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蓮又將自己的美腿抱緊瞭幾分,她已經隱隱猜到瞭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劉汝松在一旁想個老鴇一般地推銷著自己,顯然是有所企圖。
可是這諸葛星既然是個少年劍俠,想必不會和劉汝松同流合污的吧,但是他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說不準……
凌雪蓮輕挑瞭一眼床邊的諸葛星,這位俊秀的青年俠客面龐被酒熏得通紅,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那雙因為醉意而變得迷離的眼神中充滿瞭雄性的獸欲,兩人四目一對,美人不禁打瞭個冷顫,這種被當做獵物的感覺令她不由得心生畏懼,於是凌雪蓮便悄悄地將十指死死鎖扣在膝前,似乎是在守護著自己最後的一縷尊嚴。
「呵呵,當大哥的,有什麼好東西自然是要和賢弟分享的,如此美味的一塊胭脂肉,我也不好吃獨食啊,哈哈,賢弟,你看如何?」
「……我,我怎能,怎能,咕嚕……」
劉汝松話語的引誘和凌雪蓮那身被紅燭映襯出來的明艷耀眼嬌軀,足以讓任何男人失去理智。諸葛星多日來都未曾和南宮璇行過房,此時積壓的情欲湧動出來,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的下體更是挺立上揚,幾乎就要沖出襠部,展露在凌雪蓮面前瞭。
「哎,賢弟是嫌棄我師妹不夠美艷麼?」
劉汝松將手輕輕搭在瞭諸葛星肩頭,借機凌空虛點一指,他知道,諸葛星現在隻需要一點點推力,一點點就足夠瞭。
桌上燭火突然又旺盛瞭三分,這幻夢燭同樣適用於男子,諸葛星醉後心思守備空虛,輕易便被蠱惑瞭神識,他腦海中隻餘下瞭一個念頭:那人好生嬌媚。
「……不,不是……」
劉汝松捏住瞭凌紅蓮香腮,逼迫她張開瞭小嘴。
「那就好,師妹可別掃瞭興致,諾,服下這丸『情迷醉』,好生服侍諸葛賢弟……」
吱扭一聲,劉汝松帶上瞭房門,守在瞭門口。
「嗯……呼……嗯……」
凌雪蓮縮在瞭床角,她的呼吸抑制不住地急促起來,雙頰泛起瞭波動漣漪的艷紅,一條晶瑩的津液已經垂在瞭她的嘴角,劉汝松的春藥見效如此迅疾,讓凌紅蓮無從抵禦,發麻無力的手臂也不能再環抱住雙腿,隻是軟綿綿地耷在身體兩側,擋在胸前的潔白玉腿更是呲熘一聲平癱下來,凌雪蓮努力地想要支起,可她的雙腿卻隻是亂蹬亂踹搖晃著輕微屈膝,怎麼也抬不起來,那對傲人的乳房和腹部閃亮的腰鏈全部暴露在諸葛星眼中,諸葛星的萬般自持盡數化作瞭虎豹欲火,蒸騰燒灼著他的內心。
「你,你不要,不要過來……嗯啊!」
凌雪蓮眼眶一濕,淌下瞭淚水,而諸葛星拉住她的玉踝,往後一拽,凌雪蓮便癱倒在瞭床榻中央,雪色嬌軀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瞭諸葛星的面前。
諸葛星迅速便將自己衣物解下,然後就是大叫一聲,撲到她身上,那對傲然挺立的渾圓乳房就是他的目標,諸葛星一口含住瞭凌雪蓮粉嫩晶瑩的左乳,對著嘴裡的這顆甜蜜輕葡是又吮又咬,痛得凌雪蓮咿呀直叫。凌雪蓮此刻全身酥軟若棉,尋不見半點力氣,雙手隻能徒勞地夾住諸葛星的頭顱,卻怎麼也推搡不開,隻有任憑他對自己的乳房又舔又吸,將濕滑的舌頭裹著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來回廝磨,屈辱萬分的凌雪蓮萬般無奈之下,竟然也開口求饒起來:「嗚嗚……不要,不要,放開我……不要……」
劉汝松對她再是怎樣的輕薄,他們也是自幼一同張大的師兄妹,凌雪蓮天然就不會對劉汝松如何抵觸,可是她同諸葛星素昧平生,一個陌生男子就這樣壓在自己的身上,而在春藥作祟下,自己的身體卻偏偏還有瞭不該有的反應,這讓凌雪蓮又羞又惱,幾欲自絕。
她的一對玉腿交錯廝磨著掙紮頂起,試圖讓諸葛星離開自己的身體,可是脫力的凌雪蓮此舉無異於是在給諸葛星助興加油,諸葛星啾咪啾咪的舔舐著美人蜜乳的同時,還分心用自己的兩腿壓住瞭凌雪蓮的雙腿,然後一左一右抓住美人的玉臂壓在床頭,凌雪蓮便完全處在瞭他的掌控之中。
「波~」
帶著黏著在凌雪蓮圓盤狀乳房上的絲絲口水的諸葛星仰起瞭頭,他看著凌雪蓮羞憤欲絕的樣子,心頭略過瞭一縷慚愧之情,但是這最後的理智轉瞬間便被勃勃的性奮淹沒,美人意亂神迷的呻吟聲和俏麗哀婉的表情將諸葛星拖入瞭情欲的深淵。
「……啊……嗚嗚……」
凌雪蓮淚水沿著眼角淌過嬌耳,汩汩流到瞭床上,她隻能感受著諸葛星的那根鐵棍貼上瞭自己的肚皮,不停地蹭來蹭去,諸葛星紫紅色的龜頭和凌雪蓮粉中透白,光滑緊致的肌膚形成瞭一對鮮明的對比,那道壓在她肚臍眼上的鐵環更是帶動著鏈接的細鏈發出瞭鈴鈴的清響,而凌雪蓮恨意的目光則是吸引著他緩緩垂下瞭頭,噠地一聲,親吻在瞭凌雪蓮櫻唇之上。
疼痛轉瞬而至,諸葛星看著美人死死咬住瞭自己的嘴唇,悲憤的神情中帶著十足的倔強,緊緊抿緊的雙唇似乎就是凌雪蓮最後的防線,她心中暗暗做出瞭最後的決斷,嬌乳可以丟,蜜穴可以丟,但是自己的嘴巴絕對不要讓這個淫賊侵犯進來。
可如此反倒更令諸葛星非要得到她的小嘴不可,他揚起頭將美人的雙腕並在頭頂一把摁住,由此收回左手捏住瞭美人的鼻尖。
「唔——呼——唔……」
凌雪蓮的面容轉眼間便被憋得通紅,也更顯嬌艷迷人,諸葛星一面用肉棒順著凌雪蓮腰鏈展開來回扇形拂掃她平坦光滑的腹部,一面靜待著凌雪蓮上面小嘴的屈服,這般光景當真是人間絕美,諸葛星看著自己身下掙紮扭動,卻又無可逃脫的凌雪蓮,已然是愛上瞭這位活潑動人的女子的身子。
「唔——呼啊,嗯!呸、呸呸、唔嗯唔……嗚嗚……」
趁著凌雪蓮喘息的空檔,諸葛星左手食中二指已經探入瞭她的嘴巴裡,並且夾住瞭她的舌頭。一排玉齒狠狠咬在諸葛星的雙指上,留下瞭兩道清晰的牙印,可是對於諸葛星來說,就是傷筋斷骨都是傢常便飯,凌雪蓮無力的嘶咬又算得瞭什麼呢。
「嗯……嗚嗚……」
凌雪蓮百般不甘,可還是敵不過諸葛星的力氣,香舌屈辱地被他從嘴巴中奪出,吐出的口水還險些嗆到瞭自己,就在這時,諸葛星的肉棍也到達瞭它想要的位置,噗啾一聲,春藥催情下,凌雪蓮水淋淋的蜜道毫無阻礙地被諸葛星挺槍直入,滾熱的肉棒撞擊在凌雪蓮蜜道中濕潤的肉壁上,發出瞭滋滋的聲響。
「嗯~呼,嗚嗚、唔唔。。」
下體突然的刺激讓凌雪蓮失去瞭最後一絲掙紮的氣力,她的嬌軀一陣急顫,小穴咕啾咕啾地射出瞭股股濁浪,打濕瞭身下的床單,凌雪蓮的嬌臀貼著濕漉漉的簾佈,自己的淫水借道床單沾粘在瞭她的屁股上,羞恥的感覺充斥著凌雪蓮的腦海,諸葛星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還趁此良機,將她的香舌吸入瞭口中,用雙手握住瞭她的兩掌合十,他們十指相扣的樣子倒像是一對纏綿交合的愛侶,郎才女貌,確實亦是一段人間佳話。
諸葛星的龜頭已經頂在瞭她的子宮頸口,短短一天之內,這是第二根來到她蜜道深處的陌生肉棒,凌雪蓮氣得嬌容泛紅,香汗直冒,可是伴隨著諸葛星腰胯的挺刺,凌雪蓮的嬌軀還是配合著諸葛星的動作一抖一抖地迎合,看不出一絲反抗的意味。
「唔咕,唔嗯嗯……」
諸葛星貪婪地將凌雪蓮的絲滑津液盡數吸食入口中,被親吻得嬌喘陣陣的凌雪蓮多次試圖將舌頭從他的嘴裡奪出,可惜總是功敗垂成,諸葛星總是在她即將要縮回的時候大力一吮,戲耍著凌雪蓮,幾番試探之後,凌雪蓮也不再自取其辱,隻是努力抑制著本能的扭動,不讓這人太過享受。
「嗯、嗯、唔嗯、」
諸葛星雙手緊緊攥著凌雪蓮的手掌,每一下緊握都是他用力挺腰的前奏,凌雪蓮被動地提前感受著他奸淫自己小穴的力道,松一些就是肉棒捅得淺一點,緊一些就是肉棒插的深一些……漸漸地,凌雪蓮也似乎加入到瞭肏弄自己的過程之中,她雙掌跟隨著諸葛星的節奏,一下緊一下松地配合著攥住諸葛星的雙手,讓人無法分清到最後是凌雪蓮先用力緊握諸葛星的手,還是諸葛星先發力抽插凌雪蓮的小穴。
咕啾咕啾的水聲越來越響,凌雪蓮的蜜道收縮的頻率也越來越密集,作為一個女人,得到性愛的滋潤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是作為一個妻子,背著自己的夫君和他人交媾是一件無恥的淫行,作為一名女俠,被人奸淫更是一種莫大的悲哀,這種復雜情緒交匯聚合在凌雪蓮的腦海中,快樂舒爽與恥辱難堪的感受同樣鮮艷,凌雪蓮幾乎無法分辨,自己到底是痛苦多一些,還是歡愉多一些,隻是作為一名雌性,她的高潮在諸葛星不知疲倦地打樁肏弄之下,洶湧而來。
強烈的刺激舒爽讓凌雪蓮一陣天旋地轉,她的腰肢居然主動扭擺,夾緊瞭探入她蜜穴之中的肉棒,痙攣著噴濺愛汁的陰道又是一陣發狂般的抽搐,一股洪大的暖流包裹住瞭凌雪蓮的周身,讓她徜徉在快樂的汪洋中沉入瞭海底……
「嗯嗚嗚!!!!!」
大股陰精從花蕊噴出,沖刷著諸葛星經過連番肏弄已經十分敏感的龜頭,「噗嘰」一聲,他的白色精華灑在瞭美人的蜜道之中,溷入瞭凌雪蓮自己的淫流之中,沿著舒爽到無法閉合的洞口順著股溝淌落,凌雪蓮美目緊閉著喘息不已,又酥又麻的極樂體驗讓她在諸葛星面前花心怒放,放蕩下流地先於諸葛星達到瞭一個羞恥卻曼妙的高潮。
「呼、嗯……哦……」
諸葛星又蹭瞭幾下凌雪蓮的腰鏈,將自己殘餘下的精液射在瞭凌雪蓮的肚臍上之後,才依依不舍地側身離開,最後還在凌雪蓮緊閉的眼瞼上親吻瞭一口,羞得凌雪蓮玉頸都變得如血殷紅。
精液射出之後,諸葛星神識漸漸恢復過來,他不敢相信剛剛那般禽獸行徑居然是自己所為,可是床上呻吟扭動的玉體和他疲軟下來的肉棒告訴瞭他方才確實是現實,看著美人肚皮和小穴中流出的白濁精液,諸葛星愧慚萬分,他連忙穿上衣褲,踉蹌著逃出門外,劉汝松則是笑著為他打開瞭房門。
「嘿嘿,春宵苦短,賢弟就當自己是做瞭一場大夢吧,諾,弟妹已經在房中等著你瞭。」
諸葛星呆呆地點瞭點頭,邁著僵硬地步伐回到瞭自己房中。
房中燭火是那般的明亮溫暖,南宮璇穿著一身青紗薄衫坐在桌前,見到諸葛星回來便是笑顏一展,輕聲說道:「相公,你醒瞭啊,我,我剛剛為你下瞭一碗解酒湯,快,快趁熱喝瞭吧……啊,嗯……」
一把抱住自己的雙臂是這般的有力,寬闊的胸膛是如此溫暖,南宮璇默默享受著他們夫妻之間少有的溫情時光。
「辛苦娘子……相公,相公日後再也不飲酒瞭……」
南宮璇笑著撫摸著諸葛星的後腦,她剛剛從劉汝松房前經過,怎會不知自己相公方才在做什麼,可是即使是做瞭什麼,也是她不忠在先,南宮璇又如何責怪自己的相公,此刻她的小穴早已被韓鐵梅的精液澆註灌滿,隻要掀開她的裙擺,就能看到不屬於諸葛星的粘稠精液正汩汩地從她的大腿根部沿著修長的玉腿淌落。
隻能當做不知罷瞭,可是南宮璇卻怎麼也忍不住悲傷,一道清淚就此打濕瞭諸葛星的肩頭。
「……師哥?」
回答凌雪蓮的是一陣輕微的鼾聲,凌雪蓮幽幽輕嘆一口氣,躺在瞭韓鐵梅身旁,抱緊瞭自己的丈夫。
夜色愈濃,三名精疲力盡的男子睡得十分深沉,可是兩位夫人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們看著身側的夫君,怎麼也閉不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