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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諸天魔域來人

  法恩活動瞭一下把身上最後一點繃帶拆瞭,灼燒沒有給他的身體留下任何傷痕,不過更準確的說是因為那個人所使用的魔法位階還不足以給他留下創痕,若換成巔峰的戈舞,非得留下幾道疤不可。不過說起戈舞,法恩轉頭看向房間裡另一張床位,即使隔著被子依然能看那讓人熱血張噴的身體曲線,此時正捂著被子睡覺。

  數日前激烈戰鬥讓本就重傷的法恩更是傷上加傷,但那些傷勢對於小魔女戈舞來說卻幾乎是皮外傷,她一個大地級居然偷偷摸摸一個人跑去挑釁人傢大師,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結果當然是被人傢抓住一頓痛毆,被打裂瞭渾身內臟不說,甚至被人當眾剝光,拽著脖子按進瓦礫裡肏,若是法恩再遲一點去到,她甚至可能都插著肉棒被人掐死瞭。當然法恩也有自我反省,真的應該去遲一點的。

  法恩穿上白袍走到熟睡的少女床前,嘴角揚起邪笑,堂堂魔域公主你也有今天。猛地掀開並丟掉瞭少女的被子。映入眼前的是極為香艷的赤裸酮體,少女受涼摸索瞭一下,然後突然驚醒並急忙捂住身子嗔怒道:「你想死瞭是不是?」

  呵?法恩眉頭舒展,就這麼站著欣賞她無力抵抗的樣子。少女剛回來那會他就探查過瞭後者的傷勢基本集中於盤骨一帶,也不知道怎麼傷的反正下體附近的內臟全碎成瞭肉泥,正透過下體的穴口不斷流出,著傷勢換成任何一個王級以下都必死無疑,高階魔族生命力可真頑強。雖然休養瞭幾天已經不流血瞭,但裡面估計還是碎的一塌糊塗的,無論如何她這十天半個月別說下床瞭,翻個身都難。

  任其怎麼遮,依然透出絕大部分的春光,下體那茂盛的陰毛更是掩都掩不住,掀瞭她被子之後她看她還怎麼遮。少女緊緊護住羞恥處,但好一會之後法恩依然沒走,就這麼盯著她看她什麼時候放手。少女氣急,猛地召喚出一套冬衣覆在身上這才好受很多,然而才沒一會立馬被法恩掀開並丟掉,不大的房子裡頓時回響著少女憤怒的嗔叫:「法恩……」

  戈舞柳眉倒豎,若不是動不瞭當場就想蹦起來把他打個半死,你別以為我動不瞭就奈何不瞭你瞭。隨即再次召喚出一套冬衣覆蓋在身子上,這次是眼睜睜盯著法恩等著他掀。男人遲疑瞭一下,覺得做太絕也不太好,但轉念一想就這麼走就太對不起他爆射瞭好幾天的痛苦。隨即不再留手一把掀瞭少女的衣服,他可打定主意趁她病要她命瞭。

  「啊…………」

  少女驚叫瞭一聲,這是法恩逼她的,雙手一下子擺開,讓赤裸的酮體徹底暴露。法恩嘴角含笑瞭片刻立刻愣住,隻感到一陣沖天快感從身下暴虐而起,少女直接提高瞭他小弟弟的敏感度,百分百那種。

  肉棒猛地沖天而起,從下到上一路劃過白袍爆射。法恩一把撕瞭身上的袍子,但卻抑制不住肉棒不停地朝天挺立,即使僅僅接觸空氣就已經射瞭好幾次。而少女則徹底放開瞭手臂,即使好幾發精液射到瞭身上擦都不擦,就這麼讓香艷的酮體暴露開來誘惑著法恩。眼看那火山爆發般的感覺越來越激烈,法恩紅著眼抬頭看向小人得志的戈舞,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承受吧。

  法恩一把撲到瞭赤裸的少女身上,戈舞神色一呆顯然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大膽,急忙關閉瞭惑亂增幅,然而已經遲瞭,男人挺著肉棒就捅進瞭她的小穴直接開始噴射精液,戈舞一下子疼得撕心裂肺,猛然掙紮瞭起來,然而重傷無力的身軀根本不敵早已痊愈的法恩。

  白嫩的胸脯被男人堅硬的胸膛壓成瞭兩坨白花花的肉餅,一雙小手被合攏抱死,大腿更是被徹底分開,空門大開的小穴口被法恩的肉棒一捅到底噴射不止,粗大的肉棒將穴口塞得滿滿當當當,不讓任何一絲精液泄出。

  少女的肚子肉眼可見迅速鼓脹瞭起來,破碎的陰道攔不住洶湧噴射的精液,而本應該成為收容所的子宮早就破成瞭爛袋子。法恩的精液沒有絲毫阻礙全部湧進瞭少女的肚子裡,甚至還沖破瞭不少剛修復的傷痕,讓少女這幾天的休養功虧一簣。

  戈舞的傷勢頓時雪上加霜,劇烈的疼痛讓戈舞直接扭曲瞭小臉,那些精液都是用法恩的修為轉過過來的,根本無法吸收。眼看精液已經淹沒胃袋就要順著食管逆流而上,而法恩已經爽的徹底失去理智,隻顧著錮緊她瘋狂射精,戈舞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她該不會會被精液活生生灌死吧。

  就在戈舞想要不顧傷勢強行整開法恩的時候,空間突然泛起一陣的漣漪,一名黑衣魔族破開虛空無聲無息地降臨到戈舞身邊,他的氣息是如此平淡,甚至宛如空氣一般。

  戈舞看清來人的時候頓時瞳孔狂縮,怎麼這個時候來。而來人也恰好看到瞭趴在少女身上的法恩,眼眸裡頓時閃過一絲慍怒。低等生物豈敢如此冒犯,想到做到的魔族抬起手就準備抹殺掉這個低劣的人類。

  「等等,不準殺他」少女千鈞一發隻見之際阻止瞭魔族的行動,但後者依然動瞭手,隻是沒再下殺手,法恩被一把拋開狠狠撞擊在凝實的空氣墻中,直接昏迷瞭過去。

  戈舞喘著粗氣喚出一條裙子遮在身上,她查看瞭一下傷勢之後臉色極為難看,果然,精液全都順著傷口湧入瞭她的五臟六腑裡面去,這下她真的是整個人都泡在精池裡瞭。

  黑衣魔族面無表情地走到戈舞身前,盯著她裙子下狼狽的赤裸身子譏笑。

  「公主殿下既然有如此興致,為何不多給族人們一點機會?」

  「我想幹什麼,是我的自由,輪不到你們管」

  戈舞臉色不好看,剛要開口駁斥卻也咳嗽瞭好幾下,在黑衣人越發譏笑的表情裡咳嗽出好幾口散發著濃厚氣味的白濁液體,顯然精液已經順著傷口湧進瞭肺部裡,若再遲一點就會淹沒她的肺部。

  黑衣魔族也不跟她廢話,畢竟公主這個身份是什麼東西,在傢族裡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忽悠忽悠那些平民還差不多,對於他們這些古老的諸天貴族來說可就不夠看瞭。

  黑衣魔族隨即掏出一枚魔力令牌,漆黑的令牌上雕刻著一個碩大紫黑色的皇字,盡管早已猜到黑衣魔族的來意,但真正看到令牌開始閃爍的戈舞依然臉色劇變。

  「怎麼?公主殿下都忘記自己是誰瞭嗎?」黑衣魔族似乎格外喜歡欣賞少女此時窘迫的神情。

  「不,沒有」

  連續變換瞭好幾次臉色的少女,最終無奈地嘆瞭口氣。她整瞭整自己的表情,讓自己表現得更加美麗更加恭敬一點,雙手抓住自己剛披上不久的衣裙停頓瞭一下,戈舞抬眼看向黑衣魔族,對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停下,頓時面露戲謔。

  「多日不見,公主殿下能耐瞭啊?」他拎著牌子晃瞭晃,讓紫黑色的令牌在少女眼眸中來回蕩瞭幾下。

  戈舞小手頓時捏緊衣裙,她咬著牙拉扯著僅僅披在身上的衣裙,眼眸裡盡是不知所措。但最終,她無奈地嘆瞭口氣,隨即不再留念,一把掀開覆蓋身上的衣裙,也引來瞭黑衣魔族輕佻至極的口哨。少女挺起渾圓的奶子爬起床榻,玉腿直立稍稍敞開,她撩起黑發並將雙手交叉在後腦,將自己白潔的傲人肉體完全裸露。

  如果法恩還醒著,此時必然會萬分驚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諸天魔域公主,此時就像見到瞭什麼至高無上的恐怖存在一樣緩緩跪下。在那個黑衣魔族面前,她渾身一絲不掛,小腿敞開兩邊豎直大腿,將流淌著濃精的翹臀高高揚起,柔軟的腰肢挨著大腿彎下,整個人除瞭高聳的屁股以外緊緊貼著地板呈Ω狀,白嫩的酥胸壓成兩坨雪餅,乳頭貼著地板,乳肉挨著膝蓋,將自己白潔的腦門貼在地上。

  緊挨地板的四肢卻高高揚著粉嫩的香臀,將身為女性象征的下體雙穴最大視覺化突出,這是一個具有相當難度但卻極度屈辱而又代表著身心都臣服的淫蕩姿勢。

  「諸天黑玉公主戈舞,見過魔皇令」

  「賤人,你可知罪!」黑衣魔族一改之前的輕佻語氣,抬腿一腳剁上少女的腦袋來回碾壓,將她的清秀的小臉按在地板上來回摩擦。

  「戈舞看到魔皇令沒有第一時間跪下,戈舞知罪」

  「站起來」少女聞言,帶著恭敬的表情撐起四肢站立而起,挺直玉乳岔開雙腿。看到大名鼎鼎的黑玉公主真的如此聽話,黑衣魔族頓時發出不屑的笑聲,但當他認真看清戈舞的容貌時卻勃然大怒,猛然一巴掌扇瞭過去。

  戈舞看得清楚,但她並不敢躲,並不是不敢躲這個男人,而是不敢躲魔皇令。

  「啪……」空擋的房間響起清蕩的掌摑聲,少女清秀的臉頰緩緩浮現一個碩大紅潤的巴掌印,在她白嫩的臉頰上異常顯眼。

  「賤人,你封印瞭自己?」少女點瞭點頭,體內繁雜至極的封印鎮瞞不過他,那是將她容貌、實力、魅力等統統封印的封魔大陣,還是她自己給自己設下的,想要解開並非一時半會就可以完成的,如果想要強行解開,那魔皇令的時效早就過瞭。

  黑衣魔族似乎知道事情無法挽回,狠狠地唾棄瞭一口晦氣,要知道身處諸天魔域時候的黑玉公主那可是萬人矚目般的存在,她絕世的容顏幾乎能領諸星暗淡,那巔峰的修為亦能熄滅恒星,隻有那樣的她才有使用魔皇令的價值。而現在的她看起來就比個村姑稍稍好看那麼一點,修為更是低劣至極。

  似乎有些懊惱自己的心急,循著公主的靈魂頻率過來就直接使用瞭魔皇令,他可是等瞭很久才輪到的,居然就這麼浪費掉也太可惜瞭。知道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辦法挽回瞭。魔皇令已經用瞭,他總不可能直接扭頭就走,要知道無論公主成什麼樣,她的作用依然是不變的,魔神的祝福亙古衡存。

  想清楚後就準備動手,但看到少女渾身污濁,下體甚至流淌著低劣人族的精液,黑衣魔族再一次露出嫌棄的表情,他可不想跟低劣的人類共用一具肉體。

  「賤人,抬起你的腿」少女點瞭點頭,單腿站立,將自己另一條玉腿朝天豎直起來,吧粉嫩的蜜穴最大化張開給他看。

  一顆水球憑空凝實,將赤裸的少女瞬間吞沒。她愣瞭愣,在水球裡無法呼吸,雖然她的耐性很好……尚未想完突生異變。水球裡的清水立刻開始大幅度扭轉,龐大的激烈沖刷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咕……嚕嚕……」戈舞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她手忙腳亂地滑動著四肢想要脫離水球,然而懸浮其中的嬌軀沒有一絲位移,她隻是甩動著四肢作著滑稽的無用功。

  激流開始撬開她的嘴唇,洶湧的水流湧入她的體內,少女漆黑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慌亂,似乎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果不其然,下體嫩紅色的雙穴突然被什麼東西爆撐而開,雪白的肚皮似乎被什麼東西逐漸填滿瞭一般鼓脹瞭起來。

  黑衣魔族負手而立,嘴角彎著不屑的弧度,血紅眼眸裡倒影著公主殿下的滑稽動作。赤裸的少女在水球裡上下顛倒隨意翻轉,她滑稽地四處擺動著四肢,雪白的乳球被水流擰成麻花狀,小香臀被大大掰開瘋狂拍打,上下三穴承受著高速水流的清洗,平坦的小腹一會鼓起一會又被壓扁。

  數十分鐘後,水球憑空消失。戈舞猛然跌入床榻上,她急忙側撐起身子咳嗽,但卻咳不出任何一丁點水花,要知道她本就重傷之身,剛才那粗暴的清洗讓她體內的傷勢不減反增。那佈匹般柔順的黑色秀發披肩而下,沒有一絲潮濕的感覺,她半抬起俏臉看向床榻上的男人,清秀的臉頰透露著弱氣的神情。

  男人的肉棒狠狠跳瞭跳。少女側躺,交疊的雙腿將蜜穴微微遮擋,黑色秀發半掩清容,她緩緩伸手半撐身子,但手臂卻有意無意略微遮擋瞭秀乳的春色。

  戈舞盡管已經封印瞭絕大部分的魅力,但她依然是公主,那不經意間泄露出的無盡嫵媚依然讓這個黑衣魔族心動不止。

  他想瞭想,這樣似乎也不錯,可沒多少人能享受到如此懦弱的公主殿下。隨即拋棄掉那些遺憾的想法,魔光一閃,男人精壯的肉體瞬間顯露出來,古銅色的肌膚上爆撐著鋼鐵般的肌肉,線條分明而又充滿瞭爆炸性的力量,胯間一條殺人般的肉棒甚至帶有細微的倒鉤,若是尋常女人被插上的瞬間立馬就會脫陰而死。

  「賤人,趴下」

  戈舞翻身趴下,像狗一樣往後高高撅著屁股,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喜歡她現在的模樣,隻需要讓他發泄掉就好瞭。

  果不其然,男人的手掌捏緊瞭她的兩瓣屁股,然後開始向兩邊大力掰開,那力道似乎要將她的胯間撕裂一般,一條散發著高溫的粗大肉棒頂住瞭那蜜穴門戶,戈舞深深吸一口氣,她可是皇族,即使是重傷的身體也比正常魔族要強韌數倍,更別提這具肉體生來就是為瞭殘暴的交合而設計的。

  男人沒有任何廢話,粗腰一挺,將那火熱的肉棒盡數沒入蜜穴,鐵棍一樣的肉棒宛如騎兵沖入步兵戰陣般在緊密的蜜穴裡沖出一條嚴絲合縫的穴道。

  「咿呀……」盡管早有準備,但戈舞依然被火熱的肉棒刺激得高高揚起俏臉,黑眸裡盡是絮亂的情意。

  但這還沒完,那肉棒可是帶有細微的倒鉤的,隨著男人開始毫無憐憫的粗暴抽插,嬌弱的少女沒幾下就被弄軟瞭四肢,俏臉一栽就陷入床榻內瘋狂淫叫。

  「賤人,爽不爽?」男人一巴掌拍向那香臀,果凍般反彈過來的手感讓他熱血沸騰。

  「……%#……%」

  「什麼黑玉公主,還不是個淫蕩的母豬,老子操死你」

  魔族男人血眸爆睜,鐵手卡死公主殿下的腰肢不讓她的屁股有任何位移,鐵跨每一次撞擊在那軟糯的香臀上,就會響起宛如鐵板拍打肉臀的淫蕩響聲,肉棒沖刷在那極端緊密的穴道,每一次的抽插都會被宛如擁有生命的蜜穴緊緊貼合吮吸,即使抽插瞭十幾分鐘也依然緊密,沒有絲毫放松的穴道讓男人異常舒爽。

  「……霍~ 啊啊~ 啊,咿啊啊……」

  赤裸的少女在床榻上手舞足蹈,但無論如何移動都逃脫不開那宛如野獸般的粗暴交合,屁股一直都被男人抓到手裡,蜜穴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物理意義上的空間移動,被禁錮在半空中承受著高速的沖撞,她已經丟瞭好幾次,但男人依然沒有射精。

  不知不覺中,一個小時的時間悄然而過,浮在半空中閃耀的魔皇令閃過最後一絲暗光,隨後就像失去瞭能量一樣直接掉落,躺在地上的牌子就像個毫不起眼的暗鐵令牌而沒有絲毫出奇。沉浸在激烈交合中的男人沒有察覺,但被肏得神魂顛倒瘋狂高潮的少女卻察覺瞭。

  氣氛在這一瞬間發現瞭變化。

  「我說,你為什麼還沒射精?」少女一改媚態的冰冷語氣讓男人血眸裡閃過一絲不悅,這個賤人怎敢如此說話。但突然間似乎察覺到什麼一樣的魔族男人猛然扭頭,看向掉落地板的暗鐵令牌,漆黑的令牌上再無任何閃光,男人一瞬間遍佈冷汗,時效什麼時候過的,他居然沒有任何察覺。

  「我在問你話,誰給你的膽子東張西望?」戈舞冰冷的語氣讓魔族臉色猛然一變,在這一刻他無限懊惱自己為什麼沒有察覺魔皇令的時效已經過去,但此時說什麼都遲瞭,他雙手顫抖著離開她的腰肢。

  跟男人的謹慎不同,少女愜意地用軟綿綿的雙腿撐起屁股,吞著肉棒的胯間貼著男人的身子緩緩旋轉,將自己整個身子翻轉,翻過來以後雙腿一松直接癱下,讓胯間就像衣服掛上衣架一樣套在男人的肉棒上。

  「哈……你剛才賣力的樣子搞的我很舒服,我原諒你瞭,現在射精吧。」戈舞單手撫上秀乳,輕聲發笑,渾身軟糯的少女癱軟在床,但嬌嫩的蜜穴卻高高掛在火熱的肉棒上,整個人呈顛倒狀。

  少女再一次顯露的嫵媚讓男人臉色一喜,她單手玩弄著自己的挺翹的奶子,潮紅的臉頰佈滿瞭欲求不滿的神情,公主什麼的果然是頭母豬而已,隻要把她搞爽瞭幹什麼都行,如此想著的男人雙手就要再一次攀上她的腰肢。

  「我讓你射精,我讓你動瞭嗎?」少女驟然冰冷的語氣讓他即將攀上腰肢的雙手直接僵死,男人頓時感到跌入無盡深淵般的冰冷,因為一圈漆黑的氣旋緩緩纏繞上瞭他的脖頸。

  那是神器,魔神賜予諸天公主的祝福之一,擁有除瞭諸天魔皇以外,對一切諸天魔族絕對必殺的神器,無可救藥,無視修為,無視范圍而無條件發動。

  在深入靈魂的寒冷面前,男人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他終究認識到瞭諸天黑玉公主的可怕,並非是虛妄的傳說。就像戈舞懼怕魔皇令背後的東西,隻要魔皇令開始閃爍就會不顧一切地趴下一樣,他也一樣懼怕著黑玉公主背後所代表的一切。

  「遵命,公主殿下。」男人一改之前傲慢的姿態,妥協地背負起雙手,高高挺著腰跨,讓公主的蜜穴能夠完全吞沒他的肉棒,隨後精關一松直接噴精。

  「哈……」少女黑眸裡的冰冷瞬間冰消雪融,潮紅色的媚意再一次填滿瞭她的俏臉,她胡亂扭著大張而開的雪白秀腿,仿佛帶有生命般的小穴緊緊咬死那根肉棒開始瘋狂吞食著精液。

  一滴滴冷汗從男人的額頭上冒出,公主冰冷的語氣讓他明白,這一次射精是不能用修為去制造精液的,射出去的全都是他的生命精華,裡面每一滴都能在那些優秀的母體上誕生出強大的諸天魔族,但現在就像美味的食物一樣統統被公主的小穴吞沒消化,轉化為她的營養。

  連續數分鐘的噴射,即使是修為高深的魔族也依然扛不住瞭,他猛然咳嗽出幾口鮮血,緩緩停下瞭生命精華的噴射。

  「好沒用,這就不行瞭嗎?」少女剮起男人咳在身上的鮮血,送進嘴唇裡緩緩舔舐,嫵媚的眼眸裡閃出嗜血般的紅光。

  「退下吧。」

  「屬下遵命」男人如獲大赦般猛然拔出肉棒,隻聽波得一聲,心急拔出的肉棒連帶少女的子宮也一塊拔瞭出來。鮮紅色的陰道包裹著子宮翻轉出少女的下體,就像一條肉蟲般吊在少女身下。

  感受到靈魂深處那細微的提升,魔神的祝福落實瞭下來,男人喜上眉梢,但也略微有點慌張地爬出床榻。魔光一閃穿戴整齊,撿起魔皇令的一瞬間停頓。這塊令牌就是生死牌,而現在他再一次握住瞭權柄。

  「怎麼,還想來一次嗎?我不介意哦」男人額頭瞬間青筋暴起,他回頭看向裸身的少女,她正眼都沒再看他,正拿著手指甲輕輕剮弄著自己外翻而出的子宮,每剮一下就渾身顫抖一下,然後發出嗤嗤輕笑。

  明明站在她前面的男人擁有著再一次將她貶入泥濘的權利,卻也根本不甚在意,少女就像一個與世無爭的存在,無視一切條理約束而又活的肆意張狂,她承受著完美的代價,也享受著無盡的權利。

  最終,男人沉默著收起令牌。每一塊魔皇令都擁有獨立的次數,用完就沒瞭,而他的傢族僅有這一塊令牌,因為公主身上的魔神祝福每半年才會生效一次,而他剛剛已經用過瞭,再用一次就沒有絲毫作用瞭。若是讓族人知道他因為怒上心頭而使用瞭兩次,第二次甚至沒有絲毫作用,那他的族人可能會生生撕碎他。

  「屬下尚有戰事,暫且告退,祝公主旅行愉快」

  「滾……」

  法恩昏睡瞭一下午,一起來腰酸背痛。對瞭他是怎麼暈過去來著,依稀記得貌似少女又用瞭那邪惡的魔法,法恩低頭看瞭看自己身下一攤白濁的痕跡,啞言失笑,不是貌似,而是事實。抬起頭看到少女卷起被子休息,似乎感受到他醒來轉過頭瞪瞭他一眼。法恩笑,還硬?隨即起身一把掀瞭少女的被子,裡面依然還是一絲不掛的香艷嬌軀。

  「你……」

  少女眉目瞪圓,然而卻不再敢發動惑亂,生怕法恩失去理智再來一次。那修為轉化的精液可根本消化不掉,少女雙手合攏把身子遮起的嚴實,內心瘋狂詛咒著法恩。

  「反正天氣不冷,你就別蓋被子瞭」

  法恩戲謔著再次扯開少女召喚出來掩身的裙子,讓對方赤身裸體躺著養傷。他很記仇,被強制射精的感覺可不好受,要不是沒有什麼手段他真想讓少女也試試什麼叫強制高潮,但即使如此也依然不能讓她好過。法恩深知如果此時彼此的身份交換過來,如果是他躺在這裡的話,那估計他的肉棒一刻都不會停下射精。她是救過他命沒錯,但恩怨分明嘛。

  「吃飯啦……」

  小葉子很不合時宜地推門而進,乘著食物的食盤哐當一下就砸在瞭地上。法恩轉頭看瞭過去,隻見小姑娘一手捂著大張的小口,一手不斷地指著他兩個人,隨後一聲驚呼跑瞭出去。也難怪,法恩環視瞭一下狼藉的房間,到處都是精液的痕跡,他射的。

  四天的時間一晃而過,自從法恩好瞭之後戈舞的起居飲食都是法恩來照顧瞭,小葉子每次來搬食物過來都臉紅耳赤不敢進房,放在門口就走瞭。但卻偷偷地在門外偷看,隻見白袍男子輕輕地抱起癱瘓的少女,把她放在臂彎裡溫柔喂著煮熟的肉粥。

  這本是溫柔的一幕,如果少女不是一直赤身裸體的話,不知為何大哥哥總是不允許戈姐姐穿衣服,說是影響她康復,小葉子雖然不懂,但看到戈姐姐一身潔白倒也知道肯定不關傷勢的事。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也到瞭求知旺盛的年紀,幾乎每天一有空就過來偷看。

  戈舞靠在臂膀裡,咽下法恩喂過來的肉粥,不停地安慰著自己隻不過是為瞭早點康復。但迎著男人火熱的目光還是忍不住抬起手來遮在胸脯上,另一隻手也擱在瞭下陰上。無奈至極,想她堂堂諸天魔域的黑玉公主居然穿不得衣服,要是讓那些魔族知道豈不是笑死。每次她召出裙子遮掩的時候,法恩就過來一把扯掉,重傷的少女還扯不過他。

  這幾天的一幕若是讓諸天魔族的人,必然會震驚地滿地找牙,那個大名鼎鼎的諸天黑玉公主,此刻卻滿臉嬌羞地躺在一個人類的懷裡,赤裸的嬌軀不掛一絲一縷,讓他肆意玩弄。

  少女吃完就躺下休息瞭,法恩收拾東西坐回床榻修煉,這幾天沒有打擾讓他進步神速,已經逼近瞭地級的門檻,這時法恩偷偷抬起半隻眼偷看戈舞。少女的床榻可沒什麼被褥,她雙手一直擱在身上阻止法恩的偷窺,但遮掩也很累,所以很多時候,少女會趁他不註意偷偷放下來歇一會,發現他偷看之後又會遮起來,法恩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