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神秘洞穴

  “哎呀,好人兒輕點嘛……”

  “喔,跟牛一樣……啊啊,幹的人傢好爽哦,要去瞭……啊……”

  從下午拍完戲回來的時候,天上就下起瞭小雨,並且一直到瞭晚上也沒有停下的跡象。此時山中除瞭淅瀝瀝的雨聲,四周一片寂靜,但是某個房間裡,卻傳來瞭一陣陣女人的浪叫聲。隻聽那聲音時而急促,時而輕緩,還時不時夾雜著男女的肉擊聲,以及男人濃烈的喘息聲。

  當一天的拍攝結束之後,少不得的,我又溜進瞭胡蝶的房間內。而那放浪的女人聲音,正是來自於身下的胡蝶發出的,隻聽一陣激情的聲音過後,女人終於痛快的泄身瞭。

  呼呼的喘著氣,兩人的下體依然連接著,等過瞭一會,她才輕緩著抓瞭抓我的胸膛,喃喃的說瞭一句,“白天怎麼樣,柳星若的奶子大吧?”

  成熟婦人的乳峰確實挺拔,柳星若那圓滾滾的尺寸不是一般女子可比的,而且多瞭“媽媽”這一層身份,讓我對她那對飽滿之物充滿瞭特別的感情,絞盡腦汁的回想著小時候吃奶的情形,我真的想什麼時候再吃一口,而不隻是白天那樣隻是隔衣揉一揉。不過眼下嘛,看著這赤裸的女人,我笑著回瞭一句,“你的也不小。”說完我握著她的大寶貝,開始瞭肆意的揉搓,不斷讓一團乳肉在我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

  “哦,別捏……”女人快活的哼唧瞭一聲,“白天看你在山洞裡強上她,而她卻不敢反抗,一想到她是高貴的府地夫人,那場面真的好刺激啊。對瞭,你後來是不是親她瞭?”女人一邊淫蕩的開涮柳星若,一邊不忘再次扭動起屁股,讓那濕淋淋的小穴,繼續套著我的龜頭,吞吐著我的肉棒。她整個臉上也盡是銷魂的表情,看來是又想要瞭。

  一想到白天的場景,我身體就一片熾熱,到現在還在回味著媽媽的紅唇,痛恨沒有一下親個夠。我本來就對年紀大的婦人有特別的嗜好,更何況是碰上瞭媽媽的檀口小嘴,那溫柔的香舌和芬芳的口水都令我回味無窮。不過這些都不足為外人道也,所以我隻是隨口答道,“沒有吧,你看錯瞭。”

  “你撒謊,我都看到瞭,你不僅親她嘴巴,還摸瞭她的屁股……唔,太淫蕩瞭,我也要。”胡蝶說完,竟勾著頭將嬌嫩的櫻唇送瞭過來,可能是這幾天忙著拍戲沒有做的原因,她今天的情欲表現的異常高漲。

  對著呼出甜美氣息的小嘴,我也沒客氣,美人索吻我求之不得,嘴巴靠過去很快含住瞭她的雙唇。胡蝶主動和我吻著,很快她就分開瞭雙唇將我的舌頭迎瞭進去,和我的舌頭卷在瞭一起。我們互相蜜吻,攪弄著彼此的舌頭,不斷將對方的口水吸進肚裡,直到兩人都有點呼吸不暢,她才微微收回瞭嘴巴,動瞭動嘴,“你是不是很想奸她啊,我也真想看一看,世上那麼高貴的女人,到瞭床上會是多麼風騷下賤……”

  我幻想中的母親,她可以風騷,但她並不下賤。我也知道胡蝶是想拿柳星若和我調情,這女人像是會讀心術一樣,總是知道我想什麼,但此時此刻,還是先喂飽她再說吧,而且我也很想要瞭,就抱住瞭她的身體一調戲笑道,“論風騷下賤,那自然是比不上你啊。”說完便用力的雞巴一捅,開始瞭新的征伐,不停蹂躪胡蝶濕滑的淫穴。

  “啊……肉棒好大好燙……”在胡蝶的浪媚聲中,我倆一夜好不快活……

  白天的時候,雨停瞭,天也放晴瞭。戲份繼續拍攝,按照劇本,接下來該是劉沈香和三聖母兩人要相認瞭。

  因為之前的種種陰差陽錯,我和媽媽飾演的這對男女角色不但私下結合,還互托傾心彼此沐浴在瞭愛河之中,沈香整天躺在溫柔鄉中將來時的目的忘的一幹二凈,而三聖母貴為仙子也忘瞭自己有個半大兒子和面前的男人幾乎一樣大的情況,反正天條早就違反過一次,也不在乎再多一次瞭。她拋開瞭世俗的眼光,之後的一段日子裡,兩人都沉迷於老少配,自然是越來越愛上瞭對方。

  但兩人的濃情蜜意還沒維持多久呢,很快七仙女就找瞭過來。按照故事的劇本,七仙女和楊嬋多年以前本就是好姐妹,所以她們老早就認識,在設定的對話中,沈香這下終於知道瞭原來面前的這位嬌美婦人就是自己要找的母親,而三聖母也終於意識到那個有著寬厚胸膛的男人就是自己流散多年的兒子。

  仿佛是某種預演,面對真相,我和媽媽都表現出瞭驚愕,尤其是媽媽身為成熟婦人,俏臉還露出瞭羞愧。古人都是很重視倫理的,尤其是血親禁忌之間發生性行為,是最敗德最無恥的行為,所以不僅是媽媽,就連我也有點臉紅耳赤、無地自容。

  礙於有人在跟前,三聖母不愧為修行的仙子,這種事情肯定不能給外人知道。所以她很快就表現出瞭從容,在攝制鏡頭下,她摟著我深情的呼喚我沈香、孩子。她是那樣的投入,毫無矯揉造作之態。其餘人等隻嘆母親的演技精湛,但我卻五味雜陳,這下輪到我不知所措瞭,那一聲聲的呼喚,恍惚讓我回到瞭小時候。

  模糊的記憶中總有一個片段,每當我對面前的婦人撒嬌喊出“媽媽,要抱抱。”時。婦人就會過來捏捏我的鼻子,寵溺的親親我的臉,然後溫柔的把我抱進她的懷裡,即使她很吃力也不願松手。她總是會抹抹我的鼻子來上一句,“乖孩子,讓媽媽看看。”

  我回想著那久違的一幕幕,不自覺的回瞭聲,“媽媽。”還是在一旁人的提醒下,我才猛然改口說瞭聲,“娘親。”而後一雙徘徊瞭許久的手,最終還是搭上瞭母親的肩上,和她抱在一起,出演這母子相認的感人一幕。

  兩人都是過於真情流動,至少我這一刻確實把她當作母親看待瞭。外人隻以為我們演的太逼真,都拍手叫好。不過就在大傢都在為這一幕劇情評頭論足之時,卻沒註意到危險的來臨。

  這強行改亂劇本,讓一對母子發生亂倫關系,而後又戲劇性的相認,而且現實中我和自己的媽媽也發生瞭亂倫。可能老天也覺得荒唐,就在大傢沒怎麼註意的時候,山洞裡一陣搖晃,緊接著就出現瞭塌陷和碎石掉落。

  情況來的太突然,誰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所以都沒有防備。女人們紛紛驚恐亂叫,可是都無濟於事,上方有石頭跌落,腳下也不太能站得穩。劇烈的震動之下,我根本來不及反應,隻是憑著本能,拼命的來到瞭媽媽身邊,她幾乎也是一樣,第一時間眼裡全是我。

  沒有來得及多說什麼話,實際上就算說什麼也聽不清瞭,一陣巨大的搖晃之下,很快我和媽媽就被一起甩到瞭不知道什麼地方,並且好像是隨著地心引力一直向下滑,直到轟隆一聲後,周圍才停止瞭喧囂,回歸瞭平靜。

  “呼……”不知道過去瞭多久,我翻瞭翻旁邊的碎石動瞭動身體,發現背部和腿上一片吃痛。‘媽的,估計是有擦傷。’我心裡嘀咕瞭一句,也來不及檢查瞭,一想到母親,我趕緊四周看瞭看。

  還好,發現媽媽在離我不遠處的地方,我總算松瞭口氣,我踩著石頭爬瞭過去想看她有沒有事。誰知媽媽也註意到我瞭,她站瞭起來迎著我走瞭幾步。剛才還在拍戲中扮演母子,這時我們看對方的關懷眼神好像變成瞭真母子,氣氛一時變得奇怪,當然也有尷尬。

  “你沒事吧?”看著我不太利索的樣子,她以為我身上受瞭傷,面色有些著急是那種一看就很心疼的眼神,“讓我看看。”

  我怕她擔心,趕緊表示沒事。然後我問她有沒有事,她搖搖頭。

  雖然是皮外傷,但身上還是有些疼,並不是完全沒事,但這樣的苦頭我犯不著在母親面前表露。最主要的是,我還無法適應這樣的關系。把她當母親吧,總覺得別扭,尤其是一想到我玩女人玩到瞭她身上,我就不知道怎麼以兒子的身份面對。要是不把她當母親看待,又搞不清楚她到底有沒有知道我的身份,萬一知道而又哪天相認後追究我現在裝不知道的行為,會不會像小時候我犯瞭錯來教訓我一番,我感覺自己陷入瞭某個難以抉擇的時刻。當然,其實還有一層擔心就是,我最怕她現在就和我挑明身份,或者是質問我點什麼,我感覺自己還沒準備好。

  兩人一時間相對無言,甚至都忘瞭剛才發生的巨變。這種氛圍下,也讓兩人都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對方。我動動嘴,想說點什麼還是沒說出口。婦人好像也是,她像是在琢磨著什麼,嘴唇微動。就在我們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時,誰知一旁的角落裡卻傳來瞭人聲,“咳……咳……”

  居然還有人跟著跌落下來,這也打破瞭我和媽媽之間的沉靜,我倆先是面面相覷,很快我就反應過來救人要緊,趕緊朝聲音的方向走瞭過去,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大夫人蘇月漓。

  我趕緊清理瞭一下她身邊的塵土,面對著這位曾有過一夜情的成熟婦人,我忙問,“你,你沒事吧?”

  “啊,沒事。”抖落瞭塵土,她也慢慢悠悠的站瞭起來,剛才咳嗽應該是被灰塵嗆瞭一下,看她站瞭起來,好像真沒事,我也松瞭一口氣。

  “這是什麼鬼地方啊?”婦人關註點果然不一樣,我和媽媽剛才隻註意彼此瞭,都沒來得及搞清楚周圍的情況。而經她的提醒,我和媽媽才意識到情況有多糟糕,也開始留意起四周來。

  “呵,沒想到妹妹你也在。”不一會蘇月漓就發現瞭柳星若,兩女本來就認識,蘇月漓略顯驚訝。不過聽到她的話,這卻讓我產生瞭莫名的反感,她倆名義上都是高傢夫人,即使知道那高老頭身體有疾,也讓我對媽媽積累的好感,幾乎一掃而空。

  母親對蘇月漓點瞭點頭,然後將話題轉移到瞭眼前的事情上來,“我們這好像是掉進瞭某個山洞裡,得趕緊尋找出口。”

  母親說的極是,我也不確定我們現在是在哪裡,隻是好像是掉進瞭什麼山洞裡,但又感覺到和普通的山洞不太一樣。四周一片碎石和塌陷的痕跡,應當是剛才發生坍塌造成的,而我們掉下來後距離上方的高度,目測比一顆參天大樹還要高,並且可怕的是上面已經看不到口子的痕跡瞭,估計是被跌落的亂石封上瞭,可見想從原路爬出去已經沒希望瞭。

  沒被摔死已經萬幸,還有沒有出口,我自己心裡也沒底,洞內光線本就不足,一時間我們幾人臉上的情緒都很凝重。

  “上面被石頭堵住瞭,天啊,我們怎麼辦啊?”可能是有外人在,母親表現的多少有些拘謹,不過這蘇月漓倒是比母親直接,直抒胸臆,聲音有點絕望。

  她一個平時篤信佛傢的人,都被眼前嚇到瞭,可見事情已經多麼嚴重,要是出不去,我們都得死在這裡。現在山洞裡隻有我一個男的,兩位婦人都看著我,一時間我貌似成瞭她們的主心骨。

  我細細的查看著周圍的情況,偶爾能感覺到陣陣陰風襲來,雖然不大卻提醒瞭我,於是我順著有風的地方,在一處裂縫處發現遠處能看到一絲微弱的光線。這讓我頓時看到瞭希望,既然有風,說明深處和外界並非不通,而且有光線也說明某處應該和外界是連著的。

  於是我就把想法說瞭出來,二女紛紛點頭符合,並讓開瞭一個距離。對著縫隙的這堵石壁,我本以為不會太輕松,可沒想雙手都沒用完全力,隻聽嘩啦啦就推倒瞭。等灰塵散去,視線裡果然出現瞭一條暗道。

  洞裡的過道有床寬,像是人工開鑿的,這讓我們都有點出乎意料,驚訝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不過眼下也沒法想那麼多瞭,我示意她們都沒事吧,還好兩位剛才都沒什麼傷能走路。於是我走在瞭前面,然後讓媽媽走在中間,蘇月漓走在最後,一字排開的往前。順著過道,迎著微風和光線出現的地方,我們走的並不快,主要是面對陌生的環境,我們都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都很謹慎。但很快我們還是發現瞭詭異的地方,借著微弱的光線,兩邊的洞壁上能發現刻著有人物和動物的肖像。

  這是我們都沒預料到的,我看看母親,她好像在低頭思索什麼,我又看看蘇月漓,隻聽她仿佛自言自語的道,“我們是不是誤打誤撞進瞭什麼石窟裡?”

  “石窟?我聽說最有名的是敦煌石窟和龍門石窟,不過都沒有親眼見過。”我更加摸不到頭腦瞭,嘴裡除瞭蹦出這幾個認識,我也實在搞不懂什麼,“聽說石窟裡刻的都是飛天神女,這裡好像不是啊。”

  “不,這裡更像是某個古墓。”媽媽終於開口瞭,她一下就打斷瞭我們的對話,“墻上的壁畫應該是臨時刻上去的,有些都沒完工,仔細看能看出來。還有我們剛才掉下來的地方,應該就是入口……”

  “把山底下挖空當墓地,別說還真是風水寶地哈。”蘇月漓一聽也插嘴起來,“這裡是華山,夾在古代長安和洛陽之間,還別說真有可能。”

  對我這種隻會打打殺殺的大老粗來說,感覺她們分析的都有道理。兩位是本地人,對華山的認知至是比我瞭解的多,不管是本地的歷史還是從大的方面國學來說,她們估計都比我肚裡有東西,畢竟據我所知,她倆以前都是富傢千金,書自然是沒少讀。我隻是奇怪,媽媽是怎麼能看出來這一點的,反正遲早都要說話的,我就顫顫巍巍的朝母親開口瞭,“你是怎麼判斷出這是古墓的啊?”

  “我猜的。”媽媽皎潔一笑,也算是短暫的打破壓抑。

  這算什麼回答呢,不過媽媽發話瞭,我也不好說她,似懂非懂的點瞭點頭,我們就繼續往裡走瞭。

  越往裡光線越來越多,我們都舒緩瞭神色,能看見陽光,說明前方或許有出口也說不定。帶著期許,這樣我們漸漸加快瞭腳步,舉目望去,過道四壁全是近乎黑色的巖石,雖然看的不太分明,但也能感受到巖石之上被風割出的風化溝壑十分的明顯。而且越往裡走,越能感覺到空氣的潮濕,這時隱約已經能聽到水聲瞭,猜想應該是有什麼地下水或者暗河流過。

  過道稍顯曲折,並在地勢上是向下的,一路也不知道走瞭多久,但終於到瞭出口。隨著腳下的石階逐漸被有棱角的不規則石塊取代,巖壁的空間越發寬闊,幾乎是很突兀的來自山體的那種壓迫感消失瞭,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石窟洞穴。難以想象山下面是空的,感覺它是天然行成的,又像是被人開鑿過,洞穴的規模極大,隻在正中央有一個朝天洞口,光線就是從上面撒下來的。

  本以為找到瞭出口,這下我們又都有點泄氣,因為那通向外界的洞口比參天大樹高多瞭,根本沒什麼辦法上去。洞口兩旁是很大塊的石頭,四周長滿瞭藤蔓植物,一看就知道沒有人來過此地,就算喊破喉嚨,上面也不會有個人毛回應。洞口的光線並不足以照亮整個洞穴,遠處的空間黑黢黢的,深處似乎還彌漫著稠密水汽。而洞底正中則有一片卵石灘,毗鄰著一個中型積水潭,可以聽見暗河匯入其中的嘩嘩聲。

  面對著這樣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地下洞穴,一時間我們都被震懾住瞭,誰也沒有說話,但是那種不好的感覺卻愈演愈烈。

  這種情況,信佛的蘇月漓也無法保持神定自若瞭,她情不自禁地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女人畢竟是女人,遇到一些無法解決的事情,她們總是本能的尋找依靠。我心裡這樣想,可才發現好像我也沒啥辦法,不禁有點後怕,心中惴惴不安。最後還是媽媽開口瞭,“也沒有其他辦法瞭,現在惟有走一步算一步瞭。我們還是趕緊沿著石壁找找有沒有什麼新的出口吧,如果真是古墓,應當會有新的通道才對。”

  母親的情緒倒是不像我和蘇月漓這般低落,我一直以為她年輕時應該是嬌生慣養的,成為婦人後又比較金貴,但沒想到她比我和蘇月漓都有主見,而且沒有表現出慌亂,這讓我對媽媽又有瞭新的認識,她並非一般身居大院裡的夫人那樣,當然更不是花瓶。

  “對對對,妹妹真聰明,我們還是快點找一找吧。”聲音過後,蘇月漓已經走到瞭最前頭。

  我二話沒說也跟瞭上去,媽媽在後緊跟著我,三個人順著巖壁查看瞭一番,就連可以之處也沒有放過。可是當走瞭半圈下來後,卻並沒有什麼收獲,根本沒有什麼暗洞或者暗門存在,不過卻發現瞭石壁上有古老的油燈和火把裝置。

  這時外面的光線越來越差瞭,這石洞地勢本來就低,大致可以判斷出是在某個山谷裡,如果太陽西下被大山擋住,自然會變暗。洞穴深處漆黑一片,再往裡走也不見得能找著什麼,而且眼見著外面的天要黑瞭,加之洞裡的溫度要低於外面,目前還是得想辦法歇腳,過完今晚再說。

  我皺著眉頭想瞭一下,還是把心中的想法說瞭出來,“裡面太黑瞭,我們還是明天再往裡找找看吧。”

  母親也點瞭點頭,並且估計是怕黑,拿著油燈處的火石想把墻上的油燈點著,蘇月漓雖然沒說什麼,但是見狀掏出瞭火柴幫忙。這個山洞太封閉瞭,並且應該從來沒人涉足過,所以古人留下的油燈依然很好用,不一會,半邊石壁上的油燈都點著瞭。這回裡頭比剛進來時還亮堂瞭不少,借著明亮的光線,洞中河流和水潭的輪廓都看清瞭,並且隨著河流的延伸,遠處一片霧氣再次映入眼簾。

  “這裡居然還有溫泉,身上難受死瞭,晚上我一定要泡個熱水澡。”從上面掉下來時,她兩雖然身上沒掛彩,但衣服還是被弄的有點臟,灰塵的原因,想必她們早就忍受不瞭瞭,隻是由於要尋找出口,所以才將這事拉下瞭。此時蘇月漓一說出來,我看到媽媽的表情也發生瞭微秒的變化,估計也早就想洗個熱水澡瞭。

  我自己則是沒想到裡面居然有溫泉的,不過聽說溫泉對人有滋養的作用,看著身上幾處皮外傷,我也變得蠢蠢欲動,好想下去泡一泡,然後再將弄臟的衣服也洗瞭。

  除瞭溪流和水潭,四周的風蝕巖石也比剛才看到的要壯觀許多,拔地而起的巨大石柱矗立在我們的四周,那些看上去黑漆漆的巖石,現在顯現出瞭各種奇異的形態,配上洞內的數個水潭,這種壯觀的感覺,不是語言可以形容出來的。

  最後,洞穴散落的各種的古跡遺骸也露瞭出來,有生銹的鐵器和腐朽的木頭,還有造型各異的石頭,瓷器的碎片,以及巖石上精美的壁畫……不過也就這麼多瞭,都是沒什麼生機的物體。

  我看瞭看懷表,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鐘瞭,即使在上面也快到晚上瞭,所以今天確實得想辦法在這裡住一晚瞭。我在心裡盤算瞭一下,好的是這裡有水,而且不是死水,說不定裡頭是有魚的,而且能看到洞口正下方對著的地方,有許多枯萎死掉的藤蔓樹枝,可以拿來晚上生火取暖。

  確定好這些想法之後,我這才把剛才要說的話又說瞭一遍,“外面的天要黑瞭,看來我們今晚要在這裡住一晚瞭,等會我下水看看有沒有魚,你們兩個去那邊收拾一下柴火,晚上補充好體力,我們明天再繼續尋找出口。”

  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媽媽自然是聽得進去我說的話,她點瞭點頭,蘇月漓一看我倆意見一致,她除瞭表示贊同也沒有啥辦法。說白瞭,當下還是先保命要緊,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說完我們就開始分頭行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