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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結為夫妻

  又過去瞭一些時日。

  「李大媽,您的身子已無大礙,隻是有些虛弱,靜養些時日便可,啊!不必如此隆重……」

  一襲綠裙的中年婦女神情激動,說什麼也要塞給我一箱謝禮……

  「哎喲我的好姑娘,我這腰疼瞭大半輩子,就隻是喝瞭你給的那什麼聖水就治好瞭,這些東西你就安心收下吧,不然我如何過意的去!」

  我雖與她無任何交集,但既然我選擇瞭化凡入紅塵,便逃不瞭凡塵間的因果之道。

  可是……為什麼心神無法產生一絲波瀾。

  「巖叔,您又在喝酒瞭……唉,真是的,要是下次再喝出毛病來,人傢就不管你瞭。」

  「嘿!這不是方傢女娃嗎?上次你治好我的病我還沒來得及謝你,正巧把我傢那臭小子介紹給你,我傢那小子可是京城裡的狀元,哈哈……誒……怎麼跑瞭?記得下次再送來幾瓶聖水啊!」

  是的……我的心境早已在修行中磨煉地堅如磐石,不會再因人間焰火苦喜悲哀產生一絲一毫的影響。

  「錢大人,最近您的氣色變好瞭許多,想來您的惡疾已然根治,接下去的時日盡量避免動情緒,吃一些比較淡的……」

  「多謝方姑娘,救命之恩我錢某人無以為報,若是在這桃花村有什麼困難,方姑娘盡管找錢某便是。最近外邊戰亂,我更是聽說有些惡棍山賊下山趁亂搶劫,那些人可不是什麼好貨色,方姑娘你一個女子還未有身邊人……總之一切小心。」

  因為……我並非是這位心性善良的女醫者,而是一位彈指間可決定無數生靈命運的金丹期強者。

  「趙大娘,過些時日我會為您送來一些靜心養身的丹藥,想來您長時在外奔波折騰,最近氣色也不是很好,還請您莫要拒絕小女的一番好意……」

  「哎呀哪裡哪裡!多謝方傢妹子,上次我一口氣提不上來最後還是多虧瞭你的救濟,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如此見外。唉……妹子真是既賢惠又善良,真不知未來會便宜給哪個臭男人……」

  成聖女揚天下,天極冰,極意,戰炎王,立宗門……不知不覺,我已經經歷瞭這麼多。

  不過是忘瞭些東西罷瞭,我到底在彷徨什麼?為什麼……始終放不下。

  雖然身為金丹期,但擁有天極冰與極意的我……已經足以和斬道第六境的大能一戰。即便是不用神識,我也能感受到不遠處的樹後面,有一個男人在等待著我出現。

  我感受到瞭他那份憧憬與猶豫。

  「王大哥……」

  果不其然,從樹後面緩緩走出瞭一位身型高大的年輕男人,他此時此刻正在用一種極其復雜的眼神盯著我。

  「方姑娘,明天我會將那些外來人擋下來,你近些時日連續救濟病人……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的眼神非常純粹,沒有那種令人惡心的欲望,也沒有修真界中爾虞我詐的深邃。有的隻是說不完的擔憂,與一絲心疼。

  這種眼神,我曾經在另一個男人身上也看到過。

  這一刻,我笑著搖瞭搖頭。

  「不……王大哥,我沒事的,明天……還是按以往的來吧。」

  面前的男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我卻不想再與他有過多的交談,轉身離去。

  ……

  回到瞭自己化凡後定居的簡潔木屋內,我盯著昏迷不醒的夫君,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一絲詭異的淫靡香味,漸漸彌漫在木屋內。

  任誰都不會知道,在外救濟眾生的女神醫,在她雪白純潔的紗裙之下,滿是被淫欲肆虐過後的香汗。

  我扯下瞭遮掩容貌的面紗,顯露出其下早已緋紅一片的嬌靨,以及……無法忍耐的嬌喘。

  練琴靜心神,已經無法抑制體內的淫欲瞭。唯有陽氣……唯有男人體內的陽氣才可令識海內的媚魂消停下來。

  我無聲地解開瞭衣裳的束縛,任由紗裙自玉腿下滑落,將自己這一幅被無數人仰慕的聖潔身體暴露在瞭空氣中。

  這一具身體仿佛匯聚瞭世間眾多美好之物,完美地不切真實。

  隻是……在這具散發著幽深香味的身體上,卻有著足以令萬物嘆息的淫靡痕跡。

  水月宗的聖女,這位修真界公認最美仙女的紗裙之下,雙腿股間的風景一定有許多人垂涎不休。隻是他們絕不會想到,這位修仙界最美仙女的花穴早已被蹂躪地不復最初的嬌嫩,花穴內變得松垮無比,兩片本是嬌艷欲滴的花瓣如今卻因親吻過太多次男人的肉棒而變得烏黑發臭,整個股間都散發出一種極其難聞的惡臭……

  渾圓聳翹的皙白美臀之上,赫然寫著五個極為顯眼的『正』字,以及一處格外紮眼的『賤婊子』。

  在胸前,擁有著不俗尺寸的碩大玉兔仍然傲然挺立,驕傲地展示著自己的嬌艷,隻是……兩顆乳尖已然不復以往,經歷過多次吸吮以及索取過後,乳尖從粉色逐漸變為瞭如今的深褐色,乳暈的范圍擴大瞭許多,正在散發著些許腫脹的怪異感。

  通過神識目睹著自己的身體,我的心神卻一片冰冷,好似這身體根本不是自己一般……毫無真實感。

  揮散腦海中凌亂的思緒,我拿出瞭幾個瓶子,輕咬著下唇躬起身子,艱難地將乳尖伸入到瓶口內,玉手微微擠壓……

  這些乳汁本就富含水靈氣,最為適合洗精伐髓,若是凡人喝下可治百病,延續壽元。

  我並非什麼神醫,隻是施瞭些手段將這些自我身體內產出的奶水……以各樣的方式喂給瞭那些凡人罷瞭。

  肉身的這些污穢,包括下體慘不忍睹的景象,隻不過是彈指間便可以恢復如初,甚至若是我願意……處子之身也隻是一念之間便可恢復。

  隻是……那樣做的意義在哪裡?

  自欺欺人嗎?

  我感到有些可笑。

  回到床邊的我輕撫著夫君襠部,繚繞在心間的卻是一種難以割舍的渴望。

  或許我早該認識到瞭……自己的身體變得淫浪起來的事實。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這位面容醜陋不堪的老人。

  是他奪去瞭我的處子之身,在陰差陽錯的情況之下以魚樂之歡的方式拯救瞭被淫毒折磨的我,在之後……更是為我鞏固瞭心境,使得我的修行之路愈加順暢,以及媚魂來臨時……

  從我身為煉氣期的修士開始,直至如今可力撼斬道境的金丹女修,這位老人一直都在享用我的身體。

  將我的身心徹底征服,用他那根無比自豪的陽物將我變為瞭一個淫蕩的女子。而我……卻對他一點都恨不起來。

  或許是此刻的我選擇瞭不再逃避污濁的身心,選擇瞭直面自己的一切……遺忘的記憶在此重回腦海。

  紅裙少女,不完整的道誓……

  原來一直以來我都未曾遺忘過什麼,隻是……選擇瞭逃避而將這一段經歷封存在瞭心神深處。

  那時的我,毫無疑問選擇瞭嫁給林曉這一道誓,卻在最終關頭被渴求陽氣的媚魂暗算瞭一把……

  無法接受這一事實的我……封閉瞭自己的真實內心,渴望著如同以往一樣可以通過化凡來解決這一現狀。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道誓已然立下,我……已經是醜陋老奴的女人瞭,除瞭選擇嫁給他……我沒有別的選擇。

  父親曾經期盼著我可以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無關女子的身份……在這片亂世中艷名遠揚。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夙願,直至死在炎力手裡……

  小藍之死,聖女山峰上那座孤零零的墓碑上刻著我曾經立下的誓言。

  一個從今往後不會拋棄任何一位身邊人的誓言。

  履行這份誓言,需要的是強大無匹的力量,需要的是讓方玲這個名字震懾整片天地。而這也是我一直以來都在做的。

  我本認為自己已經做好瞭面對無數艱難險阻的準備,然而我卻沒有料到……擺在我面前的是無數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媚魂、天尊劫、母親、聖域、暗影宗,以及……整個炎陽宗。

  無數道因果盤根錯節,好似一張命運的大網早已將我籠罩在其內,心神緊繃著成瞭一條細線,不敢有一刻的松懈。

  除去這些,接下來我所要面對的是……淫劫的到來。

  修士,修的是念頭通達,修的是逆天而行,問心無愧。

  在察覺到自己要嫁給醜陋老奴的那一刻,意識與身體背道而馳,違背瞭自己的道心,人生首次對所修之道產生瞭動搖。

  近一個月來持續不斷的心痛便是最好的證明,這是……心魔誕生的征兆。

  我方玲修道以來第二次化凡入紅塵,所求的已經不再是當初化解淫毒那麼簡單的事情。接下來我將要面對的……是淫劫的到來。

  自古以來,修士的劫難往往會貫穿他人的一生,劫難之下輕則喪失自我,重則魂飛魄散。而若是有成功渡過劫難之人往往會使所修之道愈發堅韌,屬於是獲得瞭一次大機緣。

  隻是化解劫難一事……何其艱難?

  亂世中,淫劫便是女性修士始終要面對的一層劫難,畢竟……在元嬰期突破斬道境時,必然會面對淫劫這一座大山。

  若是有女修仍保持著處子之身,不曾為情所困,淫劫便是最為簡單的一道劫難。

  而若不再是處子之身……沉淪於肉欲當中無法自拔的浪蕩女子,淫劫便是最為恐怖的一道劫難,可謂是……九死一生。

  早在被醜陋老奴破瞭身子的那一天起,我就知曉自己恐怕無法躲過淫劫這一大關,隻是未曾想過……本該在突破斬道境時面對的淫劫,這麼早就出現在瞭我的面前。

  我方玲自認非弱女子,或許是長時間屈膝於男人的胯下令我的心神沾染上瞭不可磨滅的奴性,但我仍然是那位水月宗的聖女,堂堂玄玉宮的宮主,我豈能容忍自己敗在所謂的淫劫之下……

  渡過淫劫說來容易,隻需在劫難期間保持身心與意識同在,道心不曾動搖,淫劫便會不攻自破。

  我的容貌在修真界中早已人盡皆知,故而我選擇來到瞭凡塵間來渡過此次淫劫。

  醫者心,為聖潔之心。萬古千秋之中唯有醫者最受他人尊敬,以無瑕心神救濟天下蒼生這份因果,可以中和這具身體內無處不在的淫欲。這便是我用來對抗淫劫的選擇。

  隻是……我的元魂曾被炎力所傷,源自元魂內所散發出的淫欲與媚魂帶來的淫欲混雜攪拌不休,光是維持清晰的意識已然耗去瞭我七成意志。

  毫無疑問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將會愈加痛苦,難以忍受。若是我的意志稍有松懈,被淫欲趁虛而入,屆時我將會敗在淫劫之中,從此淪為一介離不開男人的淫賤女人。

  不過……

  「哼,區區這點痛苦。」

  我下意識地冷笑一聲,任由淫欲徹底浸透自己的整個身心,意志力卻絲毫不曾動搖。

  這便是淫劫麼?

  弱……太弱瞭。這份痛苦不及我與父親陰陽相隔時的絕望,不及我被血陰貫穿肉身時的痛苦,不及林公子為我喂食自身精血時……心碎的苦痛。

  我絕不允許自己像一個弱女子一樣隨波逐流,即便曾經落敗在宵小之人手裡被肆意凌辱……我也不曾有過一次屈服。

  既然選擇瞭要變強,那便要讓自己變得比任何人都強大,斬斷所有不利因果,斬斷尋找母親路上的一切阻礙。

  我會……親手斬斷媚魂的一切因果。

  ……

  此時若是有人在此地,定會註意到方玲清冷的神情中透出瞭一絲異樣的韻味,這韻味竟是連帶著周圍的靈氣都沸騰瞭起來。

  迷離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嘴角抬起冷笑不止,這時的她……散發著令人移不開視線的獨特氣質。

  那是在世女帝的霸氣。

  這一刻,她纖細的身影再無一絲彷徨,身後的景象漸漸地虛實變換,無數道玄妙至極的天地大勢無聲無息地匯聚在瞭她的身後。

  淫劫無法奈她何,被無數天尊大能所忌憚的媚魂亦無法對她產生一絲一毫的影響,反而令她的意志變得更為堅定。既然肉身的苦痛無法擺脫,那便讓它成為一種習慣……

  或許這世間不存在沒有任何瑕疵的完美。

  嫁給醜陋老奴絕非她本意,無數道因果盤根錯節,機緣巧合已然無法說明這一切,或許天命才是這一現狀唯一的解釋。

  這位以容貌與實力冠絕天下的女子心中絕非外表看起來的那麼強大。

  修道至今,陪伴在她身邊之人屈指可數,孤獨造就瞭她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冰冷氣質,世人卻不曾想過她曾在無數個夜晚盯著夜空無聲落淚,將那一份身為女人的柔情隱藏在最寒冷的心神裡。

  她何曾不想如凡間女子一般,嫁給一位如意郎君過柴米油鹽的恬靜生活?

  她何曾不想回應林曉的那份情意?

  她誰都不曾告知過……

  她害怕孤獨。

  正因經歷過失去,才會更加珍惜擁有的一切。

  媚魂與天尊劫,暗影宗與炎陽宗……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背負著何種令人窒息的壓力,這些因果哪怕尋常修士得其一也會在剎那間灰飛煙滅。正因如此,她才更加無法回應林曉的那份情意。

  她不願將這份真摯的情感變為他的負擔。

  林曉的背後是整個劍宗,劍宗最為強大之人林九劍也不過才斬道第六境,而她所面對的……是哪怕天尊都要為之忌憚的未知存在。

  而她身邊之人更是少的可憐……區區水月宗最強大之人不過是宗主長雲罷瞭。而長雲更是隻在乎她聖女的身份,若是真到瞭抉擇時刻,恐怕他會毫不猶豫地拋棄方玲。

  她註定要獨自面對這一切。

  她已做好瞭打算……要在真正破開雲霧成為一代女帝的那一刻扭轉乾坤,改寫道誓與記憶,肉身重塑。屆時,她要以完整純潔的姿態毫無保留地回應林曉的那份情意,真正地嫁給他。

  至於此時……

  她回過瞭頭居高臨下地看瞭一眼沉睡的醜陋老奴,美目中流露出一絲不適與似有似無的惡寒。

  「哼!」

  雖然隻是暫時……但媚魂仍需要陽氣來平息,他還不能死,畢竟道誓的存在……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他?

  破淫毒、成無瑕心境、媚魂的淫欲……莫非這真的是天命?

  貫穿我方玲修道之路的身邊之人……偏偏是這個毫無地位邋遢骯臟的臭乞丐,明明身為仙姬榜最美仙女,身為艷名遠揚的聖女……我卻要含辱嫁給他!?

  從身心到資質……以及低劣到連野畜都不如的血脈,眼前這位我方玲的夫君就連根部都散發著卑劣的氣息,

  我雖無意評論他人,但我這位暫時的『夫君』……未免也太差勁瞭些,不……已經不能用差勁來形容。

  他的壽元將至,我將自身的一半壽元贈與瞭他。凈化他的丹田,以自身最精純的靈氣滋養他的肉身,為有朝一日他可與我行那……雙……雙修之法。

  任何一位女子出嫁那一刻都會有那麼一絲彷徨與無措,我也不例外。

  哼……就當給他占瞭一個大便宜。我方玲還是有底線存在的。

  我絕不會為他誕下後嗣,絕不會用這具崇高聖潔的玉體去凈化他低劣不堪的血脈,更不會為他開枝散葉!

  永遠不會!

  ……

  或許是方玲身周的天地大勢引起瞭些許變化,始終處於昏睡的醜陋老奴在這一刻緩緩睜開瞭眼簾。

  他醒瞭。

  隻見他睜大瞭那雙渾濁迷離的眼神,猛地坐起瞭身,先是莫名其妙地扇瞭自己兩巴掌,隨後又仿佛不信邪一般地咬瞭自己的手臂一口。

  方玲隻是無聲地看著醜陋老奴怪異的行為,冰冷的神情中不見一絲情緒。

  「嘶……疼疼疼,哎喲,疼死老子瞭!」

  經歷瞭一陣齜牙咧嘴的醜態過後,醜陋老奴終於認清瞭這一刻是真正的現實。

  他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從蒼白變至通紅,興奮地難以言喻,顧不上自己仍在疼痛的手臂手舞足蹈瞭起來。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哈哈哈哈!我有媳婦兒瞭,我有媳婦兒啦!」

  醜陋老奴叫的尤其大聲,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心跳加快,一雙賊目瞪得如銅鈴,狂笑不休。

  見證這一幕的方玲輕輕搖瞭搖頭,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我從未見過一個人可以興奮成這般模樣……

  他是真心因娶到我而高興,我可以看得出來。

  不知為何……一見到他那幅小人得志的醜態,我便從心神處升起一股惡寒,難以言喻的不適,這絕非是肉體交歡時的歡愉與屈辱,而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惡心。

  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和林公子相比。

  可畢竟我已是他的枕邊人,更是有道誓的約束力存在,哪怕我再不情願還是輕咬著銀牙,乖巧地坐在瞭床邊,等待著這位醜陋的流浪漢以『勝利者』的姿態來擁有我……

  回蕩在耳邊的笑聲是如此地刺耳。

  「真的嗎?老奴……老奴真的可以嗎?仙子……仙子!」

  醜陋老奴整個身體都因興奮到瞭極致而顫抖不已,迫不及待地將視線投至坐在床邊的那位雪白的女子。

  那是他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女人。

  是他心中最美的仙子。

  這一刻,哪怕是身為凡人的他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與仙子之間那股無形的隔閡感消失不見瞭,那一份源自生命層次上的威壓再也無法對他起到任何效果。

  她就如同往常一樣安靜地坐在那裡,散發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高冷氣質。

  肉眼所見的她變得不再遙遠,而是真真切切地炙手可得。

  醜陋老奴強行壓下心中的狂喜,緊張地吞咽瞭一下口水,顫巍巍地伸出瞭臟手,試探性地點在瞭仙子清麗的臉頰上,軟嫩的臉頰被他的手指戳出瞭一個可愛的酒窩,搭配她冰冷無言的神情散發著別樣的美麗。

  做出這一怪異行為的醜陋老奴頓感欣喜不已,此番行為若是放在往日裡……莫說於接近她瞭,就連看她一眼都仿佛自己下一秒就會死去,那種遊離在生死之間的驚悸感他永遠都無法忘記。

  此情此景,隻可代表一件事。

  仙子真的答應瞭嫁給他,並且……立下瞭道誓。

  他興奮地像個孩子,樂此不疲地在仙子的臉頰上又戳又點,那小心翼翼卻又渴望不已的模樣像極瞭凡間入贅的女婿,甘願拜倒在她的仙裙之下又無法掩蓋占有她的欲望……

  隻是……他可絕非什麼入贅的女婿。畢竟,方玲是『名正言順』地在那個夜晚答應瞭嫁給他,他絕不會聽錯。

  這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換而言之……憑借道誓的約束力,哪怕是斬道境強者也無法拿他怎麼樣,他若是想……甚至可以翻身做主人。

  面對醜陋老奴如此的『戲弄』,方玲的香軀輕顫瞭片刻,銀牙輕咬,不情願地偏瞭偏身子。

  一雙顫抖的黝黑臟手在這一刻撫上瞭她冰清玉潔的香肩,身後的男人呼吸是那樣的急促,宛如對待最心愛的寶貝一樣……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好似要將她的玉體永遠地刻在腦海中,直至永恒。

  二人均心知肚明,這一刻與往日裡的魚樂之歡全然不同,二人的身份比之先前已經發生瞭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本以為自己隻是一個吃到瞭天鵝肉的癩蛤蟆,並不會改變些什麼,有朝一日會被聖女的追求者們當場撕成碎片,或是隱姓埋名再次回歸凡塵,過著比之先前更為糜爛的生活。

  這也是他近乎於瘋狂地想要在她聖潔的玉體上留下痕跡的原因所在。

  這一刻的他,無比的感謝曾經那個為瞭得到仙子的身體而宛如瘋子的自己。

  在他的狹隘世界裡,自己好像是真的用那根臭肉棍征服瞭聖女,令她真正認識到哪怕自己身居高位,受萬人敬仰……也不過是一介女人的事實。從璀璨如艷陽般的女仙人淫墮為離不開男人的淫娃蕩婦……他似乎真的做到瞭這一切。

  雖仍感覺到有些不真實,但他除瞭將這一絲不對勁選擇性遺忘……還有別的抉擇嗎?

  「仙……呸!嘿嘿,娘子……媳婦兒,為夫好高興。」

  他不過是一介頹廢在路邊連野狗都不如的老乞丐,何德何能可以娶到這樣一位地位崇高無上的仙女?

  面對自己的猥褻,她全無抗拒之意,隻是維持著一幅恬靜似水的模樣,安靜地做出身為妻子該有的姿態。

  這一幕也徹底點燃瞭醜陋老奴心中的欲望,令他真正感受到此刻是真實存在著的,也給瞭他一種翻身做主人的錯覺。

  任她彈指間山河覆滅,任她風華絕代享譽最美仙女。最終也隻是他醜陋老奴的賢惠仙妻,嫁到瞭他的身下,從此身心不再自由,哪怕一襲聖潔姿態對外高貴備受矚目,回到瞭傢中也得乖乖脫去衣裳,獨做他一人的淫娃嬌妻。

  雖說有一念之間醜陋老奴產生瞭想要回歸正道做一個好男人的想法,但終究是小人心腹,淫樂的想法僅僅一瞬間便占據瞭高峰。

  他可以任性做出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一些事情……

  「你……叫什麼名字?」

  方玲並未阻止醜陋老奴的咸豬手,而是放任其對自己行猥褻下流的行為,美目認真地盯著醜陋老奴,似是要將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收入眼中。

  「嘿嘿……仙子,呸呸呸!娘子,俺的真名早就忘記瞭,但是我已經給自己起瞭個響當當的名號,一定配得上仙子您夫君的身份!」

  被方玲問道自己名字,醜陋老奴又是一陣興奮,畢竟此情此景代表瞭自己已經在她的心中占有瞭一席之地,往後再也不會沐浴著仙子看垃圾一般的眼神過日子瞭。

  「不必說瞭。」

  正當醜陋老奴拍著胸膛欲大聲說出那個響當當的名號時,方玲卻閉上瞭美目輕輕搖瞭搖頭,制止瞭他繼續說下去的行為。

  在她看來,既然他已記不得自己的真名,那已不必再考究稱呼一事瞭。而以醜陋老奴的習性,給自己取的名號……想必盡是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名號。

  醜陋老奴的名號被硬生生憋回瞭肚子,卻是一時間臉色漲的通紅,隻覺得那句話沒說出來自己渾身難受。

  「你有無修煉之意?」

  第二次,方玲將目光投向醜陋老奴的雙眸,一縷冰靈氣也配合著將玉體上那兩隻咸豬手推瞭出去,似乎……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很重要。

  隻見醜陋老奴頓時愣瞭神,渾濁的雙眸中下意識流露出一絲向往,但很快便清醒瞭過來,猛地搖瞭搖頭。

  「娘子,您看我這都半隻腳入棺材的人瞭,我自幼便沒有靈根,這麼長時間瞭……倒也認命瞭。你相公我唯一的優點就是下面比其他男人都大,嘿嘿!這一點您是認同的吧?」

  這醜陋老奴說著說著竟是毫不知廉恥地扯下瞭褲襠,手指著自己散發著濃鬱惡臭味的襠部,齜牙咧嘴地淫笑瞭起來,那口大黃牙格外惹眼。

  方玲又一次搖瞭搖頭,顯然這不是她想要聽到的答案。

  「你大可不必在意壽元,你已擁有瞭本聖女一半的壽元,至於靈根……本聖女會協助你奪舍一具有靈根的肉身,便可開啟你的修仙之路。你……可願意?」

  方玲的話若是令這凡間任何一人聽到都會對此時的醜陋老奴艷羨不已,尤其是那些身無靈根之人,對於這樣千金難求的機會他們恐怕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然而醜陋老奴卻是又一次搖瞭搖頭。

  「奪舍肉身?不不不,老奴我覺得這幅身子挺好的……再說瞭,當仙人多枯燥啊,動輒閉關上百年就過去瞭,真不如老奴我這般瀟灑,還可與娘子你共赴巫山雲雨,屆時您再給俺多生幾個娃,美哉美哉!哈哈哈!」

  醜陋老奴這番話說得方玲一時間恍瞭神,在聽至自己要給他生娃的那一刻俏臉泛起瞭一絲微紅羞意,在醜陋老奴的眼裡顯得愈發明艷動人。

  隻是,醜陋老奴的回答似乎並不能令方玲滿意。

  屋子裡彌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

  在這一刻,源自方玲的天極冰首次面對醜陋老奴顯現出瞭它的真面目,這份力量哪怕是身為凡人的醜陋老奴都可肉眼所見。

  這股力量,可顛覆山河,可在一瞬間令無數生靈萬念俱灰。

  方玲的神情中透著掩蓋不住的失望,在久久的沉默過後冷笑一聲站起瞭身,玉指輕彈便是一襲純潔雪白的紗裙披在玉體之上,纖足輕點地面,精致華貴的銀白色高跟鞋散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真以為……憑你那根臭棍可以征服的瞭本聖女麼?」

  「嫁給你?哼……莫要癡人說夢瞭,如你這般糜爛如蛆蟲的資質與習性,就算擁有我一半的壽元也不過是井底之蛙,若不修煉,你永遠無法洞悉這背後隱藏的真相,你……也永遠無法通曉我方玲修道的本心。」

  「現在看來倒是我高看你瞭,我方玲的道侶絕非你這種精蟲上腦一無是處的男人,你我雖有道誓相連,但緣已盡,你曾機緣巧合相助於我,而我已將一半壽元贈與瞭你,從此兩不相欠。」

  「道誓,總有一日會被我親手斬斷。你走吧,道誓結束前我會安排一位護道者保你不死,而你也可對外人相稱本聖女是你的妻子,這期間想怎麼樣都隨你。條件便是永遠都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莫要回頭,不然……本聖女會忍不住殺瞭你。」

  鴉雀無聲。

  仙子的一番話後,醜陋老奴的淫笑不知不覺變得僵硬,臉色連續變換直至鐵青,身為地位卑劣之人,面對此景他下意識的行為便是又一次躬下瞭腰,欲要如往常一樣……不知廉恥地乞求面前的仙子。

  卻不知,他下意識的這番作為又一次引起瞭方玲極度的失望。

  這一刻,方玲眼中最後的一絲忍耐與期望也隨之消散。

  ……

  這是我對他的一次考驗。

  雖感荒謬不已,但我與他畢竟是夫妻一場,我甚至期望著這個男人可以回歸正道,拋棄自己骯臟醜陋的過往蛻變為正氣凜然的君子。

  如若他真的做到瞭……我倒不介意做他的妻子,直至我斬斷道誓的那一天到來。

  然而現實卻是……他還是如以往那樣齷齪卑賤,從始至終這個男人隻是在貪圖我的身體,遵循著最為原始的欲望與男性本能行事,簡直……可笑。

  曾經是他破瞭我純潔的處子之身,亦是他令我領會瞭身為女人最原始的快樂。但也僅此而已罷瞭。

  修士的一生隻可經歷一次肉身重塑,待到那一天到來,我身體內所殘留的這位老人的痕跡將會不復存在,那些記憶也會被我永久性地封印起來,他將會從我的世界裡永遠地消失。

  我曾懷疑過他的真實身份,畢竟……他的經歷實在是太過於駭人。

  以凡人之軀破仙女的處子之身,不但撿回瞭一條性命還無數次地享受絕倫之樂,甚至……娶到瞭那位強大又美麗的仙子。

  若是於全知的視角來看,便會驚奇的發現這位老人從始至終都是在撿便宜而已,譬如方玲被炎力下瞭淫毒,從弱女子到強者的心境蛻變,被媚魂的淫欲所折磨等等……,她所有經歷的苦難,醜陋老奴卻均在坐收漁翁之利。

  此種經歷過於魔幻,放眼整個修真界恐怕都不會有任何人相信,若說是機緣巧合導致……未免也太牽強瞭些。

  ……

  「仙子,老奴可以認為您休瞭我麼?」

  「你若認為如此,那便是。」

  關於如何應對道誓,我的心中已經有瞭一個計劃,隻是有待實踐,有關道誓的一切容不得一絲疏忽大意,畢竟……以我目前的修為還無法與冥冥之中的大道法則對抗。

  以醜陋老奴此人的習性,此番他恐怕會大受打擊,在凡間,沒有什麼能比被妻子休夫所帶來的恥辱更大,而他也不可能有那個膽子悖逆於我……

  有道誓的約束存在,我沒有辦法對他直接性地出手,隻可從心理上擊潰這個老人……

  就這麼一蹶不振,感受著自己的弱小與卑劣黯然離去,或許……這是他最好的結局。

  「仙子還是忘不掉那姓林的小子麼?」

  從身後傳來的的低沉話語瞬間在我的腦海中引起瞭驚濤駭浪。

  身體就好似不受控制一樣……僵硬地轉過瞭身。

  「你!」

  我從未見過眼前的老人流露出這般神情,那是一種哪怕獻出生命也要得到某樣東西的可怖眼神。

  他或許未曾想過事情會走到這一步,被自己的妻子休夫所帶來的恥辱很好地展現在瞭他的臉上,隻見他的神情連續變換,註視著我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陰狠。

  不……不可能,他絕不可能知道林曉!

  他並未修仙之人,斷無可能知曉我與林曉的事情,至於我所經歷的那些……

  「仙子,如您這般地位崇高的存在願意接納老奴,老奴我已經感到萬般榮幸……隻是……老奴我……我……老奴我不甘心啊!」

  醜陋老奴的神情逐漸變得猙獰,從恢復意識到現在始終被仙子牽著鼻子走的他此時此刻終於意識到瞭事情的嚴重,比起被休夫的恥辱……更令他感到難以忍受的是仙子竟然在趕他走!

  「仙子,老奴我自認沒什麼本事,奪去瞭您的處子之身是老奴該死,您隨時可以殺瞭我……卻總是留老奴一條狗命,老奴自然看在眼裡!」

  醜陋老奴雙眸通紅,挺直瞭胸膛一步一個腳印地向我走來。

  從這位老人身軀中散發出的氣勢是那樣的強大,竟是一時間令我心神恍惚,身體不受控制地後退……

  「老奴自然知曉您心中已有瞭心儀的道侶,隻是老奴我好不甘心……從仙子您練氣入道直至築基成仙,成長為金丹強者,老奴才是始終陪伴著您的身邊人啊!」

  話語間,醜陋老奴忍不住捶胸頓足,那幅冠冕堂皇的模樣還頗像一回事。

  「老奴我從那個婊子侍女明曦的口中聽說過……您與那劍宗林曉有著不可告人的曖昧關系。為什麼?為什麼……老子明明才是仙子您的男人,您甚至已經答應過做老奴的妻子,為什麼!?」

  「您是老奴我心中最美的仙子,您是老奴我的一切,我不能沒有您,哪怕讓我死……也請讓老奴我死在您的手下!」

  ……

  他究竟在說些什麼胡話!?

  他究竟有沒有認清自己的位置?他有何能耐可以貫穿我方玲修道的一生……

  「油嘴滑舌,你算什麼東西?你又瞭解什麼?本聖女將身體交予你肆意發泄那骯臟的獸欲……這背後你又知道些什麼?」

  竟然自稱我方玲的身邊人……簡直可笑!

  這樣的男人,若非有道誓的枷鎖……他上一秒就已經徹底消失在瞭世界上。

  若非有道誓的枷鎖,他憑何資格與我方玲這般平等對話?斬道境之下,有幾個人可敢對我方玲這般無禮……他究竟有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些什麼?

  他竟然還在我面前擺弄那惡心至極的小人模樣……

  戰炎王,殺炎力……身為暗影七聖的暗影宗大能都敗於我方玲的手中,我方玲可是……我……

  不對勁……我在想些什麼?

  莫不是……我被這個老人的言辭給激到心神大亂?

  不可能!

  「我算什麼東西?哈哈哈,不是那個您求著老奴我滿足您的時候瞭?堂堂二品宗門水月宗的聖女山峰之上,在那裡曾經發生過什麼……您比任何人都清楚,需要老奴我提醒您一下麼?」醜陋老奴慘笑一聲,冷言道。

  「至於您說這一切的背後……老奴我有必要知道這個麼?」

  下一刻……我清晰地看到眼前的醜陋老人冷笑著舉起手掌,毫不憐香惜玉地重重扇打在我的臉頰上……

  啪!

  難以言喻的荒謬感彌漫在我的心中,竟是令我一時間呆滯在瞭那裡,不知該做些什麼……隻是不知所措地用玉手捂著被扇打地疼痛不已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瞪視著面前的老人。

  「是老奴我開發瞭您的身體,隻有老奴我知道……仙子,您一直在渴望著男人對吧?您一直在渴望著男人狠狠肏幹仙子您的騷穴,是老奴我將您征服為離不開男人的淫娃蕩婦才對,憑什麼老奴我不能擁有你!?」

  我無聲地張瞭張嘴,卻是沒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隻是無言地看著面前的老人面色猙獰地將我推倒在地,雙目佈滿瞭血絲,從口中不斷地吼出似人似獸的聲音,眼底彌漫著肉眼可見的占有欲。

  他……究竟是想要我的身體,還是想要掌控我方玲的一切?

  比起被這個醜陋不堪的老人扇瞭一耳光……更令我感到心神復雜的是,他的眼神和記憶中某一個人何其相似……

  我無法忘記這樣的眼神。

  為瞭心愛的女人甘願獻出生命的眼神。

  「仙子……老奴我好不甘心!您趕我走還不如讓我死,老奴我不願再回到凡間那生不如死的流浪生活裡。您是尊貴之人,未來可抵達帝之一位的女仙人,老奴想要陪伴在您的身邊,老奴想要成為您的枕邊人,求求您瞭仙子……嫁給老奴吧!」

  身前的老人竟是說著說著哭出瞭聲,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完全看不出演戲的模樣,他似乎是真的在恐懼回到凡間的生活中……流露在神情中的不舍是那般的真實。

  明明隻需我一念之下遠離這個老人,這一份因果便會自此終結。

  可是……我在猶豫些什麼?

  莫非,我真的想要嫁給他?

  不……不可能。

  ……

  意識恍惚間,我竟是未能註意到自己的紗裙已然被醜陋老奴解去瞭大半!

  傲然挺立著的碩大雪乳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被身前的老人雙眼放光將乳尖含在瞭口中,那幅貪婪至極的醜陋模樣格外地惹人生厭,不堪入目。

  我有心阻止,可撲鼻而來的濃厚男人氣息瞬間沖擊到瞭我的腦海中,不斷地沖洗著我的整個身心,令這幅愈加淫浪的身體動瞭最原始的情意,識海中的媚魂變得愈發肆無忌憚,在身體各處散發著無法抵抗的淫欲。

  不對……他的身體本該處於彌留之際才對,如此多的陽氣……他的身體究竟發生瞭什麼?這龐大的陽氣數量簡直是聞所未聞,哪怕是專修陽氣的炎王也未曾給過我這般感受……

  「仙子,您好美……」

  身前的老人粗重地喘著氣,顫巍巍地撕開瞭我的紗裙,將這具被修真界無數人所敬慕的玉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一人面前……

  我緊咬著銀牙,欲要阻止他的行為,可是從識海內傳來瞭一陣不容抗拒的力量,令我不受控制地放任這個老人對我肆意猥褻!

  不好……媚魂察覺到瞭他體內無窮無盡的陽氣!

  「你……不可……」

  我緊咬下唇竭盡全力地推動著老人的胸膛,卻還是從緊夾著的玉腿中央流出瞭一絲絲幽香淫液,與此同時,源自丹田內最為精純的天極冰本源之力也察覺到瞭危機,極寒刺骨的冰靈氣近乎於瘋狂地溢出我的體內,似是在因自己的冰之女王遭受如此侮辱而震怒,已有靈智的它們開始散發出恐怖的殺氣,徑直地朝醜陋老奴沖去,欲要將這個膽敢褻瀆女王的淫賊斬成肉沫!

  察覺到這一幕的我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指引著冰靈氣停止這一行為。

  此時的醜陋老奴與我有道誓約束……我還未能完成道誓的條件,若是他發生瞭任何意外,我將承受違背道誓的代價。

  察覺到指令的冰靈氣富有靈性地顯露出不敢置信的情緒,似是不能理解它們至高無上的尊貴女王為何容許這樣一位毫無靈根的凡人對自己行淫靡不潔之事……

  「莫非……你們要違抗我的指令麼?」

  此時危機時刻,我隻得不留情面地通過神識傳話天極冰的本源。

  哪怕天極冰的本源再有所不甘,它們也隻能乖乖聽從女王的命令,回到瞭屬於它們的丹田內。

  「仙子,你是我的……你永遠是我的,隻有老奴我才有資格擁有您,您隻能屬於我!」

  醜陋老奴顯然不曾得知方才的自己險些走一趟鬼門關,此時的他已然失去瞭理智,體內充斥著無窮盡陽氣的他隻感到自己的身下之物漲地難受,再次一睹仙子曼妙至極的胴體,他無法避免地被勾引起瞭獸欲,口中不住地念叨著模糊不清的話語,神情猙獰地趴在瞭她芳香柔軟的玉體上,下體的淫穢巨物劍指仙子花穴!

  察覺到這一幕的我頓時慌瞭神。

  「無禮!快停下……你……」

  若是這時候被他的那根污穢之物插進來的話,媚魂會……

  「呀啊!」

  然而下一刻,一股久違的異物插入感指引著我的意識沖上瞭九霄雲外,整個身心空白一片,好似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既怪異又滿足。

  先前對這位老人所有的不滿、厭惡、憎恨……均在此刻煙消雲散。

  苦苦壓抑瞭一個月之久的媚魂淫欲……在這一刻沖破瞭封印的枷鎖,重回這世間。

  與此同時……從那根霸道占據在我體內的淫穢巨根開始散發出接近於無限的陽氣,這些陽氣填補瞭我身體的空虛,滿足瞭識海中的淫欲,化為最為精純的水靈氣滋養著我的經脈,增進著我的修為……

  不知為何,這一刻我開始理解瞭第八代媚魂曾經說過的話。

  憑借媚魂吸取陽氣所帶來的修煉速度,是常人修煉的數千倍。

  我被迫高昂起脖頸,兩隻手不由自主地輕撫上男人寬厚的胸膛,好似在這一刻……我不再是那位一念之間顛覆山河的女仙人,而是一位屈服在男人淫威之下婉轉承恩的弱女子。

  這是……被男人征服的感覺。

  整個身心都在因這根淫穢之物的插入而歡愉,無窮無盡的滿足感哪怕令心神都感到酣暢淋漓,忍不住想要配合著媚魂的淫欲沉浸入這片欲海當中,從此淫墮下去……做一個隻存在於男人胯下的女人。

  「仙子,老奴不想離開您,我才是您的真命天子,如意郎君!您這輩子隻能和我在一起!」

  眼前的景象有些許模糊,我睜大瞭雙眸卻隻看到身前的男人醜陋到無法直視的面容,鼻間充斥著他胯下散發出的惡臭氣味。

  或許他那一耳光徹底喚醒瞭內心深處的自我……

  原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世間對我的贊譽聲對我不可避免地產生瞭影響。

  仙姬榜最美仙女,玄天大陸最強天驕……無數的贊譽聲竟是在不知不覺間令我變得驕橫高傲,心境在無聲無息中產生瞭裂痕,以至於如今道心受損,陷入心魔的折磨當中。

  我隻得在心中無聲地苦笑。

  原來我所認為的心魔並非淫劫所帶來的考驗。

  是我的道心不夠堅定……

  與此同時,我可以感受到……在我察覺到這個事實的那一刻,所謂的心魔在一剎那便煙消雲散,一股奇異的力量憑空出現在我的背後,景象虛實變換,天地大勢繚繞其中。

  道域在凝實。

  好似在這一瞬間剝開瞭濃厚的迷霧,曾經我無數次想要掌握卻均以失敗告終的道域……在這一刻無聲無息地開始瞭凝實的過程。

  可怕的並非是改變自我的過程,而是喪失自我。

  對癥下藥是輕而易舉,但若非醜陋老奴那一耳光……或許我往後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飽受心魔的折磨,甚至修為倒退,根基受損……

  仙子心湖在這一刻又一次因身前的老人泛起瞭無數漣漪。

  他竟是又一次在機緣巧合之下幫助到瞭我……

  此時此刻目視著面容猙獰的老人,我的心中卻滿是復雜。

  「仙子,老奴的肉棒大不大?快看,您的騷穴流瞭這麼多水,隻有老奴我可以做到對不對!您尊貴的身體都已經記住瞭我,為何還不願嫁給我?」

  身前的老人開始挺動起腰肢,將那根散發著惡臭氣息的淫穢巨物不斷地插入再抽出,過程中淫穢的氣息遍佈在整個屋子裡,雪白與黝黑的軀體交織纏綿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與似有似無的女子蜜吟聲在這一刻顯得愈發淫靡。

  「呀哈啊……你……嗯啊……快停下……」

  我輕咬著下唇卻無法掩飾粉唇中吐露出的嬌啼聲,在他欺身而上的那一刻我下意識將玉腿大大張開的行為證實瞭他所說的話語。哪怕我再不情願……也不得不承認,我的下體已經被這個老人肏成瞭他肉棒的形狀,隨著他肉棒的插入,穴內所有的肉壁褶皺都與他的肉棒形狀相對應,仿佛……這一片散發芬芳幽香的蜜穴是為這根黝黑骯臟的肉棒量身定做的一般,交合地嚴絲合縫,渾然天成。

  為什麼會這樣……哪怕與林公子那般時候都未曾有過這種感覺。

  「仙子……您可以叫我一聲夫君麼?」

  我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視線是那樣的灼熱,明明他並非修仙之人,卻擁有超乎於尋常修士的陽氣,一時間將我的身心沖擊地狼狽不堪,除瞭發出意義不明的嬌啼聲外毫無反抗之力。

  無論是我還是他,早已對這荒謬的魚樂之歡產生瞭習慣。

  在他的眼裡,他或許隻是在貪圖『仙子』的身體,哪怕自身卑劣下賤也要在她的玉體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親眼見證她變得不再幹凈,甚至從冰清玉潔的女子淪落為人皆可夫的蕩婦。

  而我……又何嘗不是在利用他的這份欲望,助自己修煉呢?

  而此情此景就如同最終的窗戶紙被捅破瞭……

  曾經地位渺小的男人擁有瞭可以翻身的機會,曾經想都不敢想的瘋狂想法開始在他的腦海中蔓延。他知道……這些想法從此刻開始不再是遙遠的夢境,而是觸手可得的現實。

  明曦的為人我是知道的,他既然憑一介凡人之軀征服瞭我方玲的貼身侍女,證明他並非是愚笨之人,至少在針對女人這一方面……他擁有獨特的優勢。

  或許是曾經的他太過於渺小,以至於我未曾註意到這個事實。

  不……隻是不屑於去註視他罷瞭。

  曾經那個對我言聽計從的老雜役,如今已然成長到敢於站立在我面前扇我耳光的地步……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始終是我自己,我無法去怪罪任何人,隻得怪自己咎由自取。

  是我為瞭變強導致身邊人的離去,為瞭復仇不惜一切代價提升修為,甚至視貞潔於無物。曾經那個過於執拗的我惹下瞭太多麻煩,也豎立瞭太多不必要的敵人。

  我承認這一切,但至少我方玲從未後悔過。

  他或許是意識到瞭自己存在著某種『價值』,而這正是他先前所不曾擁有的,故而才會如此有恃無恐,甚至敢於當著我的面回絕修煉的請求,拒絕與我雙修。

  他究竟是在戲弄我……還是當真無意修煉?

  而這也令我意識到這個男人並非毫無底線,也令我首次產生瞭想要去瞭解這個男人的想法。

  「哼……莫要得寸進尺……嗯啊啊……快將你那骯臟之物……哈啊……太深瞭……慢些……」

  或許是太久未嘗淫歡之事,哪怕我咬緊瞭牙關卻還是無法阻止一雙玉腿被他肏幹地抽搐不休的事實,從蜜穴處止不住地呲射出大量晶瑩淫液,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灑落在周圍。

  身前的老人卻是怎麼也無法移開視線,直勾勾地欣賞著身下的美人玉手掩面羞澀動人的姿態,從指縫間隱約可見嫣紅玉唇悄然張開,正從其中吐露出春意無限的嬌啼聲,那一對沉甸甸的雪乳更是無時不刻在挑逗著醜陋老奴的獸欲,躍動著極度誘惑的乳浪,險些晃暈瞭醜陋老奴的賊目,令他雙眼發直!

  似乎對他來說,這個時候的仙子才是他心中最美的……無論看多少次都會把持不住自己。

  隻是他忽略瞭一件事。

  無論是誰……目睹這位美名遠揚的聖女流露出如此動人姿態,都會把持不住自己……

  「啪、啪、啪……」

  淫靡不已的清脆擊打聲從兩人的股間散發開來,以及……那不堪入耳的水漬聲。

  源源不斷的陽氣從占據在蜜穴中的那根陽物頂端散發而出,在體內攪動起無限媚意最終匯聚在識海當中,被貪婪的媚魂毫無保留地汲取。

  在不久之後,這些被媚魂吸入的陽氣將會化為最精純的水靈氣反哺於我,助我快速修煉。

  可……那又如何呢?

  即便媚魂的修煉速度堪稱妖孽,也不過是相比於尋常修士而言罷瞭。

  我身懷天極冰,丹田內又存在著靈韻,極意已然誕生於本源之中。自踏入金丹期開始,媚魂汲取陽氣所反哺的靈氣已然無法滿足於我,充其量隻是比我主動吐納修煉多瞭三成而已。

  哪怕這三成足以令外界無數人為之眼紅,但對我來說卻沒有任何意義。

  畢竟……我有十成的把握在三年之內觸碰到元嬰期的大門,這一切均為我丹田內初誕生的天極冰本源之力所給予我的信心。

  以如此神速的修行效率,采取媚魂的修煉方式也變得不那麼重要瞭。

  極意為我帶來瞭越階殺人的資格,對戰炎王過後,對於自己的實力我已然有瞭足夠清晰的認知,媚魂在這個階段反而更像是拖累我的累贅。

  但我相信……媚魂絕對不止它所表現出的這麼簡單。

  無論是媚魂與母親的聯系,還是存在於這世間的天尊劫,我都無法拒絕這個盤踞在我識海內的外來之物。它有著太多太多的秘密,而我卻對此一無所知。

  到頭來……又是成全瞭身前這位醜陋不堪的老人。

  我已沒有餘力去追究他體內無窮盡的陽氣從何而來,我隻知道在此時此刻……媚魂需要他的陽氣,而我則需要為瞭變強而出賣自己的身心。

  將神識集中以一點,我果然看到瞭自己與他之間連接著的因果線,這道因果線顯得是那般堅韌,正在散發出姻緣的無形氣息。

  姻緣線……

  我想苦笑,卻隻能在他的胯下發出淫媚不已的嬌啼聲。

  如此一來,我先前對他的考驗倒是有些多餘瞭……

  先前那個神情高傲的我甚至還揚言醜陋老奴敢回頭就殺瞭他……

  回憶起自身那幅姿態,再看向自己被醜陋老奴扇瞭一耳光更是被他按在地上狠肏不休的狼狽姿態……回蕩在心中是說不清的復雜與諷刺。

  我自恃心性清高無瑕,擁有超脫於俗世之外的道心,卻沒想到……僅僅是被男人的一根臭肉棍破瞭身子,心境就變地這般紊亂。

  原來我方玲也不過如此……與那些青樓中所謂的花魁並無區別。

  ……

  醜陋老奴仍然奮力地開墾著自己夢寐以求的仙子美穴,然而長時間未得到回應的他顯然有些急眼瞭……

  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成為方玲的相公,卻依然對她百般討好……本不該如此才對,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簡直不像一個男人樣。

  「哼!都已經是老子的淫娃瞭,裝什麼仙子模樣,賤婊子!」

  說出這句話的醜陋老奴突然間感覺到四周的空氣變冷瞭……

  他疑神疑鬼地四處看瞭看,頗感疑惑地打瞭個冷顫。

  但眼看身下的方玲面對言語上的侮辱並未有所反應,醜陋老奴頓時得意一笑,再也掩飾不住自己陰暗的欲望,醜陋不堪的面容盡顯小人得志。

  「你個小賤人,老子真是給你臉瞭!你這輩子都將會是老奴我的性奴,還不快乖乖叫老子一聲夫君,你個騷貨!」

  似乎是方玲無聲的妥協帶給瞭他幾分膽氣,狡黠的賊目中閃過一絲狠意,他猶豫瞭片刻最終還是壯起膽子冷哼一聲,揚起臟手欲要再給她一耳光!

  然而……當他將目光與方玲四目相對之時,揚起的臟手頓時僵硬在瞭半空中。

  醜陋老奴看到的並非是往日裡仙子柔情似水的美目,而是一種常理無法解釋的可怖景象。

  一輪巨大的倒月掛在夜空中。

  天邊屹立著一位身穿潔白紗裙的黑發女子。她的身影是那樣的單薄纖弱,縹緲紗裙無風自動,透著超脫於俗世之外的清冷氣質。

  她慢慢地轉過瞭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視萬物如螻蟻的冷漠眼神,以及……令空間都為之扭曲的恐怖殺意!

  醜陋老奴顫抖著身子咽瞭一下口水,狡黠賊眉間再無得意,而是處處透著一股悔意。

  這是他首次直面仙子的威壓……

  無法形容的驚悸感充斥著他的身心,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不知何時便會死去的恐懼感令這位老人雙腿一軟癱倒在地,股間散發著惡臭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流出骯臟的尿液。

  他想要求饒,卻發現自己隻是張瞭張嘴,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

  無法形容的可怖殺氣撲面而來,僅僅是一息時間,醜陋老奴的神情連續變換,濃鬱到極致的恐懼即將令他陷入癲狂!

  千鈞一發之際,空間裡的殺氣卻突然間消失瞭。

  令人窒息的威壓隨之消散,醜陋老奴頓時如釋重負,大睜著那雙仍有餘悸的眼睛劇烈地喘著粗氣,手腳不受控制地發抖,竟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瞭。

  屹立在天空中的仙子不知何時來到瞭醜陋老奴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盯著醜陋老奴狼狽的姿態,絕美的容姿中無法用肉眼觀察到一絲情緒波動。

  「仙……子……」

  醜陋老奴勉強扯出一絲微笑,卻是比哭還難看。

  他不知自己此時該說些什麼,隻因這是他第一次認識到在外人面前的仙子是怎樣的姿態。

  僅僅是一眼,醜陋老奴剛剛壯起的幾分膽色便徹底消失地無影無蹤,他開始後悔瞭。

  他此刻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正當醜陋老奴欲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前的仙子卻突然有所頓悟,凝視著醜陋老奴的目光閃過萬千思緒。

  醜陋老奴情不自禁地再次咽瞭一下口水。

  寂靜的空間內僅有寒風在呼嘯,幾縷雪花飄落在瞭方玲的眉間,即便是陷入瞭沉思,她的身周依然存在著可怖的殺意。

  醜陋老奴並不清楚此時的仙子正在發生什麼變化,他隻知道自己現在最好不要出言打斷她,否則的話……他真的會死!

  突然間,方玲冷笑瞭一聲,邁動起蓮足向著醜陋老奴一步一步走來。

  「以一介凡人之軀動搖本聖女的道心,不得不說……你有幾分能耐。」

  大地在震顫,空氣被凍結,空間中存在著的一切物質都在恐懼著她。

  她毫不在意地輕解紗裙,顯露出其下被萬千生靈所敬慕的玉體,此情此景使得醜陋老奴的神情逐漸流露出一絲欣喜。

  「天命,真的存在麼?」

  一絲女帝的氣息自方玲為中心彌漫在整個空間內,這裡是她的道域,是道心升華過後最為神聖的地方。

  她的笑容帶有幾分嘲弄,她並非是在問醜陋老奴,反而更像是在問自己。

  女帝的氣息絕非偶爾誕生,這是由存在於世間的大道法則與萬千生靈認同的最強者才可擁有。

  「罷瞭。」

  久久的沉默過後,方玲再一次將目光投至身前的醜陋老奴,這一次不再有殺意存在,不再有任何的冷漠。

  「如你所願。」

  沐浴著醜陋老奴逐漸激動的眼神,她微微閉上瞭眼簾,低下瞭螓首,毫不在意醜陋老奴襠部散發的惡臭氣息……向著那根滿是污穢的黝黑臭棍獻出香唇,輕輕地親吻瞭他的肉棒。

  「你若有本事,就將本聖女的道心都給征服為你那根臭肉棒的形狀。」

  「夫君……」

  方玲的這一聲夫君醜陋老奴等瞭太久太久……他的神情頓時從驚愕連續變換為狂喜,激動地手舞足蹈,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做些什麼為好。

  目視著醜陋老奴憨態可掬的滑稽模樣,方玲卻沒有顯露出一絲情緒上的波動,反而是毫不在意地將整個柔軟的香軀依偎在醜陋老奴的胸膛,眼底閃過一絲黯然。

  「當然,那一天永遠也不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