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山笑瞭,「那些離過好幾次婚的豈不是倒黴透頂,每回都遇到月下老人喝醉瞭酒。」
董樂樂發覺話題扯遠瞭,就說:「這些都是老人講的,也就聽著玩的,不能當真。我在戀愛這方面一點經驗也沒有,假如我給喜歡的人送禮物,你說應該送什麼好。」
「這……」張樂山為難瞭,「一般情況下都是男生追女生,送鮮花,送戒指,還有的送汽車,送房子。如果女生不喜歡,大不瞭重來,直到她喜歡。這女生追男生可就難辦瞭,送什麼好呢。」他陷入沉思,「照我說送什麼都行,尤其像你這樣有身份,有地位又美貌的女孩子,隻要暗示得當,讓他明白你的意思,我想沒有一個男人不會動心,他們自然會主動追求你的。不是嗎?」
「謝謝你的指點,喝酒。」董樂樂端起酒杯,張樂山陪著喝酒。
張樂山放下酒杯,桌子上不知什麼時候多瞭一個小盒子,是個木質的盒子,一根紅線在上面打瞭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這是什麼,合同嗎?」張樂山不解地問。
「打開不就知道瞭?」董樂樂嫵媚地朝他一笑,一隻手托住紅潤的臉蛋,期許的望著他。
張樂山疑惑地揭開盒蓋,紅色的絲綢上,一對玩偶躺在上面。他拿起托在掌心仔細端詳,木頭雕刻的兩個小人,一男一女,緊緊擁抱在一起。彩繪的部分不多,卻相當傳神,勾畫的栩栩如生。
董樂樂是專業畫院畢業,現在也是公司的首席設計師。好些造型精巧,具有收藏價值的燈具,都是出自她的手筆。雕刻出這樣的玩偶,應該是綽綽有餘。
張樂山赫然發現,那個男玩偶分明就是自己,一摸一樣說不上,卻極為神似。他翻過來,吃驚地張大瞭嘴,那個女玩偶居然就是董樂樂。他大腦一片空白,董樂樂剛才的話語一句一句鉆出來,他發覺自己才是天底下最笨的人。一個大傻瓜。
他用力攥緊玩偶,硬邦邦的木頭硌得他疼痛,他情願這樣痛下去,因為他的心更加的痛楚,還有什麼痛比得瞭內心受到的打擊。他和劉欣的戀愛,單單傢庭的阻力就已經讓他吃不消,難以招架。現在又蹦出一個董樂樂,論相貌和傢庭,隨便哪一樣都足以讓劉欣黯然失色。這小小的,重量微不足道的玩偶,現在壓得張樂山透不過氣來。
他的心在顫抖,他的手更是在顫抖。他想把這個討厭的玩偶遠遠地拋出去,越遠越好,可他沒有這個勇氣和膽量。
張樂山一陣眩暈,他無力地垂下手,想把玩偶放回盒子裡。盒子的底部有一張卡片,他取出卡片,翻過來,上面寫著三個字:我愛你。
他像躲避瘟疫一樣,把卡片和玩偶扔回盒子裡,慌亂地扣上蓋子。他的心跳得很亂、很亂。他喘不過氣,他端起酒杯,一口氣灌進去。
「樂山,被這樣。」董樂樂害怕地說。
張樂山本來不願喝酒,但是董樂樂的表白讓他心亂如麻,不知道怎麼應對,隻好靠酒精能欺騙。不大一會兒,就喝多瞭。他感覺頭越來越暈,眼睛睜不開,兩條腿開始發軟。
董樂樂輕輕嘆瞭口氣,說:「你喝多瞭,睡一會兒也許就能清醒。」
她攙扶起張樂山,向臥室走去。張樂山身體不算魁梧,董樂樂扶著他也相當吃力,走到臥室門口她腳下發軟實在堅持不住,兩個人一同摔倒。董樂樂費瞭好大的力氣才把張樂山弄起來,拖到床上。
「水,水……」張樂山含糊的說著。
董樂樂沒有挪動地方,她望著心愛的男人,卻拿不定主意。
「水,水……」
張樂山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董樂樂猶豫片刻,終於下定決心。
「這就來。」董樂樂松開肩頭的吊帶,連衣裙的上面就掉到腰際,緊接著一隻粉嫩的小白兔從文胸裡跳出來。董樂樂俯下身,豐滿的胸部富有張力的彈瞭幾下,她調整方向,用那櫻紅的一點挑逗張樂山幹渴的嘴唇。
張樂山迷迷糊糊的,張嘴就咬住,用力吸吮。他感覺不對勁,使勁睜開眼睛。眼前白花花的一個東西,有點像棉花糖,又有點不像。他伸手去摸,滑滑的、非常柔軟,像塗瞭一層奶油。女人的大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