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瞭衣服,兩人都還沒吃午飯,難免有些餓。
不過經過一場鴛鴦戲水後,我倆眉來眼去的,看對方更加順眼瞭,很快就都上瞭馬出去找吃的。
我帶著朱玲兒沒有進城,而是在城外的一個擺攤地方,要瞭兩碗素面加一份涼粉皮。
地攤上的東西不比飯店,味道不怎麼樣,主要還是為瞭填飽肚子,也就管不瞭那麼多瞭,二人饑腸轆轆,都是大口大口的吃著,朱玲兒連優雅也忘瞭,吃瞭一碗不夠又叫瞭一碗。
對面桌子也有兩個吃飯的,離得不是很遠,隱約能聽到他們在聊什麼。
「聽說瞭沒,城裡的王總辦死瞭,被幾個鬧事的土匪一槍斃命。」
「不會吧,這哪裡的土匪敢這麼大膽啊,聽說王總辦那是馮師長的遠房小舅子,還有人敢動他?」
「你是不知道這幫土匪的厲害,那可不是善類,連同王總辦和他的手下十幾個人,這幫悍匪愣是一個活口都沒留。」
「那這確實是符合土匪的做派,他們天王老子都不怕,不過這為瞭啥啊?是仇殺還是劫財?」
「聽說是為瞭爭一個女人,好像是那周至秦腔梆子裡的名角朱玲兒。」
「就是演穆桂英的哪個?那是個美人啊!怪不得男人都想要她,不過這王總辦死後,他的副手正在城裡懸賞搜捕匪徒,所以沒事我們還是別回去瞭,惹上麻煩就不好瞭。」
「嗯,這王總辦平時惡貫滿盈,我看也是死有餘辜,不過土匪對上惡霸,少不瞭又會一通混戰。」
「誰說不是呢,趕緊吃吧,吃完好趕路。」
聽這意思,城裡已經戒嚴瞭,朱玲兒名氣大,很多人見過她,所以此地不宜久留,兩人匆匆吃完,上瞭馬我們又回到瞭剛才的破廟裡。
下瞭馬,我開始若無其事的和朱玲兒說話起來,「你知道嗎,一個月前我在風雷鎮見過你。」
朱玲兒一聽,她應該對那兒有點印象,隻聽她回道,「風雷鎮?那不是華山腳下的一個鎮子嗎,你是那裡的人?」
我不假思索的回道,「對,我是山上的土匪。」
也辛虧她碰到的是土匪,要不然這會兒,估計那王總辦是不會放瞭她的,所以朱玲兒也感慨起來,「知道你是土匪,除瞭土匪,誰還敢和官府對著幹,不過你開槍的樣子真的好威風。」
「土匪都是提子腦袋過日子的人,你還願意跟著我嗎?」
「人傢已經是你的女人瞭,隻要你不嫌棄我,你到哪我就到哪。」
沒想到一個戲子還有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覺悟,這讓我不由得又問出瞭口,「可是你的名氣很大,你就不怕有人認出你?」
隻聽朱玲兒一聲嘆息道,「女人名氣再大,到最後也隻是男人的玩物,我差點就被那王總辦糟蹋瞭,現在既然被你救瞭成瞭你的玩物,那我也不需要什麼好怕的瞭。何況我們這種戲子在外人眼裡,本來就和窯子裡的雞差不多,還能奢求什麼呢……」
這女人說的也確實,不管是城裡還是鄉野,女人都隻不過是男人的玩物。
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外表光鮮,背後就隻會有更加不堪的境遇。
和義父在一起的時候,這種場面我可沒少見,那些有頭有臉的名媛和貴婦隻是更有權勢的男人圍獵的對象,不過不管怎樣,現在還是要叮囑一下才行,「想跟著我也可以,但你凡是都要聽我的。」
「嗯,人傢都聽你的。」
把這女的睡過瞭才發現一個問題,要是真帶上她回去,那到瞭山上算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讓我有點頭疼,不過又不能把這女人仍下不帶上,那要是被王總辦的手下尋瞭去,相信那些砸碎一定會弄死朱玲兒的。
這樣一想,我便不在害怕瞭,那林老大當初都能要個壓寨夫人,我為什麼就不行,隻要能讓山上的一眾人接受現狀,那柳夫人張美玉、華山夫人蕭靜媛、還有山上的李曉露,甚至是我的親母……想著別人可以,媽媽還是不要奢求瞭,搖搖頭反正都可以弄回來當壓寨夫人,大不瞭把那林悅悅也睡瞭,到時候看誰敢說什麼。
和杜寶來他們約定的是明天在樹林裡碰面,晚上少不瞭要在破廟裡待一晚上瞭。
山腳下沒有住的人,夜裡溪水潺潺滿天繁星,寂靜的森林裡,此時卻因為一對男女的歡愛而變得熱鬧起來。
「啊,別……別扣瞭,人傢要你……」
此時朱玲兒渾身無力的趴在門板搭好的床上,臉上香汗淋漓,吐著絲絲熱氣。
她俏麗的粉臉之上隱含著嫵媚的神情,風情萬種的白瞭我一眼,可是她嬌嗔的模樣是那樣的成熟美艷,千嬌百媚,勾人心魄。
「好個浪蹄子,那我來瞭。」
這女人看起來比李曉露小幾歲,可是那份浪勁卻不輸於婦人,我也是被這女人撩撥的欲火焚身,雙手稍稍解開瞭她的腰帶,隻露出瞭她的下半身,然後抓起她的兩隻大白腿向兩邊分開,那潺潺流水的蜜穴便完全暴露在瞭我的眼中。
接著我輕輕移動瞭下身,讓自己的肉棒對準瞭朱美人的蜜穴,然後一個快速的挺動腰身,粗長的肉棒在淫水的潤滑之下,如入無人之境般,碩大的龜頭一下子便重重地闖進瞭美人的浪穴深處。
「喔……你……太用力啦……」
花心被狠狠的撞擊,女人的身體猛然的顫抖,此時她粉臉蕩春,嬌喘籲籲。
火熱的巨大肉棒將她空虛寂寞的甬道填得滿滿的,猙獰的雞巴不停撞擊在她的玉體深處,每碰撞一下,都感覺到她的小穴在蠕動,渾身也禁不住地跟著顫抖。
那快感如潮水一般襲來,美人很快便止不住的呻吟起來,「哦……好舒服……啊……快……快點……」
這戲子平時一定欲求不滿,摟著她的身體才插瞭數十下,被情欲淹沒的朱玲兒便開始放聲忘情的呻吟著,她雙手也伸過來抓住瞭我的手臂,婀娜的腰身頻頻扭動,豐滿翹挺的美臀更是不停地上下起伏,迎合著我的抽插。
「噢……好男人……啊……用力……嗯……」
一頓猛烈的抽插之下,朱玲兒神魂顛倒,她的神情也開始變得無比淫浪,嘴裡浪叫著,她的身體也不斷地扭動著。
那嬌嫩的蜜穴,像是小嘴巴一樣在一張一合的吞食著我胯下那十分粗壯的肉棒。
「啊,頂到瞭……美死瞭……」
女人的身體很敏感,下面更是淫水泛濫,以至於雞巴每次都能捅進去很深,不時的會頂在一團軟肉上。
面對強壯的肉棍子進進出出,美人兒直感到自己灼熱無比的身體一下子變的充實,又一下子變得空虛,被肉棒抽插的滋味,那種被征服的感覺讓她變得風騷起來,身體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一點點的融化,渾身的力氣也消失瞭大半,隻剩下喘息挨奸。
「噢,浪穴……幹死你,死勁夾我……嗷~~」
女人的陰道裡灼熱軟綿,嬌嫩的花芯裹的我很舒服,這讓我忍不住雙手將身下的戲子抱瞭起來,粗長的肉棒不管不顧的,一下下的大力撞擊著她的肉穴深處。
「哦……雞巴真大啊……嗯……啊……頂的好深……」
朱玲兒的雙腿順勢攀上瞭我的腰肢上,大屁股被我雙手拖住,一下下地往上拋,雞巴因此捅的更深更猛瞭。
「啊……真棒……嗯……親丈夫……用力點……啊……」
一陣陣淫聲浪語從她的口中發出,兩人結合的地方,都已經被淫水完全沾濕瞭,有些還順著胯部流到瞭腿上。
耳邊聽著朱玲兒放浪的呻吟叫床聲,心中一片征服的快感,就是喜歡將漂亮的女人奸的死去活來,越漂亮的女人越讓人興奮,我不禁使出渾身解數,在美人兒成熟動人的肉體上盡情馳騁,粗長的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突破進她的甬道之中,摩擦著她的陰核,激烈的身體撞擊聲使周圍裡充滿瞭情欲的淫靡。
「啊……不行瞭……要來瞭……啊……親丈夫……再用力幹,喔……飛起來瞭……」
忽然美人兒的雙腿更加用力地夾住瞭我的腰身,她的小心臟隨著強烈的生理刺激越跳越快,臉上充滿瞭紅暈的神色。
「噢……出來瞭……」
一聲高亢的呻吟之下,她的身體繃緊著,陰道之中湧出瞭炙熱滾燙的淫水,女人這一泄身,花芯深處的淫水全都澆到瞭我的龜頭之上,燙的我深入肉穴的肉棒也是一個激靈抖擻便繃不住瞭。
「哦,好美人,都射給你……」
說完還虎軀一抖抱住瞭朱美人最後快速地抽插著,然後將她放瞭下來,雙手抓住瞭她的大腿猛烈地沖刺肉穴,緊跟著肉棒一縮,一陣無比火熱的精子,射進瞭她的陰道裡。
「嗯……給我。」
兩人抱在一起身體顫抖著,精液一發一發的全都灌進瞭朱玲兒風騷的肉穴裡,直到狹窄的陰道兜不住,有些還順著陰唇滴落瞭下來。
這一夜又是顛鸞倒鳳的晚上。
一夜休息後還要趕路,到瞭約定的地方,白天的時候和他們在林子裡碰瞭面。
一見面,包括杜寶來的幾人看到朱玲兒坐在我的馬後面,幾人都是面面相覷。
看到美人紅光滿面的,男女的那點事情大傢也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必多數他們肯定也已經知道馬上的女人和我睡過瞭。
朱玲兒起初也是有些害羞的,不過一見幾人都是我的手下,就沒有那麼的顧慮瞭,而且出於禮貌瞭,還向幾人道瞭聲謝。
想來也是,能把她從王總辦手上救下,幾人都沒少出工出力,說聲謝也是應該的。
問瞭杜寶來情況,一聽杜寶來打探的消息,原來王總辦的手下們果真在城裡找人,而且還發瞭公告,懸賞300大洋抓人。
這些錢雖然不多,但也夠普通人不要命瞭,這裡離鎮上隻有十裡路不到,眼下還是跑路為妙,於是大夥跨上快馬,趕路追老二楚雲飛他們去瞭。
為瞭怕麻煩,路上我簡單的和朱玲兒說瞭一下情況,並要她以後說話註意點。
畢竟並不是所有土匪都像我這麼好說話,要說這普通人對土匪還是有敬畏的,這戲子一聽也知道其中利害,不照我說的來少不瞭會碰上麻煩,所以似懂非懂的點瞭點頭。
當然,這其中我並沒有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我不想盡早暴露自己,所以土匪頭子的名聲還是留給林東升吧,至於她以後能不能猜到,那我就不想管瞭。
因為是騎得快馬,即使耽擱瞭一天路,我們也很快跟上瞭運輸隊。
一行人見我帶一個女人回來,幾乎和先頭一樣,他們也都是表現的很詫異。
尤其是有人還認出瞭朱玲兒,也怪這戲子唱戲太好,平時就名氣在外,所以一見到她的真人真貌,大傢都不由得很好奇起來。
「喂,馬上這位,我看你很面熟,你是那個唱戲的吧......」
「好像是哎,你就是演穆桂英的那個人吧,秦城名角,叫什麼來著......好像叫朱玲兒對吧,我聽過你的戲,你唱的可好聽瞭......」
一隊人馬裡很快有人七嘴八舌起來,有的還議論紛紛,好奇一個戲子怎麼會碰上我們。
見此狀況,我隻好連忙解釋一番,講到瞭我們是從華西鎮上將她解救下來的,還和那王總辦幹上瞭,當然這中間忽略瞭破廟裡的事情。
「我雖然做瞭土匪,可這最看不慣的就是有人欺負女人,那華西鎮的王總辦要強行納妾,他一個又醜又齪的人,這不是明擺著要糟蹋人嗎,所以你們猜怎麼著,我趁著他在看戲的時候,上前一槍就打爆瞭那王總辦的腦袋......」
我繪聲繪色的描述著當時的情況,好在朱玲兒也會看眼色,她怕會惹來誤會和麻煩,一個勁的連連點頭,還不忘插幾句,「小女子這次對虧瞭各位大爺大哥們,一定感激不盡......」
一聽往日臺上的名角開口瞭,一眾人改不瞭土匪本性,有人開始起哄嚷嚷起來。
「唱戲的,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對啊,你就不怕我們比那什麼王總辦更壞嗎?」
「想跟著我們也可以,不過你回去之後,我們也想聽你唱戲,你就唱那什麼貴妃醉酒吧……」
「你這個蠢貨,你懂什麼,人傢唱的那是穆桂英,嶽傢軍裡的人物曉得不。」
「好瞭,你也別不懂裝懂瞭,還嶽傢軍,明明是楊傢將,北宋的楊傢將知道不!」
幾人的爭執引來路上一通哄笑聲,那朱玲兒一見這些大老粗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和善,不免心中有點發憷,最後還是林悅悅開口瞭,「你們行瞭,少說兩句死不瞭,趕緊牽馬趕路去。」
一聽林悅悅發話瞭,雖然林老大已經死去多日,但她的威嚴還在,眾人這才作罷,該牽馬的牽馬,該推車的推車。
因為她們都是女人,混在這一大幫漢子中間,確實她們兩一塊才合適,於是我就讓朱玲兒跟在瞭林悅悅身邊。
那林悅悅對朱玲兒的出現也很好奇,兩人不一會就聊上瞭,這樣我也樂得清閑一些,就隨她們怎麼說瞭。
但有一件事還是必須馬上交代下去,這麼一大批物質,我們的目標很大,雖然並不怕一般的三教九流,但是如果遇到瞭硬茬,那也還是很麻煩的。
而且這批貨有糧食又有銀元,還有漢中弄到的油,可以說山上幾乎全部的本錢都在裡頭瞭,不能不重視。
於是就和老二楚飛雲商量瞭一下,分瞭三匹快馬回去,提前通知師爺派人下山接應。
路上零星也遇到瞭一些山賊,不過有老二在,他對這條道很熟悉瞭,沿途基本上報出林老大的名號也都讓瞭路。
至於那些不怕死想硬搶的,在面對強大火力面前,尤其是手上的手榴彈威力十足,所以也都被擺平瞭。
一路上經過幾個鎮子,沿途又收留瞭不少個亡命徒,抑或是失瞭土地活不下去的人,這下隊伍更大瞭,一直到碰上師爺派下來接應的人,整個隊伍浩浩蕩蕩,足足有瞭一百五十號人。
兩天後,我們順利回到瞭山上。
鴉片和鹽巴都是值錢的東西,十幾包鹽加上十擔煙土,老二在廣元愣是兌換瞭2000大洋出來,除瞭路上打點買道等開銷花掉瞭500個大洋,他也足足買瞭快有1萬斤糧食,這樣我倆加在一塊,包括之前山上剩的一點,也足夠整個嶺上吃兩個月的瞭。
最重要的是沿途收留瞭一百多人的隊伍,加上之前零星上山的,這下足足湊足瞭三百多號人來。
蒼龍嶺上一下子變得熱鬧瞭起來,甚至原先的房舍都不夠用瞭,於是隻好下令繼續修建擴大寨子的規模。
不過眼下並不能得意忘形,山下那高志傑遲早還會找麻煩,並且現在又做掉瞭那王總辦,為瞭長久考慮,糧食還是要繼續買的,而且人員也還要繼續擴大。
大傢一經商議,最後決定還是讓老二到漢中那一帶掌舵,漢中離四川和重慶交界,是個有油水的地方,而且官府力量薄弱,發展好瞭可以作為一個基地。
我們當中,隻有老二楚飛雲對那邊是最熟悉的,放他在那邊,除瞭弄糧食,還可以繼續做油的生意,這怎麼看都是一舉多得的事情。
不過這樣安排也不是沒有風險,老二是個能人,他要是自己在那邊發展壯大自立門戶就不好瞭,可眼下也沒有什麼人比他合適瞭,所以隻能這樣安排。
這老二才回來雖然又得跑一趟過去,不過他也樂得到那邊後可以獨當一面,所以就欣然答應。
在商量之後,就把剩下的四根還沒花出去的金條交給他,然後讓他帶著十幾個弟兄再次下山去瞭。
安排走瞭老二楚飛雲,蒼龍嶺上也引來瞭新的難題,朱玲兒一到這裡,這山上一下子就變成瞭三個女人。
尤其是這朱玲兒,見過她的人比較多,都知道她是秦城的名角,所以一時間都不知道她來山上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好在之前編的故事還算講的通,隻有師爺有所擔憂,他害怕被人找到這裡,畢竟我們現在的人手不算多,而且有許多還是不會拿槍的新人,要是王總辦的手下找過來尋仇,那還是不好對付的。
但林悅悅同我一樣,都是見不得女人被欺負的,她朝師爺說瞭一下便將朱玲兒留瞭下來,還臨時安排瞭一間房子給她。
和林悅悅相比,隻有那李曉露不是省油的燈,她一見我偶爾會和朱玲兒眉來眼去,便似乎看出瞭其中的貓膩,不過她人微言輕,就算看出我和那戲子有一腿,也是萬不敢亂說什麼的。
老二走後,老三唐明舉還在外面打遊擊,交代過他在鹽路上下手,不過經過上次的煙土事件之後,沿途的馬幫們都加強瞭戒備,不是繞路更遠瞭,就是結伴而行,致使這一段時間下來,老三的收獲並不大。
這就更加劇瞭我的想法,看著手裡的燈油和菜油,還是做生意是個萬年長的來錢路子,於是準備大幹一番。
先頭在鎮上買下的幾件房子,此時終於派上瞭用場,卸瞭槍下瞭馬,胡子一刮,搖身一變我就化成瞭做生意的人。
而且先前放出林老大還在的風聲還是有用的,即使鎮上多瞭一傢新開的油坊,也沒有人註意到我的存在。
一同帶下來的還有林悅悅,不過我隻敢讓她在院子裡呆著,要麼就是讓她帶上一頂公主帽,這姑娘也樂得不用拋頭露面。
除瞭林悅悅,還有那李曉露,她非要跟著下來,說是下山可以給大夥做飯,我們也就同意瞭,可憐她已經多少年沒下過山瞭,這婦人一到鎮子上可開心壞瞭。
至於那朱玲兒,暫時倒沒讓她下來,那女人想必鎮上很多人看過她的戲,現在是非常時期,還是讓她先呆在山上為好。
剩下帶過來的,就是杜寶來和賀立開瞭,此外還帶瞭三個打雜的人過來幫忙。
漢中過來的油品極好,而且沒有中間轉手,所以低價銷售也能賺到錢。
三個月前開醫館的時候,就認識瞭一些人,所以生意特別好,尤其是那些受過我醫澤恩惠的人,都願意過來捧場。
這杜寶來也是個活跳的人,他樣樣都會,稱重叫賣也是個能手。
當然最能幹的還是李曉露,大傢都以為她是靠臉生存,空有前寨主夫人的名頭,熟不知這婦人是個識字的人,所以算起賬來是一把好手。
油品好,價格又低於一般市價,來買的人很多,甚至都賣到瞭高傢。
這期間還引來瞭高小姐這位貴人,一段時間沒見著,這小姑娘又長的漂亮瞭許多。
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美少女。
而且她還有著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高穎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從她身上我竟看到瞭母親的影子,不過一想她們是母女,這也很正常,說她是母親年輕時的翻版也不為過,但母親年輕時的樣子,我可沒見過。
論面貌高小姐實屬上等,就是這姑娘太刁蠻任性瞭,而且這性格改難以改掉,我都開始懷疑媽媽以前這個年齡的時候,是不是也和高穎一樣任性。
隻能猜想可能會有一點吧,畢竟都說女兒隨媽媽,這也說不定。
她這次來依然是沒有給我面子,居然質問我和她母親的事情來。
她母親當然也是我母親,但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秘密,至是不會和她說,而且我也難以以一個同胞哥哥的身份來對待她。
她姓高我姓楊,中國人自古以來是父系社會,這種根深蒂固的東西,讓我對她不產生遺恨已經算很好的瞭。
「上次你是不是對我母親做過什麼?」
高穎開門見山,雖然沒有說清楚做瞭什麼,但那意思很明顯,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對她媽媽做過什麼。
她為什麼會這樣問?難道發現什麼瞭,按理說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才對,我一想壞瞭,一定是那個神父死的時候,跟她說瞭什麼。
「那你怎麼不問問你母親?」
我倒想知道她知道多少事情,於是不假思索的反客為主問瞭回去。
並且已經幻想著當一位女兒問她的母親是不是和別的男人有染時,那母親會作何反應。
不得不說這想法太邪惡瞭,這種意淫生母的念頭,竟讓我產生瞭蠢蠢欲動的沖動。
高穎被我問的鼓起腮幫子,小臉竟然一紅,隻聽她喃喃的道,「她怎麼可能會和我說這些嘛。」
看來她也知道,作為女兒這話不好和自己的母親開口,於是我又補瞭一句,「那你到底有沒有問啊?」
「廢話,這我怎麼問啊。」
高穎說到此處,神情竟有些扭捏,然後才又質問我道,「你就說你有沒有就行瞭。」
「那我說瞭,你可不能生氣。」
我先是賣瞭個關子,然後捉弄似的啃瞭一聲,「有。」
「你!」
高小姐一聽果然臉色大變,伸手就想過來打我,嘴裡還不忘罵瞭一句,「臭流氓。」
辛虧我眼疾手快,快一步伸手擋住瞭高小姐的巴掌,然後連忙笑嘻嘻起來,「我騙你的瞭,我當然沒有對你母親做過什麼。你想啊,你媽媽知書達理,為人端莊賢惠,就算我想打她的主意,那她也不可能會從我不是,而且你媽媽又那麼善良,我更不可能會欺負她瞭不是......」
我一邊說著她母親的好,想穩住她的情緒,一邊又提醒道,「這件事情關系到你母親的名聲,這話你就不要再和別的人說瞭。」
教堂那晚的事情是我和母親的秘密,我不知道她後來怎樣瞭,但我卻感覺到自己無比的想她瞭。
母子之間發生這樣的事情是非常荒唐的,我不能說也不可說,隻能祈求如果有一天相認,她會原諒我。
「你以為我傻啊......」
高小姐一聽我這樣說,有些將信將疑,「不過你最好沒有。」
「嘿嘿......」
我見她似乎不再抓住這個事情不放,才敢問道,「那你母親還好吧,回傢之後沒有受到什麼驚嚇吧?」
誰知高小姐卻撇撇嘴,一副不愛搭理我的表情,「好得很,不用你操心。」
我又問道,「那你沒有告訴她,救她的人就是當初那個給她開藥方的人吧?」
高穎可能是害怕我與她母親會有什麼瓜葛,所以斬釘截鐵的回道,「你還想著這件事情,我看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會告訴媽媽這件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
她不說正和我意,發生瞭那樣有違倫理的事情,我一時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媽媽,不過終究是她的孩子,我心中多少還是有一點的失落。
聊完瞭這些事情,我兩才從角落裡走瞭出來,為瞭不至於叫人懷疑,我得讓這高小姐花點錢才能離開,便朝她說道,「高小姐,我最近改行做瞭油的生意,還請捧捧場。」
這高傢小姐自然不是吝嗇的主,也知道我是明著想賺她的錢,出於我和她已經很熟瞭,她也沒有說什麼,隨時丟瞭幾個大洋,點名要點燈油意思意思。
「高小姐,您是貴人。這點小事情,我回頭給您送到府上就行瞭。」
杜寶來和她以前就認識,對她很客氣。
這高穎一聽,也欣然一個大姑娘手裡拎著燈油不體面,就連連點瞭頭,然後出門離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