我們就坐飛機去武漢,迎親、送親的共18人,我高中同學在武漢機場工作,上海、武漢的機場同意我們由貴賓通道進出,空中小姐在飛機上為我們新婚舉行瞭儀式,散發瞭糖果、瓜子,熱鬧中就到瞭武漢,婚宴就不說瞭。再從拍攝屄說起吧。

  當我看瞭她媽拍攝的屄,心裡很感激嶽母,我拿著照相機時近時遠地拍照屄,然後,我一手拿照相機,一手分開陰唇要拍攝處女膜,妻子一言不語地推開我的手,雙手的手指小心翼翼分開陰唇,我對準處女膜時近時遠地拍照。我忽然來瞭靈感,親愛的,我錄像好嗎?妻子嬌羞地輕聲細語,好,你想怎麼樣都行,我是你的,親愛的。

  我說,我錄時你再慢慢的放開手,讓陰唇再慢慢合攏,妻子羞澀地點點頭。

  倆人配合著完成瞭開苞前屄和處女膜的錄像。隨後就是我倆的第一次性交,也就是常說的新婚初夜。這個過程我至今回憶得不完整,因為,我當時興奮得在雲霧中,妻子更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但是,在我射精後,我抽出陰莖時,妻子屁股下墊的白毛巾上鮮艷奪目的「落紅」令我倆喜不自禁,我倆泣不成聲地緊緊擁抱。良久,妻子溫情脈脈地說,親愛的,拍照呀,這是我一生最寶貴的貞操,這是你一生最大的榮耀。

  我拿著照相機對著印染血跡的屄和「落紅」的白毛巾先拍照再錄像。隨後,妻子下床,從掛包裡拿出錫紙和花頭巾,將白毛巾平展地鋪在錫紙二分之一處,再將錫紙疊在白毛巾上,白毛巾就夾在錫紙中瞭,再卷成圓筒,最後用花頭巾包裹好。

  我驚奇地看著她,妻子甜美地笑道,『是媽媽教我的,最好明天塑封好。』然後,妻子將飲水機的水放入面盆中,將面盆放在地上,妻子在床頭櫃中拿出一條毛巾,我又一次瞪大眼睛,因為,這間我從小就居住的房間裝修成洞房後,她沒來過,我回來過一次,是掛結婚照,我都不清楚房裡有些啥東西。

  妻子得意地笑道,『是我婆婆、也就是你媽為我準備的,其時,我媽也給我裝箱瞭。』妻子說著走到面盆處,蹲下身體用毛巾洗理陰部,又叫我蹲下,用毛巾為我清洗陰莖。

  隨後,我倆上床,妻子躺在我懷裡,倆人親吻著說著情話而入睡。

  我講述中,被張阿姨一直口交的陰莖不斷傳遞不同的快感,使我的講述時而中斷片刻。當我講述完,她不再靠在我大腿上,而是跪著彎身低頭在我大腿間,雙手捧著陰莖,嘴巴含著陰莖上下左右晃蕩著,舌尖時而旋轉攪動,我全身心感受到快感的刺激,我十分愜意地囈語道:「好舒服、好爽,我要,我還要,親愛的。」

  當我的陰莖在她口中震顫時,她知道這是要射精的征兆,她吐出陰莖,一手擠捏龜頭,一手按壓我的會陰處,「寶貝,現在別射,還是玩69式再射。」她的手技使陰莖慢慢變軟,我興奮的神經也松弛下來。她親瞭親疲軟的陰莖,就依靠在我懷中。我雙手輕柔地撫愛她的身體,她明白這是我對她感激的舉動,她一隻手握著堅挺的陰莖,靜靜享受我對她的溫存。

  我邊撫愛張阿姨的身體邊說:「親愛的,你給我的口交真是美妙之極,你的口技真是高超之極。」

  她用力握瞭握陰莖說:「我知道你要說啥,我就告訴你吧。」

  我呵呵一笑,學著她的上海聲調說:「你真是善解人意啊。」這句話她昨天說瞭兩次。

  她用力拉扯著陰莖,嬌媚道:「叫你貧嘴,叫你貧嘴,我把它拉掉喂狗。」

  我樂呵呵說:「狗吃瞭,你再也沒得吃瞭,還是留著吧。」

  她親瞭親我的嘴唇,「你就這樣抱著我,聽我講。」

  我說:「親愛的,還是像昨天那樣,我插在屄裡,你躺著,我坐著。」

  「那你要是射在屄裡瞭,我就不給你口交瞭。」

  「我保證不射屄裡,我要將精液喂給你吃。」

  「那好吧。」

  她說著就成大字形躺下,我跪在她兩腿間,雙手舉起她的雙腿,挺動著屁股將陰莖插入,隨即,我將跪式調換成騎馬式,雙手高舉她的雙腿,輕柔地抽插幾十次,我緩慢地坐下,將她雙腿分放在我腰身兩側,雙手撥弄、撫摸著她的陰毛和我倆交合的陰部。

  張阿姨開始講述,「我老公是個老實人,對我很好,可是,四十幾歲就得瞭神經衰弱,我發覺他的性能力越來越差,先是一進去動幾下就射瞭,後來,要進還沒進就射瞭,再後來,他想做,卻硬不起來。我就用手撫摸、玩弄軟綿綿的雞巴,雞巴就硬瞭,也能插進去,可是一會兒就軟瞭,也不射瞭。

  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我急啊,我一急,就去親雞巴,親著親著就含進嘴裡,雞巴迅速硬邦邦的,我立即坐在雞巴上,上上下下的套動、享受,老公這時也很興奮,做瞭好幾分鐘才射。

  就這樣,我用口使雞巴硬起後再性交,可是,二、三個月後又不行瞭,我的嘴巴一離開雞巴,雞巴慢慢就軟瞭,他也插不進來,我也套不進去,我就用嘴多套弄一下,多含進一些,結果,射在我嘴裡瞭,我一嗆就吞瞭。老公難得激動地說,我射的好舒服。

  我冷靜想瞭幾天,我的屄得不到滿足,我就用口給老公快樂吧。就這樣,我在口交過程中不斷地想花樣使老公滿足,也慢慢喜歡上瞭吸食精液。後來,老公去世瞭,不僅屄無事做瞭,嘴也無事做瞭。那時,我最渴望的就是屄能像現在這樣被雞巴長久地插入。所以,我以為我的屄十多年沒用瞭,再也不能體驗屄的高潮。結果,63歲瞭,我享受到你給我的高潮瞭。」

  張阿姨說完示意我抱她坐起來,我將她抱起,她雙手纏住我的頸子,陰道隨著她起落的身軀吞吐著陰莖。我也隨著她起落的節律聳起屁股,使陰莖更深地插入屄中。直到她無力地癱軟在我懷中,我倆才同時停住,我捧起她的臉頰,和她親吻,將我的舌頭伸向她的嘴中,她有氣無力地含著我的舌頭。約十分後,她才氣息平穩地睜開眼睛,開始吸吮我的舌頭,與我接吻。

  接吻的嘴唇5、6分鐘後才分開,我說:「親愛的,來,我喂你吃精液。」

  「我屄裡現在好熱,好有感覺,要不是體力不支,我就這樣玩,應該能達到高潮,你說呢,寶貝。」她歡悅地對我耳語道。

  我溫存地對她說:「那你先躺著,我來玩你,你有高潮後,我再抱你起來,我躺下,來個女上位,我想,你能獲得屄玩雞巴的高潮的。」

  「那你射屄裡後就不準再要口交,說好,隻射一次。」

  「我說過要給你高潮的愉悅,你現在想要,我當然要給你。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要我留住精液,我明天能夠給予我妻子,擔心我不能滿足妻子,令妻子生疑。」

  「聰明,我倆真是心靈相通。那好,你先來玩我,我再玩你。」說著,她就躺下瞭,隻聽她「啊」瞭一聲,「好痛。」一隻手迅即捂著仍然交合的陰部,我本能地俯身去抱她,她另一隻手迅即摟著我的頸部說:「別動,」捂著陰部的手拉著我的手摸她的小腹部說:「頂得這裡痛。」

  我即刻明白瞭,我插在屄中堅硬挺立的陰莖不能隨著陰道角度的變化而變化,她一躺下,陰道腔就被堅硬挺立的陰莖猛然頂撞瞭。

  我擺動仍然插在屄中的陰莖說:「來,我幫你揉一揉。」說著,我由慢到快,由淺到深地抽插著,張阿姨微閉著雙眼享受著,等待高潮的來臨。

  我一直關註著她的表情,通過插在屄中的陰莖感覺她的身體變化,她也時而睜開眼睛,含笑地看我一眼,伸手摸摸我的臉頰或胸膛,以此感謝我給她的愉悅和舒適。

  我起身跪著,舉起她的一隻大腿,將抽插的動作變為時快時慢、時深時淺,並且不斷加大插入的力度,我感覺到陰道開始蠕動、子宮在吸吮,她睜開眼睛笑瞇瞇地微微點頭,表示她的高潮出現瞭。我一陣快速猛烈地抽插後,陰莖盡根挺入陰道後停止不動,我慢慢坐下的同時,將她被我舉起的雙腿放在我腰身的兩側,伸出雙手拉著她的雙手,這樣,我倆胸貼著胸相擁而坐。

  張阿姨將舌頭伸入我嘴中的同時,身體就上下起伏著行歡。我緩緩地躺瞭下來,使她用女上位性交的方式達到高潮。我時而雙手托著她的腰際,時而雙手捧著她的乳房,愉悅地享受「女玩男」的性交快感,並觀賞她行歡的淫蕩姿態。

  很快,她快樂的呻吟著,呻吟聲漸漸地急促,繼而,她胡亂地反復叫嚷著,「來瞭,泄瞭,啊,寶貝,我的屄,我的子宮,好舒服。」

  陰莖傳來一陣熱流,她大叫一聲:「天啊——」身體猛然下沉,我感到一張小嘴吸附在龜頭上,早已蓄勢待發的陰莖受此刺激,猛烈地噴射著精液,此時,她倒在我身上,喃喃道:「射瞭,啊,射精瞭,再射,再射——」我感覺到她癱軟在我身上的身軀在抽搐。

  俯臥在我身上的張阿姨時重時輕地喘著氣,我一隻手環抱著她的腰,一隻手輕輕拍打她的屁股,像哄嬰兒睡覺。她的呼吸漸漸平緩,繼而,打起鼾聲睡著瞭。

  63歲的老太太與我這個32歲、體魄健壯的男人做愛至高潮,高潮竟然如此強烈,同時,我自己從她身上得到極大的快感,我不由得感嘆,做愛真的是人生最美好的享受。

  當張阿姨是醒非醒地睜開眼睛,發現倆人這樣的姿勢,竟然臉紅瞭,我微笑道:「親愛的,高潮的感覺好嗎?」

  她滿臉喜悅地說:「好,好美妙的,謝謝我的寶貝!」接著驚叫道:「你還插著在呀。」

  我說:「是的,一直插著。」

  她抬頭看瞭看墻上的鐘:「你是9點45插進屄裡的,我看瞭時間的,現在快11點半瞭,多長時間?」

  我說:「你的屄被我插瞭100多分鐘。」

  她歡喜地說:「我從未被插這長時間。」

  我邊親吻她的臉邊說:「我也是。」

  她與我接吻好一陣後,嬌媚地說:「我的好寶貝,以後也要插這長時間,每次做愛都要插久些。」

  我雙手輪換著輕輕拍手著她的屁股說:「沒有以後瞭,現在插著永遠不出來瞭。」

  她故作歡喜地緊緊抱著我說:「好,好,就這樣插在屄裡,直到死。」

  我挺動著屁股叫喊著:「好啊,我插,我插,我插啊,我插我女人的屄啊。」

  她從我身上滾下來喜悅地歡叫:「不玩瞭,不讓你射瞭。」接著撒嬌地說:「老公,扶我去尿尿,我的腿還是軟的。我們洗一下,再喝些水,你就抱著我睡吧。」

  我站起來,橫抱著張阿姨走向衛生間,我倆都尿瞭一大泡尿,沖洗後,我抱她上床,再到客廳倒水給她。隨後,她依偎在我懷中,我撫愛著她,她很快進入瞭夢鄉。

  當我醒來時,身邊的張阿姨仍然安靜地睡著,我心想,昨晚,她是用盡瞭全身的力氣獲得瞭她想要的性高潮,而且,她的屄被我的陰莖連續插入100多分鐘,60多歲瞭,真是難得。

  我輕輕地下床,輕輕地走出臥室。我在客廳做完俯臥撐,洗漱完,穿好衣服,回到臥室,將赤裸的她抱起來,她睜眼見我衣裝整齊,她「啊」瞭一聲:「我睡過瞭。」

  我說:「來,親愛的,我抱你去尿尿,你再接著睡吧。」

  她被我抱在懷中,她輕咬著我的耳朵說:「我的寶貝,我的好老公,我享受到瞭你給我的做愛高潮,我全身好舒坦啊,我真的要多睡一下。」

  我將尿完尿的張阿姨抱回床上躺下,親瞭她一下說:「我去上班瞭,親愛的,我愛你!」

  她雙手握住我的一隻手說:「要想我啊!」我知道她這是告訴我,她心裡明白,我這幾天要陪伴妻子瞭,不能和她在一起瞭。

  我雙手捏著她的臉皮,故意唉聲嘆氣地調侃道:「我們新婚三天就要分別,我肯定會想你。」說完又親瞭親她才離去。

  當每日工作前的工作例會開完後,我覺得心中忐忑不安,忽然,我想到張阿姨一人在傢是否會有意外,我立即撥電話給她,電話一通,我還未開口,就聽她歡天喜地說:「我挺好的,寶貝,我就知道你擔心我,我也正要給你打電話。」

  我呵呵笑道:「親愛的,我倆真是心靈相通啊,那我掛電話瞭,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的心肝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