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申慕蘅和崔冰婭被並排捆在船舷上,她們雙手成一字形捆在欄桿上,雙腿分開,兩邊腳踝分別跟自己的手腕捆在一起,屁股向上揚起,陰戶和肛門大開,暴露在圍在她們身前的一堆男人眼前。

  崔冰婭那天被折騰瞭幾個小時的肛門,經過一天的休養,算是恢復不少,但菊花口還沒能完全閉合,肛壁中的傷口仍在隱隱作疼。而申慕蘅的恢復狀態看起來要好很多,抽打留下的血痕都變得很淡瞭,身體素質確實優秀。

  「給操瞭這麼多天,也不知道哪一個的屄更耐操?」徐銳呵呵笑著,站在她們中間,雙手一左一右伸出,中指分別插入她們的陰道裡。兩名女警官早就對於這種程度的侵犯仿佛習慣瞭,申慕蘅還面帶羞憤地緊咬銀牙,崔冰婭卻已經虛弱得象一攤死肉一樣,看來沒給她強一點的刺激,她是打不起精神來瞭。

  「那究竟是誰更耐操嘛?」山狗呵呵笑問。光從申慕蘅和崔冰婭的神情來看,誰更耐操似乎是明擺著的。要是現在將她們放瞭,這兒一堆男人,估計也沒人敢保證一定能打贏申慕蘅,但崔冰婭卻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就算沒人碰,她自己能不能站穩起來都還是個未知數。

  徐銳雙手在兩個陰道裡抽插幾下,各增加到三根手指。申慕蘅還是咬緊牙關紅著眼睛忍受,被捆住手腕的雙手緊握著拳頭,而崔冰婭隻是皺一皺眉輕哼一聲,身體還是那樣無力地垂著。徐銳笑道:「申警官的屄裡面還緊湊著呢,不停地夾我。而崔警官屄裡面好象沒啥動靜,這賤屄不會給操壞瞭吧?」

  這就宣判瞭勝負瞭,但無論勝利者或是失敗者,申慕蘅和崔冰婭都對周圍的哄笑聲仿如充耳不聞。火彪道:「就是說申警官操起來應該更舒服一些對吧?老子來體驗一下……」解開著腰帶走近。

  徐銳罵道:「你急個雞巴毛呢!我還沒品評完哩!兩位警官的屄裡面都是幹的,他媽的操來操去都沒怎麼發騷……花豬,去把對面那倆小妞拖過來……兩位警官肯定都是拉拉,用男人的雞巴她們興奮不起來……」抽出手指拍瞭拍手,轉身開瞭一瓶啤酒。申慕蘅和崔冰婭的屁股上於是多瞭很多隻手掌,這幫傢夥嘻笑著輪番用手指捅插著兩位女警官的陰戶,紛紛表示徐銳剛剛對她們陰道緊湊度和敏感度的評價,是無比中肯的。

  花豬應瞭一聲,跳下船去,片刻間對面那艘船出來三個兄弟,拖瞭蔣曉霜和王燕潞過來。兩個女孩這些日子裡幾乎上遍瞭這裡的大小船隻,輪番充當過每一艘船上的「船妓」,反正無論上哪艘船,戲碼都沒有太大區別,她們反反復復已經不知道被這幫傢夥輪奸過多少輪瞭。此刻又要被拖到大船,上面看起來人挺多,不知道又要有怎麼樣的惡毒點子,要來折騰她們。

  當看到大船上的架勢,主角似乎並不是她們倆,而是捆在船舷的兩個女警察,蔣曉霜暗暗呼一口氣,王燕潞一臉悲哀地看著申姨,不知如何是好。這幾天她其實跟申慕蘅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可是每一次見到,以往英姿颯爽的申姨一次比一次顯得悲慘,而此刻斜翹著下體捆著的姿勢,女人最為隱私的部位被放大得極為顯眼,怎麼看都象隨時等候插入的飛機杯。

  「有誰的屄開始濕沒有?」徐銳問。

  一隻隻手掌從申慕蘅和崔冰婭下體上離開,紛紛笑答:「沒有沒有。這是兩個變態的女同性戀,男人是搞不濕她們的!」哄笑聲震蕩在船板上空,申慕蘅和崔冰婭也不由羞怒交加,漲紅著臉蛋。

  徐銳於是笑著下令:「你們兩個小騷貨,用嘴舔她們的屄,看哪個先浪起來!哈哈!誰先完成任務,重重有獎!」

  獎賞什麼的,蔣曉霜和王燕潞是不敢想的,就算有也多半是獎賞幾根雞巴來奸淫她們吧?但沒做好,大小四個女人誰也沒好果子吃,她們早就領教多次瞭。王燕潞由於跟申慕蘅的關系,再一次故意被推到申慕蘅身前。兩個女孩對視一眼,乖乖在兩名熟女的屁股前面跪下,伸出舌頭湊向兩位女警官敞開的陰戶。

  申慕蘅和崔冰婭幾乎同時「嗯」的一聲,被捆成羞恥姿勢的肉體動瞭一動。山狗笑問:「怎麼樣?這總舒服瞭吧?」

  跟他們粗魯的肉棒和手指相比,舒服當然是舒服很多,兩個女孩的舌頭溫潤柔軟,看到她們陰戶上各條的悲慘的傷痕,動作更是輕柔很多,懶洋洋的舒適感讓申慕蘅和崔冰婭一直緊繃著的肌肉和神經都放松瞭不少,含羞閉上瞭眼睛。

  身體一放松,抗拒感就大大減弱。申慕蘅和崔冰婭都是正常的女性,在相對舒服的感覺中被如此不停地刺激性器官,身體就很難不起反應瞭,異常的漣漪在她們的體內泛起,漸漸發散漫延。此時此刻,就連她們自己都懷疑,她們是不是真的是同性戀體質,隻有女人才能讓自己的身體有性反應?

  她們的表情和身體反應,男人們都看得一清二楚。象徐銳這樣玩過無數女人的傢夥,自然很敏銳地知道這兩個冷冰冰的女警官,確實開始發情瞭。

  就連正在舔陰的兩個女孩,都感受到兩位女警官的身體變化。這一個多月來,她們被迫相互舔過對方的陰部,也都舔過其他同伴的陰部,女人發沒發情是什麼狀態,幾乎天天都被強奸好幾次的蔣曉霜和王燕潞一點也不陌生。可是,申慕蘅和崔冰婭雖然身體成熟,目前陰道裡也開始滲出些許蜜汁,但跟胡慧蕓老師和徐貞兒警察姐姐這樣的性感少婦相比,肉洞裡那肥潤敏感還是這兩位遠無法比擬的。

  但饒是這樣,申慕蘅和崔冰婭還是為瞭自己身體不可抑制的「無恥」動蕩,羞愧無地。兩名女孩先後停止瞭舔弄她們的陰部,向她們的主人表示自己舔吸後的陰戶已經濕瞭。徐銳笑呵呵地,再次用手指插入她們陰道裡,挖瞭一通,抽出泛著幾絲水光的手指,笑道:「果然隻有女人,才能讓這兩個變態女同性戀浪起來……嗯,你們兩個小騷貨幹得不錯,今天晚上雙手可以捆前面,不用捆後面。」

  自從被綁架以後,王燕潞和蔣曉霜每天都是被各式捆綁著度過的,雙手能放松的時間極少,而被反捆在背後是「標準姿勢」,對手臂活動比捆在前面要限制得多,也讓女孩難受很多。徐銳這個「獎賞」,對於兩個女孩來說,也算是實在而實惠的。

  蔣曉霜輕輕地松一口氣,稍稍看瞭王燕潞一眼,退後跪坐在角度處。王燕潞輕咬著嘴唇,一臉悲哀地看著申姨,終於還是退後幾步,倚到蔣曉霜身邊。她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就完成瞭今天的任務,但總歸現在似乎沒有她們的事。男人們的興趣點都在兩名女警官身上,她們隻好乖乖地安靜待在那兒,充當接下來這場淫亂盛宴的吃瓜群眾。

  既然女警官浪起來瞭,那自然要享用一下。於是,今天新一輪的淫戲在哄笑聲中隆重開幕,徐銳第一個挺著肉棒,深深插入申慕蘅的肉洞裡。這次的肉孔不再象以往那樣硬梆梆般幹澀,固有的壓迫感中增添瞭不少溫潤的彈性。徐銳點頭道:「這才象個正常女人的屄嘛!申警官,你以後每天都被給很多人操屄的,記得這個狀態,做一個優秀的性奴隸喔!」

  申慕蘅咬唇不語,緩緩擰轉頭去。那邊,崔冰婭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紅霞,眼神迷亂地也正望向她,而火彪炙熱的肉棒,正暴風般地狠狠捅抽在崔冰婭微潤的陰道裡。

  「叫啊!浪起來啊!叫幾聲床我們聽聽……」呼啦啦排著隊起著哄的男人們,一個個拉脫瞭褲子。而跪坐瞭片刻的蔣曉霜和王燕潞又開始「工作」瞭,被迫挨個吸吮著他們的雞巴,為他們接下來參加輪奸申慕蘅或崔冰婭,做好身體上的準備。

  ******

  范柏忠示意杜沂槿關上門,低聲道:「劉律師怎麼說?」

  杜沂槿同樣壓低聲音:「行動時間基本定瞭,大約一個禮拜之後,劉律師在等卡洛斯最後確認。我們現在得準備出發瞭!去到那邊之後,也還有不少準備工作,至少總得提前個兩三天到達吧。」

  「他媽的怎麼還確認不瞭?」范柏忠罵道,「我前天打過電話給劉傢穎,她也沒給個準信。」

  「劉傢穎說,卡洛斯跟羅德裡戈剛剛火拼瞭一場,得喘口氣。不過問題不大,這兩天會給準信的。」杜沂槿說,「這卡洛斯!我總擔心不太靠譜。」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瞭。」范柏忠拍拍杜沂槿的手,說道,「現在外圍部隊都在撤瞭,專案組現在也查不出什麼東西來,你就安安心心地準備出境的事情吧!我已經匯報過省裡瞭,徐銳很可能已經逃出境,我們要追殺過去,省裡也同意瞭。」

  「他們能不同意嗎?還不是你一直在他們那邊吹的風?」杜沂槿白瞭范柏忠一眼,「省裡白忙活一場,還搭進來兩個特派員,他們也抓狂瞭吧?不然怎麼會這麼容易答應你?」

  「何止省裡?隔壁雲海市那邊也抓狂,說是徐銳可能跑他們那邊去瞭,瘋瘋癲癲折騰瞭幾天,連個影子也沒找著。」范柏忠笑道,「還有,王燕潞和蔣曉霜兩個小妞的傢屬都扛不住瞭,病的病倒的倒,蔣曉霜的老爸還因為急火攻心出瞭車禍死掉。現在他們的壓力賊大,我們想出境追捕,他們是頭一個鼓掌支持。」

  「嗯,明白瞭,所以雲海也不會來討還池春嵐她們三個人。」杜沂槿說,「忠哥,說句心裡話,我總覺得徐銳這麼冒險沖出防線不太正常,一旦被海警截獲他們直接就完瞭。舒雅是最瞭解徐銳的,她也很堅定地認為徐銳應該還在天海……」

  「又來說這些?你就別管徐銳瞭!馬上就要出境瞭,相關人員的出境手續都辦好瞭嗎?你怎麼還有心思管這個?」范柏忠有點兒不耐煩,「你帶人出海,這邊我會派人繼續查。你現在急急忙忙的,能查出來個啥?」

  杜沂槿知道說也無用,范柏忠的心思都已經飛到李冠雄那邊瞭,搖瞭搖頭不再說。范柏忠摟著她,嘴唇伸到她臉頰想要親熱,再度給杜沂槿一把甩開:「沒心情!我去準備出境的事情。不過話說明白瞭,我還沒走這幾天,就算是擺樣子,我也會一直追著這件案子!」

  但擺樣子也不好擺。部隊和武警本來就是來緊急支援的,白忙活瞭幾天沒有結果,既然疑犯可能已經逃離且警方正打算出境追捕,他們自然也陸續撤離。而這些天范柏忠動員瞭全市警力佈下的天羅地網撲瞭個空,警隊內部的工作安排早已左支右絀,各道關卡也漸漸撤瞭一大半。隻留下幾條出境通道由交警和基層派出所繼續盯著,海面也隻剩下海警的日常執勤巡邏,雖然這巡邏力度比起他們平時的日常巡邏要大很多,但跟前幾天比,漏洞就相當大瞭。

  杜沂槿明白警方的羅網事實上已經佈不成瞭,她要繼續追查,也隻能從現有掌握的情況著手,至於徐銳是否真的還在天海,會不會因此逃出生天,杜沂槿感覺自己已經掌控不瞭。

  剛出瞭范柏忠辦公室,迎頭便碰上傅楚鵑。小姑娘一見她,立即叫道:「杜局杜局,我跟舒雅研究過瞭,徐銳應該是沒有跑的!」

  「喔?何以見得?」杜沂槿對快步趕上來的舒雅揮揮手,一起走進小會議室。

  趙婕、李躍晟、魏櫻迪正等著,其中魏櫻迪正和緊張在電腦上敲字的鄧宜珊說著些什麼,趙婕托著下巴,在一本記錄本上向著李躍晟指指點點。一見杜沂槿進來,全部人都站瞭起來。

  「坐坐坐!你們也有新情況?」杜沂槿當先坐下,見趙婕正欲匯報,揚手道,「你先等等。楚鵑,你們掌握到什麼瞭?」

  傅楚鵑一屁股坐在杜沂槿身邊,說道:「海警那晚除瞭那艘貨船之外,原來也在往西方向也截獲過另一艘同樣來自孫語晨公司的貨船。那艘船當時尚未出境,搜查瞭一番,船上隻有一名船員,沒有其它可疑,就命令他回航瞭。因為他們沒有足夠重視,所以沒有第一時間上報。我們發現之後,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什麼問題?」杜沂槿一時未解。

  「我們懷疑,兩艘船都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徐銳根本沒上船……」傅楚鵑急著說,「不然為什麼要派兩艘呢?」

  舒雅見傅楚鵑的表述不清楚,接口道:「我來說吧!杜局,如果徐銳真要逃跑,那安排另一艘船的用意何在呢?我認為他就是故意弄兩艘船去闖一下試試,隻要成功一艘,就會讓警方懷疑他已經逃離。再說瞭,我真不認為徐銳會冒這樣大的風險,什麼前哨也不打就直接如此冒失地闖關……」

  杜沂槿思索片刻,點瞭點頭:「我聽懂你的意思。但是,我們確實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何況支援部隊現在都撤瞭,我們就算知道徐銳還在,又能怎麼樣呢?找不著他還是白搭。」

  趙婕於是接口道:「我們這邊有一點點進展……」

  杜沂槿轉過頭來,示意她說。

  趙婕道:「我們再次審問瞭老葉,費瞭好大的口舌,最後是櫻子軟硬兼施,才讓他算是說瞭實話。櫻子,你來說吧!」

  魏櫻迪應瞭一聲,快速跟鄧宜珊交代兩句,轉身過來坐好,說道:「老葉之前一口咬定他隻是徐銳的司機,什麼也不知道,看到徐銳殺人強奸他也敢怒不敢言。不過我們都把他的底翻出來瞭,明確告訴他,我們已經查封瞭孫語晨的公司,孫語晨和曲振已經落網……嘿嘿,老葉那時候的臉色可難看瞭!我跟他磨瞭一個下午,跟他說你既然是從犯,就算徐銳和孫語晨犯瞭什麼大罪,你老葉坦白從寬,有立功表現也不會判很重什麼的……」

  「急死我瞭,櫻子你怎麼這麼囉嗦,老葉究竟交代瞭什麼?」傅楚鵑跳著腳催促。

  魏櫻迪攤手道:「急啥?老葉的嘴還是很緊,但捱瞭很久,聽說抗拒的話要跟徐銳同罪,那可是殺人喔,他最後還是招瞭。你們猜怎麼著?孫語晨並不是徐銳的同夥,而是被他和曲振挾持脅迫的肉盾!老葉說,徐銳在趙隊長傢的時候,曾經交代過曲振去把孫語晨的老爸孫益壽在鄉下的老傢清出來,隨時可以躲……」

  杜沂槿聽到這裡,柳眉一豎。趙婕於是說:「我親自帶人去查過瞭,那裡沒人,但確實有收拾過的痕跡,可能老葉被捕之後徐銳不敢再用那裡瞭。我們已經把跟孫益壽、曾月瑛、孫語晨所有相關的住所地址,能找到的都找出來瞭,正想跟你匯報,馬上分派人員去查……」指指鄧宜珊,杜沂槿轉頭一看,鄧宜珊正在錄入電腦的,果然都是一些公司、寫字樓、工廠或者住宅的地址。

  李躍晟說道:「這些地點,有一半多,我們這幾天查封孫語晨之後都查過。剩下的這些,我認為能夠躲人的就這三處地點,是我們現在的工作重點。匪徒有槍有人質,人數也不少,如何行動還得請杜局指示。」

  杜沂槿垂頭想瞭一下,說道:「武警剛撤,再請求支援不太好。這樣,你們分成三組,便裝分別去這三處地方看一下,註意隱藏身份,就算發現嫌疑人也不要貿然抓捕,這太危險。一旦確認他們的藏身地點就在暗處盯緊,立即向我匯報,我再調重兵去圍捕。尤其是你,趙婕,就算看到徐銳,你也絕不能沖動。」

  趙婕點著頭,咬牙道:「杜局,我明白,我懂分寸。我一定會顧全大局的!」

  ******

  喝瞭快一個禮拜海風的徐銳,被接連的好消息開心得幾乎要蹦起來。

  首先,海面巡邏越來越稀疏的情況,他終於掌握到瞭。探子回報,這兩天沒見到部隊的船隻,出港的漁船也不象之前每一艘都翻個底朝天,花豬甚至找瞭個接近公海的小島蹲瞭半天,報告說甚至有一段時間,長達十幾海裡的海面上沒有一艘海警的巡邏船,這麼大的空子,是絕對有機會逃出公海的!

  其次,徐銳期盼瞭好久的那艘來自古蘭森島貨輪,終於確定將於今晚來到附近的公海。雖然仍然不敢進入天海市的海域,但在公海上停留一陣,把他們接走應該是可以的!

  總之,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出海通道給他打開瞭可乘之機,機會來瞭就要抓住。夜晚本來海警巡邏力度就更為薄弱,徐銳於是大聲宣佈,他們今晚就可以逃離這裡啦,全部人都走!去往雄哥那個世外桃源吃香喝辣,各式美女玩之不盡!

  「她們也帶走吧?」曲振指著申慕蘅和崔冰婭,轉頭又望望另一艘船,蔣曉霜和王燕潞還在那邊。

  「都帶走!這可是獻給雄哥的禮物,也讓給我們一路上解解悶,哈哈!」徐銳樂不可支地踹瞭申慕蘅一腳,這個三十七歲的「老女人」,此刻憤怒而又絕望的神情,看上去簡直美艷無比。他徐銳捅瞭這麼大的漏子,辜負瞭李冠雄的信任,這番灰溜溜逃過去,總得帶點什麼手信。蔣曉霜和王燕潞是年輕貌美的大學生,申慕蘅和崔冰婭是身手矯健的女警察,尤其申慕蘅大名鼎鼎,容貌身材都還不錯,李冠雄一定會滿意。而且,徐銳對蔣曉霜的顏值也很有信心,相信即使放到島上數千名美女中間,仍會是頂尖的。

  申慕蘅的身子恢復得很快,底子確實好。倒是躺在申慕蘅旁邊的崔冰婭,已經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看著有點兒倒胃口。

  「這個怕是未必能捱上島。」火彪赤足踩著崔冰婭的乳房,輕輕碾瞭一碾。

  「管她呢!」徐銳冷冷道,「捱不過就丟下海喂魚。我倒是希望她捱得過,雄哥島上女警察好象沒幾個,大傢都喜歡嫖女警察,總得讓她們再讓一千個人操一操,嘿嘿!」

  「王八蛋!」申慕蘅羞憤地扭著身體。李冠雄在古蘭森島做什麼生意,她之前已經瞭解過瞭,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也會有一天,會被送上島去,當一個千人操萬人騎的下賤妓女,什麼阿貓阿狗也將撲上自己的身體,深入自己的靈魂通道?這幾天本來已經習慣瞭被強奸的申慕蘅,想到此節頓時熱血上湧,身體在船板上撲騰瞭起來。

  「想到能夠做雞,很興奮是嗎?」徐銳腳底在她小腹上重重一踩,疼得申慕蘅頓時撲騰不起來,冷笑道,「我告訴你,那裡所有的女人都是明碼標價的,你姓什麼叫什麼,年紀多大給幾個人操過,父母是誰老公是誰都給你標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將來每一個嫖你的男人,無論是侏儒還是黑鬼,都知道他操的是一個叫做申慕蘅的女警察,哈哈哈!」

  「我不……」申慕蘅嘶聲狂吼著,雙腿亂踢,無奈氣力還是不濟,根本碰不著徐銳分毫,倒是她這種急怒攻心的模樣,逗得火彪、山狗、曲振等一幹人哈哈大笑。

  火彪一邊笑著,一邊用腳尖踢踢崔冰婭的臉蛋,說道:「瞧人傢崔警官,做雞就做雞,哪象申警官這麼折騰?心安理得地分開大腿挨操不就行……哇!啊啊吼!」話沒說完,他腳下這個他以為虛弱得象隻小綿羊的女警官,竟然突然檀口一張,用力咬住他的腳趾。

  山狗笑得捧腹彎腰,指著火彪怪叫道:「她還主動舔腳趾……」可他的笑聲隨即就停瞭,因為火彪的叫痛聲不是裝的,是實實在在被咬得很痛!

  崔冰婭用盡力氣咬著火彪的腳趾,同時雙膝一屈,嘴巴一松,拼盡僅存的所有氣力向上一沖,腦袋重重撞上火彪心窩。火彪猝不及防,給她撞得立足不穩,一屁股跌坐在地,捧著已經給咬出鮮血的腳趾呼痛。

  崔冰婭啞聲叫道:「我不會遂你們願的!申姐,我先走瞭!希望來世我們都是清白的……」踉蹌的腳步撲向船舷,便要跳海自盡。

  可是,她的身體本就虛弱不堪,被反捆著雙手更令她腳步虛浮,跑沒兩步,踩到水漬腳下一滑,頓時摔瞭個狗吃屎。崔冰婭奮力重新爬起,還沒站穩,火彪已經怒沖沖撲瞭上來,一記窩心腳重重踹在她胸口,崔冰婭慘叫一聲,身體向後飛出幾步,摔在滑溜溜的船板上一直滑到船艙壁上,「砰」的一聲響,腦袋撞上鐵皮,頓時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從她嘴裡噴出,修長的胴體癱瞭下去,再也爬不起來瞭。

  「冰婭……」申慕蘅尖叫驚叫,身體又奮力撲騰起來。崔冰婭自從那天被擒之後,身上的傷越來越重,這些天又給他們毫不憐惜地反復折磨,身體狀況已經讓她極為擔心瞭。現在心窩還遭受重擊而吐血,張詩韻因為體弱生病被殺害的一幕在申慕蘅心頭掀起,申慕蘅心窩劇顫著,恐怖的預感極其強烈。

  果然,徐銳瞄瞭崔冰婭一眼,冷冷道:「找死!這賤貨長得本來就不算出采,胸又不大,又一直半死不活,要不是看是個女警察,玩過就早就扔海裡喂魚瞭……」

  火彪揪著崔冰婭的頭發,重新將她拖到徐銳身邊,說道:「人傢女警官身體堅韌著呢,瞧這眼珠子,一副還想吃瞭我的樣子呢!還要不要留著?」

  徐銳嘿嘿笑道:「她不是想死嗎?這麼一身好肉,要死也總得給人傢一個不一樣的死法嘛!山狗!」

  山狗大聲答應,笑道:「我有辦法……」轉身跳下船,跑到遠處另一艘船旁,跟他的兄弟比劃著什麼。

  「冰婭!冰婭!」申慕蘅焦急地狂呼著崔冰婭的名字。崔冰婭虛弱地張開眼睛,對視著申慕蘅關心的眼神,臉上竟然擠出一絲笑容,輕聲說:「申姐,我太沒用瞭,這都死不瞭!咳咳!」

  申慕蘅眼眶全濕瞭,她知道崔冰婭的性子,這些天慘遭凌辱,冰婭已經受夠瞭,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會越來越差,與其被送往遙遠的海外孤島當一名下賤的妓女,還不如壯烈一點死掉。這幾天來,申慕蘅跟崔冰婭的眼神交流中,她們一直在相互鼓勵,給予對方精神上的支柱,她們相信總會得到脫身的時機,她們都在養氣蓄力等待著那一刻。可現在,船一旦出海,她們便再也不會有反戈一擊的機會……

  崔冰婭雖然同樣流著淚,但她朝向申慕蘅的臉,是笑著的。既然死志已決,崔冰婭相信申慕蘅一定能夠明白她,能夠理解她……她自己已經捱不下去要當逃兵,她也隻能希望申姐能夠捱過去,捱到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但是,崔冰婭很快就笑不出來瞭。山狗提著一個小塑料桶回來瞭,戴上手套從桶裡面抓起一條滑溜溜的海鰻。畢竟這批小子原來都是漁民,又都住在漁船上,捕漁工具齊全,閑著無事打幾網魚蝦烤來吃,對於整天吃幹糧的他們來說,自然是極好的夥食補充。

  海鰻在山狗手裡扭來扭去,張大著口露出鋒利的牙齒。女人對於此類又滑又軟的條狀活物本就天生的害怕,當海鰻被抓著伸到崔冰婭面前時,正慘笑著的女警官頓時笑容凝固,身體不由一抖。

  不過,山狗並沒打算讓海鰻去咬她,而是要用一種女人更加恐懼的形式。他朝火彪使個眼色,火彪立時會意,笑呵呵地握住崔冰婭的腳踝,將她雙腿完全打開。山狗便握著海鰻,湊向崔冰婭的下體。

  「不……」崔冰婭再也無法保持鎮定,她隻感全身的雞皮疙瘩連串湧起,本來已經無力掙紮的身體竟開始撲騰起來。自有兩名小弟笑嘻嘻的,分別按住崔冰婭雙腿,讓山狗抓著海鰻,往她的陰門中塞去!

  不經意間,崔冰婭已經滿頭大汗,那又軟又滑還一直扭動的海鰻正在漸漸逼近,她的瞳孔也在漸漸放大。當那可怕的東西一碰到她的陰唇,崔冰婭「呀」的發出一聲尖叫,被控制住的四肢無力地踢騰著。

  申慕蘅並沒象崔冰婭這樣害怕軟體動物,但海鰻活力極好且攻擊性很強,她卻是知道的。他們明擺著就要將海鰻塞入崔冰婭的陰道,本來已經傷病虛弱的崔冰婭,如何承受得瞭?申慕蘅掙紮喊叫著,可徐銳踩著她的身體,一臉期待地看著那邊的好戲。見申慕蘅還在嘶叫著撲騰不休,誘人的身段讓他欲望飆升,一把將申慕蘅的身體翻瞭過去,按著她的屁股,肉棒不由分說強勢插入!

  申慕蘅睜圓著眼,哼也不哼一聲,眼睛隻是急切地看向崔冰婭。那邊,山狗已經將海鰻的前部塞入崔冰婭的陰道裡瞭,隻剩下不停扇動著的尾部,在山狗的助推下也向裡面鉆入。海鰻的活力相當強勁,進入溫暖的肉孔裡,玩命地往裡面鉆著扭著,女警官飽遭摧殘的肉壁仿佛要給它繃破。崔冰婭現在不僅笑不出來,連哭喊聲都極為嘶啞難聽,瘋狂搖動的上半身被火彪踩住,曾經健美結實的雙腿從大腿到腳趾尖,都在脫力地抽搐著。

  一條海鰻完全鉆入崔冰婭的陰道裡,痛苦不堪的女警官小腹處隆起瞭一小團,而山狗竟又從小塑料桶中,又抓起一條海鰻!崔冰婭曾經嬌俏的臉蛋扭曲得幾乎完全變形,哀嚎聲開始斷續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山狗將第二條海鰻,如法炮制地塞入自己的陰道裡。

  被強奸中的申慕蘅緊咬銀牙,她恐怖地看到,崔冰婭小腹處隆起得更高瞭,那部分還在不停地蠕動變形,可想而知這兩條海鰻是如何肆虐崔冰婭的陰道的,甚至肉眼都能感覺到,海鰻似乎甚至已經鉆入崔冰婭的子宮裡瞭……如此奇景,連徐銳都看呆瞭,肉棒從申慕蘅體內抽出,強奸中止,卻讓申慕蘅繼續趴著,一腳踩在她脖子上,強迫她一起欣賞崔冰婭被摧殘的慘劇。

  火彪踩著崔冰婭胸前的腳終於挪瞭下來,可沒等崔冰婭掙紮著想揚起身,那一腳再度重重踩下,這次踩的目標,正是她小腹隆起的那部分!隨著火彪用力猛踩兩下,隻聽崔冰婭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小腹處被重踩一腳之後,隆起的部分蠕動得快極,顯然是那兩條海鰻受驚之下亂竄起來。

  崔冰婭臉色都完全青白瞭,嘴唇劇烈地顫動著,發出痛苦的哀叫聲。她被反捆地雙手無力地抓著船板,分開的雙腿卻已經無力踢騰。

  「不要……王八蛋!你們不能這樣!」申慕蘅聲嘶力竭的怒吼著。可是,踩在她後頸的皮鞋絲毫不給她動的機會,翹著傷痕累累的大屁股趴在船板上的女警官,絕望地看著她親如姐妹的同伴,象一條母狗般地嚎叫著痛苦翻滾。這幾天看起來十分虛弱的崔冰婭,此刻似在用盡她畢生的氣力,宣泄著她最後的劇痛。

  「啪!」一根竹竿劃過夜空,重重甩在崔冰婭胸上。女警官本就遍佈血痕的乳房上,濺出幾滴血珠,正當她慘叫著蹦瞭一下,用腳底無力踢著船板時,顫抖的腳踝被抓瞭起來向上扯,雙腿被完全分開,女人赤裸的陰部,火彪腳上的佈鞋朝她的胯下重重一踢,隨即緊緊踩住。

  「喔!」崔冰婭連撲騰的力氣都沒有瞭,瞪著雙眼發出慘烈的嘶喊,扭曲到完全變形的臉蛋上浮起恐怖的道道青筋,反捆在身後的雙手絕望地抓著船板,通過她的陰道已經深入她子宮的那兩條海鰻沒片刻安寧,瘋狂地撞擊著她的子宮壁,試圖尋找它們的出路,崔冰婭甚至感覺它們可能已經竄入自己的胃裡,就要貫穿自己的軀幹。

  「冰婭!冰婭……」申慕蘅尖厲地哭喊著。她很少哭,甚至說她幾乎不哭,但此刻,她實在無法抑制內心的悲痛。她這一輩子就活在陰影裡,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隻有兩個疼愛的姐妹。可是,一個已經死在他們手裡,另一個也即將死在自己的眼前!

  崔冰婭已經無法回應她的申姐瞭,竹竿毫不留情地一下下重打著她赤裸的胴體,留下瞭觸目驚心的道道血痕,崔冰婭的嘶喊聲越來越微弱,她嘴角流出的血珠變成連串的血水,她的身體漸漸停止瞭掙紮。劇烈的痛楚燃燒著她的身軀,她殘存的意志和精力,也仿佛正在被封印,仿佛已經不再屬於她自己。

  看著申慕蘅焦急而悲憤的樣子,徐銳卻忽然松開踩住申慕蘅頸部的腳,蹲下來揪起她的頭發,對著她的臉說瞭這麼一句:「我如果說不殺她,而且還放瞭她,你信不信?」

  「我信!」申慕蘅就算根本不信,但是此刻,她強迫自己相信。她不知道徐銳想玩什麼把戲,但隻要讓崔冰婭有一線生機,她寧願信。

  「跪起來,喝我一泡尿,我就放瞭她。」徐銳笑嘻嘻在甩開申慕蘅的腦袋,站瞭起來。

  申慕蘅完全不信他,但是,萬一呢?為瞭冰婭,這時候的申慕蘅什麼都能做。他的尿又不是沒喝過,自己的身體早就被他們糟蹋透瞭,怕什麼?申慕蘅咬著牙,拖著虛弱的身體,緩緩直起身來,怒視向著徐銳。這幾天來,她時時刻刻都在極度羞辱中度過,她對於被羞辱已經習以為常,遠沒有一開始的時候那樣極端的抗拒。

  徐銳扶著陽具晃一晃,申慕蘅到這個時候瞭,眼神還不示弱,真是個難得的悍婦。征服這樣的女人,可真他媽的爽!見申慕蘅雖然一臉怒色一臉不甘,可還是朝著他的雞巴張開瞭嘴巴,徐銳吹一下口哨,尿柱毫不客氣射入申慕蘅的嘴裡。

  申慕蘅大口地吞咽著,她見過王燕潞喝尿,她知道應該怎麼做。濃烈的臭味熏蒸著她的腦門,申慕蘅已經當身體不是自己的,她滿腔的怒火和仇恨被通通壓迫在胸腔中,空自緊緊攥著拳頭,但委屈的淚水,還是汪汪流下。

  「哈哈哈哈……」耳旁響起瞭這群混蛋無情的嘲笑聲,申慕蘅隻當聽不到。而山狗他們目睹著這個不可一世的堅強女警官,慘遭輪奸數日都沒有屈服,此刻卻張大著嘴巴牽長著喉嚨跪在那兒用口接尿,莫名的興奮感充斥著他們不安分的身體,在榜樣的指引下,一線線尿柱射向癱地船板上抽搐著的崔冰婭裸體。

  火彪的腳已經離開瞭崔冰婭的陰部,除瞭被反捆的雙手,已經沒有其它東西限制她的活動,但崔冰婭便如一條死魚般地動彈不得,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摧殘得行將崩潰,那些溫熱的尿液撒在身上,崔冰婭已經沒什麼感覺瞭。甚至,就連那惡作劇般射入她嘴唇的尿,崔冰婭已經連吐出來的力氣都沒有瞭。

  入夜的海風涼絲絲地,申慕蘅渾身不停地起著雞皮疙瘩,自從那晚失手被強奸之後,她已經幾天沒起過雞皮疙瘩瞭。月光照射在小島礁旁的漁船上,省警局最有名的兩位冰山女神,一絲不掛地沐浴著尿浴,一個跪著主動喝尿,一個躺著被動淋尿。

  申慕蘅眼眶盈著淚水,口裡咕咕的水流聲伴隨著痛苦的吞咽聲,她的眼光上望,看到的是徐銳得意的嘲諷眼神,她的眼光蕩瞭開去,傷心地望向不遠處崔冰婭被雨點般淋透尿液的抽搐裸體。

  徐銳按著申慕蘅的腦袋,將最後一滴尿甩到她的鼻尖上,看著申慕蘅一臉羞憤和不甘地閉唇吞尿,將她揪翻在地,騎到她的小腹上,雙手揪著申慕蘅雙乳亂揉,將半硬的雞巴塞到她的乳溝中輕輕磨著。這個女警官雖然年紀不小,也算不得巨乳,但她胸部還算豐滿,兩隻乳球堅挺圓潤,用來刺激雞巴,卻是別有一番風情。

  申慕蘅側著臉聽憑他的玩弄,滿嘴臭氣嗆著她的氣管和食管,她堅強地抑制住嘔吐的沖動,隻是用連聲的輕咳,緩解著滿腔的不適。

  但此刻,無論是徐銳對她的侮辱和玩弄,還是身體的虛脫和難受,在申慕蘅此刻,都被對崔冰婭的關心所覆蓋。她的好妹妹被淋瞭滿頭滿臉的尿液之後,連咳嗽聲都沒發出一聲,赤裸的胴體癱在船板上隻是抽搐,蒼白的雙唇間不停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申慕蘅圓鼓鼓的雙乳,很快就將來就相當興奮的徐銳那根玩意兒挑逗硬瞭。徐銳嘿嘿一聲,朝火彪使個眼色,扯開申慕蘅雙腿,伏到她的身上,肉棒輕車熟路地捅入申慕蘅紅腫的陰戶裡。

  「嗯……」申慕蘅隻是輕哼一聲。這幾天來,自己的隱秘部位被無休止地塞入異物,那種強烈的不適感已經漸漸消退,她不知道自己是已經被強奸到習慣瞭,還是已經麻木瞭,她咬瞭一下嘴唇,將一口腥臭的口水吐到船板瞭。

  徐銳肉棒緩緩地享用著申慕蘅緊湊的肉穴,居然這麼輕易就讓這個看起來永遠不可能屈服的女警察主動喝尿,他的興奮感和成就感無法言傳。而更重要的是,他覺得時機到瞭,這個肚子裡滿是自己的尿還被自己操著屄的女人,起碼此刻會答應自己的任何要求。徐銳於是拍拍申慕蘅的臉,說道:「我再問你幾個問題,答好瞭,我就放你姐妹走!」

  申慕蘅忿恨地看著徐銳,緩緩點點頭。

  「那好,我問你,你們成立專案組的目的是什麼?我就不信隻為瞭找藝術學院那幾個娘們,就能把你從省裡面請過來。」徐銳單刀直入。這個問題是雄哥想知道的,當時自顧不暇就算瞭,現在居然抓到專案組的要員,早就想問個明白瞭。隻不過申慕蘅和崔冰婭一直不服軟,他知道問也白問,隻有現在才是機會。

  申慕蘅咬瞭一下嘴唇,她此刻並不想違逆徐銳的意思,否則豈不是白白喝他一泡尿?何況自己的私處正被他的醜物抽插著,身心處於絕對下風,更不用說這關系到崔冰婭的生命。可是,真實的意圖當然不能說,申慕蘅定瞭定神,思索片刻,說道:「就是為瞭抓你……」

  「放屁!」徐銳怒道,「那時候你們怎麼知道是我?」揚手給瞭申慕蘅一記耳光,又揪著她的乳頭一陣亂扯。

  「沒騙你。」申慕蘅忍著疼,緩緩說道,「范柏忠跟李冠雄有仇,你應該是知道的。他懷疑天海市還有李冠雄的餘黨在活動,也懷疑藝術學院師生的失蹤跟李冠雄餘黨有關,成立專案組的秘密目的,就是肅清活躍在天海市一帶的李冠雄勢力。」

  這個說法都也有理,徐銳想瞭一想,好象也沒什麼破綻。肉棒在申慕蘅體內停住,示意她繼續說。

  申慕蘅又道:「那時候確實不知道你們這夥人的首領是誰,不過因為你一直沒被他們抓到,所以他們的嫌疑人名單裡面,你一直排在很前面。但要不是胡慧蕓和於晴逃出來,他們其實一直沒有鎖定你。」

  徐銳啞聲問:「那我姐呢?她那時是怎麼看的?」

  一提到徐貞兒,申慕蘅心中大酸,眼眶頓時又濕瞭,顫聲道:「她……她一直以為你已經逃跑瞭,她就希望著有一天你能改邪歸正,她相信自己能夠感化你……可是你怎麼下得瞭手殺害她?」說著說著,聲色漸漸凌厲,仿佛回復瞭平日的威嚴,忘記瞭自己正被這個混蛋強奸著。

  「我也不想的……」徐銳對於她的情緒毫不在意,以幾下大力的抽送讓她明白一下自己的處境,「范柏忠真他媽的不是東西,派誰不好,偏要派她來送死!她被楊大軍抓瞭,我還能怎麼辦?」

  「你混蛋……你……」申慕蘅悲憤之中,竟不知道如果措辭瞭,哽咽道,「貞兒以為,就算你死性不改,也一定不會傷害她,才願意沖到最前面的。她太傻瞭……」

  「確實很傻!」徐銳嘿嘿一聲,說道,「不知道什麼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嗎?」握著申慕蘅的乳房不再說話,肉棒繼續抽送著。

  但心急的申慕蘅卻無法沉默,甚至配合地發出幾聲疑似呻吟聲,才輕聲說:「我回答完瞭,你會實現你的承諾嗎?放瞭冰婭,我留下來讓你們搞。冰婭是貞兒唯一的朋友,她就是傷心貞兒的死,才會被你們抓到的。你如果還有一點良知,就算為瞭慘死在你手裡的姐姐那一點情分,讓冰婭走吧。」就算她並不如何相信徐銳會放人,但他自己既然這麼說,終歸是一線希望,申慕蘅用盡她最後的耐心作著哀求。

  「她們不是情敵嗎?」徐銳皺眉道,「那你跟我姐又是什麼關系?」

  「她們早就和好如初瞭……」申慕蘅希望努力抓住這希望渺茫的機會,說道,「我做過貞兒和冰婭的教官,我當她們是我的親妹妹,我知道她們的事情……」

  「還真是姐妹情深哪!不過你覺得我是一個顧念感情的人嗎?」徐銳肉棒重重一送,看到申慕蘅咬著牙面色一變,笑道,「不過,我的承諾也不會亂許,當然要兌現!」朝火彪和山狗笑咪咪地擠瞭擠眼睛,做瞭幾個手勢。

  火彪和山狗對視一眼,明白瞭徐銳意圖之後,跟山狗耳語一番,然後揪著崔冰婭的頭發,將她修長的胴體在船板上拖著。申慕蘅緊張地哼一聲,咽一下口水,轉頭望向徐銳。

  徐銳笑道:「這不送你的姐妹去放生嗎?」肉棒抽出,將申慕蘅翻瞭個身又跪趴起來,按著她的屁股捅入她的肛門,一邊肛奸著女警官,一邊將她推向船舷。

  火彪一路拖著崔冰婭,拖向這艘船跟另一艘小船相接的地方,山狗示意花豬追上去幫忙,跟火彪兩個人提起崔冰婭雙足,一起將崔冰婭拋到小船上面。

  「咚」一聲響,崔冰婭赤裸的胴體重重摔在小船上,可是已經提不起力氣的她連叫一聲都做不到,隻是身體又是猛的搐。反倒是正被肛奸著的申慕蘅,忍痛發出一聲低呼。

  火彪和花豬先後跳下小船,將崔冰婭拖到小船尖端。那邊,立著一根桅桿,桅桿後面還有一個十幾厘米高、五厘米寬的小鐵柱,是平時拴繩子用的。崔冰婭被抬到桅桿後面,背靠著桅桿面朝著大海,花豬用手分開她紅腫的兩片陰唇,套到小鐵柱上面。崔冰婭的身體於是緩緩沉下,小鐵柱被吞沒在她飽遭凌辱的陰道裡,也堵住瞭盤據到她子宮那兩條海鰻的最後退路。

  「你們要幹什麼?」申慕蘅搖著身體大叫起來。這是放生她嗎?這明明還在凌辱她、折磨她!可是徐銳並不回答,狠狠地在她屁股上一扇,按緊她的腰肢,肉棒在她的肛門一下一下重重沖擊著。

  崔冰婭早就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瞭,兩條海鰻在她的子宮橫沖直撞,一陣陣劇烈的扯痛,懷疑海鰻會不會正在扯咬自己的內臟。早就受瞭內傷的崔冰婭隻覺全身氣力正在緩緩流走,臉色慘然地聽任他們的擺佈,隻是她的眼裡,仿佛在這個時候,湧出瞭更多的淚水。她雙手的反捆被短暫地解開瞭,然後盤到桅桿上重新捆好,多餘的繩索繞著她的小腹和胸前,緊緊地捆瞭一圈又一圈,將氣息微弱的女警官固定在那個小鐵柱上面。

  「放開她!」申慕蘅明顯知道這絕不是放崔冰婭生路,隻是不知道他們還要如何折磨崔冰婭,申慕蘅奮力扭動著吼叫著,她占據瞭她肛門的那根肉棒,反而捅得更深瞭。

  「我沒有騙你呀,我們不殺她!確實沒有殺死她對吧?而且我們絕對再也不碰她一下!」徐銳呵呵笑道,一邊肛奸著申慕蘅一邊扇著她的屁股,「不過我們要走瞭,就讓崔警官盡情享受大海的美景吧!什麼時候被人發現或者翻到海裡喂魚,就看崔警官的造化啦!」

  火彪和花豬回來這大船,解開那條小船的纜繩。那艘裝飾瞭赤裸美女的小漁船,隨著海浪的起伏,漸漸飄離這個小港灣。

  在申慕蘅急怒交加的哭喊聲中,徐銳的船隊揚帆遠去,駛向一望無際的大海深處,奔向他向往的自由天地。而那艘無人操控的小船,在大海中隨波飄蕩,不知道最終飄向何方。

  小船的船尾上,那具還剩下殘弱氣息的赤裸女體,捆得結結實實,安在桅桿後面的小鐵柱上。淒冷的海風吹掠過,崔冰婭用盡氣力張開她失神的眼皮,看著夜幕開始降臨的海面,到處是如此的深邃陰沉。太陽已經從她背後下瞭山,崔冰婭知道自己再也看不到陽光瞭,她全身的氣力已經行將抽盡,她受盡折磨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感覺瞭,包括她被小木柱深深捅入的陰道……

  淚水潺潺地滴下,崔冰婭的腦袋也漸漸垂下,她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瞭,她的生命即將走到終點!而她這臨死前仍然以極具侮辱姿勢捆綁起來的裸體,不知道將隨風飄向何方,更不知道什麼時候,由什麼人最終將發現她這具或許已經風幹瞭的艷屍……

  而徐銳出海的這艘大船上,現在歡聲笑語其樂融融,終於要逃出生天瞭,大傢壓抑瞭好久的悶氣正在痛快地釋放。目睹崔冰婭慘狀的申慕蘅還在發狂似地怒吼著掙紮著,給山狗捆成個粽子,推進船艙裡「修理」。而蔣曉霜和王燕潞便留在船板上,為徐銳和他兄弟們的開心盛宴助興。

  兩個女孩的心已經墜到冰點,剛剛綁著崔冰婭的那艘小船已經斷線而去,那個奄奄一息的警察姐姐看上去就要活不成瞭,而下一個祭品將會是誰,兩個女孩都覺得很可能就會是自己。

  王燕潞雙手扶著欄桿,赤裸的身體被海風吹過,一陣透心的冰爽。隻是,她彎著腰翹著的屁股,正被曲振雙手噼裡啪啦扇打著,興奮的肉棒一下一下穿梭在她已經微濕的肉洞裡。

  自從被綁架以來,兩個月裡王燕潞難得地沒有被束縛,應該他們覺得船已經出海,不怕這看上去已經完全馴服的小姑娘飛上天去。徐銳、曲振等人就在甲板上一邊吹著海風,一邊淫弄著被綁上船的蔣曉霜和王燕潞取樂。

  頗受徐銳青睞的蔣曉霜匍匐在徐銳腳邊,一邊搖著屁股一邊仰著臉舔弄著他的肉棒。而王燕潞則被推到船舷,扶著欄桿接受著曲振的後入奸淫。黃昏時刻,太陽已經從遠遠處的大陸後面落下,天色正在漸漸暗下來,波光蕩漾的海面一望無際,那下面或許躲藏著她未知的新世界……

  王燕潞身體在曲振的撞擊下前後頓動著,赤裸的胴體的殘照中仿佛泛著紅光。她已經行將失神的眼光呆呆地盯著海面,似乎正在註視著下面那深不見底的深淵。突然間,她的眼睛閃過一線光芒,美麗可人的臉蛋上微微抽搐幾下,沾著血痕和精斑的嘴角抿起,銀牙在不覺意間緊緊咬起來。

  「到瞭島上,你們倆就不隻是我們的母狗瞭,是全部人共同的精液馬桶!如果你們表現好,會給標上個比較好的價錢,去接待比較高檔的客人……否則的話,嘿嘿!就象這些賤貨一樣,天天綁在大門口,任阿貓阿狗免費操到死!」徐銳剛剛說的話,讓王燕潞腦袋又是嗡嗡響,他展示出來的照片中,兩名可憐的女人被綁吊在一個豪華的大門兩側,身體上佈滿慘遭蹂躪後的傷痕,遍體污垢地給一堆看上去骯臟不堪的男人排著隊輪奸。

  「那就是我的下場嗎?我不要……」王燕潞的心在滴血,「那還不如讓這廣闊無邊的大海,來做我的歸宿!」從心底裡倔強的少女,在痛苦而恥辱的旋渦中,作出瞭寧死的決心。而此刻,約莫百米遠處的海面上,似乎飄浮著什麼物事,好象是一大截枯折的樹幹?

  徐銳正樂不可支地淫玩著蔣曉霜,其他人也在一旁喝著酒聊著天起著哄,心兒都飛到那個傳說中的「極樂世界」,那數以千計的各式美女讓男人們浮想聯翩,正興高采烈地討論著他們的想象。大傢都沒太過關註王燕潞,現在她的身邊隻有正在奸淫著她的曲振,而且似乎也快到瞭頂峰……

  「喔喔喔……」曲振快速抽動著肉棒,終於長籲一口氣,動作緩瞭下來。王燕潞雙眼一睜,咬著牙齒猛的大呼一聲,轉身用盡全身力氣,在曲振胸上一推!

  猝不及防的曲振射精射瞭一半,還沒醒悟怎麼回事,「蹬蹬蹬」連退三步,下意識地伸想去拉扯這作死的小賤貨,卻已經看著王燕潞一聲長嘯,躍身翻過欄桿,跳入浩瀚無際的大海之中!

  「潞潞……」王燕潞的背後,留下的是蔣曉霜淒厲的尖叫聲,和徐銳、曲振等人的怒吼聲。徐銳甩開蔣曉霜,一個箭步沖到欄桿前,朝下面張望。可是,夜色中的海面,哪裡還看得見王燕潞的身影,隻有昏黃的海水仍在不停蕩漾著波浪,「嘩嘩」的浪聲如雷鳴般響著,王燕潞那具赤裸的胴體,仿佛已經被海浪吞沒,不知道飄往何方瞭。

  「媽的!」徐銳捶一下欄桿,發泄一下內心的憤怒。漸臨的夜色中根本不可能去尋找王燕潞的身影,何況船剛剛啟航,此處離海岸線太近,還沒到公海,他也不敢有絲毫耽擱。

  「不管她瞭,走走走!」徐銳一臉怒氣地呼喝著,正要把滿腔怒火發泄到蔣曉霜身上。可蔣曉霜已經哭得爬不起身來,她那美麗的臉蛋正註視著大海,任憑湧泉般的淚水從她紅腫的眼眶中流出。她最後一位夥伴,終於也離她遠去瞭,蔣曉霜大哭著望著無邊無際的大海,專註的眼神令徐銳也不禁感覺怪異,那似乎是傷悲、是痛心、是留戀,或者還包括著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