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話

  今天早上剛醒來,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地下室找冉萍。

  我剛打開門,就發現妹妹已經醒過來瞭,而且一臉窘迫,雙腿緊緊夾住下體。

  她看到我後,立刻像見瞭救星一樣說到:「哥……不...變態!我要上廁所!快放開我!憋死瞭!!」

  我思考瞭一下,還是解開瞭她的手銬,然後帶著冉萍去上瞭趟廁所。

  待她上完廁所後,我把她帶回瞭地下室,然後又給她帶來瞭點吃的。按照我的打算,今天就隻會給妹妹吃這點吃的瞭。

  冉萍看上去也是餓壞瞭,很快就把早飯全吃完瞭。既然吃飽瞭,那是時候開始今天的拷問瞭。

  「吃飽瞭嗎?吃飽瞭,該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瞭吧?」我問到。

  「呸,不可能,別想瞭,我是不會告訴一個字的,哼!」冉萍又堅定又傲嬌地說到。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可要開始用刑來逼供瞭。」

  「你來啊!打死我也不說!」

  我也沒再廢話下去,一把抓起冉萍,拖到瞭老虎凳旁邊,然後讓她把腿放上去。

  不過畢竟是角色扮演嘛,妹妹還是很配合我的,如果是真的拷問的話,我估計我一個人搞不來,如果對方一直在掙紮的話根本綁不住對方。

  我首先是把冉萍的內褲脫瞭下來,再把她的雙腿結結實實地綁在瞭老虎凳上,然後脫掉瞭她的T恤,才最後把冉萍上身綁住。

  這一次的捆綁方式與以前有所不同,以前我都是直接把妹妹的雙臂捆在長凳靠著的柱子上面的,而這次,我選擇瞭讓冉萍的雙臂伸直平舉向後再綁在柱子上。這樣的話,她的上身就不由得往前傾,拉長瞭韌帶,等會墊磚反方向翹起她小腿的時候會更加痛。

  今天上午,打算用一大部分時間來對冉萍用老虎凳刑。雖然以前冉萍已經上過幾次瞭,但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我要來個熬刑,等下就知道瞭。

  因為妹妹的柔韌性比較好,所以這次,我選擇瞭直接搬起兩塊磚,塞進瞭妹妹的那雙可愛的小腳的腳後跟下面。

  頓時,冉萍渾身肌肉繃直,嗚咽瞭一聲,看起來無論上過多少次的老虎凳,該有多疼還是有多疼啊。

  老虎凳這種酷刑有一個特點,就是隨著時間流逝,感受到的痛感不僅不會減弱,反而會慢慢增加。不像其他酷刑,受刑部位的神經會隨著時間,逐漸變得麻木,從而痛感會逐漸減弱。因此歷史上這種酷刑一般都是一上就是一兩個小時的。

  這一次,我就要讓冉萍好好感受一下老虎凳的實力。

  上瞭兩塊磚後,我又審問瞭一次,但是冉萍並沒有回答我。於是我直接轉身離開瞭地下室,把上著兩塊磚的冉萍自己一個人丟在瞭那裡。

  過瞭半個小時後,我才回到瞭地下室,剛打開門,就看到冉萍帶著一臉痛苦到扭曲的表情。

  「怎麼樣?疼不疼?」

  「嗚~疼~疼死瞭~」

  「那你招不招呢?」

  「呸!不要!」

  「哦?還是不願意招供嗎?那隻好再加一塊磚瞭。」

  我搬起瞭第三塊磚,用瞭很大力氣才慢慢抬起冉萍的腳,等冉萍的腳後跟抬高瞭一個磚頭的高度的時候我抓緊時機把磚塞瞭進去。

  「嗚啊!」妹妹立刻繃緊瞭身體,同時呻吟出瞭聲,捆在老虎凳上的修長的雙腿在微微發抖,一滴汗從她的臉頰滑落,滴在瞭她的大白腿上。

  「不說的話,那就在這裡忍受一段時間吧。」我撫摸著冉萍的大腿說到。

  繩子深深嵌入進冉萍的膝蓋處,將她的大腿跟長凳緊緊捆在一起,而她的小腿則向上翹起呈一種及其駭人的角度,再往前,則是一雙放在磚上繃得緊緊的可愛的粉嫩小腳。

  我離開瞭地下室,這一次一直過瞭快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才又回瞭來。這次推開地下室門時,就聽到瞭妹妹粗粗的喘氣聲與呻吟嬌喘聲。

  冉萍看到我,立刻就朝我喊到:「快,把我放下來!疼!」

  「哼哼,怎麼樣,招不招?招瞭我才會把你放下來。」我走到冉萍身邊,看著她痛苦地挺刑。

  「嗚,才...才不要...嗚~好疼~」即便是過瞭一個小時,冉萍的腿仍然還在微微顫抖,這就是老虎凳的恐怖之處,一整個小時的時間裡都要忍受這種的痛苦。

  因為這一次身體前傾的捆綁方式,三塊磚造成痛感要比之前的強烈許多,冉萍此刻已經疼的渾身是汗瞭。

  「還是不說的話,那可是要上第四塊磚瞭。」

  「嗚!不要不要!」冉萍眼裡寫滿瞭驚恐。

  「那就快招!」

  「可是...不行...嗚!」

  還是不招,那我隻好墊上第四塊磚瞭。

  我抓起捆住冉萍雙腳腳腕的繩子,然後使出全身力氣向上提,也許是這一次膝蓋那裡綁的比較緊,我用瞭特別大的力氣仍然還是抬不起能塞進一塊磚的高度。即便如此,冉萍卻已經疼的大聲哭喊瞭起來。

  「嗚啊!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冉萍仰起頭大聲慘叫瞭起來。

  我見實在是塞不進第四塊磚瞭,隻得作罷,松開瞭妹妹的雙腳,放回瞭三塊磚上,但是妹妹隻是嗚咽瞭一聲,便暈瞭過去。

  我把剩下那三塊磚都撤瞭下來,然後一盆水潑醒瞭冉萍,冉萍動瞭動眼皮,又嗚咽瞭一聲,醒瞭過來。我就像是在真正的拷問那樣,用手指輕輕抬起冉萍的下巴,然後盯著她的臉問到:「說不說?你哥哥住在哪?」

  「我...不會告訴你的!」聲音很小,但是很清楚。

  「那好吧。」

  我從旁邊桌子上拿過來一套夾棍,這個是從網上買的。之前雖然夾過妹妹的腳趾,但是那是用筷子夾的,而這個夾棍則是專業的刑具,有六根長條形的金屬條,兩邊固定在兩根螺旋桿上,外側用螺母壓緊,這樣就不用我親自費力氣去夾瞭。

  我把夾棍套在瞭冉萍一隻腳的腳趾上,也沒再多廢話,就直接擰動螺母,壓緊她的腳趾。很快,金屬條就緊緊咬住瞭妹妹的五根腳趾趾骨,她也開始疼的微微呻吟起來。

  「說不說?不說就繼續夾瞭!」

  「呸!不要!」

  我繼續轉動螺母,金屬條進一步收縮,妹妹的腳趾被壓地更緊瞭,這個時候隻要在多壓緊一點,帶來的痛感都是成倍數增長的。

  「啊~啊~」冉萍開始一聲一聲地叫瞭起來,同時沒有被夾的那隻腳在劇烈掙紮著。

  「說不說?」

  「不!啊啊~」

  冉萍再一次拒絕招供後,我又收緊瞭螺母,此刻夾棍已經非常緊瞭,螺母要用非常大的力氣才能繼續擰,不過這已經到瞭我想要的效果瞭。

  我掏出一個小錘,然後用力敲在瞭夾棍的一邊。

  「啊啊啊啊!」小錘帶來的沖擊通過夾棍傳遞到冉萍的每一根腳趾上,那一瞬間會造成比夾棍夾更加劇烈的痛苦,但是這個痛感會轉瞬即逝。

  「說不說?」

  「不!啊啊啊啊!」

  冉萍一旦拒絕,我就一錘子敲下去,然後再問一遍,接著拒絕,接著敲。

  又是一錘子下去,冉萍再一次慘叫瞭一聲,同時長凳下面傳出瞭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冉萍疼到尿失禁瞭。

  「還挺能抗的嘛。」

  「你...你就是把我腳趾夾爛也別想問出任何事情!嗚~」

  「是嗎?那就不夾腳趾瞭。」我松開瞭螺母,然後把夾棍從冉萍的腳趾上拿瞭下來。

  「誒?這是?」冉萍抓緊活動瞭活動自己的腳趾。

  「接下來,就是另一隻腳瞭。」

  「你...你想幹什麼?」前傾著身體的冉萍看著自己的另一隻腳,害怕地問。

  我拿出瞭之前用過的長針,然後抓住妹妹的腳趾,一使勁,鋒利的長針毫不費力地就從小腳趾側面紮瞭進去,然後從另一側穿瞭出來。

  「啊!」

  「還沒完呢。」

  我繼續推動長針,長針很快就又紮進瞭第二個腳趾肚裡,接著穿過第三個,像之前玩過的那樣,把冉萍的每個腳趾都串糖葫蘆一樣穿瞭起來,直到最後針從大腳趾穿出。

  「接下來。」我冷笑一下,掏出一團沾瞭酒精的棉花,裹在針尾上,然後點燃。

  「誒!怎麼這樣!!」

  「慢慢享受吧。」

  金屬的長針導熱速度非常快,妹妹很快就疼的直呻吟。當第一團棉花燒完後,我又放上瞭一團,然後繼續點著燒瞭起來。

  「啊啊啊,不行,好熱好熱。」冉萍雙腳開始來回擺動起來,可惜這樣根本減輕不瞭痛苦。

  「說不說?」

  「嗚~拿下來啊,要熱壞瞭!」

  「我問你說不說!?」

  「我...我不知道啊!」

  我拿出一個老虎鉗,夾住瞭冉萍的小腳趾趾甲,然後威脅到:「再不說我可就要把你趾甲拔掉瞭!」

  「你!!你拔啊!你把我趾甲全拔光瞭我也不會說的!」

  「好啊,那我倒是要看看瞭!」我手上還是使勁,老虎鉗死死咬住冉萍的小腳趾甲,開始向外拔著這。

  「啊啊啊啊啊啊!!!!」

  「快說!」我一邊使勁往外拔一邊左右搖晃著老虎鉗。

  「不啊啊啊啊啊!!!」

  很快,一股鮮血從趾甲下面冒瞭出來,吞沒瞭老虎鉗的尖端,緊接著,很快,趾甲就被拔瞭下來。正在趾甲被拔掉的瞬間,冉萍再一次暈瞭過去。

  我看著妹妹還在冒血的腳趾,突然有些擔心起來,下手確實有些重瞭,不過還好是小腳趾,沒有流太多血,造成的傷害也不是很大。我把長針拔瞭出來,又把妹妹腳上的血跡洗瞭洗,消瞭消毒,然後就離開地下室吃飯去瞭。

  等我吃完午飯,睡瞭午覺後回到地下室,發現冉萍還是在老虎凳上昏迷不醒。我拿起之前的長針,往冉萍的腳心使勁紮瞭一下,她叫瞭一聲,醒瞭過來。

  「唔?」冉萍帶著迷茫的眼神四下看瞭看。

  「喂,醒醒,該繼續拷問瞭。」

  「嗚~我不會說的!」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解開冉萍身上的繩子,然後把她扔到瞭地上,「我這裡還有好多種刑具呢,慢慢陪你玩。」

  我先是讓妹妹面朝下趴在瞭長凳上,然後反剪冉萍的雙臂,用繩子捆住,再讓她的雙腳交叉,捆住她的腳腕,最後把她的手跟腳在背後捆住,形成瞭一個綁的很緊的駟馬,或者也可以叫逆海老。

  僅僅是駟馬捆綁就已經非常難受瞭,但是我還要讓她更難受。我把繩子捆在瞭頭頂的水管上,然後移開瞭冉萍肚子下面的長凳,這樣,冉萍就被駟馬吊瞭起來,她的一頭銀發從身體一側如瀑佈般流下。

  「好受嗎?這感覺?」我問到。

  「呸!」冉萍沒回答我。

  「還沒完呢。」

  我又在妹妹的腰間系瞭一根繩子,下面吊瞭一個竹籃,然後把老虎凳用的好幾塊磚都扔到瞭籃子裡。重重的籃子直墜著冉萍的腰部,讓她的腰往下彎曲。這跟老虎凳一樣也是一種反關節的酷刑。

  「嗚~疼疼疼~」妹妹嗚嗚叫瞭起來。

  「疼也沒辦法,反正我可是要走瞭,你就乖乖在這裡吊上一個小時吧。」

  「誒誒!等等...不要...」

  後面冉萍說瞭什麼我聽不見瞭,因為我已經離開瞭地下室。

  今天對冉萍用瞭許多長時間的慢性折磨的酷刑,如果她能撐住的話,那明天就是最後一上午瞭,就要用一些特別狠的酷刑瞭。

  過瞭一個小時後,我回到瞭地下室。

  「嗚哇,把我放下來!腰要斷瞭啊!!!」

  「都吊瞭一個小時瞭,怎麼可能會斷呢,哼哼。」

  「你這個大變態!嗚嗚!」

  「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會放你走。」

  「才不!死變態!」

  我拿起一根針灸針來,給冉萍看瞭看。

  「你...你要幹啥?」冉萍有些害怕地問。

  「哼哼,當然是要紮你瞭。」我捏住瞭冉萍的一個乳頭,來回揉捻起來。

  「誒誒!不要,嗚啊!」

  妹妹很快就在乳頭的刺激下起瞭生理反應,她的乳頭充血勃起,在小小的胸脯上挺立瞭起來。

  「很好,接下來嘛。」我突然狠狠地把第一根針橫著刺穿瞭冉萍的一個乳頭。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死我瞭!!」

  「說不說!」

  「嗚嗚嗚~不要~」

  我又拿出一根針,把針尖頂在冉萍的另一個乳頭上。

  「說不說?」

  「你...你就是把我乳頭紮...紮爛我也不會說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手上一使勁,針一下子就沒入瞭她的乳頭裡面。

  「啊~!!!!」冉萍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

  「離紮爛還早著呢,別這就挺不住瞭啊!」我又把一根針紮進瞭妹妹的乳頭裡,緊接著又是一聲痛苦的尖叫。

  在冉萍的慘叫聲中,她的每一個乳頭都被紮入瞭三根針,針頭跟針尾呈現出瞭一個六角星的模樣。因為針很細,冉萍的乳頭一點血也沒有流,但是乳頭卻勃起的更厲害瞭,也許是因為刺激太強烈瞭。

  「還沒完。」我手裡又拿著一根針,把針尖放在瞭冉萍的乳孔。

  「不...那裡不要...嗚嗚!」

  「已經晚瞭,你說的要紮爛的。」我把針紮進瞭冉萍的乳孔裡面。

  針尖刺入乳孔後,會順著泌乳管直接挑動乳房深處的神經,帶來更加劇烈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

  「說不說?另一個乳頭還沒紮呢!」

  「嗚嗚嗚,求你別紮瞭。」

  「那就快招!」

  「我...我不知道!嗚嗚嗚!」冉萍流著眼淚說到。

  我把針紮進瞭冉萍的另一個乳頭裡面,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

  之後,冉萍哭瞭好一陣子才逐漸緩過神來,哭喊聲變成瞭低低的嗚咽。

  「還是不招嗎?」

  「不...不招...」

  「哼!」我一下子把冉萍兩個乳頭上共計8根針「嗖嗖嗖」一下子全拔瞭出來,然後扔到一邊,拿起瞭上午紮冉萍腳趾用的長針。

  「你你你...你又想幹嘛?」

  「當然是繼續紮乳頭瞭。」

  「為什麼還要來啊!嗚嗚嗚!」

  「你說的紮爛嘛。」我把長針紮進瞭冉萍的乳頭側面。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長針很快又穿透瞭冉萍的另一個乳頭,把她的兩隻乳頭都穿在瞭一起。

  「現在,就又到瞭這個東西的出場時間瞭。」我又拿出瞭酒精棉。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來瞭!真的會壞掉的啊!」

  「那就壞掉唄!」我把兩個酒精棉一個裹在針尖一個裹在瞭針尾,這樣可以讓冉萍的兩個乳頭均勻受熱,然後點著瞭酒精棉。

  「嗚啊~好燙好燙好燙啊~嗚嗚嗚!」之前燒腳趾的時候妹妹還能掙紮,而現在的她,被駟馬吊著,一點掙紮的餘地都沒有,唯一能做的隻有尖聲慘叫。

  不過等酒精棉徹底燒完後,我就把針拔瞭出來,我怕再燒下去,真的有可能會把妹妹的乳頭燒壞掉。

  不過拔掉瞭針,不代表酷刑結束瞭。妹妹被駟馬懸吊的狀態,雙腳腳底向上,還沒法掙紮,是對她的腳底來點酷刑的最佳時機。

  我拿出瞭一個刺輪,這玩意也是網上買的,刺輪就是一個後面帶著柄的輪子,輪子上是一個個尖銳的刺,這個刺在敏感部位,不知道有多疼呢。

  我拿著刺輪,使勁摁在瞭冉萍那嬌嫩的,白裡透紅的腳心上。

  「嗚啊!你做瞭什麼?!好痛!」冉萍因為看不見後面,所以不知道我在對她做什麼事情。

  我沒有回答她,握著刺輪的手柄,讓刺輪在冉萍的腳心滾來滾去,滾滿整個腳心。

  「不要不要!疼疼疼!啊啊啊啊啊!」雖然冉萍一直在叫著痛,但是聽她的聲音大小,感覺這個刺輪對她來說痛感還是有些太輕瞭啊。

  於是我把電擊器搬瞭過來,從電擊器上分出兩個電夾來,一個夾在瞭冉萍的乳頭上,另一個則夾在瞭刺輪上。

  我直接把電擊器開到瞭6檔,電擊器立刻嗡嗡作響起來,這時,我拿著刺輪往冉萍的腳心輕輕一放,冉萍立刻疼的大叫瞭起來。

  「啊啊啊啊!」

  「嘿嘿,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拿著刺輪在冉萍的腳心滾瞭起來。

  帶電的刺輪滾遍瞭冉萍的腳心,之後又滾遍瞭冉萍的整個腳底,再繼續滾到瞭腳趾縫和腳背上,之後又滾遍瞭她的另一隻腳,讓電擊的痛苦遍佈冉萍的整雙腳上。

  之後,我還讓刺輪順著冉萍的雙腿滾到瞭她的背上,乳房上,肚子上,腰間,最後是雙腿間的私處。電擊和刺輪紮的痛苦劇烈地刺激著冉萍那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讓她慘叫不止,我甚至還調高瞭電擊檔位,調到瞭8檔,讓冉萍的慘叫聲又高瞭好幾個分貝。

  終於,在持續的電擊加上駟馬懸吊和腰部反方向彎曲的持續折磨之下,冉萍終於體力不支昏瞭過去,頭歪向瞭一邊,同時她再一次失禁瞭,尿液又淅淅瀝瀝地流到瞭地上。

  今天用的酷刑有點太多瞭,再說,換做平時,妹妹早就招瞭,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妹妹居然這麼能抗。算瞭,今天的拷問先告一段落瞭,接下來的拷問就放到明天吧。我把冉萍放瞭下來,然後用水潑醒。

  醒來的妹妹睜眼爬起身看瞭看,然後就又癱倒在地板上,看樣子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瞭。我拿來瞭些晚飯,喂妹妹吃瞭下去,然後又喂她喝瞭水,畢竟一整天都沒有喝水,冉萍渴壞瞭,喝瞭好多好多的水,終於她總算是回復瞭些體力瞭。

  我給妹妹穿上上衣後,對她說到:「今天晚上可就不會讓你太舒服瞭,你可要想好。」

  「能不舒服到哪裡去?我不怕!」

  「還是這麼倔!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怕不怕!」

  我拿來繩子,把妹妹的雙手拉到背後綁好,之後讓她盤腿坐在地上,然後用繩子捆住她的雙腳,最後,我盡可能地讓冉萍低下頭,讓她的鼻尖距離腳特別近才罷休,然後用繩子套住她的脖子後頸,跟妹妹的腳捆在瞭一起,形成瞭一個海老縛的模樣。

  海老縛的話,雖然剛開始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隻能保持這麼一個姿勢,會越來越難受。

  「最後,鑒於你今天多次失禁尿在刑訊室裡,所以得來點特殊的手段。」我拿出一個橡膠尿道塞,塞進瞭冉萍的尿道裡面,然後拉瞭拉確保固定住瞭,「好瞭,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別忘瞭,剛才你可是喝瞭很多水哦,哈哈哈。」

  「誒!等等!變態!大變態!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