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女)

  當我被尿憋醒,還有些迷糊的時候,瞄瞭一下時間,上班時間早過瞭,不過今天輪到我休息,我並不用擔心什麼上班遲到的問題。

  「對瞭,昨晚小凌喝醉瞭,我扶她回來,放在沙發上讓她休息來著」想到這裡,我也沒什麼睡意瞭。

  「得去看下她怎麼樣瞭」

  等我從房間裡來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原來躺在沙發的上小凌不見瞭,我給她準備的毛毯,正整整齊齊的疊在沙發的一側,我放在沙發茶幾上的一套牙刷跟毛巾不見瞭,而另一張單人沙發上,小凌的包還在。

  衛生間裡,傳來瞭一陣聲響,門打開瞭,正是小凌。

  小凌上身穿著她原本的襯衣,下身穿著工作制服的裙子,黑色絲襪已經脫掉瞭,腳上穿著我放在客廳大門旁邊的一雙拖鞋,頭發上跟衣服上有少許水跡,像是剛洗完澡的樣子。

  「啊,慕容,我借用瞭一下放在茶幾上的牙刷跟毛巾,還有你的拖鞋跟浴室……還用瞭一點你的沐浴露洗瞭個澡……」

  「沒事,用吧,牙刷跟毛巾是我特意放在那裡的給你用的」

  看著容顏腆靦小凌,我笑瞭笑。

  「我昨晚上……醉瞭?」小凌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恩,你醉瞭,怎麼叫都叫不醒那種,我們又不知道你住哪,我就把你先帶回我傢裡瞭」

  「以後啊,還是不要喝這麼醉的好」

  我善意的提醒著小凌道。

  本來還想跟小凌開個玩笑,嚇唬一下她,告訴她黃輝要送她回去的,不過想想後,還是先不要告訴她瞭。

  「我感覺我也沒喝多少,怎麼就醉得什麼都不知道瞭」小凌也有些疑惑道。

  「昨晚我就記得我跟黃輝、老王、馬姐、小麗還有其它幾個玩遊戲,我運氣不好,輸多贏少,喝瞭幾杯後,就有些暈暈的,又喝瞭幾杯瞭後,就沒什麼印象瞭,等我醒來,發現我躺在你傢沙發上瞭……」

  小凌回憶著,她昨晚到今天早上醒來後的經歷後,告訴我說道。

  「可能是昨晚我們把白酒跟紅酒,還有啤酒混在一起喝的問題吧」

  「雖然頭還有點暈,不過因應沒什麼大問題瞭」小凌樂觀的說道。

  聽瞭小凌的說詞,再回想起馬姐阻攔黃輝,還有黃輝看馬姐見那詭異的笑,還有就是馬姐提醒我盡量不要跟黃輝有什麼接觸的話……綜合起來看,馬姐是知道些什麼東西的,但是不方便說……

  「難道是被下藥瞭?」我腦洞大開的想到。

  「應該不會吧,大傢都是同事還都是認識的人……」我們混的是職場,又不是娛樂圈……

  因為我媽曾經在半個娛樂圈混過的關系,從小她就教我不少東西,要知道娛樂圈的亂,敢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的。

  比如單獨跟男人在外面喝東西的時候,盡量不要喝在看不見來源的時候,對方遞過來的東西。

  離開餐桌上廁所時,最好把杯子裡的東西全喝完,如果回來時見別人又幫你倒滿杯子,那就想辦法換個杯子之類的。

  雖然可能這種做法對那些老實的男人們有些不公平,不過既然是出門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雖然這麼想,但是那也隻是我的臆想而已……沒證據……

  不過黃輝這個人,以後就把他標記成危險好瞭,在公司,我也不會說因為懷疑他而給他臉色看,隻是會在風平浪靜之下,對他高度提防。

  「如果你還頭暈的話,就在我這繼續休息吧,傢裡就我一個人住」

  指著寬敞的房子,我對小凌說道。

  當然,這並沒有炫耀的意思……

  「不瞭,不瞭,我也得早些回去的,準備上直播,既然從公司辭職瞭,就靠在平臺做直播就來養活自己瞭」

  「好吧,既然是這樣,我也不留你休息瞭……小凌,你等下」

  看著小凌身上有一大片被水漬浸濕的痕跡,我想瞭想,轉身去房間的衣櫃中,拿瞭一件我的衣服遞給小凌。

  「你身上那件襯衣都濕透瞭,先穿我這件回去吧」

  「不用,不用的,我外面套件馬甲就行瞭」小凌連忙擺擺手,有些拒絕道。

  「換上吧,你那件胸前都濕透瞭……濕衣服粘呼呼的不舒服也容易感冒,我們身材都差不多,穿上應該沒問題的」

  其實小凌也知道,我指的胸前都濕透瞭是什麼意思,由於她裡面穿的是件薄薄的白色襯衣,濕瞭水後,變得有些透明瞭起來,加上小凌的胸圍不小,內衣貼在濕衣服上,很明顯的。

  「呃……那……那謝謝慕容……過後……再還你……」

  我拿給小凌的衣服,其實也隻是一件白色襯衣罷瞭,不值什麼錢,還不還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雖然今天休息,不過要辦的事情都安排得滿滿的。

  想瞭一下今天需要去辦的事情,上午要去陳叔傢,已經聯系好瞭,陳叔是我爸過命交情的戰友,當年聽我爸說,在他們還是新兵的年代,在訓練丟手榴彈時失誤,陳叔救瞭我爸一命。而在二人復員後,認識瞭我媽及跟我媽的那幫閨蜜們,我爸娶瞭我媽,陳叔看上瞭我媽的一個閨蜜……就是陳叔現在的老婆好姨……

  男人三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泡過妞……

  來帝都之前,我爸我媽就叮囑我,代他們去拜訪一下陳叔跟好姨,來帝都也有幾個月瞭,要不是上次去健身房碰到我媽的另一個閨蜜,健身房的老板劉姨,聊到我媽,我都差點把這事忘記瞭,都拖這麼久瞭,希望陳叔好姨不要怪我才好。

  中午嘛,就去車行看車,在帝都沒個車,還是有些不方便的,雖然公共交通還算便利,但是帝都的交通線,轉車等車好麻煩,有那個時間,開車早就到瞭。出租車是方便,但是上下班高峰期,基本上都叫不到車……

  我對車並沒什麼研究,車型漂亮就行,我弟幫我選,讓我去買梅賽德斯--奔馳A級,車款不算貴,但是加車牌,落地大約在50萬左右,還好,我爸全額報銷……

  下午的話,時間充足的話,看看能不能提前去醫院做體驗,對於公司的體驗安排,公司並沒有組織員工統一時間去,隻是發瞭一張卡,讓個人自行安排時間前往。

  今天休息,目前就是這樣安排瞭。

  洗漱完畢後,換瞭件印花長袖紗裙,既然是去拜訪長輩,還是穿保守一些的好,加上夏天的帝都太陽很毒辣的,這款紗裙,我很是喜歡。

  淡淡的藍色底,印著星星點點的花色,如點綴在天空上的星辰,上身少許褶皺加上封領的的設計,讓衣服顯得很有層次感且端莊大氣。

  而腰間有束腰的飄帶,纏繞在腰間上,再打上一個漂亮的結,就能完成束腰。

  裙擺從腰間開始分叉開來,從淡藍色漸變成白色,像披風一樣,二層紗料層疊,的一層到大腿,另一層延長到腳腕,走起路來,輕紗白裙會像披風一樣飄蕩開來,很明顯,這長度設計成這樣子,就是為瞭配高跟鞋的,穿平跟鞋的話,裙擺可能會拖地瞭……

  上點淡妝,再換上雙白色一字扣露趾細高跟涼鞋,也花不瞭多少時間。

  最後再梳理一下頭發,讓長發整齊垂落而下,往後梳,用兩小束頭發固定住一大束的頭發後,再用一個發夾固定好。

  前額六四開,做一個右側的劉海,再把發絲履過耳背,就完成瞭衣裙與發型的完美搭配,因為這件紗裙講究的是一個飄逸與靈動,如果發型不是用散開的披發,而是束縛馬尾的話,就不搭配瞭。

  再選瞭一對紅寶石的耳環戴上,完美~

  小凌在問瞭我也要出門後,決定跟我一塊出門,所以當我準備好準備出門時,她正在我傢陽臺上眺望著下方的湖與綠樹成蔭的公園。

  「慕容,在你傢陽臺上看風景真漂亮」小凌贊道。

  「嗯,這個環境很不錯的,不過你可能是第一次見,所以才有這種感覺,等你天天都看的話,也不覺得漂亮瞭」

  其實就是這樣的,剛來看這套房子時,我也被眼前那開闊的湖面與周邊那秀色的風景所吸引,才決定買下這裡,看瞭幾個月瞭,也習慣瞭。

  「等我有能力,我也買套這種房子,面朝大湖,春曖花開」

  收好東西,小凌跟我一起離開瞭傢。在小區門口,我與小凌分別叫瞭出租車,她回傢,我去陳叔傢。

  一小時後,我來到瞭陳叔傢,陳嬸在傢,陳叔上班還沒回來,他有個女兒,上大二,住校也不在傢。

  「小雪,終於舍得來看看阿姨瞭啊?」陳嬸假怒道。

  「嘿嘿,好姨,我這不是來帝都沒多久,還忙著嘛,這一有空我就馬上來瞭」我嬉笑著。

  陳嬸也姓陳,叫陳抒好,雖然按照叫法,該叫她嬸,不過她不喜歡這個稱呼,「叫阿姨聽著年輕一些」她是如此說的。

  好姨說中午的時候陳叔會下班回來,讓我留下來吃個飯,我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下來。

  為瞭一餐豐盛的午飯,好姨在廚房忙著,我隻是幫她打打下手,快到中午的時候,門鈴響瞭,好姨沒空去看,我就去幫她開門,我以為是陳叔回來瞭,結果一打開門,門外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主角模版的男人)

  我不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大傢隔著門框,面對面望著,都愣住瞭……他愣什麼我不知道,我愣是因為我還在猜想,這人是不是來找陳叔的客人,還是敲錯門瞭,我在等他說話。

  「你……找誰?」

  最終還是我打破瞭這份安靜,忍不住先問瞭,因為他老盯著我看,半天都不出聲……

  「哦,澤銘來瞭啊,來,進來吧」

  聽到聲響的好姨,從廚房裡走出來,看到門外的那個年輕男子,笑著招呼著他進來。

  既然是好姨認識的,我也讓開瞭門道,大傢相互點頭微笑一下,算是打瞭招呼。

  在好姨的介紹下,我也算初步認識瞭眼前這個年輕的帥哥。

  名字陳澤銘,是好姨的一個遠房侄子,4年前清大畢業的。

  雖然好姨沒介紹是做什麼的,不過看著他那套做工精致的衣服,跟手腕上那塊卡地亞的男表,能看得出來這男人不簡單……

  我怎麼認得那個牌子的表?因為我爸也是戴那個牌子的表,我爸那塊是我選的。

  從言談舉止中,時而大方得體,時而風趣幽默,他表現出來的自信與穩重,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給我第一感覺非常的好。

  隻是……我總覺得我是不是掉進我媽跟好姨挖的坑裡瞭,不動聲色的把我騙出來相親……

  中午的時候,陳叔也回來瞭,四個人圍坐在餐桌前,吃瞭好姨辛苦準備好的豐盛午餐,吃完飯,好姨指揮著她遠房侄子陳澤銘在庭院外面搬她的花花草草……陳叔跟我在客廳裡聊天。

  「慕容,你現在在帝都做什麼工作?」陳叔問我道。

  「目前是東區那傢樂器進出口公司職員」

  「有興趣換份有挑戰的工作嗎?」陳叔笑著對我說。

  「哦?陳叔是準備給我再介紹份工作嗎?」

  「有這個打算啊,不過最終還要看你的決定」陳叔道。

  「我能知道陳叔是打算給我介紹什麼工作嗎?」

  陳叔看看我接著說道:「我記得你是滬城音樂學院畢業的吧,那可是帝國有名的音樂類學院,你畢業後一個人來帝都找瞭份樂器進出口公司的職員工作,有點大材小用瞭」

  其實我也知道,不過當初找工作的時候,我隻是隨意遞瞭簡歷,結果就錄取瞭,當初我也還沒想到要去做什麼,就幹脆去那傢公司報道上班瞭……去瞭之後,發現公司還不錯,公司把我當成人材來培養……很多高層會議都有我主持參加,讓我積累經驗……

  「你也知道,陳叔在京都電視臺工作,由於網絡的崛起,極大的影響到瞭傳統電視臺的地位與收視率瞭,經過研究,臺裡決定摸著石頭過河,嘗試著從網上找符合我們條件的,且小有名氣的人,培訓後兼職電視臺一些欄目主持人,當然,臺裡會給相應的資源,來聚集人氣,帶動收視率,至於成與不成,都是未知數,也隻有試瞭才知道,所以才說很有挑戰性」陳叔給我解釋到。

  「慕容你最近成瞭網紅瞭吧」陳叔又問我道。

  「呃……陳叔你怎麼知道這事的……?」

  陳叔突然提起這事,讓我有些驚訝……畢竟怎麼看陳叔都不像是喜歡關註網紅的人群……

  「丫頭告訴我的」

  丫頭就是陳叔的女兒。

  「然後我想起臺裡的這個計劃,突然發現你挺合適的,就推薦你來我們臺裡瞭,我有擔保,你的專業跟你網紅的身份,都不用面試,能直接做為其中一員,要不要來電視臺試試?」

  「做主持人嗎?但是我專業不是播音主持的啊……」我皺眉嘀咕瞭一下。

  「誰說做主持人一定得是播音主持專業的啊,你看國傢臺的小撒,人傢法律專業系,還有那誰,董清,滬市戲劇學院畢業的,沒一個人是學播音主持專業的啊,況且,我們做的是娛樂節目,又不是讓你們去播新聞類節目」陳叔舉例道。

  「呃……好像……是這樣的呢」

  「來吧,我給你報名,這個兼職主持人,時間也比較自由,而且臺裡也不幹涉你在網絡上的各種直播作秀活動,相反,還會給你提供資源,給你助力。」陳叔蠱惑我說道。

  「那……陳叔,我能不能考慮一下……」

  「行,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最好在這個月底前答復我」

  離這個月底還有一個多星期,我覺得有這麼多天來考慮的話,應該能做出決定瞭。

  在離開陳叔傢的時候。

  「澤銘,你幫我送下小雪吧」好姨吩咐著道。

  我本想拒絕的,不過陳叔住的地方,搭車的確不怎麼方便,最終也同意讓他送一程。

  「慕容,這裡」

  樓下,一輛四門的白色保時捷在我身邊緩緩的停瞭下來,車裡駕駛座上,正是陳澤銘。

  猶豫瞭一下,我還是拉開瞭副駕駛的門,坐瞭進去。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副駕駛坐被默認為是女朋友,老婆專座,但是出於乘車禮儀與禮貌,現在車上就我跟他二個人,我確實應該坐到副駕駛那裡。

  「我坐你的副駕駛坐,你女朋友不會吃醋吧」我開玩笑說道。

  「隨意坐,我還沒女朋友呢,不過我道是希望坐在副駕駛上的是我女朋友」陳澤銘笑瞭笑,看著我說瞭這一句若有所指的話……我隻能假裝沒聽懂……

  路上有些堵車,車子在車流中,停停走走,我就這麼跟他一路聊著天,他穩重又幽默的言語,讓我感覺跟他的交流非常順暢與舒服。

  我說我喜歡跳舞,他說他也喜歡,還拿出他跳廣場舞的視頻來炫耀……但是不得不說,竟然跳得有模有樣的。

  我說我會小提琴,他說他會二胡,約我來個小提琴與二胡的合奏……這真敢想……

  我說我喜歡宅在傢追新劇,他說他也喜歡宅在傢上網玩遊戲……然後他還知道那個讓我感覺有些害臊的稱呼「芭蕾女神」,他說他是BU站資深會員……我那個視頻,他也看過,還是我粉絲來著。

  這怎麼形容來著,「哈,好巧哦」,哈哈哈哈……呃……

  不過陳澤銘給我印象,真的很好,雖然是第一次見,但聊著聊著,就感覺像相處多年的朋友那樣……

  「那個……慕容,你準備要去哪來著??我在這繞瞭好幾圈瞭……」

  「啊?我沒說我要去哪?」聽到他這麼問,我有些懵,難道上車時我沒告訴他我要在哪下車?這下糗大瞭……

  我是本來是打算從陳叔傢出來,去買車的……不過現在還有個問題,我對帝都不怎麼熟……雖然我弟幫我看好瞭車子,但是,這要到哪去買是個問題。

  「呃……去……算瞭,你在前面路口放我下來好瞭」

  看來得回去查下帝都賣車的都集中在哪裡,下次再去,今天看來是買不成瞭。

  「這條路都是禁停的,要不你告訴我,你要去哪吧,我直接送到那裡,我對帝都很熟悉,就算讓我去開出租車都沒問題啊。」

  「哈?開出租,你是準備拿你這輛保時捷去跑出租啊」我笑著打趣他道。

  既然他對帝都這麼熟,不如我問下他好瞭,況且,男人好像對汽車都有無師自通的能力。

  「我是想去買輛車,不過我對帝都不熟,也不知道哪有車市」

  「買車嗎?你看好瞭嗎?」他問我道。

  「看好瞭吧,我弟幫我選的,梅賽德斯奔馳A級。」

  「哦?那車還不錯,我送你去車市吧,我有個朋友開車行的,能便宜不少」

  沒等我同不同意,他在路口掉個瞭頭,直奔車市而去。

  帝都某車市

  看著眼前這傢氣派非凡,裝修豪華無比的汽車銷售店,讓我有些卻步……因為從巨大的玻璃櫥窗望向店裡,全都是高檔汽車……

  雖然展廳當中展列的汽車不多,不過每一輛都是奢華……中間一個B,旁邊二個翅膀,就算我不懂車,我也不會認為那個是比亞迪……還有一輛有著大前臉,車頭上有一個帶翅膀的小金人,二個重疊的R,也不是印刷質量差造成的疊影……

  反正在這裡,我好像都沒見到有我想買的奔馳車標……

  「我們是不是進錯店瞭」我心想著,對此,我是有疑問,不過既然是陳澤銘帶我來的,我也不用擔心,有什麼問題,自然是他來處理。

  「陳董好」

  看著門迎小姐微笑著對著陳澤銘打招呼,並招呼著我們入座,我一下子還有些反映不過來。

  「你是這常客啊?這門迎小姐姐都認識你瞭呢?你平時還用倆名字?陳董?陳澤銘?」我笑著問道。

  他笑而不語。

  正在熟練的泡著茶的門迎小姐聽到這,卻是笑瞭出來,給我介紹道。

  「這是我們陳董事……」

  門迎小姐姐在泡好茶離開後。

  「你這是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嗎?我是自投羅網咯?」我打趣道。

  「有生意當然得往自己店裡拉,反正你都是要買車的,去哪買不一樣?就當照顧一下朋友嘛,放心,我不殺熟」

  我目光環繞瞭一下店裡四周。

  「這店,是你開的??」

  「我是這的股東…之一,你沒聽那小姐姐介紹嗎?我隻是董事,不帶長,也不參與這傢店的管理,套用軍隊的那句順口溜,董事不帶長放屁都不響」

  「好吧,雖說如此,但是我能理解成,你是在炫耀吧」我笑著直接拆穿他的這套裝B把戲。

  他卻是絲毫不介意,聳聳肩,並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模仿著抖音那句「我也想低調啊,但實力不允許啊」讓我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差點笑噴出來。

  朝裡有人好辦事,有瞭他這個董事坐陣,借著他的虎皮,我發現買車竟然是件這麼輕松的事情,都不用磨磨嘰嘰的跟銷售談什麼車貸,手續費,要在店裡上保險的各種容易扯皮的問題,經理還親自出來接待。

  簽幾個名字後,經理直接告訴我,辦完瞭……當然,車不是現車,過二天直接送車上門,連車款都沒收我的……

  「車款嘛,等車到手瞭再付吧,如果車你不喜歡,我再給你調換一輛」

  雖然聽著他這麼說,不過我總有些忐忑不安,這車款也沒給我確認一下到底要多少錢,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陳澤銘不會把我當水魚宰吧……

  從車市出來,已是下午,想起下午的安排,我先聯系瞭一下醫院,得到瞭除瞭抽血外,別的體檢可以正常做的答復後,我決定回傢換個衣服後,再去醫院,因為醫院離我們小區也並不算遠。

  在婉約拒絕晚上再跟他一起吃飯的請求後,我們交換瞭聯系方式,微信上,大傢都相互添加為好友,至於電話號碼,在我填買車的單子時,就寫上瞭我的手機號,當時他就存進他手機裡瞭,

  雖然看得出來,他有想追求我的意思,我也不討厭他,但是這種事情還得看緣份,不可能一上來剛認識,就直奔著男女關系而去,我還是希望大傢能再多解一段時間後,再考慮成為男女朋友關系的問題。

  最後,他堅持要送我送回傢,想想後,我就答應瞭。

  當然,送到傢裡,是不可能的,最多讓他送到小區外面。

  小區門口因為發生瞭小車的刮蹭,有些堵車,他隻好把車停在離小區門口不遠處的一排店面門口讓我下車。

  「陳澤銘?」

  在他跟我一起下車後,一個聲音叫住瞭他。

  「張海?」

  他轉頭尋聲望向那個叫他的人,在猶豫瞭一陣後,也叫出瞭對方的名字。

  等我回頭一看,叫住他的,不就是住我隔壁的張老板嘛,看樣子,他們是認識的,真是巧。

  「呃?慕容」

  看著表情有些豐富的張老板,我大概猜得出來他想說什麼。

  陳澤銘也看著我,想必也是在等我回應,我跟張老板怎麼認識的。

  「張老板住我對面,我們是鄰居」我介紹道。

  「張海是我小學跟初中的同學」陳澤銘指著張老板對我說。

  「哈哈,世界真是小,看來我們幾個都相互認識」我笑著回答道。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同學敘舊瞭,我先回去瞭」我微笑著一語雙關,跟他們二個人告別道。

  看著他們二人相互聊著天,這讓我想起一句話,世界上任何一個陌生人和你的距離不會超過六個人。

  為瞭方便體檢,我回傢換瞭一套休閑的裙裝,等我趕到醫院時,也才三點半不到。

  體檢的人不多,稱體重,量身高,測視力之類項目,體檢過程都是飛快的。

  而到婦科體檢的項目,就比較麻煩一些瞭,先是分泌物化驗,這個需要陰道分泌物。

  我在分診臺護士提交瞭體檢卡,護士在刷卡查閱後告之我,後面的檢查需要憋尿,如果沒有尿意,可以多喝點水。

  在護士給瞭我一個試管後,讓我自行提取陰道分泌物,在廁所裡,我掀起裙子,脫下內褲,一手扶著裙子,一手捏著一根棉棒插進下體當中,在陰道中伸進去大約不到半指的長度後,貼著陰道壁攪動幾下,讓棉棒沾上陰道分泌出來的濕黏體液,隻是此時的我,本身帶有尿意,棉棒在插入下體時,因為不方便低頭找準位置,我是憑感覺插入的,棉棒從陰道上方的尿道口劃過,帶起一陣酥麻的漣漪感,瞬間蕩漾開來,差點就想尿出來……

  最後再把棉棒放進試管裡蓋好,就完成瞭取樣,再把樣本交到化驗室等檢查結果就行瞭。

  接下來是做彩超,這個排隊的人就比較多瞭,還好同時有好幾個彩超室在開放,在這個分診臺,護士再次提醒檢查過程中需要憋尿,並在確認過後,給我發放瞭排隊號。

  這傢醫院的彩超室是單間單床,是由一間大房隔成一左一右二間小的房間,小房間的正中間,有一個躺床,床頭旁邊,是一臺帶屏幕的機器,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戴著口罩的醫生操作著機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裡,還有一個醫生背對著我,在用電腦寫病歷檢查結果。

  一般來說,操作B超跟彩超的醫生,都會是女醫生,反正我沒碰到過男醫生的情況……

  醫生讓我脫掉內衣躺下,好吧,反正醫生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吧,雖然光著上身感覺有些恥辱……

  躺床鋪著一層薄薄的白色床單,下面應該是人造皮革的,在開瞭空調的房間裡,我把衣服掀到雙乳上方,裸露著上身躺在上面,還是感覺到背部有些微涼。

  戴著一次手套的醫生,在往我的乳房四周抹瞭一些像油一樣的液體後,用探頭貼在我雙乳四周遊動,我轉頭望向那個屏幕,屏幕的畫面,隨著探頭的移動,而變化著,同步的還有各種數據化的信息在不停變動。

  看瞭也白看,反正我是一點都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在用紙巾給我插掉雙乳上那層像油的液體後,她沒讓我起身。

  「可以把衣服放下來瞭,露出腹部,再把裙子往下拉一些」戴著口罩的醫生吩咐著我說道。

  「啊?哦」

  她隻說往下拉一些,一些的距離是多少,我也不知道,所以在我把衣服放下來,遮蓋住雙乳之後,我雙手輕輕松開裙腰,把裙子拉到內褲都露瞭出來……而我今天穿的是低腰內褲……

  「內褲也稍微往下一些才行」醫生看瞭一下我穿的內褲後,又吩咐道。

  呃,內褲也要往下脫?那不要露出毛啦?

  當著一個陌生人的面,把內褲內衣脫掉,雖說對方也是個女人,還是個醫生,但心裡總有些抗拒的……

  「唔……感覺好羞恥」

  但是既然是檢查需要,再不喜歡,也得做……

  不過好在,不用全脫掉,隻要把內褲的褲頭以檔部為支點,把褲頭向外翻到大腿上就行瞭。

  同樣的,醫生又在我的腹部也抹上一些液體後,再把探頭緊貼著我的腹部探看。

  探查的位置在肚臍還靠下的腹部下方,雖然沒到陰丘,但也是非常接近,我雖然不知道醫生在探查什麼,不過這個位置,去是子宮正上方,就是說,在這個探頭之下,隻是隔瞭一層肚皮的位置,就是我的子宮所在的位置。

  在探查瞭幾次後,醫生收走瞭探頭,給瞭我幾張紙巾。

  「好瞭,擦一下穿上衣服吧,檢查結果明天就能得到」

  醫生的這句話也許她每天都要跟來做檢查的人說上一遍,加上戴著口罩,所以顯得有些冰冷。

  我也沒客氣的跟她客氣的說謝謝,做檢查這是她職責所在,穿好衣服,我離開這裡,因為接下來,還有別的體檢項目,也要上個廁所,把憋著的尿排出來……

  接下來的這個婦科檢查項目,就是自選的瞭,可做可不做,做瞭,公司會幫付費,不做,這個錢也不會給你。

  這個項目,就是婦科的陰道鏡檢查。

  既然這麼重要,為什麼公司又把它列到自選呢,第一是因為不是必需的,第二就是這個費用比較貴,在國內,都是先做常規的TCT、HPV檢測,這個檢測有問題瞭,才會進一步做陰道鏡檢查,而第三點就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這個項目的。

  從費用上來說,做常規的TCT、HPV檢測當然要便宜好多,不過很明顯,公司並不差那點錢,幹脆就一步到位瞭,大傢按照個人需求,自願做。

  雖然從小到大參與瞭不少體檢,但這個項目我還真沒做過,不過前面來做過體檢的人,都說值得做,免費的,幹嘛不檢,而且這個檢查對預防和發現婦科疾病具有十分重要的臨床作用,被婦科專傢公認為「婦科之王」和「火眼金睛」,發達國傢女性一般每年都要做2-3次彩超和陰道鏡檢查。

  所以,我也就參加這個項目的體檢瞭。

  這個體檢的項目,並不在公共科室那裡,而是在婦科裡面的那一排診療室中。

  可能是來做這個項目的人少很少,又是臨近下班,等待區卻是一個人都沒有,我也不用排隊,刷瞭卡提示屏上直接就給我分配瞭檢查室。

  在婦科最裡面的那排診療室中,我推開瞭一扇門走瞭進去。

  這間檢查室還是挺寬敞的,起碼比彩超那裡大多瞭,大白天的,整個房間四周都是密不透風的圍著厚厚的門簾與窗簾,外面的光完全透不進來,全靠室內的日光燈提供照明,還好,室內燈光明亮柔和,如同白晝一般。

  一個中年女醫生正坐在門邊的小桌上寫著什麼東西,交瞭排隊號,確認瞭我的名字後,她關瞭上門,並問瞭我一些問題。

  「處女膜完好嗎?」

  「這二天,有過性生活嗎?」

  「這二天有用藥水沖洗陰道嗎?」

  「現在是經期嗎?」

  「最近有沒有陰道出血的情況?」

  「有尿嗎,有就先去排完」

  我回答全都是否以後,她讓我先躺到裡面的診臺上。

  做陰道鏡的流程就是這樣瞭,在做之前,醫生會很詳細的問你各種隱私的事情,這並不是亂問的,這些回答的是與否,都關系到能不能做這個項目。

  處女膜完好的不能做,48小時前有過性生活的不能做,24小時前有過陰道操作的不能做,經期,出血這種,就更不能做瞭。

  處女膜嗎……這算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瞭……(第一章)

  不過在掀開簾子,看著裡面的那個診臺,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一個白色基座的診療臺,在房間中央,診療有些高,底下還放著有二級階梯的踏板,診療也很短,最多隻有半身的長度。

  躺臺一端,像缺瞭一個U型的口,U的二邊頂點,立著二個像小型馬鞍的座墊,二端翹起,中間凹陷。

  一張圓凳放在U型開口的下方,旁邊是一個架子,架子上方放著一個奇怪的鍵盤跟一個顯示器,下方是一個打印機,旁邊還延伸而出,掛著一些線管,還有一個帶輪的攝像頭……

  反正就是臺我從沒見過的奇怪的機器。

  坐在旁邊的另一個戴著口罩,聽聲音是個年輕的女醫生,叫我躺上去?這要怎麼躺?

  就在我還在遲疑怎麼躺的時候,外面那個醫生也進來瞭。

  「躺上去啊」

  「呃……這要怎麼躺?」我有些尷尬的問道。

  「截石位躺著就行瞭」年輕醫生說道。

  「啥??截石位是什麼?」我聽著也是一頭霧水,愣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的意思是仰臥,雙腿放在腿架上」中年女醫生解釋道。

  腿架應該是那二個像小馬鞍的東西吧,在我正準備踏上墊腳臺時。

  「先把裙子跟褲子脫瞭」年輕的醫生拿出一雙膠手套,邊戴邊說道。

  「啊?……哦」

  好吧,我應該沒聽錯,又得脫……不過有瞭前次的經歷,這次倒是沒這麼不好意思。

  「脫完,光著下身」

  我就像個木偶人一樣,聽著醫生的指揮,站在診療臺旁邊,解開裙子,再脫下內褲。

  還好這二個醫生並沒有盯著我看,畢竟光著下體,私處就這麼暴露在個陌生人前面,很是尷尬,就算對方是醫生,也不例外……

  手裡拿著脫下來的褲子跟內褲,忍不住的把衣褲遮擋在下體私處前。

  「衣褲放在旁邊墊子上,脫鞋,躺上去,把腿搭在這二邊」年輕醫生指瞭指U型缺口上左右兩邊的小馬鞍說道。

  放好脫下來的裙子跟內褲,我踩著隻有二級階梯的墊腳臺,我側坐到瞭診療臺上,然後緩緩的躺下,一隻腿跨抬起來,先放到那個小馬鞍上,再抬另一隻腿。

  這當我放好腿時,兩個小馬鞍的位置剛好卡在膝關節後面,而口臀部剛好就對著U型的缺口。

  兩個小馬鞍左右而分,也把我的雙腿左右分開瞭,這讓我下體私處大開,整個會陰都露瞭出來,而醫生就面對著我的私處而坐著,從她的角度來看,整個女陰從外表上,卻是一覽無餘瞭。

  這姿勢……讓我覺得我臉上有些發熱……好羞恥……不敢直視……

  天花板上的燈光有些刺眼,加上這張診療臺又窄,我發現我的雙手都不知道要放哪……在摸索瞭幾下後,發現頭頂還有地方,我幹脆閉上雙眼,雙手舉過頭,交叉而放。

  耳朵裡聽到的,隻有醫生在拆塑料袋發出的那種摩擦聲。

  我覺得我就像一塊切板上的魚肉……在任由別人宰割……還不能反抗……還得老老實的配合著。

  「老師,開口小」

  「先檢查一下吧」

  我知道,這並不是對我說的,而是二個醫生在對話。

  隻是……這是什麼情況?老師?我睜開眼睛,診療臺前,一個醫生站著,正移動著那個像攝像頭的東西,另一個正坐在U型缺口前,正盯著我的下體……

  我看著那坐著的那個年輕女醫生,我有些忍不住出聲道:「你不會是醫學生吧」

  年長那個看瞭我說道「你放心,她是正式醫生,我是護士,我經驗比較豐富,輔助她的。」

  雖然有些疑問,但是人傢的操作醫生是正式醫生,我還能說什麼。

  「開口些小,我先要指檢一下,如果你有不舒服的,就及時反饋」年輕的女醫生對我說道。

  「哦,好的」我答道。

  就在我還在想什麼叫「開口小,隻檢」的時候,下體傳來瞭一陣插入感,二隻手指伸進瞭我的陰道中,上下左右擴瞭一圈後,又抽瞭出去。

  「沒問題」年輕女醫生出聲道。

  這下我算是明白什麼叫開口小跟指檢瞭……開口小應該是指我的陰道口小……指檢就是把手指伸進陰道中檢查……

  「這是醫學檢查,這是醫學檢查……」我心裡自我安慰著……

  對於從來沒有做過這種檢查的我來說,這檢查的尺度讓我感覺極度的羞恥……

  雖然平時用衛生棉條跟沖洗陰道時,都有往自己下體裡塞進東西……但是那是我自己操作,也沒人看到。

  而現在,我躺在這裡,張開雙腿,整個會陰都暴露在二個陌生人面前,基中一個還把手指塞進我私處攪瞭一圈,這讓我臉上有些火熱火熱的,有種想找個地縫鉆進去躲的感覺。

  但是檢查又沒做完,我又不能亂動,我想著是不是用手把臉遮一下,但是想想,又沒這麼做。

  本來就是正常的檢查,我怕我用手把臉遮,會讓醫生註意到我臉紅的樣子,所以,我隻能是輕咬著下唇,閉上眼睛,把頭稍微側向一旁,任由她們弄,就算如何不舒服,也得忍著……

  「放器具,潤滑液抹瞭吧」

  「抹瞭,指檢的時候,裡面也抹瞭」

  「嘶」,一個堅硬又冰涼的東西,一下子就滑插進瞭我的陰道中。

  這突入其來的插入感,加上那東西表面有些冰涼,這讓我身體忍不住的顫抖瞭一下。

  好在這冰冷的硬物並沒有直插到底,大約在深入一點後,就停住瞭,接著,就感覺有一股力道,在我陰道當中上下撐開。

  隨著撐開的口慢慢變大,一股涼意,侵入瞭陰道之中,這讓我下體不由自主的收縮,就像是一種本能的吞咽反映一樣,並且覺得下腹內部涼涼的。

  痛倒是不痛,難受也說不上,隻是陰道中有一種異物入體,被塞滿卻又很空蕩,且很不習慣的那種感覺,像眼睛進瞭小蟲,牙縫塞瞭肉那種不適感。

  檢查室除瞭二個醫生的不時交流的說話聲外,剩下隻有金屬器械跟金屬托盤碰撞後,發出的「辟辟叭叭」聲。

  「腔內粘液有些多」

  「先用紗球擦幹凈」

  二個醫生說罷,我感覺一個柔軟的東西,直接伸進瞭我的下體最深處,真的好深入……我從沒體驗過從陰道深處,那個地方發出過的這麼明顯的觸感。

  「這個位置……應該是子宮口吧?」我閉著眼睛,感受著那團東西在下腹裡不停的由內向外輕輕塗抹,也許陰道的肉壁比皮膚更較為嬌嫩與敏感的原因,讓我覺得那團東西有些粗糙。

  當那團東西,第二次進入我陰道中擦拭的時候,也許是陰道中起到保護與潤滑的粘液變少的原故,那紗球在觸碰陰道肉壁與子宮口時,粗糙感更強,而且還有少許刺痛的感覺,但是還好,這種刺痛並沒有持續太久,隨著醫生把紗球拿出去,刺痛感也沒有瞭。

  「行瞭,先看一下宮頸」

  聽著一陣滑輪滾動的聲音,我也睜開瞭眼睛,看看醫生都在幹嘛。

  隻見醫生把一個大號攝像頭,推放到我的雙腿之間,調好距離後,打開瞭攝像頭上的照明開關,一陣刺眼的光芒在我胯下亮起。

  「再往前移一下物鏡距離,有些不清楚」

  我轉頭望向醫生,雖然二個都戴著口罩,不過從發型上還是分得出來,年輕的那個,正盯著屏幕操作著電腦,年長的那個正在我身後,擺弄著燈光。

  「呃,這是要拍下體?」從來沒做過此項檢查的我,心裡如此是想。

  如果說剛才的指檢,讓我感覺極度羞恥的話,現在就是羞恥度爆表瞭……

  雖說是在醫院做檢查,但是躺在診臺上,雙腿打開,陰部裸露,私密之處還被撐開,不管是陰道還是子宮口,都暴露出來。

  私密處那是女人最隱密的地方,而現在,這個女人最隱密的地方,被翻開暴露在二個陌生人面前,還給你私密之處拍照……這就讓我覺得羞恥瞭,下識意的就想用手去遮擋……

  「別動」年輕的醫生警告我一下。

  呃,好吧,這是在做檢查……無可奈何的我,隻好老老實實的躺著不敢再動。

  就這麼待著好一陣子後,我感覺下體內又是一涼……

  在接下來幾分鐘的時間裡,在我陰道中,來來回回又折騰瞭幾次,疼痛還是有一點的,但還好並不是很痛……而且我發現,在有些不經意間的觸碰到陰道裡的某些地方時,會讓我產生一種奇妙如同瞬間的觸電感,會讓我身體忍不住的哆嗦一下。

  「很正常,未見異常,不用做活檢」

  活檢是什麼我不知道,不過一切正常就表示健康,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

  隨著檢查完畢,檢查的器械一一撤下,擴陰器也隨之從我陰道中抽瞭出去,失去瞭支撐的力量,被撐開的陰道也漸漸閉攏起來,我試著控制下體肌肉做瞭幾次收縮的動作,也不知道有沒有作用。

  雖然陰道被撐開的時間不算長,不過上一秒還有被塞滿膨脹的感覺,而下一秒就拿開瞭,這體感一下子還沒轉換過來,突然有種下體空蕩蕩的感覺……

  從診療臺上下來,我趕忙穿上內褲跟裙子,有瞭衣物的遮掩,在對面醫生時,我才覺得沒那麼尷尬感。

  在離開醫院時,我想起瞭一個剛生完小孩表姐的話,「女人就是矯情,等你生孩子的時候,你會發現,什麼隱私都沒有,接生的醫生都有男的,難道你不生娃嗎?」

  也許對於生育來說,對我還太遙遠,人因為經歷所以才會成長。

  「滴」

  手機上,微信亮起瞭一條未讀信息。

  看著那個胖橘貓的頭像在閃動,我知道,那是陳澤銘。

  陳澤銘:我竟然迷路瞭,在你傢附近,不知道那條路怎麼走。

  後面還有跟著一個委屈的表情。

  我:啊?哪條路啊?

  陳澤銘:通往你內心的那條路。

  我無語瞭,竟然被他套路瞭……

  本想回他個此路不通,不過最後還是刪掉瞭。

  也許,可以試著跟他接觸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