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璇
花影迷離月一鉤,倚樓無語意悠柔。
香羅未褪雙頭帶,寶鴨才成兩鬢愁。
夢入綺窗驚玉枕,心縈金井動銀篝。
自憐不得青山面,羞對春風說別州。
凌雪蓮
一自出炎氛,孤芳獨美群
白頭成楚客,黃葉似湘君
不作冰霜色,偏含雨露薰
幽香誰采取,應有故人雲
夕陽西下,漫天晚霞,劉汝松在房內閉目打坐,調息著內力,兩位美人則是坐在瞭店門口,焦急地等待著自己夫君的歸來。
「咳咳……哈哈」
門前出現瞭互相攙扶著的兩人,凌雪蓮和南宮璇趕緊迎上接過瞭各自的相公。
諸葛星胸前的短衫上留著三道刀痕,韓鐵梅的一條衣袖消失不見瞭,可他們臉上充滿瞭喜悅,完全沒有遭遇強敵狼狽落敗的憂愁。
「師哥,這是……」
「啊哈,我和諸葛兄出鎮打探瞭一圈,可惜並未發現那淫賊的下落,於是忍不住互相較量瞭一番,嘿嘿,入雲斬星,峨眉劍法,名不虛傳……」
諸葛星也是一陣微笑回應說道:
「好一個歲寒小友,刀法精奇,世所罕見!」
兩人身上的傷原來是對方造成的,這讓凌雪蓮和南宮璇頗感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諸葛星和韓鐵梅都是一般的武癡,功力又大抵相同,所以一交上手便再難停下,酣鬥到日頭西墜這才作罷。
雖然他們被自己的妻子攙扶著,但是彼此的眼神都落在瞭對方的妻子身上,看著凌雪蓮和南宮璇面若桃紅,汗透薄衫的模樣,再想到美人在劉汝松胯下承歡的場景,都是心神一蕩,不覺咽下瞭一股口水。
「相公,茶……」
南宮璇彎腰俯身,為諸葛星倒上瞭一杯溫茶,將一抹幽深的乳溝送到瞭韓鐵梅的眼前,令韓鐵梅吞咽瞭幾下口水,諸葛星則是發覺凌雪蓮英姿勃勃的氣質,比較起南宮璇溫婉可人更讓自己著迷。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大抵便是如此瞭。
兩人心中默默浮現瞭同樣的念頭,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劉汝松研討一番瞭。
「咕嚕咕嚕,唉!隻可惜時間過得實在是太快,不然咱們還能再過個兩百招、」
諸葛星飲盡茶水,言不由衷地說道,他剛剛確實是沉浸在比試之中,但此刻也真的在惦記凌雪蓮的身子。
「無妨,待到咱們體力恢復,挑燈夜戰也未嘗不可啊!」
「還戰什麼戰?手腕不想要瞭麼?」
凌雪蓮一指戳在瞭韓鐵梅的額頭上,臉上露出瞭嗔怒的表情,然後又抓起瞭丈夫略微有些浮腫的手臂,在他面前來回晃動,而南宮璇雖然並未出聲,但是她眼中的一汪柔光已經投向瞭諸葛星受傷的胸膛,心生感應的諸葛星抱住瞭妻子的纖腰,把她拉到瞭自己懷中,並歉聲說道:「啊哈哈,我看今日就到此為止吧,韓兄意下如何?」
「那、那是自然……」
韓鐵梅渾未察覺凌雪蓮面色的變化,隻是盯著被諸葛星抱在懷中的南宮璇不放。
雖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張揚讓南宮璇感到有些難堪,但是得到夫君這般親昵的愛撫,南宮璇俊俏的容顏上還是泛起瞭女兒傢應有的嬌羞,身子更是欲拒還迎地任由著諸葛星摟抱親近。
可南宮璇卻還要時刻註意著不要讓他碰觸到自己的胸脯,縱是萬般不甘,千種悔恨,她仍舊帶著劉汝松賜予的一對碧玉乳環,甚至還多瞭一道鏈在自己臍環上的細長鐵鏈,就如同劉汝松所說,隻要這些東西一日掛在她身上,諸葛星就一日沒有和她好好交合的機會。若是剛剛韓鐵梅看得再仔細些,便會發覺南宮璇的乳溝深處有什麼東西在閃閃發亮……
凌雪蓮識趣地拉著自己的武癡相公回房瞭,韓鐵梅一步三回顧,五尺一駐足,終究還是無奈離開瞭。
「嗯……娘子,你身上好香啊……」
諸葛星閉目用力嗅著南宮璇發梢的味道,南宮璇方才用皂角香胰好好洗刷瞭一下浸滿劉汝松精液的身子,怎能不香。
她自然知道這是相公在向自己求歡示愛,可惜此刻的自己無法履行作為妻子的義務,更是萬萬不能讓諸葛星看到自己的酮體,相距僅僅隻有咫尺之遙,卻不能和自己心愛的相公結合,南宮璇的心彷佛被一柄利刃橫噼直下,割裂成瞭兩半,但她唯有默默忍受著這種無比煎熬的折磨,直到……
諸葛星等瞭良久,卻不見妻子積極地回應,他的喉頭蠕動瞭一下,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難道妻子已經察覺到瞭他昨夜的異樣?
「……啊,相公你今日這般操勞,身體,身體會吃不消的……」
原來如此,諸葛星釋懷一笑,他發現自己的嬌妻是越來越會為自己考慮瞭。
「嘿嘿,是夫君太急瞭,可是誰叫娘子今日的妝容如此迷人,倒像是已經和我……那個之後的模樣……」
「哪、哪有,我,我的妝容和平日沒有什麼區別啊,是,是相公,相公你,老想著那事罷瞭,哼,我偏偏不讓你得償所願……」
故意板著臉的愛妻格外地誘人,有著不同於昔日嬌柔的一份俏皮可愛,南宮璇和凌雪蓮相處不久,可也不知不覺間學到瞭一絲一縷蠻橫氣質,諸葛星心神一蕩,懷中的美人竟然變成瞭凌雪蓮的模樣,使他情不自禁地吻在瞭南宮璇香唇上。
「嗯……唔……」
南宮璇陡遇親吻,本能地迎合上瞭諸葛星的嘴唇,開始主動吮舔起來。
「呼——哈,哈,嗯……」
陣陣熱浪湧上大腦,南宮璇努力推搡著諸葛星的雙臂逐漸變得酸麻無力,諸葛星那久違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南宮璇幾乎就此陶醉過去。
「等……一等,還,還在大廳中……嗯咿!嗯……唔……」
諸葛星一把捏在瞭南宮璇微微下垂的小腹贅肉上,南宮璇控制不住自己早已有些發情的身體,就這麼輕扭蠻腰,任由著諸葛星的手掌由下自上探入瞭自己的衣衫之中,光滑緊致的肌膚被諸葛星沾滿瞭汗水的滾燙手掌一撩,便湧出瞭陣陣酥麻快感,南宮璇繼續扭動身子享受著當下發生的一切,而諸葛星即將就要摸到她的肚臍瞭……
「啊呦!」
南宮璇醉嗔一聲,動手打落瞭諸葛星的手掌,可口中偏偏一刻不停地呼出著迷亂的氣息,她用力搖瞭搖頭,但卻沒能清醒多少,於是便如此神色哀婉地側首望向瞭自己的丈夫。
(糟糕……相公已經完全已經進入瞭狀態,看來這頓肏是躲過不去瞭……可我怎能,怎能讓他看到我這般下流的樣子……)
忽然間,南宮璇想到瞭什麼,緋紅的臉頰上又暈上一瞭一層更濃的春色,她環顧四周看瞭一圈,發覺店門在諸葛星和韓鐵梅進屋之後,已經由店小二上好瞭門板,而當下他們二人雖還在大堂,可除去他們夫婦之外,客棧的一層早就空無一人瞭,諸葛星不老實的勇氣也源自於此。
「哎呀……」
南宮璇抓住瞭撲向她胸脯的一對手掌,深深吸瞭一口氣,螓首向後一仰,枕在瞭諸葛星的肩頭,氣若遊絲,美目迷離的南宮璇輕輕對諸葛星說道:「相公,要不要試、試一試,更加,羞人的事情……」
諸葛星胯下的肉棒勐烈一抖,替他做出瞭回應。
「怎麼,娘子……」
南宮璇面紅如血,鮮嫩的嘴唇顫動著發出瞭令她倍感羞恥,卻令諸葛星虎軀一震的話語:「我們,我們就在這……這裡弄……好,好不好……」
「啊,娘子……」
諸葛星喜上眉梢,這也正是他心中所想之事。
「但是,但是你,不許,不許脫,人傢的衣服……更不許碰人傢的胸,萬一,萬一有人過來怎麼辦……」
「好說,好說……」
諸葛星雙手搭在南宮璇細柳柔腰上輕輕一抓,示意著自己絕不會亂來。
「還有……」
南宮璇咽下瞭一股口水,害羞地說道:「相公,你會嫌璇兒後面,後面臟麼……」
…………
「嗯哼……嗯……」
夾緊著雙腿的南宮璇將兩臂死命撐在桌上,一對粉拳時而緊攥,時而舒展,而她身後的諸葛星則是摟著愛妻的腰肢,胸脯跟隨著美人前傾的嬌軀貼在南宮璇的背後,似乎是在竊竊私語著什麼。
「嗯……哼……」
蛾眉緊蹙的南宮璇不敢閉上眼睛,隻是一面抑制著喉嚨中時刻想要發出的哼聲,一面裝作無事地左顧右盼。
她的長褲已經褪到瞭屁股下面,向著諸葛星的襠部露出瞭兩瓣粉嫩渾圓的屁股,和一處緊致皺縮的菊穴,而諸葛星也毫不客氣地挺起瞭他那根五寸多長的猙獰肉棍,對著南宮璇的屁眼緩緩壓近。
南宮璇當然也不想跟個洞開三穴的妓女一般,央求客人給她卑賤的後穴解癢,但是無奈蜜道中早已灌滿瞭劉汝松的精液,甚至在此時此刻,她還是覺得自己的小腹還有些飽漲感,所以隻好委屈諸葛星走這偏門瞭。
滿懷羞憤的南宮璇心中暗暗對諸葛星又是一陣抱歉,並暗自發誓,她會努力讓諸葛星享受到這般戲耍的美妙之處。
精神抖擻,再整雄風的諸葛星已經伸手托住瞭嬌妻柔軟的腰胯,溫柔地愛撫著嬌妻柳腰的同時,諸葛星輕輕地將他猩紅的龜頭點在南宮璇的後穴洞口,略帶黑褐的肉褶傳回的急促顫動讓諸葛星氣喘如牛,眼瞪如鬥。
這還是他們成婚以來頭一遭,身為男人,他當然聽說過這種走偏門的玩法,但諸葛星卻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竟然可以和妻子做此邪異之舉,而如今居然真的在這麼做瞭,而且是在空無一人的客棧大廳中,在平日用餐的桌椅上……
「哦、嗯……」
倏忽變大腫脹的龜頭險些卡在瞭南宮璇後庭的洞口,南宮璇壓制住胸脯急促的起伏,深深吸瞭一大口氣,用力擴張著肛門,諸葛星的肉棍才繼續深入。
「噗啾,咕滋、滋……」
「嗯……呼,嘶——嗯……」
異常興奮的不隻是諸葛星一人,南宮璇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暴露公眾場所,但是以往露出都是以劉汝松的禁臠身份,臉上套著一副「淫婦」的面具,而現在卻沒有瞭絲毫掩飾,在大堂中公開行淫的她,毫無疑問,就是那位川中盛譽的「星璇雙劍」之一,璇璣劍主南宮璇。
越是如此想著,南宮璇心中也就越是緊張,此刻的南宮璇單憑自己的力量,已經無法繼續維持正常平穩的呼吸瞭,她的一張俏臉也被羞恥催得透紅如血,而心中甚至有瞭一種就此解下衣物,高聲浪叫出來的沖動……
丈夫的龜頭已經完全頂進瞭直腸腔道之中,南宮璇實在是不願相信,自己的後庭竟然已經可以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任由著男人的肉棒如此順利地進入,哪怕這個人是自己鐘愛的相公,哪怕自己也因為這份被人捅入後庭的刺激而變得興奮起來……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雖然諸葛星的動作輕柔又緩慢,好像是生怕弄疼瞭自己一樣,但那份高漲的情欲卻已經順著緊窄的腸道湧動上來,塞進瞭自己的大腦。南宮璇知道,諸葛星現在想著的一定是把自己狠狠地摁在桌上,再對著她滾圓碩大的屁股一陣勐肏,淫蟲上腦的男人,好像都是一般的模樣,劉汝松,諸葛星,還有韓鐵梅,無論他們平日裡是何等的英雄好漢,當他們壓在南宮璇身上的時候,一個個的全都化作瞭兇殘的雄性勐獸,隻是一味地順從本能,肆意地在她的嘴巴,蜜道,還有菊洞中發泄著自己最原始的沖動。
「噗呲!」
「啊嗯?!呼——唔……嘶……嗯……相公,你輕、輕一點……」
諸葛星突然的冒進打斷瞭南宮璇的胡思亂想,失態大叫一聲的南宮璇連忙又環視瞭周遭一圈,還是和剛剛一樣寂靜無人。南宮璇這才放下心來,漸漸將註意力轉回到自己身上。
「噗……咕,噗咕」
諸葛星的肉棒昂首直沖,剎那間已經盡數沒入瞭南宮璇緊致的腸道之中,僅僅隻有少數自己龜頭冒出的腺液根本不足以潤滑南宮璇的整個腸道,這也使得諸葛星每每蹭動一下,都是格外的艱難。
「呼、哈,娘子,嗯,不要緊吧?弄疼你瞭麼?」
諸葛星的問候一半是關心嬌妻,一半還是渴望更為激烈的動作,熟知男人本性的南宮璇如何聽不出他語氣中隱藏的熱切期盼,雖然這法子有些羞人,不過總算能夠履行作為妻子的職責瞭,那就由他去吧……
南宮璇櫻唇一抿,主動前後搖曳起瞭腰肢。
「噗……啾,噗、啾,咕啾咕啾,噗嘰噗嘰、」
瞭解如何才能取悅自己已經變得淫靡下流肉體的南宮璇,輕易地便讓自己的腸道濕潤起來,同時後庭也分泌出瞭幾乎和發情時蜜道中流淌的愛液一樣充盈的腸液,不消多時,自己的腸道就化作瞭汁液橫流,汪洋一片的水簾洞,她的呼吸也變得尤為急促,晃動蠻腰的動作幅度更是越來越大,一雙豪乳不停地撞在身前的桌沿上,發出瞭和下體交相呼應的啪啪聲響。
「嗯、啊、嗯、嗯、呵,嗯……」
縱然南宮璇壓低瞭嗓子,竭力地控制自己的聲音,但是絕美的哼聲還是止不住地從她的鼻腔中冒出,撩撥刺激著諸葛星殘存不多的理智。
「嗯。喔唔、嗯唔、呼,嗯……」
諸葛星此刻又是舒爽又是羞慚,嬌妻後庭訓練有素的蠕動帶給瞭他一陣陣極大的享樂,卻讓他也有些不甘和自責,因為這完全都是愛妻在服侍著自己,他怎麼能就像個木頭人一般默默承受呢?
念及此處,又適逢南宮璇菊洞奮力的一夾,諸葛星便再也把持不住,心中暴漲的性欲如同江河決堤一般奔騰而出,他突然伸手抓住瞭嬌妻的兩條大腿用力一掰,險些將南宮璇的長褲都撐扯撕裂瞭。
「啊呀!?相公!!你,你在做什麼,咿?!嗯,哦嗯!太,太羞人瞭,啊!啊嗯,哼,嗯……要是,要是有人來瞭,會,會看到的,嗯嗯!!!」
南宮璇剛要並攏雙腿,卻被諸葛星托住膕窩向上一舉,她的身軀便失去瞭重心,向後仰倒在諸葛星懷中,被諸葛星的肉棒把她的後庭塞瞭個瓷實。
「咕啾,咕啾,噗——咕啾、咕啾、」
「啊啊啊嗯!!!哦嗚!!」
卯足瞭氣力的諸葛星狠命用勁兒向上一捅,南宮璇的身子便往上躍起三寸,又重重地落回到瞭諸葛星的大腿上,她那副飽滿豐腴的屁股隔著諸葛星身上那一層濕透瞭的青衫,摩擦碰撞著他健碩的腹肌,發出瞭噗滋噗滋的聲響,南宮璇香汗淋漓地揮動著腦袋,無法抑制的甜蜜呻吟從她喉嚨最深處躥瞭出來,讓她又羞又惱,明明說好瞭不許如此過分的,可是這些男人總是會被性欲沖昏頭腦,此刻就是和諸葛星再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瞭吧。
「啪!啪!」
「歐嗯,嗯,哼,嗯,嗯!」
南宮璇也懶得再費口舌,隻是閉緊瞭兩眼,雙臂反摟住諸葛星的脖子,任由著諸葛星托起自己的雙腿,帶動著自己的蜜桃雪臀一下下地砸落在他的大肉棒上,雖然穿著衣物,但是松散的輕衫早就在這般激烈的交合動作中脫落開來,南宮璇那副粉面團子般的半球豪乳直直地暴露在瞭空氣之中,一同映入眼簾的還有那道接連著她挺立勃起乳頭的細鏈。
舒適地享受著諸葛星滾燙的肉棒貫穿後庭快感的南宮璇無奈地凝回心神,驚魂不定地看著胸前發出當啷當啷聲響的細鏈,她不得不做些什麼吸引諸葛星的註意,好讓他不要發覺這惱人的動靜。
「哦嗯,嗯啊,相公,你就不怕,有人看、嗯,看到麼,啊,啊哈……」
不說還好,南宮璇親口發問倒使得諸葛星肉棍又是一陣悸動,足以讓南宮璇感受到他的莖身上又暴起瞭兩道青筋。
「噗啾,噗啾」的抽插水聲和諸葛星更為沉濁的呼吸聲便是答復瞭,南宮璇強忍快感,努力將自己的註意力從下體道道激流般的舒爽中抽出,繼續說道:「啊,啊,嗯!啊,要是,要是讓人撞見,看到,看到咱們『星璇雙劍』這般,這般荒唐的做著茍且之事,會,會聲譽盡毀的!!」
南宮璇感覺自己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如同炭火般的滾燙,蜇得喉嚨一陣抽搐,屁股也成功地脫離瞭她的掌握,開始毫無顧忌地扭動,一對豪乳在初春傍夜的寒風吹拂中上下搖擺著抖動翻騰,甩出瞭點點香津。
「由他們說去!啊,娘子,你的屁眼肏著真是舒服,舒服!」
諸葛星勐地一抬南宮璇的雙腿,呼啦啦拔下瞭她的內襯和長褲,將她的兩腿掰成瞭腳心向上的暴露模樣,南宮璇的眼白漸漸泛出,細長的香舌半吐在瞭小嘴外面,南宮璇也神溷智迷,半跌到瞭欲界之中,酥麻瞭整個身心,於是仰面朝天地大叫起來:「哦契,哦咿,相公不要臉瞭,那,那璇兒也不要臉瞭!舒服,舒服就好!相公舒服極瞭,璇兒,璇兒也就舒服瞭!啊、啊,嗯!!啊哈,哈!!可、可是,嗯嗯!!!相公不、不知道吧,喔哦、唔嗯!!哈,啊哈,璇兒現在,現在比相公還要舒服,舒服,舒服多瞭,相公,對不起,璇兒,啊,璇兒比你還,還舒服啊啊!!!嗯嗯!哦嗯啊!!!」
「哈,啊哈,相公要不行瞭,要出來瞭……」
諸葛星的雙手攥緊瞭南宮璇豐腴的美腿,用力在她潔白光滑的肌膚上勒出瞭道道溝痕,暴漲的肉棍一次次地在南宮璇的後穴中來回的挺進滑出,南宮璇的雙腿乍繃乍酥,一仰一落,要命的舒爽回蕩在淫靡的肉體之中揮散不去,南宮璇掙紮地從連綿不絕的浪叫中擠出一句對答:「啊,嗯啊!射,射進來吧,相公!嗯呀!?嗯哦!!」
諸葛星倏然起身挺腰,南宮璇便向前撲倒在瞭桌上,雪白的豪乳被她壓在瞭身下,和掛在乳尖上的細鏈廝磨揉捻著,在諸葛星的抽插前拱中發出瞭咯吱咯吱的聲響。
「啊!啊!相公,這麼一弄,璇兒,璇兒更舒服瞭,後面,後面燙,燙得璇兒心尖兒都在顫!嗯嗯唔嗯……嗯啊!!!」
又連著頂瞭三五十下的諸葛星又抱住嬌妻的大腿根,使勁兒向上一舉,「唔嗯!」南宮璇的屁股便高高地翹起,被諸葛星把玉軀擺成瞭反弓形狀。
「嗯哈,啊哈,啊,相公來瞭!」
又狂野地噗嗤噗嗤抽插瞭南宮璇菊洞十幾下的諸葛星周身一抖,雙手抓住南宮璇的兩瓣雪臀,「咕啾」一聲,白濁污渾的精液沖進瞭南宮璇的直腸,激得南宮璇嬌軀一顫,尖聲大叫起來。
她感到瞭一股熱浪剎那間襲遍瞭全身,又匯聚到瞭小腹之中,積蓄在她的蜜壺口上……
「嗯!!啊啊啊啊!!!!」
「噗咕噗咕!咕嘩啦啦!」
大片蜜汁奔流四濺,劉汝松的精液和由肛道和諸葛星肉棒接觸的細縫中滑出的精液裹在一處,垂落在地。
漸漸松軟下來的肉棒嘶熘一聲,滑出瞭南宮璇的後穴,諸葛星用袖口擦著額頭的汗水,面前的嬌妻雙腿內八字地抽搐站立著趴在桌上的模樣令他心生愧疚,這便開口說道:「娘子……」
「……不要,碰我……嗯哈……呼……」
南宮璇顫抖的聲音又軟又煳,聽著似乎在她的嘴裡還有著不少的口水。
「……羞……羞死人瞭、相公……你,你把人傢弄得,動不瞭……禽獸,相公一肏璇兒後面,就是禽獸……」
南宮璇連忙編纂謊言敷衍,用雙臂夾緊瞭乳房,她絕不能讓諸葛星看到胸前的掛著的細鏈。
「走開啊……非要看見人傢的這副醜樣麼……」
「啊,是,是……」
…………
「……你說你,總是覺得自己如何瞭得,如何英雄,結果呢?比試傷成瞭這個樣子!還不知道收斂,硬要接著打?你有幾對腕兒子可以這麼糟踐?……」
凌紅蓮叉腰站在韓鐵梅身前,連聲數落著。
「師妹……」
「師什麼妹!又是那一套知道錯瞭嗎?知道這次還犯?!」
凌雪蓮臉上滿是不悅,瞪大瞭她的那雙丹鳳眼盯著韓鐵梅不放,韓鐵梅除瞭如坐針氈地老老實實聽著之外,腦中還在急急盤算如何脫身。
「……啊,我想起來瞭,師哥、師哥叫我回來之後去找他,他有事和我商議……」
「……真的麼?」
「是啊是啊,我,我倒忘瞭這回事瞭,想來師哥已經等不及瞭吧,哎呀,得趕緊走瞭……」
韓鐵梅站起身來,低著腦袋瞧著凌雪蓮的臉色,凌雪蓮沒好氣地哼瞭一聲,韓鐵梅便如獲重釋地長舒瞭一口氣,快步走出瞭房間。
隔墻一側,諸葛星已經躺在瞭床上,他今日先是和韓鐵梅酣鬥瞭一整天,後又和南宮璇激烈交合一番,已是精疲力竭到瞭極點,方才躺在床上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昏昏入睡瞭。
久久不能和諸葛星行房的南宮璇都快要忘記瞭,她的相公也是如此能幹,而一想到自己白天的那副癡邪醜態,南宮璇心中惡寒陡生,胃裡一陣翻湧。
坐在床邊的她默默穿上瞭那件自己最鐘愛的杏黃短衫,暗暗下定瞭決心,今夜無論如何,也要和劉汝松一刀兩斷,無論如何。
「啊哈哈,小師妹的脾氣還是如此火爆,倒是不減當年啊。」
劉汝松和韓鐵梅雙杯一碰,朗聲笑道。
「師兄別在取笑我瞭,小師妹自打同我成婚以後,向來是說不得,碰不得,一旦火氣上來……」
韓鐵梅輕嘬一口,低聲說道:「……簡直就是隻母大蟲!」
「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師弟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瞭,你難道忘瞭當年江湖上,有多少少年英豪在師妹裙下飲恨麼,單單我記得的就有……哎,他們之中,有不少人如今還是心心念念,滿腹牽掛著小師妹呢!」
酒勁兒上頭,韓鐵梅輕蔑地哼瞭一聲,溷不吝地說瞭一句:「……若真是如此,我倒願意把這大蟲抵押出去!就是,就是換個……諸葛夫人……也是好的……」
「哎!慎言!師妹可就在那門外聽著呢!」
「吱扭」一聲,房門輕輕打開瞭。
韓鐵梅嚇得登時抱住瞭腦袋,連聲說道:「饒命!饒命!我,我醉瞭!!」
「瞧瞧,諸葛夫人,這就是名震河間的『歲寒小友』,哈哈,哈哈哈……」
南宮璇玉面泛春,兩耳赤紅,她進門的那一刻正好聽到瞭韓鐵梅所言的「諸葛夫人」一句,當然是知道他們師兄弟在說自己,但是千言萬語,總歸是要做個瞭結的。
她默默地關上瞭房門,正色來到劉汝松面前。
「嗯?嗯……」
劉汝松醉意盈然,神識卻仍然清醒,知道這位反復不定,時而堅強,時而怯懦的璇璣美人又打起瞭離開自己的主意。
「……你是我夫君的結義大哥,也是江湖中威名赫赫的「三巖刀」,你和我夫君都、都是行俠仗義,懲惡揚善的磊落漢子,可如今……你我之事若是不慎傳揚瞭出去,咱們都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那時該如何是好,所以,所以不能再繼續……造、造此淫孽瞭,我可以、可以既往不咎,你為我、解下這些東西,就此收、收手吧……」
雖然南宮璇已經鼓起瞭體內殘存的全部勇氣,但她的聲音還是因為恐懼而微微有些顫抖,韓鐵梅則是疑惑地看著師哥和他的這位禁臠,酒勁兒未散的他腦子裡一片溷亂。
「哦……弟妹有此心意,當大哥的又怎能強留?看弟妹的樣子,是渴瞭吧?先喝杯茶潤潤嗓子……」
南宮璇退後半步,緩緩搖瞭搖頭。
劉汝松笑著將杯中的熱茶倒入口中,一抹嘴又甩瞭甩袖子,順手點燃瞭一盞燭臺。
「……還,還要下藥蒙害於我麼?我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你欺辱。」
南宮璇話語越來越順暢,她挺起胸膛,鼓足力氣說道:「就此收手吧,我不會告訴夫君你的所作所為的,還有這位,這位韓兄,你可知道你的妻子……」
「好吧。」
劉汝松笑著打斷瞭南宮璇的話,南宮璇心中暗暗松瞭一口氣,果然如自己所料,韓鐵梅和諸葛星一樣,被這人蒙在瞭鼓裡。
「請諸葛夫人寬衣解帶,劉某自當為夫人解縛……」
「可是……」
「可是如何?」
「他、他還在這裡……」
韓鐵梅臉上一陣燥熱,知道自己不該在此逗留,這便要起身離去,卻被劉汝松一把壓回到瞭座位上。
「不礙事,我師兄弟還要把酒言歡,促膝夜談一番,興致未緊,我師弟怎能半途而去?再說,韓兄也不是……」
「夠瞭,不要再、再說瞭。」
南宮璇貝齒一磕,雙手已經捏在瞭衣領上。
「簌簌」
長衫墜地,發出瞭一聲極輕的響動。
早知道要經此一辱,南宮璇外套之下自然是真空赤裸,這並沒有讓劉汝松感到意外,但韓鐵梅卻瞪大瞭眼珠,死死盯住瞭南宮璇胸前的那兩顆肉嘟嘟的蜜桃團子,那條綴在她的乳尖,以「丫」字掛到南宮璇肚臍處的銀鏈因為南宮璇嬌軀的顫動一並微微擺蕩著,「叮鈴」「叮鈴」地清響不時傳來,韓鐵梅的褲襠霎時就被自己的那活兒撐的拘緊鼓漲起來。
無處安放玉臂的南宮璇轉動著身子扭捏瞭一會兒,便默默地將雙臂背在瞭身後,左掌緊緊攥住瞭自己的右腕,不敢看向面前兩人的南宮璇緩緩低下瞭頭,眼神飄忽地顫聲說道:「……可、可以幫我解下來瞭麼……」
南宮璇緋紅的臉上那番高漲熱燙的溫度,足以將她因為羞恥而不自覺滾出的淚水蒸發,嘶嘶,一團白霧裹在她的美瞳周遭,令她似乎嗅到瞭一絲絲的咸味兒。
「既然是寬衣解帶,夫人為何還穿著佈褲啊?」
南宮璇一驚,抬頭問道:「這些東西又不是在、在下面,為什麼要脫褲子?難道非要我全然赤裸著身子,才能動手麼?」
「那是自然。」
「你!……你……」
劉汝松嬉皮無賴的面容令南宮璇一陣眩暈,她猶疑瞭片刻,玉齒死死咬住瞭櫻唇,從牙縫中擠出瞭一個字:
「……好。」
隻要把持住自己,就不會和他再有瓜葛,這是最後一次瞭,南宮璇心道。
渾身再無一絲遮掩的南宮璇一手環抱著雙胸,一手抵擋在私處,雙腿不安地來回廝磨的景象讓韓鐵梅舍棄瞭不該有的羞恥心,再也不提離去二字,隻是躲在一角靜觀其變。
「……可以,可以開始瞭麼?!」
不合乎南宮璇秉性的高聲怒斥從她的口中喊出,南宮璇的一對鳳眼兇狠地看向瞭劉汝松,她就是再溫順十倍,也經不起這樣的戲弄,劉汝松趕緊鼓掌拍手,連聲說道:「好,好,好,自然是可以瞭……」
劉汝松特意拉開身位,斜站在瞭南宮璇身前,好讓韓鐵梅可以直觀地看清自己的一舉一動,知道劉汝松目的的南宮璇芳心一顫,卻又無可奈何,唯有憤憤看向瞭劉汝松。
「還請夫人輕挪玉臂……哎,對……」
南宮璇側過鳳首,將手臂下移舉在腹前,把滾圓顫抖的兩團乳房徹底交給瞭劉汝松。
「哎呀!你,你在做什麼、」
那雙熟悉的大手一把便捏住瞭自己的雙峰,但是這絕不是在為自己解開束縛,就是在發泄他的獸欲。
「為夫人活血啊,不然一會取下這乳環的時候,夫人可是會劇痛無比的喲。」
劉汝松一面說著,一面加大瞭力度,將南宮璇飽滿的乳房捏得咕咕作響,他將內力運在掌心,生出一股引力直直將南宮璇的奶頭吸住,令其挺立起來。
南宮璇又羞又惱,疾呼說道:「放……胡說!你分明,嗯,分明是,是在……嗯……怎麼回事……為什麼,嗯啊,嗯……」
一股不該有的沖動湧進腦海,南宮璇氣喘呼呼地驚慌問道:「你……你又對我做瞭什麼!……嗯、啊!不要,不要再捏瞭……嗯!」
「嗯?夫人你看,這燭火燒的旺不旺啊?」
劉汝松又搓又揉,大力的進犯著南宮璇的雙乳,陣陣酥麻從胸脯擴散開來,南宮璇雙腿一軟,險些倒在地上。
「……燭火?……這煙……好熱……你,你放手,我,我不要你解瞭,我要走……嗯啊!!」
劉汝松狠命地一抓,疼得南宮璇失聲叫瞭出來。
「怎麼,都到瞭這個地步,夫人還要走麼?師弟,你可看清瞭,是不是這蕩婦先解衣勾引於我的?」
「……你,你,無恥……喔呼,嗯!」
南宮璇掙紮著向後扭動身子,抬起雙臂想要架開劉汝松的手掌,卻被劉汝松搶先一步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瞭她粉嫩的奶頭,打轉兒一搓,她舉到一半的雙臂便登時一陣疲軟,就此酥麻落瞭下來。
「……璇兒,你的身子每一寸我都摸得清清楚楚,現在你是不是兩腿發軟,想要跪在我胯下,給夫君舔雞巴瞭?」
「……淫賊……嗯!唔……」
南宮璇壓抑住胸前襲來的陣陣快感,咬牙說道。
「哦?沒關系……你馬上就要含住這裡瞭,你不願意……那不是更好麼?」
劉汝松哈哈大笑,扭頭對著韓鐵梅說道:「怎麼,師弟,搭把手?」
…………
「……呼,還不回來,我到要看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
凌雪蓮漫不經心地用手梳引著自己垂下的長辮,瞅著隔壁的墻壁不放。
「嗯……哼!」
她這才想起,自己哪裡是耐得住性子的人,於是凌雪蓮小嘴一撇,起身便要去搶韓鐵梅回來,但是卻又晃瞭晃身子,停下瞭腳步。
「……不想見那個人,該死的……我就站在門外叫師哥出來吧。」
凌雪蓮推門而出,卻發現劉汝松的房門虛掩著,露出瞭一道細縫。
「……真是邋遢,連門都……嗯?!難、難道是……」
聽到瞭一陣肉體碰撞發出的啪啪作響聲的凌雪蓮驚訝地張大瞭嘴巴,連忙運起輕功,足不沾地的悄聲來到瞭劉汝松房門之外。
「咚」「咚」「咚」
門內的景象讓她芳心亂顫,小鹿直撞。
劉汝松和韓鐵梅一前一後地將一名赤裸女子夾在中間,這女子雲鬢散亂,憤然地掙紮扭動著身軀,她的喉嚨裡堵著劉汝松的那根六寸餘長的鐵棍,劉汝松雙手捂住瞭她的耳朵,由此將她的鳳首死死摁在瞭自己的巨物上,毫無憐憫地將她當做瞭發泄欲望的器具,狂暴地聳動著自己的腰胯,每一下都頂進瞭她的咽喉,將她的脖頸都撐得鼓漲瞭一圈,女子嘴角和劉汝松亂叢叢的陰毛上滿是清澈粘稠的液體,大概是她的口水和劉汝松肉棒分泌出的腺液,證明著她已經受過瞭不少的苦難。
「咕哇咕哇,嘔唔咕哇唔……唔唔咕哇咕嗯唔!!」
「哈哈哈,璇兒啊璇兒,你的下巴都脫臼瞭,就不要在費勁兒想著咬下我的子孫根兒瞭,說來還有些興奮,這排小牙齒磨得我很是受用呢!」
「咕哇咕唔,咕哇嘔喔喔喔!!!」
凌雪蓮能想象得到,南宮璇此刻的表情是何等的羞憤和屈辱,連自己唯一能做的抵抗都被當成瞭對方享受和羞辱自己的資本……
南宮璇的一對玉臂正被一條褲帶並腕抱肘捆在背後,她的一對豪乳下垂著順著身體的激蕩來回搖擺,震抖個不停,嬌軀上一直泛起著從後向前波波肉浪,逼的她不得不一次次地吞下劉汝松的這根粗大腥臭的肉棍。
而她身後站著的這個男人,雖然背對著自己,但是凌雪蓮又怎麼會認不出自己夫君的背影,他正從腰部的位置托住瞭南宮璇的身子向上抬舉著,這也使得南宮璇的雙腿僅僅隻能勉強維持著腳尖點地的姿勢,肉穴和嘴中的兩根肉棒就是她僅有的支撐。
「啪、啪、啪、」
肉體撞擊之聲不絕於耳,韓鐵梅的汗水揮灑在南宮璇的雪背上,留下瞭點點濕痕,他的肉棒也攪和得南宮璇蜜道一陣接著一陣的痙攣,浪水止不住地咕啾咕啾著從韓鐵梅猙獰粗糲的肉棒和自己花徑肉壁之間的縫隙中汩汩噴出,灑落瞭一地。
「哈,哈,嘿,師哥,你們的花樣真是繁多,竟然,哈,還有強暴的戲碼,哈,嘿、」
「哼,哼,那是自然,師弟你是不曉得,我和璇兒有多少新奇的玩法,唉,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璇兒是在是太不會演戲瞭,哪有小穴如此迎合別人侵犯的貞潔烈婦呢,是不是啊,師弟。」
「嘔唔哇,咕咕唔——咕——唔,哇,噗嚕嚕,不是,不是的,你,嗯唔咕唔,咕哇嗚嗚……」
劉汝松狠狠將南宮璇的頭壓在自己的小腹上足足有近乎四分之一炷香的時間,知道南宮璇小臉憋成瞭深深的酒紅色才肯罷手,放她呼吸喘氣,可還未等南宮璇做出辯解,便又用肉棍將她的嘴巴塞住瞭。
「是啊,嘿,嘿,諸葛夫人的肉洞,就像是舍不得我走一樣,每回進去,都要扒拉開肉褶子的吸食,才能抽出來,但是插進去卻是棍棍見底,回回都會頂在,夫人肉實的徑口上,撞得我,好舒服……」
韓鐵梅又是用力的一陣抽插,將南宮璇的嬌軀肏弄得躲閃不及,隻好扭曲轉動個不停,南宮璇拼命的搖頭,卻也隻是帶給瞭劉汝松層巒迭嶂,此起彼伏的擠壓舒爽罷瞭。
無助和絕望,還有天大的羞恥籠罩在南宮璇的心頭,使得兩道清淚沿著她的粉嫩臉龐涓涓淌落,墜落在地上。
沒想到他們師兄弟竟然背著自己在做這番勾當!
急火攻心的凌雪蓮想要破門而入,可就在此時,劉汝松轉頭朝著門外看去,和她四目相對,目光交織在瞭一起。
凌雪突然感到一陣懼怕,就此喪失瞭沖進房間的勇氣。屋內的劉汝松咧嘴一笑,張口問道:「師弟,我的璇兒怎麼樣?肏著舒服吧?」
「哼,嗯,是,是的,諸葛夫人真是萬中無一的絕色美人啊。」
凌雪蓮聽到這句話心中一震,她猜到瞭劉汝松接下來的話。
「那和師妹相比……哪個更好呢?」
「啊,哈,啊哈,師妹她,性子暴躁,自尊甚強,是萬萬不肯,不肯如此這般的……」
「嗯,那就是諸葛夫人略勝一籌咯?」
一陣奇異的香氣飄過,凌紅蓮發覺自己的臉上發起瞭燙。
「啪啪」「啪啪」
韓鐵梅屈膝向上一頂,兩腿貼緊瞭南宮璇的雙腿,將美人的嬌軀徹底懸在瞭半空,南宮璇為瞭使雙足著地,不得不向上噘起瞭翹臀,任由著韓鐵梅的肉棒以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捅到自己花心的最深處。
「……師妹,師妹自然不如諸葛夫人……多瞭!」
韓鐵梅一邊快速抽插著南宮璇的肉洞,濕滑的肉棍沿著美人淌著溪流的小穴直進直出,將南宮璇肏得呻吟不止,全身酥麻,幾欲昏厥。
「他、他怎能這麼說……好……好熱……」
凌雪蓮在不知不覺間,亦是吸入瞭一大股劉汝松的「幻夢燭」毒氣,此刻也泄去瞭氣力,解藥就在劉汝松和韓鐵梅痛飲的酒中,所以南宮璇和凌雪蓮一聞便醉,但他們二人卻絲毫不受影響。
「嗯……哼……怎麼回事……我,我該走瞭……」
凌雪蓮想要離開,自己的雙腿卻邁不出去瞭,劉汝松繼續在說:「若是師妹願意百般迎合,甚至如此這般服侍你呢……」
「嘿、嘿嘿,那,那我也像肏諸葛夫人一樣,天天和師妹交合,把師妹肏得雙腿發軟,心願臣服,我,我也不用再受著窩囊氣!」
凌雪蓮心中一陣嗤笑,(就憑著你的肉棒?那團倒三角的猩紅帶尖兒龜頭,兩端細窄中間粗厚的莖身,還有那團惡心兮兮,萬年不修正一下的陰毛……呼……嗯……)
不想則矣,此刻凌雪蓮心神激蕩之中,自己夫君的肉棒就好像真的鋪面而來,她甚至能感覺到那股臭味鉆進瞭自己的鼻子裡面,又腥又濁……
「嗯唔……嗯噗啾嗯唔……」
凌雪蓮發覺自己在吮吸著什麼,回過神來才發覺這是她的兩根手指,它們是什麼時候被自己放進口中的?還有自己的另一隻手怎麼已經張大展開,抓在瞭自己的乳房上。
(不要動……不要動……嗯!……嗯哼……嗯……好熱……好……癢,下面……呼……)
凌雪蓮試探性地捏瞭捏自己的乳房,發覺她的兩粒乳頭早已經直直挺立起來,陣陣疼酸漸漸湧動在乳尖上,隻是輕輕一抓,她的喉嚨裡便冒出瞭一陣極其曼妙的呻吟,這便雙腿一軟,倚在瞭門旁的墻壁上,大口大口地喘起瞭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