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張晚晴成功分娩,生瞭一個可愛的女寶寶。
何成陽還沒來得及歡喜的時候,父親那邊著急的打來電話說母親李麗娟聯系不上,問瞭老傢的親戚也說沒見到有回去。
何成陽安慰父親,母親這麼大的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但接下來連續幾天都沒有母親的消息,何成陽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
於是選擇瞭報案,警察調查瞭監控,最後消失的時間點剛好是京京要出生的那段時間。
何成陽仔細詢問瞭父親,得知母親臨別前的異樣,一種熟悉的感覺縈繞上心頭。
他記得他以張一笑的身份和父親通電話,獲知母親要生自己的時候,也是耳鳴不止,頭痛欲裂,之後就穿越瞭回來。
而母親失蹤的時間剛好和小女兒京京出的生時間吻合,難道?
何成陽沒敢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一個人,他默默的觀察著小女兒,但卻沒發現任何異常。京京長得很快,也很健康,依稀能看出她的樣貌更像自己,也有點像她失蹤的奶奶李麗娟。
又是兩年過去瞭,京京長得很漂亮,也很聰明,從一開始張晚晴就用擠奶器擠出奶,讓女兒張卉心來喂。
京京叫張卉心媽媽,而叫張晚晴奶奶,這是一開始就安排好的。
張晚晴看著大女兒有時用乳房逗弄著小女兒,看著她積鬱的情緒一天天變好,心中的愧疚稍稍緩解,這個傢終於變得安寧和睦瞭。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在京京三歲的時候被人販子給搶走瞭!
那天何成陽和張晚晴一起去瞭四川老傢,給張晚晴爺爺奶奶及雙親祭拜,因為路途遙遠,隻留張卉心一個人帶兩孩子。
張卉心隻是在公園裡上瞭一個廁所,出來就不見瞭聰明可愛的京京,而自己的傻兒子還在那吃著別人給的零食,傻傻的樂呵著,等瞭好久,才笑著說叔叔給的糖果真好吃。
張卉心抱著兒子壯壯,焦急的詢問著公園裡的人,但公園裡的人不多,沒一人看到一個小女孩被擄走。還好這邊有個監控,但讓她絕望的是,警察告訴她那個監控早已壞瞭許久。
何成陽和張晚晴兩人連夜從四川坐飛機回來,第二天新聞卻報道四川部分地區發生7.8級地震,張晚晴老傢的縣城裡也屬於震區,隻是稍微偏遠一點,但也倒塌瞭好多房子。
聽說有的人困在傢裡、電梯、地下室,由於救援不過來,特別是人員都派到災情更嚴重的市區裡去,偏遠的縣城反而人手不夠。
這些事情,何成陽後來才知道,但他們一傢人當時在著急找著小女兒,對地震的事情來不及去關註。同時也慶幸那天及時回來,不然說不定就回不來瞭。
後來,何成陽一傢人把京京的照片打印出來,貼遍瞭大街小巷,並登報紙,還在網絡上求助,各種能想的方法都做瞭,也沒能找到小女兒京京。
再後來,張晚晴更是動用瞭各種關系,而且還把美國的那套房子賣掉,人沒找到,倒是陰差陽錯的幫助警察端掉瞭幾個人販子團夥。
何成陽看著張晚晴呆呆的望著他,曾經如秋水一般的眼眸此時毫無神采,有的,隻有無限的空洞。小女兒被拐,好像掏空瞭她的靈魂。
何成陽見她嘴唇下意識的蠕動瞭兩下,卻又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的心,無比的沉重,他想安慰她,想告訴她,總有一天,小女兒會以另外一種方式,和他們見面。她將來會在另一個時空讀大學,會嫁給一個留著鍋蓋頭的胖子。
但他什麼都沒有說,因為他也不確定他這個荒誕的想法是不是對的。
這天,何成陽送張晚晴去機場,總部那邊要開一個重要會議。因為小女兒的事情,張晚晴已經好久沒好好上班瞭,一直都是遠程辦公,這次會議比較重要,不得不去一趟。
「前往芝加哥的旅客請註意,您乘坐的CM3701次航班現在開始辦理乘機手續,請您到17號櫃臺辦理。謝謝!」
候機室傳來登機前的廣播,何成陽看著一身職業裝強打精神的張晚晴,吻瞭吻她失去血色而塗瞭口紅的唇,再一次的把她嬌軀摟在懷裡,想給予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力量。
「別太累瞭,我和卉心還有壯壯等你回來。」
「老公,好好照顧壯壯,多陪陪女兒,別怪她。還有,有京京的消息記得第一時間打我電話。」
「嗯,到瞭給我電話。」
「好。」
「再見!」
「再見!」
何成陽目送著心愛的人拖著行李,慢慢的遠去。她的背影是那樣的窈窕婀娜,卻有些疲憊,回頭卻給他一個安心的微笑,然後消失在轉角處。
何成陽沒有等來愛人張晚晴的電話,等來的卻是一則上瞭各大媒體頭條的消息。
「從江城國際機場飛往芝加哥的CM3701航班,於北京凌晨1時20分失聯,機上共有239名乘客和機組人員生死未知!」
當何成陽得知後,失心瘋一般的沖向瞭機場,機場圍滿瞭航班失聯的傢屬,各種哭喊、嘈雜、喧囂充斥著機場,何成陽僅僅是他們其中的一員。
那段日子,何成陽像行屍走肉一般,班也不想上瞭,酒量不行的他,酗酒成癮,如果不是傻兒子壯壯問他京京在哪裡,他都快忘記愛人臨別前的囑咐瞭。
「照顧壯壯,多陪陪女兒,有小女兒的消息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愛人張晚晴的話仿佛就在耳邊,這讓他暫時壓住悲傷,正常生活起來。
他還有妻子張卉心,這個同樣是愛人的愛女,而且還有他的兒子壯壯要照顧,還有被拐走的小女兒還未找回,他得堅強。
他暗暗在心裡對自己說。
這次飛機失聯,被各種報道,各種謠言與陰謀論紛至沓來,有的還說那架飛機穿越時空,跑去瞭未來,不然怎麼連飛機殘骸都沒能找到。
何成陽也時刻關註著,但越往後,越讓人絕望,那架飛機就那麼憑空消失瞭,再也沒有回來,何成陽也知道自己的愛人估計永遠也回不來瞭。
「老公,醫生說要多帶壯壯出去呼吸新鮮空氣,壯壯現在經常無緣無故的氣喘。」
張卉心有些擔憂的說道,母親飛機失聯,讓她也悲痛欲絕,時常偷偷一個人抹眼淚。
她內心無比的後悔曾經傷害瞭她的媽媽,見老公從悲痛中醒來,不再酗酒度日。她的心本來稍微緩瞭緩,卻接到醫生的消息說,兒子壯壯肺部有些問題,由於特殊原因,隻能藥物控制病情,並建議多呼吸一些新鮮空氣。
「我還有一些年假,趁今年還沒過完,我們去一趟坐忘山吧。山不高還臨海,空氣也好,離我們傢也不遠,而且可以直接開車到山頂。」
何成陽抱著兒子壯壯對妻子溫柔的說道。
他最近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疏忽瞭對妻兒的關心,對他們感到非常的愧疚。
自己的愛人也是妻子的親生母親,難道妻子就不傷心嗎,她還定期帶兒子壯壯去醫院做檢查,自己身為男人,還不如一個女人,他心下自責不已。
何成陽請好假,帶著妻子兒子自駕到坐忘山的山頂。坐忘山在隔壁的江林市,是一座在當地略有名氣的山,但冬天來的人不多。
何成陽陪著妻子和兒子在山上逛瞭一天,並在山頂上的一傢旅店住下。
第二天凌晨,他實在睡不著,一個人沿著白天沒逛過的後山走去。
兒子壯壯晚睡晚起,妻子現在不上班一直陪伴在他身邊,何成陽估摸著他們起碼得10點才會起床。
他沿著後山的石階一步步走瞭下去,天邊慢慢的吐白,後山不像前山那般有著優美的景色,周遭的落葉枯枝,透著一股冷漠蒼涼。
何成陽孤獨的拾級而下,在一處大石頭平臺停下。
遠處一望無際的海,幾隻小鳥在拼命的飛,好像要飛向大海但又無功折返。
小鳥飛不過滄海,何成陽以前覺得那是小鳥沒有抵達彼岸的勇氣,如今他才發現,不是小鳥飛不過去,而是滄海的那一頭,早已沒有瞭等待。
天堂的鐘聲敲破黎明的寂靜,心靈的喧響應和攝魂的心驚,那邊的空氣如此地清新,那邊的鳥兒守望天明,去埋葬麼?
那邊的你過得好嗎?
何成陽眼淚不禁流瞭下來,也許再向前一步,自己就可以和她團聚瞭。
何成陽伸出一隻腳,最終還是縮瞭回來,她臨別的話不住的在他腦海裡盤旋。
何成陽緩瞭緩神,落寞的往下走,在山腰上看見一處涼亭。走近一看,才發現這亭子叫賦詩亭,而且亭子裡早有一老一小在休息。
「小夥子,這麼早來爬山啊,哦,你是下山,哈哈。」
精神矍鑠的老人哈哈一笑,才發現何成陽是從山上下來的。
何成陽和老人傢打瞭聲招呼,見他孫子年齡大概有10歲,拿著一個舊時的機械鐘當玩具,旋上發條,在耳邊聽發條倒轉的聲音,玩得不亦樂乎。
何成陽見涼亭裡有個小箱子,箱子像是個功德箱一般,頂端留著一個口,裡面的紙條好像要塞滿的樣子,而箱子側面卻寫著『題詩箱』三個字。
老人見他詫異,解釋道。
「這個亭子叫賦詩亭,傳說古時候有才子佳人在這個涼亭裡題詩作賦,因此得名。這不,現在景區給弄瞭一個題詩箱,要是以前,這裡到處寫滿詩句,亂塗亂畫。」
何成陽點點頭,見箱子旁邊掛著一個佈袋,裡面放瞭好幾隻筆和白紙,便拿起,想著來到這裡,順便也寫上一句。
「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
旁邊男孩念出何成陽寫的詩句。
何成陽驚訝的看向男孩,並指正道。
「這個『重』是念『Zhòng』不是『Chóng』。」
「是我爺爺教我的,不會錯!」男孩固執的說。
老人樂呵一笑,也不解釋,卻對何成陽說道。
「這個賦詩亭,也被人稱作許願亭,除瞭寫詩,還有很多人來這裡寫願望,據說,很靈!」
說完老人就牽著他的孫子走瞭。
何成陽把寫好的紙條放進題詩箱,轉身走下涼亭的臺階。
邊走邊念著男孩剛才念錯音節的詩句。
「天意憐幽草,人間重(CH?ng)晚晴。」
『重』在這句詩裡本義是珍惜的意思,如果念『Chóng』,那就是重現……
重現晚晴?
何成陽沒註意臺階,一下子踩瞭空。
……
何成陽腳蹬瞭一下,踢到瞭對面同事的桌子腳,猛的醒來。
「成陽,你幹啥?」
對面同事一臉疲憊的醒來,責怪的看瞭一眼何成陽。
何成陽趕緊道歉,說剛才做夢瞭,夢裡好像踩空瞭。
「你做啥夢啊,別是噩夢吧。」
「我也忘瞭。」
「不過你怎麼好像變老瞭啊,也不是老,感覺看著滄桑呢。你還是回去休息吧,你不是明天晚上還要給你女朋友接機嗎?這副樣子,你女朋友還不埋汰你。」
同事睡眼惺忪的調侃道,接著又準備趴下去睡。
「一不小心睡著瞭,我再檢查檢查,後期的渲染就交給你們瞭!」
何成陽笑著說道,他看見周圍的同事都累得趴著睡去,有的還拿來躺椅。現在凌晨3點多鐘,這次的項目很重要,關乎公司的上市,所以大傢沒日沒夜的趕著進度。
他抹瞭把臉,卻發現臉上不知為什麼濕濕的,好像哭過。
難道做夢時哭的?何成陽笑笑,也不知道是啥夢,還能讓自己這麼個大男人哭泣。
他走到衛生間準備洗把臉,再繼續加班,卻發現鏡子裡的他,整個人憔悴異常,如果要形容得更貼切的話,應該如剛才同事說的,滄桑!
明明20歲出頭,看起來卻像有30多歲。更奇怪的是,額頭上什麼時候多瞭一個小疤痕,不過也不太明顯就是。
但讓他驚掉眼珠子的是,當他擼起手臂準備洗臉時,赫然發現手臂上有一條縫瞭好幾針的傷疤!
他忍不住把衣服卷起,發現身上也多瞭少許疤痕,而且看著像是過瞭好多年的樣子。
奇怪,難道我失憶瞭?連手上這麼一條明顯的疤痕都不記得瞭?
何成陽晃晃腦袋,洗瞭洗臉,不管瞭,還是先把工作完成吧。
第二天,何成陽終於趕在下午4點前完成公司下達的任務,向部門主管老鄭請瞭假後,在他艷羨的目光中走出公司大門。
他邊走邊回憶著昨晚做的那個夢,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剛好一輛出租車開過來,從後車廂下來兩個乘客,他順勢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瞭進去。
要是以往依他的習慣,他肯定坐後車廂瞭,但剛才畢竟別人剛起身,估計座位上還熱著,所以坐到瞭前面。
何成陽見司機也和自己一樣,面容憔悴,兩隻眼睛佈滿瞭血絲,估計是生活所迫吧。
眼見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偶爾眼皮打架,像是要打瞌睡的樣子,何成陽這一路都提心吊膽的,註意力高度集中,不時還提醒司機師傅註意開車,並慢一點開。
司機笑呵呵的說,他開瞭幾十年,閉著眼睛都能從這裡開到何成陽的住所。
經過江城大橋的時候,突然斜刺裡拐出一輛奧迪車,估計是嫌何成陽所乘這輛出租車慢,要超車。但那輛奧迪旁邊剛好也有一輛大卡車在拐彎,奧迪緊急避讓,卻要撞向何成陽的出租車。
何成陽精神本就高度集中,不禁大喊提醒司機,司機趕緊猛踩剎車,但還是把超車的奧迪撞瞭過去,而那輛奧迪經出租車這一撞,車頭一歪,又被大卡車撞飛。
何成陽心有餘悸的坐在車裡,眼見著奧迪被大卡車撞飛,沖出橋欄,墜落江裡!
他趕緊下車,走到大橋的人行道上,不一會兒橋上就堵成一片,交警、救護車、救援車都來瞭。
「鈴鈴!」
何成陽過瞭好一會兒才發現是自己的手機在響,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電話接通,沒想到是女友張卉心打來的。
現在已經過瞭下午16點30分瞭,美國那邊的時間應該是凌晨一點半多一點,這麼晚還打電話過來。
他突然想到現在周邊都是警車和救護車的鳴笛聲,怕女友擔驚受怕,趕緊捂住電話。
「老公,我改機票瞭,晚兩天回去。」
「嗯?怎麼瞭?」
「我媽剛才說差點想起我爸來,現在人都崩潰瞭,我還是留下來多陪她兩天吧。」
「好,你手機呢,這是你媽的號碼吧。」
「別提瞭,被街頭的黑鬼搶走瞭,還好我證件護照都放在另外一個包裡。」
「人沒事吧?」
「沒事。」
「那你安心陪你媽媽吧,在那邊註多意安全!」
「嗯,拜拜!」
「拜拜!」
何成陽掛斷電話,不由想起女友張卉心說她是單親傢庭,母親常年在美國,她的父親從她出生時就沒見過。而她母親後來出過車禍,想不起她父親的模樣,卻執拗的畫著她父親的肖像,但怎麼也畫不出具體的樣貌。
真是個可憐的女人,何成陽想。
三天後,何成陽終於接到瞭女友張卉心,女友黑絲高跟,亭亭玉立,一身的紅色連衣裙把她襯得宛如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艷而不俗,當真千嬌百媚。
兩人休息瞭一早上,下午就坐動車回隔壁江林市何成陽父母的傢。
女友這一回來,說差點認不出他來,責怪他工作那麼拼,又心疼他憔悴的模樣,說老瞭好幾歲。
而他身上的那些疤痕,他也解釋不清楚,說一覺醒來就這樣瞭,當真奇怪。
何成陽卻不敢把前幾天差點出車禍的事情告訴女友,怕女友擔心。
何成陽這一年裡從200多斤的胖大個被女友狂虐到130斤,雖然現在看著滄桑成熟瞭一點,但還是大帥哥一枚。
這不,當母親李麗娟打開門的時候,那嘴巴都快能吞下一顆雞蛋瞭,哈哈!
這一晚,何成陽吃得開心,父母對這個未過門的媳婦相當滿意。
讓何成陽好笑的是,平時有點大大咧咧的女友,這次卻裝起瞭淑女,還要分房睡。但這哪能難倒他呢,還沒午夜12點,他就悄悄摸進瞭隔壁女友的房間,與她纏綿至半夜3點多。
幾番雲雨後,何成陽穿上睡衣,披瞭一件外套到樓下給女友找吃的。女友難得害羞的對他說,晚上為瞭裝淑女,吃少瞭,現在又和他肉搏瞭好幾回合,肚子餓得咕咕叫。
沒辦法,他隻得下去幫她找吃的瞭。
何成陽輕輕的下樓,還好穿的是棉鞋,不用擔心發出啥聲音,這麼晚瞭,吵到父母睡覺可不好。
他打開廚房的燈,找瞭好一會兒,都沒找到合適的點心,隻有冰箱裡幾罐易拉罐裝的花生牛奶。
給她拿一罐好瞭,再用熱水瓶的開水熱一下,女生這麼晚可不能喝冷的,何成陽在這方面很細心。
關上廚房燈正準備上樓的時候,他聽見父母的門打開,轉過頭正準備打招呼。
卻見母親身穿一件暴露著大片雪白肌膚的黑色性感衣服,依稀能看出是皮質的,那分明是SM電影裡的女王裝!
而母親手裡還牽著一條鏈子,鏈子的一端竟然是自己的父親,父親竟然赤身裸體跪伏在地上,被母親從臥房裡牽瞭出來!
何成陽驚駭之下趕緊蹲瞭下去,還好剛才燈關瞭,沒讓他們發現有第三人在場。他悄悄的退回廚房,父母居然有這樣的性癖,撞見這樣事真讓人尷尬。
他也不敢再看,心裡祈禱著他們別到廚房來,祈禱著他們快快結束,祈禱著女友別下樓來。
隻聽到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以及舔吻的聲音,何成陽不由幻想起SM電影裡的場景,而且還是女S男M,電影裡的男女主角也被換成瞭自己的父母。
母親剛才走出來的一瞬間,他好像看見母親穿的那款女王裝,是露臀的那種,一想到母親的臀部平常包裹在樸素的褲子裡,而此時卻把豐腴雪白的屁股淫蕩的露瞭出來,雖然明知不能去幻想,卻難以制止的對母親升起一絲畸戀。
「兒媳的味道怎麼樣?」
客廳裡傳來母親戲虐父親的聲音,何成陽以為聽錯,沒太在意,但耳朵卻不由自主更加留意起客廳的動靜。
「好……吃……喔……好香……」
「賤狗,今晚就賞你這次,以後可不準胡亂看我兒媳婦。」
「是是是……狗狗曉得!」
何成陽不敢置信的睜大瞭雙眼,他偷眼看去,見父親頭上竟然套著一條三角褲,但那件紅色性感蕾絲三角褲,不正是女友生日時,自己親手送給她的嗎?此時竟然被父親戴在頭上,而父親的嘴巴正舔在母親穿著黑絲的的小腳上。
那條黑絲難道也是女友的?
一股熱血沖上腦門,他拳頭不由攥得緊緊的,父母高大的形象在這一刻轟然坍塌。
「砰!」
一聲巨響,廚房推拉門上的玻璃被何成陽手中的易拉罐砸瞭一下,卻沒破。伴隨著母親的尖叫,他走瞭出來,雙腳沉重的一步一步上瞭樓梯,也不去看那邊已經亂做一團的父母。
「親愛的,怎麼瞭?」
何成陽見女友披著睡衣,光著腳丫走瞭出來擔心的問。他趕緊把她攔住,不讓她往樓下看去,並謊稱剛才在捉老鼠,掃帚不小心打到玻璃門瞭。
第二天,何成陽帶著女友離開瞭父母的傢,看見父母滿臉羞愧欲言又止,他強忍著心裡復雜的情緒,在女友面前假裝沒事發生一般,並尋瞭一個公司有事要回去加班的借口,與他們道別。
臨別前,他把披掛在晾衣繩上的女友內褲絲襪收回,並扔進瞭樓下的垃圾桶。
他重新跟女友解釋說,昨天發現瞭一隻老鼠落進瞭洗衣簍裡,所以衣服不要瞭,是他母親又拿去把它給洗瞭,昨天半夜裡弄得那麼大聲,也是因為趕老鼠的原因。
何成陽瞎掰著謊話,內心卻無比的失落,以後也不知道該如何和父母相處瞭。他見女友半信半疑的樣子,趕緊又連聲安慰,說下次送一條更性感的內褲給她。
何成陽和女友張卉心回到江城市,兩人過著恩愛的小日子,本來帶女友回老傢是要給父母看的,但父母親卻做出那樣的事情,這是何成陽到現在也不能理解和原諒的。
想著他們平時對自己的關愛,想著他們含辛茹苦的把自己養大,他的心又無比的痛苦。
他過年也沒再回去,而女友張卉心說正月初六她媽媽要從四川掃墓回來順便看看他們。這讓何成陽小小的緊張瞭一下,不知道自己這副有點老相的樣子,未來丈母娘對他會不會不滿意。
正月初六,何成陽早早的在環江路的煙雨江南訂瞭一桌菜,在等待她們母女倆的時候,他好幾次去衛生間整理瞭衣服和面容。
何成陽聽到包廂外的服務員給女友一行指著路,趕緊起身快步走到門口。看見女友挽著一個溫婉如水、楚楚動人的柔美女人,何成陽不敢細看,隻覺得這嶽母長得好年輕,都可以做女友的姐姐瞭。
「阿姨,過年好,我叫何成陽,卉心經常跟我說起您,沒想到您這麼年輕呢!」
何成陽笑著對眼前這個美麗女人說道,假裝很鎮定,但他的眼睛不知道要往哪看才好。
往上看是一張清秀的臉蛋卻有著一抹勾魂攝魄的薄唇;往中間看,雖身著素雅,胸口的V領也開得恰到好處,但一枚晶瑩的玉墜卻把那雪白的勾縫半遮半掩的蓋住,引人遐思;往下看,一雙細削般的纖纖小腿裸露著,而兩隻小腳被薄薄的肉色短絲襪包裹住,在高跟鞋的映襯下,顯得秀雅而端莊,高貴而美麗。
何成陽正在等對方回應自己的招呼,可是等瞭好一會兒也沒見應答,不由得重新把視線移到準嶽母漂亮的臉蛋上,卻發現她正怔怔的看著自己,好似出瞭神。
「媽,成陽跟你打招呼呢!」
何成陽見女友在旁邊提醒她媽媽,不由得尷尬的笑瞭一下。
「啊……」
何成陽見女友的媽媽似乎全身顫抖瞭一下,那看過來的眼神,好生奇怪,何成陽不敢和那對瑩潤潮濕的雙眼對視,隱隱覺得那對美眸裡,藏著一些希冀,一些失落。
他趕緊給準嶽母引路,並介紹起這傢餐廳的菜肴起來,以緩解剛才莫名的尷尬。
那個引路的服務員倒是殷勤得很,記得本來給他這個包廂服務的是個女生,現在倒換成瞭男生,不過何成陽也沒太在意。
吃飯期間,何成陽給對面的兩母女講瞭一些趣事,活躍瞭一下氣氛,母女倆終於有說有笑的和他交談。
女友母親細細的問瞭他的工作,父母是幹什麼的等能預見的問話。他也不太虛,見這個丈母娘說話溫柔,這讓他更加的大膽,人也自信瞭很多,這副30多歲的臉,讓他多多少少有些在意。
準嶽母雖然看著也沒比自己女友來得更漂亮,甚至沒女友那般性感,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身上總有一股引力,讓他忍不住去靠近,忍不住用好聽的話去贊美她,逗她開心。
何成陽也不太敢一直看她,秉承著非禮勿視,他大部分時候,眼睛都是看著自己的女友,但他卻敏感的發現這個美麗可人的年輕嶽母,好像一直留心關註著他。
何成陽覺得奇怪,難道自己這麼有魅力,第一次見面,年輕的準嶽母就喜歡上自己?
但他又趕緊拋卻這種不切實際的非分之想,自己也太自戀瞭,能得到女友這樣一個大美女,已經是上天給他最大的恩寵瞭,還是管好自己的眼睛,做好自己好瞭。
但偶爾他還是忍不住去瞟一眼這個眉目如畫的女人,見她眼裡好像藏著許多話,果真,等女友去洗手間的時候,她便對他問道。
「成陽,你父親叫什麼?」
何成陽有些奇怪,一般丈母娘第一次見女婿可不會問對方父母叫什麼名字呀,難道她認識自己父母?但他還是老實的回答道。
「我爸叫何勇。」
「何勇?何勇,你媽難道叫李麗娟?」
何成陽見女友媽媽聲音有些激動。
「是啊,阿姨,你認識我爸媽?」
「那你認識張一笑嗎?」
何成陽見女友媽媽急促的問道。
「不認識,從來沒聽說過呢,他是誰啊?」
何成陽有些奇怪,張一笑,也姓張,難道張一笑就是那個失蹤已久的準嶽父?何成陽發散著思維,私下猜測著。
「真的好像,好像……連額頭上也這麼像……」
何成陽見女友媽媽口中喃喃自語的說著,那一對眼睛也一直盯著自己額頭上看,難道自己真長得像她丈夫?
難怪她之前那麼失態,這個可憐的女人找瞭她丈夫二十多年呢。何成陽有些為她不值,又深深的對她起敬,這個女人愛他男人愛得這麼深,自己可不能褻瀆她。
「阿姨,我給你乘碗湯,這個養生湯是他們這傢餐廳的招牌,您多喝一點。」
何成陽說著,卷起襯衫袖管給對面的準嶽母打湯,房間裡的暖氣開得有點熱,外套脫掉後都還是熱,要不是怕兩個女人穿這麼少,他早就把暖氣調小一點瞭。
「哐啷!」
隻聽一聲脆響,何成陽看見對面的準嶽母站瞭起來,還不小心把身邊的紅酒杯打翻在地,他的手臂正被她抓住,一時進退兩難。
「你怎麼會有這道傷疤?」
何成陽見準嶽母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抓住自己的小手臂,急聲的問著自己。
那枚晶瑩玉墜從她的胸口挪開,垂吊在她如天鵝般優美的脖頸下,胸前的一片雪白頓時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雪白飽滿的乳房由於重力的關系,被拉成好看的瓜狀,由於她情緒激動,那兩團被胸罩托住的乳肉起伏不已,乳溝不再被擠壓,卻更加的深邃。
由於她的靠近,撲鼻而來的淡淡芳香和吹氣如蘭的鼻息以及她那胸前的美景,讓何成陽有些呆住,竟一時忘記回答她。
「你說,你怎麼也有這道傷疤?」
何成陽驚醒,發現女人並沒有註意到自己泄露的春光,趕緊回答道。
「我讀大學時打籃球的時候,不小心摔倒的,當時剛好碰到護欄上凸起的一個勾子,拉傷的,當時還流瞭好多血呢。」
何成陽瞎編著謊話,因為他不敢說是自己一覺醒來就這樣,那傻子才會相信。不過他又想到,要是她去找她女兒問,不就露餡瞭,心裡又有點惴惴。
不過很快他又被手臂上的那隻小手轉移瞭註意力。
他清晰的感覺到準嶽母冰涼的小手留戀的撫摸他手上的疤痕,那模樣,像是愛人的手,在撫摸她的摯愛。
何成陽見準嶽母一臉的失望,但情緒終於穩定瞭下來,也放開瞭他的手臂,重新坐瞭下來,有些患得患失的樣子。
「阿姨,您的小腿好像流血瞭!」
何成陽剛才就聽到酒杯打碎的聲音,此時趕緊過來看,但準嶽母好像一點也沒察覺到,失魂落魄般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盯著他發呆。
女友去一趟衛生間還真久,何成陽知道她肯定在補妝,真是的,現在可怎麼辦?
何成陽見狀也顧不得避嫌,拾起準嶽母那隻被紮出血的腳,把小腿上的酒杯碎片拔掉,一絲絲鮮血頓時往下流,流到瞭本就被紅酒打濕瞭的絲襪小腳。
他趕緊轉身去找服務員要來醫用酒精和創口貼。
見服務員打掃完地上破碎瞭的酒杯後,還站在一旁呆呆的看著準嶽母淒美的潔白小腿,何成陽趕緊揮手讓他走開。
他用棉簽沾瞭點酒精消毒,並貼上創口貼。而此時剛好女友進來,何成陽趕緊給她解釋。女友瞭然後,也說她媽媽自從那天精神崩潰,最近一些時間好瞭點,沒想到今天又這樣。
何成陽卻不敢跟女友說自己的樣子有可能和他父親相像,畢竟這隻是他的猜測而已。
接下來的時間裡,準嶽母紅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勸也勸不住,到最後,竟真的醉瞭,直接趴在餐桌上睡著瞭。
期間她要和何成陽喝的時候,何成陽說自己酒量小,估計一杯就倒。
準嶽母聽瞭,說瞭一句,連酒量也一樣嗎。看他的眼神就更復雜瞭,而一旁的女友有些抱歉的看著他,何成陽用眼色安慰她,說沒關系,他理解。
「親愛的,我還是把我媽的絲襪脫掉吧,不然這麼冷的天,鞋子裡濕噠噠的,她該著涼瞭。」
何成陽看著女友托起她媽媽的腿,卸下瞭她媽媽高跟鞋,把那隻濕透瞭的短絲襪脫掉,估計覺得一隻腳有絲襪,另一隻腳沒有,索性全脫瞭。
何成陽看得目不轉睛。
隻見準嶽母套裙下的那一對冰肌玉骨的美腿,白得讓人晃眼,小腿纖纖,足踝圓潤,足背優美。而那包臀裙下的小小開叉,在女友抬起她媽媽小腿的瞬間,裸露出的大腿內裡欺霜賽雪的肌膚,真是蕩人心魄,如果再往上,何成陽不敢再想瞭。
何成陽和女友扶著她的媽媽出瞭餐廳,賬他一早就結過瞭,出門的時候,他見女友順手把她媽媽的絲襪扔進瞭門口的垃圾桶。
而這時剛好服務員給他送來瞭外套,原來他外套剛才不小心落在瞭包廂裡瞭。
他叫瞭一輛出租車,幫著女友把她母親扶到車後座,等女友也上車後,他才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瞭上去。
車開的時候,他無意間透過車窗看瞭酒店門口一眼,卻見那個給他送來外套的服務生,手裡拿著一雙短絲襪,放在口鼻處,貪婪的深吸!
何成陽一時有些隱隱的憤怒,卻不知道憤怒的理由,如果那雙絲襪是女友的,那他憤怒才有理有據,但那雙絲襪卻是女友媽媽的,而且是當垃圾扔掉不用瞭的。
但無亂如何,他還是有些惱怒,內心深處,他竟有些遺憾和嫉妒。遺憾那雙輕薄柔軟的絲襪不是捏在自己手上,嫉妒不是由自己去品味那曾包裹住準嶽母肉足的絲襪原味。
他晃瞭晃腦袋,把這不恥的想法甩掉。
江濱花園小區門口,何成陽幫著女友把她母親扶瞭下來,兩人扶著還在偶爾囈語的酒醉女人,一路往小區裡面走去。
「啊!我好像踩到瞭什麼,媽呀!好像是狗屎!你們別踩到!」
何成陽趕緊扶住準嶽母站定,小區燈光有些昏黃,兩人隻顧著扶人,走在左邊的女友竟然倒黴的踩中瞭路中的狗屎。
「你自己一個人扶一下,我去草地上蹭掉……」
何成陽看著女友欲哭無淚的對自己說。
何成陽點瞭點頭,還好她母親沒有踩到,現在準嶽母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雖然醉酒的人有點重,但他的力氣還是很大的,要不是女友還在前面,他早就橫抱起她的母親,扛在身上走瞭,這樣更省事。
何成陽扶著準嶽母走瞭一小段,突然被她環住瞭脖子,抱瞭上來,兩人成相對擁抱的姿勢。這讓何成陽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雙手無處可放。
「老公,我好想好想你……以為……再也見不到你瞭……」
準嶽母臉頰靠在他肩膀上,兩眼迷離,時睜時閉,含著酒香的氣息熾熱的噴吐在他的脖子上,嘴裡說著隻有他聽得見的話。
「親愛的,我先上樓瞭,你自己一個人行吧?」
何成陽見女友在前面問道,趕緊把她媽媽挪開,並用手環住她媽媽的腰,索性離得遠,女友好像沒註意到。
「沒事,我一個人能行!」何成陽趕緊喊道。
看見女友走瞭,何成陽才把提在嗓子眼的心放瞭下去。而這時準嶽母又靠瞭過來,何成陽低頭想要弄掉她掛在他脖子上的手,卻不曾想,這一低頭,準嶽母剛好也揚起瞭頭,兩張嘴竟觸碰在瞭一起!
冰涼,柔軟,飽滿又富有彈性!
何成陽的心跳開始加速,近在遲尺的誘人美味,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周遭雖空無一人,但他卻又有些擔驚受怕。要是小區認識的人路過並認出瞭他,發現他懷裡此時摟抱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那可怎麼辦。
他看見懷裡的準嶽母在昏黃的燈光下,臉頰酡紅一片,眼如媚絲,暖暖鼻息遊離在他的臉上,酒香混著女人獨有的芬芳滑溜到他的鼻腔,胸口處的兩團豐滿緊貼他的胸腔,那陣陣的心跳拍打進他的心裡,此時此景,動人心弦!
她半醉半醒,柔軟無力的身體想要癱下去,他忍不住雙手用力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她的腰段真好,特別是連接在腰身的豐臀,蘋果般凹凸有致。
而她玉臂再次掛在他脖子上時,他沒舍得再推掉。
她迷霧般的眼睛,癡癡的和他對視,那眼中藏著深深的癡情,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她溫潤的雙唇微微張開,輕輕的吐出丁舌,那濕潤的感覺輕易的扣開何成陽的雙唇。
何成陽腦袋一時空白,一切隻跟著感覺走,他感受到準嶽母的舌尖柔滑津甜,伴隨著她若有似無的嬌哼,一雙綿軟的玉臂不住蹭磨他的脖子和臉頰,一對軟軟的酥胸在他的胸口不住的貼合又分離。
何成陽再也忍耐不住,嘴裡吸吮著準嶽母的津甜,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在她優美的後背小心翼翼的遊離,往上就是香肩,往下就是翹臀。軟綿綿,滑嫩嫩的肌膚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出來,卻全部撫捏在他的手上。
一陣涼風襲來,一下子驚醒瞭他,何成陽有些留戀的最後啃瞭一下她的唇,卻聽她帶著哭腔對他說。
「老公,不要離開我……」
何成陽把她扶好,卻發現她頭一歪,好像已經睡瞭過去。
把準嶽母扶上樓後,何成陽發現女友已經在浴室裡洗澡瞭,那雙踩瞭狗屎的高跟鞋被裝在袋子裡,放在瞭陽臺。
何成陽把準嶽母放在床上後,給她脫瞭鞋,她的小腳纖美好看,如蔥段般白嫩的腳趾整整齊齊,臥蠶般碼放著,腳背異常的白皙,腳心卻泛著粉紅。
這樣一雙美麗的腳,是怎樣的男人才能擁有它們啊,何成陽有些嫉妒起那從未謀面而且失蹤多年的準嶽父來。
何成陽給她蓋好被子就去幫女友洗高跟鞋瞭,女友出來後,他洗好瞭鞋子,也洗澡去瞭。
兩人好久不見,這一夜又是天雷勾地火,酣戰在一起。而這一晚,何成陽要瞭女友,一次又一次,腦海裡不住的浮現女友媽媽的臉。
第二天醒來,何成陽慶幸女友母親喝斷片瞭,還問後來是怎麼回來的,她一點都不記得瞭,而女友還向她媽媽抱怨自己踩到瞭狗屎。
到瞭元宵節這天,何成陽早早的下瞭班,買瞭菜,煮瞭一頓豐盛的晚餐。
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未來丈母娘的再次到來充滿瞭無限的期待。
自從春節過後準嶽母就回美國去瞭,雖然短短的幾天沒見到她,卻無時無刻不想念。想念她的唇,想念她的吻,想念她身上淡淡芳香的味道。
他特意問瞭女友,她媽媽最喜歡的菜是什麼,但女友卻說,她媽媽最喜歡的菜,自己肯定不會做,因為她也沒學會。
何成陽的廚藝全部來自她的女友,而她女友的廚藝又是她媽媽教的,她告訴他,她媽媽最喜歡兩道菜,分別是醬椒魚雲和酥皮獅子頭。
為此,他一邊看著網上教學視頻,一邊學著做瞭出來,嘗瞭下味道,還不錯。
功夫不負有心人,當女友和她媽媽都嘗過後,贊不絕口,女友還誇他做的有幾分她媽媽的神韻,這讓他開心不已。
何成陽見女友的媽媽眼裡有一絲絲溫情,看著他的眼神雖然不再像剛開始那般藏著復雜的情緒,神態也恢復瞭自然,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能感受到她的親切與溫柔。
他像吃瞭蜜一般,心情好極瞭,餐桌上,他一邊吃著飯菜,一邊喝著紅酒,一邊偷偷看著女友媽媽那姣美的面容。
他有些醉瞭,也不知道是醉在酒裡,還是醉在她的容顏裡。
夜晚,他趁著一絲清醒,把欲望灑在女友的身上,他讓女友匍匐在梳妝臺上,他從後面進來,一下一下的夯實在女友的臀縫裡。
梳妝臺上鏡子裡,女友側顏像極瞭她的媽媽,沒過多久,他就極度舒暢的射瞭進去,也忘記瞭戴套。他迷迷糊糊回到床上躺去,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來,女友向他抱怨,說昨天他隻顧自己爽瞭,弄得她不上不下,何成陽隻得連聲抱歉。
而女友的媽媽早已做好瞭早餐等著他們,何成陽想著昨天特地留瞭一根黃瓜,要在今天拌黃瓜吃,卻怎麼也沒找到黃瓜,問瞭女友,女友居然說那根黃瓜壞掉瞭,被她扔瞭。
但他分明看見女友和她母親互相對視瞭一眼,兩人都羞澀的不敢看他,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一天夜裡,女友跟他說,她想讓她媽媽找個男朋友,問他的意見,他心口不一的支持著,心裡隱隱的有些失落。
他多麼希望,就這樣和女友,以及準嶽母這樣相處著,偶爾能看看她絕美的倩影,看看她溫柔的笑容,工作疲憊之餘,也是一種舒緩的放松。
她的音容笑貌好像刻進瞭他的靈魂深處,但他卻對她不敢奢望,畢竟那是他要結婚的妻子的母親。
時間飛快,半年後,何成陽如願以償的和她的女兒結瞭婚,她也成瞭他的嶽母,那個『準』字也終於可以去掉。
結婚的時候,他和自己的父母達成瞭諒解,畢竟那是生他養他的父母。隻是在兩方親傢見面的時候,自己的父母好像欲言又止,但最終也沒說什麼。
何成陽本想問父母之前認不認識自己的嶽母張晚晴以及那個失蹤已久的張一笑,但看兩方都淡淡的,好像假裝第一次見面,也就不再過問。
也許他們以前有恩怨吧,如今成為親傢,能這樣相處就不錯瞭,何成陽暗暗的想道。
一個月後,何成陽和妻子乘坐飛機去往她母親美國芝加哥的傢,算是回門。
嶽母說冰箱裡還差一點新鮮蔬菜,便要去再買點。何成陽說要跟著去幫她提東西,但嶽母卻說,他來這邊還讓他幫忙就不對瞭,硬是把他留在傢裡,而且妻子也喜歡逛街,母女倆高高興興的出門買菜去瞭。
何成陽欣賞著嶽母的傢,處在42樓,而且還是大平房,裝飾雖不豪華,但看著典雅舒適。
他看見嶽母的臥室門開著,忍不住進去看看嶽母住的房間,裡面還殘留著她淡淡的幽香。
何成陽不禁深吸瞭口氣,想象著嶽母那優雅高貴的身體,雖然明知道這樣幻想不對,但止不住對她的癡迷,午夜夢回,全是她的身影。
臥室裡墻壁旁邊擺放著嶽母的畫架,上面卻沒有畫紙,真想一睹這個傳說中的嶽父的廬山面目,看自己和他有多像,不過他也知道嶽母應該還是沒有成功畫出嶽父的臉來。
他找瞭一圈,也沒找到,難道藏在衣櫃裡?何成陽有些做賊一般的打開衣櫃門,發現除瞭掛滿的衣服,也沒什麼。正要關閉,無意間碰到瞭一個凸起,嗯?這裡還有個暗格,他輕輕的拉瞭拉,竟然沒鎖!
這是一個大大的抽屜,何成陽打開後,映入眼簾的竟是一根細長可愛的假陽具!
何成陽心跳不由得加速,他又回頭看瞭一下門外有沒有動靜,確定沒有後,顫抖著手把這根假陽具拿在手上。他忍不住用鼻子去吻上面的味道,沒有什麼味道,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何成陽有些變態的伸出舌頭,舔舐在假陽具上,舔舐在這根曾插入嶽母體內深處的東西,仿佛那上面猶殘留著她的體液,仿佛能近距離感受她隱藏在最深處的味道。
何成陽舔舐瞭一陣,趕緊又用自己的衣服擦拭上面粘著的口水,重新放好。也許下次嶽母再次用的時候,自己的口水就會深入嶽母的蜜穴,不過嶽母這麼愛幹凈,肯定會先洗過再用,還是有些遺憾。
何成陽不禁想起自己父母猥褻妻子絲襪和內褲的樣子,自己現在和他們有什麼區別,還不是未經別人允許,觸碰瞭人傢最隱私的東西。
他有些羞愧的把假陽具重新放好,並還原成剛才放置的樣子。這才發現假陽具旁邊倒扣著一摞畫,他欣喜的把它們拿瞭出來。
借著外面的燈光,他抽出瞭其中一張,見到畫上的肖像,他目光不禁頓住。
畫像上的人分明是自己啊,他又翻開其他的畫像,發現畫的全部都是他,表情各異,惟妙惟肖,甚至連他頭上的一點淡淡疤痕都畫瞭進去。
這畫的是我嗎?畫的不是嶽父嗎?難道嶽父和我長得一模一樣,還是她畫的就是我?難道她把我代替成她丈夫瞭?
何成陽心裡有些慌亂,想起嶽母剛見到他的種種異常表現,他不禁越來越確信,他和未曾謀面的嶽父應該長得驚人的相似,難怪她看自己的表情那樣復雜。
何成陽重新把畫像放好,關上暗格,關上衣櫃門。
但打開瞭這扇門,卻再也關不住心中的那扇門。
何成陽自從猥褻瞭嶽母張晚晴的假陽具後,對她換洗下來的絲襪和內褲,再也沒有抵抗力。隻要有和嶽母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他總借著機會,偷偷嗅聞她的貼身衣物,並用它們蓋在自己陽具上手淫。
這種行為讓他上瞭癮,有時不小心克制不住,還把精液濺射在她的內褲上。每次這樣,他都會趕緊手洗,並把一傢人的衣服全部投進洗衣機,包括內衣內褲都丟進去洗,並謊稱自己忘記把內衣內褲和其他衣服分開。
結婚後的三年裡,何成陽和妻子張卉心一直做著避孕,直到三年後,他們事業都有瞭不小的成就後,才想著生孩子。但不管怎麼努力耕耘,且次次都是挑在妻子危險期的時候做,妻子肚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坦。
剛開始何成陽還以為自己褻瀆嶽母衣物時噴射瞭太多精華,導致精子稀薄,才沒那麼容易懷上,所以還克制瞭好一陣子,但依舊沒能使妻子懷孕。
後來何成陽和妻子兩人到醫院做瞭檢查,問題不在妻子張卉心身上,竟出現在何成陽自己身上。
醫生說何成陽之前有做過節育手術,而且還是不可逆的那種,不管後期精管再如何疏通,也是生不瞭孩子。
何成陽有點不可置信,自己什麼時候做瞭節育手術啊,自己怎麼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何成陽感覺很不可思議,先是自己身上多瞭些傷疤,現在還被告知自己以前做過節育手術,難道自己有人格分裂癥,另一個人格跑去做瞭這些事情?
何成陽不禁胡亂的想道,不然不能用常理解釋這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啊。
「親愛的,沒事,我們就當丁克吧,我反正也不喜歡小孩,生養小孩,不僅容易變老,身體還會走形。」
何成陽也隻能答應,但他內心深處,還是想有個兒子或者女兒的,不過問題出在他自己身上,他也無可奈何,而且如果抱養,那還是不如自己生的親。
他很想反駁妻子的話,你看,你媽生瞭小孩,不僅沒有變老,曲線還那麼好。
但他沒有說出來。
「媽,對不起,沒能讓您抱外孫。媽,我沒騙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之前真沒做過節育手術,事情就這麼莫名其妙。」
何成陽對著嶽母張晚晴說道。
「媽知道你不會欺騙媽,媽不怪你,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何成陽見嶽母似乎真的不怪罪他,心裡稍稍松瞭口氣,他很在意嶽母的看法,不知不覺間,自己成為她女婿也有三年瞭。
在這三年裡,他經常盼望嶽母從美國回來,隻要她回來瞭,就能解他的相思之苦,也能親密的接觸她的貼身衣物。
有次他在衛生間裡發現臟衣簍裡有兩條極其相似的內褲,應該都是新買的,估計還是兩母女一起去同一傢內衣店購買的。
妻子和嶽母感情相當好,是母女更似姐妹。他一時分辨不清哪條才是嶽母的,拿在鼻子上深嗅,終於讓他分辨出來。妻子的味道帶有一點玫瑰的芬芳,而嶽母的卻是淡淡的蘭薰幽香。
等到這兩條內褲都在陽臺晾幹後,何成陽故意假裝混淆,把嶽母的那條內褲當成妻子的收走。
妻子每次都是晚起,這使得何成陽有時間在當天拿瞭條和嶽母腳上穿的同顏色同樣式的絲襪讓她穿上。他見嶽母穿的是肉色的不透明咖啡絲,就極力贊美妻子如果穿上咖啡色絲襪,剛好和她的衣服搭。
那天兩母女又結伴逛街回來,何成陽等兩人不註意,迅速的把兩雙咖色絲襪互相換到對方鞋子裡。
夜晚的時候,何成陽讓洗過澡的妻子自己穿上他調換過的咖色絲襪,並拿瞭故意收錯嶽母的內褲給妻子穿上。
何成陽自從戀上嶽母的貼身衣物後,從戀襪延伸到戀足,特別是穿上絲襪後的美腿與絲足,讓他癡迷不已。這已不是第一次讓妻子穿上她的原味絲襪瞭,所以妻子這次也不疑有他。
隻是妻子見他拿出中規中矩,沒有多少花紋的綿內褲給她穿的時候,問瞭一句。
「親愛的,你不是鐘愛性感的款式嗎?」
「每天都吃肉,偶爾來點素的,更養生啊!」何成陽開玩笑的說道。
「我發現你和我媽越來越像瞭呢,做菜的味道已經非常接近她瞭,這審美的品味也變土瞭。」
何成陽見妻子,要認真的看那件她母親的內褲,趕緊把它搶過來,拾起妻子的美腿幫她穿上,並說道。
「這不叫土,這叫素雅,咱傢這朵花卉不止可以千嬌百媚,也能素雅高貴!」何成陽趕緊奉承的說。
「來吧,老公,請你嘗嘗你老婆給你釀制瞭一天的臭絲襪吧!」
何成陽見妻子抱起一隻美腿,那咖色的絲襪已經緊緊的束縛在她的渾圓美腿上瞭,那纖美的肉足被咖色絲襪繃緊,足底弓成月牙狀,足尖上的五顆肉趾微微鼓瞭出來,隱約能看見咖絲裡並在一起的腳趾縫。
咖絲雖然不透明,但在白熾燈的照射下顯現出誘人的顏色,特別是妻子細直的腿型加上精致的足弓把絲襪的每寸紋路撐得緊繃。渾圓中透著骨感,秀雅中透著淫媚,讓何成陽蠢蠢欲動。
何成陽捧起妻子的肉足,放在口鼻中深嗅,嶽母殘留在咖絲上的腳香混合著皮革的味道沁人心脾,那隱隱蘊含的一股腳汗的女人味道讓身為女婿的他如癡如狂。
他不禁閉起眼睛,伸出舌頭,貼合在妻子的絲襪足底,好像自己臣服在嶽母的足下。
妻子探過來的腳趾隔著咖絲,撥弄他的舌頭,她媽媽殘留在襪尖的深色印記在他的味蕾融化散開,凝結著她媽媽腳上的精華,在他的口腔中彌漫,那絲絲的悶悶腳臭夾雜著嶽母獨有的芳香,像致命的毒藥深深的讓他著迷。
他無可救藥的愛上瞭他的嶽母,愛上瞭她的汗味,腳臭味,體味,分泌液的味道……
那一夜,他如野獸般馳騁在嬌妻在胴體上,濃烈的精液一點都沒有進去它該進去的地方,而是盡情的噴灑在嶽母的咖絲和內褲上。而她的女兒穿戴著她的貼身衣物,毫不知情的為她承受著女婿的欲火。
第二天妻子紅著臉質問他說。
「老公,我媽說我拿錯她的內褲和絲襪瞭,真是羞死,你昨天又舔又射的,是不是早知道瞭?」
「我怎麼知道,那條絲襪不是你自己拿過來穿的嗎?至於內褲,我不知道呀!」
何成陽死不認賬,而妻子又在他耳邊悄悄蠱惑的問道。
「我媽的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要不要再來一次?」何成陽趕緊說。
「哪敢啊,那可是你媽!我丈母娘呢。」
「哼,量你也不敢!」
何成陽心說,還好沒坦白,不然可沒好果子吃。
有次夏天,妻子難得的一大早去跑步,臨走前還把空調給關瞭。何成陽躺在床上睡懶覺,因為大夏天天氣炎熱,本來還蓋著被子的他,一把把被子掀掉。
全身隻穿著一件四角內褲的他,懶得再開空調,膀胱甚至還憋著一泡尿,也懶得去廁所一下。
而此時房門剛好開著,他胯下的陽具因為晨勃加上憋尿的關系,一柱擎天,碩大無朋,把內褲頂成一面旗幟。剛好嶽母進來叫他起床,等嶽母進來後,他都來不及把胯下的醜陋蓋住。
何成陽不敢睜開眼,繼續假裝睡覺,但他卻清晰的聽見床邊矗立著的嶽母呼吸有些粗重!
一想到嶽母現在有可能正用那雙純潔的眼眸凝視自己凸起的蒙古包,甚至有可能透過內褲的邊緣看見自己茂密的陰毛,這讓何成陽的雞巴忍不住蹦躂的跳動瞭幾下,龜頭摩擦著內褲,竟忍不住有噴射的意圖。
何成陽久戀嶽母而不得,平常最多隻能拿她的貼身衣物猥褻,而且嶽母一年回來也就那麼幾次。除瞭第一次見面那天嶽母的酒醉,自己再也沒有和她有過哪怕一點的曖昧。
此時此刻,對嶽母長期的渴望,瞬間凝聚成一股強烈的性欲。他努力的幻想著與嶽母交尾的場景,聽著她有些粗重的呼吸,聞著她隱約散發出來的幽香,他的欲望達到最高峰,胯下的雞巴一陣抽搐,一股股濃濁的陽精噴射而出,塗灑在緊貼陽具的內褲上。
何成陽隻聽到一聲嬌呼,然後又戛然而止。他悄悄睜開瞭雙眼,隻見嶽母慌慌張張,卻不敢邁開大步,悄悄的往門外走去。走到房門前又回瞭下頭,確認他是否醒來,何成陽趕緊閉上眼睛,他聽見嶽母已經把門給帶上瞭。
有瞭這次經驗,何成陽夏天的時候,每次早晨都把被子掀開,把內褲頂得高高的,想守株待兔,卻再也沒能守到嶽母這隻可愛的小白兔瞭。
不過他觸類旁通,在傢做體能運動的時候,運動褲換成瞭緊身褲,一邊做一邊幻想著和嶽母背德的交媾,他用超強的意志力讓自己盡量不去回頭看嶽母,但嶽母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明顯的能聽到那略微混亂的呼吸聲。
夜裡,他把妻子當成嶽母來肏,而且還故意留瞭一點門縫。以前和妻子做愛的時候,他是不怎麼喊的,隻會發出粗重的喘息聲。而打這以後,他每次都跟著妻子一起喊起來,他想把他的欲望傳給隔壁的嶽母,讓她欲火焚身,也許自己就有那麼一丁點的機會。
然而襄王有意神女無心,嶽母除瞭第一次把自己錯認成嶽父後,自己再也沒有和她有過任何的親密接觸。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弄巧成拙,自己刻意給她傳遞欲望,不僅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還讓嶽母回國的次數越來越少,這讓何成陽追悔不已。
轉眼又過瞭三年,何成陽以為和嶽母的關系就這樣平平淡淡,濺不起一丁點水花。
然而峰回路轉,柳暗花明。但如果可以的話,何成陽寧願從來沒有發生過,相比和嶽母能更進一步,他更希望她能平平安安。
站在遠遠的地方偷偷的,靜靜的看她,也是一種幸福。
那是過年後的一天,嶽母問妻子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四川老傢祭拜,妻子說不去,她要和她的閨蜜去看某歌星的演唱會。
她的閨蜜正是嶽母的司機,小趙秘書。妻子見把母親的秘書搶走瞭,就把自己的老公趕去當司機,而何成陽樂見其成。
何成陽和嶽母張晚晴提前一天到達老傢的縣城,他們落榻在縣城裡的一傢四星級酒店。
何成陽見嶽母問前臺小姐,酒店是不是改名字瞭。經過前臺的解釋,何成陽才知道,這傢酒店以前叫『一相逢』,是三星級酒店,現在已經是四星級的酒店瞭,名字也被老板改成『憶相逢』。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多好的名字啊,改什麼『憶相逢』。
何成陽心裡暗暗的說道。
卻聽一旁的嶽母怔怔的看著酒店的名字,嘴裡喃喃的念道。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
何成陽見嶽母看瞭一眼他後,又嘆息瞭一下,轉身落寞的走去。
第二天凌晨5點鐘,何成陽已洗漱完畢,嶽母和他約定要早點去老傢的山上祭拜,兩人整理好瞭行李準備出發。
在走廊的時候,何成陽隻覺得樓房有點晃動,不過他沒有在意,因為來這邊縣城的時候,這裡的大卡車穿梭往來,遠處還有工程隊在炸山,整晚他都沒睡好覺,炮聲偶爾響起。
這裡的商品房拔地而起,一切欣欣向榮。
兩人走進電梯,按下負一樓的按鍵,他們的車正停在負一樓的地下停車場裡。
電梯一陣晃動,何成陽剛開始還以為是炸山炮響的餘震,緊接著電梯猛烈的搖晃起來,電梯的指示燈停在瞭2樓,就好像卡住瞭,電梯也不再晃動,何成陽趕緊按2樓的按鍵,想打開電梯。
突然,地動山搖,整個電梯箱像自由落體一般加速的往下墜去。
隨著一聲驚呼,何成陽趕緊抓住嶽母的身子,兩人同時滾在瞭一起。
何成陽腦袋裡繃出一個可怕的詞。
地震!
電梯裡好一陣都能聽到房屋倒塌的聲音,劇烈的晃動一陣接一陣,何成陽抱住嶽母瑟瑟發抖的嬌軀,把他護在懷裡。
如果天塌下來,就由他先頂著,如果死,就先死他吧。
何成陽暗暗的想道。
好一會兒,萬籟寂靜,電梯裡一片漆黑,何成陽趕緊問道。
「媽,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事。」
何成陽感受到兩顆劇烈的心彼此劇烈的跳動,害怕與無助一時襲上心頭,但在嬌弱的嶽母面前,他穩住瞭自己的心態,並安慰嶽母應該很快會得到救援。
兩人站起身來活動瞭一下,發現彼此都沒有受傷,心放下瞭一大半。
剛開始,何成陽敲打著電梯門,大聲的呼救,但連一個回應都沒有。如此又過瞭兩天兩夜,何成陽也沒有力氣再去呼喊瞭。
一天接著一天,兩人身上連瓶水都沒有,已經餓得渾身乏力,兩人的手機也都沒有信號。何成陽把嶽母的手機關掉,保持電量,自己的手機也是偶爾才開啟,看看有沒有信號。
當何成陽再次把手機打開,借著手機微量的光,他發現嶽母臉有些慘白,額頭沁出瞭點點香汗,雙腿輕輕的摩擦著,一副難受的樣子。
「媽,你怎麼瞭?是不是不舒服瞭?」何成陽趕緊問道。
「我……」
何成陽見嶽母不敢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媽,身體不舒服嗎,你要跟我說啊,我這邊包包裡,有止痛藥和感冒藥呢,就是忘記備點水和吃的瞭。」
「不是身體不舒服……就是……就是……我有點尿急……」
手機燈光照射下,何成陽見嶽母秀美的臉蛋漾起霧一般的紅暈,眼睛都不敢正視他瞭,卻最終忐忑的說瞭出來。
「啊……那您尿,我不偷看!」
何成陽看嶽母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時有些口不擇言的說道,說完才發覺不對,又說道。
「不,不是,我沒想偷看的!」
何成陽趕緊關掉手機的燈光,卻感覺又說錯瞭,忙解釋道。
「黑漆漆的,我也看不到……」
「唉,您尿吧……」
何成陽背過身,對自己的笨拙感到好氣,卻不禁豎起瞭耳朵。
「你……」
「把耳朵堵住,不許偷聽!」
何成陽聽見嶽母傳來嬌俏的聲音,趕緊答應。
但堵住的手指又忍不住松開,隻聽見電梯廂裡另一角落傳來稀稀疏疏脫褲子的聲音。
嶽母現在應該是在脫褲子吧,那漂亮的屁股第一次裸露在自己面前,她最私密的地方,第一次在她女婿面前暴露,雖然看不見,但何成陽感到心跳都在加速。
「你堵住耳朵瞭嗎?」嶽母很小聲的問道。
「堵住瞭!」何成陽趕緊大聲喊道。
「你騙人!」
何成陽聽見母親嬌斥道,趕緊把耳朵重新堵住,卻立馬松開,黑暗中隻要自己再不回答她,她也不知道!
黑暗中靜寂瞭一會兒,接著叮叮咚咚,一股水流傾瀉而下,噴灑在電梯金屬的墻壁上,那去勢應該極猛,持續小一分鐘。
接著淅淅瀝瀝的一小股一小股間斷的灑落,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尿騷味,但由美麗可人的嶽母體內釋放出的,聞著卻特別刺激。
又過瞭一天還是沒有一個人來救援,沒有食物和水的兩人漸漸有些絕望,也漸漸沒有瞭力氣。
「媽,您別睡著,說不定下一刻就有人過來救我們瞭。」
何成陽抱著嶽母說道,持續多天被困在電梯裡,兩人又冷又餓,隻能抱著互相取暖,再也顧不得是嶽母和女婿的關系瞭。
嶽母卻沒有回答她,她的精神逐漸渙散,偶爾還迷糊的叫他老公。看著她那逐漸冰冷的嬌軀,雖然把她抱在懷裡,肌膚相親,但他此時沒有一點的旖旎,有的是沉重的擔憂。
看著她叫自己老公,他的心快碎瞭,用電量僅剩不多的手機照在她蒼白的臉上,見她櫻唇早已幹裂。
他心一狠,咬破瞭自己的手指,血頓時流瞭出來,鮮血染紅瞭她薄薄的櫻唇。嶽母像餓壞瞭的嬰兒,閉著眼睛如同吮吸奶水般吮著他手指上的鮮血。
何成陽見手指血流得有點慢,於是又把手指咬瞭一口,頓時鮮血淋漓,嶽母毫不知覺的吸吮著,何成陽看著嶽母蒼白的臉慢慢恢復瞭血色,欣慰的笑瞭。
「你……不許你這樣殘害自己,你會死的你知道嗎?」
何成陽見嶽母醒來,發現他用自己的血給她喂食,不禁又怒又心疼。
「媽,第一次見您這麼關心我,我死而無憾!」何成陽虛弱的說道。
「嗚嗚……」
何成陽本來疲憊的閉上眼睛,聽見嶽母在哭,又睜開並對嶽母深情的說。
「媽,我愛你!」
何成陽見嶽母收住哭聲,頓瞭好久,幽幽的回答道。
「媽知道……」
「媽,你不知道,我真的真的好愛你……」
何成陽見嶽母又要說話,雖然頭暈目眩,但連忙打斷,他怕他這次真的死去,就再也沒有機會對嶽母表白,便強撐著精神說道。
「我喜歡你恬靜素雅的樣子,喜歡你身上淡淡蘭花香的味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不管香的臭的,我都喜歡,你換洗下來的內褲,襪子都被我偷偷的拿去褻瀆,我愛你愛得無可救藥瞭!」
何成陽一下子把想說的話一口氣說完,他借著手機微弱的光芒,看見嶽母的淚水簌簌而下,嘴裡不住的回應道。
「你別說瞭,別說瞭……再說命都沒瞭,媽早就知道瞭……」
何成陽心裡一驚,激動的說道。
「您知道瞭?」
「我什麼都知道……從第一次媽把你當成卉心他爸,再到你拿媽的……媽的內褲絲襪,再到你故意裸露那醜陋的東西,媽都知道……」
「媽,對不起……」
「媽不怪你……媽隻是害怕……害怕真的把你當成他,既傷害瞭卉心,又對不起他爸,所以媽才對你這麼冷淡……」
「媽這就把血還給你!」
何成陽見嶽母就要咬破自己的手指,趕緊制止她,並說,如果這樣,兩個人都活不成瞭。
「那怎麼辦呀……嗚嗚……」
嶽母有些無助的哭泣道。
「媽,我……突然想起一個新聞,一對母女也是困在電梯裡三天四夜,最後存活瞭下來……」
何成陽慢慢的說道,他感覺到生命正在流逝,他剛才喂瞭很多血給嶽母,此時說話都有些喘氣。
「她們怎麼活下來的,你說。」
何成陽見嶽母焦急的問,卻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
「她們……她們互相喝對方的尿……然後活下來的!」
「啊……」
何成陽見嶽母滿臉通紅,似乎躊躇不定的樣子,便寬慰道。
「媽,我不是想趁人之危,而且她們畢竟是母女,我們……」
「可是……可是媽之前方便瞭幾次,現在沒有太想尿的感覺,早知道……」
「您是說您願意?」
何成陽激動得說話也有瞭活力。
「人命關天,媽考慮清楚瞭,如果當真可以,媽願意,可是……可是媽現在真的沒有……」
何成陽見嶽母差點又要急得哭瞭出來,趕緊安慰的說道。
「媽,我……我可以幫您……」
「嗯?」
「您那邊不止有尿,還可以分泌其它東西……」
何成陽有點不敢看嶽母的臉,小聲的對她說道。
那個地方,他期盼已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你都快死瞭……還想那種事!」
何成陽見嶽母嗔怒的說道,趕緊又辯解。
「媽,我現在口幹舌燥,隻要一點點的水兒,隻要一點點,我就活過來瞭。」
「一點也沒有!」
何成陽聽見嶽母生氣的說,但那生氣卻是半真半假,如果真生氣瞭,早就脫離瞭他的懷抱。
唉,臨死前,還是不能得償所願。
何成陽心底有些失落,隻是剛才可能太過期待,全部的精氣神都化作欲望,此時欲望落空,人竟開始迷迷糊糊的想睡覺。
不知道過瞭多久,她聽見嶽母帶著哭腔,焦急的喊著他。
「成陽,醒醒,媽答應瞭,你快醒醒……」
何成陽慢悠悠的醒瞭過來,卻發現自己反而被嶽母抱在懷裡,暖玉溫香,差點又要倒頭睡著。
聽見嶽母竟然答應瞭,一時精神再度回來,但他已經虛弱得連抬手都艱難。
「你終於醒瞭,媽以為……你躺好……」
何成陽見嶽母拿著那已經快沒電瞭的手機,照在他身上,確定他的位置,然後熄滅手機燈光,掀起自己的裙擺,脫下內褲,蹲在瞭他的臉上。
幸福的感覺來得太突然,黑暗中的何成陽隻覺得一股香風夾雜著淡淡的尿騷味撲面而來,嶽母那豐腴嬌嫩的臀部,此時就舉在自己面前!
但咫尺天涯,何成陽抬瞭下頭,費瞭好大力氣,竟然沒能舔到。
「媽,太高瞭,我夠不著!」
何成陽見嶽母沒回答,但她的屁股確實壓瞭下來,屁股剛好碰到自己的鼻子上。
氣息更濃烈瞭,那是嶽母身體的味道,已經困在電梯裡好幾天沒洗澡瞭,嶽母的下面悶悶的,卻又香香的,騷騷的,卻又醇醇的,那種濃鬱的女人味撲鼻而來。
這個隻有未曾謀面的嶽父品嘗過的嬌臀嫩穴,此時竟然要被另外一個男人品嘗,而且還是他們的女婿!
這讓何成陽的荷爾蒙迅速聚攏,胯下的陽具不禁抬起瞭頭。
他艱難的伸出幹渴的舌頭舔瞭上去,感覺到嶽母顫抖的把臀部抬高,又小心翼翼的落瞭下來。
黑暗中,舌尖處感覺到一道勾縫,他立馬用舌尖擠入那勾縫深處,舌尖傳來勾縫深處中褶皺的肉紋,他用幹燥的嘴唇吸瞭幾口,卻沒感覺到嶽母下體有陰毛,難道白虎?
「啊呀……錯瞭錯瞭……那地方是……」
何成陽見嶽母在說瞭一半的話,忍不住問道。
「是什麼?」
「是肛門啊!」
何成陽這才意識到自己舔的是嶽母的肛門,自己剛從暈乎乎的狀態醒來,一時又太興奮,完全忘記這回事瞭,人都快飄到天上瞭。
不過他在嶽母屁股躲開之前,又使勁的舔瞭一口嶽母那朵隱藏在臀瓣深處的雛菊。肛菊上幹幹凈凈,卻好像粘附瞭一層香汗,舌尖傳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一點都不臭,那是一種讓自己性欲勃發的味道。
口鼻被嫩滑的臀瓣夾住的感覺,讓他有一種沉溺窒息的快感。
何成陽感受到嶽母的嬌臀從自己的下巴往後移動到鼻子處,那滑嫩嫩的肌膚帶著灼熱的體溫熨帖在自己的臉上,嶽母體下的嫩唇還沒分泌出液體,自己的舌頭卻感覺要生津。
終於,何成陽的口鼻處被一抹帶著幽香的嫩草覆蓋,那草叢裡隱藏著一股淡淡的咸香味並夾雜著淡淡的尿騷味被他吸入鼻腔。
他探出長舌撥弄開花叢,直指嶽母最私密之處!
舌尖分開滑膩肥美的外陰唇,碰到一顆軟嫩滑彈的肉粒時,他聽到到嶽母嚶嚀一聲,卻又戛然而止,然後全身輕顫瞭一下。
何成陽舌尖如彈簧般前後撥弄,那粒嬌嫩爽彈的紅豆在自己的唇舌之間慢慢變硬瞭少許。而嶽母兩腿戰戰,像打擺一般左右搖晃,肉臀一會兒抬起,一會兒又耐不住重力,壓瞭下來。
隻消一會兒,何成陽就感覺到嶽母的嫩穴中分泌出一絲絲滑滑的液體,打濕在他的口鼻處。
何成陽嘴唇覆蓋瞭上去,把嶽母體下的嫩唇用雙唇包裹住,不斷的吸附品咂,溫熱濕軟的唇肉在他的口腔中擠壓輕碾。
舌尖處傳來絲絲溫熱的液體,騷騷的,咸甜咸甜的,卻又香香的。耳邊聽著嶽母斷斷續續的喘息聲,何成陽的下體感覺快要撐破的難受。
「媽,我那邊好難受,能不能幫我把褲子脫瞭……」何成陽艱難的說道。
「啊……喔……唔……」
何成陽猜嶽母要想要說話,本來捂住嘴的小手放開,卻不小心呻吟出聲。
「媽,快點……不然它要擱在裡面斷掉瞭……」
「啊……好……」
何成陽感覺到嶽母在黑暗中顫抖著雙手摸索著他的褲子,慌張得都忘記用手機去照。
等到褲子被解開,自己兄弟被掏出來後,「砰」的一聲,自己的雞巴因為內褲緊繃的關系,一釋放,竟鞭彈在嶽母的玉臉上。
然後又是傳來嶽母宛如夜鶯般的嬌啼,驚慌失措下,嶽母竟然忘記身下的自己,一屁股坐在瞭他的臉上。
「唔唔……」
何成陽隻能哼哼的提醒嶽母。
「啊……對不起……對不起……」
何成陽感覺嶽母的肉臀又抬高瞭少許,頓時可以再呼吸到空氣。
「媽,能不能幫我擼一擼,我那裡超級難受。」
「啊……不行……媽現在是在救你……不能幹這種事……」
「媽,你再不幫我擼,我要爆體而亡瞭!」
何成陽一邊大力的摩擦著嶽母淫穴,一邊百般勸說,但嶽母卻不為之所動。
此時嶽母的淫水源源不斷的分泌瞭出來,流進他的口中,他仿佛活過來一般,連手都有瞭力氣。
何成陽毫不客氣的把手指伸進嶽母的肉縫中抽插,見嶽母要把屁股挪開,他趕緊用另一手抱住她的纖腰,把她固定在自己臉上。
然後使出渾身的力氣,手口並用,那濕漉漉的洞口一陣收縮,何成陽感覺嶽母身子一陣的痙攣,嬌軀接著一僵,然後抽搐般的抖動,一股股溫熱的液體潮噴而出。
嶽母不僅高潮,而且還潮吹瞭!
那一股股的水兒,不斷的噴濺,何成陽張開嘴巴緊緊的覆蓋在她的體下,但還是有些液體浪費的滴落在自己身上和地板上。
嶽母劇烈的抽搐著,終於像放開瞭一般,暢快的喊出瞭聲。她的小手無處可抓,竟然無意中抓住瞭何成陽的雞巴,何成陽一陣爽麻,雞巴也隨著嶽母悅耳的叫聲,向空中噴射出一股股的精華。
何成陽一點都不浪費,把嶽母胯下的液體全部舔幹,嶽母蘋蜜桃凹凸有致的臀部擱在自己下巴下面,身子無力的貼在他的身上,而臉部卻靠在他的小腹上。
何成陽下體甚至能感覺到嶽母高潮餘韻後的呼吸,那熾熱的鼻息吹拂在他的雞巴上,讓他不禁又蠢蠢欲動,雞巴扭瞭一下,剛好掛擦到嶽母的嫩臉上。
嶽母這才驚醒過來,匆匆的穿上內褲,整理好裙子。
「媽,謝謝你!」
何成陽全身舒泰,對著黑暗中的嶽母說道。
卻聽嶽母好一會兒才幽幽的回答道。
「媽覺得有點對不起你嶽父。」
「媽,你怪我嗎?」
何成陽心頭有些失落,這麼多年瞭,嶽母還在想著那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嶽父,真讓他嫉妒。
「媽不怪你,現在想這些也沒用瞭,我們說不定就死在這裡瞭,我也能早點見到他,說不定他早就在地下等我瞭……」
何成陽心裡一痛,心底萬分憐惜,卻說道。
「媽,要是我爸沒死,您卻沒堅持到最後,萬一他回來找您,您卻不在瞭。您說,是不是太悲慘瞭,所以您要堅強。」
「嗯,我其實也是抱有一絲這樣的希望,才……」
何成陽見嶽母沒有說下去,但知道她想說什麼,他忍不住希冀的問道。
「媽,如果能出去,我……我還能不能和你這樣……」
「肯定不行!」
何成陽見嶽母斬釘截鐵的說,一時心中萬念俱灰,默默的蹲瞭下來,不再說話。
好一會兒,他聽見嶽母羞澀的說道。
「如果,如果你再拿我的內褲和絲襪做壞事,我可以當不知道……」
何成陽開心得手舞足蹈,雖然黑暗中看不見,但他還是精準的抓住嶽母的身子,緊緊的把嶽母擁抱在懷裡。
何成陽感覺嶽母在他懷裡掙紮瞭一下,就不再掙紮瞭,任由他抱著。一時間兩人不再說話,但何成陽卻感受到一絲絲淡淡的情意。
或許自己也在嶽母心底的一處小小的角落,留下瞭一點小小的位置。
接下來,連第二個手機也沒電,何成陽和嶽母在黑暗的電梯裡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兩人到最後連一絲絲力氣也沒有,互相擁抱著沉沉的睡去,在夢裡,他見到嶽母對他說。
「成陽,堅持住,媽在外面等你!」
何成陽後來才知道,他和他的嶽母在電梯裡困瞭五天五夜,比那對母女還多一天一夜,簡直是奇跡。
他從新聞看到那場地震後的樣子,真是滿目瘡痍,而他所在的嶽母老傢離震中心遠,算是好的瞭,但也到處殘垣斷壁,一片狼藉。
索性一切都過去瞭,他和嶽母也逐漸調養好身體,並正常的生活在一起。
唯一不正常的是,嶽母的內衣內褲不再隻有素雅的那一種,鏤空的、透明的、蕾絲的、細繩的不一而足。
這天何成陽借著業務關系,偷偷的來到妻子的公司,他們公司和妻子所在的公司一直有業務往來,他來到她們公司,提交瞭一份新的項目合作意向書,就逗留在她們公司裡。
但何成陽並不是因為想見妻子而逗留,而是為瞭看她的母親,那個和他共患難過,卻經常避開他的嶽母。
何成陽知道嶽母現在正在妻子公司大樓的最頂層獨立辦公,她們公司最頂層設有會議室,總公司派遣人員過來時,也會在頂樓設置臨時的辦公室,而公司的老總一般都在倒數第二層辦公。
何成陽的嶽母就是總公司臨時派過來審查財務的,被安排在最上面一層。通過幾次的踩點,以及詢問瞭妻子公司其他和他處得不錯的業務員,他瞭解到,一般頂樓隻有在開會才會用到,而現在隻有嶽母一人在辦公。
何成陽乘坐電梯到頂樓,卻見臨時財務辦公室門外也有一塊辦公桌,那是嶽母的秘書兼司機的辦公桌。還好她人不在,他趕緊進瞭去,並關上辦公室的門。
「媽,我來看你瞭。」
何成陽對著埋頭在辦公桌處理文件的嶽母說道。
嶽母上身是一套淺灰色的職業小西裝,內裡搭襯一件白色的雪紡衫,很常見的職場打扮,但穿在她身上卻有一股不一般的風味。
前襟的紐扣開一個,微微露出她胸前雪白飽滿的輪廓,那優美的脖頸如天鵝般優美,一絲發絲傾瀉下來,被她撥在小巧的耳後。平常少見的一個無邊眼鏡被她戴在臉上,精致幹練又透著知性一般的美。
何成陽見她抬起頭微笑的與自己打招呼,問他來這裡幹什麼。
何成陽說為瞭公司的業務,順便來看看她。她又問怎麼沒去找卉心,來她這裡幹什麼。何成陽便調笑的說,想她瞭。
何成陽現在已經不滿足於嶽母的貼身衣物瞭,有時他會在不觸犯禁忌的情況下對嶽母動手動腳。比如替嶽母按按肩膀,按按腳之類的,在她耳邊輕聲對她說思戀的情話等等。
隻要不是接吻,摸胸,或者更僭越的事情,他發現嶽母都不會真生他的氣。他好像和嶽母達成瞭一個默契的約定,隻要不碰私密的位置,其他都好說。
「你啊你,整天想那些事情,好好工作去。」
何成陽見嶽母假裝嗔怒的看著他說道。
「對瞭,你秘書小趙呢,怎麼沒見到她啊。」
「她帶一個小團隊去審查公司的財務情況瞭,我這邊事情可多瞭,你別來添亂。」
「媽,我這不是想你嘛,我給您揉揉肩,您看您整天坐著,對頸椎可不好,我幫您放松放松。」
何成陽知道嶽母的秘書一時半會不回來,心下更大膽瞭。
他把手擱到嶽母的香肩上,輕輕的揉著,一邊揉,一邊從上面觀察她藏在襯衫裡的一對豐滿大白兔。
那被胸罩襯托著的乳房,雪白粉嫩異常,特別是兩乳之間形成的乳溝,深邃得引人犯罪,這處是自己唯一沒碰觸過的地方,稍顯遺憾。
他又見嶽母腿上穿著一雙透明的灰色絲襪,兩條筆直渾圓的大腿被絲襪包裹住,船型的高跟鞋頭堪堪隻蓋住她的十個腳趾頭,隱約露出腳趾根處的縫隙。那被灰色絲襪包裹住的緊密趾縫就這樣裸露在外面,讓人忍不住想一睹裡面的風采。
「媽,把這雙絲襪脫給我吧,我又想擼瞭。」
何成陽對閉著眼睛任他揉捏肩膀的嶽母說道,他從來沒有擼過嶽母剛脫下來的絲襪,那帶著嶽母體溫的絲襪,想想都讓人血脈賁張。
「你這人,老是擼,多註意點身體,還有,我女兒那邊可別對她冷落瞭。」
「媽,我精力旺盛,卉心一個人滿足不瞭我的,您又……隻能拿您絲襪撫慰我這個躁動不安的兄弟瞭。」
「哎,對你真沒辦法,還關門,就知道你來這裡準沒幹好事。」
何成陽見嶽母竟當著他的面把其中一條絲襪脫瞭下來,那白晃晃的美腿讓何成陽直流口水。但他卻不敢逾越,他不甘心的就地解下自己的皮帶,掏出自己的雞巴,把嶽母剛剛脫下來還帶著她的體溫和香氣的絲襪,放在雞巴上擼瞭起來。
何成陽見嶽母啐瞭一口,然後又開始埋頭工作。他卻站在她身邊一邊擼著雞巴,一邊看著嶽母一條腿穿戴整齊,光著另一條白生生不著鞋襪的渾圓美腿坐在辦公椅認真工作的樣子。
那隻如霜如雪般白嫩的玉足擱在高跟鞋上,腳趾俏皮的一翹一翹,讓他欲火焚身。他多想把那雙精致玲瓏的美足放在手裡細細把玩,放在嘴巴裡慢慢品嘗啊。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敲門聲。
何成陽來不及穿褲子,趕緊立馬蹲下身子,把自己赤裸的下半身連同整個身體隱藏在嶽母的辦公桌後。索性辦公桌夠大,而且前面完全看不出後面來。
「媽,我來看你瞭……」
是妻子的聲音!
何成陽不禁全身抖瞭一下,見嶽母潔白修長的兩條美腿也顫抖瞭一下。他趕緊悄悄的挪進嶽母辦公桌的桌肚下,嶽母也配合的讓他躲瞭進去。
狹小的空間裡,何成陽與嶽母的兩條美腿親密的處在一起,耳邊聽著母女兩人的談話,何成陽慢慢的膽子又變大瞭起來。
他把臉靠瞭過去,伸出舌頭舔在嶽母那條不著襪子的光潔膝蓋上。嶽母估計沒想到他這麼大膽,竟劇烈的一震,觸不及防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要不是自己忍耐力極好,他差點發出聲。
估計嶽母也不是故意的,妻子還問她怎麼瞭,嶽母有些顫抖的說,腳抽瞭一下。
何成陽聽見妻子起身要去幫嶽母揉揉腳,又聽見嶽母急聲說不用,讓她坐下,兩人又一頓聊。
何成陽也不氣餒,他的舌頭從嶽母的膝蓋一路順著她優美的小腿一直往下,如綢如緞的觸感讓他如癡如醉。
越過圓潤如玉的腳踝最終來到嶽母如霜的素足,品嘗起嶽母剛剛脫掉絲襪的腳底板。那隱隱的腳汗味夾雜著高跟鞋皮革的味道,像一劑催情的毒藥,讓他癡迷的閉上眼睛,伸出舌頭,勾勒她腳趾縫隱藏的一絲絲說不清是臭還是香的味道。
他舌頭洗刷過嶽母的光腳後,又去品嘗被灰絲包裹住的另一隻腳丫,他一邊親吻,一邊擼著自己的雞巴。
嶽母剛開始還不時的偷偷用手來抗拒自己的親吻,或用雙腳抵住自己的頭,但她的動作不敢太大,所以一點作用都沒有。
他還是把她的兩條美腿和玉足玩瞭個遍,隻是他不敢碰膝蓋以上的地方,他知道,那是嶽母的絕對禁忌。
他暗暗的心想,有朝一日,一定要攻破那邊的防禦,卸下她總總的防護,比如眼前那件擋住一切的、該死的安全褲!
何成陽最終把精液悉數射進瞭嶽母的高跟鞋內,他還細心的幫嶽母偷偷脫下另外一條絲襪,這樣光著兩隻美腿,總比光著一條美腿來得正常。
當嶽母穿上她那隻被女婿射滿精液的高跟鞋時,她明顯的愣瞭一下,何成陽還俏皮的在桌子底下輕輕捏瞭一下嶽母的小腿肚。
「媽,您腳是不是真沒事?怎麼走這麼慢啊!」
何成陽躲在辦公桌下,聽見遠處傳來妻子說話的聲音,不禁得意的笑瞭笑。
但接下來的日子何成陽才後悔不已,嶽母竟然連讓他褻瀆她貼身衣物的機會都不給他,更別說對嶽母動手動腳。
這一天嶽母又要回美國總部開會,何成陽軟磨硬泡下,才使得嶽母答應讓他送她去機場。和嶽母獨處的機會讓他倍加珍惜,因為他要私下裡對她道歉,以求她的原諒。
一旁一個小孩在旁邊好奇的看著他們兩個,她媽媽走瞭過來,問他古詩背好瞭沒有。
小孩子說背好瞭,一首古詩接著一首背瞭起來。
何成陽心裡有些感嘆,要是自己能生育就好瞭,也許到現在孩子也能這麼大瞭,也許也能這麼聰明伶俐,要是能和嶽母生一個,那該多好啊。
這時機場廣播聲響起,但嶽母還是冷若冰霜,沒怎麼理他,更沒有原諒他,看來這次真的把她給得罪慘瞭。
「前往芝加哥的旅客請註意,您乘坐的CM3701次航班現在開始辦理乘機手續,請您到17號櫃臺辦理。謝謝!」
何成陽失落的看著嶽母窈窕的背影毅然的消失在自己視線中,這時他聽見旁邊的小孩背誦道。
「深居俯夾城,春去夏猶清。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
「錯瞭,“重”要讀『Zhòng』不是『Chóng』。」他母親更正道。
何成陽隻覺得腦袋突然像要裂開一般的痛,龐大又紛雜的記憶像醍醐灌頂一般沖進自己的腦海裡,劇烈的疼痛像要把他撕裂一般。
何成陽痛苦的大喊出聲,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最終他倒在地上抽搐並暈瞭過去。
何成陽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房裡,腦袋一時空空如也。好一會兒,絲絲的記憶混雜在一起,慢慢的復蘇。
他記得他本來是借送嶽母去機場的機會請求她原諒,嶽母卻毅然的登機去瞭;但他又記得自己是陪妻兒去爬山,讓肺部有問題的兒子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他一個人睡不著去瞭後山,並看見一對祖孫,對瞭,那首詩……
啊,想起來瞭,什麼都想起來瞭!
何成陽看見病房裡的人怔怔的看著自己胡言亂語,大傢一臉同情的看著他。
「現在是幾月幾號幾時幾分?飛機起飛瞭嗎?去美國芝加哥的飛機起飛瞭嗎?」
何成陽抓住一個同房的病人激動的大聲喊道。
但他馬上被病房裡電視播放的一條新聞給鎮住瞭,新聞裡正在播報一條及時新聞。
「從江城國際機場飛往芝加哥的CM3701航班,於北京凌晨1時20分失聯,機上共有239名乘客和機組人員生死未知!」
何成陽兩眼一黑,差點又要摔倒。
還是來不及嗎?還是得失去你嗎?
何成陽眼睛看著天花板,卻兩眼無神,面如死灰,他也沒有流淚,哀莫大於心死!
他跌跌撞撞的走出瞭病房,周圍形形色色的人,像是過客,忽快忽慢的從視野裡消失又出現,周圍嘈雜的聲音時有時無,腦袋暈沉沉的,整個世界好像都在晃蕩。他好像遊離在這個世界之外,一切的東西好像都在遠去,看的見的,聽得到的,摸得著的都在遠去。
也許他這條生命也該遠去,他默默的想道。
好像有人在喊他,好像有人在擁抱他,遠去的聲音重新回來,遠去的景物好像重新歸位,各種觸感也重新回來。
他聽見妻子張卉心在他旁邊帶著哭腔說著什麼,他感覺到妻子雙手從後背抱著自己,感受到妻子擔心的情緒。
他靠在妻子的肩膀上,看著醫院外格外晴朗的天空,卻舉目無望。
他看累瞭,眼瞳低垂瞭下來,卻不小心看見站在他們夫妻斜側方,一個窈窕的佳人,正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
「老公,醫生說你腦震蕩,你別亂走亂動啊!」
何成陽終於聽到妻子說瞭什麼,但他卻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瞭什麼。
他用手揉瞭揉眼睛,揉瞭一遍又一遍,終於確定那個佳人不是幻影,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揉紅瞭,眼眶濕潤瞭,竟流出瞭眼淚。
他對著眼前不遠處的佳人深情的說道。
「晚……老婆,我好想好想你……以為……再也見不到你瞭……」
何成陽差點叫出晚晚,妻子還在自己懷裡呢。這一世的妻子還不知道自己與她母親的那些事,更還沒認可自己和她母親的事情,不過,一切未晚,他開心的笑瞭。
縱尋千百度,回首萬年,情衷伊人;流年遇見,一世的牽念,你若回眸,心自成暖,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
張晚晴看見女婿又哭又笑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內心深處的一處柔軟被觸動。
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就被還沒成為她女婿的何成陽給震驚到,竟然有人長得這麼像自己失蹤的丈夫。
不能說像,簡直一模一樣,隻是有些老相,不僅如此,連他手臂上的傷疤都一樣。
那天她醉瞭,她本來的酒量是超好的,但那天她卻把自己給灌醉瞭。在女兒小區她剛開始她真的醉得以為她的愛人回來瞭,她情不自禁的向他索吻,跟他說好想好想他,跟他說以為再也見不到他。
如今,女婿又把這句還給瞭她,雖然她嘴裡是對著女兒講,但從他的眼神裡,分明是對她講的。
她有些凌亂瞭,又有些害怕,她怕自己真的沉醉在女婿飽含深情的眼眸裡。腦震蕩後的女婿好像變瞭一個人似的,但又說不出哪裡變瞭。
之前她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喜歡上自己的女婿,結果她也確實喜歡上瞭。並在女婿沒註意的時候,偷偷的看他,看他和自己丈夫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身材。
經過地震困在電梯裡那件事,她對女婿也更加的縱容瞭,但她隻是單純的喜歡這個女婿而已,談不上愛。她的愛,早已給瞭當年那個下落不明的混蛋瞭。
也許,自己真的要離開他才好,不然說不定哪一天,他得寸進尺,就把自己給拿下瞭,那她為自己愛人守這麼久的貞潔就白費瞭。
張晚晴默默的告誡自己,有些不舍的看著靠在女兒肩膀上那個男人一眼,然後走開瞭。
……
何成陽後來才知道,原來自己在機場大聲的喊瞭出來,而自己的愛人張晚晴剛好回過頭來看自己,見到他痛苦倒地的一幕。
之後趕緊撥打120,把他送去瞭醫院,而且妻子也是在她母親的通知下,緊急的趕瞭過來。
何成陽想著怎麼找機會跟嶽母張晚晴說自己就是她的老公張一笑時,卻見嶽母張晚晴一直避著自己。
已經正經的做過她女婿好幾年的何成陽有些一籌莫展,他覺得就算說瞭,自己的愛人估計也不相信吧。
一天夜裡,何成陽正在給扭到腳的妻子敷冰袋,問起她媽媽在哪裡。
「我媽啊,你不是不知道我們公司每次八月十五都會舉行舞會嗎,我媽現在也算是我們公司的高層瞭,當然是去參加舞會啊。」
「哦,那她一個人跳舞呀,你們公司老總不是都不怎麼管事,七老八十的。」何成陽打趣的說道。
「嘿嘿,你不知道,我們公司老總兒子從海外回來,已經在我們公司上瞭兩個月的班瞭。四十多歲,看著蠻年輕,和我媽正好般配,我就慫恿他去追我媽瞭,今晚更是個好機會,說不定成功牽手我媽呢!」
「你!」
何成陽心下大急,在妻子腳上按摩的手不由得用力過度,害得妻子連連叫痛。
「你去哪裡啊?」
「我公司突然有事,要回去一趟。」
「對瞭,你們公司這次舞會在哪裡開啊?」
「你這個騙子,你是要去參加我們公司舞會才對!」
「快點告訴我,我回來後好好疼你!」
「江濱路那傢世紀豪園,你……你不會是喜歡上我媽吧?」
「我不止喜歡你媽,我還要讓她愛上我,你信不信?」
對妻子瞭如指掌的何成陽,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說道。
「才不信,你要是能讓我媽愛上你,我叫你爸!」
「我會讓你天天叫我爸的!」
何成陽說著拍瞭一下妻子張卉心的翹臀,然後趕緊按照妻子提供的地址驅車而去。
世紀豪園燈火輝煌,園內不止有妻子公司的職員也有其他和她們公司合作的廠商。
何成陽一眼看見自己的愛人正在和一位紳士翩翩的男士交談著,他心下一時有些惱火,卻見嶽母張晚晴對那男的並不待見,這讓他心下稍安。
何成陽躲在張晚晴附近嚴密監視,一個服務生看見他手中沒有酒杯,便詢問他要不要一杯香檳,何成陽趕緊揚揚手,讓他走開。
隨著音樂響起,舞會正式開始,何成陽見那男海龜果真伸出手,要邀請嶽母張晚晴入舞池跳舞。
說時遲那時快,何成陽一個箭步沖上前擋住還在彎腰行禮的海龜面前,把嶽母已經伸出的小手抓在手中,並對那男的抱歉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才是這位女士的舞伴,來遲瞭,別見怪!」
張晚晴有些發懵,她沒想到自己的女婿這麼大膽果斷,就這麼霸道的把自己的手牽住,而且是當著別人的面。
她剛才剛好看見服務生在詢問何成陽,她知道他過來肯定是為瞭自己。為瞭讓他斷瞭念頭,她才臨時起意讓這個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男人牽自己的手的。
張晚晴被這個霸道的男人牽著手,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陽剛氣息,不禁芳心有些微顫,女婿仿佛換瞭個人似的,那霸道的語氣,那壞壞的眼神,好似曾經的愛人。
一曲終瞭,張晚晴迷迷糊糊的被女婿拉出瞭舞池,她一路被牽到江城橋下的江畔小路上。由於走得快,高跟鞋裡的小腳有些痛,她已經穿瞭一天的高跟鞋瞭,她的腳一向很嫩。
「忘記你穿高跟鞋瞭,腳是不是痛瞭,脫掉鞋子,到上面的雨花石上踩一踩,按按摩,就舒服瞭。」
她聽見女婿溫柔的對她說道。
一切是那麼的似曾相識,恍如初見。
記得那年那夜,月光下她被心愛的男人牽著手在一條細窄鵝卵石砌成膝蓋高的臺階上赤著腳行走,如今自己又被另外一個男人牽起瞭小手,走在瞭之前江對面的這條鵝卵石鋪就的臺階上。
「晚晚……」
張晚晴整個人不由得晃瞭晃,一下子跌倒在臺階下男人的懷裡,男人把她抱住扶好,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揚起頭來的男人的臉。
男人堅毅的臉龐露出淡淡的柔情,那經過歲月的痕跡,此時恰好能匹配上他的表情。此時的他,比心中的他來得更加滄桑,比之前的女婿來得更加穩重。
那聲晚晚,她以為聽錯,直到她聽見他再次的呼喚唯有心中的他才會對她喊的愛稱,她癡癡的和他吻在一起。
良久唇分,何成陽見愛人張晚晴一副欲言又止的驚訝表情,不由得會心一笑,說道。
「你現在是不是特想掰開我的屁股看看有沒有一塊青色胎記?」
張晚晴心跳都快漏瞭一拍。
「你……你怎麼知道?」
「那得先跟你講兩個故事,兩個不同時空的故事……」
那一夜橋上燈火闌珊,橋下波光粼粼,那一夜,月色很美,風也溫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