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陣陣鬧鈴聲吵醒,卓茂堃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剛一走到樓梯口就聽到琴蕭含的聲音:「折騰瞭一晚上還沒夠,待會我兒子出來看見怎麼辦。」
順著聲音看過去,昨晚兩個更辛苦的人,居然都已經醒瞭。
琴蕭含正在往桌上擺著早餐,而白雅哲的咸豬手則插進瞭她的褲腰,享用著那圓潤屁股。
因為害怕兒子的出現,琴蕭含不停得想擺脫騷擾。可每次又會被他狗皮膏藥般粘上來,換一個新的部位進攻。
「老婆…」
所有人都沒註意到,卓雁輝已經在旁邊站瞭有一會瞭。
看著他青白的面色,發黑的眼圈。琴蕭含還是有些心軟瞭。可剛想說些關心的話,就發現瞭那不老實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在自己被揩油的部位。
「真是狗改不瞭吃屎。」琴蕭含心裡暗罵。
「既然喜歡看,就讓你看個過癮!」
心裡這樣想著,琴蕭含幹脆不再躲閃,反而將那支正捏著自己乳房的手,請進瞭領口。拽著它,塞進瞭還沒來得及帶胸罩的雙峰之間。
果不其然,綠奴心態的卓雁輝,全然忘瞭自己想要說什麼。妻子隔著薄衫的胸口不斷變換的形狀,吸引瞭他全部的註意力。
也許是覺得,單單這樣不夠對他還是不夠。琴蕭含把手伸向白雅哲的襠部。隔著褲子靈活的撫摸著。這撩人的動作讓辛勞瞭一夜的二弟,又逐漸蘇醒過來。
作為回敬,白雅哲抽出原本放在胸部的手,向下遊離。從睡裙下伸瞭進去。赤裸的大腿上沒有任何障礙物。順著嫩滑的皮膚,輕而易舉就滑進瞭秘密花園。
已經探索過這裡多次,白雅哲對這個蜜洞瞭如指掌。他用手指緊貼著內褲摩擦。按照勾勒出的陰戶形狀,來回畫圈,時不時又用中指,上下描著蜜縫的凹陷。
琴蕭含本來隻想刺激一下老公,可沒料到又被白雅哲掌握瞭節奏。
「哈…」
一口熱辣的吐息,琴蕭含的身體整個僵住瞭。被掐住死穴般,無力的壓著裙子。雖然大腦瞬間當機,但右手的動作還在繼續。用一個女人的本能將褲子的拉鏈解開,從裡面放出瞭欺負瞭自己一夜的醜物。
纖滑的手指伸進瞭裡面,包裹住堅挺。龜頭系帶被有意無意間輕觸到。整個掌心在肉竿上來回遊動。
這種感覺和白雅哲自己擼管時,完全不同。未知的觸感,讓他渾身血液不停向下匯聚。
隨著琴蕭含的呼吸越來越慌亂。白雅哲的手指明顯感到一絲濕潤。
這濕潤吸引著手指。白雅哲把內褲撥開,讓黑色叢林重見天日。中指如同一條長蛇,在這草叢中四處爬行。
這挑逗的動作讓琴蕭含的呼吸更加急促。手上的動作也隨著身體的僵直不得不停止。被蜜穴包含的潮濕敏感的凸起,感覺到瞭指甲的觸碰。陣陣酥麻頓時傳遍全身。兩腿一軟,貼倒在白雅哲的手臂。柔軟的雙峰也夾在瞭上面。
白雅哲把手從陰蒂移開,愛撫著四周,在蜜裂表面來回摩擦,時而又伸進去點擊內側。兩根手指撐開肉唇,中指朝裡面探尋。連一寸敏感的秘肉都沒放過。
「唔…嗯…」
琴蕭含嬌喘著,更用力的靠在白雅哲的手臂上,充滿彈性的肉球,在上面硬生生擠壓成瞭肉餅。
雖然有些許快感,但明顯沒被弄到點子上。她有些欲求不滿的看向白雅哲。
「又發騷瞭?不夠?」
「哼!」
嬌嗔一聲,琴蕭含用力捏瞭一下手中的肉棒。
這一捏讓白雅哲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不是很痛,但心中難免有被嚇到。作為報復,他也猛得將中指往陰道裡猛得一突。
「啊,啊,啊!」
琴蕭含瞬間叫出聲來。蜜穴也淌出瞭一股粘稠的愛液。
「啊…嗯嗯…!不…要…」
琴蕭含焦急的扭動著腰。兩條腿都開始打戰。幾乎快要支撐不住站姿瞭。
「輕…輕一點。」
這求饒非但沒讓白雅哲有一絲憐憫,反而激發瞭他施虐的本能。本來插入的一根手指變成瞭兩根。在半融化黃油般滾燙的陰道裡,肆意攪拌。但依舊沒有觸及到最敏感的中心。
琴蕭含強忍瞭下來,手裡重新恢復瞭動作。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充滿瞭求知欲。在龜頭,陰莖,睪丸上到處愛撫。可蜜穴中的感覺依舊是那麼不上不下。
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白雅哲:「告訴我…到底,該怎麼做。」
白雅哲聽後差點失笑,原來是琴蕭含還以為自己伺候的不到位,才被如此折磨。
他拔出手指,順帶牽出一道細長的銀絲。指尖還殘留著晶瑩的愛液,被他舉在琴蕭含眼前。用兩指不斷拉伸,聚合,拉伸,聚合。
看著自己的愛液在人手裡把玩,琴蕭含羞得別過瞭臉去。可白雅哲卻追尋著她的目光,不斷將手指向她的臉前湊。最後抵在瞭她的唇上。
琴蕭含瞬間明白瞭他想要做什麼,也顧不上幹凈與否,輕含住瞭那兩根手指,仔細嘬瞭起來。
白雅哲體驗著口齒間的溫潤,在裡面攪動。最後用兩根手指銜住她的香舌,一寸寸往外拽瞭出瞭。
此時的琴蕭含臉色潮紅,目光迷離。吐露出的舌頭還掛著一行口水。活像一條正在發情的母狗。
「自己的逼水味兒如何啊?」
沒有得到回復。隻是感受到瞭那火辣騷媚的眼神。
「那我就自己試吃一下。」
說著,白雅哲就叼住瞭那根依舊露在外面的舌頭。在嘴裡好好品味起它的味道。用力砸著上面的液體,似乎想要榨出汁兒來。柔嫩的觸感不斷在口腔沒湧動,和自己靈活的舌頭相互應和。味蕾之間接連碰撞,不斷傳遞著對方的味道。
在品嘗香舌的同時。白雅哲再次把手塞回瞭琴蕭含的內褲。指尖慢慢朝著微凸的部位壓迫。
明顯感覺到琴蕭含的身子一震,他又再次停下瞭手中的活動。靜靜感受著裡面肉芽的不斷漲大,就像快要綻放瞭一樣。
隻是輕觸一下就能獲得快感,這是多麼淫蕩的身體。琴蕭含再也無法忍受折磨,幹脆抓住白雅哲的手向下壓去。
看著她主動的樣子,白雅哲總算決定給她個痛快。指尖的動作劇烈起來。在陰戶上使勁打磨,將愛液胡亂塗滿瞭整個穴口。
琴蕭含不斷發出嬌喘,像是在訴說著自己的快樂。壓在他手上的那隻,也不斷用著力。在屋內父子的視角下,不知是要拽出,想從快感中逃離。還是在朝裡按壓,進而增加刺激。
「操,老子手都快被你掐斷瞭!」
白雅哲不滿琴蕭含的力道,停下瞭手中的動作。
帶著滿臉委屈,琴蕭含送開瞭手臂。
看著她的模樣,白雅哲還是有點心疼:「太爽瞭?」
琴蕭含小姑娘一樣滿臉嬌羞,把頭深深埋在瞭領口,輕輕點瞭一點。
這樣子讓他更加得寸進尺。
「剛才問你呢,自己的逼水好不好吃啊。」
對白雅哲下流的發言已經見怪不怪瞭。琴蕭含小聲嘟囔起來:「那你不會自己嘗啊。」
「嘿,那自己把裙子掀起來,我嘗嘗味道如何。」
「什麼啊,我叫你吃你的指頭。」
「快!」
話不多說,一巴掌打在琴蕭含的肉臀。琴蕭含雖然顯得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老老實實拈起裙角,微微向上提起。剛好露出她那泥濘的肉洞。
白雅哲蹲瞭下去,把頭湊在微微分開的兩腿間。「吸溜」一聲,吞進瞭大口蜜汁。
「好一個騷逼,流的水都這麼騷。」
剛想要說點什麼反駁,白雅哲就堵住瞭她下面的嘴,而上面的也頓時說不出話來。
細縫處被舌頭來回舔舐,每當觸及到那顆小肉蕾,她的身體就會跟著顫抖一下。軟掉的身體也隻能無力的靠在墻上。隻有下體還朝前傾著,雙手死死按住白雅哲的腦袋。肉感的大腿輕輕夾在著他的臉,在上面蹭來蹭去。
舌頭伸瞭太久難免有些累,白雅哲幹脆把嘴嘟成個豌豆射手。吸附在陰唇上面。舌頭掃來掃去,著重攻擊起陰蒂。
在馬桶塞子般的嘴下,琴蕭含的陰戶整個都吸得通紅,被重點照顧的陰蒂,活生生被吸出瞭小頭。口水結合淫水,發出「滋滋」的響聲。
「哼嗯~…」
琴蕭含此刻已經忘瞭什麼老公兒子,隻想盡早得到高潮。她的下巴高高抬起,隻剩頭頂支撐在墻壁。弓起得上半身宛如一輪新月。口中的嬌喘連貫成聲聲長吟,美妙動聽。
畢竟做過一夜夫妻,白雅哲知道她每次高潮前,都會不自覺發出明確的信號。於是準備把手也用上,對著這淫穴發動總攻。
抬手的一瞬間,就聽見瞭一聲大大的哈欠。琴蕭含聽出瞭是樓上兒子傳來的聲音,趕忙閃躲到一旁,急匆匆整理起衣裙。白雅哲的第一反應也是立馬站起來。胡亂抹瞭一把臉上的水漬。而看出神瞭的卓雁輝立馬扭頭走向自己的臥室,插在褲襠裡的手卻依舊沒有停下。
如果不是因為尿都要把肚子滴憋炸瞭,卓茂堃恐怕還能再欣賞一會,自己母親和同學間的淫戲。不過再這麼帶著尿意擼管,他感覺自己馬上就會當場去世。於是隻好弄出些動靜,給樓底下的兩個人提瞭個醒。
「怎麼現在才醒呀,快去洗洗吃飯吧。」
「睡得不是很好,老覺得下面有動靜。」
「聽,聽錯瞭吧,怎麼可能有動靜呢。算瞭,別想些有的沒的,趕緊洗漱去。」
琴蕭含慌亂掩飾著,順帶還白瞭身旁的胖子一眼。
「好傢夥,自己發騷還怪到我頭上來瞭。」白雅哲心想。
「阿姨昨天穿的紅旗袍真好看,不過不是我最喜歡的,下次要買帶上我一起唄。」
並不知道兒子昨天的偷窺行為。琴蕭含慌忙搪塞瞭幾句。順帶著用還腳,輕踹瞭他一下,表達對他那張把不住們的嘴的不滿。
用完早飯,卓茂堃和白雅哲準備一起上學,直到出門也沒有再見到卓雁輝的身影。
在即將高潮的邊緣被打斷,琴蕭含很是苦惱。目送著兒子出門後,她不得不向自己真正的老公求助。
推開老公昨晚睡著的房間,剛好看到尷尬一幕:卓雁輝正回憶著老婆剛才被玩弄的樣子,飛速打著飛機。在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已經無法挽回的射瞭出來。
琴蕭含厭惡的看著眼前這個窩囊的男人,良久無言。最後還是咬咬牙問瞭句:「還有力氣嗎?」
不明白老婆的意思,卓雁輝呆呆地搖瞭搖頭。
又是一陣沉默。積壓瞭許多怨氣的琴蕭含,最終還是忍無可忍的爆發瞭:「廢物!」
這是她這麼多年以來,第二次罵老公,而第一次就在昨晚。
從結婚到現在。她從來沒有耍過小女人的脾氣,就算有些事老公做的再不好,她還是盡心盡力做到一個賢惠妻子該做的。可越是這種人,發起火來就越可怕,也越不計後果。這一刻,欲求不滿成瞭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你就這麼喜歡看你的老婆,和一個屁大點的男孩上床,是不是!你就這麼不在乎我的感受,是不是!你那變態一樣的癖好,就比我重要的多,是,不,是!」
在一連串歇斯底裡的發問後,琴蕭含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腿痛哭起來。
卓雁輝一時不知所措,隻是愣愣的坐在床上。
止住瞭哭泣,琴蕭含抬起頭來留下兩個字:「離婚!」
卓雁輝瞬間被激得跳瞭起來。想不到從前和自己那麼恩愛的妻子,居然有一天會把這這兩個字拼湊在一起。
他連滾帶爬到妻子身邊,不斷扇起自己的耳光:「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不是人…」
琴蕭含冷冷地看著他滑稽的行為:「夠瞭嗎?」
見妻子並未消氣,這回輪到卓雁輝哭瞭:「老婆啊,我知道我錯瞭,我再也不敢瞭。我這是最後一次。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也要看在咱兒子的面子上啊。他還沒長大成人,你給他一個機會。就當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啊。」
果然,兒子這個詞還是能喚醒琴蕭含。她稍稍恢復瞭理智。
看著眼前這個深愛過的男人,居然因為自己說哭就哭,難免有些動容。但又不願意就這麼輕易地原諒。靜靜思考瞭一會。她突然感到釋懷,既然丈夫都隻顧著追求性愛上的滿足。為什麼自己不呢。不如按照他的方式,釋放自己。什麼貞潔婦道,全部拋棄。
抱著這樣的心態,她做出瞭最後的決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這個最後一次瞭,不是我第一次聽見。不過也多虧瞭你這個樣子,我體會到瞭和你在一起,從未有過的感覺。既然你可以不在乎,我也沒有什麼好在乎的瞭。我可以不和你離婚。但是你以後不準碰我,你不是喜歡用你的手嗎,那你就和你的手過吧。以後你名義上是我老公,那個叫白雅哲的男孩就是我床上的老公。我承認,我喜歡上和他上床的感覺瞭。反正你也正好喜歡看他上我。以後我就讓你在旁邊看著,他喜歡怎麼上我,我就怎麼陪他玩。我還不讓他帶套,我也不會再吃什麼避孕藥。他有本事把我肚子搞大,我就把野種生下來。搞大幾次我就生幾次。你呢,就負責給我們倆的孩子掙奶粉錢…」
越說到後面,聲音越顯氣憤。琴蕭含都不知道自己說這些,到底是一時腦熱,還是就單純想要報復丈夫。不過說完以後,她感覺十分解氣,渾身說不出的舒暢。甚至微微有些興奮,連淫穴都開始擅自回味起,剛才白雅哲的玩弄。
而卓雁輝也越聽越覺得激動。妻子既不離婚,還能滿足自己性癖的發言,正中他的下懷。他連連點著頭,滿口都是答應。常年瀏覽那些論壇的他,其實已經到瞭病入膏肓的程度,不止一次幻想過,妻子能夾著野男人的精液,懷野男人的野種。
琴蕭含明顯感受到瞭他的興奮。加之自身的欲火還沒完全消下,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看你這個樣子我就來氣。那好,我就說到做到,今天下午和我一起去找我的野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