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用沙發靠枕調整出一個舒服的坐姿,斜倚在沙發上,輕撫著女兒柔軟的頭發,不知不覺間也跟著睡瞭過去。

  我做瞭一個夢,或者不能叫夢,而是少年時的回憶,回憶起我人生中第一次真實看到女人裸體的情形,那是初一時炎熱暑假的某天下午,我從午睡中醒來,一身是汗,燥熱難當。

  在廚房喝水的時侯,我聽到瞭洗澡房裡傳出來的嘩嘩水聲,原來是天氣太熱,姐姐正在裡面洗澡。

  這個暑假是如此炎熱,而我的身體更加的熱,被某種原始的欲望驅使著,我跑到瞭過去,蹲在洗澡房的門口偷偷往裡窺視。

  洗澡房的門是老式木門,下部常年被水汽浸潤侵蝕,有些朽爛和變形,裂瞭一條很大的裂縫,我就從那條縫裡第一次看見瞭姐姐少女的裸體。

  姐姐正拿著紅色的水瓢沖洗著身上的白色肥皂泡沫,水順著身體的曲線流下,流過纖細的腰肢,流過玲瓏小巧的臀部,流過結實修長的大腿,將覆蓋在皮膚上的泡沫沖走,一點點的露出少女青澀而嬌嫩的身體。姐姐的胸不大,才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蓓蕾,但我清晰記得那兩點嫣紅挺立的乳頭讓我非常興奮,小雞雞硬硬的翹瞭起來。

  姐姐終於沖洗完瞭身體,在洗澡房的小板凳上坐瞭下來,對著門口張開雙腿,露出她隻有稀疏陰毛的下體。她一隻手拿著手瓢,一隻手輕輕分開比她膚色稍黑的兩片饅頭,露出裡面的一顆翹立的肉珠和一隙嫣紅。

  我興奮的瞪著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結果額頭咚地撞在瞭木門上。

  聽到響聲的姐姐立刻抬起頭來,起身拉開木門,看著門口傻傻站著的我嫵媚的笑著道:「弟弟,你想看怎麼不進來看啊?」

  不,不對。我明明記得不小心碰到門之後我就逃回房間裝睡去瞭,姐姐也沒有開門。

  而且那時侯的姐姐也不會笑得這樣嫵媚,甚至是風騷。

  姐姐見我沒反應,走過來脫掉瞭我的褲子,用她柔軟、帶著幾分冰涼的小手握住瞭我的陰莖,媚聲說道:「爸爸,你的雞巴好大好硬哦。」

  什麼爸爸?我不是你弟弟嗎?而且那時侯我才剛剛發育,哪來的大雞巴?

  但我低頭一看,果真是一根又粗又長的陰莖,而我也已經是一個成年人的身體。

  我頓時感到疑惑不已,姐姐卻沒有理會我的疑惑,隻是蹲下身去,拿著我的勃起的陰莖輕輕敲打她的臉,媚眼如絲的說道:「爸爸,你想讓人傢舔你的雞巴嗎?」

  姐姐再次喊我爸爸,我終於意識到不對,仔細看過去,才發現她的臉早已經變成瞭女兒子琪。

  我伸出手按著她的肩膀,想阻止她,對她大叫,這是不對的,我們父女不能發生這種關系。

  但女兒已經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舔著陰莖的尿道口和冠狀溝,極致的舒爽讓我不由輕輕呻吟一聲,哪裡還有阻止的心思。

  原來我還在夢裡,而且是一個非常變態的夢,我居然夢到女兒為我口交,禁忌的快感頓時令陰莖再度充血更加堅硬瞭幾分,支楞楞的硬挺挺,前列腺液就滲瞭出來。

  女兒靈巧的舔舐和吸吮著敏感龜頭,然後強開小嘴含住龜頭,上上下下的運動起來,陰莖摩擦著她的舌頭,攪拌著口水,在她嘴裡發出噗噗的輕響。

  這夢是如此真實,我不僅能清晰的體驗到陰莖上傳來極致的快感,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女兒的牙齒偶爾刮蹭包皮時的細微疼覺,沒有任何夢能如此真實的反應細節,除非它不是夢境。

  我陟然一驚,睜開雙眼,正好看著跪在我雙腿間的女兒將頭深深伏下頭去,陰莖直直的進入她的喉間,龜頭上傳來她舌根與喉頭的擠壓感。

  然後女兒就迅速的結束瞭這次非常不成功的深喉,陰莖才進入三分之二就已經使她反胃幹嘔。一灘涎沫隨著幹嘔湧出,掛在她的嘴唇上,連眼角都嗆出瞭淚花。

  我腦子一片混沌,似夢似醒的看著女兒,傻傻的問道:「你在幹嘛?」

  女兒用紙巾抹瞭抹嘴唇,皺著鼻子朝我嫵媚的笑瞭笑,並沒有回答我,隻是低下頭含住瞭陰莖,再度吞吐起來。

  女兒額前的頭發垂瞭下來,發梢隨著吞吐的動作微微刺著我的小腹,有些細微的癢,我看不見女兒的表情,隻見挺直的肉棒在她嘴裡進進出出。

  我伸出手撫在她的肩膀上,卻不是要推開她,隻是輕輕的撫摸著少女肩頭纖細的肌肉和骨骼,再度問道:「子琪,你在幹嘛?」

  女兒依然沒有回答,隻是吸吮吞吐著我的陰莖,偶爾吸咽口腔中過多的唾液,像在吃根美味的冰棍,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一波波隨之而產生快感沖擊著我,讓我目眩神迷。

  子琪究竟在想什麼?

  我無法知道。

  如果手淫對她來說隻是一種淫糜的嬉戲,但現在,明顯的,絕對的是屬於越界瞭,即使是最開放的父女關系也是不該、不能跨越的界線。我從小撫養長大的女兒,我以為我已經足夠瞭解她,但對於此刻小腦袋裡的想法,我卻一點也不明白瞭。

  而我又在想什麼呢?

  罪惡,是無疑的,和自已僅有16歲的親生女兒發生如此的不倫關系,我有種深深的負罪感。但更多的,是如釋重負的感覺,我是被迫的,推動一切發生的罪責都不在我,我可以自欺欺人地閉著眼睛當鴕鳥,繼續享受這禁忌關系帶來的無與倫比刺激感,而不用去思考這背後更深層的原因和後果。

  女兒的口技相比於手技差瞭不止於一點,我能明顯感覺到她的青澀與生疏,自從剛才不成功的深喉之後,她再也不敢輕易嘗試,隻是含著陰莖的前部,嘶哈嘶哈的嗦個不停。快感很強烈,但缺乏多層次的刺激,想要男人快速到達某個爆發的頂點,這個技術顯然不行。

  所以我用左手輕扶著女兒的頭,調整瞭陰莖的角度,挺動腰部,自已動手豐衣足食地追逐著更強烈的快感。

  但傻女兒明顯缺乏配合的默契,沒幾下又被我直直的頂入瞭喉頭,又是好一陣的幹嘔。

  女兒抽出紙巾一邊擦著嘴唇上的涎液,一邊氣惱的說道:「臭爸爸,你別亂動。」

  我尷尬的道歉道:「對不起。」

  女兒用紙巾抹瞭抹我油光水滑的陰莖,那上面全是她的口水。她皺瞭皺鼻子,向我做個可愛的鬼臉,又伏下頭去,再度吞吐起來。

  面對這樣一個不懂配合卻又非常努力的新手,我也隻得出言指導道:「你別讓它直直的進去,嘴裡的空間很大,角度偏一點,讓它沿著你的牙齒走,嘶——嘴張開點,別碰到牙齒瞭。」

  聰慧而勤奮的女兒隻用稍稍提點就很快就掌握瞭技巧,陰莖可以進入得更深,而我也可以擺動腰部主動的追求抽插的樂趣。

  看著女兒白晰嬌嫩的臉頰上,一個鼓包凸起,消失,凸起,消失,那是我的龜頭在頂著她的口腔壁。

  誰不愛操美少女呢?一個嫩如新芽的高中女生正臣服在我的胯下,讓我操著她的嘴,這種生理與心理的雙重刺激下呻吟出聲,瞇著眼睛道:「好女兒,多動一下你的舌頭,嗯哈,就是這樣,爸爸會更爽。」

  我一臉舒爽的指揮著女兒,這讓女兒的臉上閃過一絲氣惱,一隻手握住我的陰囊輕輕揉動著,另一手摸到瞭肛門的位置摳瞭進去。

  敏感的菊花被入侵讓我瞬間驚醒過來,左手按在女兒的肩頭阻止道:「子琪,你幹什麼?別弄那裡……」

  女兒沒有理會我的反對,裡面的手指按著某個地方不斷按壓揉動著,原本我累積到一定程度的快感就如山洪爆發般傾刻而出,止也止不住。

  「我操……」我隻簡短的叫瞭一聲,洶湧的酸麻感就令我咬緊牙關肌肉緊繃,陰莖噗嗤噗嗤的在女兒嘴裡射起精來。

  我手抓著女兒的肩頭,低頭看她,才發現她一臉的狡黠。

  女兒含著龜頭,精液一股股的傾泄進她的口腔,她喉頭滑動著,咕嚕咕嚕的全部咽瞭下去,射完之後她還吮吸著射精口,吸吮著輸精管裡面殘餘的精子。

  我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一個名字:榨汁姬。

  一切排空之後我才軟軟的靠在靠枕上,有些茫然的看著女兒問道:「子琪,你幹嘛呢。」

  女兒皺著鼻子笑道:「人傢肚子餓瞭,想喝爸爸的熱牛奶。」

  我平復著胸中劇烈的呼吸,咽口幹沫道:「以後再不能對爸爸用這招瞭,不然早泄瞭,爸爸找你麻煩。」

  女兒哼瞭一聲,嬌嗔道:「那還不是剛才爸爸趾高氣揚的樣子太可氣瞭。」

  剛才稍微有些得意忘形瞭,沒想到這樣就惹惱瞭女兒,我尷尬的反駁道:「爸爸還沒怪你擅自作主,用老爸當你的口技練習對象呢。」

  「那爸爸不是也很爽嗎?」

  我摸摸鼻子,有些無言以對。

  把褲子穿好之後,我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看瞭一眼,皺著眉頭說道:「你媽也該回來瞭吧,這都快一點鐘瞭。」

  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呯呯的敲門聲,仿佛門口的人就等著我說這句話一般,瞬間我頭皮發炸,寒毛直豎,一股心虛的感覺湧瞭出來。

  門口傳來妻子蘇明煙的聲音道:「別敲門瞭,你爸他們可能睡午覺呢,我鑰匙在包裡你拿一下。」

  我做賊心虛的查看著全身上下,看看有什麼異常和紕漏,女兒卻隻是俏生生的站著,好整以暇的用手指捋瞭捋頭發,然後看著我慌張的樣子吃吃直笑。

  我瞪她一眼,猛然看見茶幾上還扔著女兒脫下的內褲,趕緊抓瞭過來,順手就塞進瞭運動褲的兜裡。

  女兒也看見瞭我的動作,白嫩的俏臉微微一紅。

  我這才想起她裙子底下好像依然是真空的,一時之間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然後鑰匙插進門鎖咔咔的響聲把我驚醒,趕緊走到客廳中央,恰好入戶門打開,妻子蘇明煙兩手提著一堆袋子走瞭進來。

  看到我和女兒都在,明煙訝然的問道:「你們倆都在,怎麼不開門呢?」

  我看瞭看沙發上凌亂的空調被,頗有些差一步就偷情被抓的心驚肉跳,僵硬的笑瞭笑答道:「我剛在沙發上躺瞭一會,才被你們吵醒。」

  女兒看我心虛的樣子,嬌俏地翻瞭翻白眼,蹦蹦跳跳的跑過去接過明煙手中的袋子,一邊往餐桌上放,一邊甜甜笑著問道:「母上大人辛苦瞭,您鑾駕終於回朝瞭,女兒可想死你瞭呢。」

  「說話亂七八糟的,少看點電視劇。」明煙在門口換著鞋,問道:「你們肚子餓瞭嗎?我等下做飯給你們吃。」

  「人傢剛喝過牛奶,晚點也無所謂。」女兒嬌聲答道,還有意無意的看瞭我一眼,讓我眼皮一跳。

  「還有牛奶嗎?我以為昨天就喝完瞭,打算下午叫你爸去買呢。」

  「還有一盒,我翻瞭好久才翻出來的,你讓爸多買點,我喜歡喝那個。」女兒說話總是意有所指的,著實讓我心驚肉跳。

  還好妻子沒再糾纏這個話題,換瞭拖鞋就走到餐桌邊,從某個袋子裡拿出一盒零食說道:「我買瞭周黑鴨,你先墊下肚子,但不能吃太多,馬上要吃飯瞭。」

  女兒吹呼一聲,摟住妻子的脖子,吧嗒一下在她臉上親瞭一口,道:「多謝母上大人,知道人傢愛吃。」

  我突地心頭一跳,女兒口交後也沒漱口,不知道妻子會不會發現什麼異味。

  但顯然是我多慮瞭,明煙隻是用手掌很嫌棄的擦著被女兒親到的位置,斥道:「我一臉的汗,你也不嫌臟。」

  女兒皺瞭皺鼻子,拿起零食,趿著拖鞋吧嗒吧嗒的跑掉瞭,看她蹦蹦跳跳的,我很怕她裙子走光,露出下面光溜溜的小屁股。

  「死丫頭又去房間裡吃東西,弄得到處臟兮兮的!」明煙對著女兒的背影大聲的叫。

  「我——會——掃——」女兒遠遠的回答,然後呯一聲關上瞭房門。

  有時侯我真看不懂女人瞭,明明她們一個在我面前叫對方野孩子,另一個叫對方騷貨,可是現在她們哪有一絲劍拔弩張的樣子。

  或許女人天生就會演戲吧,有外人在場從來看不清她們的真面目。

  一直被妻子擋在門外的兒子子軒終於提著大包小包走瞭進來,看到我乖巧的打著招呼。

  子軒和子琪相貌上有六七的相似,抿著嘴笑時,右頰有一個酒窩,一頭碎發留得很長,額前的劉海甚至蓋到嘴角;眉毛細細的修過,像女人一樣的柳葉彎眉,而睫毛濃密挺翹;嘴唇上塗瞭透明的唇膏,閃著潤潤的光澤。

  再加上身體纖瘦,骨架不大,子軒在某些時侯甚至比子琪還要女性化,這種形象是我絕對不想,也很討厭看見的。

  比如現在他穿著寬松的T恤,領口很大,斜露著他左肩細瘦的鎖骨,衣服上還刺繡著粉紅的桃花;下身則穿著緊小的三分運動褲,裸露著他白細的大腿;脖子上還套著個黑色的皮項圈,在喉部位置有個銀十字,我怎麼看都有點像狗項圈。

  這樣娘娘腔的裝束是我很難容忍的,但另一方面,這種小奶狗形象的男人又恰好是少婦殺手,其中的少婦當然也包括我的妻子、他的母親蘇明煙瞭。

  反正我是不能對他的著裝和形象說三道四的,不然溫柔的老婆大人就會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