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瞭一下我恢復瞭過來,她用手擼硬瞭我的雞巴,接著就騎瞭上來我在下面,她用手握住我的雞巴,張開腿一下,小屄張開一下就把我的整根雞巴吞瞭進去,接就是上下聳動屁股,扭著她的細腰,擺動她的豐臀。她夾得很緊,讓我很舒服,接著我就一下射瞭出來,沒有想到這次好像更快瞭,她躺在瞭我身邊,好像松瞭一口氣。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扭頭對她說:對不起,沒有讓你爽到。她抓起我的手,放在她那個白嫩的大奶子上,笑著說:沒事瞭,你想怎麼玩我都行,我就是要讓你爽的。你這麼容易滿足還好,要是太強瞭,我不得天天晚上被操啊。
說完她摸瞭摸我的臉,我抱著她,在她臉上一頓親。之後我說想玩她的屁股,她配合著轉過來趴在床上,雙手雙膝配合著著地,屁股高高翹起,兩個肉球垂在胸前一頭烏黑的頭發散落在頭的一側,回頭沖我舔舔嘴唇,嗲嗲地說道:老公,人傢準備好瞭。
我哪裡經得起這種誘惑,抱著她的大白屁股,又親又舔又咬,不一會她的屁股上就都是口水和咬痕瞭,她的屁股很白凈光滑,我舔上去好像是珍珠一般光滑,而且一點不臭還有澹澹地香味,我扒開她的屁股看到她的屁眼的確是粉嫩的,但是屁眼周圍卻有一圈又一圈的花紋,很規則的向外展開,隨著她屁眼的收縮像一朵花一樣綻開。她似乎知道我想問什麼,就遞給我一個放大鏡讓我好好看看她的屁眼。
結果我看到那一圈一圈向外的花紋是一句句英文,我問她這是什麼,她冷冷的說道:被那個老板紋上的,在我屁眼被開苞後的兩周後,他請的專業紋身師,在他的別墅裡用瞭三天才紋好,本來要紋滿我的整個屁股,我苦苦哀求他,並且給他舔瞭屁眼,他才答應。
可是還是把我的屁眼周圍紋滿瞭,我在那一周裡都沒怎麼吃飯,隻能喝一些營養粉,而且他走不瞭我的後門,不會放過我的屄和嘴,每天都得用嘴把他的精液吸出來咽下,後來我每次拉屎屁眼都是火辣辣疼,這個紋身平時看不見但是我的屁股隻要分開就會漏出來,我不敢在學校裡洗澡,也不敢去公共浴室,就怕我一扭腰噘腚就被人看到。我每次洗澡都是到賓館裡開一間房間,自己洗還有兩次差點被當成小姐瞭。
她說著說著居然落淚瞭,我這是第一次看見她難過的樣子,不像她之前活潑開放的樣子,給人可憐的感覺,我摸瞭摸她的臉,對她說別哭瞭,這樣不像你。
她破涕爲笑瞭,我問她那些紋身是什麼話,她說應該是侮辱她的話但是她也不知道什麼意思。我問她想不想清除掉啊,她說:我想過可是要我到醫院光著屁股噘著讓醫生除去嗎?反正現在沒事瞭,留著就留著,那些男人操我的時候也喜歡看。
我問她接下來該做什麼瞭。她拉著我下床洗澡,她穿瞭一套情趣內衣到瞭我的房間,讓我打開瞭我的筆記本電腦,又給瞭我兩個硬盤,說這一個是俱樂部的服務小姐資料和客戶資料,另一個是各種捆綁調教視頻讓我想學習一下如何捆綁繩縛,都學會瞭捆綁在學鞭打虐乳虐陰。
說完她就先回自己的房間瞭,我打開電腦開始看這些資料,先是看俱樂部裡36個女奴的資料,有她們的裸體寫真還有一些陰部、屁股、乳房的特寫,她們每個人都有她們自己的假名字,小雪、瑩瑩、玲玲、等等。還有幾個像是真名一樣,黃婉婷、劉麗娜、李美琪、王雪琪。
林天一倒是很小心除瞭這些代號和假名外沒有任何關於她們身份的介紹,隻有她們三維的尺寸和她們能夠適應的項目介紹,比如虐乳虐陰滴蠟,角色扮演等等。不得不說林天一的眼光不錯,這36個女人倒是各具特色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是可以和一二線女星媲美的,而且各有各的特點,有五個屁股又圓又大被稱之爲五臀女神,專門爲喜歡屁股的男人準備。另外還有幾個長得十分嬌小可愛就像是小女孩一樣,專門爲蘿莉控準備,還有像是人妻少婦的女人,和幾個短發帥氣的假小子雖然說是假小子但是五官很俊俏,看上去還是能看出女人氣的。剩下的大多數是青春美少女瞭。
她們整體年齡都很年輕大都是20多歲不到30,隻有一個女人是35歲但是保養的很好,看起來還是20多歲的樣子。我又看瞭客戶的名單和那些女人一樣都用的是假名和代號,M先生、Y先生、周太太、李女士,都是這種稱呼。
我發現客戶中女性客戶不占少數,而且很多都是30多歲的已婚婦女,還有的是一些富婆,林天一對這些客戶的資料很是詳細,雖然沒有他們的真實姓名但是婚姻狀況,身體情況特別是性取向性能力性癖好,幾乎面面俱到。而且她們傾向於哪一種類型的女人更是詳細介紹。
我看著這些客戶的資料,沒有我認識的但我相信如果拿他們的照片,查他們的身份一定會讓我大吃一驚,一定是各個領域的成功人士。我又看瞭那個調教硬盤,裡面真的是各種捆綁教學和性虐視頻,我看瞭一會就有些受不瞭瞭。但還是接著看完瞭。
第二天,麗麗就叫我開始學習捆綁,但是一直學不好,我在她身上捆瞭好幾次都不行,她對我也是很無奈,忙瞭一上午才學會瞭兩種方式。她問我想吃什麼,我說隨便。又問她會不會做飯,她若有所思的說:原來會現在不會瞭。我問她爲什麼,她說原來會做飯,但是被包養以後就沒在做過瞭,後來和各種老板都是吃在酒店住在酒店。哪還會做飯瞭。那你住在這吃什麼啊,我忙問道。都是外賣或者就出去吃。
一般都是在外面吃,你以後可能得自己一個人吃飯瞭,因爲我經常得去應酬那些客戶和幕後金主,有時候就住在外面瞭。那我知道瞭,我很失望的回答。
我對她有一種特別的感情,因爲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我曾經想要得到的「四有女生」,有顔值有身材又學識有能力,對於我一個沒錢沒顔值沒本事的「三無屌絲」來說,她幾乎是可遇不可求的,但是我得到瞭她,卻發現她不過是那些富人的玩物,現在還得經常面對她被經常蹂躪玩弄的事實。
我簡直是心碎瞭,不過看她毫無壓力的說出,我也就不要在意瞭。吃完午飯,我開始繼續學習捆綁練瞭一天總算是有些收獲,會瞭五種捆綁方法。到瞭晚飯時,林天一打電話詢問我的學習進度,知道後很是開心,說是獎勵我的成果給我的銀行賬戶轉入5萬元。
這簡直是在諷刺我,但是我卻不得不接受。第二天,我開始練習鞭打虐陰,不同的是林天一居然親自來教我,而且還帶瞭兩個年輕女孩,說是他的私人女奴,讓我練習鞭打,他在一旁指點我,不一會我就學會瞭如何使用各種鞭子,各種器具。
我後來開始加強捆綁練習和其他虐待技巧,一周過後我成瞭和林天一一樣的調教師瞭。我的名字是李天嘯,唐麗嫣說下周可以去俱樂部熟悉一下瞭,第二天我就跟著她到瞭俱樂部,我才發現這個俱樂部不是在市郊而是在商業區裡,而且很明目張膽的打出牌子,天星俱樂部是很大的一片區域,好幾棟大樓都有天星的牌子,我很不理解但是看到天星下面有各種各樣的後綴,什麼理財投資公司,還有什麼服裝化妝品公司。看來天星是一個集團。
到瞭一棟大廈門口,門口兩個身材魁梧的保安像衛兵一樣佇立在兩旁,唐麗嫣打卡進入瞭,我跟著她進入瞭。第一層好像是一個商務會所,坐電梯到瞭二層好像是一個休閑娛樂會所,有酒吧有KTV,第三層好像一個大型的電競俱樂部,各種青年在這裡打電競,還有一些人在指導如何打。
到瞭四樓是辦公區域,各種辦公室,到瞭五樓才是真正的目的地,進入五樓前臺寫著,星宇歡迎您,坐在前臺的小姐親切的先唐麗嫣問好,唐經理好,小姐一臉迷惑的看著我,但是還是微笑著點頭,我進到瞭內部,發現這裡面是由一個個獨立的單間組成的,每個單間都有一張床,床的四角分別有一條鎖鏈可以伸縮鎖鏈上還有一個皮質手銬,裡面都有一個可以綁人的行刑架還有很多棉質紅繩,櫃子裡是各種器具。我想到這應該是性虐室,之後到瞭一個監控室裡面兩男一女正在看著各個屏幕,屏幕上是剛才房間裡的畫面,都是一些裸體的女孩被捆綁鞭打的畫面。
他們看到我們站瞭起來,唐麗嫣說:這是李風嘯,你們叫他嘯哥風哥都行,他來接替天哥,他是天哥的人。聽完後他們都是興高采烈的和我握手,兩個男人身材算不上魁梧高達,但是也很健壯挺拔。那個女孩容貌清秀看上去就是文靜的女孩子,我不知道她這樣的人爲什麼會在這裡。唐麗嫣看我看著那個女孩就向我介紹,這是劉明月你可以叫她小月,她也是這的副經理,和你我一樣是管理層,而這兩位男士是內部安保人員防止客人做出過激舉動。我似乎明白瞭,這兩個男人和門口的兩個都是保安,小月也是調教師屬於管理層。
接著我又進到瞭裡面的休息室看到瞭幾個之前照片上的女奴,她們穿的都是性感的情趣內衣,兩個穿著職業裝的年輕女人正在給她們分配工作。她們看到我都很驚訝,知道瞭我的身份後又都圍著我獻媚,我推開她們,走進瞭唐麗嫣的辦公室,原來這裡的管理層分別由唐麗嫣最高爲經理,負責所有業務安排,人員訓練,再然後是副經理除瞭劉明月還有剛才的兩個女人趙佳璐,陳碩,還有一個負責給女奴們處理傷口和治療疾病的,女醫生周欣婷,我的身份很特殊因爲原來林天一是這裡的老板。所以他是這裡的最高權威,這裡的所有女人都得聽他的話,隨他玩。而我和他不同,我隻能隨意玩女奴,管理層的這五個女人我都不能隨意玩。
我開始不知道她們都是怎麼到這裡的,後來才知道,原來唐麗嫣被包養瞭五年,整整五年,全身各處都被開發到瞭極致,不僅是屄和屁眼還有嘴都被訓練的超越瞭職業小姐,而且奶子和屁股都是超模的標準瞭。她爲瞭離開替那個老板找瞭兩個更加嫩的高中女孩,她才被結束瞭,這五年的包養調教。她出色的技巧和調教手段深得林天一喜歡,才來一年就成經理除瞭林天一就數她最大。
劉明月是一個高才女,傢境很好,被林天一看中調教被迫成爲瞭這裡的副經理。
趙佳璐上海本地人,是個不良少女,高中輟學後。和各種流氓溷溷廝溷成爲瞭小太妹,因爲她在上海的人際關系很強,並且善於勾引男人上床,被招瞭進來利用當地的溷溷誘騙強迫貧窮少女進入俱樂部。
陳碩也是輟學但她和趙佳璐不同,她打扮中性一頭短發,是個同性戀而且是偏男性。原來有多個女友而且她喜歡玩SM,被林天一看中進入瞭俱樂部主要負責訓練女奴的耐打性,又是也接一些同性戀虐打的客人,有時候被客人虐待有時候相反。
醫生周欣婷,原來是當地醫科大學學生畢業後進入醫院實習工作,正好負責林天一的病房,被林天一在病房內給上瞭,後來報警起訴終沒有結果,她還被辭退。被林天一抓住奸淫多次,本來要調教她當女奴,可是她始終不媚叫,也不叫床。幾次後林天一沒瞭興趣,但是因爲她的醫療能力,留在瞭俱樂部,給女奴看傷治病,或許是被林天一暴奸的緣故,她很冷漠一句話不說,幫女奴上藥治傷倒是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