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聽出周博嘆息聲裡的含義，她問：「大哥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做這個行業，嫌我臟瞧不起我。」

　　周博沒有想到小姑娘說話這麼直截瞭當，他猶豫一下，尷尬地笑瞭笑說：「這個嘛，每個人的選擇都有他迫不得已的地方，我們不應該強行幹涉。我隻是覺得你這個年齡就從事這個行業，好像是早瞭些，你現在的重點應該放到學習上，我剛才聽說你明年就要高考，學習壓力很重吧！」

　　小姑娘搖瞭搖頭，望著車窗外神情凝重地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傢裡窮。我的父親常年臥病在床，全靠我的母親打零工養活這個傢，為瞭我上高中傢裡已經借瞭不少錢，還要給我的父親治病。我就是考上大學，傢裡的條件也不允許我繼續上學，我沒有別的本事，我知道這個行業是吃青春飯的，我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瞭。沒有人能夠幫我，我隻能先攢夠報名的學費，剩下的到時候再想辦法。」

　　「對不起，我誤會你瞭。」周博非常震驚，他不知道該怎樣安慰這個小姑娘，他發動汽車，離開停車場。他問：「你傢住哪個小區？」

　　小姑娘靠在座椅上說：「盛世小區後面的那個村子裡。」

　　周博知道那個地方，過去是郊區知名的產蔬菜基地，後來城區擴建改造就變成城中村，變得臟亂差，住戶都是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老百姓。他問：「你這麼晚回傢，父母不擔心嗎？」

　　「我就是怕父母著急，所以才趕著回傢的。平時我住校，就是在外面過夜也沒有人知道，反正不耽誤功課就行。今天是星期五，和傢裡說好要回去的，本來我今天不打算出來做生意想直接回傢，一幫小姐妹非拉我過去，說是能攬一個短平快的業務也不耽誤回傢，沒有想到差點就回不去瞭。」小姑娘畢竟歲數小，說完話還不好意思地吐瞭一下舌頭。

　　周博被她調皮的表情逗樂瞭，他註意到她胸前印制的學校名字，想起一個問題問：「艾娜老師就在你們學校吧！」

　　「對呀！艾老師教初中，她的一個學生就住在我們宿舍，大哥認識艾老師嗎？」小姑娘驚喜地問。

　　「不太熟，就是見過幾次面。」周博沒有說實話，隨便搪塞過去，他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宋亦歡。」小姑娘高興地說。

　　「宋亦歡，名字起得挺不錯。」周博自言自語地說。他開車來到盛世小區，等紅綠燈準備拐過去，宋亦歡說：「就到這裡吧，離傢不遠瞭，我可以走回去的。」

　　周博望著車窗外遠處漆黑的村子，不放心地說：「這裡治安亂，我還是送你進去吧！你放心，我熟悉這裡的道路。」

　　汽車駛過一段平整的公路，剩下的就是坑坑窪窪的柏油路，因為村子面臨著拆遷，所以也就沒有任何部門負責這裡的道路改造。

　　村子裡沒有一盞路燈，周博打開車頭的大燈照亮慢慢前行。宋亦歡指揮著方向，她說：「就停在這裡吧，我傢就在那條胡同。」宋亦歡用手指著，周博望去，胡同口的墻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拆字，還用白色的油漆在字的周圍畫瞭一個圓圈。

　　「等等。」就在宋亦歡準備推開車門的時候，周博叫住她。

　　「有事嗎？」宋亦歡不解地問。

　　周博從衣兜裡取出伍佰元的鈔票，塞進她的書包，「拿去吧，好好學習，明年爭取考上名牌大學。」

　　「這怎麼行，我不能要。」宋亦歡就要解開書包取錢，周博攔住她，「我去那個地方也是要消費的，給誰都一樣。」

　　宋亦歡想瞭一下，說：「要不這樣吧，我現在就幫大哥放一炮。」她說完就探過身，熟練地解開周博的褲腰帶。

　　「不要這樣，不合適的。」周博嘴上說著，並沒有阻攔。他今天被波波小姐勾起的欲火無處發泄，本來就憋著難受，下體被宋亦歡這樣的美少女稍一觸摸，就立即膨脹，變得粗壯。

　　宋亦歡雖然看不清周博的下面，但是她能感受到那個東西的驚人變化。她用手套弄幾下，就低下頭含進嘴裡。周博下體上的神經把快感飛速送到大腦，他感到說不出的舒爽。汽車的大燈還亮著，他伸手關掉汽車的電源，車裡車外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