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男)

  「慕容,你的電視修好瞭。」

  在慕容下班回傢正準備拿鑰匙開門的時候,我開門出來叫住瞭她。

  至於為什麼我能知道她回瞭,因為我透過隱藏在門口監控看到她回來,其實今天我等她好久瞭。

  「我幫你搬進去裝上吧。」

  「好呀,謝謝張老板。」

  看著慕容那像彎彎的新月的笑眼,嘴角輕輕上揚,如天使般微笑,那清脆柔和的聲音,一句謝謝,我心有些悸動,下面的肉棒有些躁動起來。

  進瞭她的屋子,看瞭一下她電視擺放的角度,目測瞭一下距離後,我又看瞭掛電視的支架。

  「慕容,你這電視掛鉤的膨脹釘怎麼是塑料的?以你這電視的重量,可有隨時斷裂的可能,挺危險啊。」我指著墻眼對她說道。

  「啊?不會吧,我看看。」順著我的地方,慕容趕緊湊瞭上來。

  「好香啊。」由於我倆站得比較近,慕容那絕美的容貌臉龐,湊近瞭我所指的地方,因為膨脹釘露出來的面積很小,位置有些低,她頭靠得很近,還要彎下腰來才能看清楚,彎腰時,還帶起瞭一陣清香。

  慕容背對著我,正彎著腰,雙手分別放在膝蓋上,支撐著身體,修身的裙子,把她厥著臀部的包裹得緊緊的,屁股的輪廓清楚可見,如果不是有著裙子遮擋,這個姿勢我覺得我能直接看清楚她那下體的二個小穴,我悄悄橫移瞭半步,站到瞭她身材的正後方。

  慕容的這個姿勢太讓我銷魂。我居高臨下,目測她的小穴跟我的肉棒處在瞭同一平行線上,距離最多不會超過一掌,太合適用後入式瞭,隻待我如閃電般掀開她的裙子,瞬間拔下她的黑色絲襪跟內褲,提槍平行直刺,我的肉棒定能在三秒之內,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能深深的插進她下體二個小穴任意一個當中……

  我滿腦子都是這種想法,手有些不自覺的動瞭一下,但我還是忍住瞭我的沖動。

  我輕輕後退瞭二步,我怕她等下回過身的時候,見我離她這麼近,對我會產生厭惡的想法。

  她還在打量跟掛架,還用手指去摳瞭一下。

  我趁著這個時間,從下住上偷偷的打量著慕容。

  她穿著一雙白色的可愛拖鞋,小腿肚沒有一絲多餘的肌肉,黑色絲襪包裹著那小腿優美的曲線,圓潤豐滿的屁股,白色的襯衣貼著那纖細的腰背,透出絲絲肉色,白色內衣帶子清晰可見,我睜大瞭雙眼,連眼都不願意眨,緊緊盯著這難得的美景。

  要不要用手機偷拍一張??

  不過想想還是算瞭,我手機拍照有是有聲音的,關掉音量都沒用,萬一等我剛拿手機對著她,她剛好轉身,我怎麼解釋?

  「啊,還真是塑料的,這怎麼辦?有時候我還以電視機前面這裡健身呢,這要掉下來,還真可能會砸到我。」她有些擔心,問我道。

  「我幫你換成鐵的吧,不過可以要重新打幾個孔,這個我免費幫你換,幾個小釘子而已,畢竟我們還是鄰居嘛。」我一臉真誠的回答她。

  當然,我不會告訴她,這塑料釘其實是原廠配的,人傢出廠時就針對電視器的重量做瞭大量實驗,是很難出問題的,我隻是想讓她的電視擺放換個角度。

  「那謝謝張老板。」看著慕容心有餘悸的表情,我就知道,她不懂這些。

  從昨晚看瞭那些刺激的視頻到現在,我已快差不多24小時沒合過眼瞭。

  本來早上想去睡覺的,但是看到客廳中慕容那臺已經修好的電視,又想到視頻中的一些東西,我本來有些睡意的大腦,又被刺激到瞭。

  亢奮的感覺又再一次充滿我的大腦,就像用得隻剩最後一格電的手機,正要拿去充電,結果摔瞭一下,電量在肉眼可見的情況快速充滿……

  視頻的女子所住的地方,遍佈著攝像頭,房間裡,客廳,衛生間,可能說她在傢的一舉一動都被男人監控著,不管是睡覺,吃飯,洗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就連她上廁所撒尿時,都能從便池裡安裝的監控,都看到她尿道被強勁的尿流沖開的瞬間。

  雖然我也買瞭幾個攝像頭裝在自己門邊,在監視、偷拍慕容,可以看到慕容出門回傢,但是平時她都在傢裡幹些什麼呢?

  她會不會在傢裡裸體?

  她會不會在床上思春?

  她會不會在洗澡時自慰呢?

  想到這些,我心更加不淡定瞭,看著那臺已經修好的電視,我心底火熱起來,想知道,想瞭解,想偷看的想法,如同一顆種子,瞬間就在我的心間腦海裡生根,發芽,長成瞭盤根大樹,牢牢的抓住瞭我的腦子,怎麼甩也甩不掉。

  同時理智也在告訴我,這如果慕容發現瞭,我的下場會很糟糕,警察隻要一查誰碰過這臺電視,我怎麼可能跑得瞭?總不能賴說這是電視廠出時,廠傢裝上的吧。

  但是一想到視頻中的女子,在傢中床上自慰時那動作,那誘人的呻吟,在洗澡時上下其手自摸時那銷魂的表情,讓我心如狂濤,怎麼都平靜不下來瞭。

  腦子自已就發動瞭PS大法,自動把女子換成瞭慕容……

  「媽的,怕死就不要做男人。」

  我心頭一熱,把心一橫,幹瞭。

  我仔細觀察瞭一下慕容的電視,尋找可以安裝針孔攝像頭的位置。

  這臺電視窄邊的設計,上下渾然一體,顯視屏上更本沒地方讓我下手,我總不能把攝像頭以掛件的樣子安裝在電視臺上吧,這也太不協調瞭,一眼就能看出有問題。

  我有些想埋怨電視制造商,你把電視造得這麼簡約平整幹嘛,讓我有些無從下手。

  想來想去,唯一可以動手腳的地方,隻有屏幕下面那一條突出來的黑邊,裡面在是遙控接收裝置,跟狀態指示燈。

  我再次拆開瞭邊條,拿出在網上買的,在門口裝隻瞭三個,還剩下的針孔攝像頭,買的時候我就考慮過回收不便的問題,所以買的是帶有無線功能的。

  做為在修理界混瞭十年的老師傅,修過無數電器,數碼產品,安裝個小玩藝兒那是小菜。

  我要仔細考慮的,是怎麼安裝才做到最隱蔽的問題。

  雖說是針孔攝像頭,不過再怎麼針孔,鏡頭始終是個最大的破綻,再怎麼小,被人看到,還是一眼就能認得出來是個鏡頭。

  如果直接鏡頭外露,慕容隻要在搞衛生時,用抹佈擦拭電視時,我覺得她就能看出來,然後她會報警吧,所以這很是令我頭疼,到底要怎麼裝。

  還好,經過仔細觀察,突出來的黑邊上有制造商的LOGO英文,英文中帶有個字母O,字母O凹陷進去有一定的深度,O中間的洞的大小,也跟針孔攝像頭差不多,加上這電視是也算是高端機,殼上的的噴漆,都是鋼琴漆,光澤跟鏡頭的黑色透明玻璃的光澤極為相似。

  我扣掉瞭字母O裡的黑色塑料,把鏡頭安裝備上去,又加裝瞭電線,直接連上電視的電源線,又拆開電機機後蓋,在裡面焊上小型變壓器,把220V電壓,變壓成能直供攝像頭的是電源。

  這樣電視隻要不是直接拔掉插頭的情況下,打不打開電視看,都不會影響我這個攝像頭運行。

  不過缺點就是因為鏡頭是陷在字母O裡,鏡頭廣角受到一些影響,能拍到的范圍要比較窄,加上電視安裝後,基本不會再移動,所以在安裝前,選個好的角度,就非常重要瞭。

  我先把電視給掛回原來的架子上,偷偷的插上瞭電源,借口先回傢拿安裝工具。

  到傢後,我急忙打開我打開電腦屏幕,連接上瞭安裝在慕容電視上的監控,慕容那妙曼的身形便出現在瞭屏幕之上。

  她正坐在電視前的沙發上神性專助的看著手機,且正好在監控的可視范圍裡,她有些慵懶的斜靠在沙發靠椅上,可能是覺得沒人在瞭,那雙黑絲長腿不再是黑絲緊閉,如同船閘般,雙門齊開,從監控的安裝高度望去,裙筒裡的黑色幽谷、兩腳之間夾縫中的絢麗風光一覽無餘。

  一縷粉色,隱約透過瞭那層黑色薄紗。

  它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就這樣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帶給我驚喜,這縷粉紅如同一顆炮彈,轟中瞭我的大腦,腦子裡有些嗡嗡作響,以至於讓我下面有些情不自已的硬瞭。

  趕緊,截屏!截屏!截屏!放大!放大!放大!截屏!截屏!截屏!我屏住急促的呼吸,心間顫抖,手指在截屏鍵上,一口氣按瞭七八下。

  我生怕我操作慢瞭,在我沒留下圖片時,那黑色幽谷的大門會關上,我怕這縷粉色它會在下一秒,驟然離開,從我的世界中消失。

  不過隨後,我才想起,監控隻要一打開,內容都會實時保存在我硬盤中,就算看不見瞭,還能調出來回放嘛。

  看著慕容毫不知情的在那裡看手機,她肯定不會知道,她早已春光外泄,被我看到瞭她的裙下風光,她也不會曉得,隻要她站在電視前,就會有一雙隱藏的眼睛在盯著她,註視著她的一舉一動與一顰一笑。

  我忽然對以後的生活,充滿期盼起來。

  現在,還是先看看安裝角度問題,現在這個角度,有些偏左,沒辦法,誰讓廠傢的LOGO的這個O字母偏左,裝在字母O裡的攝像頭,也跟著偏瞭,要住右移,才能很好的監控到正前方,高度問題也要調一下,要再住上一些,要不然慕容站在電視前有可能拍不到臉。

  拿上工具,我又來到瞭慕容傢裡。

  慕容還是在看著手機,但是坐姿卻變瞭,不再是剛才我在監控中看到的慵懶的斜靠,雙腿張開,能讓人看見裙下幽谷的姿勢,而是身體端莊,兩膝並攏緊夾雙腿,左小腳搭在右腳,斜靠著,一雙黑絲大腳嚴絲合縫的緊閉。這坐姿我見過,昨天在來我店裡的那女人,也是這麼坐的,看來女人都喜歡這麼坐。

  「呵呵,不過你現在再怎麼緊閉雙腿,你也不可能知道,我剛才也通過監控也看到瞭你裙內的風光,你這穿著黑色褲絲,包裹著那條粉色的內褲,趁著我不在時,張開雙腿的樣子,已深深刻進我腦子跟電腦硬盤裡瞭。」

  看著一無所知的慕容,有些得意起來。

  按計劃好的樣子,我重新設計瞭掛架的位置,並將電視掛上去,原來孔眼,用水拌瞭些白灰,重新填上瞭,很完美的修補,沒一點色差。

  慕容一直都坐在沙發上,偶爾會抬起頭,看一下工程進程。

  沒有用多長的時間,也就半小時這樣,就全部完工瞭,我用遙控打開瞭電視,也跟她說明一下壞瞭什麼地方,換瞭些什麼,雖然我知道她不懂,但是這樣才顯得我專業。

  「張老板,修理費多少,我轉給你。」坐在沙發上正在看手機的慕容,抬起手,晃瞭一下手裡的手機對我說。

  我轉念一想,這機會多好啊,光明正大的可以用手機加她為微信好友。

  「你這問題不大,就換瞭個小零件而已,我就收你個成本好瞭,這零件我進貨也是30塊。」我故作大方的說道。

  「那……怎麼好意思啊。」

  「唉(第四聲),別不好意思的,大傢都是鄰居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呵呵,不是有句話說嘛,遠親不如近鄰,這樣吧,我加你一下好友,你給我發個30塊紅包就好,以後有什麼要修理的東西,你直接微信上告訴我,大傢隔壁鄰居的就算相互幫助吧,說不得以後我也會有事要讓你幫助呢。」

  本來想連電話號碼一起問,不過想想,好像要微信比電話號碼要重要些,年齡人嘛,有哪個不玩微信呢?說不定朋友圈裡,還能看到她的照片。

  我看得出來,我這麼說瞭後,慕容遲疑瞭一下,也許她是在考慮該不該加我的問題吧,不過最終她還是同意瞭我的要求。

  走出慕容傢,看著微信上那個新加的,叫「雪舞兮」好友,我心潮澎湃。

  「雪舞兮」的頭像並沒有用慕容的正面臉的照片,隻是一個半身的白衣側影,海風吹起瞭她的秀發,在蔚藍的天空下,雙手作喇叭狀放在嘴邊,對著遠方的大海,像是在大喊。

  「叮咚。」

  雪舞兮的頭像在我手機上跳動,她給我發瞭一條信息。

  沒什麼多餘的話,一個笑臉,一聲謝謝,還有一個50塊的紅包,附言寫多的20塊是辛苦費。

  辛苦費嘛,的確挺辛苦的,從昨天早上到現在,我都沒睡過,為瞭「修理」電視,我還「倒貼」瞭差不多2000塊呢。

  回到傢瞭,關緊房門,有些激動,有些期盼,重新連接上瞭監控。

  慕容現在在做什麼呢?

  監控角度跟我計劃的一樣,經過調整後,比原來的視角要好瞭很多,能清楚看到慕容傢電視前的整個沙發,及沙發前面的地板,以後隻要她出現在這個區域裡,不管她在做什麼,我都能監控偷拍的。

  她會在沙發上睡覺嗎?

  她會洗完澡後,一絲不掛站到電視前面嗎?

  她會躺在那張沙發上自慰嗎?

  我希望慕容這樣做,但是畢竟我不能控制她的。

  不像男人手機裡的那些視頻,那男子可以讓旗袍女子在傢中做任何事情。

  可以讓女子穿上各種羞恥的衣服玩角色扮演,也可以讓女子一絲不掛在傢中到處遊走,甚至可以讓女人爬在客廳沙發上,讓她張開雙腿,拿著各種淫具輪翻自慰……

  我透過監控,看到慕容還是在沙發上,左手拿手機,神情專註,她沒有換衣服,還是那套白襯衣,一步裙,黑絲襪,不過卻換瞭一種姿勢,脫掉瞭拖鞋,背部墊著一個抱枕,臥躺在那柔軟的沙發上。

  她穿著黑絲襪的左腿伸得筆直,就連腳尖都繃得直直的,透肉黑色的腳尖,時不時在空氣中晃動著,像在畫著圓圈。

  右膝蓋彎曲,黑絲玉足隻用足尖部份踩在沙發上。

  我有點想變成那張沙發。

  裙子因為是緊身裙,加上臥躺的原故,裙邊從大腿上膝蓋處,上移到瞭靠上部位,隻能遮住大腿根部瞭,再上哪怕再多移五厘米,我覺得就能再見到那抹粉紅。

  她右手撐隔著絲襪,輕輕撫摸著她彎曲的右膝側,像是在給自己按摩。

  如果那隻手是我的手,此時此刻的感覺,一定是很柔滑……吧?

  對著慕容的腿,我放大瞭畫面,腦子裡蹦出個詞,叫「腿玩年」,我緊盯著慕容這雙完美的大腿跟玉足,視線在她腿的黑色曲線上遊走,就算隔著顯示器,我也有一種想舔的沖動。

  別說一年,就這雙腿,給我三年……不,五年!我都玩不厭,沒有幾乎,對於我來說,這雙腿就是完美。

  我想摸啊!!我好想摸啊!!!我好想摸一下啊!!!!

  在這麼強烈的執念催動下,讓我腦子一片空白,手情不自禁就放到瞭顯示器上摸瞭幾把,好滑啊……

  等過瞭幾秒,我才反應過來,雖然很滑,但我摸到的不是慕容那雙黑絲玉足,而是顯示器上的玻璃。

  這雙玉腿,簡直讓我有些魔障瞭,如果我能任意的把玩,我一定摸個夠,再從下住上舔個遍,我要讓慕容的雙腿夾著我的我的肉棒摩擦,就算是射瞭,我也要讓精液塗滿這雙大腿!!!

  四十分鐘,整整四十分鐘,慕容用這個姿勢臥躺在沙發上玩瞭四十分鐘手機,我也坐在電腦前,透過監控,目不轉睛的看瞭四十分鐘。

  雖說有回放,但是哪有看現場直播這麼讓我性奮?

  因為看現場直播,能讓我感覺,此時,此刻,她就在那裡,做著這些事情,但是她不會知道,我正偷偷的看著她,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視線。

  四十分鐘後,慕容整瞭一下裙子,離開瞭我所能監控到的區域。監控失去瞭她的身影。

  我把音量給調到最大,雖說監控不到,但是還能做聲音采集。

  我仔細聽著慕容屋裡的動靜,聽見瞭她屋裡房間門的開門聲,關門聲,然後又沉靜瞭。

  慕容現在在幹嘛?我很想知道,但是卻沒辦法知道,畢竟我不能隨便進入她的房子,在她傢裡的每個角落裡,都裝上監控。

  不過我倒是有這個想法,怎樣才能在慕容傢的每個角落,都裝上讓她發現不瞭的監控?我很努力的想。

  但是一天一夜都沒睡覺,還射瞭七八次的我,越想就越讓我覺得頭暈腦脹,後腦就像被一把大錘敲過的那種感覺,我知道,我不能再熬下去瞭,這個想法,還是等有休息夠瞭再來慢慢想吧。

  慕容傢的第一個監控反正已裝好瞭,能24小時不停的監控記錄,雖然我很想再等她重新走進我的監控區域,再看看她在做些什麼,但我真是很累瞭。

  拖著疲倦的身體,我有氣無力的爬上床,一分鐘都不到,我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