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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饑餓

  自從認清自己母狗的身份後,荊綸的雙眸就失去瞭亮光,仿佛神色都被人抽走瞭一般,隻剩下軀殼。雙目無神的荊綸被人拉回瞭巖鎮,進門之後卻不是去經常鎖住她的那個小房間,她抬頭看瞭看,發現是去上一次逃跑的那個花房方向。

  幾個人一路不停,拉著白發少女的項圈鐵鏈一路來到她曾經被鎮壓過的那個懸崖。山崖懸崖沒有任何遮擋物,崖間吹拂而上的山風繚過同樣赤裸酮體,讓嬌小的人偶少女打瞭一個寒顫。

  “嘿嘿嘿,小母狗還認不認這裡啊?”一個拳師邪笑著拽拉起荊綸額頭上的秀發將她小腦袋拉起來,強迫她的視線看向中間的墓碑。

  那墓碑簡簡單單就寫瞭某個大師級死在這裡,荊綸愣瞭愣。一瞬間,她想起瞭那個逃跑未遂的晚上,那個高她整整一個階級的男人幾乎全方面碾壓她,最後踩著她的腳掌將她鎖在懷裡狂操著射精的景色。

  荊綸低眸不再看向墓碑,因為他早已死去,因為大意被她咬掉瞭氣管,但少女卻因為回憶起那被強暴的景色,下體因此而開始流淌淫水。

  幾個人搬動一根三米長的鐵棍走上前,開始合力將鐵棍垂直打進墓碑所在的地面,直指將鐵棍盡數釘入地下,隻露出數十厘米長的一小小端而。

  這時間並不短,足有半個小時長,荊綸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幾個人捶打鐵釘,看樣式估計是想把她拴在這裡瞭,以她的力量想要拔出三米長的鐵棍簡直是癡心妄想。

  幾根手指強硬地塞入她的小穴就開始摳弄,人偶少女抖瞭抖不為所動。還有兩個人悠閑地站在她左右,一邊看著幾個人奮力捶打鐵釘一邊摟著奴隸少女上下其手。

  “少爺將你帶出去幾天,我們可想死你瞭”

  荊綸撇瞭撇嘴不作回應,想她?想操她把。男人寬大的手掌順著少女纖細的腰肢撫摸慢慢上去,五指大張細細感受著粗糙手指碾過光滑細膩肌膚的爽快感,頂住柔軟的下乳快速來回搓弄她的乳球,讓滑出手掌的凝脂玉乳在半空中彈跳甩動。

  人偶少女很快就感覺到小嘴被人撬開,軟膠牙齒防不住任何東西的進出,粗大手指夾著她香軟的小舌頭強硬拽瞭出來,放在小嘴上肆意玩弄。而身邊另一個人似乎很喜歡她的小屁股,五指緊扣將兩團白裡透紅的小臀揉來捏去,時不時還五指成錐一把捅入她的小穴。

  被兩人摟在中間隨意褻玩的女孩靜靜站在原地,精致的俏臉毫無表情,低垂眉目一眨不眨地看著地面,她知道自己有多麼出色,每個男人都是如此,隻要接近她都會想著玩弄她的身體,但她逐漸火熱紅潤起來的酮體卻證明她已經準備好瞭所有前戲。

  打樁的幾個人終於打完瞭,但還不能停,隨即走進花房滿身大汗地搬出好幾尊放著大量熏香的臺子。濃鬱的花香順著空氣湧入少女的身體裡,她挺起小鼻子聞瞭聞,頓時渾身燥熱,本就被扣得淫水直流的饅頭小穴更加敏感,隨著少女的呼吸微微張開又緊緊閉合,似乎在期待著堅硬的肉棒狠狠插入。

  隊伍將她拉倒墓碑旁的鐵棍上,不出所料將她拴在瞭上面,確認少女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以後,幾個人頭都不回直接離開。迷離的人偶少女愣瞭愣,小腦瓜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接下來不應該是上演的大型輪奸嗎?她小穴都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瞭,這群人為什麼不上來操她?

  盡管已經完全接受瞭自己是個肉便器的身份,然而讓她主動喊出那些羞恥的話語又有些太羞恥瞭,少女隻能寄希望於旁邊的兩人,剛才他們興致勃勃地玩弄她的身體,少女早已聞到他們褲子裡散發出的濃鬱氣味。

  看著這個驕傲的女孩視野裡隱隱約約的情緒,兩人相視一笑,盡管褲子鼓脹但卻頭都不回地離去,甚至沒有再看發情的少女任何一眼。眼看花房的後門完全合上,傲嬌的人偶少女終究沒有喊出主動求操的話語。

  隨著花房後門完全合攏,那兩人真的沒有來操她,白發少女頹廢地癱坐在地上,濕漉漉的小穴不停地流出淫水將她下半身完全染濕,明明就差一點就可以高潮瞭。少女抬頭看向周圍越發濃鬱的花香,山間的吹拂的山風似乎完全停頓。

  她並不知道,高空上的白沙起手構建瞭一個少女看不見的避風屏障環繞在她周圍,既不讓山風吹進來,也不讓花香散出去。調教已經開始瞭,白沙知道這個女孩哪怕已經死心塌地當一個奴隸,但她內心深處依然保有些許驕傲,一直被男人們圍著玩弄著的少女,不知不覺形成瞭獨特的價值觀。

  她似乎覺得她自己很有魅力,隻要出現在大街上就會獲得眾人矚目,隻要往床上一趟張開大腿就有人來操她,如果是一個月前的白沙,對於少女此刻的心理興許會很高興,但現在的他早已不滿足於此。他要摧毀她這種奇怪的驕傲,作為一名奴隸來說,她一直以來過得實在太過於安逸瞭。

  鎮裡那怕是那些專門培養成花瓶的性奴隸,都是需要每天都去學習怎麼更加討好男人的,而其他奴隸就更不用說瞭,每天都是起早貪黑地工作,渾身邋遢骯臟不說,每天也隻有一頓飯而已。

  哪會像荊綸這樣一日三餐,每天既不需要去費心學什麼技巧,也不需要賣力去幹活,甚至每天都有專人來清洗她的身子,她隻要乖乖躺著挨操就行。但以後沒這麼舒適的日子瞭,從現在開始,白沙要要讓她知道她並不是多麼特別的一個奴隸,她享受的一切都隻不過是人們賦予她的賞賜,隨時可以剝奪。

  太陽東升西落,一天就這麼過去瞭。沒有人來送飯,也沒有人來送水,圍繞在少女周圍的隻有濃鬱成霧的催情花香。赤裸的少女雙腳大張躺在墓碑旁邊,雙腿中間粉嫩的饅頭縫隙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已經在她胯間形成一個小水潭。少女雙眼有些迷離,肚子一直咕嚕咕嚕的叫喚著,可是周圍什麼吃得都沒有,再加上一整天的發情,潤濕的小穴無法控制,一直在排泄淫水就已經讓她開始有點脫水瞭。

  “有人嗎?”

  空蕩蕩的山谷回響少女的呼聲,沒人回應,荊綸失望的低下頭去。

  突然一陣聲響傳來,人偶少女驚喜地翻身而起,她就知道沒有人能拒絕她身體的誘惑,然而卻發現那響聲是花房上飛走的一隻小鳥,禁閉的大門沒有絲毫打開的趨勢。荊綸有些頹然,肚子不合時宜地響起咕嚕聲,饑餓缺水再加上強烈的催情發情,讓少女無法抑制地升起快點有人進來的想法,哪怕這個人是進來操她的,她也不介意瞭,她現在隻想快點度過著難熬的催情環境。

  時間過的飛快,第二天也過去瞭。依然還是沒有任何人進來,沒有人送飯,沒有人送水。發情的少女更加虛弱,原本紅潤的小嘴開始出現一絲絲裂紋,那是身體重度缺水的體現,在這麼下去她會被自己發情流水的身體搞渴死。在發現真的不會有人進來之後,絕望的少女低頭看向自己胯間積累在石縫裡的淫水,她知道這很不對,那堆淫液本就是身體排泄出的淫毒,喝下去隻會加劇身體的負擔,然而重度缺水已經讓她有些無所謂瞭,她現在隻想喝水。

  少女緩緩俯身下去,伸出柔軟的香舌就開始舔舐,白嫩的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潮紅,原本已經有點幹涸的小穴在更加激烈的刺激下重新壓榨出身體開始分泌淫水。

  第三天,依然沒有任何人進來送水送飯,濃鬱的花香散不出去,在小小的范圍裡形成瞭伸手不見五指的致命霧氣,任何人進來隻要吸一口就會硬上一整天,而呆在裡面的奴隸少女已經整整三天瞭。

  白沙打開魔法水晶,鏡子裡傳出的香艷畫面讓他微微愉悅。三天不吃不喝的虛弱少女卻一反常態,潮紅的身子渾身大汗,面朝下狗趴在墓碑側邊,將圓潤的奶子狠狠壓在地面上瘋狂摩擦,同時高高撅起小屁股把小穴壓在墓碑邊緣上來回滑動,甚至為瞭更好地使力,跪俯在地的秀腿將墓碑緊緊夾緊。

  那個男人生前沒有享受到少女的服侍,死後的墓碑卻成瞭女孩盡情釋放的用品。白沙知道這時候隨便叫個什麼人進去,荊綸都不會有任何反抗動作,但這還不夠,還遠遠不夠。白沙要這個女孩知道,他白沙的狗可不是任何一條母狗都能當的。

  “差一點~~差一點~~哈~~哈~~啊啊~”

  被熏瞭三天的少女無法抑制自己開始尋求高潮的快感,但光滑的墓碑註定無法給予少女多少快感,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瞭,而荊綸依然還壓著身子向墓碑聳動屁股摩擦小穴,她似乎忘記瞭某些很重要的事情。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被壓在身下的乳頭上暴起,因為長時間蓄能而沒有及時搖晃出去的靈能化為強烈的電能兇猛暴起,一下子將少女電得花枝招展。

  “哇~~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白沙扶著下巴盯著魔法水鏡發笑,被電到胡言亂語的人偶少女打著顫瘋狂扭動著嬌軀,激烈的電流讓她本就虛弱的身體更加虛弱,秀腿痙攣著緊緊夾住墓碑,潮紅的小屁股不停地噴泄出糞便,黑褐色的污物在墓碑下積累瞭好幾大坨。

  “主~~人~~”就在白沙準備關閉水鏡的時候,鏡子裡傳出細弱的哀求聲,男人眉毛一揚,重新看下去。淒慘的奴隸少女面朝下壓在地面上不肯見人,但赤裸的身子卻高高撅著小屁股噴屎。

  “主~人~~~,荊綸知錯瞭……呵嗚~~放荊綸出去吧……荊綸會好好聽話的……幹什麼都可以……”

  白沙一把關閉水鏡,坐在椅子上發笑。有效果,饑餓能讓人失去理智,人為瞭一口吃的什麼都能放棄,隻是還不夠,還遠遠不夠放她出來的時機。

  第四天,躺在花香裡的女孩幾乎已經挺不起身子,原本精致的俏臉開始凹陷下兩個小窩,幹裂的嘴唇散發著慘白的顏色,然而跟淒慘的容貌相比,較小赤裸的酮體卻異常鮮紅,那是被過度催情的後果。

  她斜著眼看向花房的後面,沒有人,沒有任何人會推開門的跡象。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從胸口傳來,她已經快要抵達極限瞭,再不吃點什麼真的會死,可是這附近除瞭石頭就是石頭,就連花香都不是花散發出來的,而是那幾個臺子上的熏香,而且就算是熏香,她也夠不著,鐵鏈將她鎖得死死的。

  不,還有,唯一一個能吃的,絕望的少女緩緩扭頭看向墓碑,那裡堆著幾坨她這幾天排泄的糞便,那是唯一她能咬得動的東西。已經在極限邊緣徘徊的重饑少女舔瞭舔嘴唇,褐色的眼眸閃出青光,想不到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但一旦想到那東西是唯一可以被吞下肚子的,荊綸瞬間無法再抑制自己。

  不知從哪來的力氣,餓瞭四天的少女挪動起自己,額頭撐地跪著雙腿一步一步往墓碑爬去,每爬出一步都盡量讓乳頭貼著地面掠過去,讓鎖在奶子上的鈴鐺因為剮蹭地面而響起叮叮當當的響聲,自然也刮得她乳頭生疼,但這是她能想出最省力的泄能方式瞭,她已經沒有力氣劇烈搖晃奶子甩動鈴鐺泄能瞭。

  饑腸轆轆的少女撅著屁股爬到自己的糞便上,一頭栽瞭下去……

  第五天,一場磅礴大雨傾盆而至,被鎖在墓碑旁邊五天不吃不喝重度發情的少女發瘋似地大張著秀口迎接天降甘露。大雨隻下瞭一小會就停瞭,但這根本緩解不瞭重度缺水的女孩,她直接俯身下去吮吸地面石縫上的水珠,在她鐵鏈能移動到的整個圓圈裡的水珠都被她吸得幹幹凈凈。

  她並不知道這是白沙制造的人工造雨,要深化荊綸心中的奴性,就不能讓她知道有任何人在這裡幫過她,她能活下來完全就是老頭眷顧瞭她一次,如果還想繼續活著,那就得學會撅起屁股求人賞賜。

  接下來的三天都是艷陽,第八天之後。巖鎮裡的人似乎終於想起瞭後山還鎖著一個國色天香的人偶少女,幾個人打開大門前來查看荊綸的狀況。

  一個披頭散發骯臟不堪的奴隸靠在墓碑旁邊,幾個人走近細細查看瞭一番,劇烈凹陷的臉蛋根本看不出曾經的美貌,幹裂的嘴唇咬著她自己的一條左手吮吸,曾經纖細的手臂已經出現好幾個傷口,傷口深可見骨但卻沒有任何一絲鮮血。

  今天的她真的已經快要死瞭,她開始撕咬自己癱瘓的手臂,若不是人恰好在這個時候進來,她真的會將自己的手臂裡的血液全部洗掉。

  拳師看瞭看她根本沒有任何咬合力的牙齒,到底是怎麼咬開手臂肌膚的?他抬頭看瞭看墓碑上的血跡頓時恍然,荊綸用墓碑割開瞭手臂就開始吸自己的血。

  但她的手還有用,怎麼可以讓她自己廢掉,一個拳師上去一腳踢開她的腦袋,宛如破佈般的手臂無力垂下,掛在她肩膀上甩來甩去。

  少女原地愣瞭愣,但慢慢地又俯身而下開始啃食自己的手臂,她已經有點分不清虛幻現實瞭,剛才純以為是自己的幻覺踢瞭自己,畢竟這幾天已經出現瞭越來越多的幻覺。

  但當第二腳踢掉她嘴上的手臂之後,重度虛弱的少女之終於反應瞭過來,不是假的,是真的,真的有人來瞭。她扭頭愣愣地看著前面幾個真實而又模糊的人影,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洶湧而上。

  “啊啊~~啊啊啊~吃,給我吃的。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給我一點吃的~~”

  重度虛弱的少女哀求著撲向幾個人,若是數日之前,幾個人還會欣喜地迎接少女的主動,但現在卻紛紛嫌棄她沾滿屎尿塵土的邋遢軀體,各自後退瞭幾步看著被拴住的少女瘋狂掙紮,她俯身甩動著奶子哀求喂食,但她那雙凝脂玉乳早已不復潔白,坑坑窪窪佈滿瞭各種劃痕的乳球不復任何美感,甚至還有點塌陷瞭下去,那是極度缺乏營養的表現。

  她散發著青光的雙眼再也看不到曾經任何一丁點的輕靈與驕傲,剩下的隻有最原始的進食欲望。

  “別嚎瞭,再叫一下今天都沒的吃”

  真有吃的?似乎不太敢相信,但卻又帶著強烈的希冀,虛弱的奴隸少女聞言立刻安靜,那邋遢毛發裡傳出兩道泛青的目光緊緊盯著男人手裡的木桶。

  來人放下木桶,捂著鼻子慢慢掀開蓋子,極度沖鼻的氣味沖天而起,就像腐爛的肉塊放在太陽底下燜瞭好幾天一樣。幾個人紛紛遠離木桶好幾米,然而荊綸卻蹲在木桶前面一眨不眨地盯著木桶,若不是繃直的鐵鏈鎖住瞭她的項圈,她甚至會直接撲上去。

  男人皺著眉頭拿出勺子伸進木桶,那是幾乎已經蒸發掉所有水分的濃縮精液,數十個奴隸的精液完全粘稠在成整塊膠狀的惡心物體,此時正散發著極度腥臭的味道,白沙前幾天就開始吩咐榨取礦場上發狂奴隸們的陽精,收集起來的精液放在木桶裡面發酵,碩大一桶精液甚至榨死瞭好幾個奴隸。

  拳師用力挖出一勺,捂住口鼻向少女拋出,那坨惡心的稠糊狀精液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原本以為清冷的少女無論如何都不會吃這種東西,然而他們低估瞭饑餓的力量,已經八天沒吃飯的少女連自己的糞便都吃,怎麼會在意在意眼前的是什麼東西,隻要能下嘴,隻要能消化,她就什麼都會吃,少女扭身直追著那坨散發著惡心氣味的濃精而去。

  “啊~吃的,吃的是吃的。”

  少女猛然撲瞭到在地,消瘦的臉蛋全部埋入粘稠的精塊裡,開始大口大口吃著那不知道放瞭幾天,已經凝成膠塊狀的腥臭精液。狼吞虎咽的樣子哪裡還有曾經驕傲的戰神使者模樣,僅僅幾秒鐘,那拖腥臭到連聞一下都會嘔吐的濃精就被荊綸完全吞下肚子,她甚至還意猶未盡地舔瞭舔嚴重幹裂的嘴唇,泛著青光的雙眼期待地繼續盯著拳師,不,應該是他手裡的勺子。

  “還想要嗎?”人偶少女快速點起小腦袋,一點東西下肚非但沒有緩解飽腹感,反而劇烈增加瞭饑餓感。

  “要,還要,還要~~~”

  “蹲下,雙腿撐開”

  男人淫笑著甩起手裡的勺子,他來著的目的就是調教這條曾經不聽話的小母狗,隻見荊綸卻立馬原地蹲下,然後大大撐開自己的雙腿,將被熏香催情成潮紅色的饅頭小穴完全坦露。

  哪怕被操瞭三個多月都一直不肯聽從任何命令的奴隸少女,在嚴重饑餓的情況下第一次聽從這些羞恥的命令。

  “很好,保持住”

  男人滿意地點瞭點頭,勺起一攤精液伸到她嘴邊,重饑少女立馬起身迫不及待地想要吃,但被繃直的鐵鏈禁錮瞭她的腦袋,隻能瘋狂伸著小舌頭想要盡量夠得到那勺精液。

  “吃~~吃的~~近一點~~再近一點~~”

  著急吃飯的少女猛然升頭過去,但男人臉色一冷,直接移開勺子,直到少女重蹲下,擺好張開雙腿坦露小穴的狗蹲動作以後,才滿意地把勺子伸給她。

  另一個人拿來一根底部帶有勾狀突起的棍子,伸到少女大大敞開的胯下小穴前面。兩人對視瞭一眼,拿著勺子的人把精液湊到她臉上,少女頓時狼吞虎咽瞭起來,而另一個人趁著她進食的時候把鉤子對準那饅頭小穴。

  要知道饑渴的少女不止八天不吃不喝,也被催情的熏香催瞭整整八天,這幅身子早已重度發情,任何一丁點刺激都能讓她陷入地獄般的高潮,隻不過現在是被更加劇烈的饑餓感壓下去瞭而已。

  “哧溜~~嗯~~刺溜~~滋溜”少女大口大口吮吸著勺子上的粘稠精液,絲毫不知道胯下即將會發生什麼。

  男人看她吃得挺開心,淫笑著用力一提木棍,木棍底部粗糙的U型鉤子盡數捅入那饅頭小穴,下一刻又立刻抽出去。

  “噗~~啊啊~~啊啊~~”

  狼吞虎咽的少女頓時倒地慘叫,劇烈的反胃感甚至連帶吃進去的精液都嘔吐出來不少,骯臟不堪的身子在石地上僵硬地繃直,兩條腿像上瞭岸的魚一般緊緊扭捏在一起,夾著大腿中間的饅頭小穴瘋狂顫抖。

  她高潮瞭,被強制催情瞭八天的少女已經在極度敏感的邊緣,哪怕僅僅隻是簡簡單單地捅一下小穴,就能迫使她強制高潮,這副身體早已在潛默化的改造中發生瞭根本性的變化。

  “起來,不然我們就走瞭”

  “哈啊~啊啊,別走~~別走別走~~啊啊啊,起來,荊綸起來啊~~~啊啊”

  聽到男人不容置疑的冷酷聲音,人偶少女頓時慌亂,連忙壓榨出身體最後一絲力氣趕緊爬起來,但赤裸的身子卻無法停止劇烈高潮。

  男人踮起手裡的勺子淫笑,欣賞赤裸的人偶少女一邊瘋狂高潮,顫抖不止的身子卻掙紮著再次蹲下,然後再撐開發抖的大腿露出幹涸的的潮紅小穴,她即使高潮也排不出淫水瞭,因為她的身體嚴重缺水。

  “真乖~,抬頭…挺胸,奶子露出來”

  男人再度勺起一攤精液湊到她嘴邊,然後又嬉笑著遠離,直到少女搖頭甩開一頭蓬垢臟發,把略微幹癟的乳球徹底坦露在幾個人面前,那兩個奶子沾滿瞭塵土與汗漬,就連曾經的那一份美潤都因為長期的饑餓,而被身體吸收瞭一部分脂肪,顯得略微低垂幹癟而沒有絲毫美感。

  但男人們卻不是欣賞,而是一種態度,要讓少女知道以後想要吃飯就得挺起胸膛露出奶子。

  男人們嬉笑著發出一個又一個淫穢不堪的指令,或是額頭撐地撅著屁股轉圈;或站立一字馬原地彈跳;又或是腦勺撐地反弓腰肢,不停地向眾人提跨扭腰,拳師們嬉笑著拿起木棍對準她的小穴,時不時就往穴口狠狠捅進去。看著她驚恐害怕又不敢躲閃的樣子一棍捅到底,重度發情的少女自然翻著白眼瘋狂高潮。

  但她依然拼盡全力去完成男人們口裡淫蕩之極的調教任務,因為每完成一次就能得到一勺子精液。

  一桶精液不多也不少很快就見底瞭,男人拋出木桶,邋遢的少女立刻回頭追上去,趴下就開始舔舐木桶裡殘餘的精液。男人拋出木桶的方向極為有心,趴伏在地的赤裸少女,那後撅的小屁股儼然對準幾個男人,沾滿屎尿的胯間盡管污穢不堪,但中間那鮮紅的無毛小穴依然清晰可見,即使外陰沾滿塵土也能想象出那小逼有多麼緊致。男人頓時心生一計,解開褲子掏出肉棒。

  “母狗,過來”

  一桶濃精下肚,荊綸似乎精神瞭不少,聽到有人叫喚回頭就看到男人胯下的肉棒,少女被壓抑數天的情緒猛然爆發。要知道她不止被餓瞭八天,還被熏香催情催瞭八天,一旦滿足瞭些許飽腹感,無盡的欲望頓時洶湧而上。

  邋遢的奴隸少女直直盯著那條肉棒,頓時掙紮起挪動虛弱的身子爬向男人的胯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似乎是第一次主動向男人們胯下爬去,就像一條真正的性奴隸母狗一樣渴望著那肉棒給予的解脫。

  然而可笑的是,荊綸第一次主動瞭,那幾個男人卻開始後退,就像一開始就算好瞭一樣,少女的鐵鏈隻有三米長,他們恰好站在距離少女三米一的位置,那根能給她帶來無上解脫感的肉棒就這麼豎在她臉前不足十厘米的地方。

  “~~一點~~再過來一點~~”

  “什麼過來一點?說清楚。”

  男人淫笑甩起身下的肉棒,看著這個曾經驕傲的少女開始同步移動著小腦袋追逐著那根肉棍移動,那龜頭距離少女的鼻息最近不過數厘米,劇烈的雄性腥臭氣息幾乎引爆瞭荊綸體內壓抑瞭數天的情愫。

  似乎覺得她過於吵鬧,拳師抬腿一腳揚瞭過去,將她踢倒在地。幾個男人紛紛開始解開褲腰帶,將肉棒對準少女就開始撒尿,尿液宛如幾條水柱般噴射向荊綸。

  她愣瞭愣,眼眸子頓時大亮,急忙張開口迎接著來之不易的水源,甚至還極為聰明地找到瞭幾條尿柱的交匯點,跪在那裡大大張開口吞食著他們的尿液。

  “咕嚕~~咕嚕~~”

  男人看著跪坐而起的少女紛紛笑瞭起來,白沙少爺的調教方法很有效果,這個女孩吞精飲尿的少女為瞭那麼一口吃個儼然已經放棄瞭所有尊嚴。

  尿完,幾人褲腰子一勒扭頭就走。

  “求求你們瞭,放荊綸出去吧,荊綸知錯瞭,荊綸再也不會跑瞭,放荊綸出去吧,求求你們瞭。”幾個人即將出門的拳師頓時相視一笑,回頭看向那個曾經打死都不求饒的女孩。

  隻見人偶少女半癱坐在地上,大大張開秀腿露出中間饅頭狀的名器小穴,因為補充瞭些許水分,早已幹涸好幾天的縫隙重新溢出淫水。似乎覺得還不夠,荊綸扭起消瘦的腰肢,讓掛著鈴鐺的奶子對著幾個人搖晃起來,叮鈴鈴的奶鈴不絕於耳。

  “荊綸會好好聽話的,你們讓荊綸幹什麼荊綸就幹什麼,以後絕對不會跑瞭,放荊綸出去吧,求求你們瞭”

  聽著少女近乎帶著哭腔的哀求聲傳來,幾個男人異常竊笑,但卻沒有理會她,大門哐當一聲閉上。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