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隨著一陣馬蹄聲,一個瘦小的身影從一匹疾馳的馬上跳瞭下來,一聲清脆的口哨聲,馬就自己跑去馬廄,對於一些新人來說可能會嘖嘖稱奇,但是對一些老人來說,已經見怪不怪瞭,草原人就是這樣,所以有人說他們就是馬的化身。

  塔莎稍稍整瞭整自己的衣服,看瞭看周圍,雖然有人看瞭她兩眼,也就看瞭兩眼,畢竟每年她都是這麼來的,習慣瞭。說實話塔莎有點不想回到威廉斯城來,雖然她現在早就不是一個女奴瞭,要錢有錢,要地位也有,但是她的黑歷史至今依舊有不少人記得。當年她可是作為一條母狗服侍過很多人的,那些人又沒死絕,不少人還升官瞭,位高權重,不會當面說她什麼,背地裡聊到她的時候用什麼詞她都能想得到,而且海蒂到今天依舊是對她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說起來把她再扒光瞭丟去服侍其他人這種事情或許是沒有瞭,但是每次總會挨幾頓揍,又不至於被打死,說好的廢除奴隸制呢?

  但是塔莎又不能不回來,她定期需要回來報告工作,奧菲利亞對她可以說是有知遇之恩的,當年她從埃利諾手下被調到奧菲利亞手下,派去和草原溝通,負責商貿和補給路線,雖然沒有一個官職和爵位,但是也讓她賺得盆滿缽滿而且有瞭地位。埃利諾雖然對她真不怎麼樣,但是也從來沒說虐待過她,那時候要不是埃利諾經常提醒海蒂說不定那時候她就被海蒂給玩死瞭。現在他們的兒子兩歲誕辰瞭,當然這個孩子還是未來的皇帝,自己當然得回來一趟,無論是哪個,自己都得巴結,這就是自己的生存之道。

  盡管不是奴隸瞭,但是換個詞比如說是傢仆,又有什麼區別?下人就是下人,下人得有下人的自覺,所以塔莎回來第一件事情先是去拜訪海蒂,對於這位脾氣古怪又不把她當人的傢夥,塔莎知道這一輩子都逃脫不瞭她的陰影,況且自己現在也知道如何應付那頭龍瞭。況且當女奴也不是完全沒好處,比如說她可以自由出入一些對於其他人來說是禁地的地方比如說後宮什麼的,而且能隨時隨地見到帝國權力最大的夫婦,這就是她的優勢,很多人看不起她,但是又不得不在私下巴結到她頭上,因為通過她可以溝通帝國權勢最大的那對夫婦。

  塔莎從側門進入海蒂的宮殿,宮殿巨大而且金碧輝煌,頂部由魔法提供的照明讓大殿顯得格外明亮,一條巨龍閉著眼睛有點慵懶地躺在由黃金鋪成的地板上。塔莎脫掉自己的衣服帶上代表奴隸身份的項圈,匍匐在地上一點一點向前爬行。

  「久疏問候,我的主人。」

  巨龍微微睜開眼睛,被比自己人還大的瞳孔盯著塔莎自然感覺不是太好受,就順勢表現出有那麼一點戰栗,對於自己這個主人自己最好的應對辦法就是表現自己的恭順和畏懼。

  「嗯哼?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人?」

  「我受奧菲利亞大人的指派作為聯系草原和帝國的紐帶,不是我不想回來侍奉您,而是不敢放下被交代的工作……為瞭彌補我的失禮,我給您準備瞭一些貢品,希望您能原諒我的失禮。」

  塔莎知道海蒂並不喜歡別人在她面前提奧菲利亞,但依舊把奧菲利亞抬瞭出來當自己的擋箭牌,當然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過關,還需要一些補救來撫平海蒂的怒氣。海蒂再一次睜開眼皮掃瞭眼塔莎舉在頭頂的禮單,珠寶黃金和儲魔水晶,都是龍族喜好之物,看在這些東西的面子上海蒂決定不追究塔莎的失禮,不過還可以繼續壓榨一下。

  「儲魔水晶,隻有這麼點嗎?」

  「您喜歡我一定盡力去搜集,隻是您也知道現在法師們對於儲魔水晶的需求也開始上升瞭,天然的儲魔水晶不僅稀少而且價格也……我本人要提前回來,這些禮物最晚明天一定送到您的面前。」

  說實話海蒂平時又不自己買東西,張嘴就行瞭,所以價格具體怎麼樣她也不清楚,不過也犯不著去斤斤計較,自己的目的就是敲打一下塔莎。看到海蒂的翅膀微微的扇動瞭一下,塔莎知道這是示意她可以退下瞭,於是緩緩地倒退著爬回瞭門口,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項圈也並沒有拿下來,躡手躡腳地出門,她知道自己算是過關瞭舒瞭口氣,稍稍摸瞭摸脖子上的項圈,自己也不是真下賤喜歡帶這種東西,不過是為瞭表現自己的順從罷瞭,咂瞭咂嘴,現在應該去見奧菲利亞瞭,那邊其實說起來並不比海蒂這邊簡單,奧菲利亞雖然對自己有恩,派自己出去也是幹活的,幹得好有賞,幹不好會是什麼下場可真不敢想。

  奧菲利亞這會正和埃利諾在後花園裡逗弄自己的兒子,兩歲的孩子已經開始學習走路和說話瞭,一直在前線回來還沒多久的埃利諾花瞭點時間才讓兒子接受自己這個父親,這會正當時培養感情的時候。

  「有空我在看,你回來一趟不容易啊,居然先跑到海蒂那邊去瞭。埃利諾你也不說說她。」

  奧菲利亞接過塔莎遞過來的東西掃瞭幾眼隨手丟給自己身後跟著的女仆,塔莎活幹得怎麼樣其實她一清二楚,但是依舊裝作不怎麼明瞭的樣子罷瞭。

  「海蒂女士畢竟是我的主人……」

  「現在公國不準再搞奴隸制瞭你不知道嗎?」

  埃利諾抱著自己的兒子看到塔莎戴著的項圈,並沒有多說什麼,塔莎的意思要麼是表現自己的恭順要麼是在暗戳戳地抱怨海蒂依舊把她當奴隸,或者兩者都有。

  「公爵大人,說起來我是草原人,海蒂女士是條龍。」

  有問題自然不能是上級的,埃利諾和奧菲利亞自然是正確的,那麼借口都得幫他們找好,不管是否說得過去塔莎的確找瞭個理由。埃利諾把抱在懷裡的埃爾文塞回奧菲利亞懷裡,然後走到跪在地上的塔莎身邊,稍稍用腳碰瞭她一下。

  「起來吧,這些年你幹的事情我大概瞭解瞭一下,據說你幹得還挺上心,辛苦瞭。」

  聽到埃利諾對自己的肯定塔莎立馬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站起來。

  「我是您的傢奴,能為主人效力是我的榮幸。」

  埃利諾擺瞭擺手。

  「說瞭別說傢奴什麼的,不合適。」

  畢竟對外宣稱是埃利諾提出瞭解放奴隸這個口號,那埃利諾自然要以身作則。

  「明白瞭,我是您的傢仆。」

  埃利諾笑著搖瞭搖頭,伸出手敲瞭敲塔莎的頭。

  「看起來這些年你變得油滑瞭。」

  塔莎隻是嘿嘿笑著,埃利諾看著埃爾文皺瞭下眉頭,現在自己的孩子還小,讓他看這些並不合適,所以有時候談到一些正事會稍微回避一下在他面前談正事也不合適,而且小孩子還有可能搗亂,於是對塔莎招瞭招手,示意她去一旁說事。塔莎跟在埃利諾的身後,雖然樣子很謙卑,但是一旁服侍的仆從也沒人敢輕視她,畢竟埃利諾和奧菲利亞對一般的仆從雖然客氣,但也代表著疏遠,犯錯可能命就沒瞭,而塔莎看起來低賤,卻也代表著一種親近和信任,這種人犯錯說不定挨頓打或者罵兩句也就過去瞭。

  「你去看過海蒂瞭,她怎麼樣?」

  「主人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

  塔莎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信,但是這麼說隻是為瞭表示自己對主人的關心罷瞭,埃利諾一邊走一邊嘆瞭口氣。

  「我們那一仗打得很兇險,如果有其他的辦法,我們也不會行險,她中瞭很多箭,差點死掉。」

  埃利諾自然也知道海蒂是什麼狀態,但是對於海蒂最近的懶散也不去說什麼,畢竟海蒂的的確確是在和維克多派系的戰役中出瞭死力,所以最近懶散就懶散吧。

  「我給主人準備瞭一份豐厚的禮物。」

  「嗯,你有心瞭。來,坐下,和我說說塔爾那邊的情況。別說報告上那些東西,戰報上說我戰無不勝呢,我那會差點戰死,能活下來都是運氣。」

  塔莎小心翼翼地坐在埃利諾對面,隻有半個屁股敢挨著椅子,開始匯報一些報告上沒寫到的事情。埃利諾聽著時不時皺起眉頭,埃利諾聽完塔莎的匯報,捏著眉心揉著。

  「看起來塔爾那邊的處境很糟糕啊,我記得不是一直在給草原提供物資上的支援嗎?」

  「盡管得到瞭帝國的大力支持,我們和尼采派系實力也相差甚遠,大地騎士團參戰瞭以後他們的超凡者太多瞭。加上草原王庭已經徹底向他們投降,如果不是因為得到瞭半獸人的支援,我們恐怕早丟瞭草原。」

  埃利諾站起來,塔莎也立馬站起來,埃利諾隨即又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自己則皺著眉頭來回走著,稍稍過瞭一會以後埃利諾抬起頭。

  「回來瞭先好好休息一下,給塔爾去一封信,告訴他我會考慮他的處境,想辦法緩解他的壓力。」

  塔莎一邊向埃利諾感謝,一邊又表示,自己這一次回來給埃利諾帶瞭幾匹好馬。埃利諾自然知道這是向自己獻媚,又或者是行賄,感覺有點好笑。

  「說吧,有什麼事情要找到我這裡?」

  看著塔莎悄悄遞上來的單子,埃利諾倒是沒直接拒絕,接過來掃瞭幾眼看瞭個大概,然後敲瞭敲塔莎的頭。

  「看起來你和奧菲利亞這種事情沒少幹啊,這麼做真的合適嗎?」

  「公爵夫人說,這種事情是不可能沒有的,就算沒走我這邊,他們也會走其他渠道,至少我這邊可控。而且這些人雖然腐敗,現在有用到他們的地方,既然要用人總得給他們點利益……」

  塔莎不知道埃利諾對於這些事情知道多少,也不知道具體的態度,所以還是把奧菲利亞抬出來當擋箭牌,意思是這是你們夫妻之間的問題,她不過是個執行者沒有決策權。

  「既然如此就繼續交給她來決定吧,她擅長這些。」

  「是。」

  「走吧,稍微留一會,到時候和我們一起吃頓便飯,照理說應該給你接風洗塵的,別嫌我們怠慢瞭你。」

  「不敢,這是我的榮幸。」

  能夠和帝國的掌控者一起吃飯,吃什麼就不重要瞭,能上他們的餐桌在很多人看來就是恩寵,而且作為帝國權勢最重的人,哪怕是簡單的便飯又能有多簡單?

  晚上,奧菲利亞把孩子哄睡著瞭,就躺到床上去做保養瞭,現在她可不會熬夜去看什麼文件處理什麼政務,用她的話說這都是男人的事。埃利諾看著奧菲利亞把很多種他都看不明白的東西往臉上塗抹,默默地嘆瞭口氣。聽到埃利諾的嘆息,奧菲利亞白瞭他一眼。

  「你嘆什麼氣,女人不保養等我顯老瞭難看瞭你又要嫌棄,別說你不會。你以為一些貴婦到三四十歲看起來還青春靚麗光彩照人像是二十歲左右是天生的?全靠保養,都是流水得花錢。還有就是不幹活。」

  說到不幹活的時候奧菲利亞又瞥瞭埃利諾幾眼,意思是男人得把壓力都擔瞭,埃利諾可不想說奧菲利亞真不管事當個甩手掌櫃,權利並不是真的越多越好,多到你掌控不瞭,會被反噬,自己離不開她的幫忙,況且自己要個花瓶幹嗎……

  「我可沒說這些……」

  奧菲利亞也知道男人對於自己臉上身上塗滿各種東西有那麼點感冒,他們隻要女人好看,至於怎麼好看,那就是女人自己的問題瞭,而且最好別人讓他們看到這個過程。於是奧菲利亞下床把自己臉上塗抹的東西用清水洗幹凈,然後擦瞭把臉,反正敷的時間也差不多瞭,不用真把這些東西留在身上過夜。奧菲利亞生完瞭孩子身材是豐滿瞭不少,趁著埃利諾上瞭前線的那段時間調整把腰部的肉給減掉瞭,當然胸部是要比以前更豐滿瞭。看埃利諾還站在大陸地圖面前發呆,走到埃利諾的背後抱住他,讓埃利諾感受一下自己魅力。

  「行瞭行瞭,永遠看不完的,早點休息吧。」

  感受到奧菲利亞柔軟的胴體貼在自己身上,埃利諾把腦子裡那些破事先丟掉,覺得自己的確應該放松一下,在後方的疲勞和在戰場上的疲勞不一樣,打完仗好好睡一覺起來又生龍活虎,而天天開會扯皮則讓自己精力憔悴。

  「現在倒是你來和我說這個話瞭,聽說你以前比我瘋狂多瞭。」

  「那是以前。」

  奧菲利亞用手撫摸著埃利諾的後背,盡管作為騎士他的恢復能力遠超常人,而且出戰的時候必然也是身披鎧甲,但是身上到處都是的傷痕還是清晰可見,一些講究的騎士會用鬥氣慢慢把這些傷口徹底撫平,除非細看可能有點膚色上的區別以外就毫無差別瞭,而埃利諾顯然沒有這種想法,信奉傷痕是男人的勛章,臉除外。

  「明明傷早就好瞭,幹嗎不修復得徹底一些。」

  「等什麼時候仗打完瞭,空下來瞭,有的是時間。」

  埃利諾轉過身摟著奧菲利亞,聞到奧菲利亞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有瞭孩子以後的奧菲利亞身上多瞭一重成熟女人的韻味。但是同樣的,孩子也會經常打擾到他們。埃利諾以前聽說貴族傢的孩子都不會自己帶,通常會交給保姆什麼的,所以很多貴族傢庭孩子和傢長的關系有點冷漠,而奧菲利亞則堅持自己帶,埃利諾記得有一次做到一半孩子不知道怎麼醒瞭一哭,奧菲利亞就推開他跑去帶孩子去瞭,搞得埃利諾在有點惱怒的同時又有點無奈,孩子就是這樣的東西,小討厭鬼。

  「今天小混球會打擾我們嗎?」

  「哪有和你這樣說自己兒子的,玩瞭一下午應該睡得很死吧。」

  有瞭孩子以後奧菲利亞對於做愛的興趣似乎是大減,以前差不多不在生理期是有機會就會做,而現在則不太主動,但是也不會拒絕,相比起以前的獨占,現在奧菲利亞放得更開一些,經常會把其他人拉上,畢竟作為凡人她體力有限。難得遇到奧菲利亞主動埃利諾也很有興致,但是有些預防針得提前打。

  「要不要叫上紅葉或者南妮什麼的一起?」

  與其說是讓其他人參加進來不如說奧菲利亞是在想有個萬一還能有其他人應付埃利諾,畢竟小孩子沒道理可講,要哭的時候就會哭。

  「和你獨處的時候暫時把她們放下吧。」

  奧菲利亞稍稍沉默瞭一下,看起來埃利諾今天是不想讓別人來打擾自己,包括自己的兒子。

  「你是又打算要去出去瞭是嗎?」

  埃利諾點瞭點頭。奧菲利亞表面看似有點驚訝,但是實際上內心毫無波動,隻要控制好每天送給埃利諾的文件就能造成他的某些印象,潛移默化地引導他的一些決策。自己天天讓人給他送草原的加急求救文書,那麼久而久之,埃利諾自然會產生草原那邊情況一塌糊塗的印象,他自己想到要去,就省瞭自己很多麻煩,他傷好瞭,又休息瞭一陣,是時候丟他出去個幹活瞭不是嗎?統一大陸可是個麻煩的事情,有好用的人不能讓他天天歇在傢裡。

  「我的傷養好瞭,不能老是閑著不是嗎……而且我也受夠瞭天天去和貴族還有官員們扯皮,草原上告急的文書已經快堆起來瞭,我準備去看看。」

  奧菲利亞直接用嘴堵上瞭埃利諾的嘴,然後深情地看著埃利諾。

  「正事可以白天說,現在,你想怎麼樣都行。」

  奧菲利亞現在回想起來剛才自己不應該答應得這麼爽快,埃利諾把她扒光瞭帶到孩子的房間裡,按在墻上,然後把她的腿分開。

  「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萬一他醒瞭怎麼辦!」

  奧菲利亞用比蚊子大不瞭多少的聲音向埃利諾抗議,然後惡狠狠地盯著埃利諾。盡管今天帶著小埃爾文在花園裡玩瞭一下午,到現在小孩子應該已經睡死過去醒不過來瞭,但是小孩子麼,說不準的,畢竟現在小埃爾文才隻有兩歲,還是會晚上在床上畫地圖的年紀,萬一……後果實在是不敢設想,雖然小孩子貌似應該沒有這麼小時候的記憶,即便被看到瞭他也不懂,但是不行就是不行,但是奧菲利亞又怎麼可能掙脫的瞭,埃利諾貼著奧菲利亞的耳朵,用同樣低的聲音回答她。

  「我要讓這個小混蛋知道他才是後來者,你首先是我的,我不在的時候才是他的,想獨占媽媽?得先問我這個爸爸同不同意。」

  「哪有和自己兒子吃醋的!嗚……」

  奧菲利亞見埃利諾非但沒有收手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對她下手,脾氣一上來差點叫出聲,被埃利諾捂住瞭嘴,然後豎起一根手指。

  「噓,要是把孩子鬧醒瞭……況且你以為他醒瞭我就會停下嗎?都說小孩子對於幼年的事情總是記不太清,我也覺得是,比如說我就不記得很小時候的事情。再說瞭,這麼小的孩子他能明白什麼?總而言之我是不會停下的!」

  到這時候奧菲利亞終於知道今天自己算栽瞭,掙脫又掙脫不開,又不能真的叫出聲,不管是把女仆給弄來瞭還是把孩子鬧醒瞭自己都完蛋,隻能選擇配合埃利諾,期待他能盡快滿足瞭放過自己。埃利諾的棒子在奧菲利亞的小穴外面摩擦著,左手揉著奧菲利亞的胸部,右手則揉著奧菲利亞的紅豆,偶爾手指會插進小穴裡。

  「哈啊……」

  「你的喘息聲 有點大哦。」

  「這到底是誰的錯啊。嗚……」

  「說出這種狂妄之語的是這張嘴嗎,不懲罰一下是不行瞭。」

  埃利諾的左手伸進奧菲利亞的嘴裡,玩弄著她的舌頭,口水就順著埃利諾的手流淌下來,奧菲利亞抗議歸抗議,舌頭倒是舔舐著埃利諾的手指,埃利諾把手指從奧菲利亞嘴裡拿出來的時候還帶出瞭晶瑩的拉絲。

  「快插進來吧,你個死變態!」

  埃利諾又把沾滿淫液的手指抬到奧菲利亞的眼前晃瞭晃。

  「嘴上抗議得很厲害,身體倒是老實得很啊。」

  「你個壞蛋我抗議就會放過我?快插進來,趕緊射出來結束。」

  「那可不行,難得你這麼主動明天休想下床。」

  「不行!求你換個地方……唔。」

  埃利諾從背後插進去的時候並沒有什麼阻礙,倒不是說奧菲利亞的小穴因為生孩子所以松弛瞭,生過孩子以後,奧菲利亞的保養也更加勤快瞭,以至於埃利諾從西部前線回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簡直就在應付處女。剛才手指稍微挑逗瞭一下就濕瞭,而且很輕易地就碰到花心,說明奧菲利亞身體也在渴求,那埃利諾就不客氣瞭,稍稍適應瞭一下覺得沒問題以後開始插到底,幾乎每一下都會撞到花心,讓奧菲利亞差點叫出聲,幸好埃利諾及時用手捂住她的嘴。

  「嗚……嗚……」

  奧菲利亞感覺自己眼淚都出來瞭,平時不會這樣啊,這稍微幾下感覺自己腿都軟瞭,站都站不住,幸好被埃利諾用手摟住,自己身為公主生瞭孩子以後要是這麼幾下就不行以後哪裡還拴得住男人,一副強撐的樣子都讓埃利諾有點忍俊不禁。

  「你這是屬於進入瞭發情的狀態,所以位置微微的下降瞭一些,變得更加容易碰到瞭。嘿嘿,表面上一本正經,但是骨子裡可是刻著叛逆的,還想再生一個啊。」

  奧菲利亞使勁地搖頭,滿臉通紅而且帶著淚花,惱怒地看著埃利諾示意自己沒有向他說的那樣是在發情。埃利諾可不在意這些,輕輕地咬著奧菲利亞的耳朵,親吻著脖子,然後繼續抽插著,感覺奧菲利亞的乳頭也膨脹而且翹起,有乳汁流出來,埃利諾加快的動作,手指對紅豆的摩擦也加快瞭一點速度。奧菲利亞的身體開始有一點蜷縮,腿也開始不自覺地並攏顫抖起來,隻是到這裡埃利諾非但沒有停下讓奧菲利亞稍稍恢復一下而是繼續往裡面沖刺,奧菲利亞在第一次高潮來臨以後被在很短的時間裡逼出瞭第二次,身體軟瞭靠埃利諾抱著才沒癱軟下去,但是被這麼來兩次以後失禁瞭,隨著溫暖的液體順著雙腿流下去,奧菲利亞真的快要哭出來瞭,哪裡還有那個精明強幹的幕後掌控者情況而像個被自己丈夫給操哭瞭的少婦,一面覺得爽到不行一邊又覺得有點委屈,埃利諾見狀把她抱著離開瞭孩子的房間。

  「你個死壞蛋把房間弄到一塌糊塗怎麼收拾!明天去打掃的女仆一看就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沒關系,說是埃爾文幹的,是時候讓這小子背鍋瞭。」

  奧菲利亞聽得又好氣又好笑,因為腿上沾染瞭尿液和淫水所以這會被埃利諾丟進浴池裡,狠狠地向埃利諾潑瞭幾捧水,然後咬著指甲嘴裡不斷地碎碎念著。

  「沒事,就算她們看出來瞭也不敢說,然後隻要查一下班,把當班的幹掉就行瞭,理由是什麼,不需要什麼理由,反正後宮死兩個女仆算不上什麼事,就這麼辦!」

  擔心奧菲利亞真把明天來做清潔的女仆幹掉,堂堂威廉斯公爵隻好安撫瞭一下埃利諾,親自跑去把房間用一條毛巾把地上的液體擦瞭擦大致地收拾瞭一下,還有痕跡就沒辦法瞭。

  「我大概收拾瞭一下,明天房間交給苔絲,反正她一直是個迷糊丫頭。」

  奧菲利亞顯然對這個決定不滿意,她現在很想找個出氣筒,聽到苔絲的名字正好讓她抓住瞭。

  「苔絲,說到苔絲她到現在晚上居然能睡得這麼安穩我實在是不知道你為什麼選她當你的貼身女仆。不行,不能放過她。」

  奧菲利亞把自己擦瞭擦,浴袍也懶得批,直接快步沖進苔絲的房間,看得埃利諾還以為奧菲利亞學武瞭,也隻好把自己稍微擦瞭擦,跟過去看看,別把事情搞得太過。苔絲睡眼朦朧地被奧菲利亞從被窩裡拖出來,看著睡眼蒙矓還在流口水的苔絲奧菲利亞氣不打一處來,不由分說把苔絲按在地上先打瞭一頓屁股,一鞭子下去苔絲就清醒過來,雖然沒搞明白到底發生瞭什麼事但是作為貼身女仆說到底主人生氣瞭被拿來發泄也是工作,所以不敢吱聲乖乖地認罰。等奧菲利亞抽苔絲抽得有點累瞭,就拎著苔絲的耳朵開始訓話,苔絲雖然還是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但是反正認錯就對瞭,看到站在奧菲利亞背後的埃利諾苔絲投過來求助的目光,而埃利諾隻能微微的搖一搖頭,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

  「從小沒上規矩就是這樣,這就是為什麼皇室的仆從都是一代又一代傢傳的,哪有說主人醒著仆人睡得和豬一樣的?你到現在到埃利諾的貼身女仆也當瞭幾年瞭,這些事情還沒學會你還覺得很冤枉?別偷偷地看埃利諾,今天他救不瞭你。我真應該把你丟去紅葉那邊讓她好好調教調教你。」

  聽到丟紅葉那邊去苔絲頓時嚇得有點淚眼汪汪的,她可沒少聽她媽媽是怎麼埋汰紅葉的,還隻敢嘴對著耳朵悄悄說。

  「她從小沒受過正統的訓練,所以業務不怎麼熟練吧……她也不太聰明吧,沒什麼壞心思,這樣的人用著雖然不算很順手也比較安心不是嗎。咱們得往好的地方想。」

  奧菲利亞說起來不會心軟,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不過是被埃利諾弄得有那麼點惱火所以找個人出出氣,像苔絲這種蠢貨的確如埃利諾說的那樣可以放心用,所以嚇唬一下得瞭。

  「看她表現瞭,一會認錯態度不好我就把她丟紅葉那邊去,就當練技術瞭!你聽到瞭沒有!」

  苔絲隻能拼命地點頭,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大晚上睡得好好地被人從被窩裡拖出來打一頓屁股然後訓半天這本身就足以讓人憤怒瞭,但是苔絲自己也知道自己就是個女仆,如果不是靠著認識埃利諾比較早誰知道自己現在還能不能有口飯吃,所以也不會有什麼想法,隻是覺得自己有那麼點倒黴,至於委屈,不敢有的。

  深夜的皇宮後花園裡是沒有人的,整個皇宮的防禦體系都在外面,明崗暗哨,不間斷的巡邏,還不乏強者。而皇宮裡面說出來可能沒人信,什麼都沒有。照理說這樣似乎有點不妥,但是真正住在裡面的人哪裡怕什麼刺客,海蒂是條龍,南妮現在可以說最強的法師,埃利諾本人的戰鬥力都可以算是超級強者瞭,需要什麼護衛?更何況周圍佈置瞭足夠多的魔法陷阱和偵測塔哪有可能隨隨便便就摸進去?所以皇宮到瞭夜晚很寂靜,仆役們到點值班的就待在相應的地方等待召喚,沒有召喚這一夜就算過去,外面也沒人隨意的走動。

  沒有人,也就意味著更加自由一些,可以為所欲為。其實相比較於奧菲利亞,埃利諾更不習慣做運動的時候旁邊有不相關的人。奧菲利亞從小可以說一直被人服侍,被仆從看到身體也好,做什麼事情仆從在旁邊服侍著也好,都習以為常,對於貴族來說不把仆人當人看也屬於常態瞭,所以說奴隸制並不是說一紙文書就能消除的。而平民出身的埃利諾則不是太習慣於和奧菲利亞做運動的時候旁邊有人,苔絲因為和埃利諾有過深入的交流,所以在一旁作為侍女服侍一下埃利諾也覺得沒什麼問題,而讓不認識的女仆在一旁埃利諾自己都覺得別扭。

  「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戶外運動瞭?」

  現在的姿勢是苔絲在下面雙膝跪地雙手撐著身體,奧菲利亞躺在苔絲的身上,用手臂勾著自己的腳露出小穴,怎麼說苔絲也是個人不會太舒服或者穩定,但是奧菲利亞就是要這樣,埃利諾扶著奧菲利亞免得她從苔絲身上滑下去,一邊還要在奧菲利亞身上耕耘。

  「倒不是說喜歡,就是以前不都說會有女人在舞會什麼的來誘惑我這樣的人嗎,我怎麼一次都沒遇到過?」

  奧菲利亞愣瞭一下撲哧笑出瞭聲,瞇起眼睛看著埃利諾。

  「那是她們知道我是誰。就算她們不懂事,她們的父母一般來說也是比較懂事的,尤其是我殺掉瞭很多不懂事的,剩下的就是懂事的。話說你還想著有女人來勾引你!嗯?」

  奧菲利亞捏著埃利諾的耳朵聲音拉高瞭一點,但是埃利諾是不會介意這種夫妻間的打情罵俏的。

  「以前看什麼騎士小說不都是少年騎士一窮二白的參加舞會,結果舞都不會跳隻能看著別人喧囂一個人寂寞地縮在某個角落裡。然後被某個漂亮的女貴族看中,由仆人帶著來到後花園,兩個人一見鐘情然後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什麼的嗎?小說裡可都是這麼寫的。」

  「貴族一夜情是會有的,很多貴婦的確喜歡那種相貌英俊的小騎士,玩過幾次以後把他們往戰場上一丟,給他們一個期許,等他們上戰場拼死累活的時候她們已經又歡樂小奶狗。一見鐘情?別想太多瞭。作為貴族傢的女兒,出嫁要考慮傢族的政治利益,要考慮聯姻對象的立場和實力,再不濟也要可以切實的換取一些好處,哪怕是嫁給商人有錢都行。建議你有空看點正兒八經的書,那些小說看個樂子就行瞭,要真信瞭我覺得你的腦子有問題會考慮是不是要幹掉你自己當皇帝。」

  「嗚哇,我好害怕……」

  看到埃利諾裝作一副害怕得樣子奧菲利亞拍瞭埃利諾一下。

  「你已經夠好運瞭好嗎?知道你老婆我當初見一面就把自己交給你是多大的勇氣和豪賭?」

  「你賭贏瞭不是嗎?」

  「你玩過賭博吧,你肯定玩過,你在軍營裡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沒玩過,你自然應該知道梭哈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尤其是連帶著自己的將來和性命一起壓上去。我可以自豪地說,沒我你能有今天?這並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你沒法否定。」

  奧菲利亞從來不會在人前說這些話,在人前說的都是埃利諾的好話,把自己撇得幹幹凈凈,隻有在兩個人私底下的時候奧菲利亞會偶爾提醒一下埃利諾,別忘瞭自己當初的付出。

  「好吧我的公主殿下,那作為我的恩人您有什麼要求是我能做到的?」

  「用力。」

  奧菲利亞到這會覺得既然自己都這樣瞭,不如好好釋放一下拉倒,破罐子破摔。

  「我這是被看扁瞭?」

  「你來動,你可別指望我和紅葉一樣騎在你身上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可沒那體力,我就像條死狗一樣躺這裡瞭,你隨意~」

  對於奧菲利亞的偷懶行為埃利諾自然不會說她什麼,畢竟作為凡人又不練習武藝的奧菲利亞體力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隻是埃利諾覺得女人的體力有時候很迷,比如說奧菲利亞抱著小埃爾文可以抱很久,還能到處跑,但是你讓她騎上來自己動她不是不樂意就是動幾下就喊累。

  「有時候我可真是有點妒忌自己的兒子。」

  埃利諾抓瞭抓頭發,瞥瞭一眼兒子的房間。

  「母親自然會把愛大量的投註到孩子身上,作為父親你得習慣。好瞭我的大英雄,快幹活。」

  「你自找的啊,居然敢把愛轉移到其他人身上,那我隻好把你搶回來瞭。」

  埃利諾抬起奧菲利亞的雙腿把她抱起來,說起來抱著做挺考驗男人的體力和腰力的,但是也可以讓女人欲罷不能。

  「把愛都投給兒子瞭?好嗎,讓你再懷上一個,到時候看兩個小討厭鬼你的愛怎麼分。」

  「一個就夠我受得瞭,我現在哪裡有空去生第二個!」

  奧菲利亞抗議著,上一次為瞭生孩子她可是被折騰瞭快差不多大半個月,那以後奧菲利亞對奴仆的態度都稍稍收斂瞭一點,也不想談及那段時間的感受。

  「沒打算讓你再折騰一遍,別說你,我都吃不消,我的意思是,萬一有瞭呢。」

  「有瞭就生別,本來要創立一個傢族子嗣就越多越好,他有個萬一我會傷心難過,但時候會擦擦眼淚去培養下一個,有幾個子嗣容錯率也高一點,萬一他不成才,就培養他弟弟。」

  奧菲利亞開放瞭以後也很享受和埃利諾的這種時光,就是埃利諾覺得自己背有點慘,被抓的都是抓痕。奧菲利亞差不多已經享受得差不多瞭以後,埃利諾把她在苔絲的身上,然後抬起她的雙腿把她拉起來,繼續抽插,直一直做到天色都開始有點要亮的趨勢瞭才把精液射進去,奧菲利亞經過一晚上的折騰,人神智都有那麼點不是太清楚瞭,也不知道失禁瞭多少次,反正中午讓苔絲去弄瞭幾瓶酒補充一下水分都給喝光瞭,看著奧菲利亞滿臉紅潮眼神迷離坐在苔絲的身上人都快倒下去瞭。埃利諾抱著奧菲利亞回房間,把她丟進浴室用水稍稍洗瞭洗明,拖出來擦幹就丟上瞭床,奧菲利亞一沾上床就睡過去瞭,埃利諾稍稍擦瞭擦頭上的汗,心想總算把她搞定瞭。埃利諾親瞭下奧菲利亞的臉,奧菲利亞有點抗議似的發出瞭幾聲呢喃,翻瞭個身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埃利諾心滿意足地走上陽臺,覺得睡不睡也無所謂瞭,要不索性在這裡看看日出,悠閑一點也不錯。

  埃利諾的目光這時候正好瞥瞭眼剛才和奧菲利亞奮戰的草地,結果看到苔絲還赤身裸體翹著屁股在那裡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清掃著他們留下的痕跡,感覺這個丫頭可能到天亮都忙不完。單手一撐埃利諾就從樓上跳下來瞭,走到苔絲的背後,盯著她看瞭一會。

  「睡得好好的結果被拖出來還在一旁服侍瞭一晚上,辛苦你瞭。」

  苔絲這才發現埃利諾就站在她背後,立馬轉身趴在地上行禮。

  「公爵大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記得你以前也想著能當女仆長什麼的,怎麼到今天還是笨手笨腳的?」

  苔絲看起來有點委屈,又有點無奈。

  「我,也努力過,可能我不是那塊料……」

  「那你算是哪塊料?」

  苔絲直接捧起鞭子請埃利諾責罰瞭,畢竟她真的貌似沒什麼特長。埃利諾接過鞭子摸瞭摸苔絲的頭。

  「不是每個人都有長處的,安安穩穩的也挺好,過來,給你一些獎勵好瞭。」

  其實大多數人一輩子就和苔絲一樣,或許努力過,但是也因為天賦或者能力沒做成過什麼事,安安穩穩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或許是興致上來瞭覺得意猶未盡,埃利諾讓苔絲雙手撐地然後把屁股敲高。

  「可是這裡不收拾的話。」

  埃利諾揮起皮鞭抽瞭一下苔絲的屁股。

  「不要質疑主人的決定。」

  「是。」

  在一旁服侍瞭兩個人一晚上的苔絲下半身也早就濕透瞭,很輕易地就被插瞭進去,看到太陽有一點點升起,苔絲越來越焦急,作為女仆,說實話就算埃利諾要求她脫光瞭圍著皇城爬幾圈她也不能拒絕,其他的仆役也不是不知道她是埃利諾的女人,但是真被人看到,還是覺得羞恥到不行。

  「公爵大人,放過我吧。」

  啪的一聲苔絲的屁股上就挨瞭一下。

  「這可是恩賜。」

  「是。」

  感覺到苔絲直接噴射出來的液體,埃利諾覺得這孩子能夠潮吹似乎也有點當床伴的潛質,要是更活絡點就好瞭,不過埃利諾平時也難得會和苔絲做,畢竟苔絲是女仆,實在沒人的時候才會碰。看著倒在地上喘氣的苔絲,埃利諾直接把她單手抱起來,然後把聖劍召喚到手裡,揮手一劍毀瞭花壇。

  「等園丁過來就說我不小心試劍毀瞭這裡,讓他們重新補種一下草坪。」

  苔絲震驚瞭一會,再點瞭點頭。

  「是,公爵大人。」

  「我知道你很困,但是你去把埃爾文的房間收拾一下,收拾完再去睡。」

  「是,公爵大人。」

  處理完這些埃利諾躺在陽臺上的躺椅上,看著太陽升起,他非但沒覺得困倦,反而感覺自己精神好極瞭,簡直一掃多日來的煩躁。

  「哇啊啊啊啊……」

  小埃爾文對於今天早上今天媽媽沒有照常來看他很不滿,他還是很喜歡媽媽胸口的味道,並且喜歡吸上幾口。一般來說喂奶喂到一歲就可以斷瞭,然後開始用嬰兒食品進行替代,但是小埃爾文比較嬌氣,奧菲利亞又寵著他,所以動不動還會鬧著要吸幾口。平時一鬧媽媽基本就會哄著他瞭,隻是今天面前的大個子沒有一點反應,不但沒反應而且還不準其他人有反應。

  「讓他哭,誰也不準哄他,男孩子哭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一眾仆役本來還打算去幫埃利諾哄一下兒子,被埃利諾一聲呵斥全部乖乖地退到一旁站著,埃利諾放下自己的刀叉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埃爾文,意思是我也不吃瞭,就看著你鬧,看你鬧到什麼時候。

  小埃爾文哭瞭好一會,見一點反應都沒有,隻好一邊抽泣著一邊擦擦眼淚,氣鼓鼓地看著埃利諾。

  「媽媽累瞭,要睡覺。你是個男孩子,得堅強。把早飯吃瞭,然後應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乖乖地等媽媽起床。」

  「公爵大人……這麼小的孩子,恐怕聽不懂這些……」

  站一旁的女仆忍不住發聲瞭,埃利諾掃瞭對方一眼女仆立馬低下瞭頭,埃利諾的意思很明顯,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仆從來教我怎麼做事瞭。

  「不要小看瞭小孩子,他將來可是要當皇帝的,被寵壞瞭可不行!喂他吃飯,不吃就讓他餓著。」

  小埃爾文見哭鬧一點用都沒有隻能乖乖的一口一口吃著女仆用勺子遞過來的食物,埃利諾也就坐在一旁看著,等埃爾文把早飯吃掉瞭,女仆拿著毛巾幫埃爾文把臉擦幹凈。埃利諾手一提,就把埃爾文抓起來,在仆從們的驚呼聲中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畢竟自己不能光幹讓小孩子討厭的事情,於是埃利諾幾下就跳到瞭皇城最高處,一隻手扶著埃爾文,另外一隻手指向遠方。

  「我的兒子,你能看到的地方,將來都是你的。你看不到的地方,將來也是你的。那些暫時將來還不屬於你的地方,爸爸去把它們變成將來要屬於你的。」

  小埃爾文現在哪裡能聽得懂這些?但是他第一次能到這麼高的地方,看到瞭他平時看不到的景色,高興得手舞足蹈,早忘瞭剛才那點不愉快。埃利諾站瞭一會以後,就帶著埃爾文又跳瞭下來,把埃爾文交給仆役以後就離開,畢竟他得去議政瞭,那是正事。

  「帝國學院一期工程已經完畢,第二期工程在穩步進行中。我們現在收集到瞭很多人才正在加緊培養,這些人才畢業以後可以填補國內的人才空缺。不得不說我們現在很多官員都在超負荷工作。」

  「你們的難處我知道瞭,現在也沒有很好的辦法,畢竟可靠的人才不會說直接冒出來,隻能自己培養。對於官員負擔超負荷,給予嘉獎吧,並且告訴他們這是一時的困難。」

  帝國缺乏人才的原因除瞭以前很多人對於奧蘭多派系不看好並不願意出來任職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埃利諾一下子打下瞭五個行省,這些打下來的行省需要大量的官員來治理。對此埃利諾的處理也隻能中規中矩,基本就一句話,按照現在的進程繼續,稍微發點獎勵,屬於一種穩妥的處理方式。

  「是,大公。」

  匯報的官員坐下去以後另一位官員站起來匯報其他的問題。

  「很多野法師現在有投靠帝國的意向,其中一部分雖然對帝國還心存疑慮,但是開始接觸也算一個好事,包括其他派系的一些野法師也有向帝國投誠的意願。」

  聽到這裡埃利諾點瞭點頭,自己這邊最早提出瞭解放法師的政策,還有法師們渴望的知識,那自然會有很多法師來試圖投靠,要知道魔法除瞭天賦,腦子不好可是學不會的,這些聰明人自然會進行選擇。

  「小心甄別其中的間諜和別有用心之徒。」

  「是公爵大人。但是同樣的,這麼多法師帝國學院法師分院沒辦法容納,要等待二期工程完工。有教學經驗的法師也很缺乏。我們希望現在法師軍團可以退伍一些人下來……」

  「不行。」

  現在是大陸爭霸的時候怎麼可能把優質的戰力解散退伍,埃利諾直接否定瞭這個提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很多人的眉頭都皺瞭一下,埃利諾覺得這些人沒這麼好心去關心法師吧。

  「是,公爵大人。那能讓他們沒作戰任務的情況下去學院任教嗎?」

  提議者似乎自己也沒想埃利諾能答應,立馬提出瞭一個替換方案,看起來是打算開始用一個比較苛刻的提議,然後再換個比較溫和的提議,這樣埃利諾會容易接受一些。

  「可以,但是有戰鬥經驗的法師必須優先為帝國的軍事服務。我們雖然暫時取得瞭對維克多叛逆的勝利,但是整體來說我們並沒有取得優勢。對於試圖進入帝國魔法學院的法師不再什麼人都要,擇優錄取,願意參軍的優先錄取。」

  埃利諾果然同意瞭,埃利諾站起來掃瞭一眼議政廳,今天議政的人裡沒有法師派系的人,曼德爾現在忙於學院的事情,於是敲瞭敲桌子,讓所有的人把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這裡沒有法師在,話不妨說開一點……我想大傢心裡都應該清楚,我們解放法師是為帝國服務的,而不是希望魔法帝國重新回來。」

  埃利諾這個話一說出來立馬得到瞭所有與會者的贊同,法師的實力過強不是帝國希望看到的,法師可以成為一股勢力,但是不能騎到大傢的頭上,現在因為帝國的困境所以拉攏法師,但如果有需要,對法師也需要打壓。

  「是,公爵大人。」

  看報告的人坐下,雅各佈站起來,示意自己有事情要講,一般雅各佈要講的問題都屬於比重要的問題,於是議政廳一瞬間安靜瞭下來。

  「公爵大人,下面我要講一下財政方面的問題……」

  「你坐下說吧,看看你那個黑眼圈……不要過度操勞。」

  「謝公爵。」

  雅各佈現在覺得他還是在東部王國聯盟的時候舒服,那時候雖然累,但是埃利諾對他也比較信任以至於兩個人沒事還能飲酒賞月,埃利諾也不怎麼管政務,雅各佈大權在握意氣風發,權力在手的感覺真的不錯。哪裡像現在,雖然埃利諾依看在他是熟人依舊對他說不錯,但是信任比不上在東部王國聯盟的時候,而且現在權力也落不到他手裡,隱藏在埃利諾背後的奧菲利亞隨時隨地都在盯著他,就如同毒蛇一樣,隻要他稍稍有所異動,就會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上來,這種感覺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埃利諾揮瞭揮手,有仆從給雅各佈送上瞭一些提神的飲品,雅各佈也不推辭,端起杯子喝上幾口,感覺精神稍微好瞭一點,清瞭清嗓子。

  「帝國的財政現在處於崩潰的邊緣。」

  雅各佈一句話就把調子給定下瞭,雖然這個事情大傢在之前多多少少都有點預料,但是誰也沒真說出口,因為直接面對的時候還是會很頭疼,但是又不可能不面對,畢竟錢不會自己變出來。

  「雖然和維克多叛逆的戰役以我們的勝利告終,但是在一年多的戰爭中我們的消耗幾乎掏空瞭國庫。戰爭結束以後,已經優先把士兵的獎賞和撫恤發瞭下去,這些錢不能節省,關系到帝國的穩定。」

  戰爭結束以後普通士兵優先發放獎賞是必需的,因為當兵本來就是為瞭錢,如果不發放足夠的獎賞和撫恤,那麼普通人參軍的意願會大大下降,強制征發士兵雖然經常被用到但是算不上是一種很好的選擇,強征的士兵戰鬥力差,不服從指揮,忠誠度極低,很容易在戰時嘩變投降,所以這筆錢自然是沒辦法節省的。

  相比較而言,騎士們雖然不說有多高尚吧,但是他們倒是沒那麼急著要錢,因為對於騎士來說,薪水遠高於普通士兵,相比較於一點金錢獎賞,他們更想要封地。但是不少騎士一旦得到瞭封地,繼續拼命地意願就大大下降瞭,他們已經邁入瞭貴族的行列,哪怕是最低級的貴族,一般來說騎士獲得瞭封地以後會開始經營,自己辛苦獲得瞭一個根基,總得留給子嗣。多找點女人先弄點孩子出來,要是和自己一樣有學武的天賦就好好教導他,讓他接自己的班去打仗;沒有學武的天賦也沒事,自己不再是以前那個窮光蛋瞭,花錢請人培養孩子讓他識字學習知識,將來能夠成為官吏或者幕僚也是一條路;當然也可以培養孩子的商業天賦,將來可以去給子爵男爵打打工多積累點金錢什麼的。

  「你的意思是騎士團不發錢瞭,對吧。」

  正因為絕大多數的騎士渴望的還是地,如果用金錢來當作獎勵,就得以一個比較高的標準來發放,騎士的人數雖然比普通士兵少很多,但是要發錢獎賞可絕不是一個小數目,雅各佈說出士兵的錢已經發下去瞭,又說國庫空虛,那麼埃利諾很自然地就可以推出這個結論。

  「公爵大人,是我們已經湊不出那麼多錢來給騎士團發獎賞,我們當然知道您的騎士團在戰場上的重要性和他們做出的貢獻……」

  「我猜他們更願意拿地,你們也是這麼打算的對吧。但是這樣一來有很多人怕是要退伍,而且這麼多地分封出去將來對於統治是否會產生一些不利影響?除瞭戰爭的消耗你們把錢花在哪瞭?」

  「雖然我們獲得瞭五個行省,但是這些行省因為戰爭一片凋敝,如果不調集足夠的物資和資金來對這些行省進行救災,很快它們會面臨糧食缺乏導致的饑荒,因為戰爭大量死人導致的瘟疫,以及暗黑魔物和野獸帶來的侵襲。我們雖然戰勝瞭,但是獲取的這些地方如果不先投入,就沒有任何產出,當地的人民也不會服從我們的統治,現在是收買人心的時候……」

  啪的一聲埃利諾手裡一支轉來轉去的筆被折斷瞭,一時間整個議政大廳很沉默,是人都知道這位公爵現在是什麼心情。這可以說是陽謀,不給騎士們封地,那這種事情讓下面的騎士知道瞭就會對埃利諾產生怨恨,騎士團會從內部瓦解。給騎士們封地,他們就有很多要退伍,如果不讓他們退伍,那他們也會消極避戰,騎士團的戰鬥力就會大幅下降。埃利諾剛剛打贏一場對奧蘭多派系來說至關重要的戰役,就有人對他的近衛騎士團下手瞭。

  「我也隨您在東部王國聯盟征戰過。以戰養戰的方式……在這裡行不通……」

  雅各佈做著最後的掙紮,以戰養戰行不通這誰都知道,威廉斯帝國自詡文明人,那自然不能用野蠻人的方式亂來。奧蘭多派系現在還舉著正統的大旗,說維克多派系和尼采派系是叛逆,你殺叛逆可以但是叛逆統治區的子民也是帝國的子民,你可以對他們不滿,但是隻能說他們受到瞭蒙蔽或者是被脅迫的是無辜的,要肆意屠殺掠奪那就是把他們徹底推向對立面,本來對戰爭並不是太上心的普通人會開始堅決的抵抗,這對於統一大陸來說是一種阻礙。這次五個行省光復很大程度上是維克多派系在決戰失敗後大量的城市甚至是一些堅城都直接開城投降,如果不維持軍紀肆意的屠殺劫掠,那麼這些城市大概率會選擇抵抗,這樣會嚴重拖慢軍隊收復失地的效率,並且會造成大量不必要的損失和傷亡。而且劫掠雖然可以滿足士兵的一些需求,也會帶來內部的分配問題,從講究戰功變為純粹的講究分配,內部會很快變得派系林立,部分軍官和軍隊會快速的腐敗,而另一些分配不到劫掠好處的士兵則會不滿,這都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所以你們就打算把我的直屬衛隊給解散瞭?」

  埃利諾靠在椅子上,盯著雅各佈。

  「我覺得……您應該對自己的衛隊有一點信心……」

  「這話你自己信嗎?」

  埃利諾說得很平靜,但是聽的人都感覺有點緊張,的確這種話說出來沒人信……奧蘭多派系的大多數人還是認為奧蘭多陛下存活的,雖然身體狀況欠佳但是人還是活著;少數人對於他是否存活存疑,但是也不會直接表達自己的態度,尤其是在戰勝瞭維克多派系以後;極少數的人知道內情但是絕對不會說出來。所以在大多數參與議政的人看來,這就是一場奧蘭多陛下針對迪亞大公的政治操作,明面上是賞賜軍隊實際上是把軍隊的凝聚力給打散瞭。帝國現在的兩支騎士團一支皇傢騎士團的指揮權在奧菲利亞手上,這支由日灸騎士團改組的騎士團現在主要是拱衛皇都得安全,在各地震懾貴族,消滅叛亂。還有一支就是埃利諾的親衛隊,是由埃利諾在東部王國聯盟帶出來的底子,加上在消滅瓦倫王國的戰役中補充的威廉斯貴族子嗣。論實力的話現在埃利諾的親衛隊人數更多戰鬥力更強,或許這讓奧蘭多陛下感到瞭危機,所以要打壓一下。明面上賜予騎士們土地,這誰也說不出問題,騎士們也會謝恩,但是獲得土地的騎士很多會選擇退伍,這樣就削減瞭埃利諾的親衛隊,不至於讓國內出現一個特別強大的勢力威脅到皇權。不得不說這算是一招秒棋,埃利諾同意那必然自己的部下會退伍,如果不同意,那麼就會被本來尊敬他的部下怨恨,而且這次的理由都找好瞭,國庫沒錢瞭,準確地說就是雅各佈雖然隻是拿出來瞭一個提議,但是埃利諾已經沒有選擇瞭,隻能通過。

  「要不你們去把海蒂屁股底下的黃金地板給搬進國庫可好?」

  會議的現場一片尷尬,海蒂畢竟也算是為威廉斯帝國立下過巨大的功勞,而且本身一條龍就可以提升帝國的士氣。現在海蒂明面上算是威廉斯帝國的守護龍,所以在皇宮裡專門劃瞭一片地方給她建造的宮殿,根據進入清潔的女仆和給海蒂治療的祭祀說,整個宮殿由黃金構成,輔以穩固魔法,柱子和天花板上鑲嵌瞭無數的珠寶,所有進去過的人都會被那種簡單粗暴的炫富晃瞎瞭眼睛。想從龍的爪子地下搶黃金那屬於不要命的自殺行為,而且海蒂本身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她是埃利諾的龍,她是埃利諾帶進帝國的龍……

  「公爵大人您還是消消氣……國庫是真的沒錢瞭……」

  埃利諾重新坐正,然後看下薇薇安,這時候壓力到薇薇安身上來瞭,埃利諾的意思也很明確,作為現在的財政部部長,破格提拔起來的女性,你怎麼體現自己的價值……

  「因為戰爭今年的商業稅會受到一些影響,瓦倫的商路正在恢復和開發中,但是瓦倫本來地方就有些貧乏,而且那邊的貴族對於商業損害他們特賣的利益這點非常抵制,所以……」

  「說結果!」

  「今年的稅收總體會高於去年,但是高出的部分有限,財務狀況會在未來的幾年內轉好,我有這個信心,但是如果要補上現在這個窟窿,除非您能夠大規模的賣地,又或者是借債,還有……查抄貴族傢產……而且還得在未來幾年沒有額外的支出……」

  薇薇安說出的這些東西讓與會者討論紛紛,的確對於賣地或者借債他們是很歡迎的,但是查抄貴族……天曉得這把火會不會燒到他們頭上。賣掉的得多瞭中央的統治力會下降,至於借債,帝國本身已經背負瞭不小的債務,繼續借債的話等於是透支未來的潛力,又或者在某些時候,那些債務會成為帝國的一個潛在威脅。而且未來幾年沒有額外支出的意思就是奧蘭多派系在未來數年都隻能蟄伏休養生息,不能再開戰,問題是現在大陸這種亂局,打不打仗哪裡是一傢能說瞭算的,你想休養生息就讓你休養生息?

  「好嗎,我還不如直接打輸瞭拉倒。有誰算過我應該得到多少賞賜嗎?還是說所有的人都有賞賜,我沒瞭?」

  埃利諾攤瞭攤手,站起來掃視瞭一圈議政大廳,一時間沒有人敢於直接直視他的眼睛。

  「賣地還不如直接封給我的騎士們,借債,早借得都差不多瞭吧,再借利息都快還不上瞭吧,查抄這種事情前面做得也夠多瞭,別再弄到人心惶惶。好啊,很好!」

  埃利諾招瞭招手,有仆役給他端來瞭一杯酒,埃利諾端起酒杯,玩味地看瞭一會,整個議政廳一片寂靜,大多數時候皇帝要對付一個人自然會有很多看得懂風向的人跟進,但是埃利諾可以說不同,沒有他奧蘭多派系還在不在都是個問題,他要是跑到其他派系去那麼這邊就完蛋瞭,你想殺他,別開玩笑瞭勇者帶條龍是你想殺就能殺地掉的?就算是皇帝也隻是想打壓他一下。

  「那個,您現在是攝政……」

  最終還是雅各佈說出瞭這個話,攝政其實說白瞭權利和皇帝差不多瞭,差個名頭。皇帝自然知道現在威廉斯帝國的窘境,直系就剩下奧菲利亞一個,為瞭延續威廉斯帝國的統治也可以說是煞費苦心。

  「哼,攝政……我說瞭算嗎?你看,你們不就是告訴我,我說瞭算個屁。我考慮一下吧。」

  說完埃利諾一口氣把杯中酒喝下去,然後甩手杯子直接砸在墻壁上,盯著議政廳裡的人看瞭一圈,自顧自地離開瞭議政廳。一時間整個議政廳裡的人心都揪瞭一下,弄成這樣總不能直接讓奧蘭多陛下出來背鍋吧,而且公爵的惱火也很沒道理,在很多人看來這個帝國差不多已經是你的瞭,將來就是你兒子的,你在為你的兒子打江山,又何必計較那麼多?當然這些話誰又敢當著埃利諾的面說呢,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奧菲利亞公主殿下能夠起到調和雙方的作用瞭,現在要是帝國內部鬧起來,對於其他派系來說,樂子可就大瞭。

  埃利諾走瞭這會議倒不是說開不下去,但是因為氣氛太壓抑瞭誰都不想說話,於是宣佈提前結束。這件事情自然是瞞不住的,很快就傳遍瞭整個威廉斯城,一時間讓本來對帝國充滿信心的人重新擔心起帝國的命運,畢竟這種事情可以說很常見,大臣功勞太大瞭有時候反而是件麻煩事,功高震主什麼的。雖然現在帝國的情況比較特殊,奧蘭多陛下這個行為不算過分,但是透著一股小傢子氣,似乎是在提醒埃利諾,雖然你功勞很大,雖然你實力很強,雖然你是帝國未來皇帝的生父,但是你依舊是臣子,皇帝隻要沒咽氣,還是皇帝。雖然你權利上差不多和皇帝沒什麼區別瞭,但依舊是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