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星身體的狀態逐漸恢復過來,他已經可以清醒半日,稀疏的精力也慢慢增長,隻可惜還是陣陣耳鳴和眼前一片黑暗。
「……今天的飯菜還是我自己來吧,來,娘子,遞給我碗筷。」
倚靠床頭坐起的諸葛星對侍奉自己的南宮璇說道,南宮璇身上是一件廣袖彩衫,她的臉上塗抹著明艷的胭脂,一頭秀發齊整地盤在腦後,一副貴婦人的模樣。可是再看她的下身,卻是空蕩蕩地不著一物,和她的上半身形成瞭鮮明的對比,好在此刻是在他們夫妻的房內,沒有旁人看見。
「啊~相公莫要逞強,還是讓璇兒多為你操勞操勞吧~呵呵,啊~」
「唔、還是讓相公來吧,娘子,你休息一陣吧,這幾日真是辛苦你瞭。」
南宮璇又要落淚,她眼眶上的長長睫毛一陣顫抖,但還是忍住瞭,她平復一下呼吸,輕聲笑道:「噓……人傢才剛剛學會喂飯,讓人傢好好練習一下嘛~」
這已經是她唯一能給自己的相公留下的些許溫情瞭。幾日來,劉汝松和她無時無刻不在交合,此刻的南宮璇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清白的瞭,她甚至已經可以適應劉汝松的巨物直接戳進自己的咽喉中而不幹嘔,南宮璇為自己漸漸熟練的性技而愧慚萬分,可是卻不得不聽從劉汝松的話慢慢學會這些取悅他的法子。
「啊,我來的又不是時候麼?嘿嘿,諸葛兄,你的傷勢基本都已經結痂,再有……十幾天,就能行動瞭,眼睛多則五日,少則三日,便可看見東西瞭……」
「多謝劉兄仗義相助,諸葛星無以為報……」
「哎哎哎,雖然是萍水相逢,但你我甚是投緣,諸葛兄,倘若不嫌棄,可否和劉某拜個把子?」
「哈哈哈,正合我意,但是此刻諸葛行動不便,還請劉兄多擔待瞭……」
「相公……」
「嗯?南宮女俠有什麼話要說麼?」
「……沒,沒有……」
兩人當即焚香禱告,結為瞭異姓兄弟,劉汝松年紀大些,諸葛星便認他作大哥,劉汝松稱呼他為義弟,一陣開懷大笑聲中,南宮璇來到瞭「大哥」的身邊。
「哦?娘子……」
諸葛星知道南宮璇不想讓他在大哥面前太過窩囊,便讓他自行進食,諸葛星一面感慨著娘子的善解人意,一面摸索著舉起碗筷。
「義妹真是的,怎麼不去幫義弟一把?」
劉汝松左手的拇指戳進瞭南宮璇的後庭,右手則是並出雙指,探入瞭南宮璇的小穴之中。這幾日來的開發,使得南宮璇隻是輕微地受到刺激也會快速的濕身,劉汝松技藝嫻熟,他左手握拳,單單用拇指在南宮璇後庭中不住打轉,右手的雙指更是一進一出,轉眼便將南宮璇的下體弄得泥濘不堪。
「哦,大哥,小弟想試試能否自理,嘿嘿,璇兒體貼的很,怎麼會讓我難堪……」
劉汝松隨意摳挖瞭幾下,便掏出瞭肉棒,對著南宮璇蜜汁四濺的小穴緩緩一送,南宮璇肥潤的屁股便貼在瞭他的小腹上,肉棒更是齊根沒入瞭美人的小穴之中。
「嗯~嗯……」
南宮璇微微一笑,用力夾緊瞭劉汝松的肉棒,雙臂展開翻過手心,和劉汝松十指相扣在瞭一起。如果諸葛星進食結束,他們還沒有肏完,那南宮璇便要當著諸葛星的面劉汝松吹雞巴瞭,所以南宮璇不敢怠慢,使出瞭渾身解數,一定要趕在諸葛星之前將劉汝松的精液套弄出來。
「相公……慢點,這麼狼吞虎咽的,對身體不好……」
南宮璇的聲音平穩而嬌媚,沒有絲毫的波瀾,可是她的腰肢一直在應和著劉汝松的肏弄來回扭動,紅潤的臉龐泛起瞭絕美的熒光,「啪啪啪」「啪啪啪」,她的屁股一下下地撞在劉汝松的小腹上,帶起的水花已經打濕瞭劉汝松的上衣下擺,可是南宮璇不敢有絲毫的喘息,因為諸葛星已經吃完大半碗飯菜瞭。
「哦,諸葛賢弟好胃口啊。」
「嗷嗚,嗯嗯,嘿嘿,讓大哥見笑瞭,這幾日不知怎地,明明沒有走動,這食量反而大瞭。」
「好事啊,這說明賢弟的身體恢復的很好嘛,哈哈,哈哈哈……」
「啪啪啪」「啪啪啪」,劉汝松加大瞭抽插的力度,南宮璇全身香汗淋淋,再也抑制不住嗓子,發出瞭短促的呻吟聲,南宮璇美目流轉,無奈地含住瞭劉汝松遞上來的手指,「嗯……唔……」劉汝松的手指靈巧地拉拽著美人的舌尖,南宮璇溢出的口水順著玉頸滑落在胸前,她雙腿一夾,閉緊下面的小嘴,同時用心將註意力集中在來回撩撥自己口腔的兩根手指上,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咕啾咕啾,水花聲越來越響,她的蜜汁已經順著劉汝松的棒身滴落在地板上,還有一部分沿著玉腿灑下,修長有度的大腿上盡是道道清液,南宮璇踮起腳,拼命用屁股撞擊著後面這根大肉棒。劉汝松隻覺自己的肉棒被一層層褶皺著的柔軟肉片拼命擠壓著,伴隨著咕啾咕啾冒出的淫汁,他的肉棒一陣急促地顫動,「噗嚕嚕」白浪在南宮璇的陰道深處炸裂開來,滾燙腥濁的精液如數射進瞭她的花心,「啊~~」縱然是百般的不願,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告訴瞭南宮璇,她也達到瞭高潮,南宮璇仰面彎腰,身子反弓成瞭一個誇張的曲線,大大張開的小穴好似要將劉汝松的睪丸也要吞下去一般,死死扣住他還在不停激射精液的肉棒,南宮璇的臉上精致的妝容也被自己的汗水沖刷散亂,一綹綹原本盤在頭頂的秀發隨著這番激烈的交合披散在她的面前,擋住瞭美人的大半張面孔。
「嗯?娘子你怎麼瞭?」
「啊……啊……我吃飯咬到舌頭瞭……嗯……好……好痛啊相公……嗚嗚……」
連思考的遲疑都沒有瞭,現在的南宮璇對諸葛星撒謊已經成為瞭一種無比自然的交流方式,她好心痛自己的這種改變,但是她沒有任何辦法。
「哦,來,義妹,吃口饅頭,緩和一下……」
咕啾,劉汝松拔出瞭沾滿各色液體的肉棒,拍打瞭幾下南宮璇的翹臀。
「有勞大哥照顧我夫人瞭……」
「嘿嘿,賢弟說的什麼話,哎,夫人?你們何時改瞭稱呼?」
「說來不怕大哥笑話,是近日才改過來的……哈哈……」
「呵呵,好啊,賢弟好福氣啊,如此賢惠大方的美嬌娘,嘿嘿,莫要耽誤瞭功夫才好!」
「哈哈,大哥,璇兒還在呢!」
「哦哦,抱歉抱歉,義妹莫要怪罪當哥哥的啊,嘿嘿,話說的不對,還請多擔待些!」
「嗯……唔……噗嚕噗嚕……」
南宮璇已經又跪在劉汝松胯下,用她水潤的櫻唇含住瞭劉汝松頹廢下來的陽具,細心地為他清理著。
諸葛星心滿意足地睡下瞭,很快他就可以重見光明瞭,所以現在一定要聽劉汝松的話,好好休息一番。
「好相公……你的親親娘子,星璇雙劍的南宮璇,不要小相公,來找你肏瞭……請大肉棒相公可憐……可憐璇兒,把那根肉棒借給璇兒解解渴吧……嗯……」
一旁的側室中,赤裸身體的南宮璇雙手舉在腦後,挺胸收腹張開瞭雙腿,蹲在瞭客桌上,對著劉汝松說出瞭這番淫詞浪語,她的嘴角還殘留著剛剛為劉汝松清理的精液,臉上高潮後的餘韻還未褪去,便要繼續服侍劉汝松瞭。
這些日子以來,劉汝松天天用各種下流的話語和南宮璇對答交流,使得這位曾經聽到這些話就會面紅耳赤的小可人現在可以毫無停頓地說出一連串不要臉的話,這讓南宮璇倍感受挫,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一個女俠,倒像是專屬於劉汝松的妻妾瞭。
「嗯……小娘子剛才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極瞭……」
「和你小相公比,好相公的肉棒怎麼樣啊?」
「好相公的肉棒又大又長,肏得璇兒淫水直冒,止都止不住,比……比我那不……不中用的,小,小相公……嗚嗚……嗚嗚……啊……」
南宮璇還是沒有辦法說出這段話,可是劉汝松已經心滿意足瞭,他的手指輕輕點在南宮璇屬於他的額頭上,軟若無骨的美人便躺在瞭客桌上任由他擺佈瞭。
「告訴我,這是哪?」
「這是……這是留給好相公享用的騷穴,是好相公最喜歡的地方……」
「那這裡呢?」
「是……是小娘子的屁眼,也是,也是給好相公玩的……」
「這呢?」
「這是……小娘子給好相公吹簫的口穴,可以讓好相公肏,讓好相公舒服。」
「這裡呢?」
劉汝松一把攥住瞭南宮璇的一隻左乳,用力將它捏成瞭柱狀的肉團。
「嗯!啊!這是,這是小娘子的奶子……給……嗚嗚……給相公洗腳用的……嗚嗚……」
「啪啪」劉汝松拍打著南宮璇的雙峰,他嘿嘿一笑,「嗯,今天好相公想用它來幹別的,你說好不好啊小娘子?」
「嗚嗚,好相公,奴傢的身子都是你的,你想用哪裡就用哪裡,這是……這是奴傢的榮幸……求求好相公,不要在說瞭,來、來肏人傢吧……」
南宮璇知道不將他趕緊服侍舒服瞭,那麼自己和諸葛星相處的時間就會越來越短,待到明天,又是一個痛苦的輪回……
「嗯,不急不急,來,你瞧瞧這是什麼?」
劉汝松從掌心變出瞭兩根三寸長的玉制細釘,南宮璇搖瞭搖頭,「不……不知道……」
「嘿嘿,小娘子,你怕疼麼?」
南宮璇驚恐地看著劉汝松點中瞭自己的穴道,她的四肢僵硬住瞭。
劉汝松用力將她的乳頭掐到麻痛失去知覺,然後舉起瞭一根玉釘貼近瞭她的身子。
「好、好相公,你要幹什麼……不要,不要過來……嗚嗚……」
劉汝松將一根玉釘的尖端對準瞭她柔軟粉嫩的乳頭,快速地一刺。
「嗯!」
她的乳頭被這玉釘貫穿,冒出瞭點點鮮血,劉汝松輕輕一彎,將那筆直的玉釘圈成瞭一個圓環。劉汝松不顧南宮璇哀求的眼神,將另一隻乳頭也如法炮制一番,兩個碧綠的乳環便穿在瞭南宮璇的乳尖上。
「嘿嘿,聽好瞭小娘子,以後這裡也是我的東西瞭,你可不要亂給別人摸瞭哦……」
「嗚嗚……」
「噓,收聲,乖,不要再哭瞭,今天不和你玩瞭,去陪陪你的星哥吧。」
「真……真的麼?」
「咚」的一聲,劉汝松解開瞭她的穴道,「我騙你幹嘛?去吧。」
蹬蹬蹬,南宮璇套上衣物便如風一般來到瞭諸葛星床頭,她滿面愛憐地看著諸葛星的臉龐,伸手想要撫摸,卻又怕驚醒瞭諸葛星,又緩緩將手縮瞭回來。
「嗯~相公,看到你,璇兒就是受到天大的責難也全然不怕,為瞭你,璇兒可以很勇敢,很勇敢的……相公……嗚嗚,你快點好起來啊……璇兒,好想你啊……嗚嗚……相公……」
南宮璇倚在諸葛星的身旁沉沉睡去瞭。
明月當空,慈祥的月光灑向人間,一輪彎月浮現在諸葛星的臉上,他醒瞭。
「唔……好黑啊……此刻已經是傍晚瞭麼?……眼上這是什麼?……我……我看見瞭?」
他伸出五指,雖然是在漆黑的夜晚,但是窗外月光皎潔,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手掌的輪廓。
「我、我看見瞭,啊哈哈,哈哈哈!」
復明的欣喜讓他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唔,嗯……」
諸葛星的動靜吵醒瞭趴伏在他床頭的南宮璇,南宮璇揉瞭揉惺忪的睡眼,然後她看見瞭朝思暮想、滿目柔情的諸葛星。
「相公!」
南宮璇緊緊抱住諸葛星的脖子,熱淚盈眶的南宮璇泣不成聲:「嗚嗚……相公……這些天,璇兒好辛苦,好累啊……嗚嗚……總算,你總算是可以看見瞭……嗚嗚……」
可是在如此溫馨的時刻,南宮璇胸前的一對乳環讓她不得不將原本準備貼在諸葛星胸前的雙峰同愛侶拉開瞭一絲絲距離,這一絲絲距離讓她萬般悲憤,自己現在連坦然面對愛侶的機會都沒有瞭。
「咳咳,好璇兒,相公知道瞭,嗯……辛苦你瞭……」
諸葛星輕輕拍撫著南宮璇的雪背,撲鼻而來的香氣讓他湧動出來一股原始的雄性本能,他好像已經近月餘沒有和小娘子行房瞭,襠中之物霎時間便高高鼓漲起來,他緊緊一抱南宮璇,輕聲說道:「好璇兒,相公想你瞭,想要你……」
南宮璇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喜悅,她何嘗不思念諸葛呢,可是面對諸葛進一步的動作,胸前的一對乳環冰涼的碰觸感讓她清醒過來。
「討厭,相公,你身子還沒痊愈,這麼猴急,不行不行,會撕裂傷口的……」
南宮璇不舍地拉開瞭為自己寬衣解帶的手掌,看著失望的諸葛星,她輕聲一笑,叭,在諸葛星臉上吻瞭一口。
「啊,夫人……」
「噓,好好休息,以後,以後日子長著呢……」
南宮璇俏臉泛紅,扭捏地說到。
諸葛星聽到這話,也泛起瞭一陣困乏,「啊~欠,真的有些困瞭,夫人,你不要守在我身邊瞭,來床上睡吧。」
「唔,不行,我就在地上睡吧,我睡相不好,萬一碰到瞭你的傷口那可怎麼辦,噓,快睡吧~」
「……好,好吧……」
諸葛星隻好聽從嬌妻的安排,閉目沉睡過去。
南宮璇喜不自勝,她好想趕緊將這乳環解下,然後在和自己的相公如蜜纏綿一番,可是當著諸葛星的面,她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暴露出這對乳環,所以還是去茅房解下吧。
南宮璇輕輕地帶上瞭房門,她這些天來第一次有瞭解脫的快感。可門外卻站著一個漆黑的身影。
「哦?小娘子這麼晚瞭,要去哪啊?」
南宮璇冷目看著劉汝松,緩聲說道:「多謝『大哥』多日來的照料,我相公已經復明瞭,日後也無須『兄長』費心瞭。」
她握住瞭腰間的璇璣劍,不卑不亢地說道。在她看來,諸葛已經復明,那麼便不再需要劉汝松的醫治,自己協助諸葛星療傷便可,此刻她沒有出手斬殺此賊已經是念及瞭他的救助之恩,但是他要想再碰自己的身子,那是絕無可能的。
「哦?翻臉不認人瞭麼?小娘子……」
「蹡」,璇璣劍尖指在瞭劉汝松面前,南宮璇冷冰冰地說道:「誰是你的小娘子,你我恩怨兩清瞭,再敢騷擾本小姐,莫怪刀劍無眼!」
南宮璇舒展瞭心中的一口悶氣,當啷一聲,她收劍回鞘,從劉汝松身邊走過。
「嗯?!你!嗯!唔!嗯……?唔……」
劉汝松突然出手,抱住瞭南宮璇的身子,南宮璇剛要反擊,卻被他隔著衣服捏住瞭乳環輕輕一拉,自己的胸前便是一陣刺激,出聲還未成句,劉汝松的雙唇又貼瞭上來,綿長的濕吻直接將南宮璇的半邊身子都吻化瞭,她居然一點力氣都沒有瞭,就這樣仰面倒在劉汝松的懷中。她想要出手制止,可玉臂卻是麻酥酥地如何也抬不起來,隻是輕輕搖擺著,做出瞭微不足道的抗拒。
「唔……嗯……啊,哈,怎麼……怎麼會這樣……你,你對我做瞭什麼……」
悠長的親吻讓南宮璇美目迷離起來,劉汝松微微一笑,「沒什麼啊,隻是讓小娘子享受盡瞭人間極樂,你的身子食髓知味,自然是對這麼寵溺的親吻眷戀非凡,瞧瞧,你下面已經濕瞭呢……」
「……胡、胡說,你,你一定是對我下瞭什麼淫藥,我、我怎麼半點力氣都沒有瞭……」
「美人,我可舍不得對你下藥,這都是你身體的自然反應,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看?」
「你……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
劉汝松抱著南宮璇進入瞭他的房間,南宮璇想要逃,但是幾次沖向門外都撞在瞭劉汝松的懷中,「溷賬,閃開,不然我……啊!」劉汝松一把抓在瞭她的胸脯上,南宮璇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瞭抵抗這人的意念。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劉汝松細細探查過,隻要劉汝松出手,南宮璇的身子便會違抗主人的意識,開始聽命於他,這讓南宮璇如何反抗。
「嗚嗚……放手……不要……嗚嗚……求求你,放瞭我吧……」
南宮璇被這人抱在懷中肆意凌辱,她的香拳無力地落在劉汝松的胸口,但是嘴上已經開始求饒瞭,而心裡更是被劉汝松喚起瞭對他的恐懼,南宮璇彷佛一隻撞在蛛網上的美蝶,越是掙紮,蛛絲的纏縛也就越是緊縮,她無處可逃。
「放過你?奇怪,小娘子剛剛的傲氣呢?」
劉汝松一把抓住南宮璇的雙手,又是一掌撕爛瞭她的青衫,一對豐腴飽滿,帶著兩道碧玉乳環的曼妙乳房展露在他面前,「放過你也可以啊,現在就隨我去見你的相公,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解釋這兩個東西……」
「嗚嗚……不要……不要……」
南宮璇的雙腿在地上生瞭根,一步也不願意離開,她知道,自己再也抵抗不瞭面前這個男人瞭。
「那你應該說什麼?」
「……嗚嗚……好、好相公……嗚嗚……」
月明星稀,諸葛星被自己下體的一陣舒爽喚醒瞭。
「嗯……咦?」
他看到瞭有些散亂,但是明顯是有特意整理過的一頭烏黑秀發,南宮璇正伏在他的身上,為他舔舐吞吐著陽具。
諸葛星的陽具雖然不如劉汝松那般粗狂,但是也是五寸餘長的一根堅實鐵棍,此刻他猩紅的龜頭正被南宮璇含在嘴裡,粗實的莖身被妻子雪白的玉手盈盈緊握,上下套弄著,南宮璇甚至分出瞭一隻手慢慢托著他的睪丸。濕滑的香舌繞著自己的龜頭打轉,不時略過冠狀的尖端,這般美妙的感讓諸葛星暢快萬分,此前南宮璇可是從未給諸葛星做過這事,他居然因禍得福,享受到瞭自己的美嬌娘貼心的侍奉,諸葛星眉開眼笑,輕聲說道:「剛剛不給,怎麼現在偷偷做起這事瞭?璇兒你和我還害羞什麼?」
「噗嚕嚕,噗嚕嚕,唔唔……波~啊,相公,不要動,小心傷口,璇兒知道你,憋壞瞭,可是你現在重傷未愈,璇兒不能和你那般激烈地合歡,隻能,出此下策……你喜、喜歡麼……」
南宮璇的雙手配合著一面托拉他的卵蛋,一面打轉揉捻他的肉棒,這讓諸葛星痛快極瞭,他不知道自己的嬌妻竟然為瞭他能做到如此地步,沒有太多這種經驗的諸葛星自然不知道這種性技是要經過如何艱苦鍛煉,他笑著說道:「喜歡,璇兒做什麼我都喜歡……」
「那……那你舒服麼……璇兒沒有、經驗,不知道……相公你……」
「舒服,舒服極瞭,好夫人,你的情誼相公可是切身感受到瞭……」
「嗯……嗯,相公,璇兒……嗚嗚……咕嚕,咕嚕,噗嘰噗嘰……」
再說下去她又要掉下淚來,所以便低頭又含住瞭諸葛星的那物,這次她努力地用檀口用將諸葛星粗實的肉棒整根吞下,緊致窄小的口腔又被完全地填滿,南宮璇的淚水順著鼻梁的一側滑落在諸葛星的一叢黝黑陰毛中,「噗呲」,諸葛積蓄已久的腥臭精液盡數射入瞭南宮璇的咽喉,「咳咳,唔,咕嚕,啊~」南宮璇熟練地用極大的聲音咽下這口濃稠的精液,然後對著諸葛星張大瞭小嘴,(……已經這麼熟練瞭麼……)諸葛星笑著伸手托著南宮璇的俏臉,他輕聲安撫著心神蕩漾的嬌妻:「璇兒真的太棒瞭,這麼愛我的璇兒,相公真想現在就好好疼愛你一番呢……」
南宮璇努力夾緊瞭自己的小穴和後庭,讓劉汝松的精液不要滑落掉在諸葛星身上,她的小穴和菊洞此刻是一陣紅腫脹痛,恐怕明日連排泄都會痛苦萬分吧。她乳尖上的乳環更是被劉汝松掛上一條細線,正在時刻扯拽著自己的嬌嫩乳頭,她苦笑著調整姿勢,不讓胸前的乳環擠壓在諸葛身上,抱著諸葛星沉沉睡去瞭。
…………
「啊!」
一個手持鋼叉的賊人被人一刀剁成瞭兩段,持刀的是一名女子。她的腦後留著一條長長的小辮,一對飽滿豐腴的乳房傲然挺立,往下看去,細細的蜂腰,圓潤的肥臀,她的身材竟然比南宮璇還要迷人,不足六尺的身高恰好將她的身形凝練成一朵行走的白蓮,一對丹鳳秀眼上有著兩條澹澹的畫眉,高挺的鼻梁彰顯其勃勃的英姿,一張抿緊的仰月小嘴更是有著說不盡的風情,她的一身火紅長裙在這漆黑的深夜格外耀眼,雪潤的玉手上握著一柄寒光陣陣的修長彎刀,夜風吹拂起長裙,一條皂白長褲也遮掩不住她勻稱緊致的玉腿,好一朵綻放白蓮。
「哼!越是靠近那淫樂窟,這些宵小賊寇便是越多!」
長刀回鞘,她望著遠處駐足等待著她的一名黃衫男子,笑道:「師哥還是這般迅疾,唉,這功夫越是苦練,我反倒覺得越是萬萬比不上你瞭~」
那男子輕聲一笑,「師妹自謙瞭,咱們的三巖刀法不向上下,隻不過或許是你解決的那幾名賊人功力更加高強一些吧。」
這倆人便是伏虎堂三巖老人的愛徒,女子名叫凌雪蓮,男子則是韓鐵梅。三巖老人收徒四人,長徒「義薄雲天」孫竹海,次徒「三巖刀」劉汝松,三徒「歲寒小友」韓鐵梅,小師妹「傲雪紅蓮」凌雪蓮。
他們四人之中,孫竹海的武功最為高強,其次便是韓鐵梅,再次凌雪蓮,最弱劉汝松。
但是即使最弱的劉汝松,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三巖老人的佩刀便在他的手中,可以說他繼承瞭三巖老人的衣缽,但此人亦正亦邪,為人放蕩不羈,長年不在門派中修習武藝,所以武功最是低微。
而俊朗異常,武功蓋世,豪情萬丈的孫竹海早早便和「凌波仙子」柳雙雙結為愛侶,相伴隱世同遊江湖去瞭,暗戀大師哥的凌雪蓮傷痛欲絕,在他們成婚那天,下嫁給瞭同樣苦戀自己的三師哥韓鐵梅,如今聽聞江浙一帶的不平之事,凌雪蓮也忍不住一腔仁義熱血的沸騰,這便拉著韓鐵梅一同上路瞭。
「少來奉承我~走吧,如今這一代的賊寇應該都被咱們殺盡瞭,該繼續向著那『淫樂窟』前進瞭!」
「好。」
凌雪蓮此次東行,除瞭為瞭解救江浙的貧苦百姓之外,還有著一份私心——這般聲勢浩大的賊寇聚集,會不會引起大師哥的註意?
大師哥成婚之後,便遁隱江湖,這些年來竟然沒有一絲消息,她是多麼想再見大師哥一面啊,想著這些,她暗暗握緊瞭項上戴著的一枚玉佩——這是曾經年幼時,大師哥禁不住她連番的糾纏,隻當著二師哥的面送給她的九環決佩,三師哥並不知悉。九環九環,久久便會歸還,凌雪蓮的一縷情絲緊緊纏縛在這「定情信物」之上,就是和疼愛她的三師哥成婚這許久瞭,也還是難以割舍。唉,明知不該,她也幾次想要卸下此物,開始一段新的人生,可是每次的最後,都是哭著握緊瞭胸前的玉佩,泣不成聲。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韓鐵梅雖然知道她心有所屬,但是當她在自己面前哭得傷心欲絕時,還是忍不住抱緊瞭凌雪蓮,一段孽緣就此失控。這些年來,他是萬般的溺愛凌雪蓮,這讓凌雪蓮深陷他的脈脈溫情無法自拔,韓鐵梅以為小師妹早已忘卻瞭大師哥,但是隻有凌雪蓮知道,她沒有忘記,也無法忘記。
兩人奔著淫樂窟的所在方向策馬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