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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聖樹

  深夜,一個奴隸偷偷摸向荊綸,白沙瞇起半個眼睛看瞭看被頂在半空的少女,翻瞭個身繼續作息。

  盡管嬌小的身軀被人用肉棒捅進小穴直接頂瞭起來,但少女依然咬著牙一聲不吭。無論來人如何操弄亦或者來幾個人都面不改色,默默暗自運起靈力療傷。

  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舉目無親,不會有任何人來救她,那她想要復仇就必須倚靠她自己,但那也意味著這段時間內會受到極大的侮辱。胸部一疼,背後的男人雙手緊抓著乳房的根部瘋狂哆嗦著,感受到那火熱的體液在腸道內爆發,荊綸咬著牙加快瞭靈力的運轉速度。

  背後的奴隸爽完之後,頂著軟掉的肉棒插在荊綸的屁股裡不肯出來,雙手緊緊抱著荊綸雪白的肉體上下磨蹭,少女芳香赤裸的潔白肉體讓他欲血沸騰。他沿著少女的香肩膀一路往上,想要輕吻荊綸的臉蛋,少女頭一歪,避過瞭他的嘴。

  奴隸楞瞭一下,咧著滿嘴殘缺的黑牙嬉笑瞭兩聲,從沒洗過的肉棒在少女的屁股裡再一次堅挺。他拔出肉棒,漆黑的大鳥跟少女雪白的小臀形成極其鮮明的對比。

  「還當你是個人吶?不是啦,你以後就是條小母狗拉,笑一個我就教教你怎麼當一條狗」奴隸剛說完,猥瑣笑著狠狠一挺,骯臟的肉棒再一次捅入少女的屁股,荊綸悶哼一聲,雙眼死死盯著地面一言不發。

  「別板著臉啊,我跟你說,我們這些畜生,生來就是給大人們排憂解難的,你還這麼年輕,又長著這麼一副漂亮臉蛋,肯定會比我們這些畜生更得寵愛的。」荊綸雙目閃過一絲怒火,咬著牙暗暗運轉著體內殘餘的靈力繼續修復著體內的各種暗傷,但這種自我安慰式的逃避顯然改變不瞭任何事實,可憐的少女依然赤裸裸地被吊在樹下挨肏,奴隸絲毫不介意她遍佈白濁精液的下體,在肏的時候還時不時換個地方肏,抽插前穴覺得太刺激瞭就換換後穴,不一會感覺太緊瞭又捅回小穴,根本不是在進行著正常的性交,反而像是在挑選哪一個射精更好,少女嬌嫩的下體就像空門大開的廁所一樣毫無保留地接受一切骯臟的液體。

  「你奶子真好看,雖然小瞭點做不瞭母牛,但很多大人都很喜歡這種形狀的」奴隸興致也上來瞭。看著少女咬牙切齒但卻無可奈何的樣子極為興奮,他伸手捏住荊綸的乳頭,一會上下拉扯,一會左右拍打,少女可憐的胸脯就像兩團面團一樣被揉成各種形狀,但隻要奴隸一松手就蹦跳著彈回堅挺的樣子,仿佛高傲的士兵一樣永遠等待著檢閱。

  奴隸側過臉看瞭看少女,捏著她的奶子猛地用力一拉,瞬間就將荊綸的乳房拉成竹筍狀,然後再松手看著乳肉狠狠彈回去來回蹦跳。少女實在頂不住瞭,重傷的軀體忍著劇痛抬腳就踢過去,但因為她一直踮著腳而且奴隸也在她背後的方向不好使力,僅僅隻是將他擊退而已。

  奴隸繞到她前面,他才黃級,剛才那一腳讓他略微不太好受,沒受什麼傷,畢竟重傷的荊綸也沒什麼力氣,但他卻不敢再接近少女,隨即撿瞭根木棍,站在荊綸剛好踢不到的位置,一棍子打向她的乳房,少女吃驚抬腿擋瞭下來,但身子也同時傳來撕裂般的疼痛,防一兩次還可以撐得住,但一直這麼下去顯然隻會傷上加傷。

  「還挺倔,你以為你是誰?帶瞭項圈你誰都不是,就是條挨肏的母狗」奴隸看少女抵抗的力度逐漸減弱,最後甚至連腿都不抬瞭任由他拿棍子捅她乳房,嘿嘿一笑。木棍頂著雪白的肉體慢慢移下去,粗糙的木棍走過稚嫩的皮膚留下一條淺顯紅痕,轉瞬即逝。最後頂在少女的粉嫩的下體前面。

  「狗叫一下,我就放過你」

  奴隸見少女一言不發,頂著她殺人般的眼神一棍子捅進去,強勁的力道直接將少女捅後退,然後又放松讓少女蕩回來,然後接著繼續捅進去,女孩的雙手就像破佈一樣來回亂甩,既沒有升起來拉著項圈,也沒有合起來守住下體,不是她不想,而是雙手已經完全廢瞭。

  荊綸咬著牙,腳趾握緊抓住草皮不讓自己被捅後退,因為她是被項圈吊著墊著腳尖撐起身子的,如果一旦後退立馬就會被固定高度的項圈拉到窒息。悲慘的少女赤裸著身子被吊在樹枝下,一個奴隸抓著粗糙木棍插在她嬌嫩的下體裡來回沖撞,不給她一丁點休息時間。

  次日晨,被解開的荊綸一屁股癱坐在精液上面,昨晚那個奴隸玩厭就去睡覺瞭,但他走之前卻將木棍45度斜插在地面,還用行李頂住不讓木棍移動,而木棍的另一端很顯然一直插在少女的下體處,頂瞭整整一晚上。

  一個奴隸抓起少女,準備依葫蘆畫瓢照著昨天那個倒黴蛋的方法把荊綸串在肉棒上,但還沒動手就被後者一把甩開。眾奴隸看著少女一瘸一拐的跟上前進的隊伍,明顯是想自己走的態度。他們這才想起後者還有另一重身份——師級強者,哪怕踮著腳尖被幹瞭一晚上,依然可以掙紮著走路。

  白沙眉頭一皺,本來他就對隊伍的行進速度極度不滿瞭,如果再讓歪歪斜斜的荊綸自己走豈不是還得再走一天,想著便隨手從樹上折下一支細木枝。

  「如果掉出來,那你就乖乖的回去讓人背著吧。」說著便運起靈力把枝葉一把插進荊綸的小穴。少女避無可避,眼睜睜看著枝葉從下往上一把捅進肉穴,小臉一白。但更可悲的是被屌瞭一晚上的小穴本來就略微松弛,佈滿精液的陰道,根本攔不住任何東西,無論進還是出。少女瞪著眼睛看著細枝葉慢慢往下滑,眼看就要掉出來瞭,急忙夾緊肉穴,可因為精液的作用越夾越滑。

  啪的一聲,枝葉混著精液被荊綸用小穴夾瞭出來,落針可聞。少女立馬感覺到有人把自己抄瞭起來,無論如何掙紮,少女的手腳依然被綁住並掛上瞭奴隸的胸口。然而跟昨天不同的是,昨天她正面朝前,被人插著菊花,今天少女則是屁股朝前。男奴抬著少女柔軟的屁股固定瞭一下方向,龜頭在荊綸的小穴上蹭瞭蹭,看著眼前這個赤裸的少女低著頭安安靜靜仿佛認命一般面對著他,喉嚨咽瞭咽,真是人間絕色。想著便猛地捅瞭進去,吱的一聲擠出一攤精液,肉棒在濕漉漉的肉穴裡層層突破的快感爽的他差點射精,真是名器啊。

  隨著隊伍翻山越嶺,悲慘的少女像背包一樣掛在一個奴隸的胸前,嬌小的身軀隨著重力一頓一頓地砸在奴隸的肉棒上。

  感受著火熱的肉棒在小穴裡抽插著噴精,少女的身軀一陣痙攣,小穴比菊花敏感數倍,如果今天一直都在運動的話。荊綸逐漸把腦袋埋進秀發裡,誰也看不清後者此時到底在想什麼。

  提速的隊伍中途不停,很快就抵達瞭目的地——巖鎮。說是鎮子但其實是一個功能齊全的超大營地,應有盡有,外來人就算路過也僅僅隻會覺得為什麼這個鎮子奴隸如此之多而已。

  少女在半路早已被操暈,絲毫不知道自己到瞭一個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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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遠方距離事發點懸崖不知道多遠的一條瀑佈潭底下,一條魚緩緩遊到潭底,想鉆個泥洞當傢使,然而小魚使勁拍騰,泥塘一樣的潭底卻一滴泥沙都拍不起來,小魚轉悠瞭一下,慢慢遊走瞭。

  法恩悠悠轉醒,看瞭看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結界,不僅懷疑自己又死瞭,但身體反饋過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不停的把他拉回人間,畢竟天堂可沒有痛覺。

  「神使大人您醒瞭嗎?」一陣空靈的嗓音從側邊傳來,法恩眼神一凝,這可第一次有人一眼看破他的身份呢,轉頭看去直接愣住。

  人們總說精靈不是美麗,而是俊美,長壽、高貴、優雅,仿佛天上之人墮落人間一般,高挑的身材搭配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容貌讓人興不起任何褻瀆的念想。

  但這不包括法恩,看著精靈包裹在白色輕盈吊帶裙裡的小乳鴿,吊帶裙空出上半身一片肌膚,潔白而誘人,但胸前一點溝壑都沒。法恩是喜歡貧乳沒錯,但那得看誰瞭,一對杏子般的小乳房放在荊綸那一米五的人偶一樣的小身材身上簡直是天造地設般精巧。法恩看瞭看眼前著兩米高浮在空中的精靈,眼眸裡充斥著滿滿的殘念。

  「神使大人,我在您的眼睛裡看到瞭褻瀆。」

  法恩搖瞭搖頭撇開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掙紮著起身道:「這是哪?你怎麼知道我是神使?」精靈聽後笑瞭笑。

  「這裡是精靈族的神殿,保存著精靈一族的神術知識,請神使大人隨我來。」說著便往裡面漂去,法恩這才發現這個白茫茫的結界隻是在一個門口外面,隨著精靈側開身子隱隱約約看見一片神聖的樹林,精靈答非所問,法恩聳瞭聳肩跟瞭上去。

  走進一步頓時感覺不對勁,要說什麼不對勁也說不上來。法恩抬頭看瞭看周圍,綠意林茵,野花遍地,天上的白雲緩緩飄蕩,一切都預示著這裡是一片世外凈土。

  但直到路過一個破敗的小屋法恩才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瞭,太安靜瞭,不是那種埋伏之前風雨欲來的安靜,而是死氣沉沉毫無希望的永恒沉寂,仿佛一片被遺忘的時空一般獨自淪陷。

  等走遠幾步法恩終於忍不住問道:「這裡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其他精靈呢?」隨後便看到精靈一頓,差點撞瞭上去。

  「精靈一族已經滅亡,兩百八十年前,我感應到最後一名精靈女性離開瞭人世。」法恩一愣,剛才聽說到神術一詞就斷定精靈一族必定擁有神使,他還想契約一個小精靈來著,帶出去多吸引眼球。萬萬沒想到整個精靈一族居然已經滅亡,那她是?

  「神使大人,我知道你很疑惑,但請隨我來。」精靈說著便往森林中央的一顆大樹飄去。

  這顆生機勃勃的聖樹已經不知道存在瞭多少年,即使它的監護人們都去世瞭也依然存在著,撫摸著大樹蒼老的根部,法恩能看到裡面被腐朽的痕跡,即使表面依然生機勃勃,但幾乎已經從根部開始腐爛殆盡。

  「如您所見,聖樹支撐不瞭多久瞭,這個世界是由聖樹支持的,一旦聖樹崩潰,這裡面的一切都將會被虛空吞沒。」精靈漂近法恩身邊,後者側面認真看瞭看她,這才發現對方並不是真正的生命體,漂浮著的身軀隱隱約約透著光,他在她身軀裡看到一顆行將就木的金屬核心,遍佈裂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