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緩緩降臨,半裸少女被人一把插在一個屋宅的大院裡,雙乳狠地彈瞭彈,幾名守衛貪婪地看瞭一眼,將她雙手分開、雙腳綁死,一個簡易的人型十字架就形成瞭。半響之後,少女抬頭看向前放。
一個吱牙咧嘴的男人赤裸著下半身坐在大院臺階的椅子上,此時正惡狠狠地瞪著戈舞,一條肉蟲軟綿綿地垂著,兩個睪丸包裹著藥物,顯然被人用很大力氣踢過。兩個赤裸的幼女奴正趴在男人雙腿兩邊,伸著小舌頭舔弄著那跟軟垂的肉蟲,卻被粗暴地推開。男人走到戈舞身前,對著半裸少女的小腹一拳掄瞭過去。
「咳……」戈舞低頭悶哼瞭一聲,繼續沉默不語。
「你跑啊,你怎麼不跑瞭,踢瞭我就想跑是吧?」
見少女不回話,男人猛然用另一隻手反方向又掄瞭一巴掌,這次是對準瞭少女裸露的胸口,啪地一聲,戈舞一雙冰秀的奶子頓時飛躍瞭起來,掛在胸口上來回晃蕩,直將附近幾個守衛看得心頭火起。那雙挺翹的乳房上慢慢浮現一個巴掌大的紅印。
夜幕逐漸降臨,少女一頭黑絲幾乎毫無阻礙地跟黑夜融為一體,小眸子也開始逐漸發紅。男人是修行者,但卻才剛剛達到黃級而已,他抬頭看瞭看逐漸漆黑的夜幕,在低頭的一瞬間就看到少女在夜色中發紅的雙眸。
男人不知怎麼地突然冒起陣陣心寒,仿佛身處無盡的萬骨枯,男人狠狠地打瞭一個寒顫,幻想頓時消失,清秀的少女依然被困得動彈不得。仿佛想要驅散那似乎不存在的恐懼,男人一拳狠狠地打到少女潔白的肚皮上,把後者打的直弓腰身。男人一把扯住少女的頭發不讓她抬起臉頰,他有點不敢看那一雙嗜血般血紅的雙眸,但隻要看不見一切都好說,隨即對著動彈不得的少女瘋狂宣泄著白天的憤怒,最後一記上勾拳勾住少女的南半球把十字架打得連根拔起,帶著少女摔到在地。
「咳咳咳……大人別打瞭,小女要死瞭」半裸的少女面朝下趴在地上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聲求饒,不是她不想起,而是被綁住的四肢根本動彈不得。
「你說你是啥?」男人一把扯起少女的黑發,將她血色模糊的俏臉拉起來,剛才嗜血般的紅眸恍若臆想般消失不見,少女的眼眸依然還是漆黑的顏色,此時正散發著瑟瑟發抖的神色。
戈舞張口剛想答,一根火熱的肉棒猛然拍到她臉頰上,少女頓瞭頓,立刻改變瞭將要說出口的自稱。
「賤女知錯瞭,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一……」話沒說完,男人另一隻手狠狠地一巴掌拍瞭上去,差點沒把她下巴打歪,隨後再一次將肉棒戳到她臉頰上。
「臭婊知錯瞭,知……」啪地一聲,又是一耳刮子扇瞭過來。
「母狗、母狗、母狗知……」男人再一次一巴掌狠狠地扇瞭上去,直接打斷她的後續發言。附近幾個守衛紛紛淫笑瞭起來,他們的主人開始立威瞭,淒慘的少女被拽著頭發受審,被迫說出的自稱一個比一個下賤,但依然被打得說不出話,吊垂在身下的冰乳隨著掌摑蹦蹦跳跳。
「賤奴,賤奴知錯瞭,主人放過我吧」男人高舉的手掌眼看就要拍下,聽到少女略帶哭腔的求饒才頓瞭頓。少女感知到他似乎不打瞭,立刻扭頭將近在遲尺的肉棒含進瞭喉嚨,仿佛是為瞭表忠心般開始賣力地口交,一條靈活的小舌頭圍著肉棒不停地打轉,還時不時地舔弄著馬眼溝壑。
男人冷眼盯著少女,直到射精之後,少女乖巧地將精液全部吞下並且還用小舌頭打掃瞭一下肉棒,這才冷哼一聲丟開少女,起身離去。
戈舞躺在地上嘆瞭一口氣,但並沒有她休息的時間。幾名守衛獰笑著上前解開瞭她的手腳束縛,任由半裸的少女蹲伏在地喘氣。
「喲,你早上還挺能的啊,再笑一個給爺看看啊」為首的守衛伸腿一把踹向戈舞的肩膀,將她踹瞭個趔趄。然而預想到的反抗並沒有傳來,少女反而揚起秀麗的俏臉獻媚瞭起來。
「吶吶,那是賤奴早上不懂事,各位大人跟賤奴生氣就太掉價瞭。」說著立馬撕掉瞭身上殘破的裙子,然後當著眾人的面脫掉黑色的小內褲,將少女青澀身子坦坦蕩蕩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戈舞學著貓咪的動作把上半身緊緊壓在地上,將柔軟的翹臀高高舉起,對著眾人搖瞭搖。
「賤奴知錯瞭啦,賤奴給大爺們賠罪好不好」
小桃子般的翹臀上沒有一絲雜毛,少女貝殼般的蜜穴呈現出珍珠一樣粉嫩的顏色,讓人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極品。幾位守衛互相看瞭一眼,紛紛淫笑著解開腰帶,為首一人挺著肉棒猛插瞭進去,頓時倒吸一口氣,層層包圍肉棒的蜜穴仿佛擁有獨立意識般卡死,花心若有若無地親吻著馬眼,每一下都能吸成一陣真空氣流灌入馬眼,直將守衛爽得精關不守,但卻仿佛不知疲倦般瘋狂射精。
庭院裡上演瞭數男一女的淫亂戲份,少女像個精致的玩具般被幾個守衛來回擺成不同的姿勢肏弄。隻是這裡的人都沒發現,所有射進少女體內的精液沒有漏出任何一滴,甚至那些被射在身上地上的精液,哪怕被肉棒送上高潮的少女也依然盡力弓腰下去舔舐幹凈。
起初沒有任何人在意,他們都沉浸在射精的快感裡,沉浸在天上掉下瞭一個優質的肉便器,一個地級的少女甩著奶子搖著屁股哀求著精液的巨大滿足感中,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瞭。
少女赤裸的身子被一個守衛抱在懷裡狠肏,她雙手雙腳像八爪魚般大張而開緊緊抱著守衛,挺翹的冰乳在守衛堅硬的胸膛上上下摩擦。當最後的精液盡數灌入下體雙穴之後,少女媚笑的眼眸閃過一絲紅光。
她抬起頭看向身前的男人,媚眼如絲,下一刻手起刀落向他腦袋砍瞭過去,其他幾個守衛楞瞭片刻不到立馬想要暴起,卻驚駭地發現自己已經控制不瞭自己的身體瞭,隨後便是天旋地轉般的黑暗景色。
少女輕輕從斷頭的男人身上滑下,甚至還抱著他的胸膛親瞭一口。一瞬間斷頭的男人們立馬噴出巨量的鮮血,沐浴在鮮紅色雨幕中的女孩單手掩臉,巧笑如嫣,那明亮的眸子鮮紅如血。
月光揮灑而下,給寂靜的街道染上一片銀白色的光芒,但匆忙的腳步瞬間打破瞭著完美的寂靜,隻見一男子背著一把黑鐵長劍,緩緩地向城邊一個大宅子而去,男子每一步都仿佛度量好瞭一般半分不差,每一次的呼吸都伴隨著更加強盛的氣息,他已經掩蓋瞭腳步聲,但隻不過是不讓普通人註意罷瞭,屋子裡的少女早已註意到他。
法恩站定在大門前,感受到宅子裡已經毫無氣息之後臉色微微一變,還是來遲瞭一步,那個熟悉的靈魂就這麼站在大院中間,就像一開始就等著他過來一樣。
法恩撫平瞭一下衣角,雖然他才黃級,但對方也才地級,還有比這現在更好對付的時候嗎?
冷著臉推開大門,雖然白天被打的很慘,但那是他毫無準備的遭遇戰,他一開始沒想過會出手的,那時他甚至身無一劍。黑夜中佇立的少女,銀白色的月光給她鍍上瞭一層神聖的輝光,她緩緩轉過頭,輕啟紅唇,雙眸蕩滌出瞭微波溫柔如水。若非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血氣,他怕也不舍得出手吧。
法恩臉色冰冷,反手抽出背後的鐵劍,魔女就是魔女,即使長得像個仙女也依然是擇人而噬的魔女。男人鐵劍在握,悍然突刺。
「呵呵呵,別急啊,小哥哥這麼快就來找我玩瞭嗎」戈舞重新恢復笑嘻嘻的笑臉躲開法恩的劍光,也不硬接,瞬間展開身法遊走在附近,再次開始無賴式的炮臺流打法,不停地給法恩丟各種光茅冰刺突巖。然而重新仗劍的劍修哪怕隻有區區黃級,攻擊力依然大幅度提高,法恩不再浪費靈力用技能跟她對轟,而是不斷給自己加持各種輔助法術,然後直接突臉。
一襲黑光開始在璇瀾的魔法中橫沖直撞,追著那道如蝴蝶般閃騰的倩影劈刺。隨著咔嚓一聲,鐵劍支撐不住高強度的消耗,在法恩斬碎一根冰刺時應聲而斷。他雙手一撐無縫銜接般從空間戒指裡抽出一把新劍,把少女的嘲諷生生堵回喉嚨裡。
這麼下去不行,在碎瞭幾把劍之後法恩緩緩停下,如果一直打消耗戰輸的必然還是他,少女同樣對他知根知底,恐怖的越階殺傷力是劍修的倚仗,一直不給他近身的機會。
三把鐵劍緩緩浮現在他背後,她還是曾經的她,完美,強大,沒有一絲破綻,但那是相對的,修為低下的她不可能一直這麼完美,既然沒有破綻那就打出破綻。一整天的深思熟慮之後,他選擇簡化一些劍招來用。靈力不足隻能將就一下瞭,這是自己低階時為數不多能施展的劍法之一。
法恩原地站定,單手挽瞭個劍花,三柄鐵劍頓時首尾銜接追著法恩的劍花軌跡移動,上下飛串的劍鏈隱隱間透露出某個傳說神獸的影子。
「影式:遊龍(極簡)」
若是有修為高深一點的人在場,必然會被駭得神魂巨震,因為無論是靈氣外放、隔空控物、亦或者是那源源不斷的靈氣輸出,都根本不是尋常黃級所能夠做到的。
戈舞見後者停下,也停下原地蓄力,她的狀態近乎完好,消耗的靈力隻要幾個呼吸間就能恢復如初。但以逸待勞的少女顯然並不是慈善傢,面對短時間耗近靈力的法恩抬手就準備給對方一招冰刺,釋放瞬間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悸。
法恩雙目爆睜,帶著遊龍般的三柄鐵劍悍然突刺。
少女即將出手的攻擊轉手改為防禦,給後者來瞭一招攻守兼備的火墻後瘋狂後退,一邊退還一邊加持各種防禦。
然而僅僅數息之間,火墻被瞬間洞穿,鐵劍帶著凌厲的狂風直接突刺到少女臉前,戈舞頭一歪就躲瞭過去,然而並不是隻有一把,幾乎同一時間另外兩把鐵劍已經飛馳而至。折腰彎步,少女展開瞭精妙絕倫的身法,蝴蝶般的動作既顯得優雅又實用,毫米之間地避開瞭劍刃的突刺,然而法恩真正的殺招已經近在眼前。
「噬魂」
無視著少女一瞬間施展的幾乎沒有任何施法時間的復數魔法防禦,法恩心中默念著她從未見過的招數,歷經生死,他並不是毫無所進。依靠靈魂驅動的劍法,也會吞噬靈魂。
一道灰色的劍光輕飄飄出現,剎那間穿過瞭少女的所有防禦。戈舞瞳孔狂縮,有一種無論如何閃避都會被砍中的錯覺,戈舞猛然甩出最後的護身黑幕,但灰色的劍光卻輕巧地穿過黑幕,隨後在她瞳孔裡不斷放大,少女臉色狂變。
然而命運有時候就是如此戲弄,劍光即將砍中少女的瞬間,法恩被穿過劍光的黑幕先一步擊中,黑氣直往法恩的腦門猛撞瞭過去,隨著一聲悶哼,劍光應聲消散,但依然有一點點透進瞭少女的腦袋,腦袋瞬間異常刺疼。
戈舞蹲下來捂著腦袋喘氣,小臉煞白,剛剛短短的一瞬間居然有一種死亡的錯覺。看著趴在地上同樣捂著腦袋劇痛不已的法恩,心跳急速上升,少女臉色閃過一絲病態的潮紅,沒錯,是他,也隻有他,從一個毫無存在感的凡人起,短短百年間數次力挽狂瀾擊退瞭她的軍隊,她記得他們第一次交手的時候法恩吐血狂退的狼狽樣子,也記得他越過萬千軍隊前來刺殺她的樣子,更記得之後數天的纏鬥,那幾乎打得昏天暗地的爽快戰鬥,這個男人每一次見面都能給她驚喜。
他是第一個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能以低於她修為卻能威脅到她的存在,死亡的感覺啊,好久沒體驗過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