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開春瞭以後威廉斯帝國向草原發動瞭全面戰爭,日灸騎士團自然也不會缺席,當然結果和過去沒什麼不同,敵人一觸即潰,然後不斷的往草原深處跑,前線海量的物資消耗考驗著帝國的財政和執行力,超遠的補給線刺激著文官們的神經。
「這麼長的補給線,哪怕不受到任何的騷擾,也夠嗆。」
「那幫貴族哪管我們死活,就知道催,催,催,催他!」
感受到旁邊的同伴悄悄的踢瞭他一腳,立馬閉上瞭嘴,現在因為處在戰爭時期,所以武官和貴族的權利會放大,這時候最好別招惹他們,讓他們聽到瞭一些什麼直接一個什麼罪名扣頭上弄死你。當然這還不是最領文官們頭疼的事情,更加駭人的事情發生瞭。內地接二連三的出現貪腐,這種事情說起來不奇怪,貪腐問題一直伴隨著王朝,從建立開始到滅亡 都存在,或者說這個問題一直伴隨著人類,畢竟人不是神,無法做不到內心看到大量的錢財毫無波動,控制的好的時候王朝會顯得更加強盛,控制不好說不定就會滅國。現在文官們根本湊不齊送上前線的物資,這一次是貪腐案的集中爆發,很多倉庫打開的時候才發現裡面是空的,而且主要是糧食。
「最近帝國到底怎麼瞭……」
「說的是啊,一打仗,才知道內地已經變成這副鬼樣瞭。就算殺瞭那些人又能怎麼樣,貪污的錢就算全弄回來瞭也變不成糧食啊!」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瞭,糧食不能憑空出現,需要是種植收獲加工,那些貪污的人傢抄瞭,人吊死瞭,又能怎麼樣?那些東西變不成糧食,知道糧倉出問題以後,很多國民因為害怕紛紛搶購糧食,恐懼是會傳染的,農民也紛紛握緊自己的糧袋藏糧,至於一些大商人,都是貴族的白手套,看到這種情況更是樂開瞭花,紛紛限制糧食的銷售抬高糧價。問題從帝國的東北部開始,蔓延到帝國的東部,中部,甚至是遙遠的南部。一旦形成瞭風潮,短時間內就不可能扭轉,而依靠國傢的強制力去解決,隻會加劇問題。
「說起來大軍在草原上不能吃牛羊麼?我們一時半會哪裡去湊那麼多糧食!」
「別傻瞭,草原人是沒我們聰明,也不是白癡,能帶走的全帶走,帶不走的刀子捅脖子然後往水源裡一丟,你以為草原是你平時踏青那種還是莊園裡的景觀?你真上瞭草原,水都不能亂喝,每次遠征草原我們最大的敵人不是草原人,是疾病饑餓。」
一邊說著那些文官們把目光投向遠處的廣場,絞刑架上搖擺著的屍體似乎在看著他們,有的發出憤怒的咆哮,有的發出冷笑。丹尼?馮?威廉斯現在可以說被戰爭搞的焦頭爛額,日灸騎士團在前線受困於補給,退不出來,打不進去,每天消耗很大,物資又緊缺,戰損在擴大,而自己下面的貴族們紛紛把持著糧食,好說歹說就給句模棱兩可的話,什麼承諾都沒有。
「啊啦,丹尼叔叔,一陣子不見您好像頭發掉的更加厲害瞭。」
丹尼因為一邊走一邊在思考問題所以沒註意到迎面向他走來的奧菲利亞,直到奧菲利亞和他打招呼才註意到 這位公主殿下已經在他面前瞭,惱怒於自己的隨從居然沒提醒自己,但是想到這大概是自找的,畢竟最近戰事不順動不動就斥責隨從打擾自己思考問題。
「殿下好興致。」
「叔叔,聽說這一次出問題的傢族,都是招入贅女婿的那種呢。我記得叔叔傢也是姐姐多,可要小心哦。」
奧菲利亞一邊說著一邊掩著嘴而笑,那如同銀鈴一般的笑聲在丹尼的耳朵裡如同惡毒的詛咒,他抬起頭盯著奧菲利亞,貪腐案一直都存在,這一次大范圍的爆發也隻是因為戰爭所以才暴露瞭吧,說起來這個事情對於一個王朝來說也很正常,畢竟威廉斯帝國建國也很久瞭,隻是真的這麼平常嗎?如果這是王室的手斷的話!
「不勞煩公主殿下操心。」
「畢竟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其實沒什麼才能,隻是依靠出身,撇開出身其實一無是處,當一個傢族的新一代都是這樣的人的時候,就隻能寄希望於吸收外來的人才,這時候就得依靠女兒,聯姻,入贅。說到底,就是傢族的氣運差不多已經到瞭盡頭,配不上那麼大的傢業瞭。」
丹尼?馮?威廉斯聽到這個刺耳的話對於奧菲利亞怒目而視,出於貴族的涵養,或者說認為這不過是敗犬的嚎叫,稍稍整瞭整衣領,剛準備說話。
「殿下還是擔心您自己吧,許久沒見太子殿下瞭,不知道太子身體是否健康。我也認識不少青年才俊,殿下要是不嫌棄,可以見見。」
看奧菲利亞拉長瞭臉,丹尼心底閃過一絲快意。
「不勞您操心奧蘭多的健康,這裡呆的太煩悶,我決定出去逛逛。」
說完奧菲利亞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丹尼發出一絲冷笑。
「盯緊她,看起來我們的太子殿下又要出來微服私訪瞭。」
丹尼心想果然還是高看瞭這位公主,這種大范圍的貪腐或許是王室的手筆,但應該和這位公主殿下無關,這種貪腐雖然會對前線造成一定的困難,但並沒到致命的地步,這麼迫不及待的就來看自己的笑話,這位公主殿下是一點都沉不住氣。奧菲利亞帶著佈萊安娜走遠瞭以後,臉色立馬恢復瞭正常。
「往日灸騎士團摻沙子才是重中之重,一定要小心,勞倫斯雖然死瞭,那不過是最大的阻礙,還有其他的阻礙,還要小心我們的人出現反復,當然除瞭忠心,這些人必須夠聰明,抗壓能力也要足夠。」
佈萊安娜默默的記下,皇室采用的辦法是底層滲透,費恩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提拔出來的副團長裡有兩個看起來沒什麼派系和傾向的人其實是皇傢的人,甚至這兩個人相互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這些人都是很早很早就開始從底層滲透的,這些年日灸騎士團的滲透速度一直很緩慢,但是隨著皇傢的壓力越來越大,對手步步緊逼,奧菲利亞隻好加快進度,戰爭是要死人的,死瞭就得補充。
「那傢夥速度挺快啊,大公,也沒被勝利沖昏頭腦,姿態放的也挺低,真是討厭啊。」
「殿下,埃利諾大人放低姿態這不是好事麼?」
奧菲利亞瞟瞭眼佈萊安娜咯咯笑瞭兩聲。
「你知道為什麼很多入贅的男人最後和自己的原配老婆鬧翻嗎?甚至恨不得老婆去死。因為兩個人之間的形勢發生瞭逆轉。以前男人一窮二白,女方地位崇高,對待男人不客氣男人也認瞭,畢竟,她給的太多瞭。等到男人事業有成瞭,女人人老色衰,傢裡的事務也紛紛被男人接管瞭,還以以前高高在上的態度對待男人,那麼自然,收獲到的就是厭惡,最後甚至走向決裂。聰明的女人在發現雙方差不多勢均力敵的時候就開始轉變自己的態度,或許無法彌補裂痕,也能混個相敬如賓。而更聰明的女人,得隱忍,從一開始就表現出自己的溫柔和對他的崇拜,隻要眼光不算太糟,多半他會記得你的好,記得你曾經給他的幫助。所以他放低姿態,我就得把姿態放的更低一些,我都在考慮要不要接受一些女奴的訓練瞭,畢竟我對於侍奉男人很不在行……」
「殿下,別開這種玩笑瞭,您可不是以色侍人的那種類型。」
佈萊安娜看到奧菲利亞露出一絲笑容以後,佈萊安娜心情有點難以言喻。
「殿下,我還不能證明自己的忠誠嗎?用不著這樣試探我。」
「我不是在試探你的忠誠,而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還會犯蠢。作為我的隨從,甚至可以在忠誠度上有點欠缺,但是絕對不能是蠢貨。好瞭,把你的衣服脫掉,幫我舔一會,說起來我一直搞不懂為什麼你們會對做愛那麼有興趣。」
佈萊安娜嘆瞭口氣,奧菲利亞是心思根本不在這個方面,除非喝下春藥而且無所事事,不然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做愛上,經常是一邊看文件看的忘瞭自己在被人舔,所以侍奉奧菲利亞到不如說事個體力活,因為作為仆從,主人沒說話是不能停下的。
「對瞭,一會讓幾個新人不小心撞見這個事情,然後外面有流傳的話,你知道應該怎麼做。他們不介意往我這裡塞人,我也不介意都清理幹凈。」
「是,殿下。」
「我當然得是個淫蕩的女人,呵呵……」
奧菲利亞拿起桌上的文件開始翻起來,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她去關註,她和埃利諾完全不同,埃利諾是不想管的事情,搞不明白的事情就丟給別人,而她要掌控到方方面面,有什麼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就會覺得難受。
*** *** ***
埃利諾命令手下宣讀瞭罪名,然後揮瞭揮手絞死瞭所有的反叛者。
「大人。」
埃利諾看著那些吊在空中掙紮的人,慢慢的失禁,到沒有動作,一開始是體弱多病的老人和小孩,慢慢的是女人,最後是男人,或許還有一些學過武學的人可以再多堅持一會,不過也就是一會。
「大人。」
馬迪叫他叫的有點心煩,撇見馬迪的時候看到他手裡捧著一條毛巾。馬迪指瞭指臉上,埃利諾知道這是示意他臉上粘上瞭血跡,結果毛巾擦瞭擦,然後隨手丟瞭。
「大人,背叛者全傢已經正法。」
埃利諾沒有回復自己的部下,隻是繼續站在那裡,過瞭一會,轉身騎上馬,開始回程,部下也知道埃利諾最近的心情很糟糕,現在盡量不去做什麼能刺激到他的事情。三周還不到的時間,埃利諾已經征討瞭不下四傢,搞得一些貴族人心惶惶,好在埃利諾把證據公示瞭出來,這些被征討的貴族都是在公國建立後有證據確鑿的背叛行為,否則貴族們都要以為埃利諾在秋後算賬瞭。
「埃利諾。」
海蒂到是沒什麼害怕的,照舊在埃利諾回來瞭以後撲在他身上,現在的海蒂小小的,除瞭極個別的人,大多數都以為這真的是海蒂的妹妹。
「身上的味道好重,去洗洗。」
照理說龍族是沒這種意識的,但是海蒂和人在一起待久瞭以後,也變得愛幹凈瞭。埃利諾躺在浴池裡,海蒂躺在他的身上。
「小小的叛亂怎麼搞的一臉疲憊的模樣?」
「是心累。」
埃利諾閉著眼睛,泡在水裡,嘆瞭口氣。
「治理國傢這種事情可能真的不適合我,我不明白,如果一開始那幫傢夥有異心,我已經給瞭他們機會,甚至這一次的傢夥,在這次的戰爭中收獲頗豐,他想要更多,為此不惜背叛我偷偷和北方聯絡。」
「哼,你個人渣不也喜歡把更多的女人往你床上丟?」
埃利諾被問的一時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人本來就是貪婪的,總說我們龍族貪婪,說得你們人類不貪婪一樣。」
「你要再給我說讓我難堪的,我可要對你不客氣瞭。」
海蒂嘩啦從水裡站起來,屁股對著埃利諾晃瞭晃。
「哼,又不是沒被你打過,你打我多少下我可都記著。等著和你算賬。」
埃利諾拍瞭她兩下。
「難聽話我就不說瞭,別拿你的屁股對著我的臉。」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來著的。也不想想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嗯?」
埃利諾覺得和海蒂吵架本身就理虧,也不適合,隻能閉嘴。
「是不是我現在一副小孩子的樣子勾不起你的興趣,你們人類不是有那種特別喜歡小孩子的,叫蘿莉控來著。」
「滾蛋!」
埃利諾沉默瞭一會以後。
「紅葉,還沒消息麼,都快一個月瞭……」
「南妮的靈魂,最近我檢查過,還能堅持……」
埃利諾嘆瞭口氣,心裡已經做瞭最壞的打算,他心裡有數,莫丘比給瞭他指點就絕對不會出手。
「有些事,不能強求吧。哎……格林傢的那幾個怎麼樣瞭?」
「嘿嘿苔絲她媽,那傢夥的求生欲望很強。事情辦的不錯。你可以用苔絲發泄一下。」
「她是個普通人,經不起我折騰。」
海蒂點瞭點埃利諾的鼻子。
「求生欲那麼強的人,你應該嘗試壓榨一下,未必要真的把那個傻丫頭怎麼樣。」
埃利諾點瞭點頭,然後抱著海蒂從浴池裡起來,用鬥氣蒸幹瞭自己身上的水,披上浴袍,海蒂也幻化出一身衣服,兩個人剛走出浴室,就看到雅各佈神色復雜的看著他們兩個。
「怎麼?我還不至於!」
雅各佈拿出一張紙甩在埃利諾的臉上,埃利諾拿起看瞭看。
「直接點,這是什麼?」
「你養頭龍這是長臉的事情,問題是你養的龍吃的也太多瞭,你得自己養活她,再這樣下去國庫會被她吃光。你帶著她進山過一陣如何?」
埃利諾都覺得好笑,雅各佈跑來談這個算幾個意思,說起來他也不是做不到,跑山裡打獵去也不是不行。等等,跑山裡去打獵?雅各佈的意思有點微妙啊。
「行政上的權利我幾乎都放給你瞭,大公這個位置你要不要也拿去。」
埃利諾的話說得很溫和,但是雅各佈可絲毫感覺不到溫暖,反而覺得冷的有點恐怖。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把你丟出去的原因,你知道很多人都不敢來和你匯報點什麼瞭嗎,現在應該我瞭解的,不該我瞭解的事情全他媽丟給我,因為他們看到你覺得害怕。你這樣下去你的一些部下會因為恐懼而背叛你,甚至可能產生連鎖反應。南妮的事情你可以在一個人沒什麼事情的時候考慮考慮,甚至發泄一下,但是不應該帶到整個公國裡來,埃利諾,你已經是大公瞭,不能什麼事情都擺在臉上,尤其是在部下面前。你現在因為一點點事情煩躁就沉不住氣,加上你很年輕,這會讓一些人對你的能力產生懷疑。」
埃利諾拍瞭拍雅各佈的肩膀。
「你知道我還年輕就多擔待一點,我要是能和你一樣掌控情緒,我就不是十七瞭,至少三十七瞭。」
雅各佈無奈的搖瞭搖頭。
「你是大公瞭,不是普通的少年,你得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召集貴族們,安撫安撫他們,讓他們覺得你不會把火燒到他們頭上。」
埃利諾揮瞭揮手。
「瞭解。」
雅各佈看著埃利諾和海蒂離開,把手背在背後,晃晃悠悠的踱著步回自己的住處。
「呵,小兔崽子,有那麼一絲帝王的氣息出來瞭,還挺嚇人……人就是這麼矛盾,既希望領導者像個皇帝,又希望他能平易近人,人這種東西,就是這麼的矛盾。」
埃利諾回到自己的臥室,看到苔絲穿著女仆裝,隻是這個女仆裝和一般的女仆裝又不一樣,裙子短的剛剛蓋住屁股,身上露出來地方很多,看著與其說是女仆裝不如說更偏情趣一些。苔絲看到埃利諾就向他跪下行禮。
「一般行禮就行瞭。」
「是,大公。」
「你不在的時候我把她調教的不錯吧。」
埃利諾捏著下巴看瞭一會苔絲。
「說起來她的名字和塔沙還有那麼點像,為什麼待遇差這麼多?」
「你最好少在我面前提那個賤人,苔絲可沒塔沙那麼多心思。苔絲可是個好孩子。」
海蒂摸瞭摸苔絲的頭,按著她沒讓她爬起來,還往她的背上一坐,苔絲也很順從當起海蒂的椅子。
「你,不至於也對她動粗吧。」
「嘿嘿,她可乖瞭,我隻是和她說,你雖然放過瞭她的媽媽,但是我殺掉她媽媽的話,你絕對不會怪罪我,而且我有這個能力,從那以後我說什麼她就幹什麼。」
「你把自己搞得像個壞人一樣……」
「我姐姐是條惡龍,我就是條小惡龍。」
海蒂一邊說著一邊眨眨眼,一邊拍瞭拍苔絲的屁股。
「說實話我可沒虐待過她。我有折磨過你嗎?」
苔絲搖瞭搖頭。
海蒂用手摩擦著苔絲的小穴。
「你是特殊的,這裡所有的女仆,誰敢爬上埃利諾的床,我都會直接扭斷她的脖子,但是你不同,你是特別的,她們可以在背後埋汰你,可以當著你的面諷刺你,可以孤立你,但是你是特殊的,明白瞭嗎?」
苔絲點瞭點頭。
「乖乖聽話就行瞭,把你衣服都脫瞭,什麼都不許剩,包括襪子,還有你雖然很聽話但是關系到你的母親你就喜歡亂說話,這不好,免得你幹出點不好的事情來,把你的內褲塞嘴裡,然後帶上口塞。」
「海茵小姐……你年紀還這麼小……」
海蒂在苔絲的背上笑的前仰後翻。
「龍族的年齡可不能看外表,都和你說瞭你的年紀後面加兩個零都比我小。」
看到海蒂騎在苔絲身上不下來,埃利諾手一提,把海蒂抱起來,就是有點像抱小孩子,讓海蒂有點不爽。苔絲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埃利諾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問她得這麼裸著嗎?
「穿上衣服……」
「不許,而且我沒允許你站起來。」
「行瞭行瞭,你就喜歡這麼折騰別人?」
「那好吧,那允許你站起來瞭,衣服不許穿,嘴裡的口塞也不許拿出來。」
埃利諾摸瞭摸海蒂的頭,有點無奈的搖瞭搖頭,或許在別人眼裡他也和海蒂一樣,動不動會無理取鬧。出瞭房間以後,苔絲的身體有點僵硬。
「你不是說以前在村裡女人都不怎麼穿衣服的嗎?怎麼現在這麼衣服慫樣,還遮,不許遮。不過記得別被其他男人看到哦,你可以大公的女仆,赤身裸體的樣子要是被其他男人看到,那我隻好勉為其難的辭退你瞭。」
看著苔絲快哭出來的樣子,埃利諾對她稍稍的眨瞭眨眼睛,晚上他的後花園怎麼可能有人,就算他這個大公在怎麼不在乎,下屬和仆從也得講規矩。
「趴下,像狗一樣尿尿。」
「我說你就看不得別人有一點安穩麼?」
「如果不是搞不定奧菲利亞,你以為她的待遇會比苔絲更好?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和奧菲利亞去折騰,畢竟我不確定自己能搞定她,不過前一陣我和雅各佈談瞭談,他給瞭我一個很好的建議,我活的足夠長,等到奧菲利亞走都沒辦法走隻能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會在她的兒孫面前多對他們講講當初他們的母親,祖母被他們的父親,祖父怎麼幹到控制不住噴水的。」
埃利諾聽到這個話都愣瞭,然後直接在路邊一張椅子上坐下,把海蒂按在腿上打瞭一頓屁股,不過海蒂是一點都不在乎的。
「你也有老的走不動路的時候,對於我來說還不到打個盹的時間。」
「你這種想法千萬別讓那傢夥知道,她要麼不在乎,如果在乎的話,一定會想辦法弄死你,而且她十有八九做得到。」
海蒂稍稍楞瞭一下,的確自己光嘚瑟,沒想過奧菲利亞可不是個善茬這會事情。苔絲聽到埃利諾和海蒂的談話也知道面前這個海茵就是海蒂。
「你知道這個事情也別說出去,海蒂現在看起來在暗處對於公國裡有異心的人來說是個不確定因素,會讓他們忌憚,要是知道海蒂現在這副模樣戰鬥力大減會讓更多的人有異心,明白瞭嗎?」
苔絲點瞭點頭。
「如果外面有更多的人知道我就扯開你的脖子,切斷你的喉管,然後看著你慢慢窒息而死。」
埃利諾對於黑牢什麼的並沒有太多的好惡,當然不喜歡裡面的味道是必然的。對於自己的女兒總是光著出現在埃利諾的身邊賽琳娜是高興的,如果苔絲的肚子能爭氣一點那就更好瞭,隻要苔絲有瞭身孕自己就真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命,當然最好是個女孩,畢竟埃利諾是有正妻的,如果是個男孩,那恐怕就是災難瞭。
「大公。」
看到賽琳娜規規矩矩的向自己跪地行禮埃利諾也沒什麼表示,過瞭一會隻是問瞭句事情辦的怎麼樣瞭。賽琳娜讓人把格林傢的幾個人都領瞭出來。
「瑪琪王後……」
賽琳娜看到海茵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立馬知道自己說錯瞭話,都到這份上瞭還給這些人上頭銜?
「罪人瑪琪現在就是頭隻知道做愛的母畜瞭,罪人維恩基本已經女性化,還在進行進一步的墮落調教,有時候還有一點點反抗的意識,罪人維爾瑪看起來很順從,但是以我對她的瞭解,她怕是裝的。」
「展示一下你的成果給我們看看,光說有什麼用。」
聽到海蒂發話賽琳娜立馬讓下屬去做準備,埃利諾用手點瞭點座椅旁邊的茶幾。
「把維爾瑪帶過來吧,我或許還有點話想和她說,那兩個你覺得差不多瞭就丟妓院去。」
「是。」
維爾瑪被牽進來的時候是用膝蓋和手肘爬進來的,但是看不出什麼痛苦,帶著眼罩鼻勾臉被拉的有點變形,不好看瞭,伸著舌頭看起來就像條被調教好的母狗,當她爬到埃利諾的面前的時候,屁股上被抽瞭兩下,於是岔開腿跪著,挺起胸,雙手抱在腦後,依舊伸著舌頭,肚子看起來鼓鼓的。
「摘瞭她的眼罩吧,還有勾鼻子那個東西,不好看瞭。」
賽琳娜都在想埃利諾是不是有想和維爾瑪上床的想法瞭,問題是維爾瑪的調教一開始沒說啊,如果早說的話就不會用到男人,這樣那些位高權重者才會有興趣,她和她的弟弟母親是要被丟去妓院糟踐的,所以每天會被很多男人上,這是打擊她那點尊嚴的手斷。即便看到瞭埃利諾,維爾瑪也和沒看到一樣,繼續伸著舌頭像狗一樣喘息著。埃利諾對她招瞭招手,維爾瑪就爬到埃利諾的面前,一邊舔埃利諾的鞋一邊搖晃著屁股。
「我不管你是真的已經放棄瞭,還是假的,這大概,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瞭。話說就算懷孕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肚子這麼大吧。」
「大公,她肚子裡存著的都是男人的……精液,罪人瑪琪也是,她們現在就靠吃這些活著。」
埃利諾覺得有點反胃,但是也沒說什麼,隻是指瞭指臺上。
「一起看吧,看看你的弟弟和母親。」
看到埃利諾看維恩的眼神,賽琳娜很上道的開始講解。
「我們每天給他喂食大量的春藥,所以他的身體一直處於發情的狀態,給他用大量 豐胸的藥劑和外用的藥膏,現在他的胸部還在長,到後面可能變成巨乳甚至產奶。因為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有一定的差別,所以我們還在用藥調整他的身體,他本來就偏消瘦,我們現在在給他,增肥,讓她身上的脂肪多起來,還得控制,不能讓不該胖的地方胖起來。至於他的棒子我們用鎖鎖起來瞭,現在已經開始用平板鎖,到後期可以用塞進體內那種,為的就是讓他痛苦,而且一直處在發情的狀態又得不到發泄,他會更加專註於其他方面的刺激,比如說來自菊穴的,一開始他是抗拒菊穴的,現在我們已經剝奪瞭他自慰的權利,一不註意他就會自慰。」
埃利諾其實並不在意這些,而是在自顧自的和維爾瑪說話。
「我最近在平叛,好幾傢瞭,我的手法很簡單粗暴,抵抗的死於刀劍,不抵抗的死於絞刑,他們沒有為你們抱不平的意思,也不是你們的死忠,隻是單純的不滿足於現在的地位,封地什麼的。」
「上次我問我的部下要不要接受你,被拒絕瞭,說如果不是知道我不懂這些,估計要琢磨我是不是對他有意見想要他死瞭。」
「有人說凡是不能做的太過,不然有可能報應到自己的子孫後代身上,今天我這麼對你們,將來會不會有一天我的子嗣也會落到這個下場?我內心掙紮瞭很久,不過想想其實也是無所謂的事情,畢竟如果一些事情我不做,或許子嗣都沒瞭。」
「等你弟弟死瞭,然後等我把北方你那個哥哥處理掉以後,你就可以離開妓院瞭,以後隱姓埋名活下去吧……」
「我不會離開妓院的。」
維爾瑪也不再偽裝瞭,看著臺上她已經成為母畜一樣隻追求快感的母親和一邊吸食母親小穴裡的精液,一邊從鎖孔裡滴精液的弟弟,維爾瑪淚眼婆娑,看著埃利諾滿眼的仇恨,慢慢的又化為瞭無奈,最終變成悲哀。
「我已經變成這副模樣瞭你還裝什麼好人,即便我能在你面前再硬氣一次又有什麼用,你離開以後我會繼續去吸男人的棒子,不然就得餓死,吃存在自己菊穴裡的精液,第一次我是被人捏著鼻子撐開嘴灌下去的,現在我和我弟弟也差不多一個德行,吃起來毫無壓力,就這樣的我還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而且離開妓院我能去幹嗎,找個人嫁瞭?我這樣的?還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弄在自己手裡?又或者是在所有人的嘲笑和鄙夷聲中餓死在路邊?從你決定把我丟進妓院開始,我就隻能活在那裡瞭,也唯有活在那裡。」
埃利諾抓瞭抓頭發。
「要說你都算不上個首領,你也好,你母親也好,你弟弟也好……你外公才是。有時候我覺得很矛盾……」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要這個國傢,我們不可能放棄,所以我們都拿起刀劍,你贏瞭,我們輸瞭,僅此而已。」
埃利諾點瞭點頭。
「帶她走吧。把他們送去妓院。」
賽琳娜把維爾瑪牽走瞭,海蒂有點不明白的點瞭點埃利諾。
「你對她真有意思當初就直接上瞭,何必這樣?」
「騎士的美德中有一條就是憐憫,當然我這麼說有點不要臉,我其實就是想表現一下自己作為勝利者對於失敗者的優越,有時候自己都迷失進去瞭。」
賽琳娜再一次來帶埃利諾的面前,跪在地上伏地請罪。
「大公,我們會加緊對她的調教,再給我兩周,她也會變成母豬的。」
「你和你的女兒也加入她們吧。」
海蒂通常願意來當這個壞人。
「大公,我死有餘辜但是我的女兒是無辜的啊。」
「你們已經沒用瞭啊,所以我想把苔絲就用金屬的枷固定在廣場上供人淫樂,對瞭,這個枷應該改一改,把你也一起固定上去,你以後隻能在女兒的小穴下面看著她被操,聽著她的哭喊和哀嚎,靠吃她小穴裡滴出來的精液過活,她的嘴必須伺候好男人,不然男人就會給你的小穴上刑,她也隻能無可奈何的看著,盡力的吮吸著男人的棒子,爭取把精液吸出來,不過那樣男人就會放過你瞭嗎?你當初放過埃利諾和芭芭拉瞭嗎?不要過來抱大腿,這一招對我沒用,如果你敢過來抱大腿我現在就扯斷苔絲的手臂,大公當然是大公,答應你的事情得做到,我可不在乎,這是我的意思。」
賽琳娜和塔莎經常會聊天,知道海蒂這位可不是求能放過你的主,她的妹妹多少也一個樣吧,所以生路還是在埃利諾身上,剛才那句你已經沒用瞭,對於埃利諾來說自己的確辦完手頭的事情就沒用瞭,讓自己變得有用對於賽琳娜來說並不困難。
「大公,我以前是個商人。」
「你現在也沒錢來贖清你的罪孽,而且有些東西可以買賣,有些不行。」
「我的意思是,我能幫您搞來錢。」
埃利諾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比較感興趣的,畢竟當上瞭大公才知道錢有多緊,這還是他過的不怎麼奢侈,沒開始追求享受。
「我記得你以前是負責你們村落對外的生意的,單純一個村子的生意也能叫商人?」
「大公,我以前可不止負責一個村子,如果單純是一個村子隨便找個人都行。以前半個雪原的進貨和出貨都是我在打理的。」
「可現在雪原都沒瞭,你還有什麼用?」
「海茵小姐,你恐怕對商人一無所知,要你這麼說,產地就在那裡,需求的人群也在那裡,要商人有什麼用呢,商人憑什麼賺錢?」
談到自己的專業,賽琳娜就不再軟弱瞭,這時候要是露出一點軟弱就會讓人起疑,埃利諾對於商業說實話也沒什麼瞭解,自然不可能去測試她。
「公國要維持下去自然需要大量的資金,說說看吧,你準備怎麼為我賺錢。」
賽琳娜稍稍思考瞭一下以後,抬起頭。
「大公,我和苔絲本來是要繼續往南走的,去投靠我生意上的夥伴,你可以找人調查一下,一名叫薇薇安的商人。這個人是最南邊路易斯王國的商人,有小道消息說是國王的私生女,這個消息可能屬實,因為她的生意做的很大,但是沒有受到過什麼刁難,看起來也不像哪位貴族的白手套,這是很反常的事情,我和她每年都會有幾次聚會,可能因為同為女商人的原因關系一直還不錯。我會給她寫一封信,以重建商路和特許經營為誘餌請她過來一趟。」
「出賣自己的同伴你真是毫不猶豫啊。」
「我都到這副境遇瞭為瞭活命自然是不擇手段,但是我還是希望大公你不要把她單純的當一枚金蛋,而是當一隻會生金蛋的雞。」
埃利諾點瞭點頭表示贊同。
「被你這麼一說我到也有興趣想見見她,以我大公的身份保障她的安全。你去找雅各佈吧,把這個事情落實下去,然後以商業顧問的身份先留那邊,我讀書少,你或許可以騙我,所以我找個讀書多的來應付你,如果他告訴我你不行,我會相信他的判斷。」
「謝大公。」
賽琳娜現在算是看出來瞭,埃利諾不過是接著機會敲打自己罷瞭,這個男人就算和自己有仇,也不會遷怒於自己的女兒,隻要自己還能表現出價值,就會容忍自己,但是要小心,人是會變的。
「說起來啊,你真的活不長麼?」
看到埃利諾和海茵看著自己,賽琳娜咽瞭口口水,她當然知道塔莎就是監視她的人,所以也沒有什麼怨言,但是這時候真忍不住想罵娘。
「我……有找祭祀給我治療過。我畢竟經常離開雪原,所以有這個機會……」
埃利諾隻是意味深長的看瞭她一眼,然後抱起海茵站起來。
「苔絲,走瞭。」
苔絲想和賽琳娜多呆一會,但是埃利諾叫她走她也不敢違逆。
「因為你母親對我說瞭謊,所以你趴下,一周不準站起來,隻準用膝蓋和手肘爬行。」
「大公,我的錯請讓我……」
「兩周。」
「求……」
「一個月。」
賽琳娜不敢再說話瞭,埃利諾回頭瞥瞭她一眼。
「對瞭,這裡是我的後花園,明天你去雅各佈那裡報道,以後沒我允許不能隨意進出。塔莎,這裡的掃尾工作你做完吧,維爾瑪不用對她多做什麼,清醒對於她來說或許比瘋瞭更痛苦,她自己選的路讓她自己去走。」
埃利諾離開瞭黑牢,看到苔絲費力的跟在他身後爬行,用腳點瞭點她。
「起來吧。」
「可是大公您讓我……」
「那是警告你的母親,讓她以後別對我撒謊,你的膝蓋和手肘給磨壞瞭,不還得我找人給你治。」
苔絲爬起來,用手排掉膝蓋和手肘上的灰塵。埃利諾拍瞭兩下她的頭,把她的疑惑和感激看在眼裡。
「我也很愛我的母親。隻是啊,苔絲,作為我的女人,你應該把愛放在我的身上不是嗎,天天想著自己的母親算怎麼回事。」
看著苔絲有點不解和苦惱,埃利諾也沒生氣,人都是不一樣的,不能指望人人都愛自己愛的發狂,苔絲就是個普通人,又或者說,她還小。
在雅各佈的組織下,埃利諾舉辦瞭一場盛大的典禮,算是對於公國建立一個遲到的慶祝,同時埃利諾召集貴族們進行瞭一場訓話,雅各佈的意思是讓埃利諾安撫,但是埃利諾則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把貴族們罵的狗血淋頭,痛斥他們的貪婪,罵完瞭以後又定下瞭秋季戰爭的時間,把目標定為迪亞的鄰國萊頓,並且指明這是滅國之戰,有什麼想要的都自己去戰場上拿。
「咱們這位新大公,年輕歸年輕,也沒到什麼都不懂的地步。還真以為能把我們怎麼樣,說瞭半天不還是得向我們妥協。」
「呵,文官們就值得信任?把我們都吊死瞭,文官們就會把他架空。雖然他處理瞭幾傢但是並沒有擴大看得出他也知道輕重。」
「如果你們就這點見識我覺得我得考慮和你們的聯盟甚至聯姻是否還有必要。你們是不願意說,還是真不懂?他處理的幾傢都有一個顯著的特點,在他建國的過程中一點力都沒出,還利用自己的積累和勢力掠奪瞭很多本該屬於下級騎士的利益,最後才是和北邊勾勾搭搭。要說我們是貴族,哪傢能說把利益放在一個籃子裡,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後路,他是在警告我們安穩一點,而且再不出點力,就要收拾我們瞭。」
「有些話自己知道就行,說明瞭就沒意思瞭,咱們這裡的都是忠於迪亞的不是麼。」
貴族們之間有競爭,有敵對,也有合作,還有聯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埃利諾表過態以後貴族們當然會聚在一起進行商議,內部開始劃分利益。
「好瞭好瞭,既然大傢心裡都有數,我們不如聊一聊現狀。萊頓並不好打,那個年輕人不好對付。」
「北面就好防守麼?菲爾普斯手底下的可都是野戰軍。」
「都是有利有弊的事情,或許萊頓很好打,也或許菲爾普斯還要應付獸潮沒空反攻,這種事情都不太好說,運氣成分很大,所以我們怎麼劃分?」
「他的近衛班底已經開始成型瞭,南邊還會繼續依靠我們?我們還是安安穩穩的守傢吧,按照他的說法,會給我們對應的補償,到現在為止這位大公的信譽還算可以。」
「嘿嘿,那些人是有志向的人,將來會跟著他成為新的武勛貴族,或者說,那些人就想著博一個前程,多數都是小貴族,騎士,大傢族的邊緣人,真不知道這些人到時候一百個裡能不能混出頭一個,我們的目的很明確,我們就要地方。」
「何必嘲諷他們?我們的祖先也是這種人,他們拼上瞭自己的性命才有我們這些不肖子孫能夠坐在這裡享福。」
「嘿,嘿,別感慨瞭,看臺上!」
「婊子哪有地盤重……我操!那個是!」
格林的貴族們在夜晚都有點不敢相信,但是最終又接受瞭這個事實,格林曾經的皇後,二王子和公主在妓院裡賣屁股。一般來說這種事情你自己在你傢的某些陰暗角落裡搞也沒啥,弄到外面來似乎有點……其實也沒什麼大不瞭的,這位新大公也給貴族們留瞭點臉面,比如說沒把皇族弄到大庭廣眾之下去給賤民們玩弄。隻是很多貴族心裡開始盤算要不要表現的更加忠誠一些,某些事情幹的更隱秘一些,別到時候搞的自己的傢人也這副下場。當然更多的貴族則是對格林的王室徹底的失望,尤其是看到二王子變成男娼以後,他是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瞭,誰想再拿他來做文章簡直就是鬧笑話。等貴族們想明白瞭這些,到也很樂意玩一玩過去的王族,據說這位二王子接客不滿一周,就有人出高價要把他閹割,最後在很多貴族的見證下,他被割掉瞭棒子,但是留下蛋蛋,從此這位格林王室的帶蛋女奴就在原格林的貴族們之間相互流轉,等稍微大一點的貴族們玩膩瞭以後又在小貴族之間相互流轉,據說到最後接待過乞丐,不過那是很久以後的事情瞭。
埃利諾坐在花園裡,看著天空,苔絲在一旁自慰,當然這是海蒂的要求,最近埃利諾可以說一點性趣都沒有,這讓海蒂覺得他病瞭,而且病的很嚴重,可能危及性命……所以海蒂要苔絲在埃利諾的面前自慰,勾不起埃利諾的性趣打斷腿,而苔絲也不是妓女,對於她來說勾引男人這種事情她雖然看的多瞭,但是讓她自己做她也做不來啊。
「行瞭行瞭,你就別折騰她瞭。」
「你有什麼 想不開的就拿她出出氣啊,她不就是幹這個的。」
「是不是得給南妮準備葬禮瞭……」
「她至少還能撐兩個月!」
埃利諾望著天嘆瞭口氣。
「你和南妮的感情很深?」
「要說我真對南妮有很深感情,那是胡說。但是怎麼說呢,作為一個給予我很多幫助的女人,我居然沒有辦法幫到她,多多少少覺得自己很無力,就是那種無力感……當然還有後續的麻煩,南妮畢竟是魔法帝國士氣的正經法師,沒有她在,那些法師會變的更加難以控制,而且對於魔法文明的復興也是一個沉重的打擊……盡管我當上瞭這個什麼大公,我覺得自己一點都不舒服,反而越來越頭疼。以前我還是個小騎士的時候我最大的理想就是當上貴族,比如說一個男爵什麼的……」
「夠瞭夠瞭,你別矯情瞭行不行。」
埃利諾自己也笑出瞭聲。
「啊……是啊,賤人就是矯情。」
然後海蒂也笑出瞭聲,作為龍族海蒂或許不懂,埃利諾現在還能和她說一點心裡話,表現出一點自己的軟弱,是很難得的事情。
「大公。」
一身紅的紅葉突然出現在埃利諾的視線裡,單膝跪在地上向埃利諾行禮,比較正式,埃利諾沒有出聲,隻是默默的看著她。
「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你要知道……」
「你以為收集情報是我騎著馬到處跑去找矮人,然後看到哪裡有矮人出現瞭就火急火燎的跑回來說,嘿,那裡有矮人?」
埃利諾對紅葉多有不滿,但是知道她的業務能力沒什麼問題,所以拖這麼長時間必然也是有原因的。
「起來吧,我記得你不是這樣的性格。今天先回去休息吧,這麼久不見你總得給我一份像樣的匯報,明天也不遲。」
紅葉並沒有起身,她知道那個有點暴躁的埃利諾並不可怕,反而是現在這樣的埃利諾,才是可怕的。
「大公,您需要召開一個小范圍的會議。」
埃利諾揮瞭揮手。
「退下吧,人你去聯絡,明天晚上。」
紅葉低頭行禮,然後退下瞭。埃利諾感覺稍稍松瞭口氣,不管好壞,總算有消息瞭。埃利諾的心情也終於轉好瞭,甚至跑到妓院去在某個隱蔽的隔間欣賞瞭一會格林的舊貴族是怎麼對待他們過去的王室成員的。至於和苔絲上床,埃利諾對於苔絲的感覺也有點奇妙,無非是苔絲是自己的女人又沒被別人碰過,而且比較聽話所以就留在身邊瞭,但是要說有多好的體驗,貌似也沒有。
隔天很多人都發現埃利諾的心情貌似好瞭不少,這也讓很多人松瞭口氣,畢竟對於領導者來說,一點點細微的變化都會影響很多東西,性情好的時候本來該殺的說不定都隨手放瞭,心情不好的時候本來沒罪的可能一句話拖出去砍瞭。到晚上,埃利諾的小會議室裡坐著雪莉,雅各佈,曼德爾還有就是紅葉,看到埃利諾和海蒂進來幾個人站起來行禮,埃利諾隨手也就讓他們坐下瞭,這是自己的基本盤,用不著那麼多禮節。等埃利諾坐下,紅葉就站起來瞭,先掛上一幅畫,是一支由幾名矮人組成的小隊。
「矮人這個種族過去曾經活躍在大陸上,和人類屬於互惠友好的種族。他們喜歡挖掘和鍛造,所以住在群山之中,和喜歡生活在平原的人類就生存范圍上來說沒什麼沖突。矮人過去隻種植一些可以生長於地下或者山脈上的作物,所以矮人的人口一向不多,後來遇到瞭人類,矮人和人類開始瞭貿易,人類開始向矮人出售糧食,而矮人則向人類販賣礦產和武器,矮人鍛造的名聲也是那時候流傳出來的。人類和矮人的合作雖然磕磕絆絆但總體來說還是沒有太大的問題,直到魔法帝國晚期。」
紅葉看瞭一眼雪莉,雪莉根本不配合她,所以隻能把雪莉叫過來,讓埃利諾讓她張嘴,果然埃利諾點瞭點頭,雪莉就開始稱述。
「魔法帝國末期,矮人大量參與瞭魔導聯盟的事務,部分矮人進入魔導聯盟的高層,因為魔導聯盟發動叛亂,帝國決定掃除魔導聯盟,其中掌握大量知識並且參與很多魔導物品制作的矮人也是處理的對象,因此矮人和帝國之間發生瞭沖突,矮人認為人類內部的內戰不應該影響到矮人,而帝國則認為魔導的技術應該徹底銷毀,最後矮人和帝國之間也發生瞭戰爭,但是由於規模實在太小,矮人的軍隊在帝國面前不堪一擊,大量的矮人在這一戰中被消滅,剩餘的矮人也躲進群山之中,帝國也無意去追殺那些沒有掌握魔導技術的矮人,就沒有再管他們。在魔法帝國內戰中,部分矮人被暗系魔法所影響,成為瞭黑矮人,為暗系打造魔法物品,所以最後又被帝國圍剿瞭一次。」
一群人聽完以後都有點無語,所以現在隻有矮人的傳說,很少能看到矮人是這個種族都快被人類給禍害光瞭麼,而且有這種血仇在,矮人和人類的關系應該是一塌糊塗。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聽到的更多的是矮人傳說,見不到矮人。大公你是瓦倫人,按照你們的說法是群山阻擋瞭東部聯盟對吧,這次根據我們的調查,可能並非完全是這樣。」
「你的意思是,矮人會狙殺進入其勢力范圍的人類?」
紅葉點瞭點頭,然後指著掛出來的矮人畫像。
「這是我們的情報人員埋伏觀測到的矮人巡邏小隊,裝備精良,訓練有素,而且,矮人懂得鬥氣的運用。我們嘗試過和對方進行接觸,除瞭一名偽裝成迷路的伐木工以外的,外交特使也好,獵人,傭兵小隊等等,全部折損瞭。」
埃利諾現在也有點頭疼,找矮人是他說的,神啟也是他說的,問題在於現在這個情況怎麼收場……
「為此我們伏擊瞭一隊矮人損失瞭很多 人手,矮人都是死戰不退的貨,抓捕瞭一個,為瞭敲開他的嘴我用瞭很多辦法,矮人對於心靈魔法還有藥物什麼的抗性很高,所以最終他死瞭。」
「就是什麼都沒問出來?」
「有一點點收獲,他對我們罵的很兇,但是通過收集他罵我們的話,我們知道矮人最近遭瞭災,他們似乎在地下對抗什麼東西,以至於巡山人,就是他們的巡邏隊人數都減少一半,所以他才會被抓住。」
埃利諾的手指在桌上敲著,似乎在思考。
「我建議再向矮人派出使節,你是否掌握瞭矮人的位置?」
「準確的說我們沒能掌握矮人的地下城市入口,他們蔭蔽的很好,而且必然會有重兵把守,情報部已經損失瞭很多人手,繼續探查下去,會損失更多的人手,而且隻會激化雙方的矛盾。而且我也不認為派出使節有什麼用,我的建議是,大公您最好放棄……」
埃利諾用手指指瞭指紅葉。
「你這個事情辦的有點令我失望,但是我可以理解。我決定親自走一趟。」
一下子整個會場都安靜瞭,然後雅各佈直接一拍桌子。
「埃利諾,你搞搞清楚,你現在是大公瞭不是以前那個自由騎士!」
到現在發起火來敢直呼埃利諾名字的可能除瞭海蒂就是雅各佈瞭,這位是三天兩頭能扯開嗓子噴埃利諾的,所以埃利諾也不以為意。
「紅葉你帶我走一趟吧,既然是神啟,我想我應該跑一趟。」
「什麼他媽的神啟!你要真是個神選你能不能請你那位神正兒八經的降個神諭下來!老子不信你這個什麼他媽的神啟,你就是!」
「政務拜托你瞭,別處亂子,等我回來。」
埃利諾壓根沒讓雅各佈說完直接拍瞭拍他的肩膀,然後把他按回座位上去。
「你總是這樣!我行我素,沒你這個 公國就完蛋瞭!完蛋瞭你知道嗎,我們全部會跟著你完蛋!」
「我會註意安全,所以這一次海蒂你必須留在這裡,做出我還在的樣子,而且你的戰鬥力也沒有恢復,所以不要跟著我去瞭,每天讓馬迪去傳令訓練我的衛隊,如果貴族們有異動,必要的時候讓衛隊聽命於雅各佈。曼德爾我也不帶走,矮人和法師這件的仇恨深很深,如果帶著法師我覺得是火上澆油的事情,所以你也必須留下,照舊就行,必要的時候你得配合雅各佈對貴族進行鎮壓。紅葉你帶著我走一趟矮人那邊,他們再犟,也得遵循一些規矩,所以我想去見見這個種族。既然我有神啟,你們就不要再有什麼疑慮,做好自己的分內的事情。」
「我分內的事情就是勸你別去!」
「駁回,紅葉,現在就走。你們都給我留下,半個小時後散會。」
埃利諾一把抓住紅葉然後拖著離開瞭會議室,把門一關,快步離開瞭。
「大公,這樣不合適……您得對公主殿下負責。」
埃利諾沒停下,隻是繼續快步走著,順帶還嘲笑瞭紅葉一句。
「你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可很不習慣。」
紅葉嘆瞭口氣。
「我現在勸你回去你也不會聽……隻是我搞不定你非要做到這個地步嗎?南妮和你感情很深麼?你真的是所謂的神選,真得到瞭神諭?」
「我真的是神選,那位神隻雖然不靠譜,行為也有點乖張,但是到現在為止真的沒有坑過我,所以我決定試一試,如果能得到矮人的支持,我們會有更精良的武器,能通過矮人的領地出其不意的出現在某些地方,甚至矮人雇傭兵,這個險值得我走一趟。」
紅葉很快安排好瞭出行事宜,兩個人騎馬離開瞭,而埃利諾的小會議室裡,一片沉默,雅各佈看著紅葉讓人送過來的紙條,想撕瞭也不行,畢竟這裡不是他一個人說瞭算。
「明天開始戒嚴!」
「雅各佈,你可是公國的宰相,應該鎮定一點,真犯不著和大公去置氣,您應該相信他不是麼?現在戒嚴反而會讓那些貴族們生出不好的想法,我覺得與其戒嚴,不如不動。」
曼德爾對於雅各佈過於強烈的反應還是覺得沒有必要,所以提出瞭反對意見,然後看向海蒂。
「海蒂女士,您能不能,短時間內恢復一下自己過去的樣貌,回來一趟?」
海蒂點瞭點頭,雖然現在自己的樣子是小孩子,但是短時間內恢復一下原本的大小還是不成問題。
「我覺得沒這個必要讓海蒂女士進進出出,倒不如,你們弄個假的埃利諾出來,隻要每天露下臉就行的那種。就說他最近在研究武學什麼的。」
雅各佈又提瞭一個意見出來,一群人稍稍思考瞭一下覺得這也不錯。
「雪莉小姐,現在事關埃利諾大人,我希望你能夠幫一幫忙,如果有那種可以讓一個人變得看起來像另外一個人的魔法?」
看到雪莉默不作聲海蒂把雪莉拉到一邊,又勸又威脅的說瞭半天,才問出來瞭一個魔法,畢竟用變形術的話也有問題,隻要埃利諾一出現某某人就消失這種事情總會引來有心人的關註,所以這個魔法最好是能讓一個無關的人看起來像埃利諾的樣子,海蒂想瞭一圈,想到的是苔絲。苔絲成為埃利諾的專屬女仆的時候還被人稍微關註瞭一下,不過發現這個女仆沒什麼特色也不受寵,平時看起來也呆呆的,感覺是大公找瞭個膽小聽話的使喚傭人罷瞭,很快就被人遺忘瞭。但是作為埃利諾的專屬女仆,她的房間就在埃利諾的房間旁邊,甚至內部有一扇門,埃利諾可以隨時進入她的房間,她可不能隨便進埃利諾的房間。苔絲一來就成瞭埃利諾的專屬女仆導致她被其他的傭人給孤立瞭,平時沒什麼人和她說話,她性格上也比較安靜,有空會待在房間裡做一些裁縫的活,最喜歡幹的事情是縫制一些佈娃娃,還有就是看看書,很少和人交流,作為一個經常要出入埃利諾房間的人必然會知道埃利諾不在,讓她來偽裝可以說恰到好處。
「大公,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我不會回去的。」
「我沒指望能勸你回去……就是我想休息,行不行……」
想到紅葉回來瞭自己也沒給她放個假就拖著她又出來瞭,埃利諾同意瞭她的要求,以雇傭兵的身份在鄉間找瞭個小旅店先住下。
「為什麼隻要一間?」
紅葉把一些東西放在自己順手的地方,房間很小,放下一張雙人床還有一點點地方供他們放一些隨身的物品,甚至上廁所都得跑去外面。
「一男一女兩個傭兵,還要分房?一看就不是幹傭兵的,我們這種搭配說自己是傭兵別人一看就是一對,而且傭兵說起來好聽,雇傭兵,冒險者,說白瞭就是無業遊民,為瞭省錢是不會住好房間的,該死,咱們的馬看起來稍微好瞭點,不過也沒事,把錢花在裝備上也能說得過去。」
「你準備和我睡一張床?」
「知道你嫌我臟,我睡地上,尊貴的大公您可以睡床。」
埃利諾看瞭一眼這種小旅館的床,能好到哪裡去,於是踹瞭紅葉一腳。
「還記恨這事呢……」
「女人可都是小心眼。怎麼,在外面沒女人的時候想明白瞭?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尿壺臟歸臟,要用到的時候還是能用一用的,你是大公,你發話的話我會讓你有一個良好的體驗。」
「行瞭行瞭,給我滾上來吧。」
「要全脫麼?還是你喜歡上手扒,這樣更有情趣?」
「隨便你……」
紅葉的身材看起來的確是不錯,至少胸很有料,上瞭床以後背對著埃利諾依舊看著很誘人。不過埃利諾並不缺女人,而且他對於紅葉也感到有點膈應,畢竟他和紅葉的確相處的並不算愉快,當時相互的認錯也有點形勢所迫。
「抱歉,那個我對你說瞭一些……不恰當的話。那時候我的壓力很大,心情很煩躁……」
紅葉嗯瞭一聲,並沒有回復埃利諾什麼。
「但是後來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故意讓人討厭的。」
「為什麼會這麼想?」
「別告訴我奧菲利亞給我的信你沒偷看過。」
紅葉不出聲瞭,埃利諾知道自己的 信件雖然一向是通過法拉來傳遞的,但是自己還沒那種看過以後就燒掉的習慣,紅葉必然會去偷看,埃利諾自然有和奧菲利亞說過紅葉的問題。
「建議你們下次除瞭公事私底下的情話別寫的那麼肉麻……有些話私底下說說也就算瞭,還寫紙上,不怕後世被什麼人看到嗎?驚。迪亞大公與威廉斯公主私下竟是…… 什麼的」
「握草,你他媽的還真的偷看!」
在一陣雞飛狗跳的近身肉搏以後,埃利諾掐著紅葉的脖子,而自己的要害也落在紅葉手裡。
「呵男人……我們都不會弄疼對方,是吧。」
「放手。」
「你先放。」
「我是大公,我命令你放手。」
「我隻是配合你,可算不上是你的下屬。」
埃利諾先松開瞭手,紅葉也松開手,兩個人慢慢的又恢復瞭原本的狀態。
「看瞭我那麼多信,也說說你的故事。」
「我說的你會信?」
「反正是故事。」
紅葉稍微想瞭一會盤腿坐起來,她知道以埃利諾的精神估計今晚是睡不著,他這離經叛道的 行為十有八九是最近關在王宮裡呆煩瞭。
曾經在一個山邊小村裡,一位住在山上的獵人偶遇瞭一位看起來十分俊美的青年,青年的談吐文雅,帶的弓和劍看起來是那樣的優雅,要那位獵人為他帶路,說事後會給予一些報酬。
獵人以為自己遇到瞭迷路的貴族少爺,出於私心,他帶著年輕人多饒瞭一點路,在天快黑的時候回到自己的傢,然後熱情的邀請年輕人去住一晚,休息好瞭明天好上路,年輕人拗不過獵人的熱情,同意瞭住一晚。
晚上獵人一傢熱情的招待瞭年輕人,還用瞭一點秘密的小配方,那是幾種山林裡特有的食材,進行混合以後會產生催情和迷幻的效果,獵人當初就是用這個方法騙來瞭老婆,他們今天也用這個辦法騙瞭這位貴族少爺,然後把自己的女兒送進瞭給貴族少爺準備好的房間裡。
獵人的女兒和貴族少爺就稀裡糊塗的上瞭床,結果發現少爺的耳朵特別尖,她本來還有所畏懼,但是少爺的臉龐真的很迷人,所以少女在情迷之下也就忽略過去瞭,畢竟一個山野丫頭,能有什麼好姿色呢,隻要睡瞭貴族傢的少爺,哪怕不被領回傢,也少不瞭一些補償。
第二天才知道這位根本不是什麼貴族少爺,而是精靈,他對於獵人的小心思和行為異常惱怒,然後憤然離開瞭,或許是出於對母親的同情,畢竟母親算是交出瞭處女之身,給她留瞭一些據說可以治百病的藥。
獵人雖然懊惱,也沒有太在意這件事,畢竟貧民的女兒早早的失身也不是什麼大事,沒什麼大不瞭的,不過是自己倒黴罷瞭,獵人的女兒也覺得能和精靈有過一晚激情這種事情是別人可望而不可求的,畢竟貧民的路一眼望得到頭,嫁人成為一個埋頭於農活養育子女的農婦,將來有丈夫如果少一點什麼酗酒打人的毛病就是諸神保佑,能抱上自己的下下代就是長壽瞭,在年輕的時候有過這種別人可望而不可求的經歷,也算是不枉此生。
沒想到本來生育概率就很低的精靈居然一夜就讓獵人傢的女兒懷孕瞭,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是獵人傢依舊很開心,因為他們打起瞭另外一個主意,就是把我這個即將出生的半精靈給賣瞭。
精靈的懷孕時間和人類自然有所不同,所以我的母親懷孕瞭好多年,真的很多年,最後才生下瞭我,母親或許一開始對我有點骨肉親情,但是懷孕的時間太長瞭,她一直忍受著孕期的各種不適對於還沒出生的我已經產生瞭痛恨,剩下我以後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給買瞭,買傢是一傢貴族,或許經過幾次倒手吧。
從小我就發現瞭自己和別人的不同,他們似乎,長的很快……我的時間和別人的不一樣,一些人給我的感覺隻是一眨眼就變得高大瞭,再一眨眼又變得佝僂起來,隨著我開始學習語言和知識,慢慢的我明白瞭自己的出身,也明白瞭自己的身份,說起來我並沒有抱怨什麼,也沒有反抗。我是被當做特別的奴隸購買的,但是買我的人到死都沒享受到,直到他的重孫輩,我也還是小孩子的樣子,不過他們也實在等不瞭瞭,我對此其實也沒你想象中那麼抗拒,因為真的很無聊,生活很無聊,傢裡所有的書我都翻閱過瞭,我的人類語說的很標準,禮儀也基本到位,活的長久並沒有讓我感受到快樂,當我的生命被限制在小小的別墅和後面點點的花園裡的時候,我覺得和坐牢其實沒多少差別,我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毫無波瀾。
對於奴隸調教我並沒有什麼抗拒,準確的說很配合,很快我就成為瞭一個優秀的玩物,一個可以用來顯擺的玩物。他們會告訴別人獲得我是多麼的不容易,我把調教成乖乖聽話的奴隸是多麼困難,說的人假裝自己就是親歷者,聽的人也很配合的點頭,在適當的時候發出兩聲感嘆,最後通常會指定某些人來享用我或者一起享用我,當然其實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因為我的確享受到瞭作為女人的快樂。我不知道精靈是不是性冷淡,我看法拉就挺冷淡的,但是我其實還挺享受的,或許她也是個假正經。
我終於可以離開那個別墅,去往其他的地方,吃一些不同的東西,看到一些不同的風景,隻要我把貴族們伺候好瞭以後,當他們睡的和死豬一樣的時候我可以去翻閱他們的藏書,看他們的收藏,哪怕被發現瞭也無所謂,隻要我裝出一副土包子的模樣感嘆幾聲他們就會一臉自豪的自己向我介紹,聽他們吹完牛以後我又可以自己去欣賞一些東西。
這樣的日子過瞭有多久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自己從小孩子的模樣變成瞭大概現在這副模樣,曾經玩弄我的人老去瞭,死瞭,他們的下一代,下下代,甚至下幾代依舊在我的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本能欲望。我懷孕過幾次,但是都流產瞭。我也又一次陷入瞭迷茫,因為我活瞭好久,我的生活又像一潭死水,所以我開始嘗試一些更強烈的刺激,同樣我的主人或許也是玩我玩膩瞭,單純用嘴和小穴大概是滿足不瞭他們瞭,開始對我玩的花樣也越來越多,口味也越來越重,你能想到過的他們基本都在我身上玩過,這些傷害我的身體,但是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因為這會讓我受到更強烈的刺激,讓我覺得,我還活著,而且半精靈的體質也比人類好一點,千萬別和某些人一樣覺得精靈看起來消瘦一些就不如某些人類健壯,精靈的身體素質是比人類要強很多的,我哪怕隻有一半的精靈血統也能感受到這種優勢。
當然我的精神也變得更加的墮落。我和你說我靠膝蓋和手肘在地上爬瞭幾年,不是開玩笑,我真的這麼活過,我和狗同吃同住,像狗一樣汪汪叫,每天除瞭和狗一起玩耍,就是滿足其他人的性欲,主人對我似乎已經不感興趣瞭,他更願意看傢裡的下人奴隸什麼的在我身上發泄授予,而我也以為自己真的是一條狗而不是一個人。真的,我自己也分不清瞭,每天就和習慣一樣,早上醒來就找人溜我,因為狗一天隻有兩次允許尿尿,早上和晚上,和狗一樣抬起腿尿尿,沒有絲毫的羞恥感,身上沾滿瞭昨天,有時候甚至是幾天前的污穢也覺得無所謂,那些人有時候有點懶,非要到實在看不過去瞭才把我踢進水塘裡,讓我撲騰幾下算是洗過瞭。我記憶最深的大概是有一次主人要我憋尿,我連像狗一樣尿尿都不許,我不記得憋瞭多久,反正到最後失禁瞭,然後被打瞭一頓,我甚至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後來他們在我身上加瞭東西,就是海蒂給塔莎上過的東西,反正他們不幫我打開我都沒辦法尿尿,從那以後我喝水都變多瞭,反正經常會給我灌水,借此折磨我。
其實說實話我對於這一段經歷也沒多少記恨,因為我自己迷失瞭,我對於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感到迷茫,甚至厭惡,我自己把自己的腦子給放空瞭,憑借一點點本能在活,自然也就活的像條狗一樣。到最後,連下人和奴隸都懶得碰我,我成瞭公狗的玩具,有時候主人會想玩點特殊的,把我系在架子上和什麼馬或者豬之類的牲口交配,我居然沒被玩死,也真的是命大。說老實話和狗在一起呆久瞭,它們也不介意我吃點狗糧,草我是吃不下去,和豬什麼的就得搶食瞭,現在想想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吃得下那些東西的,或許,那時候的我已經死瞭,留下的隻是一副沒有靈魂的軀體。
再在後來,不知道主人傢到底出瞭什麼事情,傢族遭遇瞭滅頂之災,我被人從狗窩裡拖出來的時候,是作為一個罪證。當然其實罪證什麼的都是沒什麼必要的,隻是人類喜歡搞點所謂的師出有名。我看著前主人被砍頭沒有快感,也沒有悲傷,就很無感……
等我的主人傢族處理掉瞭以後,我就開始在不同的人手裡輾轉,我在各種地方呆過,貴族傢裡,一般人傢裡,妓院,平民窟,賊窩,乞丐窩,下水道,反正隨便給點什麼都能養活我,精靈的體質讓我經歷過很多缺少打理也看起來還行,所以我就這麼活著,當然現在想起來,我可能不是活著,而是沒有死。
有一天我輾轉到瞭一個暗殺者手裡,他似乎對我很有興趣,有一天他拉出我的舌頭,說如果我隻會汪汪叫,那舌頭還要來有什麼用呢。我想瞭半天,舌頭似乎是應該用來舔棒子和菊花的,如果沒有舌頭,想來對方不會滿意吧,我想回答他,但是我不知道怎麼把這個話說出來就這麼困難,短短幾個字,我差不多用瞭半天才表達出意思。他對我更有興趣瞭,他開始要我說話,一點一點的加碼,從一開始叫他主人,到慢慢的我不說話就沒飯吃,到後面我必須說出我想吃什麼。我又一次站起來瞭,好久沒和其他人平視瞭,感覺很不適應,經常還會站著站著又趴下,他糾正瞭我很久,我也不再會去狗窩睡覺,也不會再用舌頭舔水喝,當他覺得差不多瞭,我已經重新變回瞭人以後,他找我談話,很正式,他告訴我這一次的談話決定瞭我的命運。
他是一個暗殺者,他說暗殺者幾乎沒有壽終正寢的,暗殺者一般也死的很難看,要麼 失手死於任務,要麼死於仇殺,又或者成為別的暗殺者的墊腳石,稍微負責一點的成為徒弟的領路人。很多暗殺者都認命瞭,他不想認,他知道我是半精靈,他知道半精靈能活很久很久,他告訴我他可以訓練我,讓我成為他的徒弟繼承他的衣缽成為一名暗殺者,他會傾其所能的教,甚至在他不擅長的領域會找人來教我,而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幫他打破暗殺者的詛咒,他想平平安安的安度晚年,如果我拒絕,他會切掉我的手腳,割掉我的舌頭,然後再把我變回那個肉玩具。我問他為什麼找我,我隻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女人。他告訴我女人的身體就是最好的暗殺輔助工具,半精靈的血統和天賦或許阻礙瞭我的上限,但是絕對可以給我一個不低的下限,而且我活的夠長,他老死對我來說不過是生命中的一瞬,他覺得我會接受這筆交易。
我接受瞭這一筆交易,我開始進入一個新的世界,接觸很多新的東西,那些訓練中的痛苦,執行任務時候所流淌的鮮血,成為瞭我活著的證明。我又一次覺得自己活過來瞭,當然我的師傅,他還是沒逃過暗殺者的魔咒,死在瞭女人的肚皮上,真的很搞笑,我一直以為他是個性冷淡,結果他退休以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女人,從那以後就不停的找女人,最後縱欲過度,死瞭……
師傅死瞭以後我離開瞭暗殺者公會,雖然經歷瞭一些波折我還是離開瞭,我進去就是因為師傅,師傅死瞭,自然沒有留下的必要,我開始到處漫無目的的遊歷,當然我的水平不能說多高,畢竟精靈是無法掌握鬥氣的,我是半精靈,所以我的鬥氣也卡在勉強掌握的這個程度,為瞭彌補自己的戰鬥力不足,我開始尋找學習魔法的機會。我這種半精靈的優勢又出來瞭,人類魔法精靈魔法我都能學一點,也就在這段時間我和精靈們打過幾次交到,他們給我的印象很糟糕,哦對瞭,我還見到過我的父親,那傢夥也很意外居然會有我這麼個流落在外面的半精靈女兒,當然他不認我,也不能認我,他自以為是為瞭補償我教會我一些精靈魔法和武技,實際上我根本就不在乎他。
人就是這樣流浪久瞭以後或許又想稍微安定安定,所以我接受瞭威廉斯帝國的雇傭,成為瞭皇傢的情報人員,幹到瞭一定的級別,就是你今天看到的模樣。
紅葉攤瞭攤手。
「我講完瞭,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滿足瞭你的好奇心?」
埃利諾和紅葉在床上面對面的坐著,聽完用手指敲瞭幾下紅葉的頭。
「來,你來告訴我精靈會對森林裡的植物居然不瞭解,能被一傢獵戶下催情藥。要不是沒見過法拉我還真信瞭。」
紅葉倒也沒躲,被埃利諾敲瞭幾下頭,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埃利諾。
「你的意思是?明白瞭,卑鄙的精靈族,是嗎。」
紅葉點瞭點頭。
「那你有沒有?」
埃利諾比劃瞭個抹脖子的手勢,紅葉搖瞭搖頭。
「我對於他談不上什麼怨恨,因為我從小就沒見過他,也沒父親這麼個概念,而且殺掉他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好處,說不定還會被精靈族追殺,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面瞭。」
「說起來你說的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反正你就是睡不著,我給瞭講瞭個故事,滿足你對我的好奇心,至於真假,何必在乎呢。」
埃利諾點瞭點頭,然後躺下瞭。
「外面下雨瞭。」
「嗯,明天早上估計也不會停,說不定會是個霧雨天呢。好瞭,大公您也別像個小孩子一樣興奮。不如像個成年人,要麼下手,要麼鎮定點睡覺。」
「如果我真的對你下手瞭,你會怎麼樣?」
「不會怎麼樣,記得幫我加兩級工資。」
埃利諾閉上眼睛決定休息一下,哪怕他現在已經進階七階,幾天不睡也沒什麼影響,但是作為騎士,他的老師教導過他,有空多保存體力,總是好的,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面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操蛋情況。紅葉也在埃利諾的身邊躺下,說到底,她在心底是有所埋怨的,奧菲利亞給她的薪水可不包括出來幹這些事情,等結束以後必須讓奧菲利亞給她漲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