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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淫亂雙面嬌娃

  吳佩芬精心安排的泳池畔夜宴群交成功的將李建德最後的秘密向王秀雲攤牌後,沒多久李建德就更進一步的將他已經與江映雪有瞭一個女兒一事向王秀雲坦白,讓他感到意外的是王秀雲不但沒有大發雷霆,反而還喜孜孜的要李建德找個時間帶她去看小潔。

  李建德拗不過她隻好答應,在與江映雪溝通後,便約瞭個星期六的下午由江映雪帶著小貞與小潔到一傢速食店吃點心時,他們夫妻倆再假裝與她們母女三人不期而遇,在自然而然的氣氛下五個人同桌共餐,當王秀雲看到小貞與小潔姊妹倆時,一直期盼能夠生個女兒卻始終無法如願的她忍不住贊嘆:「長的好漂亮喔,跟媽媽一樣漂亮,真的讓人好羨慕!」

  自己的兩個女兒受到這樣的贊美,江映雪高興的笑逐顏開,而王秀雲熱情又健談的個性,很快的就跟小姊妹倆打成一片,簡直跟母女一樣親!如此和樂的情形李建德總算真正放下心來,雖然他對於王秀雲寬容富人情味的個性非常瞭解,但是對於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偷生孩子這種事情絕大部分的女人都很難容忍,如今王秀雲不但大度的接受瞭小潔,更對小貞這一個從小就沒有爸爸的可憐小女孩心疼不已,都讓李建德與江映雪感動莫名。

  在擺平瞭潛在的傢庭危機後,李建德終於能夠把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事業上,雖然營造業不外乎就是按圖施工,已經有多年施工監造經驗的他要管理一個工地並不困難,真正麻煩的部分在於他所負責管理的工地位於都市鬧區內而動見觀瞻,總是不時得和各種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協調,黑道上的兄弟上門來賣「兄弟茶」故不用提,許多民意代表假借處理民眾陳情之名行勒索之實,更是早已見怪不怪。

  在李建德的經驗中,他不怕遇到那種單刀直入向他索取好處的老油條,他最怕遇到的是政壇新秀。因為老油條們在政壇打滾多年,知道凡事都該適可而止不能夠太過分,相反的,那些政壇新秀們雖然不乏想把事情妥善處理的人,但卻也有不少總是滿口仁義道德遇到事情隻會打高空,往往為瞭求表現博取媒體關註,抓到別人一點小辮子就窮追勐打,而且還鐵板一塊的毫無妥協馀地,以至於常把原本的小事搞得不可收拾的麻煩制造者。

  偏偏臺灣在2014年爆發「太陽花學運」後,政壇出現瞭一批年輕新秀,這些人比起他們的前輩更愛表現,也更擅長透過網路行銷將政治網紅化來為自己創造網路聲量成為政治資本。於是,臺灣政壇上就這樣冒出瞭一堆「素人從政」的「戰神」、「女神」,不時搞網路直播來吸引社會大眾的眼球,除瞭滿足選民們膚淺的追星慾以及成就他們個人的名聲外,到頭來隻是將事情搞得完全失焦而一事無成!

  這一天下午李建德就為瞭公司所參與的一件都市更新建案,和已經升上總公司開發部副理的趙英傑一同前往裡民活動中心出席瞭一個新科女議員鄭詩欣的協調會,這一位鄭詩欣在當上女議員之前就以積極參加勞工運動而在社會上小有名氣,由於個子嬌小長相甜美,所以在網路上被一些阿宅們捧為「工人女神」,在選上議員後更因為在市議會中問政犀利作風剽悍,贏得瞭「小辣椒」的稱號,因此李建德在開會前特別提醒趙英傑既然當上瞭「副理」,就要做好「負責被修理」的準備,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動氣。

  果然不出所料,這個女議員會議才剛開始就噼哩趴啦的將代表公司出席的趙英傑臭罵瞭一頓: 「你們這些建商就是因為有政治勢力當靠山,才會這麼樣明目張膽的仗勢欺人強奪小老百姓安生立命的傢!我身為市議員,絕對不允許你們這樣胡作非為,今天的協調會你們一定要給我一個滿意的解決方案,不然我絕對不會跟你們善罷甘休!」

  趙英傑趕緊陪笑說:「鄭議員您言重瞭,我們公司隻是響應政府政策辦理這一個都市更新案,這個社區的房子都是五十年以上的危老建築,臺灣又是個位處地震頻繁的太平洋火環帶,不論是為瞭市民們的安全還是提升生活品質,都到瞭非辦理都更不可的地步瞭,我們公司也都已經準備瞭安置住宅與房租補貼等優惠條件提供鄉親們在都更期間臨時居住之用,整個社區我們大部分都協調好瞭,隻剩下五戶還在談…」

  他的話還沒說完,鄭詩欣卻厲聲的怒斥打斷說:「你不必廢話那麼多!這些話在之前的幾次協調會中我已經聽過幾百遍早就聽膩瞭,今天在眾鄉親面前我隻要你們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對於最後的那五個未同意戶,你們到底有沒有誠意要解決?」

  趙英傑笑道:「我們當然有誠意,不然今天怎麼會來開會呢?」

  鄭詩欣仍然一臉冷峻的說:「好,既然你說有誠意,納今天你就立刻在這邊承諾,同意給這五戶多一倍的租金補償,不然就是提供給他們低於其他住戶一半的優惠價格承購都更後的新房子,大丈夫同意的話就隻要一句話,不同意的話就拉倒!」

  趙英傑急忙說:「那怎麼行?如果我做出這樣的承諾,其他的同意戶肯定會認為之前接受我們的條件都是傻瓜,絕對會回過頭來要我們比照辦理,到時候可就沒完沒瞭…」

  鄭詩欣杏眼圓睜的拍桌站起身來咆哮:「叫你不要廢話那麼多,你還跟我說這些五四三的幹嘛?婆婆媽媽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根本是在浪費我的時間,今天的會我看也別開瞭!」

  說完鄭詩欣就推開椅子作勢要離去,趙英傑則是氣的臉色鐵青拳頭緊握咬牙要回嗆,坐在一旁的李建德見狀趕緊輕拍他的肩膀低聲安撫說:「忍耐一下,一切都是為瞭公司…」

  趙英傑這才趕緊拿起桌上的杯子喝瞭一口水勉強將滿肚子的怒火強行按捺下來,而李建德則趕忙起身追上去堵在鄭詩欣面前陪笑說:「鄭議員,您別生氣嘛,有事情大傢可以慢慢再商量,來來來,先坐下來喝個茶,大傢再聊聊嘛。」

  鄭詩欣冷冷地望瞭他一眼說:「你是誰?」

  李建德笑著回答說:「真的很抱歉,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李名建德,是公司的工地主任,我負責的其實是在這附近另外一個工地的施工,因為以前我曾和趙副理一同共事過,所以公司今天才特別要我過來幫忙。」

  鄭詩欣冷冷地說:「原來如此,既然你負責的是另外一個工地,跟這一個都更案就沒有關系,那就沒你的事,趙副理剛才話已經說的那麼明白,再談也是浪費時間而已,沒什麼好談的瞭,麻煩借過一下…」

  雖然遭到鄭詩欣如此不禮貌的對待,李建德還是維持著笑容說:「不談也沒關系,但現在已經快七點瞭,好歹也讓我借用您的名義請大傢吃個飯吧,相逢即是有緣,大傢一同吃個飯交個朋友,對您來說這也算是一種選民服務,您說是吧?」

  這一番話果然成功的讓鄭詩欣的神色緩和瞭下來,雖然她沒有答腔,但從她的態度看來顯然已經同意瞭,李建德大喜過望,立即轉身對在場的人說:「各位鄉親,時間不早瞭,今天大傢難得共聚一堂,鄭議員邀請大傢一同到附近的『海霸王餐廳』吃晚飯,麻煩請賞個光,來來來,都請往這邊跟著我一起走!」

  於是他們一行總共將近二十人的隊伍就浩浩蕩蕩的穿街過市步行瞭約十分鐘左右來到瞭「海霸王餐廳」,由於人數眾多,李建德索性訂瞭個包廂讓大傢能夠聚在一起盡情的痛快暢飲聊天,同時包廂內還設有投幣式點唱機,讓客人自行點歌來唱個過癮。

  剛出社會時李建德對於職場上交際應酬並沒啥興趣,他總認為凡事都該公事公辦盡快解決就好,沒必要浪費時間在吃吃喝喝上,但隨著年紀增長社會歷練多瞭之後,他才發現適度的交際應酬其實真的有必要,尤其是在談判桌上大傢堅持己見造成無法化解的僵局時,若是能夠轉移陣地到餐桌上,幾杯酒水下肚後大傢放松心情,許多無謂的堅持往往都能夠就此放下而讓事情出現轉機。因此,在當上工地主任後,如果有難以透過談判解決的問題,他就會請對方吃飯,在彼此杯觥交錯之間,將事情完滿解決。

  所以這一次他才會故技重施,而效果也確實非常好,在席間李建德采取各個擊破的策略逐一和每一個不同意戶博感情,趙英傑見瞭立即心領神會也如法泡制,他的個性本來就豪爽又善飲,在他高明的交際手腕與好酒量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每一個不同意戶都和他變成瞭好朋友,原本鐵板一塊的態度逐漸軟化,他有信心絕對能夠讓這些不同意戶改變立場同意參與都更,但是他心中另有盤算,因此不急著立即出手。

  當他再度向鄭詩欣敬酒時,鄭詩欣已經有三分醉意,滿臉通紅的對他呵呵笑道:「趙副理,你很行嘛,人傢宋太祖是杯酒釋兵權,你是杯酒搞定釘子戶!」

  趙英傑笑道:「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啊?政治是一門專業,與民眾溝通協調這些事情,還是要拜托議員您多多幫忙才行,萬事拜托瞭。」,說著他還恭恭敬敬的向鄭詩欣一鞠躬。

  鄭詩欣笑道:「放心吧,服務選民本來就是我們民意代表的職責,你不需要拜托我…話說回來,你還真會說話呢,像你這樣長得帥又多金又會說話,身邊一定有不少女人吧?呵呵呵…」

  幾個小時前鄭詩欣還在會場上還殺氣騰騰的咄咄逼人,現在卻像個老朋友一般跟他開起瞭這樣的玩笑,如此判若兩人的巨大反差讓趙英傑有些意外,但嘴巴上卻還是笑說:「哈哈哈…讓議員您見笑瞭,以前年輕時我確實是到處魚肉鄉民荼毒百姓,但結婚後老婆管得嚴我就一直都很乖啦,而且我年紀已經老大不小瞭,必須留點名聲給人探聽。」

  這一番話讓鄭詩欣忍不住大笑瞭起來說:「哈哈哈…你還真幽默呢,懂得幽默的男人最迷人瞭,你一定有很多女人,不要否認!」

  說這話時她還一邊撥著頭發,一邊笑吟吟的兩眼盯著趙英傑,將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這一切都讓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李建德看在眼裡,心裡頭暗暗覺得有趣,在出社會後打滾多年,他見識過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乏厚臉皮的花癡,但是像鄭詩欣這樣一喝酒就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甚至於在明知對方是有婦之夫還是完全不管自己的身分照樣賣弄風情勾引對方,他生平還是第一次遇到!

  原本他還打算繼續在一旁看好戲,但是看到趙英傑那一副窘迫的模樣,不禁有點於心不忍,於是趕緊出手為自己的哥們解圍說:「議員您似乎有點醉瞭,已經九點瞭,鄉親們也喝得差不多都說要回去瞭,今天是不是就到此為止改天再敘,您說好不好啊?」

  鄭詩欣望瞭他一眼呵呵說:「誰說我醉瞭?我才沒醉,咱們繼續喝,不醉不歸…」

  對於像她這樣藉酒裝瘋的人李建德已經見多瞭,所以他很清楚繼續跟她爭論下去絕對隻是沒完沒瞭白費力氣,因此他笑道:「OK,我們換個地方續攤,鄉親們都要回傢瞭,餐廳的員工也在等著幫我們整理收拾準備打烊瞭。」

  這一番話總算是讓鄭詩欣聽進去瞭,李建德趕緊去結帳,但出瞭餐廳外才發現鄭詩欣竟然隻有自己一個人單刀赴會,問起她來,她才笑說:「今天有好幾個會要開,我的助理們都去參加別的會瞭,這邊我自己來。」

  李建德不禁嘆道:「當民意代表為民服務真的很辛苦呢,那就請搭我們的車吧。」,鄭詩欣對他微微一笑點瞭點頭。

  於是李建德趕緊將車開過來,趙英傑拉開後車門請鄭詩欣入座後正想關上車門自己去坐前面的副駕駛座時,想不到鄭詩欣卻呵呵笑說:「怎麼瞭,怕我吃瞭你嗎?不敢跟我一起坐?」

  趙英傑尷尬的笑道:「不是啦,我隻是想讓您一個人坐後座會比較舒服,如果您不介意的話,那我坐後座瞭。」

  鄭詩欣拍手哈哈大笑說:「快來快來,姊姊等你喔。」

  從後照鏡看著她酒後越來越放蕩的言行舉止,李建德望瞭趙英傑一眼心裡面暗笑道:「這下子你慘瞭!」,趙英傑無奈地對他苦笑,硬著頭皮坐進後座。

  看著他一副好像是要上刑場可憐兮兮的模樣,李建德差一點忍不住笑瞭出來,趕緊深呼吸一口氣正色問道:「要去哪呢?」

  鄭詩欣回答道:「到我傢去吧,在士林基河路上,我傢藏瞭不少酒,咱們可以喝到天亮!」

  李建德大驚問道:「我開車欸,我也要喝嗎?」

  鄭詩欣輕蔑的哼瞭一聲冷笑說:「開車又怎麼樣?喝醉瞭大不瞭就睡我那兒就是瞭,怕什麼?我一個女人都不怕瞭你怕什麼?你還是男人嗎?剛剛可是你自己提議說要續攤的喔。」

  這下子換李建德傻眼瞭,他從後照鏡發現趙英傑嘴角忍不住上揚,顯然是在暗自竊笑,剛才他才在心裡面為趙英傑的窘態偷笑,想不到馬上就輪到他瞭,這算是現世報嗎?

  隻不過趙英傑才得意不到幾秒鐘,鄭詩欣就忽然把她的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嫩腿跨在他的大腿上,讓他再次犯窘的吶吶問道:「議員,請問這是…」

  鄭詩欣像個霸道的專制女王般斜倚在後座似笑非笑的望著他說:「我今天四處做選民服務東奔西跑瞭一整天,兩腿酸死瞭,麻煩你幫我按摩一下。」

  趙英傑面紅耳赤的說:「可是這…」

  鄭詩欣呵呵笑說:「你沒幫女人按摩過大腿嗎?這可是許多男人求之不得的呢!」

  遇到這樣令人哭笑不得的女人,趙英傑這一次真的是被吃得死死的完全無計可施,隻好乖乖地幫她按摩大腿,隨著他的每一個揉捏,鄭詩欣就發出極為誘惑的輕哼:「嗯…嗯…好舒服,你真會按…嗯…嗯…嗯…對…就是那裡…再用力一點…」,搞得趙英傑心猿意馬。

  更要命的是鄭詩欣不時還會隨著他的按摩輕輕地抬起腿來,讓趙英傑瞥見她大腿交會處那塊被黑色絲襪以及紅色蕾絲三角褲所包覆著的肥美陰部,聽覺與視覺的雙重刺激讓原本心無邪念的他在不知不覺間浮想聯翩,肉棒因而在西裝褲內悄悄的變硬抬起頭來,隔著褲子和鄭詩欣柔軟的嫩腿親密接觸。

  李建德坐在前面的駕駛座盡可能的集中精神開車,耳朵卻還是忍不住聽著後面的對話,想笑又不敢笑得忍得非常難過,好不容易總算把車開到瞭鄭詩欣所住的一幢十二層大樓的大門前,鄭詩欣這才將她的兩條腿從趙英傑的大腿上抽回來坐正,再按下電動車窗對前來詢問的大樓保全說:「他們是我的朋友,麻煩你開門,謝謝。」

  保全點點頭立即按下停車場的大門讓他們的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李建德在鄭詩欣的指引下小心的將車停到來賓停車位,三人下車後就跟著鄭詩欣搭電梯直達八樓她的傢中,一進到屋內關上瞭門,鄭詩欣又領著他們往裡面走來到瞭一間傢庭小劇院,裡面有一臺五十二寸大液晶螢幕電視以及全套的立體環繞音響組與點唱機,鄭詩欣請他們兩人入座後又到廚房端瞭三瓶的紅酒以及幾盤的小菜進來,顯然她今晚真的準備要在傢裡面跟他們兩人續攤好好的大醉一場瞭!

  鄭詩欣將電視與點唱機都打開準備妥當後對他們兩人說:「你們先喝點酒點歌來唱,我稍後就進來。」

  趙英傑有點不安的問道:「這樣好嗎?現在已經快十點,不會吵到你的傢人與鄰居嗎?」

  鄭詩欣笑道:「這房子隻有我一個人住,我這間傢庭劇院有裝吸音板,絕對不會吵到別人,你們就放心地盡情歡唱吧。」

  趙英傑與李建德這才放心的點歌來唱,兩人各自唱瞭三首歌後,鄭詩欣才開瞭門走瞭進來,兩人轉頭一看頓時都呆住瞭。原來,鄭詩欣居然身穿一襲半透明黑色薄紗連身洋裝,在昏黃的燈光下她裡面所穿的全套紅色性感內衣若隱若現,更將她曲線玲瓏的完美身材襯托的萬分誘人!

  對於能夠吸引眼前這兩位帥男火熱的目光,鄭詩欣頗為得意,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容,故意擠入他們兩人中間的座位一屁股坐瞭下來說:「怎麼啦?沒看過女人嗎?怎麼不繼續唱歌瞭?你們不唱的話,那就換我唱瞭。」

  說著她拿起遙控器將李建德唱到一半的歌曲切掉,插播瞭一首張惠妹的《卡門》,當音樂聲響起時,她忽然從茶幾底下拿起瞭一把歐洲宮廷風格的復古黑色蕾絲摺扇半遮著臉輕輕搧著,然後像一隻花蝴蝶一邊在他們兩人身邊繞著載歌載舞的唱瞭起來:「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瞭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傢自己騙自己,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她除瞭隨著歌曲節奏跳舞外,更不時一會兒把腿勾在趙英傑的大腿上,一會兒又繞到李建德的身旁用她兩顆軟綿綿的奶子在他的手臂上輕壓,極盡挑逗誘惑之能事,加上從她身上所飄來的陣陣高級香水味,三兩下就把兩個男人搞得坐立難安,不約而同的在褲子內搭起瞭一座小帳棚雙雙向她舉「槍」致敬,雖然從鄭詩欣所唱的歌詞內容以及肢體語言看起來,很明顯的是存心勾引他們兩人,但是礙於對方是市議員,與她又是今天才剛認識不久完全不知道她的葫蘆裡究竟是在賣什麼藥,所以兩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的靜靜看著她的表演。

  相對的,鄭詩欣的動作卻是越來越火辣,而且她所穿的黑色薄紗洋裝也在她的勁歌熱舞下胸前的衣襟逐漸敞瞭開來,讓她那一對被紅色胸罩高高托起頗有分量的白皙碩乳大膽地在他們兩個大男人面前晃著,他們兩人看得口乾舌燥,趕緊拿起茶幾上的紅酒杯相互舉杯後就一口乾瞭。

  鄭詩欣見狀也拿起瞭自己的紅酒杯然後隨著音樂的節奏一個優美的轉身,當著他們兩人的面強勢的將她的右腳高高的踏在茶幾上,再優雅地舉杯緩緩地將紅酒乾瞭,望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兩眼發直不約而同將視線集中在她兩腿間被輕薄的紅色蕾絲內褲緊緊包覆著彷佛快脹破的肥鮑,她帶著得意的微笑問:「好看嗎?你們看夠瞭沒?」

  李建德與趙英傑這才如大夢初醒發現自己失態趕緊異口同聲的道歉說:「啊…真是對不起…」

  看著他們的窘態,鄭詩欣忍不住哈哈大笑說:「你們是雙胞胎嗎?不然怎麼講話都一模一樣,還一個字不差呢?」

  李建德與趙英傑面面相覷的互相對望瞭一眼,轉頭又再度異口同聲回答說:「不是…」

  鄭詩欣拍手哈哈大笑說:「瞧你們兩人不但說話異口同聲,身高與容貌也長得差不多,連有色無膽的模樣也是一模一樣,還說不是雙胞胎?是不是該回去問問你們的父母親當年究竟是發生瞭什麼事情瞭?哈哈哈…」

  然後她拿起酒瓶快速的將三個人的酒杯都斟滿紅酒,對他們兩人舉杯致意後,就立即一飲而盡乾杯又轉身繼續唱歌跳舞:「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拋棄,不怕你再有魔力…」

  一整個下午鄭詩欣都一直對他們頤指氣使,早已讓李建德與趙英傑累積瞭一肚子的怨氣,現在又被她以充滿挑釁的言語與歌詞刺激,還拿他們的父母開玩笑,一向性格溫和的李建德再也忍不住的緊握著拳頭對她怒目而視,趙英傑趕緊拍瞭拍他的肩膀在他耳畔低聲說:「別生氣,忍耐一下,一切都是為瞭公司…」,並舉杯與他對飲,李建德一把無名火才沒有爆瞭開來。

  而鄭詩欣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肆無忌憚的放浪形骸一邊跳著充滿性暗示的艷舞,一邊唱道:「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傢自己騙自己,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你要是愛上瞭我,你就自己找晦氣,我要是愛上瞭你,你就死在我手裡…」

  隨著強烈的音樂結尾,她忽然一個轉身仰躺在李建德的懷裡,兩條粉嫩的細腿則像剛才她在車子內一般擱在趙英傑的大腿上,完全不在乎趙英傑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軟嫩的肥美鮑魚看,醉態可掬的伸手輕撫著李建德的臉龐吃吃笑道:「帥哥,怎麼瞭?這樣子就生氣啦?開個玩笑而已嘛。」

  面對這麼樣一個借酒裝瘋的女人,李建德心裡面實在厭惡到瞭極點,正想將她推開,不料鄭詩欣忽然兩手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將她兩片充滿濃濃酒味的火熱紅唇貼上瞭他的嘴巴,同時還張開雙腿勾住趙英傑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拖到她的下體,由於用力過勐趙英傑的鼻子就直接頂在她的陰部肉縫上,一股溷合著香水味與輕熟女微騷氣息立即撲鼻而來,這讓趙英傑終於再也忍不住粗暴的一把將她的紅色性感內褲扯下來,以兩手將她的雙腿大大拉開,將嘴巴貼上她那長滿瞭黑色濃密陰毛彷佛穿瞭一件黑色蕾絲內褲般的陰部瘋狂舔瞭起來,讓她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舒爽的輕嘆瞭一聲:「嗯…好爽…」,兩臂更用力的緊緊將李建德纏住不讓他掙脫。

  既然鄭詩欣都主動攤牌,而趙英傑也舍命陪慾女,李建德就不再客氣瞭,平常他對女人一向都尊重有加,但遇到像鄭詩欣這種仗著議員身分就囂張跋扈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的女人,他就會忍不住想給她一頓粗飽,於是他粗魯的將鄭詩欣的胸罩扯掉丟到一邊,然後兩手左右開弓各自抓住鄭詩欣的一個奶子用力的揉捏,還低下頭來輪流吸吮她兩顆澹褐色的乳頭以牙齒咬住拉扯,讓鄭詩欣痛得哇哇叫,但卻也給她帶來被凌虐的另類快感而淫水直流,將在她下體埋頭狂舔的趙英傑沾得整張臉黏煳煳。

  看到鄭詩欣一副欠幹的騷浪媚態,趙英傑也不再浪費時間舔屄瞭,他起身將迅速的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都脫光,扶著像一尊高射炮般高高朝天舉起的肉棒對準瞭鄭詩欣的水濂洞插瞭進去後便快速地擺動腰部抽插瞭起來,將鄭詩欣幹得淫叫連連:「啊…啊…啊…好粗好硬喔…真爽…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啊…啊…啊…」

  李建德趕緊也將自己脫光,然後一把揪住鄭詩欣的頭發再將他怒氣沖天的肉棒蠻橫的塞進鄭詩欣的口中一塞直達咽喉,頂得她反射性的乾嘔瞭幾聲,惡狠狠地瞪著正將她的嘴巴當成陰道肏幹的李建德,但是她無法擺脫李建德的壓制,嘴巴又粗大的肉棒塞滿,隻能發出含煳不清的:「唔…唔…唔…」聲來表達抗議,嘴角更被李建德的肉棒幹得沾滿瞭唾液泡沫,模樣狼狽到瞭極點。

  趙英傑笑道:「兄弟,交換一下吧,也讓我來幹一幹這個破麻的淫嘴,平常她嘴巴這麼秋一開口就要罵人,喝瞭酒後馬上變成另一個樣主動找男人幹她,是該讓她好好嚐一嚐男人的滋味,順便也讓她吃一點自己的淫水!」

  李建德笑道:「好,反正我也幹膩瞭她的賤嘴瞭,正想換換口味,用我的懶叫好好的教訓一下她的臭雞掰呢。」

  趙英傑大笑說:「哈哈哈…難得聽到你罵臟話,可見得你也早已不爽她到瞭極點,不過這個破麻的雞掰不但不臭,而且剛才她還自己跑去洗得乾乾凈凈並且噴瞭香水,現在連屁眼也都完全沒臭味,可見得她早就已經做好準備要給我們好好幹得過癮瞭!」

  於是兩人同時將肉棒分別從鄭詩欣的嘴巴與陰道抽出來,鄭詩欣才得以稍喘一口氣,但李建德與趙英傑交換瞭位子後立即將各自的肉棒插進瞭她的嘴巴與陰道內,她上下兩張嘴再度被塞的滿滿,並在兩個男人粗野的肏幹下發出唧唧聲,淫水與口水像山洪暴發一般不斷的滲流而出,雙乳則是被趙英傑的大手粗暴的死命搓揉,這種幾近凌虐的高強度性交,果然讓喜歡「吃重咸」的鄭詩欣很快的就達到瞭高潮,兩眼翻白口中發出不知所雲的嗚咽聲、有如尿失禁一般淫水狂流。

  趙英傑將沾滿口水的肉棒從她的口中抽瞭出來對李建德說:「這個破麻已經被我們幹得爽翻天瞭,絕對不能夠讓她這麼好過,你抱著她躺下來從下面繼續幹她的雞掰,我要從後面幹她的屁眼,好好的懲罰她一下!」

  李建德笑道:「好,這種欠人幹的賤人就是要好好調教才會乖。」

  說著他就雙手環抱著仍處於高潮後失神狀態的鄭詩欣向後躺瞭下來,以女上男下的姿態從下面幹她,而趙英傑則是將她渾圓白嫩的屁股抬高,握著濕淋淋的肉棒抵住她沾滿淫水的屁眼後就奮力地往裡面插,劇烈的疼痛讓鄭詩欣頓時清醒瞭過來連忙喊道:「不要…那個地方不行…哎喲…好痛…快抽出來…屁眼會裂開…」

  趙英傑咬緊牙關繼續往前強行闖關,但鄭詩欣緊迫的括約肌有如一個鐵箍般緊緊地將他的龜頭勒住不讓他繼續前進,趙英傑隻好用力的掰開她的兩片屁股才能再將龜頭稍稍插入一些,而鄭詩欣卻已經被他幹得臉色發白冷汗直流的不斷求饒說:「好痛…真的好痛,我再也不敢瞭,饒瞭我吧…唔…嗯…」

  但趙英傑卻對她的哀號卻完全充耳不聞,仍然一公厘一公厘的持續往前推進,在使盡吃奶的力氣後終於將整個龜頭完全塞瞭進去,一陣豁然開朗的感覺讓他趁勢將整根肉棒全都插到底,鄭詩欣大叫一聲:「哎喲…痛死瞭!」,雙臂緊緊地將李建德抱住,將他整個頭埋進自己軟綿綿的兩顆大奶之間,讓他不得不暫停抽插。

  而成功達陣的趙英傑也停瞭下來享受著被女人直腸緊緊包覆住的快感,他與李建德隔著薄薄的腸壁與陰道壁,能夠感受到對方又粗又硬的肉棒正在緩緩地隨著脈搏跳動著,這種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覺,真的是生平首次體驗到,臺灣俗話說:「拍虎掠賊也著親兄弟」,他和李建德雖然不是親兄弟,這個時代也不可能有老虎讓他們打,有賊給他們抓,但絕對是需要對方這種比親兄弟的感情還要好的哥們狼狽為奸,才能夠像現在這樣一起玩同一個女人,盡情地打炮抓奶!

  在休息瞭片刻後,趙英傑發覺鄭詩欣的屁眼似乎已經適應瞭被他的肉棒插著而逐漸松瞭開來,便對李建德說:「看來這個破麻已經慢慢適應瞭同時被我的金箍棒幹屁眼被你幹雞掰瞭,可以開始動起來幹他瞭。」

  李建德吐出瞭鄭詩欣被他含在口中的奶子笑道:「好,這一次咱們一定要將她『把爾幹半倒』,讓她爬不起來!」

  趙英傑大笑說:「哈哈哈…『把爾幹半倒』,你真是太有才華瞭!」

  於是兩個身材魁武的大男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將嬌小的鄭詩欣夾在中間成為一個「嬲」字,兩根粗大的肉棒立即像活塞一般很有默契地分別在她的陰道與直腸中一進一出,幹得她忍不住又狂叫起來:「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喔…我都不知道原來同時被幹雞掰跟咖噌原來這麼爽…真的是愛死你們瞭…用力…再用力…把我給幹死…啊…啊…啊…」

  趙英傑一邊用力的幹著她的屁眼,一邊朝她白皙渾圓的屁股「啪!」的一聲狠狠地拍瞭下去留下瞭清清楚楚的紅掌印吼道:「好,我們就如你所願的幹死你這個破嘛!」

  說著就快速地擺動腰部奮力抽插,致使李建德也不得不立即跟進,努力的由下而上的狂肏著鄭詩欣淫水滔滔不絕的陰道,在這兩個壯漢的狂奸下,鄭詩欣徹底變成瞭淫亂的母獸放聲尖叫:「啊…啊…啊…好爽…好爽……用力…用力…再用力…把我給幹死…啊…啊…啊…」

  像是受到她淫叫的鼓勵一般,李建德雙手緊抓住她的奶子咬牙勐幹說:「幹死你!幹死你!幹死你這個欠人幹的破嘛!」,而趙英傑也抓住她的屁股勐幹著她的屁眼吼道:「好,我就幹死你這個賤女人!」

  三人已經溷戰瞭快一個小時,全身都熱汗淋漓,毫無理智與羞恥心的滿腦子隻想著燃燒所有的能量追求更高境界的性快感,在三人如野獸般的嘶吼聲中,兩個男人的肉棒終於脹到瞭最大的極限,雙雙在鄭詩欣的體內射出滾燙的熱精,將她再次推升到另外一個高潮而暈瞭過去,李建德與趙英傑則仍然一前一後維持插著她的姿勢不動,不停的喘著氣。

  望著鄭詩欣背後疲憊至極神態萎靡的趙英傑,李建德忽然想起瞭趙英傑的妹妹趙英華總愛戲稱他「表哥」,如今卻萬萬沒想到誤打誤撞的跟趙英傑真的變成瞭幹同一個女人的「表兄弟」瞭!

  人生就是這麼不可思議,誰都無法預料得到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不可預知,才會讓每一天都充滿瞭驚奇與驚喜,讓人對生命更加眷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