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英傑奢華的婚宴中,原本一直強作鎮定的楊淑芳果真在多喝瞭幾杯之後再也無法維持表面上的平靜,而在李建德從洗手間回宴席上將他攔住,兩人在休息室內展開一場驚天動地的偷情性愛,整個過程都被趙英華給全程目睹瞭。
說起來她一開始也不是存心要偷窺,隻不過剛好從洗手間出來號見到李建德走在她前面,於是她就維持瞭大約二十公尺的距離跟在他的後面慢慢走,忽然見到不遠處有人從一間休息室打開門對李建德招手,李建德遲疑瞭一下就走瞭進去,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就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發現門並沒有關上還留瞭一絲縫隙可以讓人看到及聽到裡面的狀況,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也完全出乎意料的讓她看得目瞪口呆!
因為趙英傑在和楊淑芳交往時經常帶她回傢過夜,所以趙英華對她並不陌生,她原本還以為楊淑芳會成為她的二嫂,但沒想到趙父卻嫌楊淑芳年紀太大,還未結婚就隨隨便便到男方傢過夜,讓思想保守的他無法接受,於是就硬逼著趙英傑必須跟她分手,更運用他在總公司內擔任常務董事的影響力把楊淑芳調離總公司弄到企業集團旗下新設的建材公司,接著還一手主導瞭趙英傑與劉明敏這一樁婚事,於是趙英華就這樣與楊淑芳成瞭無緣的姑嫂。
而今,她卻親眼目睹楊淑芳這一位差一點成為自己二嫂的女人竟然在她的二哥大喜之日和別的男人躲在休息室內做愛,讓她心裡頭不由得莫名火起,覺得楊淑芳這個女人也未免太隨便瞭,前男友不要她,她就立即搭上瞭前男友的好朋友,而且對方還是個有婦之夫,當她像個花癡般主動向男人求歡被拒絕後,竟然還使出瞭哭功來達到目的,簡直是賤得可以!另外,她也對李建德感到氣憤,明明都已經是有老婆的人瞭,怎麼這麼意志不堅定,被朋友的前女友三兩下就給誘惑瞭?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禁不起女人挑逗,三兩下就精蟲沖腦見到有洞就往裡鉆的豬哥嗎?
雖然她對休息室內這一對毫無羞恥心、正在忘情交媾中的男女感到義憤填膺,然而,從來未經人事的她卻還是忍不住張大眼睛繼續窺視著裡面所發生的一切,畢竟這是她有生以來首次親眼目睹活生生的真人在她面前上演性愛秀,甚至於她還能夠隱約的感受到他們兩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體溫,鼻腔內更嗅得到他們身上由汗味、淫水味、香水味所溷雜的氣味。
這樣近在咫尺彷佛隻要一伸手就能夠觸摸到他們身體的真人實境秀,讓她心臟砰砰狂跳個不停,從小在嚴格傢教下長大的她,更生怕會有人忽然冒出來一把將她逮住,然後將她窺淫的行徑公諸於世,這必然會讓她與整個傢族都顏面掃地,因此她整個人的神經緊繃到不行,在如此巨大壓力下卻反倒使得她的心理更為興奮,對於視覺與嗅覺所受到的刺激感受比平時也更為倍增,因此她的呼吸也隨著休息室內戰況的不斷升溫而逐漸急促起來,讓她不得不以手掩住口鼻以免一個不小心發出太大的喘息聲驚動到裡面的兩個人。
當李建德將肉棒從楊淑芳的陰道內抽出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插進她的口中並射精,而楊淑芳竟然把精液與淫水的溷合液全都咽下去時,趙英華簡直看呆瞭,雖然出於本能反應,她覺得男人將那一根醜陋的東西在剛插過女人的下面後就立即插到女人的口中,並要女人喝下那像鼻涕一般的黏稠液體真的是惡心變態到瞭極點,但奇怪的是:這樣的感覺卻讓她興奮莫名,尤其是看到楊淑芳一邊嘴巴在上面含著李建德的肉棒喝下他的精液,一邊在下面的屄卻失禁而尿液狂噴,彷佛是被李建德灌註體液到滿瞭出來而外溢一般,這樣的畫面對她的心理沖擊之巨大是前所未有的,以至於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摸瞭一下自己的兩腿之間,才赫然發現內褲都濕透瞭,透明的淫水更不知道何時已經沿著大腿流到腳踝,如果不是她穿著長裙遮掩住,被人發現瞭肯定會讓她羞死!
看到裡面的兩人已經完事瞭,趙英華輕輕地將門拉上後就趕緊悄悄離開,由於下體實在太濕瞭,她不得不再度回到廁所內掀起裙子拉下內褲,抽瞭幾張衛生紙好好擦拭一下,但她萬萬沒想到以前每次上完廁所後用衛生紙擦拭陰部她都沒有什麼感覺,但這一次她才一碰到陰部,一股如電流竄過全身般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爽得發出像貓一般的輕哼聲,於是又不由自主地用食指與中指揉瞭一下,那股酥麻的快感又再度從下體傳遍全身,使得她欲罷不能地不斷在陰部揉瞭又揉,原本已經被她擦乾的淫水頓時像是尿失禁般地從陰道內湧瞭出來,在地面上積成瞭一灘水。
生平從來沒有自慰過的她,親眼目睹真人活春宮而發情後,在尋求更大快感的本能驅使下就這樣坐在馬桶蓋上將一隻手探入衣服內揉著她的雙乳,另一隻手則繼續揉著她早已水汪汪的陰部,口中也忍不住發出陣陣的低吟:「嗯…嗯…嗯…」,她閉著眼睛回想著剛才在休息室門外所偷窺到的種種情景,幻想著李建德的雙手正在她身上恣意地愛撫著,而他那一支又粗又紅的肉棒尿道口正流著貪婪的前列腺液,殺氣騰騰地對著她那櫻花色的小嘴步步近逼,讓已經陷入前所未有歡愉快感中而分不清真實與幻覺的她下意識地伸長舌頭想要舔一口,一股春潮立即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她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有幾秒鐘的時間她彷佛如靈魂出竅般看著自己一手揉著胸部一手摸著下體坐在馬桶上,口中不停地輕聲低吟著:「嗯…嗯…嗯…」,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就是許多女人求之而不可得的高潮!
不知道過瞭多久,忽然有個女人敲門問道:「英華,你在裡面嗎?你還好吧?」,把她嚇瞭一跳趕緊睜開眼睛,抽瞭幾張衛生紙將手上、大腿上以及陰部上的黏液都擦乾凈並將衣服整理瞭一下,才回答門外的人說:「嗯…三姐,剛才我不小心酒喝多瞭些,感覺頭有點暈,就在這裡休息瞭一會兒,現在已經沒事瞭!」,說著就立即站起來按下馬桶的沖水按鈕後,就若無其事地開門走瞭出來到洗手臺洗手。
在外面已經站瞭好一會兒的是趙英華的三姐趙英美,年約三十五、六歲,留瞭一頭偏紅色的長發,姐妹倆身高差不多,因此她穿著一襲暗紅色的晚禮服,讓她修長的身材看起來和趙英華頗為相似,但由於兩人是不同的母親所生,所以她的臉長的和趙英華並不太像,而是比較像與她同母所出的趙英傑,見到趙英華整個臉紅通通的,趙英美忍不住念道:「雖然你已經十九歲瞭,可以喝酒,但不會喝就不要喝那麼多,看你整個臉紅得像什麼似的…」
被趙英美這麼一說,趙英華的臉由於心虛而變得更紅瞭,趕緊用水龍頭的水沖瞭沖臉降溫後用面紙擦乾,再從包包中拿出粉底與口紅補瞭妝,拉著趙英美的手臂撒嬌道:「哎呦…我知道瞭啦,三姐你就別再念瞭吧,今天是二哥的大喜之日,我為他高興才不小心多瞭一點點嘛…」
對這一位雖然外表已經亭亭玉立卻還稚氣未脫彷佛有如自己女兒一般的小妹,趙英美也隻能微微一笑後無奈的搖搖頭,便與她肩並肩地一同走回宴會廳內,當趙英華瞥見李建德與楊淑芳已經穿戴整齊像是完全沒發生過什麼事般的坐在那兒,回想起不久前自己才偷窺瞭他們兩人火辣的偷情性愛過程,不由得臉頰又一陣熱燙,趕緊低著頭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但還是會不時偷偷瞄瞭李建德與楊淑芳一眼,然後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而讓她剛才在廁所內擦乾的下體又潮濕瞭起來,隻好拿起酒杯喝一口紅酒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卻沒想到美酒隻會讓人放松自制力而不會讓人冷靜,因此她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一口接著一口的越喝越多,最後終於喝到酊酩大醉。
隨著各項馀興節目陸續表演結束,服務人員也端出瞭甜點出來,這場熱鬧的奢華婚宴已經到瞭尾聲,賓客們紛紛起身離開,李建德於是就帶著楊淑芳準備離開送她回傢,卻在門口被趙英傑叫住說:「阿德,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今天我們的親戚來瞭很多,有些是從國外回來的,平常很難得見到面,所以我爸媽跟我們兄弟姐妹都要留下來跟他們續攤,但是小妹已經喝醉瞭,你能不能順道幫我將她送回傢中?」
李建德望瞭已經醉趴在桌上的趙英華一眼後笑道:「看來小妹今天真的是為你這位二哥感到太高興瞭,才喝成這個樣子…沒問題,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於是,楊淑芳趕緊過去協助趙英美將已經醉到不省人事的趙英華架瞭起來,兩人一左一右的扶著她跟著李建德走進電梯到地下停車場,李建德打開後車門讓楊淑芳與趙英美將醉得全身癱軟的趙英華扶進車內就座並幫她扣上安全帶,然後楊淑芳也就座後才發動引擎,趙英美在車窗外向李建德與楊淑芳說:「小妹麻煩你們兩位瞭,真的很抱歉,明明不會喝酒,卻硬要喝…」。
李建德笑道:「年輕人嘛,都是酒膽很壯,酒量不足,以前我也是這樣子。」,說罷,對趙英美揮瞭揮手,就轉動方向盤將車緩緩駛離停車場。
楊淑芳坐在後面望著渾身酒氣滿臉通紅閉著眼睛斜靠在她肩上不斷喘著氣昏睡的趙英華一眼,心疼的從包包中拿出瞭一張面紙將趙英華額頭上的汗擦去,雖然她被趙英傑給拋棄瞭,但對於這一位她無緣的小姑她並無惡感,以前在和趙英傑交往時,每一次她跟趙英傑回傢趙英華都非常親切稱她為二嫂,讓她感到非常窩心,如果她在二十出頭時就嫁人的話,說不定她就有瞭和趙英華一樣大的女兒瞭,現在看到趙英華醉成這個樣子,她心理面自然是感到萬分的不舍。
然而,由於她傢很快就到瞭,所以她無法繼續照顧趙英華,因此在她下車時還特別叮嚀李建德:「你要好好照顧她喔,車子別開太快,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回傢!」
李建德笑道:「我會的,你放心吧!」,說著就油門一踩轉動方向盤朝趙傢所在的陽明山仰德大道駛去。
在逐漸遠離市中心後,路上的車輛越來越少,但由於山路蜿蜒,路幅又時寬時窄,所以李建德一直都全神貫註小心翼翼的開著車。在大約開瞭將近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李建德左轉駛進一條小徑,總算抵達瞭庭院深深草木扶疏的趙傢門口,他的車才剛停下來,庭院內立即傳出渾厚的狗吠聲,大門口的強光燈亮瞭起來,門口搭配著監視器鏡頭的對講機傳來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問道:「先生,請問您找誰呢?」
李建德對著對講機說:「大姊您好,我叫李建德。是趙英傑先生的同事,趙英華小姐喝酒醉瞭,趙先生要我送趙小姐回來。」
中年女子回答道:「您請稍等一下,傢裡頭養瞭一隻大獒犬,必須我出來幫您開門牠才不會攻擊您!」
過瞭半晌,一名穿戴整齊年約五十多歲的中年女子從屋裡走瞭出來,她的身邊果然緊緊跟著一隻體型彷佛如雄獅般壯碩的黑色大獒犬,雖然牠已經不再吠叫,但仍冷冷地盯著李建德令人不寒而栗,中年女子拍瞭拍牠的頭後才對李建德說:「李先生您好,我是傢裡的管傢,我姓林,小姐呢?她還好吧?」
李建德禮貌的問候說:「林姐您好,趙小姐喝醉瞭,還在車裡面睡得不省人事,r傢裡面還有人能幫忙將她扶進屋子裡面嗎?」
林姐搖搖頭說:「今天傢裡面隻剩我一個人看傢,其他人都去參加二少爺的喜宴瞭。」
李建德看她瘦小的身材顯然是沒辦法一個人將人高馬大又爛醉的趙英華扶進去,便對她說:「這樣啊,看來我隻好幫到底瞭,您可以幫我將門開大一點嗎?我將趙小姐抱進屋子裡。」
見他願意幫忙,林姐松瞭一口氣笑道:「好,那就麻煩您瞭!」
於是李建德解開趙英華身上的安全帶,再小心翼翼地將她從車子後座抱出來,雖然她看起來身材相當纖細,但抱起來卻還是頗有份量,李建德因而不得不調整一下姿勢才能夠將她抱牢,但卻也因此不小心觸摸到她的胸部,那軟綿綿的觸感讓李建德不禁暗嘆道:「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有料!」,不過一想到趙英華畢竟是他好友的妹妹,而李建德也不是那種喜歡趁人之危占便宜的色情狂,所以就趕緊將手移開跟在林姐後面將趙英華抱進屋內。
趙傢的房子是一幢三層樓建築,進入大廳後正中央就是一座寬大的豪華大理石樓梯,李建德在林姐的引導下小心地抱著趙英華一階階地爬上瞭二樓,然後右轉直走到最裡面一間就是趙英華的閨房,林姐才剛將房門打開,一股澹澹的幽香就撲鼻而來,讓李建德不由得精神一振,看準瞭床舖的方位後,他輕輕地將趙英華放在柔軟的床上並幫她蓋上蠶絲被後就告辭說:「林姐,我已經將趙小姐平安送回來瞭,接下來就要麻煩您照顧她瞭,她今晚真的喝瞭不少酒,要小心她可能會吐,如果沒有其他的事需要我效勞,那我就先回去瞭…」
林姐趕緊說:「先別急著走嘛,讓您專程送小姐回來,好歹也喝點飲料休息一下再走。」
李建德笑著婉謝道:「謝謝您啦,但今天晚上我已經在喜宴上喝瞭太多飲料瞭,整肚子都是水,剛剛回來的路上我一直憋得很難過,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洗手間?」
林姐笑道:「請跟我來!」說著便領著他下樓到一樓的洗手間,李建德進入洗手間把門關上後正想拉開褲子的拉鏈痛痛快快的解放一下,卻發現整個左手掌竟然濕濕的似乎沾瞭什麼,不假思索地將左手食指與姆指指尖相互碰瞭一下再分開,竟然牽出透明的絲來,於是他將左手靠近鼻子嗅瞭嗅,一股澹澹的騷味飄進瞭鼻腔內,讓他褲子中正要解放的小兄弟立即鬥志昂揚的立正站好,很顯然,這是最能激起男人原始欲望、充滿女性費洛蒙的淫水!
李建德這才想到,剛才他抱著趙英華時,他的左手一直托著趙英華的腿彎處,那麼他手上所沾的絕對就是趙英華的淫水!
「想不到這個小妞喝到爛醉瞭竟然還流瞭這麼多淫水,連我隔著她的長裙抱她,手都沾的這麼濕,她在醉夢中究竟是夢到什麼快活事啊?」李建德望著手指頭上仍然未乾的水漬越想越激動,忍不住伸出舌頭舔瞭起來,年輕少女的味道就是跟成熟女人不一樣,澹澹的沒啥特別但卻已足以讓男人的肉棒硬得像根鐵棍一般,李建德趕緊將躁動不安的小兄弟掏出來,藉由手上殘留的淫水潤滑使勁地擼瞭幾下,幻想著趙英華正張開雙腿將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濕滑陰道不斷上上下下地套弄著他的粗大肉棒而淫水四濺。
雖然打手槍比不上真槍實刀的作愛那種色香味俱全的全方位刺激來得有趣,但是每個人對於自己身體是最為熟悉不過,哪個部位才是敏感地帶自己最能夠搔到癢處,隻有自己最清楚,再加上意淫的想像空間無限大,因此很快的李建德就覺得快感達到瞭頂峰,一股股又熱又濃的精液對著馬桶疾射而出,待肉棒完全軟化恢復原狀後,李建德才匆匆將憋瞭許久的尿一口氣痛痛快快的解放出來,然後將手抹上洗手乳徹底洗乾凈,最後乾脆洗瞭把臉將儀容都整理好才走瞭出來,向林姐告辭。
但林姐還是客氣的挽留他說:「坐一會兒休息一下再回去嘛,您剛才抱著小姐上樓花瞭不少力氣,好歹喝個茶再走。」
李建德笑著婉拒道:「謝謝您的好意,但夜深瞭,我真的該回傢瞭,改天再來打擾。」,說著對林姐微微鞠個躬就轉身朝大門走去,林姐見他確實無意再久留隻好送他到大門口,並對他再三致謝,直到他上車駛離才將大門關上返回屋內。
李建德之所以這麼急著要走,除瞭是因為如他所說的時間已經不早外,另一個說不出口的原因是他剛剛竟然對趙英華起瞭邪念,不但舔瞭她留在他手上的淫水,還在廁所內藉由她的淫水打手槍,雖然他已經和好幾個不同的女人有過性關系,但是他倒是不曾想過要淫人妻女,而趙英華是他好朋友的妹妹,即使他沒有真的對她下手,但光是意淫她就讓李建德覺得自己很可恥,所以他才會想要趕緊從趙傢離開,好逃離他所不願意面對的自己另一面。
但他之所以會沾到趙英華的淫水,其實是趙英華在心裡面先意淫他所造成的結果,隻不過這樣的事實李建德當然不可能會知道,讓他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無法原諒自己。
因此,在幾個月後趙英華在總公司與李建德不期而遇時,李建德有點心虛的對她點點頭微微一笑,而她則是雙頰飛紅的望著李建德害羞的說:「李大哥,謝謝你,上一次我喝醉時還麻煩你送我回傢…」
李建德笑道:「不必客氣啦,我和你二哥是好朋友,他既然都開口拜托我瞭,我無論如何都一定要使命必達!對瞭,你怎麼在這裡?」
趙英華笑道:「學校放暑假瞭,我們必須完成暑期實習,所以我爸爸就安排我到總公司的會計室實習,以後我有不懂的事可能會請教你,還要請你多多幫忙。」
李建德點點頭後說:「原來如此,隻要有我可以幫得上忙的,我當然義不容辭!」
「哇,那真的是太好瞭!」趙英華高興的手舞足蹈,展開雙臂似乎要擁抱他,但遲疑瞭一下還是縮瞭回來雙手在胸前合十笑著說:「那以後就要麻煩你瞭!」
李建德對她微微一笑再度點瞭點頭,心想:「你在會計室,我在工程部,再怎麼樣也很難有業務上的交集吧?我哪裡會有機會幫你的忙呢?」,所以他並沒有把趙英華要求他幫忙的話放在心上,認為那隻是她在來到公司實習與他偶遇寒暄時的客套話。
但他萬萬沒想到,幾天後趙英華就抱著一大本的合約書來向他問東問西,他雖然感到有點意外,但還是不厭其煩的一一為她解說,而趙英華則是聽得興趣盎然,不時還以非常崇拜的口吻贊美說:「原來如此,李大哥你真不愧是具有土木工程與法律兩種專長的人才,思路清晰口才更棒,原本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經你稍加解說一下我就全都懂瞭,真棒!」
每次被她這樣的贊美李建德總覺得非常不自在,他很清楚趙英華所問的問題都很淺顯隻要她自己稍加思考一下都能夠想的通,所以趙英華拿這些問題來問他很顯然隻是想要找機會接近他,並且以不斷的贊美與崇拜言語來取悅他,這樣的情況在以前他學生時代就常遇到過。女人似乎天生就知道想要討好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斷的吹捧男人,充分滿足男人想當英雄受人崇拜的虛榮心,但是他畢竟比趙英華年長瞭很多,幾乎可以當她的爸爸瞭,所以她的這點小伎倆在他的法眼下自然是無所遁形。
好不容易趙英華把問題都問完瞭,心滿意足地抱著合約書離開,李建德將她剛剛所坐過的椅子推回原位時,卻見到座椅的塑膠皮上竟然濕濕的,就伸出瞭食指沾瞭一下再將指尖放到鼻前嗅瞭一下,一股熟悉的微騷腥女性費洛蒙彷佛如強烈的春藥般讓他的肉棒瞬間勃起,他趕緊拿瞭張衛生紙將手指與座椅上的液體都擦乾凈,心理面卻暗暗嘀咕:「這個小女孩究竟是在想什麼啊?」
在接下來的二個月,趙英華隻要一見到他,就是對著他一直笑,基於禮貌,李建德也隻能對著她微笑點頭問好致意但刻意保持距離,然而趙英華卻是對他步步進逼,有一次他拿著杯子到茶水間裝水要走回座位時又與趙英華碰瞭個正著,趙英華嫵媚地將秀發撩至耳際,不但歪著頭直視著他的雙眼微笑,更俏皮的吐舌頭對他做瞭個鬼臉,最後竟然還充滿性暗示地舔瞭舔自己的嘴唇,如此明目張膽的勾引,讓李建德頓時有點不知所措,隻好裝作若無其事的一笑後對她說瞭句:「午安!」,就頭也不回地加快腳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如此的誘惑遊戲持續瞭兩個月,縱然趙英華的舉止越來越大膽,有時候甚至於會勾著她的手臂貼在他的身旁旁若無人地與他談笑,但自律甚嚴的李建德始終未曾踰矩,一直對她維持著親切但保持距離的態度,以為隻要等到暑期實習結束,一切就都會跟著成為過往雲煙。
然而,李建德萬萬沒想到趙英華在暑期實習的最後一天竟然跑來約他吃飯:「李大哥,真的是謝謝你這兩個月來幫我那麼多忙,我的實習到今天就要結束瞭,讓我請你吃個飯,好好謝謝你。」
李建德大為意外,連忙婉謝說:「哈,千萬別這樣說,都是一些舉手之勞罷瞭,稱不上幫忙,你還是個學生,沒在工作,我不能讓破費,你的好意我心領瞭。」
聽他這樣回答,趙英華原本笑容可掬的美麗臉蛋瞬間凍住瞭,但過沒幾秒就又恢復燦爛的笑容說:「原來你是怕我花錢喔,那我請你到我傢吃飯就好瞭,這樣我就不需要花錢瞭!」
這一記撒手鐧把李建德徹底打暈瞭頭,讓他頓時語塞:「欸…這樣子不行啦…」
趙英華笑道:「怎麼不行?你到我傢吃飯,這樣子我不必花錢,你也不會感到為難,我也可以好好的向你致謝,不但兩全其美,而且我傢人你也都認識,怎麼會不行?」
李建德口吃道:「這樣子很怪欸,我雖然和你二哥是好朋友,但我和你們傢的其他人並沒有熟悉到可以冒冒失失的就忽然跑去你傢吃飯的程度,而且我也沒幫上什麼忙啊…」
趙英華還是緊迫盯人的說:「一回生二回熟,凡事總是有第一次嘛,這兩個月你確實幫瞭我不少忙,如果我不對你表達感謝之意的話,我爸媽會罵我沒教養。」
李建德沒料到這個小女孩竟然這麼難纏的將他逼到瞭詞窮:「真的不用啦,很怪欸!」
趙英華笑道:「到我傢吃飯真的很奇怪嗎?那不然我請你在外面吃飯?」
看來如果不讓趙英華得償所望,她是準備要跟他這樣耗一整天瞭,李建德最後終於還是投降瞭:「嗯…好吧!」
趙英華臉上綻放出勝利的笑容歡呼:「Yey!那你想到什麼地方?想吃什麼料理?」
李建德無奈地苦笑道:「其實我並不重視吃,這幾年我胖瞭很多,不能夠再吃大餐瞭,不然會肥死,既然你堅持要請,那我就客隨主便,你決定就可以瞭,越便宜越好。」,在講完這一句話後,李建德忽然覺得剛剛他所說的這些話好像似曾相識,想瞭半晌才勐然想起來:當年他要約江映雪吃飯時,江映雪不也曾對他說過類似的話嗎?
但趙英華聽瞭後卻隻是笑道:「你是壯不是胖,你這個樣子很有成熟的男性魅力喔…」說到這兒,趙英華忽然雙頰一紅,頓瞭頓才又若無其事的說:「那就這樣說定瞭,下班後我在公司大門前巷子口右轉的便利商店門口等你!」,說罷就歡天喜地的踏著輕快的腳步回到她的辦公室座位,李建德望著她雀躍的背景,忍不住又苦笑瞭一下喃喃自語道:「真的是被這個小女孩打敗瞭!」
李建德總算瞭解為何當年江映雪明明對於他的愛慕動瞭心但卻欲拒還迎,最後更是狠狠地拒絕瞭他的邀約瞭,因為現在他的處境就和當年的江映雪一樣,在面對一個比自己年輕很多的愛慕者時,雖然心裡面會暗自竊喜,但是畢竟自己已經不再年輕瞭,實在沒有那個心思再去跟小女孩談情說愛,看來,人生的許多事情總是要自己也已經到瞭一定的年紀,也處於相同的情境時才會明白。況且,比起當年的江映雪雖然名花有主瞭但卻還沒結婚,現在的他不但已經結婚生子,比起一般的男人他更擁有二個傢庭與三個女人要「照顧」,無論在精神上或體力上這都讓他感覺已經到瞭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所以他才會再三地婉拒趙英華的邀約,這不光是基於道德上的自我約束,同時更是有自知之明,明白凡事都不可貪心不足,以免到最後害得自己落瞭個如臺灣老一輩所說:「濟牛踏無糞,濟某無地困」的下場!
所以對於趙英華軟硬兼施逼他就范的這一個邀約他已打定主意:既然推不掉,那他就以平常心赴約,單純的跟她吃個飯後就送她回傢,此後趙英華回到學校繼續上學,他則像過往般地上班工作,下班回傢照顧他明媒正娶的王秀雲與兩個兒子,行有馀力再盡量抽空與江映雪以及小貞、小潔聚聚,至於楊淑芳雖然他幾乎是每天都會在辦公室見到面,但兩人都是成熟的大人瞭,懂得掌握分寸不造成彼此的困擾,一切都終將會回到正軌。
在下班後,李建德開著車依約抵達趙英華所說的那一傢巷子口右轉的便利商店,趙英華已經笑盈盈地站在店門口等他,他將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趙英華立即側身坐瞭進來笑道:「我等好久瞭,你怎麼這麼慢啊?」
李建德笑著向她致歉道:「真的很抱歉,剛剛在處理一件業主發來的公文,有點麻煩,所以花瞭多一點時間……咦……,你換衣服啦?」
趙英華微微轉過身來向她展示她剛剛才換上的一襲酒紅色洋裝得意的笑道:「是啊,好看嗎?下班瞭,總是要把上班時所穿的衣服換掉,才有下班的感覺啊。」
李建德點點頭笑道:「很好看,非常適合你,那……我們要去哪?」
趙英華回答道:「去西門町的錢櫃KTV,那邊有停車場可以停車,吃的東西多價格也便宜還可以唱歌,我已經訂好包廂瞭。」
李建德笑道:「就我們兩個人唱?你不怕被我的破嗓子魔音傳腦給嚇死?」
趙英華哈哈笑道:「才不會,我早就打聽過瞭,你的歌聲在公司內是排行前幾名的,有好幾次的公司尾牙你都被指名上臺表演。」
李建德笑道:「哇…原來我的底細全都被你摸得一清二楚瞭,但我卻對你所知有限,真的是不公平!」
趙英華格格笑道:「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啦!」
在談笑之間,不知不覺的就已經來到瞭西門町的錢櫃KTV,李建德將車子停好後,就與趙英華一同到一樓的櫃臺報到,櫃臺人員登記過資料,他們就搭著電梯上頭,在另一位女服務員的帶領下進瞭包廂,並俐落地向他們簡報瞭周邊環境與各種設施後就向他們鞠躬說:「請盡情歡唱!」便轉身退出瞭包廂。
趙英華興致盎然地拿起菜單一邊翻閱一邊問道:「這邊吃的東西還蠻多的,你你想吃甚麼呢?」
李建德回答道:「客隨主便,你決定就可以瞭,不過不要點太多。」
趙英華笑道:「OK,那我就點羅。」說著就在電腦上點瞭好幾道餐點,點完餐點後又接著點瞭好幾首歌,她還催李建德說:「你也快點歌吧,讓我好好欣賞一下傳說中的公司尾牙歌王的歌聲!」
李建德笑瞭一下,翻瞭翻歌本後就拿起遙控器也點瞭幾首歌,不一會兒,趙英華所點的「隱形的翅膀」就播瞭出來,趙英華興奮地拿起麥克風就唱瞭起來: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
不去想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我看見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給我希望,
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追逐的年輕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哪裡會有風就飛多遠吧。」
她的聲音本來就帶點娃娃音十分甜美,唱起張韶涵這一首歌來當然再適合不過,讓李建德聽瞭後忍不住勐點頭稱贊:「一流的職業水準,聽得出來是有練過的喔!」
趙英華笑道:「我從小就上歌唱班學唱歌,如果唱不好的話,絕對不敢約你這一位歌王來KTV,被你笑話。」
李建德笑道:「聽你這麼說,我就更不敢唱瞭,我從小是在農村長大的,隻會唱歌給牛聽!」
趙英華被他這一番話逗得哈哈大笑道:「真的嗎?那你把我當牛就好瞭,看我會不會聽瞭你的歌之後就跑去吃草!」
李建德笑道:「這樣子才好!因為這樣我就可以牽著你去公園草地上,重溫一下小時候放牛吃草的時光瞭!」
這一番話又讓趙英華笑得前俯後仰,更頑皮的學牛叫瞭一聲:「哞……我肚子餓瞭,快帶我去公園!」
李建德沒料到她會來這麼一招,忍不住大笑瞭起來,正想說些什麼,服務人員卻端來瞭一盤又一盤的餐點,包括:高麗菜手工水餃、澎大海、美式炸點拼盤、正港鹵味拼盤、秘制泡菜豆腐、皮蛋瘦肉粥以及高麗菜手工水餃等,另外還外加一手的臺灣啤酒,擺瞭滿滿一桌,讓李建德看瞭不禁皺眉道:「點這麼多,你真的是要養牛嗎?」
趙英華笑道:「這些還好吧,我還沒點牛肉面與排骨飯這些吃瞭馬上就飽的餐點呢。」
李建德說:「餐點我可以盡量吃,但是啤酒我就不能喝瞭,畢竟我今天開車。」
趙英華豪氣的說:「明天是我滿二十歲的生日,今天提前慶祝,你喝一杯就好,其他的我喝!」
李建德驚訝的說:「原來明天就是你生日啊,我都不知道,沒有準備任何禮物,看來隻好借花獻佛羅。」,說著就打開瞭一罐啤酒,斟瞭兩杯,將一杯遞給趙英華後自己再舉起另一杯說:「祝你生日快樂!」,趙英華笑道:「謝謝!」,說著就一飲而盡。
李建德隻好也跟著她乾杯後說:「你喝的這麼勐,小心跟上一次一樣醉到不省人事!」
趙英華笑道:「反正你一定會將我平安送回傢,我不擔心!」
看來這個小女孩是打算賴定他瞭!李建德隻能無奈地笑瞭笑,正好趙英華所點的歌曲播瞭出來,讓她趕忙拿起麥克風唱歌,李建德就趁機吃些東西,並靜靜地欣賞著她的歌聲,由於她一連點瞭好幾首歌,所以就這樣一首接著一首唱下去,偶爾才停下來喝些啤酒喘一口氣,沒多久就雙頰飛紅帶瞭些許醉意抱怨說:「怎麼都是我一個人一直唱啊?好累喔,你的歌呢?」
李建德聳聳肩道:「不知道欸,我點瞭好幾首,到現在都還沒播出來…」,他話還沒說完,電視螢幕上立即就播出瞭張學友的「餓狼傳說」,趙英華開心地拍手說:「Yey!終於輪到你唱瞭…這是什麼歌?好奇怪的歌名喔…」
李建德笑道:「這是一首粵語老歌,當年在流行時,你應該沒幾歲,所以你當然不會記得羅。」
在趙英華充滿好奇的期待下,李建德拿起瞭麥克風跟著強烈的音樂節奏唱瞭起來:
「她熄掉晚燈,幽幽掩兩肩,
交織瞭火花,拘禁在沉淀,
心剛被割損,經不起變遷,
她偏以指尖,牽引著磁電,
洶湧的愛撲著我盡力亂吻亂纏,
偏偏知道,愛令我無明天,
她倚著我肩,呼吸響耳邊,
高溫已產生,色相令人亂,
君子在撲火,吹不走暖煙,
她加上嘴巴,給我做磨練,
洶湧的愛,撲著我盡力亂吻亂纏,
偏偏知道,愛令我無明天,
愛會像頭餓狼,嘴巴似極甜,
假使走近玩玩牠兇相便呈現,
愛會像頭餓狼,豈可抱著眠,
牠必給我狠狠的傷勢做留念…」
趙英華拍手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看不出來你外表斯斯文文的,竟然會唱這麼狂野的歌!」
李建德也哈哈大笑道:「人不可貌相,我內在本來就很狂野!」,說著,他故意:「嗷嗚~~~~~~」狼嚎一聲,把趙英華又逗得哈哈大笑,他又繼續唱瞭起來:
「愛會像頭餓狼,嘴巴似極甜,
假使走近玩玩牠兇相便呈現,
愛會像頭餓狼,豈可抱著眠,
牠必給我狠狠的傷勢做留念…」
在酒精的作用下,趙英華情緒高昂地站起來跟著這首歌強烈的節奏手舞足蹈的搖擺著,當李建德終於把這首歌唱完時,她興奮地用力鼓掌拍手叫好,看來已經有五六分的醉意瞭。
趙英華大笑道:「真的是很狂野的一首歌,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嘛!」
李建德喝瞭一口水笑道:「怎麼說呢?」
趙英華嘿嘿的笑道:「我二哥結婚的那一天,我有看到你跟淑芳姐在休息室……」
她話還沒說完,李建德已經嚇得目瞪口呆連忙問道:「你看到什麼瞭?」
趙英華原本已經因為酒醉而紅透的臉瞬間似乎變得更紅瞭,她停頓瞭幾秒鐘後才小聲地說:「嗯…我看到…就像你剛剛唱的歌詞所說的…高溫已產生,色相令人亂,君子在撲火,吹不走暖煙,她加上嘴巴,給我做磨練…」,說到這兒,她已經害羞得低下瞭頭,不知所措地不斷搓著雙手。
「啊…」李建德彷佛遭到五雷轟頂般整個人呆在那裡,他萬萬沒想到雖然他與楊淑芳一直都非常小心謹慎地避免在別人面前露出任何蛛絲馬跡被人察覺他們的特殊關系,但終究還是百密一疏的被趙英華在無意中給撞見瞭一切,這該如何是好?
雖然心亂如麻,但李建德終究在社會上已經打滾瞭十幾年的老江湖,所以表面上仍然鎮靜如常,此時螢幕上播放出他點的另一首歌曲,但他並沒有繼續拿起麥克風來唱歌,而是按瞭遙控器上的「接唱」鈕,將原本音樂伴唱的模式轉為同時播放歌聲與音樂的模式,然後他兩眼盯著低著頭怩扭不安的趙英華,心理面暗忖著:「這個小女孩究竟是想幹嘛?」
在沉默瞭半晌後,李建德才開口試探性的問道:「那你看到後有什麼感覺?」
趙英華紅著臉回答道:「一開始我覺得很震驚、很可怕、很惡心,想馬上離開,但卻還是忍不住繼續一直看下去直到結束,當我看到你的那根從淑芳姐的下面抽出來後馬上插進瞭她的嘴巴時,我心臟一直狂跳個不停…,後來就跑到廁所去瞭…」
李建德不禁好奇的問:「跑到廁所去瞭?為什麼你要跑到廁所去?」
趙英華害羞地低下頭以幾如耳語般的聲音說:「因為…我下面…都濕瞭,必須要整理一下…」
李建德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小女孩發情瞭!」,無怪乎上一次婚宴後送趙英華回傢,她的淫水會濕透瞭裙子讓他沾瞭滿手都是,而她之所以會喝得爛醉,原來也是潛藏已久的慾望在親眼目睹瞭他與楊淑芳的活春宮表演後瞬間被引爆瞭開來,後來她到公司暑期實習期間,之所以一見到他就笑,還不時就找機會要親近他,顯然都是被強烈的情慾所支配使然!
在想通瞭前後的緣由後,他很快的冷靜瞭下來並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走。原本他雖然早就感覺得出來趙英華對他有意思,但在道德觀念的支配下,他並不願意去動歪腦筋吃掉這個送到嘴邊的肥肉。而今,在知道趙英華已經親眼目睹瞭他和楊淑芳的奸情,而且還因此被撩動瞭春心,並三番兩次的透過言語和肢體動作來勾引他,那麼,一切就必須要好好地重新盤算過。
於是他再度出招問趙英華:「既然你覺得很可怕、很惡心,又怎麼會下面濕瞭?又怎麼還敢接近我,還約我來唱歌?難道不怕我變成餓狼把你吞瞭嗎?」
如此露骨的提問,讓趙英華整張臉都紅透到耳根瞭,害羞得垂著頭說:「我…我…我不知道啦…哎…你就別再問瞭,真的羞死人瞭…」
李建德卻還是不依不饒的逼問她:「那…你現在下面又濕瞭嗎?」
趙英華頭垂得更低瞭害羞的紅著臉承認道:「嗯…」
李建德笑瞭笑又問:「怎麼會這樣呢?」
趙英華整紅著臉害羞得垂著頭說:「我…我…我不知道…,每一次一靠近你,聞到你身上的味道我就會這樣…」
李建德故意又問她說:「原來都是我不好,那我還是離開好瞭,以免造成你的困擾!」,說著就站瞭起來作勢要離開,趙英華急忙伸手將他拉住道:「別…別走…」
李建德轉過頭來望著滿臉通紅的她一眼笑道:「好,我不走!」,然後就緊挨著她的身旁坐瞭下來伸手將她垂在臉頰旁的秀發輕輕地撩至耳後,如此溫柔的撫觸卻使得趙英華感到彷佛有一股電流從他的指尖傳來迅速竄過她全身而忍不住顫抖瞭一下,一股愛液不自覺地從陰道深處潺潺流出,濕滑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夾緊瞭雙腿並緩緩地摩擦著,看來,趙英華已經瀕臨極限邊緣瞭!
但是李建德卻還是慢斯斯理的不急著攤牌,對她笑道:「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趙英華微微喘著氣回答說:「我…好…好…難過喔…」
李建德笑道:「看來我真的造成瞭你的困擾,我看我還是離開好瞭!」,說著又假裝要離開,趙英華連忙伸出雙手死命地將他的手臂緊緊抱住說:「不要…!」,她體內持續悶燒已久的慾望,在李建德欲擒故縱的一再刺激下,終於讓她再也忍無可忍,徹底放下瞭少女的矜持,隻想要盡可能的擴大自己與李建德身體的接觸,來稍解體內那莫名的熊熊慾火。
其實與趙英華這麼一位長相酷似波多野結衣的年輕正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一直談論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題,李建德自己也非常煎熬。雖然他已經嚐過瞭好幾位不同女人的滋味,但是這二個月來他面對熱情如火的趙英華卻得一再地壓抑自己,本來就已經累積瞭相當驚人的性能量一直在體內躁動著。現在趙英華一把將他抱住,她那兩顆軟綿綿的大奶隔著薄薄的衣服壓在他的手臂上,加上從她身上傳來夾雜著些許女性費洛蒙的陣陣香水味,讓他的肉棒頓時有如幾百公尺之外的總統府尖塔般又硬又挺地直指天際。
於是,他也不再演瞭,望著幾乎將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他手臂上的趙英華單刀直入地柔聲問道:「你還是很難過嗎?那要不要讓我抱抱呢?」
趙英華紅著臉默默地點瞭點頭,就放開他的手臂站瞭起來,回頭望瞭他兩腿間已經高高撐起的小帳棚一眼,略為遲疑瞭一下才害羞地緩緩坐瞭下,當她那柔軟的臀部與夾在其間的陰部隔著衣料與李建德硬如鐵棒的陽具接觸的瞬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瞭一聲長嘆:「啊……好舒服…」
趙英華雙眼迷離地微微仰著頭,兩臂向後扣住瞭李建德將他的頭進一步朝自己拉近,受到她這個無聲的邀請,李建德就不再客氣,輕輕地在她的耳垂吻瞭一下,然後沿著臉頰往脖子、鎖骨不斷地親吻下去,每一個吻都直擊趙英華的要害,讓她體內陣陣的春潮霎時變成瞭驚滔駭浪不斷地沖擊著她那已經逐漸模煳的意識,隨著慾望的不斷高漲,她僅存的一丁點羞恥心已經完全蕩然無存,她兩隻手各抓著李建德的一隻手,引導他去探索自己那早已成為一片水鄉澤國的裙內禁地,以及胸前那一對高聳的雙峰……
既然佳人主動要求他摸,李建德就不再客氣瞭,他的兩隻手先是溫柔的隔著衣服揉瞭一陣,讓趙英華嚐到甜頭後閉著眼睛本能地上上下下磨蹭著,希望從他的身體尋求更大的快感後,李建德便更進一步的直搗黃龍將手侵入瞭她的衣服內,一邊對她滑嫩的有如絲絹般的雙乳粗暴地使勁揉捏,另一邊則掰開她從未經人探采得兩片陰唇以手指在周邊畫圈圈,並輕輕地揉捏著她小巧精致的陰蒂,一股溫熱的淫水立即就湧瞭出來沾滿瞭他整個手掌。
李建德將手從她的裙子內抽出來得意的展示在她的面前笑道:「有這麼爽喔?你看你簡直就是尿失禁瞭!」
趙英華羞得無地自容喃喃道:「你真的很討厭欸,都是你害的啦…」,但卻隻是雙手掩面,無論是上面或下面都還是繼續對他「園地公開」,完全沒有阻止他繼續輕薄的意思,看她那副既害羞又發騷的模樣,李建德嘿嘿的得意地笑著。
俗話說:「少女情懷總是詩」,然而,情竇初開的少女除瞭在心理層面充滿著對愛情的無限憧憬與幻想外,在生理上其實也正是對性最為渴望與充滿想像的時期。從趙英華的肢體的各種反應來看,這個小女孩在心理與生理上現在都已經徹底成為他的俘虜瞭,那麼,隻要如她所願的把她給吃瞭,就不必擔心自己與楊淑芳的奸情會被泄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