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還在似夢似醒中,隱約感到胯下被一陣緊握,起初我還以為是媽媽在做什麼,因為我夢到瞭小時候她幫我洗澡,給我仔細的清理小雞雞上的污垢。不過很快下面被越握越緊,甚至感到瞭一絲疼痛,然後我就醒瞭。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蘇月漓那捉弄的笑臉。
“你是不是夢到你媽媽瞭?”
我疑惑的瞅瞭她一眼,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看出來的,這惹得蘇月漓解釋瞭一下,“我剛才聽到你說夢話瞭。”
怪不得呢,我自己倒是不記得夢中說瞭什麼,我點瞭點頭,卻引來蘇月漓泚笑一聲,“不過你很不乖哦,夢見自己的媽媽,下面卻變得這樣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做瞭春夢呢。”
這女人不知道咋回事,好像很喜歡玩這種有悖人倫的遊戲,說的話也輕佻,估計也確實是沒做過母親才會這樣,所以我也沒計較什麼。“呃。”的吭瞭一聲,我才註意到這女人居然還在玩著我的雞巴,不過她可能確實不知道,男人都有早上勃起的現象,所以我也就沒說什麼。
不過既然醒瞭,我就左右看瞭看,適才發現媽媽呢?沒看到媽媽,我一時有點緊張,畢竟我們還在山洞裡。
“她呀,方便去瞭。”
不知道是不是睡意未消,我一下沒明白過來,“什麼?”說著我就想起來。
蘇月漓卻在旁邊朝我笑,笑得很曖昧,搞得我不知道啥情況瞭。片刻才聽她吃吃一笑,“哦,對瞭,昨晚你喊她那麼多次媽媽,那白天你還當她是你媽媽嗎?是不是你媽小解你也要看看啊……”
我臉一紅,這才明白原來媽媽去排泄去瞭,那我當然不能在跟上去瞭,不然偷看親生母親那個,怎麼說也太別扭瞭。不過眼下嘛,母親既然不在,那不如就陪蘇月漓玩一下,非要教訓她不可,我臉一轉的沖口說,“好你個浪蹄子,敢取笑小爺,看我不教訓你。”趁著媽媽不在,我朝蘇月漓身上撲上去就是一陣亂摸亂揉,抓她的奶子,揉她的屁股,對著她豐滿的身體一陣撫弄。
“一大早不敢對你媽下手,對我撒手是吧?”蘇月漓放浪的笑著,絲毫沒有扭捏造作,估計是真把我當男人看待瞭,所以才這樣自然的和我調情。
“你呀,就別在亂說瞭,女人講究名聲,人傢看起來這麼年輕漂亮,怎麼會有我這麼大的兒子。”做的時候是一回事,這大白天的,我怕媽媽聽到會不適應,所以一邊摸著蘇月漓的身體,一邊示意她註意點。
蘇月漓被我摸得渾身亂顫,不過她還是繼續調侃說,“咯咯……怕什麼,拍戲的時候,你們不是演的挺真的嗎,連城裡來的那個啥導演都說你們很投入。”
“那會不是演戲嗎,又不是真的。”我的左手已經握住瞭她的奶子,右手也隔著衣服在她的大屁股上肆虐著。
“咯咯,這不是好玩嗎,你還記得我以前給你說過的,她膝下其實真有一個兒子,所以我看,那柳星若她八不成是看上你瞭,真想讓你當她兒子。”蘇月漓一邊說話一邊還不忘繼續用手套我的肉棒,甚至一隻手已經伸進瞭我的褲襠裡。
我回想瞭一下,上次在山上的寺廟裡綁架大夫人的時候,她好像確實說過,我怕她一直纏著這個話題,就趕緊說,“別胡說八道瞭,這都是風牛馬不相及的事情。”
誰知蘇月漓卻較起真來,“我沒有胡說,她真的有個兒子,楊錦還記得我說的嗎?她傢著火瞭,死瞭丈夫和兒子……時間太久瞭,她那兒子叫啥來著?我有點忘瞭……”蘇月漓竟還沉思瞭一下,“如果當時沒出事,我看她兒子和你估計一樣大瞭,對瞭,你今年多大?”
她確實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不過我不太喜歡她這時候問我,而且我自己也不是特別確定今年有多大,二十一?我不是太確定,這世上估計也隻剩媽媽能說的清瞭。我不想回答,就沒興趣的說,“問這個幹嘛。”手上卻沒有停下,一隻手已經穿過瞭她的衣服,伸到瞭她的胸前揉搓。
這肉與肉一接觸,蘇月漓頓時沒剛才那麼從容瞭,隻聽鼻音一哼,回答說,“喔……我也沒別的意思,要不你做我兒子吧,媽媽會對你好的。”說完還將胸部一挺,任我握著揉著狠狠把玩。
她身上的衣服本來就輕薄,兩人挨的近,抓的我滿手都是溫香軟肉,鼻息裡還有婦人常有的清香味,搞得我忍不住說,“那還不如我讓你懷一個,懷瞭兒子,我做你男人。”
“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好壞啊,人傢是婦道人傢,怎麼能懷丈夫以外男人的孩子……”蘇月漓叫的很好聽,弄得我很想更進一步,就在我要扯她上衣時,她卻先翻瞭下我的衣服,“咦,這是什麼。”她伸手掏出瞭我帶在脖子上的那塊玉。
“我好像在哪見過一樣的。寧?”蘇月漓也不管我在舔她的雪頸,自顧自的嘴裡叨叨著,“這樣的玉我好像真的在哪見過!”
這塊玉是父親段祺瑞親手交到我手裡的,別人又怎麼可能見過,我親瞭她的脖子,就想去親她的小嘴,“你記錯瞭吧。”說完就將嘴巴湊瞭過去。
“唔……”被親瞭一下,蘇月漓扭瞭下臉,“好像是在穎兒身上見過?我也記不太清瞭……嚶嚀……唔唔,慢點親……”
女人說什麼我已經註意不到瞭,吻著她的紅唇,聽著她的呻吟聲,我隻想推倒她來一發。不過就在雙方漸入佳景時,卻聽到媽媽“啊”的喊瞭一聲,這聲音很清脆和急促,像是受到瞭什麼驚嚇。
說來也奇怪,幾乎是本能的,這樣的狀況下我居然還能一激靈,趕緊放開瞭蘇月漓,朝媽媽出聲的方向跑瞭過去。她本來就沒有朝裡面走的深,很快我就看到瞭媽媽的身影,隻見她蹲在角落裡,一臉的驚恐之色,見到我才稍微安心。女人在受到驚嚇的情況下,很容易會對男性產生依靠,她朝旁邊指瞭指,卻不敢去看。
我向著媽媽指的地方一看,才發現地上躺著一個骷髏頭。雖然外形上看起來風化瞭很多年,但是輪廓一看就是人的頭蓋骨,而且是豎直立在地上,乍一眼看過去確實有點慎人,難怪媽媽會那麼驚恐的喊出聲。
我嗖的一腳,隻聽當啷一聲,也不知道將之踢到瞭多遠的地方,然後安慰出聲道,“別怕,沒事瞭。”這時我想去扶媽媽起來,不過一看才註意到,原來媽媽驚魂未定下,都忘瞭把她的內褲拉上去。
我不由得吞咽瞭下喉嚨,早晨的光線要比晚上亮堂多瞭,媽媽下半身一片白花花的美肉印入眼簾,我再也移不開眼睛。
由於是蹲著的緣故,她那對修長纖細的小腿顯得更長瞭,兩條玉藕般大腿上的白肉擁擠的貼在小腿後,滿月般的豐滿臀部暴露著,屁股是那樣的大那樣的白,圓滾滾的特別誘人。尤其是與大白腿相接之處,稍微一瞟,便能看到她那飽滿凸起的陰部地帶,媽媽的小穴完全暴露著,裂縫中間兩片豐腴嫣紅的花瓣微微張開,當中那道鮮紅鼓脹的嫩肉,似乎因為驚慌失措還未來得及排完幹凈。
順著半邊白屁股往上看,是媽媽那張美艷玉臉,她腦後端莊的發髻上,插著一支玉簪子,烏黑的長發隨意的一披,盡顯高貴端莊。隻是她的形象與她此情此景,顯得格格不入,她上身那件煙籠青衣,已被撩起在腰間,直讓整個下半身暴露著,而地上隱約有一攤濕痕。
“我,我方便一下……”可能是我的眼睛太灼熱瞭,媽媽明顯註意到瞭我的變化,這讓她一時有點受不瞭。她把鮮紅的下唇咬得緊緊的,手上抓著衣襟,臉上一片嬌紅,語氣明顯是要打發我走。
“沒,我沒看呢。”我嘴裡慌不擇言的答著,但是雙腳卻像是被釘在瞭原地動彈不得,半張著口隻顧呆呆的看著她雪白豐腴的下體。此時,媽媽赤裸著雪白嬌艷的下身蹲在地上,雖然我們早就發生過肉體關系,就在昨晚還交合過,但在這種場合下看光媽媽下體,我還是第一次。
媽媽明顯還沒排完,她蹲在地上心情很不平靜,結果就是想要起身不是,繼續待著也不是。如果起身拉起衣服,勢必會被我趁機看光,繼續排便吧,對於她這種大美婦來說,至是太羞人瞭。如果選擇什麼也不做,那白花花的大屁股,窈窕的背部曲線,尤其是那最羞恥的部位,隻會繼續暴露在我灼熱的視線裡……左右為難之下,媽媽急得幾乎都要哭出來瞭。
“你快轉過去。”媽媽羞惱的來瞭一句,我這才回過神來,忙轉過身子不敢再看她瞭。
過瞭一會,果然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接著是婆娑的整理衣裙的聲音,在接著是腳步聲。知道媽媽已經好瞭,我才轉過身來,入眼是一攤明顯的水跡。媽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但更多的是婦人慣常的難為情。她沒理我的往回走,我杵在那裡,看著媽媽的背影,裙袂包裹下的豐隆臀部,修長的大腿,纖濃的背部曲線,隨著碎步一扭一扭的,真的好看極瞭。當然還有她那一頭烏黑的長發,伴著碎步蕩來蕩去的,真是好看極瞭,搞得我眼色總是難以從她身上移開。
好半天,我才也回到瞭火堆邊上。一過來蘇月漓問咋瞭。
“看見瞭骷髏。”我如實回答。
這並不是一個好的征兆,一時我們都沒有再說話。需知我們還在山洞裡,不管昨晚發生瞭什麼,對於白天來說,擺在我們面前的是同一個問題,怎麼離開此地。兩位婦人的神情不是很好,媽媽可能還在怪我無禮,而蘇月漓則是對處境感到糟糕。看著她們兩,我也不太有辦法怎麼出去,隻能走一步是一步,但眼下我貌似成瞭她們的主心骨,畢竟我是男人,她們是女人。
一旁的灰燼,餘火還沒有完全消散,添瞭幾塊木頭之後重新生起瞭火堆。我主動把昨天剩下的河蚌烤瞭起來,方才蘇月漓也從一堆石頭裡找瞭一塊凹形石塊,大傢都弄瞭點水喝。
簡單的吃完後,我們自然不能再繼續待在這裡瞭。雖然和兩位美婦人在一起,是一件挺香艷的事情,但若找不到出路,我們很可能都將交代在這裡。看著身邊的媽媽,她是我最親的人瞭,我當然不敢掉以輕心。
太陽越往上升起,下面獲得的光線就愈發多起來,山洞裡雖不是外面那種透亮,但也要比晚上點火堆亮多瞭。看著來時的路,那裡已經被堵死瞭,想想還是往裡走才對,洞穴深處雖然不明,但是有水流,說明能往下找到出口也說不定,怎麼著都要試一下。拿定主意我簡單說瞭一下,沒想二女都看著我點點頭,於是我們一起動身開始往裡走去。
越往裡,昨天沒有看到的景象,現在都變得清楚瞭起來。我們像是闖入瞭什麼古代先民生活過的地方,估計離開出發點有數百米遠的時候,地上古老的遺物漸漸多瞭起來,石壁上的刻畫,地上各種瓷片,腐朽的鐵器以及斷壁殘垣,都形成瞭一副非常詭異但是壯觀的景象。越往裡走,水面也開闊起來,水深未知幾何,但無數的殘缺石頭和泡在水裡的粗大木樁混在一起,讓人感覺隻隔著一層薄薄的水面,卻恍如見證瞭某個歷史一般。
接著往前,道路變得狹窄,我們走進瞭一片鐘乳石地帶。洞內四面都是鐘乳石,水滴順著鐘乳石滴下來,滴在地上。鐘乳石的形狀是奇形怪狀的,而流水也有瞭嘩啦啦的聲音。感嘆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但是我們無瑕欣賞,當然也不敢逗留,屏住呼吸,我們繼續往前。又走瞭百十米的時候,洞內平地突然變得開闊起來,而且視線裡的光線越來越明亮。
一行三人,這時才松瞭一口氣,有陽光的地方,大傢都知道意味著找到瞭洞的出口,都很欣喜。我們都加快瞭腳步,果真就來到瞭洞口處,隻是這時的欣喜又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而變成瞭驚訝。不管是媽媽,還是蘇月漓,我們都有被震撼到,因為眼前居然是一座被廢棄的古城。它的占地雖然不大,目測不足二十畝地,但是它的構造和外形,卻都有古城的影子。
四目望去,有石頭壘起來的墻壁,有木制柱子,有倒塌的房子,也有刻著文字的石碑。看著這些殘跡,依稀可以想象當年這裡繁盛的樣子,然而時過境遷,就算是它曾再繁華過,也終於塵歸塵,土歸土瞭……
走到近前,滿是坍塌和沉積的痕跡,雖然我不太能看出什麼,但直覺這裡以前住的是某個少數民族的人,當然從所用的文字來看,應該是高度漢化後的某個民族。以我的水平,也隻能看到這一層瞭。
撫摸著高大的遺跡,我們都很面面相覷。縱使我連北平的皇宮都住過,但看到這種景象,我還是第一次,所以有被折服到,相信她們兩也是一樣的感受。我們一時好像都忘瞭繼續找出路,不是好奇看看這,就是好奇摸摸那。
一些倒塌的石頭上刻著很多美輪美奐的壁畫,一眼就能看出畫工瞭得,很難想象這會是一般的百姓能夠承受得起的。地面也散落著很多奇珍異寶和罕見的堪稱為文物的東西,普通的金銀玉器更是不計其數,足有幾大箱子那麼多。其中有一件看起來像是金縷玉衣,據說金縷玉衣是古代王室才能享有的衣物,平民百姓是不能夠穿戴的。所以,基本可以確定這裡曾不是一般人居住的地方。
“我們這是闖入瞭古代某個君王居住的地方瞭嗎?”我自然是眼拙,能想到的也隻有這些瞭。
“不,這裡是北魏時期胡太後生活過的地方。”媽媽若有所思,但是回答的卻很肯定。
“北魏?”蘇月漓和我就沒有一個懂歷史的,帶著疑惑,我們均是懵懂的看著媽媽,等待她給我們說點什麼。
“據史書記載,北魏年間,權臣爾朱榮假托孝明帝旨意進兵洛陽,後在河陰之陶渚溺死胡太後和幼帝元釗,並縱兵圍殺王公百官兩千多人,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河陰之變’……”
連北魏是哪個朝代的事情我都搞不清,就更別提什麼之變瞭,恕我才疏學淺,與母親相比,我真是粗人一個。隻是直覺感覺媽媽提到的人物有點像董卓,畢竟《三國演義》在民間太出名瞭。
“那後來呢?”
“胡太後最後的去向一直是未解之謎,史書對這段歷史的記載也是語焉不詳、自相矛盾,但民間一直相傳她在河陰之變中被人所救,然後就下落不明瞭……”
蘇月漓繼續好奇的問,“那你怎麼知道這裡是那什麼太後住過的地方?”
“吶,你看這碑文上的字,已經寫的很清楚瞭。”媽媽說著,拂瞭拂眼前一塊石碑上的灰塵,然後指著上面的字示意我們註意看。於是我和蘇月漓都很仔細的觀察起來,那石碑上果真寫著“胡靈太後”四個字。
“胡靈太後,歷史上就隻有一個。”媽媽自信的解釋著,“所以我敢肯定,這裡是她晚年躲避戰亂的棲身之所。”
到瞭這裡,我們都不得不相信媽媽說的應該是真的,尤其是蘇月漓,直是嘖嘖稱贊,“早就知道妹妹是才女,今天算是見識到瞭……隻是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啊?”
這塊石碑上密密麻麻的,刻瞭不少的字上去,對於歷史,其實我也有點好奇這上面到底寫瞭什麼,但限於肚裡墨水不足,還真讀不懂古人的說話方式。所以我和蘇月漓都是請教的態度,想聽媽媽給我們答疑解惑。
“史書記載,皇帝元詡被胡太後害死瞭,但這上面給出瞭真相,說元詡並沒有死,而是被胡太後藏起來瞭,地點就是我們站著的這裡,然後,然後……”母親說著說著,誰知她臉色一怔,好像是從石碑上讀出瞭什麼不得瞭的東西來。這讓我們都愈發的好奇起來,更想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於是都湊過來看向媽媽。
媽媽略有難言,但見我們都在看著她,又不得不繼續說下去,“元詡是胡太後的兒子,這上面說,說他們兩有著床笫關系。”媽媽低頭緩瞭一下,不顧我們的詫異,繼續說,“後來母子兩有違倫理的事情東窗事發,胡太後不得不將元詡藏瞭起來,並對外聲稱殺瞭他,胡太後本以為會將此事蓋住,但是這件事情後來還是被宮中的太監傳瞭出去,所以才引來瞭爾朱榮的造反。後來胡太後逃過一劫後就也來到瞭這裡,於是她們母子兩一同過上瞭桃花源的生活,而且還生瞭六個孩子,並傳瞭數代下去。隻是後來這裡發生瞭地震,他們的後人才離開瞭此地……”
媽媽說的很隱晦,但我們都聽出來瞭,這是一段關於母子亂倫的歷史,所以都夠愕然的。以前聽野史說過王昭君,說她夫死從子就夠唏噓的瞭,但大傢都知道這裡的兒子不是她親生的。可如今見到真實的歷史事件,而且還是有名的人物,對於講究宗法禮教的古代人來說,這真是夠震撼的。
“那什麼太後,她當時應該很大瞭吧?”我也不知道為啥會有此一問。
“據記載,她丈夫死的早,元詡上位的時候她才隻有三十二歲。”
三十二歲的母親,確實還年輕,想來那太後應該長得很漂亮吧。感嘆著古代的宮闈秘辛,我想到瞭我自己,還有身邊的媽媽。我也和自己的母親亂倫瞭,要是她確定近在咫尺的男人就是她的親生兒子,此情此景下,不知她會作何感想。我一時陷入沉思不語,想到古人的那套宗法倫常教化,似乎也並非無懈可擊。
沉默瞭一會後,我們對石碑都沒瞭興趣,而且陽光越來越灼熱,這會兒想到的自然是正事瞭,那就是出去。看著滿地的財寶,可惜的是,不僅不能吃而且也不能喝,出路都沒有找到呢,就更沒有辦法帶出去瞭。
四目望去,我們所處的位置剛好是一塊斷崖,剛才來的路就是這座古城唯一的入口瞭。斷崖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邊緣也灌木叢林立,所以遠處的山上也無法發現這裡,這也就解釋瞭為什麼過去瞭這麼多年,財寶卻沒人動過。
要怎麼在斷崖上找到出路是個問題,觀望瞭一會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索道、石棧之類的東西存在。都感到一籌莫展之時,瀑佈的聲音卻吸引瞭我。我拍瞭一下自己的腦袋,都怪剛才太專註於聽母親說什麼瞭,卻沒註意到斷崖處的水流。
從石洞裡一路流淌的河流,剛好在此處形成瞭瀑佈。我剛才還在想,那些地震後的人是怎麼離開這裡的,這時我忽然就明白瞭,他們無非就是要從昨晚睡覺的那裡的天窗洞口出去,要麼就是從水路這裡出去。於是我把自己的想法說瞭出來,我們可以紮個木筏順水離開這裡。
思緒都是豁然開朗,三人說幹就幹,我找來瞭殘缺的木材,蘇月漓和母親找來瞭藤蔓植物。經過一大會的努力,終於做成簡易的木筏,接著我又放倒瞭一根竹子用來撐船。
我先把木筏放下去,接著找瞭個緩坡,將兩位美婦接瞭上來。然後撐著船,順著水流,我們離開瞭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