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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逼良為娼

  白雅哲的離開讓卓茂堃不再有所忌憚,他一會錘著桌子發泄,一會咬著牙低吼。可這一切都隻能算是無能狂怒,屏幕內的媽媽,再次被兩個肌肉莽夫丟在瞭床上,準備開始整下一輪的新活兒。

  看到這一幕,卓茂堃的雞巴似乎比他更為憤怒。他依舊沒有讓握著弟弟的那支手,丟下祖傳的手藝活,還是像剛才一樣,在咒罵的同時矛盾的擼著管,甚至頻率都加快瞭不少。

  看向屏幕內,黃毛從床邊的櫃子裡翻出一個口枷,鑲在媽媽嘴裡,讓她不得不張大嘴巴。舌頭也被拽瞭出來,卡在口枷前段。活像隻哈氣的母狗。

  連續兩次高潮幾乎能讓一個女人的體力消耗殆盡,即使是媽媽這種平時勤於健身和保養女人也感到十分疲憊。一心想要休息得她,隻能任由一身美肉讓他人隨意宰割。

  黃毛將媽媽平放在床上,用有些軟掉瞭的肉棒,一下下的擊打著媽媽吐出的舌頭,直到龜頭的殘精幾乎都被媽媽的舌頭刷瞭個乾凈,肉棒也再一次重振雄風。然後他跪坐在媽媽腰間,揉著媽媽的雙峰向中間一聚,將肉棒頂入其中。因為胸前的汗水,和從穴中帶出的蜜汁,兩坨肉峰與肉棒的結合變得毫無阻力。黃毛輕松的把肉棒在柔軟的乳房中來回穿梭,像是性交般爆操著這對大奶。因為長度足夠,肉棒每一次在雙乳間的抽插,都會讓馬眼剛好碰到媽媽的舌尖,每一滴雞汁在剛冒出來的一瞬間就剛好會被舔掉。

  在後面的平頭,看著黃毛已經開始蹂躪媽媽的奶子,略微有些不爽。即使剛才吃瞭半天的奶,還是讓他對這對奇尺大乳戀戀不忘。他咂瞭咂嘴,回味著滿口乳香,也加入瞭也黃毛的隊伍,想要用肉棒共同耕耘媽媽的乳房。

  平頭扶著肉棒對準一顆腫脹的乳頭,用力頂瞭下去,柔軟的乳肉連同乳暈一同下陷,好好的一個美乳,就這樣被他糟蹋成瞭奇怪的形狀。可他並不滿足於此,用龜頭一會在乳暈處打磨,一會又繼續向裡打鉆。但媽媽的乳頭似乎有瞭自己的想法,調皮得躲閃著馬眼的攻勢,根本不給他對準的機會。

  平頭有些氣急敗壞。明明是他失瞭智般的,連媽媽的奶頭都想要操,可又總是被龜頭的力道擠歪。但他卻毫不講理,把怒氣全部撒在這對無辜的美乳上面。幹脆撥弄著肉棒,像用棍子一樣,狠狠的鞭笞著兩個可憐的奶頭。

  平頭的虐乳行為,給媽媽帶去瞭痛楚的同時,也夾雜著別樣的快感。從乳尖交織著一直傳遞到媽媽的大腦。加上已經休息瞭一陣,剛才還被操得頗為疲憊的媽媽,終於多瞭幾分清醒。

  她看向身上的兩個年輕肌肉男,不約而同的欺負著自己的奶子,已經滿臉潮紅的面頰又平添瞭些許嬌羞。但被套上口枷的嘴巴,除瞭不停滴著口水和發出吃痛的叫床聲外,一句勸阻的話都講不出來。

  幸好雙手並沒有被限制住。媽媽為瞭緩解疼痛,幹脆脫掉瞭一支手套,然後握住瞭平頭的肉棒,想要用手來代替奶子。

  可平頭偏偏對媽媽的美乳情有獨鐘,按著媽媽的手向下壓去。

  媽媽也領會瞭他的用意,為瞭不讓雙乳繼續受刑,隻好握著肉棒對準自己的乳房捅去。纖纖玉手來回扭動,牽引著龜頭環繞在乳暈四周,捕捉著自己的奶頭,乳尖酥麻的感覺讓小穴也開始癢癢的,不由得夾緊瞭雙腿,輕輕的摩擦著,裡面的汁水也又一次淌瞭出來。

  見妻子一副主動的姿態,親手握著別人的肉棒,把美乳獻出當泄欲工具,並且還有瞭快感。卓雁輝再也忍受不瞭瞭,即使僅僅隻是視覺的沖擊,雞巴在貞操鎖的保護下並沒有被碰上一下。他還是被刺激到爆發出來。隨著“嗷~”的一聲吼叫。

  存瞭一周的子彈盡數噴射,雞巴劇烈晃動著似乎想要逃離五指山,像竄天猴一樣飛上天去。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直線飆射,強有力的沖擊力讓精柱的水平線幾乎和他的發際線齊平。還好地心引力足夠強大,否則天花板都可能被射出個洞來。

  被他這麼一喊,床上正打的火熱的三人嚇瞭一跳。紛紛看向改被綁在那裡,卻被自己精液鋪滿大腿的卓雁輝,。

  “呵,你這綠王八,這都能射出來,怪不得把老婆送給別人操,看來你這水平平常根本沒法滿足你老婆。”

  積壓的快感瞬間爆發,讓爸爸爽得已經無法動彈。改沉浸在高潮後的餘味當中,根本沒對黃毛的羞辱感到一絲不快。反而把這當成瞭一種服務,心生感謝,並慶幸自己不虛此行。倒是被兩人壓在身下的媽媽呆呆的愣住瞭。

  平頭怎麼能夠容忍自己被冷落,一手抓著媽媽的手套弄著肉棒,一手鉆進瞭媽媽的雙腿之間,賣力扣挖著騷穴。

  秘密花園再次被侵襲,然後媽媽忍不住再多想些什麼,隻得發出更悅耳的叫床聲,並用肉感的大腿夾住瞭平頭欺負著自己嫩逼的手。

  媽媽狐媚的樣子勾兩人都更加性奮。黃毛率先忍不住瞭,用媽媽的奶子達到瞭射精的臨界點,肉棒跳脫出兩座乳峰的積壓,把精液胡亂噴灑在媽媽的臉上,和嘴裡。因為無法閉合的緣故,舌頭上被蓋上瞭滿滿的一層。黃毛這才終於肯放過媽媽的嘴巴。他取下口枷,並幫媽媽把舌頭送瞭回去。可濃稠的精液也一同被帶進瞭嘴裡,被迫無奈吞入腹中。

  平頭也因為媽媽柔若無骨的小手的擼管服務,也射瞭出來。滾燙的白色精華灑遍瞭美乳的每一個角落,從乳尖到乳溝都是厚厚的一層。像是給兩座山峰,賦予瞭白雪皚皚的冬日基調。

  這兩個肌肉男精通女人的各種玩法,全身上下的每個部位他們都能當玩具一般,花式使用。但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媽媽這種近乎完美的熟婦自己送上門來,他們在見到剛見到媽媽的那一瞬間,就想好瞭怎樣把媽媽全身上下的資源都給玩個遍。給她的身體留下難以磨滅的記憶。前面那兩發對於他們來說隻是開胃菜,接下來,還有數不盡的折磨等待著媽媽。

  就在他們準備進行下一輪時,房間內的電話突然響瞭起來,黃毛接過電話後,整個臉突然垮瞭下去,“切,掃興”。

  悻悻的罵瞭一句,黃毛又恢復瞭之前恭恭敬敬的態度:“先生,夫人,我們的服務就到這裡瞭,還請各自收拾一下。我們就先離開瞭。”

  “就這麼沒瞭?”明顯是變態的欲望還沒有盡興,爸爸的疑問脫口而。而躺在床上的媽媽,鼻尖充斥著精液的氣息,嘴裡也滿是又澀又咸的味道,胸前的溫熱依舊沒有完全散去,加上剛才平頭的扣逼挖穴,性欲又一次高漲。本來有點抵觸的她,內心居然開始抱有一絲期待,但礙於矜持,又沒像爸爸那樣法說出來。隻能目送著兩個肌肉男解開爸爸身上的繩索,懷揣著失望,起身走進浴室清理。

  去前臺結賬的路上兩個人毫無交流,看到妻子一副不滿的樣子。卓雁輝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老婆,你生氣瞭?咱們前面在傢雞不是商量得好好的嗎,這輩子就來這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哦,沒有。”雖然嘴裡說著沒有,但這冷冷的態度明顯是在表達著對丈夫的不滿。女人的表達方式就是這麼難懂,嘴上說的和心裡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居然剛才表現的這麼開心,明明我在被兩個陌生人欺負著,你當年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的保護欲呢?是不是時過境遷,開始不愛我瞭。可是我這次為什麼感覺這麼舒服,他們要走的時候我還期待著他們再像前面那樣對我,難道…我也和老公一樣變態嗎?不可能,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瞭,我要以身作則…我不能再有這麼齷齪的想法瞭。”

  就在琴蕭含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步入瞭大廳前臺。工作人員看見兩人,立馬拿出賬單:“請問二位說刷卡還是手機支付。”卓雁輝拾起賬單,正準備付錢,但是看到上面的數字一下慌瞭神。他揉瞭揉眼睛又看瞭一遍,仔細數著上面的零。可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紕漏。

  琴蕭含看到丈夫驚慌失措的樣子,趕緊湊過去瞭解情況。然後同樣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前臺“十萬?你們有沒有弄錯啊。”

  工作人員似乎早就料到瞭他們會有這樣的表現,依舊滿臉堆笑的看著二人:“沒有錯的,我們這個服務項目就是這麼貴,上面還有先生的簽字。我們以為他有仔細閱讀過,才沒有再次多做提醒,畢竟享受這種項目的情侶,少之又少,我們也是為瞭保護你們的情趣。”

  工作人員的一番解釋讓琴蕭含羞的面紅耳赤。沒想到越是變態的玩法越是昂貴,好像自己是個下三濫的賤貨似的,居然花這麼大的代價,讓別人把自己的身體當玩具一樣使用。多說一句都會覺得多一分恥辱,就算報警,恐怕丟人的還是自己。於是不願意多追究這事。她掏出手機,準備結賬。

  見琴蕭含居然這麼大方,工作人員反而有點急瞭:“女士,看您的樣子似乎對價格有所不滿,我們酒店本就是本著賓至如歸的理念,讓您敗興而歸不是我們的服務宗旨。本點還有一個方案,不但可以讓你們免付這十萬元,還能多拿走一萬。”

  雖然開瞭個美容院,收入不錯。可畢竟誰傢的錢也不是大風掛來的。卓雁輝和琴蕭含聽見能省下這筆錢,自然有瞭興趣:“那你們酒店還不錯,是什麼方案啊。”

  “是這樣的,本店還有很多單身男子來尋歡,我看這位女士姿色不錯,如果這位您願意的話,我們會安排客戶來出高價買下您的一夜。為瞭您的安全,這些單身男子都做瞭體檢,保證沒有任何疾病,而且您的先生會在待一旁保護您。”

  “這不成賣淫瞭嗎?你們把我當成什麼瞭?我可不是妓女!”

  琴蕭含聽瞭頓時火冒三丈,可一旁的卓雁輝明顯有些心動,本來還意猶未盡,這樣一來可正中他的下懷,他把琴蕭含拉到一旁商量:“老婆,我實在對不起你,我剛才太激動瞭,才沒看仔細。可你想啊,這事鬧大瞭,別人怎麼看咱夫妻倆,怎麼看堃堃。再說瞭,這麼多錢也不少,你剛才在裡面也被人那樣,要不…”

  聽完這番話,琴蕭含又羞又氣。可丈夫又說得沒錯,自己還有傢庭要顧忌,畢竟剛才和兩個陌生人纏綿瞭一下午。再多一個少一個也無所謂瞭。也許不會像那兩人那麼專業,一定幾分鐘就能解決。

  琴蕭含在心裡默默安慰著自己,終於勉強答應,將自己的肉體出賣給他人,想到兒子可能還在傢裡等著,於是發瞭條信息說是得晚點回傢,叫她自己隨便買點晚飯吃。

  卓茂堃還在監控室清理著一褲襠的臟物,看到媽媽發來的信息倍感疑惑,明明都已經結束瞭,為什麼還說要晚點回傢,莫非…心裡還在琢磨著,顫抖手卻又鬼使神差的摸上瞭鼠標,在監控器上一間房一間房的搜尋。心裡頭滿是糾結,既想要看到,又不想看到他所擔心的事情發生。

  在酒店一角的辦公室裡,白雅哲正得意洋洋的等待經理帶好消息回來。結果還真沒有叫他失望,經理一進來就把一張紙遞瞭上來:“本人琴蕭含,今擔任一夜娼婦,為白式情趣酒店賺取十萬元。無論論客人是何人傢有任何要求都不拒絕,直到滿足客人的身體需求。落款:琴蕭含。”

  看到這個保證書,白雅哲哈哈大笑起來:“可真有你的啊,我隻是說說,你還真讓她寫瞭個這玩意出來。”

  “白少爺過獎瞭,您表哥更過分的事情我都辦到過,何況隻是騙那娘們寫個騷氣的保證書,給您留個紀念而已。您可沒看見前臺的人一邊念,她一邊寫的時候,感覺她整個人都快哭出來瞭。”

  “那過程還順利嗎,他們就沒起什麼疑心?”

  “至於過程嘛更別說瞭,蠻順利的,畢竟您表哥幹過好多回這事。一般人看到這麼大價錢都會嚇傻瞭,根本來不及反應,更何況是因為這種特殊服務,量他們也不好意思報警什麼的。而且我們有專業的人偽造簽名,那單子是我臨時找人做出來的,幾乎和他們簽的一模一樣,隻有十萬元價格是我加上去的,以假亂真很容易。又不是做刑偵的,反應哪有那麼敏銳,也許事後會覺得不對,但第一時間怎麼也不可能去辨別。到時候您事都辦完瞭。再給他們塞點錢,也不至於來找我們麻煩。”

  白雅哲滿意的點瞭點頭,之前和表哥來時,看過好幾次這個伎倆,隻是每次都是表哥吃獨食,沒成想今天終於輪到自己瞭。

  “那女的準備好瞭沒,我想想就硬得不行瞭。”

  “按照您的吩咐,我讓酒店裡的小姐教瞭她點基本禮儀,然後給她打扮好送進情趣間裡候著,這會恐怕就等著您的大屌把她填滿瞭。”

  說完,經理就像個奴才一樣畢恭畢敬的領著白雅哲走向所謂的情趣間。

  這個所謂情趣間,其實是個露出玩法的房間,裡面的一切都是透明的,一個水床,水晶桌椅。還有各種玻璃裝飾,就連墻壁都是玻璃鋼材質。從外面可以清楚透視內部情況。可從裡面向外看去卻是漆黑一片。原來外部包裹著更大的空間,是一個可以容納六十人的看臺,而這間房就在中央,四周如果坐滿瞭觀眾,就會欣賞得到裡面精彩的肉搏戰。

  這是酒店為瞭吸引客戶而專門準備的環繞式舞臺,基本每月都會在裡面安排幾對男女上演荒淫的露出表演,給那些高官富商看。而此刻,以保護自己妻子安全為名義的卓雁輝,被安排在在VIP座位上,旁邊還有專門為他準備的酒水和果盤。似乎是要他一邊津津有味的吃水果,一邊觀看妻子賣淫的過程。

  琴蕭含被換上瞭一套充滿挑逗氣息的情趣內衣,純白的色調和整個房間很搭,也稱托出一種高貴的氣質,白色花冠下長發披肩,珍珠項鏈襯托著天鵝般的美頸,白絲襪透露著純潔的氣息,卻掩飾不瞭一雙美腿的修長,隻有一隻水晶高跟鞋套在腳上,似乎是等待著王子出現來將另一隻完璧歸趙。

  單單看向這幾個部位,讓人覺得琴蕭含好像一個優雅的公主。可再往身上望去,幾朵白色絹花拼湊的心形,將兩個大白兔聚在中間。讓其整個都暴露在空氣當中。下方的齊逼蕾絲短裙裡沒有任何防備,讓人能清楚的找到那一片神秘的倒三角。

  琴蕭含在房間裡坐立不安的等待著,她不清楚丈夫就在外面,也不知道頭頂上的針孔攝像頭,又一次瞄準瞭她。

  卓茂堃憑借著第六感判斷出媽媽很可能還在酒店。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在一個名為露出舞臺的房間名裡,尋找到瞭那個熟悉的影子。可看到媽媽形單影的隻坐在那裡,卓茂堃心裡清楚,可能媽媽又要被不是爸爸的男人上瞭。

  本來光是看著媽媽一身魅惑的穿著,就已經微微一硬,然後又冒出這樣的想法,他的褲襠瞬間變得鼓鼓囊囊。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的確是因為想到媽媽被別人操,而有瞭反應。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一身白色西裝,左手拿著一個水晶鞋,右手手提一桶冰紅酒的人走瞭進來:“喔,我的灰姑娘,我來疼愛你瞭。”

  媽媽聽到有人進來,別扭的念著剛才安排給她的臺詞:“王子殿下,您終於來瞭,今夜我就是您的…是你!”

  屏幕前的卓茂堃同樣也是大吃一驚,整個腦子嗡嗡作響,那個人模狗樣的傢夥正是白雅哲,剛剛還穿著校服坐在自己旁邊,怎麼這會居然出現在那裡,還準備操自己的媽媽。

  白雅哲強忍著笑意,故作失望的說:“唉,怎麼是阿姨啊,沒想到你居然有這種愛好,出來做雞。可惜上次我都好好把你操瞭個遍瞭。這十萬元我還是花給別的小姐姐吧。”

  “上次?操個遍?”聽到這幾個敏感的字眼,卓茂堃不難猜測,白雅哲為什麼一直給自己講他的破處經歷瞭,原來那個所謂的熟婦,正是自己的媽媽。

  而在房間裡的媽媽,看見白雅哲想要走,立馬慌瞭神,畢竟都已經這樣瞭,哪怕是放棄自己的人設也要侍奉好白雅哲,否則真的就人財兩空瞭。

  媽媽趕緊起身挽留,因為忘瞭隻有一隻鞋在腳上,踉蹌瞭一下,幾乎跪倒在白雅哲腿邊,還顧不得起身就抬頭拉住他。猶豫瞭幾秒,終於還是放棄尊嚴般懇求著:“小白同學,阿姨上次沒有把你伺候好,請再給阿姨一個機會。這次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看著一個美熟婦跪在自己腳邊,滿眼淚花,又帶著撒嬌的語氣求自己操她,白雅哲得征服感瞬間爆棚。明明快要按耐不住射她一臉沖動,卻還是裝作無奈的勉強答應:“好吧好吧,看阿姨這個打扮也在這裡做雞好久瞭,今天把你的絕活都使出來,讓我感覺十萬花的值,否則就給你差評,一分錢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