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見過?」艾娜嬌嗔地笑著,端瞭兩杯熱氣騰騰的牛奶,裊裊婷婷從廚房走出來。
「我……」王志支吾著,卻不知該怎樣回答。
「你的牛奶。」艾娜微笑著把一杯牛奶放到桌上,她雙手捧起自己的那一杯握在掌心裡暖手。她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他,王志被看得心裡發毛,她的目光掃到他的褲襠中間時,停留片刻嘴角上揚,露出些許潔白的牙齒笑著說:「看什麼,不認識我瞭嗎?」
王志搖頭,「不是,你今天太性感瞭。」他知道艾娜已經看出他生理上的變化,兩個人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他索性放開來說。
艾娜果然沒有生氣,她的表情曖昧,嬌柔地說:「凳子太硬,我回我的床上去喝。」
王志一臉茫然地望著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話語裡的含義。艾娜經過他的身邊時,低聲提醒他:「床上暖和,你不去嗎?」她然後挺起聳立的雙峰蹭瞭一下王志的胳膊走回臥室。
這樣赤裸裸的表白,就是傻瓜也該明白。王志欣喜若狂,向臥室跑瞭兩步又返回抓起牛奶杯,喜滋滋的跟著來到艾娜的臥室。
艾娜看到王志過來,並沒有說話,她抿瞭一小口牛奶望著墻角舔瞭舔嘴唇。
「你穿這麼少,不冷嗎?」王志為瞭打破尷尬,冒失地問瞭一句。他說完這句話感覺真是愚蠢,連忙改正說:「南方的天氣還好,咱們老傢現在都開始生火爐瞭吧!」
艾娜「嗯」瞭一聲,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疊放在一起,雙手捧著溫熱的牛奶杯擱在膝蓋上。她的襯衣向上撩起,王志註意到她大腿根部也是一樣的光滑,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擋。
他的一口牛奶剛喝道嗓子眼,看到香艷的這一幕一下子就被嗆著,連聲咳嗽。
艾娜有些冷她裹緊襯衣,襯衣的下擺更加遮不住她嬌嫩的肌膚,她腰部以下全部暴露在王志邪惡的視線裡。
「原來她裡面什麼也沒有穿。」王志心裡念叨。
「看什麼呢?」艾娜故意嬌滴滴地問。
「你的腿真美。」王志贊嘆著說,他撓瞭撓頭又說:「我突然想起一個故事,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艾娜好奇地盯著他問:「你說,什麼故事?」
「一個書生進京趕考,晚上借宿一傢,這傢人隻有一個女人,兩個人同睡一張床。女人在兩人中間畫瞭一條線,說:“晚上不許過來,過來就是禽獸。”書生照辦,一晚上規規矩矩的沒有越過這條線。第二天一早,書生剛起床就被女人扇瞭一記耳光,女人罵道:“禽獸不如,你讀過的書都被狗吃瞭。”」王志講完故事哈哈大笑起來。
艾娜沒有笑,奇怪地盯著他看。王志無趣地吐瞭一下舌頭,「你以前聽過?」
「因為你以前就給我講過,你本身的這個故事更好笑。」艾娜這時才咯咯笑瞭起來。她笑瞭幾聲問:「你現在是想做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
艾娜迷人的笑容裡閃爍著嫵媚,王志心潮澎湃,挨她坐下喘著粗氣說:「我要做禽獸。」他說完就猛地抱緊艾娜,嘴唇壓在她牛奶般潤滑的香唇上,瘋狂的親吻。他不安分的手撫在艾娜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摩挲,沿著外側向上,一路毫無障礙的就進入襯衣裡面,攀上高聳的雪峰。
柔軟的雪峰這時變得堅挺而富有彈性,王志幾下就拔掉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艾娜配合著也解開他的腰帶,雙手探進去握住那個蠢蠢欲動的大傢夥。
王志抱起艾娜扔到床上,迅速脫光自己的衣服就壓瞭上去,他一陣狂吻後說:「原來你早就想勾引我。」
艾娜搖瞭搖頭,輕蔑地說:「我難道不知道,其實你更想這樣。你睡的那張床不結實,每天晚上你想我的時候都在幹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嗎,那張床咯吱咯吱的聲音早就暴露瞭你的心思。」
王志的心事被猜中,他厚著臉皮問:「你既然知道瞭我的心思,為什麼還要把臥室的門鎖上,怕我進來。」
「可是,你從來也沒有試過呀,怎麼知道門是鎖著的。」艾娜反駁他。
王志抬頭觀察臥室的門鎖,等他看清楚後啞然失笑。門鎖的把手完好無損,隻是鎖舌早就沒有,完全是個擺設。他抬手象征性地拍瞭一下自己的臉,「我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