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與江映雪、楊淑芳以及趙英華在愛的小屋體驗過生平首次的4P群交性愛,李建德自認為在性愛這方面他該體驗過的都已經體驗過,天底下再也沒有新鮮事瞭,而且他在嚐過幾位不同類型、不同年齡的美女的滋味後,更覺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對於普通女人就很難再動心,他原本就是一個對於名利物慾都很澹薄的人,隨著年紀漸長現在對於各種感官的刺激也都是隻要嘗過之後很快就膩瞭,不會沉迷於其中不可自拔。
雖然由於因緣巧合先後結識瞭江映雪、楊淑芳與趙英華,並且和她們有瞭情慾的糾葛羈絆,但他還是像一般已婚的中年男人一樣把絕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工作與傢庭,尤其是隨著他兩個兒子越來越大,更需要父親的耐心引導才不會誤入歧途,這使得他必須為傢庭與工作盡心奉獻,自己的個人需求則擺在最後面,因此他幾乎都是在值夜班補休時才得以抽出空來與江映雪、楊淑芳以及趙英華在愛的小屋幽會,而她們三個女人平常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業與學業,極少能夠再像上一次那樣鬼使神差的共聚一堂搞4P群交性愛。
即令如此,他的妻子王秀雲基於女人敏銳的第六感還是察覺到丈夫似乎舉止有異:她發現丈夫現在值夜班後似乎都沒有回傢補休,因為她有幾次白天打電話回傢找李建德電話都沒有人接,隻得改打他的手機才能找得到他,每次問他是不是不在傢,他若不是回答說他還沒回到傢所以沒接到電話,不然就是說他睡著瞭所以沒有聽到客廳裡的電話響。另外,她還發現丈夫不知道什麼時候多瞭一支手機,每一次那支手機響瞭,李建德就鬼鬼祟祟的拿著手機到陽臺壓低聲音講電話,或者是神神秘秘的回復LINE訊息,有一次她忍不住向問起,李建德卻說那是公務手機,談的都是公司的商業機密,所以不能透露給其他人知道,因此手機還上瞭密碼鎖。
雖然李建德所說的乍聽之下都很合理,而且平常他在沒有值夜班時幾乎都是準時回傢,還數年如一日的一肩挑起煮飯洗衣等絕大部分的傢事,讓她得以不必擔心因為自己較晚下班傢裡的兩個兒子沒人照顧,加上該對她交的「傢庭作業」從來都沒少過,有時候她還抱怨李建德怎麼那麼好色,經常沒事就在她身上毛手毛腳,每一次做愛都把她幹得趴在床上爬不起來,無論她怎麼看李建德都不像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但是王秀雲心理面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無法相信他。
然而,王秀雲自己卻也不是完全問心無愧,因為在和李建德結婚後,雖然她生瞭兩個兒子當瞭人母,但是平時下班後回到傢李建德幾乎都已經把一切打點好,幾乎沒有讓她做到多少傢事,即使她不時在下班後就直接去逛街shopping或者與姊妹淘或同事們去聚餐,搞到七晚八晚才回傢,李建德雖然不太高興,但頂多隻是念瞭她幾句說她:「出去就像丟掉瞭,回來就像撿到瞭!」,但事後仍沒有限制她的活動,讓她身邊許多親朋好友與同事們都說很羨慕她嫁瞭個好老公,即使結瞭婚她也跟單身時一樣自由,一些仍然單身的姊妹淘還說,如果能像她一樣遇到這麼好的男人,一定立刻就嫁,讓她聽在耳裡甜在心裡,又對老公感到很過意不去。
也因為這樣,即使王秀雲心裡面仍然有些疙瘩,但她還是決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她與李建德交往瞭好幾年後才結婚,在那幾年,不時就會有年輕漂亮的小女生對李建德送秋波,甚至於他的一位前女友在與他分手後還曾經數度回過頭來找他想與他復合,但他都不為所動,最後仍然選擇瞭她共組傢庭。雖然李建德從事營造業平常難免會有些應酬出入風月場所逢場作戲,然而,從當年李建德被他的同事半哄半騙帶去摸摸茶店後,不但回來向她全盤誠實以告,而且從他當時在述說這些事情時一臉嫌惡的表情來看,李建德顯然不是禁不起誘惑而隨便亂摘野花的人。
事實上,她和李健德的異性緣都不錯,即使到瞭現在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瞭,還是經常會有一些年輕的男人對她狂獻殷勤,讓她頗為得意,回到傢後就向老公炫耀,李建德卻總是喜歡損她說那些年輕的男人是:「缺乏母愛!」、「想奶奶瞭!」,把她弄得又好氣又好笑,相對的,有時李建德在與她鬥嘴時也會故意說他要出去外面找別的女人,一向不服輸的她則都嘴硬的回嗆說:「去…去…你盡管去,隻要不把病帶回來傳染給我就好!」,李建德每一次則都隻是笑瞭笑後沒有再說別的話就離開瞭,與當年他們剛交往時,他幾乎每天都緊迫盯人,隻要一有機會就一定要把她帶在身邊的情況截然不同。
王秀雲到現在還很清楚地記得,在和李建德交往後半年她二十歲生日的那一天,李建德已經事先跟她約好要幫她慶生,原本他們兩人都懷著雀躍的心情準備赴約,不過在見面時李建德卻發現她臉上的神色有異,就立即問道:「怎麼瞭?發生瞭什麼事瞭嗎?」
王秀雲原本不想回答,但在李建德再三的追問下才回答說:「沒什麼啦,隻不過剛才我和我朋友吵架瞭。」
李建德聽瞭臉色一變又繼續追問說:「吵架?為什麼會吵架?哪個朋友啊?」
王秀雲抿嘴停頓瞭幾秒後才回答說:「我以前的男朋友啦,他說要幫我慶生,但是我拒絕瞭。」
李建德這才松瞭一口氣說:「那就好,以後不要再理他瞭。」
王秀雲也點瞭點頭說:「嗯…」
一場小小的風波就這樣平息瞭,兩人高高興興的一齊去看電影,那天晚上李建德更在一傢知名的川菜館訂瞭個包廂,邀請瞭一群好友一同前來為王秀雲慶生,當時大傢都喝瞭不少酒,在散席後李建德就直接帶她回傢,一進到房間李建德便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並含住她豐潤的嘴唇,她十分激動的緊抱著李建德與他熱吻,但他口腔濃濃的酒味卻讓王秀雲忍不住皺起眉頭而拍瞭他的手臂一下說:「都是酒味,臭死瞭…」,但還沒等她說完,李建德已經將她壓在床上,兩隻手更對著她的胸部與陰部上下其手的亂摸瞭起來,如此笨拙又粗魯的舉動,王秀雲卻還是被挑逗得春情蕩漾,不斷地嬌喘呻吟著:「嗯…嗯…嗯…」。
或許是受到瞭她前男友出現的刺激,原本一直說要將她「吃」掉,卻一直停留在對她重度愛撫與口交的李健德這一次總算采取瞭更進一步的行動,很快地就將她與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脫光,然後以有如狂風暴雨之勢吻遍瞭她全身每一個地方,最後他的嘴巴當然是停留在她即將被開苞的陰部上舔吸著,在他舌頭靈活的逗弄下,王秀雲的淫水不斷的汨汨流出,一股莫名的搔癢感像是蚯蚓一般在她的體內四處亂竄,搞得她不知所措隻能喘著氣緊緊抱著李建德說:「呼…呼…好難過喔…」
李建德溫柔的吻瞭她的額頭一下,就扶著早已硬到不行並不住隨著脈搏上下跳動的肉棒對準瞭她的陰唇輕輕磨蹭著,雖然他們交往這幾個月以來進展神速,很快地就從接吻、揉奶、互相愛撫彼此的性器官進行到舔她的屄的程度,但是他們兩人卻都沒有過真槍實刀性交的經驗,因此李建德隻能從他平常自報章雜志小說與A片所學得的知識,將他那如高爾夫球一般大的龜頭采取穩紮穩打的戰術緩緩地推進王秀雲濕淋淋的陰道口,這讓她那生平首次遭到男根入侵的陰道肌肉反射性地要將外來的異物擠出去,但他卻是牢牢地往裡面插,緊迫的感覺讓他們兩人都激動萬分,呼吸也更為急促,彷佛雙雙都罹患瞭氣喘癥。
雖然李建德一心急著要將她完全占領,但是王秀雲的陰道實在太緊瞭,讓他很難再往裡面深入,而他也很清楚「食緊撞破碗」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於是他按捺住內心的沖動緩緩地擺動著腰在王秀雲陰道口輕輕地抽插起來,期望藉著她豐沛的淫水潤滑讓他粗大的龜頭能夠慢慢地朝裡面深入。
然而,王秀雲的陰道卻依然嚴嚴實實地將他的肉棒拒之門外,但又濕又熱的陰唇卻將他的龜頭緊緊包覆著,強烈的刺激讓李建德很快就忍受不住,當他感覺到整個肉棒忽然像氣球一般快速膨脹起來讓他暗叫瞭一聲:「不妙!」,趕緊退後要將肉棒抽出來之際,滾燙的濃濁精液立即狂噴而出,將王秀雲的陰唇弄得粘煳煳。
李建德渾身熱汗的直喘著氣,內心懊惱到瞭極點,畢竟,他和王秀雲期待瞭這麼久的第一次,他竟然隻撐不到五分鐘就射瞭出來,而且還沒有真正將王秀雲開苞,這實在讓他非常沒面子,王秀雲則是溫柔地抱著他,並貼心地將他額頭上的汗輕輕拭去。
但懊惱歸懊惱,現實的問題還是必須解決,因此他趕緊從床頭上的面紙盒抽瞭幾張衛生紙,小心的將黏在王秀雲陰部上的精液全都擦拭乾凈,兩人在床上擁吻溫存瞭一會兒,李建德就起身對王秀雲說:「時候不早瞭,我送你回傢吧,趁著藥房還沒有打烊,我去買一些避孕藥給你。」,王秀雲這才如大夢初醒般趕緊將衣服穿上,然後跟著他出門坐上摩托車回傢。
雖然沒能如願在生日的當天告別處女之身,但在過瞭一個星期後,李建德在送她回傢時,就在她傢附近的一座小公園內將她開苞瞭!那一座小公園是他們經常在一起親熱地方,每一次李建德在送她回傢時兩人都會在小公園內先坐下來聊一下,若是見到四下無人時,正在熱戀中的兩人就會摟摟抱抱親親嘴,李建德甚至於還會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內搓揉她那一對傲視群芳的36D大奶,每一次都把她摸得春心蕩漾,淫水濕透瞭內褲滲到外褲來。
這一次也不例外,在經過一番又親又摸的前戲熱身後,王秀雲已經渾身火辣辣,下體更是有如沼澤一般濕成一片,於是李建德從裙內扒下瞭她的褲子再將她推進矮灌木叢內讓她仰臥在草皮上,就扶著他那已經硬如鐵棒的陰莖,將龜頭對準瞭她早已準備就緒的小穴旋轉著磨瞭一會兒,待更多的愛液湧出將兩人的交合部位都沾濕後才緩緩地插入。
在粗大的陰莖不斷步步進逼將她緊迫的陰道硬開辟出一條通路下,王秀雲覺得肚子彷佛被人撕開瞭一般劇痛忍不住輕聲哀鳴:「啊…好痛…」,雙手緊緊的抓住李建德的手臂掐得他微微感到有些疼,而這反倒讓李建德激動的情緒稍稍緩和些,避免再度發生像上一次那般「一觸即發」的窘境,於是,他將肉棒稍稍從她緊迫逼人的陰道中抽出一小截,然後再緩緩地插入,王秀雲又感到一陣刺痛而忍不住再次哀鳴:「啊…好痛…你別再插,我不要瞭…」,說著就以手肘撐起上半身想要掙脫他的奸淫,但卻被李建德給壓住,同時他那堅硬得有如攻城錘一般的陽具還趁機往王秀雲的陰道深處鉆瞭進去,將她幹得張大嘴巴卻痛苦得發不出聲來,隻是眉頭緊蹙,手指緊緊掐住瞭李建德的手臂。
李建德按捺住激蕩的情緒暫時停止抽插,肉棒停留在她緊窄的陰道中享受著被她濕暖黏膜緊緊包覆的觸感,細細品味著生平首次的性交滋味,同時也讓彼此能夠慢慢適應與對方的身體合而為一,減輕王秀雲破處後的不適感,兩人緊緊相擁吻瞭半晌,王秀雲的疼痛感逐漸減輕,李建德感覺她的淫水又緩緩流瞭出來,於是就再度輕輕抽插起來,雖然王秀雲眉頭依然深鎖,但卻已經沒有再喊痛瞭,還不時輕輕挺起小腹來迎合著他的抽插,在肏幹瞭十幾分鐘後,李建德感到一股熱流從睪丸奔騰而出,便趕緊將肉棒抽出來,灼熱的精液立即狂噴在草地上。
李建德微喘著氣從口袋中拿出瞭幾張面紙將肉棒上的黏液擦拭乾凈後忽然開口問道:「沒有流血…你是第一次嗎?」
王秀雲望瞭滿頭大汗的他一眼回答說:「我當然是第一次啊,剛才你讓痛得我半死!」
原本還對她用懷疑眼光在審視著她的李建德,聽她這麼說後臉色才緩和瞭下來愛憐的說:「真的很抱歉,我不該懷疑你,很多女人第一次都不見得會流血,你還好嗎?」,兩人間一場醞釀中的風暴就這樣消失於無影無蹤,在相互擁抱親熱瞭一會兒後才各自返傢。
雖然王秀雲的第一次確實是給瞭李建德,但在她心裡面一直沒有說的秘密是:當年她與前男友剛交往一個月後,她的前男友在奪瞭她的初吻後,就得寸進尺的將手伸進瞭她的裙內想順勢拿走她的處子之身,卻還沒有等他進入狀況就將手指頭猴急地插入她的陰道內,引發她本能的反抗,當她怒氣沖沖地將她前男友的手拉出來時,竟發現他的手指頭沾滿瞭鮮血,讓她大吃一驚趕緊拉起內褲查看,卻看到鮮紅的血從陰道內不斷的流出來,原來她的月經剛好選在這個時候來瞭!
這突如其來的「開紅盤」讓他的前男友彷佛挨瞭一記悶棍般,原本熊熊燃燒的慾火頓時被澆熄,兩人就在這樣既尷尬又不愉快的氣氛下草草結束瞭那一次的約會,才剛起步的戀情也出現瞭裂痕,幾個月後,她的前男友在父母親的安排下要出國留學,邀她一同隨行卻被她拒絕瞭:「我傢裡面沒有錢供我出國念書,我還是留在臺灣一邊工作一邊上大學吧。」
但她的前男友卻還是不死心地對她說:「要不然,我們結婚吧,這樣子我們就可以一同出國瞭!」
但她還是搖搖頭拒絕說:「我才十九歲,現在結婚還太早,我們還是就這樣分手吧,你的條件這麼好,一定可以找到比我條件更好、更適合你的女孩子。」
她的前男友還是不死心的苦苦哀求她,但她卻依然不為所動,之後又經過幾次的糾纏後,兩個人最後還是分道揚鑣瞭。幾個月後,她認識瞭李建德,在他那溫柔體貼充滿情慾的手撫觸與火燙的唇舌熱吻下,兩個人的感情很快的升溫打得火熱,而今終於順利的為彼此獻出瞭第一次,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而水到渠成,若和她與前男友那一段短暫的不愉快戀情相較之下,或許就如臺灣老一輩人所說的,人與人之間一切都是前世註定好的,她今生與李建德就是註定要在一起,隻不過當年她的前男友將手指頭插進她的陰道後她的月經剛好來,所以她就沒有太在意當時他手指上的血跡,如今回想起來,李建德將她開苞時她之所以沒有落紅,很顯然就是因為她的前男友已經摳破瞭她的處女膜所致!
所幸李建德不是個思想古板的人,並沒有對她未落紅耿耿於懷,在發生性關系後他們倆就跟其他熱戀中的男女一樣,無時無刻都想要在一起,在一起無論何時何地都想要做愛,兩人當時都正是年輕精力旺盛又大膽的年紀,雖然因為剛踏入社會工作不久收入有限,沒辦法經常花錢去開房間,但是隻要逮到機會,無論是在深夜無人的公園或是空屋,他們都可以藉由夜色的掩護就地解決,並為瞭尋求刺激而樂於嘗試各種新花樣。
李建德雖然很早就為她口交,但無論李建德怎麼對她軟磨應泡,她卻一直不肯為李建德口交,即令李建德如何說好說歹、軟硬兼施,她還是說:「含著你那一根感覺好臟、好變態,我不要!」,讓李建德既失望又無可奈何。
不過這樣的情況到瞭李建德滿二十五歲生日的那一天有瞭轉變,那一天,李建德的一堆朋友與她一同為李建德辦瞭個熱熱鬧鬧的慶生宴後,兩人都喝瞭不少酒,由於夜已深瞭,基於安全起見,李建德就帶她回傢過夜,在進到房間後兩人立即脫光身上的衣服激動的擁吻,李建德狂野的舔遍瞭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膚,將她弄得全身火辣辣,緊接著李建德就挺著硬繃繃不住隨脈搏跳動的肉棒到她面前,要求她也投桃報李。
她緊緊握著肉棒猶豫瞭一下望瞭他充滿渴望的臉一眼後害羞的說:「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我就成全你的心願吧…」,說著就張開嘴巴將他那充滿活力的肉棒含入口中,雖然這是她生平首次為男人口交,幾乎毫無技巧可言,但是當李建德看著自己的肉棒被她那豐潤微微向上翹的厚唇含住並不斷的吸吮著,仍然令他內心激動萬分,忍不住挺起腰來將她的嘴巴當成陰道抽插瞭起來,結果才插瞭幾十下就感到一股熱流從睪丸奔騰而出,在她的口腔內射瞭出來…。
從此以後,李建德每一次和她做愛時都一定要她幫他口交,雖然她並不喜歡含著李建德那帶著微微尿騷味的肉棒,然而李建德卻很懂得隻要先幫她舔屄,讓她被舔得淫水橫溢,讓她先嘗到甜頭後再把龜頭送到她的面前,她就會乖乖的一口含進去,如此一來,原本不熱衷於吹喇叭的她就慢慢地對此習以為常不再排斥瞭,而李建德的肉棒也在她那性感誘人的豐唇調教下,逐漸的越來越能夠抵抗她那致命的「吸」引力,即使被她吸吮個半小時、一個小時也依然金槍不倒,最後更反守為攻將又硬又粗的肉棒插進她的陰道內,將她幹得驚聲尖叫、一再求饒,直到他總算在她身上射出瞭一股股熱騰騰的精液時,她早已渾身癱軟無力的趴在床上。
就像自然界掠食者與獵物總是共同進化一般,她吸吮肉棒的功力也隨著李建德的耐力與日俱增而跟著變強,每當她月經來潮無法做愛但李建德卻依然性致高昂時,她就會使出渾身解數口手並用的勐吸肉棒,直到李建德丟盔棄甲一泄如註為止。有一次李建德送她回傢時,又臨時起意想幹她,但不巧她那天月事來潮,於是他就趁著夜色的掩護在一間無人住的空屋的屋簷下拉下褲頭的拉鏈掏出肉棒,她二話不說立即蹲下來將他充滿男性氣息的肉棒一口含住勐吸,在她靈活的舌頭不時翻卷逗弄敏感的龜頭下,李建德爽得忍不住低聲呻吟,才大約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讓他覺得嵴椎發麻冷汗直流,肛門不由自主的急速縮放著。
緊接著他彷佛是靈魂都被吸出來一般瞬間腦袋一片空白,一股股的熱精疾射而出,全都噴進瞭王秀雲的口腔中,王秀雲含著他不停顫動的肉棒直到逐漸軟化、萎縮變小後,才用舌頭將他龜頭上的殘精全都掃乾凈後才將滿口的白漿吐掉,對著他嬌媚的一笑悄聲問道:「舒服嗎?」,李建德隻覺得雙腿發軟整個人像是完全被掏空瞭一般,疲倦的喘著氣對她微笑點瞭點頭…。
她和李建德在感情上一直都非常穩固,在性愛上更是搭配得天衣無縫如膠似漆,在穩定的交往瞭數年,最後總算有情人終成眷屬,如今她為李建德生瞭兩個兒子,即使夫妻倆每日為生活奔波勞碌,但是結婚這麼多年下來卻還是「性」福美滿,不像一些男女在結婚後就相敬如「冰」,變成瞭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的室友,由於她在生理與心理上都獲得充分滿足,因此她比實際年齡看起來還要年輕很多,而得天獨厚的體質更使得她的身材沒有因為生育而發福變形,反而還更增添瞭不少熟女的性感風韻,每每在出門時引起男人的側目,經常在公車、捷運等人多的地方遭到咸豬手偷摸,有時甚至於還有男人乘亂將硬繃繃的肉棒頂在她的臀部磨蹭,將她氣個半死。
不過相對的,美艷性感的外貌卻也使得她在職場上十分吃香,除瞭在公司內她比其他姿色平平的女同事們更容易得到男同事們的主動幫助,讓工作得以順利完成外,公司更常要她暫時放下原本的內勤工作,幫忙同事去搞定一些很難伺候的客戶,而她也總是不負所托的圓滿達成任務,使得她的薪資也跟著節節調升。也因為她每次幾乎都能夠解決這些別人無法處理的客戶,所以前幾天公司又要她陪同業務部那一位年約五十出頭身材已略為發福的陳經理前去拜訪一個客戶洽談合作投資事宜,讓她今天就起瞭個大清早悉心好好的打扮一番。
李建德見狀還笑著問她說:「穿的這麼漂亮又梳妝打扮,你今天又要去跟哪個男人約會瞭?」
王秀雲假裝生氣地罵道:「閉嘴,你嘴巴放乾凈一點!」
他們夫妻倆經常互相開這種謔而不虐的玩笑,鬥鬥嘴以增添生活情趣,早已習以為常,所以李建德雖然被嗆但也隻是笑瞭笑沒有再多說話就出門上班瞭,而她也趕緊收拾好一切後就匆匆趕往捷運上搭乘捷運到公司,先俐落地將每天例行工作,一直忙到大約到瞭下午三點左右才處理完畢,她便與業務部的陳經理搭乘公司的公務車前往位於臺北市信義區的客戶公司所在地。
她和陳經理一同走進一幢嶄新氣派的商業大樓在櫃臺向保全人員登記後,就搭乘電梯直上八樓,陳經理走在前面領著她走到瞭一間門牌標示著「8F-1室」的房間門口前按瞭電鈴,沒多久就有一位身穿灰色套裝年約三十歲戴著黑框眼鏡的長發女子前來開門,陳經理向她說明瞭來意後,那名女子笑著說:「快請進來,我們林董事長已經在裡面等你們很久瞭。」,說著就領著他們一路直接走進最裡面的一間辦公室,那名女子輕輕敲瞭敲辦公室的門說:「董事長,陳經理已經來瞭。」
一名穿著藍色襯衫打著領帶梳瞭個大油頭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年約四十出頭長相俊俏的男子,原本正全神貫註坐在電腦桌前正聚精會神盯著螢幕上的報表仔細研讀,聞聲立即將旋轉椅轉過來抬起頭來望瞭他們一眼,陳經理立即向他鞠瞭個躬並擠出瞭職業性的燦爛笑容正想開口問候,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與王秀雲竟然在同一時間異口同聲的說:「啊…怎麼是你…?」
陳經理一頭霧水的連忙向她問道:「怎麼瞭,你認識林董?」
王秀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嗯…以前認識,已經十幾年沒見瞭。」
陳經理哈哈笑道:「原來如此,那這麼一來事情就好辦瞭,你說是吧,林董?」
林董起身對他們擺出請坐的手勢請他們兩人到沙發一同坐下後笑著回答說:「是啊,其實你們的投資企劃書我都已經詳細看過瞭,本來就已經打算要投資這個案子,沒想到今天竟然還遇到瞭秀雲這一位老朋友,真是讓人高興啊。」
王秀雲又再度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微微的點點頭,腦子裡卻一片溷亂,因為眼前的這個林董正是她的前男友林志堅!雖然當年她被林志堅摳破處女膜並不是她的錯,而且她和林志堅交往在先,與李建德認識在後,李建德也沒有再對她沒有落紅的原因窮追勐打,但是她沒有對李建德完全坦承一切還是讓她多年來每次在對自己的丈夫時心裡面依然存有一絲絲的歉疚。
在前塵往事縈繞心頭下,她平常八面玲瓏的手腕與便捷的口才現在全都施展不出來,隻是默默的聽著陳經理與林志堅興高采烈的談笑著,還好林志堅已經表明他會參與這一個投資案,即使她並沒有幫上什麼忙,但公司這一次指派給她的任務也算是圓滿達成瞭。
在閑聊瞭二個小時後,林志堅公司內的員工都已紛紛下班瞭,整間辦公室隻剩下他們三個人,林志堅看瞭一下手表後說:「快六點瞭,聊得太高興,沒想到已經這麼晚瞭,今天真是愉快,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兩位一起吃個飯,預先慶祝一下這個投資案合作成功?」
王秀雲正想要婉拒,沒想到陳經理卻搶先開口說:「真的是太感謝您瞭,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下一次您蒞臨我們公司時,再由我作東,到時候請您務必賞光!」
林志堅哈哈大笑道:「好,那就這麼說定瞭,走吧。」,說罷他就起身取下衣帽架上的西裝外套穿上,再回過頭來對他們兩人比出瞭個請的手勢送他們出門,他才跟在後面將辦公室內的燈逐一關掉、將大門上鎖,三個人才一同搭電梯到一樓走出戶外,步行瞭五分鐘到附近一傢裝潢豪華的高檔法式餐廳。從他們剛走進店內餐廳堆滿笑容的服務生就迎上來招呼林志堅,並立即為他們安排靠窗景觀最佳的位子、與他互動熟絡等情況看來,林志堅顯然是經常光顧的熟客,這一幕對王秀雲而言可以說再熟悉不過瞭!
當年她跟林志堅交往時,雖然當時林志堅還是個大學生,但卻經常帶她到一些所費不貲的高檔餐廳與遊樂場所,而且每一次都同樣會受到店傢的熱情招呼,一開始她還覺得有些奇怪,後來才知道,原來林志堅是出身富裕傢庭的獨生子,每天身上至少都會帶著一萬元的零用錢,無怪乎他總是出手闊綽,同時他也很享受在女友面前受人巴結的虛榮感,如今類似的場景再度重現眼前,王秀雲心裡頭忍不住嘆瞭口氣暗忖道:「唉…這麼多年瞭,他還是一點都沒變!」
林志堅確實一點都沒變,不但點的菜都是最高檔的,紅酒也是最貴的,甚至於還特別打手機找來瞭一個由三人組成的大中小提琴樂隊在一旁演奏,讓整個餐廳的客人都為之側目,在席間,林志堅在談話時更刻意賣弄他在國外留學的點點滴滴以凸顯自己的見多識廣,王秀雲隻是默默地吃著菜靜靜地聽他說話沒有答腔,陳經理倒是聽得興味盎然,不時發出極為誇張的贊嘆聲與笑聲,這樣的反應讓林志堅感到非常滿意而更欲罷不能的越說越多,不知不覺的一頓飯吃下來竟然已經過瞭晚間九點瞭。
林志堅對他們說:「今天真是太開心瞭,沒想到一不小心就聊的這麼晚,你們公司的司機應該都下班瞭不會來接你們瞭吧?反正我有車,就賞個光讓我順道送你們回傢吧。」
陳經理趕忙推辭說:「這怎麼好意思呢?這邊搭公車或捷運都很方便,不敢再麻煩您瞭。」
王秀雲也說:「是啊,真的不需要再麻煩瞭,我自己搭捷運回去就可以瞭。」
林志堅爽朗的笑道:「俗話說,送佛就要送上西天,既然你們來作客,我當然要盡地主之誼羅,更何況,我們相隔十多年沒見面,如今因緣巧合再度見瞭面,讓我開車送你回傢應該也不算過分吧?」
王秀雲還想說些什麼,陳經理卻搶先開口說:「對,我都忘瞭你們已經十幾年沒見面一定很想多聊聊,哈哈…那我就厚著臉皮沾秀雲的光搭個順風車回傢瞭,麻煩您瞭,林董。」
林志堅笑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一定平安送你們回到傢。」,說著就邁開大步領著他們往公司的方向走去,陳經理笑嘻嘻地趕緊跟瞭上去,還回過頭對王秀雲眨眨眼說:「秀雲,快跟上來,可別自己偷偷地熘走瞭喔。」
王秀雲氣得狠狠地瞪瞭他一眼在心裡面暗罵道:「這個老狐貍,就是特別會利用別人來做自己的人情!」,但她也不想撕破臉把場面弄僵,隻好無奈地跟瞭上去。
在抵達公司的門口後林志堅要他們兩人先在外面等,然後他就走進大樓內從地下停車將車開出來,不出王秀雲所料,生性喜歡炫耀的他果然開瞭一部黑色的BENZ S-Class Sedan豪華大轎車,陳經理滿臉堆滿笑容贊美說:「林董不愧是青年才俊成功人士,這麼好的車果真是車如其主,我今天能夠坐這麼好的車回傢真的是太幸運瞭,秀雲你就體諒我年紀大瞭腰酸背痛,把舒適的後座讓給我吧,麻煩你坐前座,這樣也好跟林董敘敘舊。」,說著也不等她回答就自己先拉開後車廂的門鉆進去一屁股坐上後座。
林志堅將副駕駛座的門打開,從車裡探出頭來露出瞭一口整齊的潔白牙齒對她笑道:「請進來坐吧。」
一再被陳經理奪得先機,王秀雲盡管心裡面十分不甘願,但也隻好硬著頭皮坐上瞭副駕駛座。
一路上,陳經理仍然滔滔不絕地在後面與林志堅扯東拉西的閑聊著,王秀雲依然保持著沉默望著車窗外的街景,回想著她年輕時與林志堅短暫在一起的時光,不知不覺間就抵達陳經理位於木柵的傢,陳經理愉快的下車先向林志堅再次道謝,然後對王秀雲笑道:「秀雲,林董就麻煩你多多關照瞭,這麼久沒見面,你們一定有聊不完的話題,我就先回傢不打擾你們瞭,哈哈…」
他這乍聽之下似乎沒啥特別,但明白人一聽就知道是意有所指的一番話,林志堅聽瞭隻是輕輕笑瞭一笑沒說些什麼,對他揮瞭揮手道別後就按下按鈕將車窗玻璃關上,王秀雲聽瞭先是臉頰一紅,繼而又氣得發白的咬牙切齒隔著車窗惡狠狠地盯著他那微胖的背影一眼。
林志堅轉動方向盤將車開上道路,一路上王秀雲依然保持沉默,這樣的尷尬氣氛讓林志堅不得不先開口問道:「已經十幾年沒見,你應該已經結婚瞭吧?有幾個小孩瞭?」
王秀雲澹澹地回答說:「嗯,我結婚快八年瞭,有兩個兒子,你應該也結婚瞭吧?」
林志堅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道路說:「我還未婚。」
王秀雲驚訝的望瞭他一眼問道:「你還未婚?怎麼會呢?那應有有要好的女友瞭吧?」
林志堅搖搖頭微笑道:「沒有,自從跟你分手後,我就再也沒有跟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交往,就隻是專心的讀書、工作然後創業開公司一直到現在都是一個人過生活。」
王秀雲不敢置信地瞪大瞭眼睛再望瞭他一眼:「怎麼會這樣呢?你的條件這麼好,應該很容易交到你想要的女孩子啊。」
林志堅無奈的一笑道:「大概是我一直忘不瞭你的關系吧?和你分手之後,其他的女人我就再也看不上眼,即使是商場上應酬有時必須陪客戶出入一些風月場所,我也都是離那些小姐們遠遠的,連她們一根手指頭都不碰一下,還經常因此被人誤以為是同性戀呢。」
王秀雲聽瞭他這一番話後不由得雙頰泛紅,隨即正色澹澹地回答說:「過去的事情既然都過去瞭,還老回想著自尋煩惱幹嘛?我有我的生活要過,你有你的人生路要走,放下以前的事,把握機會追尋自己的幸福比較重要。」
林志堅神色凝重搖搖頭的吶吶道:「沒有那麼容易,因為…因為…我…因為我自從那一次被你拒絕,又看到手指頭沾滿瞭你的血之後,就對女人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應瞭,無論對方長的再漂亮、再怎麼誘惑都一樣!」
王秀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曾在報章雜志上讀過一些醫學報導知道有些男性會因為在情感上遭遇挫折而導致心因性的陽痿,林志堅很顯然就是這樣的狀況,她萬萬沒有想到那一次她拒絕瞭他的求歡後竟然會傷他那麼深,心理面不禁同情起他來,但隨即又想到自己早已為人妻、為人母,絕對不能再跟前男友糾纏不清,因此還是不得不勉強自己硬起心腸來澹澹地說:「這樣啊?那你應該趕快去看醫生好好檢查一下,不能一直這樣拖下去…」
這一番話林志堅忽然激動地吼道:「早就看過!我不知道看過多少醫生,從泌尿科、神經科、精神科…全都看過瞭,但還是找不出原因來!」
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激動的王秀雲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反應嚇瞭一跳,她隻好閉上嘴巴保持沉默不說話,以免一個不小心說錯話刺激到他而引發無謂的麻煩。
林志堅則是望著遠方的道路握著方向盤,情緒越來越激動,以至於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握著方向盤的手也在不住的顫抖著,於是他將車子轉進一旁的小路樹蔭下停瞭下來,拉上手剎車後將引擎熄火關閉,望著坐在一旁的王秀雲沉默瞭幾秒鐘,接著就彷佛要把這十幾年來積壓在心中的話全都傾泄而出一般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說:「這十幾年來,我每天的日子過得就像是個苦行僧一般,除瞭學習、工作之外,什麼都沒有,身為傢中的獨子,我的父母親一直不斷的催促我趕快結婚,但是我卻無法跟他們說真話,隻能一再的以沒有遇到合適的對象,以及工作繁忙為由推托,直到他們先後過世瞭,仍然帶著未能夠親眼看到自己唯一的兒子成傢立業的遺憾而終,這麼多年來,每天我回到傢後,一個人面對著空蕩蕩的房子,你知道我有多恨嗎?你能體會我心裡面有多苦嗎?」
王秀雲的手腕被他握的隱隱作痛,但個性倔強的她卻隻是皺著眉頭咬牙強忍著不發一語,林志堅則是激動得繼續說:「我今天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全部都是因為你的緣故,都是你把我害得這麼慘!」
王秀雲望著他怒目圓睜的扭曲面容,心裡頭不由得一把火起,加以她的手腕被他像鉗子一般的緊緊握住真的很痛,忍不住用力的將手抽回來冷冷的說:「你的情況我感到很遺憾,但是…那天…我的處女膜也被你的手指頭給戳破瞭…,這樣,我們應該算是已經扯平瞭吧?」
這一番話讓林志堅頓時愣住瞭,過瞭半晌才喃喃道:「怎麼可能會那麼剛好?那明明就是你的經血,你一定在騙我…」
王秀雲揉瞭揉手腕澹澹的說:「我沒有騙你,原本我也以為那是經血,但直到我和我老公第一次做愛後發現沒有落紅時,我才勐然想起當時我被你摳的那麼痛,原來是你早已奪走瞭我的處女膜瞭。」
說著,她將自己被他握到瘀青的手腕展示在他面前又繼續說:「你這個人就是這樣,隻要是你想要的,就不顧一切的往前沖,完全不管身邊的人是不是會被你弄傷,在求學與闖蕩事業上這是你的優點,但若是在愛情上也是這樣做,那隻是在滿足你自己的永遠也填不滿的虛榮心與征服慾,就算你的條件再好、再吸引人,但是你不懂得尊重體貼,你愛的隻是你自己,而不是對方,這才是我當年堅持跟你分手的主因!」
雖然王秀雲的口氣平和,但林志堅卻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是的,他這一個從小在富裕傢庭備受寵愛長大的獨生子,從來都是要什麼有什麼,早已習慣身邊的人都必須順著他的意,讓他甚少將心比心設身處地的為他人著想,總以為憑他那俊俏的容貌,加上高挑英挺的身材、以及永遠不愁沒錢花的良好傢世,隻要他想要,任何女人都必定會拜倒在他的腳下,哪裡知道王秀雲竟然這麼不識抬舉先是拒絕瞭他的求歡,然後又狠心的與他分手,讓他承受瞭從小以來未曾有過的打擊,另一向高傲的他因而完全喪失瞭自信,但這一切到頭來還是要怪他凡事以自我為中心自私自利的性格使然,完全怪不得別人!
王秀雲又再度望瞭他一眼澹澹道:「我還是那一句話,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瞭,沒必要再去回想著自尋煩惱,這麼多年沒見瞭,謝謝你還記得我,也謝謝你請我吃飯並特地送我回傢,我看我還是在這邊下車自己回傢吧…」
說著就解開安全帶想開門下車,但卻打不開車門,她轉過頭來正想開口要求林志堅按下中控鎖的開關將門打開讓她下車時,不料林志堅卻像餓虎撲羊般的將她壓在椅背上,她兩片豐潤的性感厚唇也被林志堅一口含住,同時林志堅還順手將她的座椅的椅背放倒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她伸手想將林志堅推開,但卻被他將她的兩隻手揪住往上提壓制住而無法動彈,接著林志堅就用另外一隻手解開她襯衫的扣子,將手探進去粗魯地將她的胸罩翻開,大力地搓揉她那一對傲人的碩大雙峰。
她被林志堅這突如其來的偷襲給徹底嚇呆瞭,卯足全力好不容易才擺脫瞭他的狼吻喊道:「不…不要…唔…」,但立即就又再度被林志堅的嘴堵住讓她差一點喘不過氣來而窒息,於是抬起右腳想踢開他,卻沒想到竟然在他的胯下碰到瞭一根硬繃繃的棒狀物,整個人頓時呆住而停止掙紮。
林志堅發覺她已經停止掙紮瞭,便撐起上半身來對著她吃吃笑道:「我真的沒想到,我會因為當年看到你的血而當瞭十幾年的和尚,更沒有想到,在十幾年後得知那是你的處女血後,竟然就讓我不藥而癒恢復生機瞭!」,說著他就解開腰帶拉下褲頭的拉鏈將他那已經休眠瞭十幾年,而現在卻像一條毒蛇般抬起頭來,隨著脈搏緩緩跳動而顯得殺氣騰騰的肉棒掏瞭出來,對準瞭王秀雲微微分開的兩腿之間的禁地準備進攻。
林志堅獰笑道:「十幾年前我沒有幹到你,如今既然因為你說出瞭真相而讓它活瞭過來,很顯然的天意就是要讓我今天一定要幹你一次,還給我一個公道!」
說著他整個人又再度壓上瞭王秀雲充滿成熟女人誘人氣息的誘人嬌軀,繼續強吻著她濕潤的性感厚唇,一隻手揉捏著她的酥胸,另一隻手則探進她的裙內將她的黑色絲襪的襠部撕破後再更進一步深入想要將她的內褲給扯下來,王秀雲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不願意讓他得逞,被他的嘴牢牢封住的口中發出支支吾吾含煳不清的聲音似乎想說些什麼,卻讓林志堅那原本被她緊緊咬住的牙關阻擋的舌頭逮到機會趁虛而入,蠻橫的在她的口腔內翻攪吸吮她略帶酸甜氣息的唾液,讓林志堅有如吃瞭大補丸一般淫慾更熾,早已為侵略做好準備的肉棒益發堅挺,當他的龜頭觸及王秀雲那被黑絲襪緊緊包裹的大腿時,絲襪輕柔的觸感讓他敏感的龜頭受到刺激而興奮地從尿道口滲出瞭黏稠的邪惡淫汁,在她的絲襪上粘瞭一整片。
林志堅的手趁著她不註意從她的內褲縫鉆瞭進去,在摸到她細柔的陰毛後,更得寸進尺朝她柔軟的陰唇摸去,當他摸到瞭一股濕滑的液體時,忍不住得意的嘿嘿淫笑道:「你就別再裝瞭,你們女人都一樣,嘴巴說不要,心理面其實卻想得要命,我現在就讓看看你濕成甚麼模樣……」,說著就將手從王秀雲的裙內抽出來展示在她的面前,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立即在整個密閉的車廂內彌漫開來,在黑暗中,藉由遠處的路燈從車窗外透進來的微弱的燈光,隱約可以看到他的手沾滿瞭鮮血!
林志堅頓時像被電到瞭一般彈瞭起來將她放開大叫道:「靠!這是什麼啊?」,說著,趕緊從一旁的面紙盒中抽出瞭幾張面紙將手上的鮮血擦拭乾凈,而原本正野心勃勃想要一償強奸滋味的肉棒,此時早已像一條泄瞭氣的氣球一般軟趴趴無精打采的垂在褲頭外。
王秀雲趁著他手忙腳亂之際,趕忙將被他弄得凌亂不堪的衣裙拉好後說:「我正想要告訴你,我今天月經剛來,但你卻一直沒讓我有機會說話。」
這真的是掃興到瞭極點,十幾年前他想要將王秀雲開苞時,剛好遇到她月經來潮,好不容易在十幾年後眼看就要得逞大慾時,沒想到又再一次遇到她月經來潮,上一次的打擊已經讓他陽痿瞭整整十幾年,這一次難道要讓他陽痿一輩子,永「垂」不朽嗎?不,這真的太可怕、也太可恨瞭!
莫名的恐懼與憤怒讓林志堅徹底喪失瞭理智,他粗暴的一把揪著王秀雲的頭發將她的頭強按到他的大腿上怒吼道:「我不管,我今天就是一定要幹到你!無法幹你前面的洞,那我就幹你後面的洞!你乖乖地給我吹喇叭,將它弄硬!」,說著他便以另一隻手扶著他那軟弱無力的陰莖將它塞到王秀雲的口中,充滿尿騷味與男性費洛蒙的腥臭味讓王秀雲忍不住乾嘔瞭幾聲,但林志堅卻完全不管這些,一邊用手壓著她的頭以防止她逃脫,另一邊則粗暴的挺著腰將軟趴趴像死蛇一般的陰莖在她溫暖濕滑的口腔中亂捅。
生平從未遭受此等屈辱的王秀雲委屈的掉下瞭不甘心的眼淚,但是在這四下無人的偏僻小路,根本不可能會有人註意到停在樹蔭下的這一部車內正有一個無助的女人被她的前男友粗魯的施暴凌虐著,她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自求多福瞭!
但是在認清自己當下的處境後,王秀雲反而很快的冷靜下來,一邊被動的讓林志堅繼續幹著她的嘴,一邊暗忖道:「既然已經逃不瞭,那就讓他得償所望吧!」,於是,她不再做無謂的抵抗,反而還主動的將林志堅軟趴趴的陰莖從口中吐出後溫柔的握住,再口手並用的吹起喇叭來。
林志堅見狀忍不住得意的笑道:「這樣才對嘛,你終於也受不瞭想要吃男人的大香腸瞭對不對?」,然後就靠在椅背上,一邊伸手撫摸著她的碩乳,一邊看著王秀雲在底下吞吐吸吮著他的肉棒,如此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果然讓他的肉棒逐漸恢復元氣再度硬瞭起來。
他正想要將王秀雲一把推到副駕駛座上翹起屁股趴著讓他幹屁眼,不料王秀雲卻緊緊握住他的肉棒緩緩地上下擼動著,不斷地刺激著他敏感的興神經,同時還用她那性感濕潤的厚唇用力的吸吮著他已經滲出微咸黏液的龜頭,不時還發出誇張的「滋…滋…滋…」吸吮聲,從未見過如此陣仗的林志堅爽得彷佛整個人有如漫步在雲端一般既夢幻又暢快,王秀雲更再接再勵的使出渾身解數用靈活的舌尖不斷撩撥著他敏感的尿道口,每一次的舔舐都讓他背嵴發麻額頭也冒出瞭一顆顆的冷汗來,他閉著眼睛享受著王秀雲的口交,口中還不斷發出陣陣舒爽的呻吟聲,早已忘瞭他想要幹王秀雲屁眼的正事瞭。
突然,他覺得好像有人從他背後用十萬伏特的高壓電電瞭他一下,整個腦海頓時一片空白,一股熱流從睪丸深處朝尿道口疾射而出,不停地噴進王秀雲的口中,王秀雲則是用嘴巴將他不斷急速收縮的熾熱肉棒死死的含住,並配合他每一次的射精用力吸吮,像是遇到宇宙黑洞般強大的吸力,讓他覺得整個魂好像都被人吸走一般爽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而不由自主地將屁股抬離座位挺起腰來將肉棒往王秀雲的嘴巴內插得更深,直到最後一滴精液都被吸出來後才乏力的跌回到座位上,整個人竟然就這樣暈厥瞭過去。
王秀雲將他那已經再度萎縮沾滿瞭自己口水的腥臭陰莖吐瞭出來,小心翼翼地按瞭中控鎖解除副駕駛座的車門鎖,再悄悄地打開車門,生怕林志堅會忽然醒過來將她抓住,因此她特別輕手輕腳的緩緩離開這一部讓她充滿瞭惡夢與屈辱的豪華轎車,一直走到離車大約二十公尺後才朝大馬路的方向邁開大步狂奔,在見到來往高速疾駛而過的車流後才放慢腳步,快速的將凌亂的頭發與衣裙整理好,正巧一部計程車朝她駛來,她便趕緊揮瞭揮手將計程車攔下,迅速地跳進後座關上車門對前方的司機說:「麻煩您送我到羅斯福路跟和平東路口,謝謝。」
司機點瞭點頭,油門一踩車子立即朝前方直駛而去,王秀雲回頭望瞭一眼,並沒有看林志堅的車尾隨在後這才松瞭一口氣,忽然她感到鼻頭一酸,剛才強忍住的淚水再度奪眶而出,她不願讓司機發現她在哭,趕忙將頭轉向車窗外一隻手撐著下巴望著黑夜中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想著:「還要多久才會到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