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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季王殿下

  千裡之外。

  深夜,幼琳挪瞭挪身子,沒有找到熟悉的觸感,一下子就睜大瞭眼睛醒瞭過來,掙紮著起來左右尋找著什麼。終於眼前一亮,屁顛屁顛地爬起來跑到落地窗前的橫椅上,一把撲進瞭一個香軟的懷抱中。

  「母皇你怎麼瞭?」

  「沒,母皇隻是睡不著,起來看看月亮。」

  撫摸著小女兒那柔順的秀發,女皇默默哀嘆瞭一聲。或許是她們一傢人都心有所感吧,這幾天幼琳天天跑進她的房間倚靠著她一起睡覺,一股不安的情緒在小公主的眼眸裡不斷地醞釀發酵,幾乎隻要她一找不到她就會驚醒過來。

  不多一會,幼琳明晃晃的大眼睛就拉攏瞭下來,小腦袋猶如小雞啄米一般點著。女皇笑瞭笑,溫柔地抱起她的小公主,蓮步輕移,將小幼琳慢慢地放進瞭寬厚的大床上,順便也一起躺在瞭她身邊。幼琳挪瞭挪身子,猶如八爪魚一般抱住瞭她的腰肢,一個小腦袋不停地拱著她那豐碩的乳房,似乎覺得佈料有的粗糙,小手摸索著抓住女皇的睡衣領子往下一扒,一顆碩大的乳球一下子就彈瞭出來,把小女孩的腦袋蹦瞭一下。小公主咯咯地笑個不停,雙手抱著比她腦袋還大一圈的奶子不停地揉玩,甚至還一口咬住瞭那個小葡萄。當然,沒有任何汁液,女皇早已過瞭哺乳期。

  「母皇,姐姐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如果你要是也修煉,現在也能跟著姐姐出去玩瞭。放心吧,她很快就會回來的。」

  「哦」

  幼琳抱著豐碩的乳房把玩瞭一會,不多一會就沉沉睡去。女皇溫柔地環抱著她的小公主,她是幼琳的港灣,無論發生什麼事,隻要小公主一跑到她身邊立刻就會變得無憂無慮,多大的煩惱都會不翼而飛,仿佛天地坍塌,她的母皇都能頂上去一般。

  但她又何嘗不是她的珍寶,無論治理國傢有多麼勞累,但隻要一看到她的笑臉仿佛一切都值瞭。撫摸著那潤滑的小臉蛋,女皇溫柔地幫她拉上瞭被子,但卻沒有把胸脯放回衣領裡,一直漏著乳房給她抱著睡覺。

  視野上抬,銀色的月光揮灑而下,給整個房間鋪上瞭銀霜。女皇眼眸裡一樣醞釀著不安,但她卻沒有表現出來,因為她是皇帝。

  半月前,前線偵查隊傳來不詳的報告,橫斷山脈背面冒起黑煙,疑是魔族部隊紮營所致,派出的一隊高空偵查小隊卻一去不回,而最新的報告居然是樹林被大規模砍伐的痕跡。雖然暫時還未發現魔族痕跡,但種種跡象表明魔族似乎有意翻越山脈,從帝國腹地掀起戰爭。

  不安的來源,正是她的大女兒格裡芬艾琳,帝國的晶雪花,前幾天自薦出征,搭乘的浮空艇大隊此時應該已經抵達瞭前線。

  作為帝國皇儲,艾琳是不應該親自出征的,但那天晚上,她看到瞭少女眼中的驕傲。

  一直以來,人們都把帝國的晶雪花艾琳,跟炎陽女武神嵐靖視為一對天生的比較對象。從戰力,容貌,地位,影響力等各方面評價著兩位少女的高低之分。

  本來作為帝國皇儲,艾琳是不屑於這種比較的,她擁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資源,背靠著最強大的帝國,揮手間無數人願意為她肝腦塗地。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自誕生這種比較以來,格裡芬艾琳一直穩壓後者一頭,人們基本每次說起這種對比時都會先說帝國的晶雪花,而嵐靖就像是附帶品一樣襯托著後者的光芒。

  但這一切在神恩歷993年悄然發生瞭變化。那年,一直平平無奇的少女嵐靖,以年僅十二歲的年齡,一人雙劍堵住瞭失守的城門數個小時,成功為王級小隊爭取到瞭大量的刺殺時間,自此一戰成名,而那年,她才僅僅師級。

  然而這並不是她唯一的戰績,五年來,少女一次又一次作出驚人的舉動,帶領著不同的隊伍作著相同的奇跡,恍若巨星崛起一般越發耀眼。她的修為更是坐火箭般迅速拔高,而這一切在今年年初達到瞭巔峰,那是無數人可望而不可求的層次,歷盡不知道多少次生死考驗之後,那個僅僅才十七歲的少女、炎陽女武神嵐靖——晉為王級。而她那驕傲的女兒,帝國的晶雪花至今依然被堵在那道峽口,不得寸進。

  不知何時起,每當人們再次討論起這種對比時,述說的總會是少女那傳奇一般的戰爭故事,一個史上最年輕的王級,而帝國的晶雪花依然還是那個晶雪花,但卻隻剩下那盛世美顏以及無可企及的皇儲地位能讓人驚嘆不已,就仿佛是那可望而不可及的鏡中花,水中月。

  相比之下,平民出身而又一直為國傢奮戰的炎陽女武神,更顯得真實而又親近。更何況無論是誰,隻要去到那座要塞參加過任何一場戰爭並且能活下來的話,就能目睹到那活生生的艷麗傳奇,這為要塞招攬瞭無數的兵源以及各種強者。

  盡管晶雪花的死忠粉們依然暗中詆毀著少女,口口相傳著少女不知羞恥,一脫成名,甩著大奶子戰鬥的母牛等等,更有甚者還暗搓搓地造謠少女每天晚上都會用身體來招待來自世界各地的強者等。當然這話也就敢私底下說說而已,若真說出來怕不是會被當場群毆,無論是在哪個國傢,慕名女武神的人都知道那個傳奇的擇偶標準也同樣高到令人絕望的傳奇地步。她的身體雖然早已沒有瞭任何秘密,但她卻從未跟任何一個男人有過緋聞。

  女皇曾問過她,為什麼要親自出征,回答她的是艾琳那掘強而又驕傲的眼神。

  盡管她從未在意過那些世俗間的讒言,但遠在天邊的那個少女,她華麗的戰績卻是實實在在地刺痛瞭她驕傲的內心,嵐靖從小歷經戰火,而她卻從未參加過任何一場像樣的戰爭,她絕不允許格裡芬之名受到任何的侮辱。

  看著離去的背影,女皇抬起一隻手,卻又緩緩放下,一直以來她過的確實是太安逸瞭點。雖然她從未懈怠過自己,但影衛隊確實幫她抵擋瞭很多本該屬於她的危險,一直缺少血與火的試煉將會為她的成長埋下巨大的隱患。

  所以這次,就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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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方,距離冰雪帝國凌鏡城數百公裡的高空上。冰藍色的浮空艇大隊正在雲層中破浪前行,在一艘金藍色旗艦的帶領下向著冰鏡城靠近。

  「聽說瞭嗎,那個炎陽母牛又孤軍深入刺殺瞭魔族統領。」

  「切,反正肯定又是靠著王級隊伍打的。關她什麼事,真不要臉往自己身上貼金。」

  「就是就是,我們艾琳殿下那麼刻苦,現在也不過才剛剛抵達半步王級而已。」

  「我跟你說,那頭母牛肯定天天晚上用奶子去喂飽瞭那些王級,才能請得他們出手的。」

  「我也覺得是,不過那些王級也好賤啊,這世間女子這麼多為什麼偏偏要去玩那個賤貨啊。」

  此時在旗艦附近的護衛艦上,兩個女法師鶯鶯燕燕地說著悄悄話,說是悄悄話,但音量卻不小,周圍的人幾乎都能聽得見,但卻沒人去反駁她們,他們艦隊的人幾乎都是忠實的晶雪派。

  「好瞭好瞭,在背後述說著女生的生理缺陷,並不是淑女行為。」此時一聲溫文爾雅的男音突然在兩位法師的身後響起,驚的兩位法師渾身一激靈,急忙回身行禮並退下。

  躬身退下的期間,兩位女法師卻一直低著頭用餘光盯著艦橋上發呆的禮服男子。

  「季王殿下還是那麼情深。」

  「是呀,要是他能看我一眼,我願意付出我餘下所有生命。」

  退到禮服男子看不到的位置,女法師一下子抱住瞭另一個法師調笑到。

  「就你?小妮子下面又癢瞭是不是,明明上個星期才輪過你。」說著就撩起她的法師袍把手伸瞭進去。

  另一個法師火急火燎地拍掉後者作惡的手,嬌嗔反駁道:「你比我更癢吧,我可聽說瞭季王殿下上次根本不碰你來著。」

  動手的法師頓時惱羞成怒,在後者措不及防之下用魔法給她屁股後面的袍子上融瞭一個大洞,伴隨著一聲驚呼,兩坨白花花的軟肉頓時吸引瞭走廊上護衛的眼光。

  女法師急忙著給自己施加瞭隱身術,並和另一個法師打鬧著離去。看著離去的法師,護衛咽瞭咽口水,盡管這種場面經常都可以見到,但每一次見到都是讓人熱血噴張,他在護衛兵裡算非常幸運的瞭,他被分配到瞭季王的戰艦上。為什麼說幸運?

  因為他幾天前才看到一個剛從魔法師學院畢業沒多久的女法師,扭扭捏捏地跑過去找季王說著什麼,然後被季王隨手燒瞭身上的法師袍。女法師當場驚叫著開始手忙腳亂地遮掩身軀,哆哆嗦嗦得連一句像樣的魔法都吟唱不出來,隻能下意識地用手去徒勞地遮掩春光。

  季王殿下不急不躁地從她臂彎裡拉出一個渾圓的乳房,放在手裡掂量把玩,然而還沒揉幾下就被它的主人扯走並跑開瞭。她顯然是第一次經歷這種羞辱,腦袋燒糊塗瞭光著身子直接就跑瞭。這一切都被站在附近值守的護衛看得一清二楚,心知她就要倒大黴瞭,明明是自己去找的季王卻敢甩他面子,若她從此消失在季王殿下視野裡那還好,但一條船雖說不小但也不會太大,大傢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護衛就看到一坨白花花的肉體在走廊上挪動,盡管臉紅耳赤卻一絲不掛,盡管羞愧欲死卻不加遮掩,吊垂在身下的柔軟乳肉隨著行動搖搖晃晃,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水嫩得像個剛洗完的水蜜桃,其中修剪成三角形的陰毛在陽光的反射下清晰可見。昨天還高傲得不像話的貴族女法師此時就像條狗一樣甩著奶子爬行。

  待走進護衛之後,察覺到那從上而下火辣辣的目光,她抬起那快要熟透的小臉惡狠狠地瞪瞭回去。並且半立起身子晃著一雙奶子就開始地對站崗的士兵狠聲喝令。她可是貴族,皇傢魔法師團的團員,她有權命令普通的士兵。

  「記住你的職責士兵,若是這艘船上混進任何一個可疑分子,我立馬把你從這裡丟下去」她沒有提自己為什麼赤身裸體,也沒阻擋士兵那仿佛要將她吃幹抹凈般侵略的眼神,更沒說自己要去幹嘛。

  她一絲不掛,蹲坐在士兵面前的姿勢裸露瞭全部的性器官,粉嫩的小穴貼著地面,雙手垂下夾著晃動的奶子,像條狗一樣仰視著士兵。

  「遵命大人」護衛腰桿一挺大聲回話,但他的眼眸卻轉都不轉地盯著女法師那妖嬈的身段。她顯然註意到瞭那侵略般的視野,女法師小臉抖瞭抖,下意識地就想抬起秀手護住乳房,但仿佛想起瞭什麼似得,半抬到半空的手腕猛然停頓,繼而僵硬地再一次垂放到地面,讓士兵能夠完美地觀賞到她坦露在半空中的柔軟乳房。

  沒錯,她現在這幅姿態就是要給人看的,那天晚上,傢族裡給她傳遞瞭絕對不可違抗的命令,既然不給季王看,那就給所有人看吧。

  聽到士兵回話,女法師臉色僵硬地抬起屁股重新去下一個崗位,她今天的任務是巡查。士兵看到女法師離開,也立刻轉過頭去看那白花花的翹臀美腿,少女顯然註意到瞭他的視野,她急忙搖起屁股爬快瞭幾分,恐怕隻想爬快點遠離守衛的視線,但卻對裸露的肉穴絲毫不敢加以任何形式的遮掩,任由護衛的目光肆意侵犯。

  不得不說,這才是男人的生活啊,就算是那些從不拿正眼瞧人的皇傢法師團,在季王殿下面前也不過是條會說話的母狗罷瞭,空有一身靈力的母狗。

  但他很有自知之明,別看光屁股的女人在走廊上吊著奶子在羞恥爬行,實際上他們之間依然有著鴻溝般巨大的身份差距,她確實是狗,但她卻是季王的狗。

  隻要他敢膽碰後者一下立刻就會招來萬鈞雷霆,他可以看,如果不怕擅離職守的懲罰甚至可以跟著一路看,但卻絕對不能動。

  除非,季王把她貶為奴籍,奈何他並沒有在後者光滑的脖子上看到任何類似的項圈。無論身前多麼高貴的女子,隻要一淪為奴隸也不過是一塊會動的肉塊罷瞭,別說他一個護衛,就算他是個乞丐都能將其虐待致死,隻是要賠錢,而且可能還很貴。

  但即使是季王殿下,如果沒有正當理由任性地把一個皇傢法師團的成員貶為奴隸的話也會引起階級的動蕩。畢竟你能貶一個也就意味著能貶數百個,那貴族體系可就亂套瞭,這是貴族之間的制衡。

  但這不關他一個小小護衛的事,他隻知道,跟著季王飽飽眼福已經是他最大的福祉瞭,若是尋常時刻,那些高傲的女子恨不得立刻把他踩死,現在卻隻能羞紅著臉像條狗一樣爬過走廊,將她們珍藏瞭十幾年的青澀酮體徹底裸露出來任人觀賞。

  回憶著那青春靚麗的酮體,當晚他就下到艦船最底層找個安慰桶射瞭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