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伴娘親的軟綢腰帶浸潤瞭娘親的淡雅清香,絲絲縷縷地鉆入我的鼻中,撩撥著心頭欲火,但也稍稍讓我清醒一些。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蕩起,想象著娘親輕解羅衫的風姿,心頭不由癢癢的,於是出聲挑逗:“娘親,都老夫老妻瞭,為何避諱孩兒?”
娘親促狹一笑:“洞房花燭夜才過去三天,怎麼就老夫老妻瞭?”
“呃……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娘親與孩兒拜堂都過去三日瞭,可不就老夫老妻瞭。”我靈光一閃,霎時間想出瞭對詞。
“平常呆得跟木頭似的,取笑娘的時候就巧舌如簧。”娘親雖在埋怨,但那絲笑意卻是藏不住,“怎麼,覺得娘好欺負?故意的?”
我立時一怔,訕笑不已:“孩兒也不知道,它自己……就從嘴裡溜出來瞭。”
“那就是霄兒平時心裡專想這些壞念頭~”
“壞嗎?孩兒感覺娘親聽得挺歡喜的……”
“是是是,歡喜歡喜~夫君說得對~”我正欲傻笑,窸窸窣窣的聲音卻沒瞭。
娘親已然脫瞭衣物!
腦海中升起這個念頭,我頓時閉嘴不言。
可是我渾身不能動彈,卻要如何歡好呢?
我全神貫註地傾聽動靜,忽然察覺到一陣香風浮動,竹床陡然一沉,微微作響。
娘親上來瞭麼?
長著些許黑毛的大腿,忽然感到一團柔軟而彈性十足的豐肉坐瞭下來,仿佛纖凝雪脂擠入瞭溝壑之中,清潤光滑,一股微弱熱息暈散開來。
“啪……”是、是娘親的豐臀,正坐在我的腿上!
我胯下陽物蹭地一跳,急不可耐地懇求:“娘親,孩兒要看……”因著方才娘親的“威脅”之語,我不敢擅作主張,卻也不願“雙目失明”地與娘親歡好。
“好好好,娘給霄兒看~”娘親連連應聲,一縷香風拂面,眼上的腰帶已被玉手挑落枕頭。
袍袖撫開,我睜開瞭雙眼,望見瞭一幅絕美畫卷。
口舌服侍時間並不算長,此時天色未暗、明光堂堂,於仙子身後綻放,驕陽卻不似源頭,而是娘親自生的輝芒。
濃墨青絲與煌煌明光之間邊界若有若無,傾城仙顏溫柔嬌婉,敷貼著未消的緋暈,眸中水波點點,含情嫵媚,香唇微勾,風情動人。
娘親並未將衣物全數解脫,而是素雅白袍披開,光綢雪衫依舊,兩鬢垂下的長順秀發臨摹著乳峰輪廓。
傾城仙子的下身不著半縷,修長光瑩的玉腿跨跪於兩側,豐柔月臀安坐於我胯腿之上,輕巧得恍若白羽置諸身上。
按說嬌軀重量大半都應由我承受,哪怕娘親身輕如燕也不可能毫無重量,可我未覺壓迫,卻又能感受到豐臀的軟綿肉感與十足彈性。
我能看見那衫擺下的小半雪腹與陰阜,以及那一小撮淡黃絨毛,而玉戶嬌形卻恰好被我胯下堅硬斜挺的陽物攔住。
此時此刻,娘親美胯間的無盡春光被攔住,我真恨不得自己沒有生就這根礙眼的東西!
大袖長襟的白袍下擺盤伏在我與娘親的腿上,身披瑞雪的娘親跨坐於愛兒軀體上,卻仿佛傾城仙子正在打坐悟道。
娘親膚如凝脂,冰肌玉骨,如此優雅地姿態,我本該清心靜念、仔細欣賞,但欲望積蓄已久,豐臀雪脂雖是緊貼大腿,卻好似要滑落一般,更加之那來自胯間微熱也在撩撥著心房。
凡此種種,教我亟欲發泄,喘息求歡:“娘親,給孩兒……讓孩兒進去……讓孩兒回傢……”
娘親將右鬢秀發撩至耳後,美目傳情:“霄兒總是這般性急……”此語雖是輕嗔埋怨,我卻知娘親已然同意,隻見她緊抿朱唇,一手撐在我的身上,腰肢玉腿發力,嬌軀月臀徐徐抬高。
那雙修長滾圓的玉腿曲線融於軟腰柔胯,微腴雪腹與白嫩肉阜渾然一體,若隱若現的腹股溝斜斜奔向腿心,正中一條肉縫飛流直下,引出奪人心魄的飽脹蜜戶。
白袍不甚透光,但此時此刻,被濾過的日輝卻照亮瞭娘親美胯間的絕景:那光芒如太陽直射,清晰地描繪出玉戶的輪廓,如雪滿山丘,兩瓣蕊唇微微綻放,帶著些許晶瑩愛露,仿佛是蜂蜜滴落在白饅頭上,我恍惚間竟然看見瞭七色虹光。
再次目睹這般絕美的性器,我不禁癡迷萬分,但那些許花露教我更加心旌動搖,仿佛發現瞭什麼新鮮事一般,高興喊道:“娘親,你濕瞭?!”
娘親微微白瞭我一眼,卻並無羞赧避諱,低頭拂發,大方答道:“娘說過,娘也是個正常女人——霄兒的寶貝威風凜凜,氣息熏人,方才又親密接觸,教娘也不禁有些動情。”
如此說辭自然助長我的欲望,但那語中的“親密接觸”刺醒瞭我——娘親所指自然是玉人吹簫,無論有多舒爽快美,我始終覺得太過折辱。
我神情一黯,正欲歉疚開口,娘親玉手卻靈巧地探入胯下,在叢林中捉住緊貼小腹的陽物。
“啊……”我的欲火瞬間被這隻清涼玉手引得上竄天靈,呻吟出聲。
娘親三根纖凝玉指捏住龜頭,牽引肉莖扶正,恰好與蜜戶近在咫尺,相望相親,那股溫熱已經浸潤著龜尖。
隻見玉手緩緩下移,中指直抵根部,其餘四指環繞烏柱,呈現撫握槍桿的姿勢。
娘親腰身微微下沉,濕潤玉唇便即淺淺吻住瞭龜尖,冰涼滑膩的花露渡延至紫紅碩龜,卻教其更加怒漲火熱。
“嗯……”娘親似被火熱杵尖灼燙,輕微嬌吟。
“啊……”雖未得入仙體,但我亦是快美地叫出瞭聲,勃發的欲火讓我催促道,“娘親,快些……”
娘親美目泛白,嬌俏嗔道:“倒會使喚娘~”
“孩兒這不是……行動不便嗎?”我喘著粗氣,眼巴巴地望著胯下,真心誠意地辯解——若非癱瘓在床,我定然怒挺狂聳、直搗仙穴。
“美得你~”
娘親柔柔抿嘴,月臀輕落半分,兩瓣花唇便淺淺含住龜尖,隨著仙子的腰肢前後微晃,肉龜在蜜裂中滑動起來,沾濕花露。
“啊唔——”硬燙龜頭被裹含咂吻,仿佛投桃報李般一抖一抖的,滑動間撥開花唇蜜裂,迎合著仙子動作。
“嗯……”娘親秋水微迷,輕聲嬌吟,而後將龜尖撥至蜜裂凹陷處,腰臀下沉,花穴緩緩吞納肉龜。
“啊——嘶……”隨著肉龜緩緩擠入花徑,最先遭受到的是那穴口竅環抗拒,哪怕花露濕潤瞭性器,依舊緊勒鎖箍,卻是快美中帶著痛楚。
但那探入花徑的龜尖亦是受到瞭“酷刑”,如絲如環的蜜褶層層疊疊壘套上來,如吻如啜,如推如拒,產生瞭無邊的快感。
“哼嗯……”娘親腰身不斷下沉,蜜裂將大半個肉龜納入體內,還剩被花唇裹吻的傘緣冠棱在外,那竅環似也到瞭極限,讓仙子的嬌哼中也染上瞭一絲痛楚。
這絲痛楚讓我拾起瞭一絲清明,強忍快美道:“娘親,疼嗎?要不……”
娘親眸中浮現安慰的神色,搖頭柔笑:“娘沒事,有霄兒這句話就夠瞭。”雖然娘親腰肢穩如磐石,似是毫無影響,但那絲痛楚我聽得真切,自是心疼不已。
我還待說些什麼,娘親卻是輕輕搖頭,阻止瞭我的話語,而後腰身下沉,一鼓作氣將龜頭吞入花徑。
“啊——”“哦~”
擴撐越過極限的肉竅快速箍刮過龜冠,產生的快美與痛楚同時掠過心頭,教我與娘親不由哼吟出聲。
我心知過瞭此關便好,向身上仙子望去,安心些許;一直溫柔對視的娘親也綻開瞭微笑,我投桃報李地回敬。
母子二人心意相通,默契頷首。
此時那竅環恰好箍嵌於冠溝,而龜首則被溫熱花徑蜜褶死死癡纏,好不快美,亟欲登仙。
娘親也不遲疑,玉手扶枝,腰身不疾不徐地下沉,將那硬挺陽具送入體內。
“啊——”
已是第二回歡好,但花徑卻如洞房花燭、初入香關時那般緊致,蜜徑被如同槍鋒的龜尖破開,卻又化成瞭溫暖蕊褶,纏咬絞擰著莖柱,似乎堅貞婦女在抗拒登徒浪子。
但在娘親作為主人,卻未能主持公道,反而站在瞭敵人那一方,命令她主動侍奉那色迷心竅的惡徒——娘親的親生兒子。
“啊……娘親,好緊……似比洞房還緊……”
“唔……壞霄兒,嗯~”娘親輕吟半句,緩緩沉腰落臀,花徑一點一點吞納陽物,那如絲環一般的蜜肉不僅未能驅逐入侵異物,反而為它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感。
每前進一分,便如無數根極細膩的玉指在肉莖上捋動一般,溫暖如春,卻又緊致摩挲,更產生瞭妙不可言的吸力。
這欲仙欲死的快感清晰無比,不僅是將陽物吞入花徑,仿佛還將我的心神也吸扯至玉宮中。
隨著輕微的“啪”的一聲,娘親的月臀重新坐落在瞭我的腿上,也將粗漲陽物全數納入瞭仙子玉宮中,“咕嘰”一聲,母子結合處擠溢出一小股花露。
“噢……”娘親朱唇輕啟,微微暢吟一聲,雙手撐在瞭我的小腹上。
“啊……”我也舒爽地呻吟一聲,強忍著花徑癡纏下體的波波快感,欣賞仙姿。
娘親美目含情,柔波蕩漾,註視著我,仙顏緋霞,艷若桃李,朱唇翕張,微不可聞地嬌喘,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動瞭凡心,嫵媚而聖潔。
撐在我身上的玉手,將傲人雪峰擠得更為宏偉,衫襟被夾在鴻溝之中,衣衫下雪白的小腹與陰阜欺霜賽雪,那一抹絨毛仿佛一顆澄黃美玉鑲嵌於體。
而最令人血脈賁張的,乃是分開兩瓣的飽滿玉戶,外緣與腿根碰撞出深深雪褶,肉縫與蜜裂則被陽物撐開,成瞭“人”字形狀。
我腹下烏黑體毛緊貼娘親的雪胯玉腿,仿佛是一條條細黑長蟲密集群聚著,想要鉆入白壁無瑕的肉體。
那濕潤花唇無法盡吞的些許肉莖,粗漲黑堅,頗有些顯眼,陽物傳來溫熱緊致、逼仄纏夾的快感,讓我意識到又重回瞭孕育自己的神聖玉宮。
“娘親,孩兒……又回來瞭。”我抵抗著花宮的緊裹纏吮,粗喘感嘆。
娘親春靨泛起嫵媚之笑,右手撫上瞭雪腹,瞳眸陶醉,溫柔說道:“是啊,霄兒又回來瞭呢……”那玉手撫摸的位置約在臍眼,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器物並不夠那般長。
但娘親的舉動教人欲火焚身,我全盤接受瞭這次“欺騙”,求歡道:“孩兒現下無法動彈,還請娘親……憐惜。”我本想哀懇娘親主動歡好,但話到嘴邊卻覺有些折辱,而後洞房花燭夜娘親祈幸乞憐的模樣湧上心頭,鬼使神差地說出瞭這句話。
娘親聞得此言,星瞳瑩眸似可滴得出水來,俯身摸著我的臉頰,極盡溫柔道:“好,今日娘就讓夫君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一回~”玉手順著脖頸緩緩下移,靈巧地撥開我的外袍、解開我的內衫,撫摸著並不算結實的胸膛,五指如梭,沿著小腹滑上瞭那漆黑的傘狀黑毛,掌心下壓,緩緩摩挲起來,隔瞭一層粗毛,玉手的觸感並不真切,但清涼之意星星點點,如雨漏珠簾,那硬曲黑毛也隨著玉手的覆壓動作,凌亂倒刺著我的皮肉。
“啊……”我輕微喘氣,腹部起伏,“娘親不覺得刺麼?”
“嗯,還好,隻有些癢癢的……”娘親輕撫瞭幾下,雙手撐在我腹上,眸光柔柔拋來,幾乎快要滴出春水來,我感覺到腹上微微受力,而後下體一陣快感傳來。
“啊……”我不由叫出瞭聲,正是娘親玉腿漸直,月臀乘雲,那花徑將塞滿玉宮的陽物緩緩吐瞭出來,隻是那獨特的纏連肉褶依依不舍地緊裹著寸寸肉莖,原本守衛仙子貞潔的致密竅環亦箍鎖挽留,帶出一圈薄薄的櫻粉肉膜。
但那花露極為豐沛,黏稠透明、潤滑無比,將酷刑般的緊致全數化作瞭直透腦髓的快美,無窮無盡、層層疊疊,如同浩瀚汪洋的驚濤駭浪,拍擊著、存蓄在幹枯的河道裡。
“啊……娘親,怎地這般緊……孩兒、好爽……哦——”眼見著娘親雪胯越升越高,玉戶被撐成兩塊月牙,那花唇卻還敵我不分地裹吻著入侵的陽物,明明是吐出虯莖,花徑緊鎖纏箍之下,竟仿佛要將我的肉棒生生拔除!
“嗯……霄兒舒服……便好……”娘親似也極為快美,仙顏浸透瞭如夢如幻的櫻霞,檀口輕吟,清籟撥弦,極盡寵溺溫柔。
“啊……”隨著娘親仙體飛升,玉腿撐起月臀雪胯,棒身已是完全暴露,龜首冠溝與仙竅蜜環如同榫卯般完美嵌套,瞬間碰撞激發的快美,教我和娘親同時呻吟出聲。
隻見玉腿間、雪胯下,一條青筋虯伏的黝黑陽物堅挺怒漲,如同擎天柱一般撐起瞭天上白雲明月,而那黑柱沾濕瞭粘稠清亮的花露,熠熠生輝,幾許絲液甚至紮根於蜜穴玉戶上。
除瞭極煞風景的穢根,其餘諸物,俱是如此的美麗聖潔。
真不知是天造地設還是巧合偶然,我的陽物雖非雄偉異常,但勉強還算粗壯,龜首較棒圍寬上一圈,而娘親的花穴入口處的竅關極限時恰好箍套在傘下冠溝,即使陽物消腫大半也能被挽留在體內,恰可盡享溫柔緊熱的花徑仙境。
但仙子與愛兒交歡的美景轉瞬即逝,隻因娘親瓊鼻微哼,玉臀如皓月西落般緩緩下沉,花唇如簾幕般垂移,重又將陽物絲絲截截地納入溫熱花徑中。
“啊……娘親在吃孩兒……”這回月臀沉落間吞納陽物,與方才娘親手扶坐落又不一樣,娘親位置找得極準,不似我初入花徑那般橫沖直撞,毫無捍格痛楚,隻有欲仙欲死的快美。
花徑裡層層疊疊的蜜褶雖在緩緩破開而後纏繞上陽根,但亦有些許壓迫之力,將粗莖迫得向肉囊裡收縮,而後又堅硬挺拔地回彈微聳,向玉宮深處進發少許,仿佛在昭示自己的高傲不屈。
仙穴如同寶塔降魔般鎮壓而下,陽根如桀驁不馴的妖魔不屈反勃,異向而行的性器卻感受到瞭同一份快美。
“嗯……娘就是要將霄兒、吃回肚子裡……不然鎮日裡,都在想著欺負娘……哦……”
“啊……是娘親的話,孩兒願意……多吃幾回……也無妨……嘶,好緊……”
“啪——”
隨著一聲清澈脆響,娘親的月臀重新坐落在我腿胯,母子二人再次緊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
“啊……”我暢快地輕叫一聲,似乎感覺到龜頭頂在玉宮盡頭的門扉,卻又被蕊芯似的蜜脂撫慰著。
“噢…”娘親也不能自制地嬌吟,似是釋放瞭什麼一般,眸中春意卻更濃一分。
不待我出聲催促,娘親雙手撐在黑毛上,玉腿軟腰發力,不疾不徐地抬胯落臀,如皎月東升西落,上升時花露順著天柱流落,墜地時愛液飛濺四溢。
竹制席床並不十分堅固穩當,隨著娘親剩臀沉腰、起伏套弄,竹榻前後搖晃起來,仿佛平靜江河上順流逐浪的一葉扁舟,又好似輕哄襁褓愛兒入眠的溫柔臂彎,讓狂亂欲海摻入瞭一絲迷醉。
“嗯、唔……噢~”青絲飛舞,素袍飄忽,水眸彎月,仙顏泛春,雪頸香汗,輕喘嬌吟,那風情嫵媚,柔情似水地望著我,似乎陶醉其中。
娘親的美態與花穴套弄的快感不相上下,教我癡迷瞭,漸漸和腦海中的模糊形象重合在一起:觀音坐蓮!
這亦是《禦女寶典》中所記載的歡好姿勢,女上男下,正符合我與娘親此時此刻的情形。
娘親腰臀起伏姿勢優美而節奏適宜,如同絕世舞姬的驚艷舞蹈,但雪袍玉顏分明又是一位仙子,觀音坐蓮正是精妙絕倫的繪語!
但娘親坐的卻並非是九品蓮臺,而是將暴筋怒脹的陽具吞納套吐,欲以銷魂花徑的無上溫柔感化暴躁,欲以神聖玉宮的緊致蜜纏化解沖動。
“啪、啪、啪……”娘親的月臀每次坐落,都會與我結實的大腿撞擊出清脆而短促的聲響,也讓陰陽交合處的豐沛花露飛濺在彼此胯腿腹間,而陽物貫入花宮深處的快美,不止讓我舒爽叫喊,也讓娘親情難自抑的嬌呼婉吟。
“啊——娘親,好緊……咬死孩兒瞭……哦——”
“嗯~嗯……”娘親黛眉微蹙,朱唇點抿,似是難受,水潤瑩眸卻是透著欲滴的春情,兩種截然不同的神色激蕩出人間無儔的風情,嫵媚與清冷交織,仙姿與欲骨融溶。
我已數不清娘親到底起伏瞭多少回,隻癡望著柔腰月臀如起舞般緩升沉落,花徑如癡如醉、如纏如箍地套弄著虯根,美妙爽利的銷魂快感猶如連綿不絕的怒江奔河,將我靈臺淹沒。
那孕育瞭我的神聖玉宮,若非親身體驗,絕然不能知其美妙,緊致癡纏、溫熱廝撫,花露豐沛異常,沿著我的卵囊會陰流下,早已打濕瞭身下被褥。
這般豐沛四溢的愛液,卻是絲毫未減蕊徑的箍鎖快美,但又能清晰地感受到滑潤黏膩之意,當真神奇無比。
若非如此,恐怕每回與娘親交歡,二人均要飽受折磨,性器非得鮮血淋漓、遍體鱗傷不可。
如此奪天地造化的仙子玉宮,卻仿佛噬神奪魄的銷魂窟、蝕骨吸髓的溫柔鄉,如若不是娘親冰雪元炁精純至極,鎮守精關極有神效,我恐怕早已狂泄數度,脫陽而死,精盡人亡。
但這極致的快感,足以教我九死不悔。
“啪——”
娘親玉臀再次升起,胯間已然有些熏蒸氤氳的薄霧,而後緩緩沉落,花徑纏刮著陽物,重新將其納回體內。
隻是這回力道更重,臀落擊聲清脆短促,豐彈軟肉的覆壓顫抖傳遍瞭我的手指腳趾。
“啊——娘親……累瞭麼?”這一下的快美不亞於我將陽物搠入花宮,卻沒瞭後續,教我不僅疑惑道。
抬眼望去,娘親玉顏溶朱,如琥珀蘊藏瞭血暈,檀口嬌喘,額上香汗點點,卻不如眸中水波泛濫。
“娘不累。”聽到我關心,娘親微微一笑,玉手將額上秀發齊眉一理,雙手順勢反撐在我大腿上,嬌軀後仰。
似是看見瞭我的不解,娘親朱唇微勾出點點笑意,玉腿輕抬些許,將深陷體內的黝黑陽物退出半截,月臀再次坐落。
“啪、啪、啪……”大堂內再次響起瞭腿股相擊的脆響,卻要更為密集。
“啊……娘親,好快……好美……”重新襲來的快感瞬間接管瞭心神,教我無法自制地呻吟喘息。
如此姿勢,娘親玲瓏浮凸的嬌軀後仰,玉腿前伸,屈膝跪坐,無法升得太高,是以每次隻能讓陽物離體不足半截,便又重新納回玉宮花徑,豐彈月臀更是促促覆撞在濕潤卵囊上。
也正因如此,花穴起伏套弄的節奏快瞭許多,猶有微微捍格之感,隻是在蕊徑中絞進纏出的快感中不值一提,反而平添瞭半分舒爽。
“嗯嗯……”隨著腰肢起伏,主動將堅硬陽具貫入花宮,娘親的嬌吟也急促瞭半分,雪頸微仰,青絲起落,玉顏染暈,朱唇時抿時張,盡管那雙平素裡清澈明亮的桃花眸子蒙上瞭一層水霧,卻目不轉睛地註視著我,似是要將愛子縱歡沉欲的神情半點不落地盡收眼底。
“啊……娘親,孩兒好爽……”我不光體會到瞭陽具在花徑中進出的快美,更有一種視覺上、心理上的刺激。
娘親如此靈動身姿,下體不由前挺,似是主動將雪胯奉展給情郎欣賞,兩條修長玉腿與黝黑陽具裡應外合,將玉戶完全擠成飽滿的月牙,而那花唇斜斜裹含著肉柱,不停吞吐斥納,隻是沾濕瞭腴丘雪腿的愛液,分明地訴說著仙子的春情。
“啊……娘親,舒不舒服……”
“嗯~霄兒舒服……娘也舒服……啊……”如此溺愛的一番話,卻流露出瞭平日裡不曾見過的情欲,教我不禁微微抬頭,想看看仙子情動不堪的模樣。
但雙目卻被另一樣絕美造物吸引瞭,正是娘親胸前的豐碩雙乳。
方才娘親俯身時,一雙藕臂將酥胸緊夾固定,又兼動作並不劇烈,是以不如交合處的風景攝人心神。
但此時娘親雙手反撐,嬌軀後仰,傲人雙峰登時沒瞭阻礙,便隨著拋臀聳腰而上竄下跳,猶如衣襟裡藏瞭一對調皮玉兔,將我眼神全數抓住。
那是曾經哺育過我的聖峰與源泉,此時雖然躲在衣襟裡,但那上下翻飛的舞姿仍是教我口幹舌燥。
我猛然靈光一閃,娘親此時略帶焦急地起伏腰臀,不正似當日前往蘭溪村時揚鞭策馬的英姿嗎?
這番床笫之間的香艷情狀,突兀地與娘親策馬騎行的姿態重合,與那手挽韁繩、馭駿飛馳的颯爽英姿相同之處,正是那跳動不安的飽滿酥胸。
而馬鞍變成瞭一根在蜜穴中進出的黝黑肉柱,眉宇間的勃發英氣也換成瞭嫵媚春情。
然而那緋頰玉顏,激烈起伏,卻又仿佛一匹胭脂烈馬在縱橫馳騁。
但縱有這般狂野放肆的烈馬,又怎能反其道而行之,騎在人身上呢?
我恍然回神,仿佛險死還生般記憶模糊,才省起原來是娘親正以觀音坐蓮的姿勢服侍愛兒,更能清晰看到花唇裹含著陽根急促套弄,胯間濕淋淋的花露到處飛濺,水光潤澤瀲灩。
再仔細一瞧,娘親素袍半脫,雪衫衣扣未解,那雙乳卻在躍彈躥跳之間撐起衣襟,劃出誘人的弧度,仿佛隔著簾紗在向我招手。
那彈跳的豐乳勾起瞭復雜的思緒,似是嫌惡過於跳脫,又似不厭於絕妙觸感,我明知渾身不能動彈,仍是嘗試著抬起雙手,欲將其納入掌中肆意揉捏。
但霸道功法與體魄尚未適應,無論念想多麼強烈,終究無法動彈。
我隻得懇求道:“啊……娘親,孩兒,要看……”
玉臀雪胯起伏間,花穴纏套著陽根,有些意亂情迷的娘親卻隻字不落,心領神會,瞇眼淺笑:“嗯嗯~霄兒還是、唔~這般貪心……”娘親腰肢不停,隻稍微放緩瞭套弄,右手伸到身側,靈巧地挑弄幾下,而後將衣襟撥開,露出瞭抹胸。
那雪白抹胸將雙峰輪廓盡顯,但仍舊不夠,我氣喘如牛,急切呼喚:“娘親,繼續……孩兒要仔細看……啊~”
“嗯~”娘親嬌媚地白瞭我一眼,“霄兒這般性急作甚,娘又沒說不給……嗯~”
起伏未竟,那隻靈巧玉手又背到身後,未過一息,抹胸便遽然松動,隨著娘親的玉手回到前方,那雪綢如吹雲散霧般移開。
瞬間,一對完美造物占滿瞭我的視界,隨著緩緩起伏的腰肢上升,如同皎月當空。
但人間明月縱有這般完美,卻何曾成雙成對?
那分明是娘親的雪凝豐乳,已然動情勃立的乳蒂如同血珍珠一般,明明是傲立在緋櫻乳暈上,卻恍若攝人心魄的魔窟,教我視線集中於乳尖上瑰麗的朱紅寶石。
“嗯~唔,這褻衣該丟在何處呢……”緩緩在我身上起伏的娘親,黛眉微蹙,似是在苦惱貼身抹胸該放在哪裡。
青竹席床並不算寬敞,但我獨躺也是綽綽有餘的,怎麼可能無處安置娘親的褻衣呢?
隻是欲火攻心的我無暇細思,在花穴輕柔套弄的快美浪潮中淫念紛紛,立時應聲道:“啊~娘親,丟到孩兒臉上……”
“嗯~”娘親迷蒙美目微微一轉,妙臀緩坐,將粗熱陽物送到宮底,斜眸望來,“霄兒不是喜歡看著娘麼……”
“別蓋眼睛……”仙子坐定不動,讓我神智稍復,急忙接口。
“壞點子還挺多~”娘親嬌啐瞭一口,“就依霄兒便是……”話音未落,隻見素雪袍袖一甩,那綢子抹胸便翻飛而來,不偏不倚地蓋住我的口鼻頷頸。
雪綢壓落,一股清甜乳香猶如靈蛇般鉆入口鼻,直透天靈,瞬間熏蒸得我如癡如醉,不由用力呼吸起來。
“瞧你那模樣~”
娘親嬌啐一口,春眸如滴,玉手理順耳邊秀發,而後反撐嬌軀,腰肢如舞,月臀迅速起伏,花徑纏套著進出的陽物,“啪啪”聲短暫而急促響起,猶如密集的鼓點。
“啊——娘親,夾死孩兒瞭……”層層疊疊的肉褶箍鎖刮擦著陽物,那快感頓時教我胡亂呼喊、喘氣如牛,覆在面上的抹胸也被含入口鼻中,一股濕潤的芬芳侵襲瞭我的靈臺,那似乎是娘親雪乳上的香汗。
雪乳?
我頓時張眼望去,隻見娘親起伏愈發激烈,朱唇不停哼吟,雪腹上香汗細密,泛起一層水潤光澤。
而胸前彈跳不止的豐乳,比尚未衰減的陽光還耀眼,隱約能見聚集成珠的香汗沿著乳緣滑入雪峽般的乳溝,渾圓乳球上甩下拍,那如雪凝脂一般的乳肉上,緋暈與紅珠蕩出瞭優美的弧線,如同朱砂妙筆凌空而畫。
因娘親稍微後仰的緣故,雪乳上拋時幾乎攔住瞭鎖骨,而下拍時擊在胸肋,整團嫩脂便似一石激起千層浪般波蕩不停。
隻是這種節奏與娘親的腰臀疾舞並不相合,往往是雪乳上拋時月臀已然沉落瞭一般,下拍時花穴已將黝黑陽具吐出小半截。
這錯開的節奏一者吸引瞭我的眼球,一者纏箍著我的下體,相得益彰,教我腦海愈發為欲火所占據,不由張口吞進幾團乳香,喘氣道:“啊——娘親……搖得好美……”
愈發激烈的起伏,陽物無數次貫入花宮,似也讓娘親快美難耐,嬌喘道:“嗯~霄兒……娘也好美……似是快不成瞭……噢~”
我聽得分明,娘親又要在我身上迎來極樂情潮瞭,這不禁讓我狂熾欲火中更平添瞭幾許得意,望著那比脫韁白兔更跳躍的雪乳,我得寸進尺道:“啊——娘親,孩兒要摸……幫幫孩兒……”
“嗯嗯~好——”
娘親未作多想,若水瑩眸一瞇,纖纖玉手飛快牽起我的右手,帶著它捉住瞭一隻調皮的玉兔。
“啊——”
我的手霎時間被按入豐凝雪乳中,猶如陷入瞭一團瑞雪中,卻是溫暖柔彈,尤其那顆朱紅乳蒂,更是在我手心堅挺不屈地抵抗著。
“嗯~”
娘親將我的手覆壓按入雪乳的剎那,也發出一聲長吟,似乎受瞭什麼刺激一般,僅憑一隻玉手支撐嬌軀,激烈地搖晃腰肢,花穴急切地套弄陽物,隨著密集的“啪啪”聲,愛露亦是四處飛濺。
“啊——娘親,好快……孩兒受不瞭瞭……”竹榻已然在嘎吱作響,如同怒海狂濤中的殘破小舟,似乎即將於飄搖風雨中摧毀解體。
這般急切的動作,花唇緊夾吞吐的節奏更為短湊,陽物隻出來一小截便被立刻納入花宮,龜頭幾乎未曾稍離溫熱逼仄的蕊心,快感成倍增長,恐怕天上星辰粉碎的震撼也不過如此。
而娘親胸前卻形成瞭異象,左乳被 “我”按住無法動彈,仍是自由之身右乳,隨著腰肢瘋狂起伏,自顧自地激烈甩動拍打。
一動一靜之間的差異,卻更讓我覺得淫靡,平添數分刺激。
“嗯啊~霄兒……娘也、不成瞭……要泄給霄兒瞭……啊——”娘親輕咬朱唇,絲眸迷亂,嬌吟哀啼,已然觸摸到瞭極樂境界的邊緣。
隻見仙子激烈地聳腰拋臀,濕淋淋的花唇迅疾地吞吐陽物,青絲亂舞,雪頸抻長,螓首後仰,在即將到來的極樂浪潮下已然失瞭儀態。
我瞬覺精關處的冰雪元炁消散於無形,那磅礴的泄意沛然莫之能禦,無法掌控身體的我隻能無助地大喊:“啊嗬——娘親……孩兒也要射瞭……”
“嗯啊~娘也來瞭,霄兒一起……夫君、小乖乖,射給娘——”娘親雪頸長仰,嬌媚長吟未盡,月臀重重坐落,將陽物深深貫入花宮,激起四濺的花露,已然迎來極潮,美目翻白,嬌軀如同花枝亂顫,玉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和大腿,月臀如同痙攣瞭一般陣陣收縮。
與此同時,溫熱花徑陡然夾緊,如絞纏如箍鎖,死死吮夾著陽具,一大股冰涼滑膩的愛液如傾盆大雨般盡數澆在瞭火熱龜頭上。
又來瞭!
無法運起囚龍鎖的我,根本無法抵抗冰火兩重天的極致快美,陽關洞開,直覺囊內精漿亟欲噴發!
“啊——!”我狂吼一聲,不知哪來的半分力氣,將腰胯微微一挺,陽物稍稍搠入更深處,幾乎與娘親迎來極潮的同時,陽具抵在仙子的神聖玉宮深處,如同爆炸一般地勁射噴薄,將子子孫孫肆意播撒蜜蕊,將白濁精漿股股灌註花徑……
“啊~霄兒、射進來瞭……”極潮的樂狀未停,娘親似是被陽精燙到瞭一般,胴體一陣顫抖,意亂情迷地嬌呼,花徑纏咬之感更濃半分,快美更上一層樓。
蜜穴緊咬吮吸帶來的無盡快美,讓我無法自制地狂奮泄陽,隻覺得卵囊一縮再縮,似乎要將所有的精血都噴灑在娘親體內,直至精盡人亡為止。
在陽精狂射的釋放與花徑死命纏夾的快感中,我視野神志均已模糊,死死地盯著不時痙攣顫抖的美胯珍腹,似乎想透過冰雪肌膚,看見龜頭在花徑裡怒吐精液的樣子……
不知卵囊收縮瞭多少次、陽精勁射瞭多少股,我才從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掙脫開來,隻覺腰眼會陰絲絲刺痛、陣陣——這幾日的存量恐怕已經揮霍一空,當真是點滴不剩。
回過神來,痛射完畢的陽物似乎更加粗漲半分,仍舊捍插在娘親的絕妙花徑中。
娘親雙手撐在我腹上,柔情似水地註視著我,腰肢極盡溫柔地徐徐起伏,在月臀升空時,花徑會稍稍緊夾半分,似是想將肉棒中殘餘的精漿也吮吸幹凈。
身上溫柔起伏的仙子,傾世玉顏殘留著緋霞櫻絲,朱唇若勾,春情未散,極潮餘韻驚心動魄,更讓我心醉的是那柔波蕩漾的美眸,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我,仿佛在欣賞世上最珍貴之物。
我不由癡癡喚道:“娘親……”
“嗯,娘在呢。”娘親瞬時應聲,報以微笑,天籟清音微微顫抖,似是還沉浸在極潮中,柔聲問道,“霄兒好瞭麼?”
“嗯。”我點頭。
“好。”娘親微微頷首,綻開安心笑顏,慵懶之色隨即浮現,“那娘休息一會兒。”話音剛落,月臀柔柔地沉落到底,輕輕貼上我的腿胯,未發出任何聲響,卻已將陽物溫柔納回花宮。
而後娘親雙手撐在我的頸側,將我面上抹胸掀開,無瑕玉顏如雪蓮飄落,完美胴體如白雲薄霧一般緩緩傾倒,柔柔地壓在瞭我身上。
豐碩雪乳恰好壓在我鎖骨,香肩則在頷頸,微熱的緋暈靨頰與我側臉相貼,幾乎呈現一副耳鬢廝磨、水乳交融的愛侶模樣。
我側眼看著娘親的柔順青絲以及若隱若現的瓷耳,胸中湧起的卻是刻骨心疼。
娘親的呼吸雖然平穩,但是這般慵懶地臥躺,卻是第一回見到。
此時我才驚覺,娘親在此回歡好中消耗有多大。
我如今不能動彈,更無法控制肌肉,別看娘親在我身上起伏激烈,似是情濃至極而縱欲無忌,拋臀晃腰脆響連連,但我卻從不覺得沉重壓迫,唯有欲死欲仙的無盡快美。
要知道,娘親不僅身量高挑,又是玲瓏浮凸,無論怎樣,百來斤總是有的。
而我卻在歡好中始終覺得身輕如燕,哪怕娘親極潮將近,意亂神迷、激烈搖晃月臀軟腰之時,我也未覺有恙。
我的武功基礎雖然不差,身體結實硬朗,但此時不能硬起肌肉抵抗外力,較之常人強不瞭多少;哪怕碩肌壯骨的硬功高手,毫無防備之下受到百來斤的重擊也會疼痛難當、氣息不暢,又何況是癱瘓在床的我呢?
然而,我在這場激烈交歡中絲毫無異,更得盡享無窮快美,隻能是娘親的緣故。
我稍一思索,便明白瞭其中緣由:娘親在激烈交歡的情欲之中,還在分心以化勁收束、控制力道,既沒有讓腰臀沉落傷及我的軀體,又沒有過於輕巧以致減輕快感,哪怕直到極潮臨身時也未曾有過疏漏,所以縱使娘親是先天高手,也顯出瞭疲態,心神耗費之巨可見一斑。
最後為瞭讓我舒服地享受餘韻,更是在極潮過後強打精神,以花徑溫柔套弄、吮引殘精,直至我回過神來,才安心休息。
男子射精後的空虛與疲憊,我是深知的,雖不知女子如何,但想來大抵無差——畢竟是泄去瞭體內元陰——而娘親為瞭愛子卻能無視難耐的慵懶,讓我盡情享受交歡的餘韻。
如此無微不至的關愛,如此費心盡力的侍奉,教我既感動又愧疚。
但眼下不是打擾娘親的時候,靜靜地等候娘親休息完畢,才是最我應該做的事情。
我強忍心疼傾聽娘親的呼吸,感受著緊貼身上的絕妙胴體微微起伏,香汗稍有些濕潤黏滑,卻讓我異常安心,靜待娘親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