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申慕蘅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上午瞭。昨晚,她記得自己被輪奸瞭好長時間,等他們都發泄過瞭,她痛苦地看著崔冰婭已經昏迷的臉蛋,極度的疲憊和心痛讓她心力交瘁,漸漸也昏睡過去。

  但申慕蘅並不是自然醒的,她是被很奇怪的感覺弄醒的。女人最隱秘的胯下,在無盡的酸疼中,突然迎來瞭溫潤的愛撫,又軟又濕地在自己的陰唇上輕抹著,還試圖撩入自己的肉縫中……申慕蘅驚叫一聲倏地醒來,下意識地雙腿猛夾。耳旁傳來「嚶」一聲輕叫,申慕蘅揚起上身定睛一看,自己的雙腿之間正夾著一個漂亮的小腦袋,滿臉含羞地伸長舌頭正舔著自己陰戶,卻是王燕潞!

  「潞……」申慕蘅話剛出口便即停止,馬上發現除瞭王燕潞,身旁還有山狗和花豬,以及一個昨晚沒見過的陌生面孔。她轉頭望去,崔冰婭就在她的身側還未醒轉,而徐銳抱著一個枕頭在船艙裡睡得正香。

  「啪」一聲響,申慕蘅的大腿上被掃瞭一巴掌,山狗掰著她左邊大腿向兩側分開。申慕蘅本就渾身酸痛提不上力,看著王燕潞被自己夾得粉臉漲紅的樣子,咬咬牙任由他掰開自己左腿。而同時,花豬在另一側也踩著她的右腿膝蓋處,一起將申慕蘅雙腿打開。

  王燕潞淚汪汪看著申慕蘅,腦袋給山狗一扇,「嗯」的一聲,雙手按著申慕蘅大腿內側,將臉蛋貼到申慕蘅陰部,柔軟的舌頭擠開紅腫的陰唇,探入這位她自小敬仰的偶像陰道裡。

  「嗯……」申慕蘅臉色也是一片紅,給熟悉的晚輩舔弄私處,她渾身熱燙著厲害。可是,王燕潞的動作如此的輕柔,確實非常舒服,跟被那幫傢夥粗暴強奸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申慕蘅甚至身體一軟,向後便倒。

  但卻倒不下去,背後出現瞭那個陌生面孔,頂住她的後背,環手將她抱住,手掌蓋在她乳房上一捏,說道:「女警官摸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啊,沒那麼軟,奶子還有點硬……」

  山狗笑道:「蛐蛐哥,她屄裡面還硬呢,你操著就知道啦,哈哈!人傢每天練肌肉,連奶子和屄都一起練的。」

  「你他媽的就擅長胡扯!」曲振也笑瞭,雙手緊握著申慕蘅雙乳用力揉搓,乳肉的厚實感和彈性都十分出色,一點也不象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不由感嘆道,「連我也懷疑她是不是真的練過奶肉瞭,彈性好強喔!」曲振昨晚遠遠避開紅花碼頭,在岸邊找個地方躲瞭一夜,由於案情嚴重,鼓雷鎮海邊來瞭一波又一波警察,他和來接應的兄弟小心翼翼地等到警察稍為散開,日出後各路漁船開始出港,才瞄到機會碰瞭頭。來到這邊時,天色已經大亮瞭。

  於是,錯過瞭昨晚輪奸盛宴的曲振,看到的申慕蘅和崔冰婭,已經是被瘋狂淫虐瞭一晚的兩具「殘花敗柳」。於是,心驚膽戰的王燕潞由於叫過申慕蘅「申姨」,當仁不讓地被山狗揪瞭出來,喝令去舔幹凈申慕蘅的屄,方便蛐蛐享用她申姨的身體。

  「吸幹凈點喔……」曲振一邊玩著申慕蘅的雙乳,一邊對王燕潞說,「把她屄裡面的東西都吃掉,要是待會老子的雞巴捅進去發現不幹凈,你這小賤貨知道什麼後果。」

  王燕潞當然知道什麼後果,這些天來他們折磨自己本就不需要理由,她都懷疑自己的慘叫聲對於他們來說,會不會變成悅耳的音樂那麼愛聽。但要把一個被內射瞭十幾次、且捂著精液過瞭一晚的女人陰道吸幹凈,實在是不太可能。王燕潞努力將申慕蘅雙腿推得更開,雙唇緊貼著申慕蘅的陰唇,舌頭竭力伸到最長,可無論她怎麼撩弄,總覺得裡面還有東西,舌頭伸出來時,舌尖明顯沾有半幹涸的精斑,當然就當眾吞瞭下肚。

  申慕蘅被她搞得身體輕顫,腦袋嗡嗡震。昨晚被輪奸到最後,她的身體已經酸痛得要命,還心力俱疲,但隨著陰道裡的精液越來越多,渾身的雞皮疙瘩卻越來越少。此時被曲振抱著摸乳,她雖然仍然十分不舒服,但已經不象之前那樣有強烈的抗拒感。申慕蘅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心中哀嘆一聲,被王燕潞的舌頭捅得身體酥軟,咬著唇紅著眼,不甘地搖瞭搖肩膀。

  可是,對她身體的侵襲,不僅在繼續著,還越來越強烈。曲振開始用指尖彈掃著申慕蘅兩隻小乳頭,得意地看著這個一臉倔強的女警官,從咬著牙怒視、到喉嚨發出低聲悶哼、到乳頭開始有點發硬……曲振清晰地感受到懷裡女警官的變化,就連現在再揉她的乳房,好象乳肉都軟瞭一些。

  「她的屄有沒有濕?」曲振突然問王燕潞。在場眾人,他是最熱衷於調教女人的一個,孫語晨表現得那麼溫馴,曲振一直很享受,並且認為都是自己的調教成果。

  可王燕潞實在也很難判斷,因為申慕蘅的陰道裡確實是濕的,但那多半是自己的口水,或者還有融化瞭的幹涸精液,至於申姨自己有沒有發情,反正王燕潞是感覺沒有的。申慕蘅的肉洞還是硬梆梆的,並不象胡慧蕓老師那樣如果被玩到發情,陰道裡是會動的。

  王燕潞眨巴著眼睛,輕輕搖搖頭。山狗於是手掌掃一下她的後腦,罵道:「沒點屁用,把這老賤貨給我浪起來!」

  申慕蘅確實感覺身體有點酥軟,被曲振挑逗著的奶頭果然有瞭一點奇怪的感覺,可是離「浪起來」還差很遠,被心理陰影折磨瞭二十年的堅強女警,對性的感覺有著強大的抗拒力。她心痛地看著無辜的小「侄女」王燕潞,輕輕搖瞭搖頭。這孩子被他們折磨成什麼樣瞭?以前那麼活潑那麼堅強那麼優秀的一個孩子……可王燕潞一接觸到她的眼光,羞慚而心虛地將頭埋瞭下去。

  乳頭上突然一疼,曲振猛的揪住她兩隻稍為發硬的乳頭,用力拉扯著。申慕蘅的臉色青紅變幻不定,正待咬牙耐受,可下陰處一陣強烈的酥爽,王燕潞雙唇緊貼在自己肉洞口,正用力猛吸……申慕蘅頓時感覺自己的陰道裡正在顫抖,屯積在陰道深處的精液被氣流帶動正向外湧出,一陣劇烈的酥癢感令她不由「啊」的叫出聲來。

  「還冰山美人,給自己晚輩搞一搞,這不浪起來瞭嗎?」曲振哈哈笑著,將申慕蘅一對乳房扭成麻花狀,得意朝她羞憤的臉上啐瞭一口。

  「混蛋……」申慕蘅咬牙怒罵著。她真沒覺得自己動情瞭,她更多感覺到的是深深的恥辱!但這種感覺真的無法形容,反正是她活瞭三十多歲,沒有感受過的怪異感覺。

  曲振拍拍申慕蘅的臉,將她摜倒在地,挪到王燕潞跟前道:「小賤貨,幫老子把雞巴舔硬瞭,我來試試申警官的屄……」

  王燕潞幽怨地抬起頭來,舌頭上還帶著一灘白色的物事,展示給山狗看瞭一下,咕嚕一聲吞瞭下肚,伸出手來解開曲振褲帶,掏出他半硬的肉棒輕擼著,想也不想地含進嘴裡。

  「你叫她什麼?」曲振指著申慕蘅問王燕潞。這小賤貨給調教瞭這麼久,口活確實大不相同,吸吮得他相當舒服。

  王燕潞紅著眼,含著肉棒話都說不清楚,但還是乖乖回答:「申姨。」

  「親姨媽?」曲振問。

  王燕潞搖瞭搖頭,看一眼申慕蘅被蹂躪得如此狼狽的肉體,淚水在眼眶裡打滾,卻不敢不繼續回答:「申姨疼我,我……我崇拜申姨……」

  「那就看著我怎麼操你的偶像吧!」曲振呵呵笑著,將王燕潞的腦袋擰向旁邊還沒醒覺的崔冰婭,說道,「去!把那個的屄也給我舔幹凈!」扶著申慕蘅的大腿,已經暴漲起來的肉棒,輕松地插入女警官成熟的肉洞裡。申慕蘅眼眶通紅,咬唇扭過頭去,閉上瞭眼睛。

  「呼呼……」曲振輕輕地抽送著肉棒,評價道,「屄裡面果然又緊又硬,你們操瞭她一晚上還沒操松嗎?雞巴太小還是怎麼地?」

  「我操!」船艙裡傳來一聲笑罵,被吵醒的徐銳啐道,「好你個蛐蛐,連我也調侃是吧?」

  「我說錯瞭嗎?」曲振哈哈笑著回頂一句,按緊申慕蘅的小腹,肉棒一抽一送,重重捅入申慕蘅陰道深處,看著她強忍著不出聲的抖動嘴角,肉棒在她體內磨瞭一磨,再度重重插入。申慕蘅喉嚨處一聲低微的吐氣聲,說明這女人正忍得很難受,曲振洋洋得意,雙手抓著申慕蘅雙乳,挺著屁股做起瞭活塞運動。這個女人越忍,操起來好象感覺越爽喔!

  王燕潞無助地看著曲振強奸申慕蘅,心中悲苦卻什麼也做不瞭,還隻能被迫將頭埋到崔冰婭胯下,就象剛剛做的那樣,舔弄著這個警察姐姐的陰戶。昨晚的情形她都看在眼裡,這個警察姐姐跟申姨非常要好,可是現在……她們怕是越要好,就越會被他們想出各種法子玩弄吧?

  崔冰婭也被弄醒瞭,無力地看一眼胯下的王燕潞,又看一眼旁邊的申慕蘅,明汪汪的淚水又開始流下。又要被強奸瞭,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她的頭腦一陣暈眩,痛苦地咳瞭幾聲,渾身還是提不起力氣來。崔冰婭知道自己受的內傷恐怕不輕,不知道自己還能捱到什麼時候?想到徐貞兒、想到張詩韻,崔冰婭隻感一陣絕望感撲面而來,難道就要死在這夥殺害瞭貞兒的壞人手裡嗎?難道要向他們屈膝乞憐嗎?

  向殺害貞兒的兇手屈膝……不!張詩韻屈膝瞭,他們放過她瞭嗎?崔冰婭對視著申慕蘅仍然堅定的眼神,她知道申姐不會屈服,她也知道瞭自己,也不會屈服。

  但是,崔冰婭還是發出瞭羞恥的呻吟聲,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王燕潞又舔又吸,作為一名生理正常的女人——起碼比申慕蘅正常,身體不可能完全不起反應。山狗他們就在盯著,王燕潞舔吸得非常認真,崔冰婭隻覺全身都是酥癢的,一對修長的美腿無法安寧地輕顫,一向高冷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層紅霞。

  「瞧瞧,是不是?我都說瞭,這兩娘們就是拉拉,被男人搞的時候哭爹叫娘,得被女人搞才會發浪……」山狗指著崔冰婭大聲嘲諷,崔冰婭無力反駁,緊咬著牙關裝作聽不見,扭轉著腦袋不去看山狗。可是,眼光隨即觸碰到的,是正被奸淫著的申姐……

  申慕蘅同樣緊緊咬著牙關忍受著曲振的奸淫,心中泛起難以言表的悲哀。那根在自己體內興奮地運動瞭一陣的肉棒,又在自己眼前,插入崔冰婭的身體。這裡的每一個男人,都同樣強奸過她們姐妹倆,她們同樣倔強保持瞭好多年的身體,終於一起淪陷……

  曲振是相當興奮的。這些年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看守孫語晨並接管她的公司,這是一個不用風裡來雨裡去,更不需要刀口舐血的美差,孫語晨那個她曾經仰慕過的美艷女神,成為他可以任意享用的性奴隸。但美中也有不足,就是徐銳可以到處玩女人,他曲振的機會可就少太多啦。而現在這兩名據說昨晚將弟兄們揍得屁滾尿流的女警察,看上去長得都還不錯,操上去也確實比較有感覺。他叫一下花豬幫忙,將申慕蘅的身體拉到崔冰婭身上伏好,讓兩名女警察面對面身貼身,按住申慕蘅的屁股,興奮的肉棒在兩個「老處女」的肉洞裡交替穿梭。

  徐銳伸著懶腰從船艙裡出來,看一眼正被曲振奸淫著的疊在一起兩具女體,赤著腳踩住申慕蘅的後背,朝王燕潞勾勾手指。已經嚇破瞭膽的運動少女立時領會,爬過來捧著他的臭腳,含住腳趾舔吸起來。

  連申姨都這樣瞭,王燕潞陷瞭深深的恐懼間。從小以來,申慕蘅便是她的偶像,她一直覺得申姨是無所不能的,就算王燕潞前面受瞭多少污辱多少折磨,她都堅信申姨和她那些英勇的警察同事,一定能夠將她和她的同學們救出去。可是現在,王燕潞哀然看一眼申慕蘅又被肉棒貫穿的肛門,悲從中來,強忍著不哭出聲,反而強撐著擠出笑臉,朝徐銳擠出「虔誠」的笑容。

  今後她們的命運將如何,王燕潞完全不敢想下去。她已經目睹瞭太多殺戮,經歷瞭太多磨難。今天一早,山狗那幾個兄弟便將蔣曉霜帶去另一艘船瞭,王燕潞知道他們現在正在對曉霜做什麼,無休無止的輪奸,王燕潞對於男人的肉棒,已經沒有任何的抗拒力,少女的陰道被插入,對於她和她的夥伴,甚至包括申姨和這個警察姐姐,都要成為常態。

  果然,另一波小弟又跑過來要女人。徐銳和曲振自然沒玩膩申慕蘅和崔冰婭,於是王燕潞便被他們架走瞭。

  曲振在崔冰婭體內發射瞭,射瞭一半又插入申慕蘅體內,實現瞭對兩名女警官的「雨露均沾」。山狗看著滾落崔冰婭身體的申慕蘅,伸腳踩住她的胸前,腳底碾著女警官的乳房,問道:「銳哥,做個早操?睡醒來一炮,爽得東歪西倒!」

  「什麼狗屁話?」徐銳也用腳底碾著崔冰婭的乳房,轉頭看瞭一圈,笑道,「昨晚操到腰都酸瞭,不急……嗯,讓我看看英勇女警官的屄,被操成什麼樣瞭?」當下自然有人將申慕蘅和崔冰婭雙腿拉開扯起,露出她們已經被蹂躪得紅腫凌亂的下體。

  徐銳伸手在拍拍申慕蘅的陰部,也不介意沾上曲振剛剛射進去的精液,反手塗到崔冰婭屁股上,抬頭看瞭一眼桅桿,說道:「就讓她們的屄一直敞開來吧。本來把她們吊到桿上面示眾比較過癮,不過大白天的就別惹事。」

  桅桿上吊裸女,如果遠遠被誰看到確實不妥。折衷方案的結果,申慕蘅和崔冰婭於是被面對面捆到船艙門的兩邊,單腿站立,另一腿向上捆到門楣上。兩名女警察的身體柔韌性沒有問題,雙腿被幾乎拉成一直線,兩對健美筆直的美腿極為搶睛,敞露出來的陰戶和肛門高度正好,可以任意玩弄插入。火彪笑道:「你搞這麼對性感的門神在這,睡覺能安穩不?」站在門中央,雙手左右摸到兩名女警官陰戶上,哈哈大笑。

  羞憤至極的申慕蘅奮力搖著身體,鐵皮船艙甚至都給她搖得有點兒晃動。徐銳就喜歡看她垂死掙紮的樣子,一把揪住她迎著海風輕蕩的一撮陰毛扯瞭扯,反手重重一把掌扇在她的乳房上,「啪」的一聲清脆動人。徐銳笑道:「捆得不太好,把這對奶子勒得更鼓出來一些,會性感得多。」

  火彪道:「你那個算不錯瞭,瞧這個,奶子更鼓不起來。」一把抓著崔冰婭的乳肉掐著,胸前本來就不算豐滿的崔冰婭恨恨盯瞭他一眼,銜著淚扭過頭去。

  徐銳扭扭腰,轉瞭過來,打量著崔冰婭的裸體,說道:「你讓讓。這位崔警官我昨晚還沒怎麼仔細玩過,正好品嘗一下……奶子不大怎麼瞭,有的是辦法大。」臉上露出陰笑,掏出肉棒一點前戲也不做,抱著崔冰婭高舉的大腿,便即捅入女警官完全敞露的陰道裡。

  「嗯!」崔冰婭輕哼一聲,咬唇忍受。可徐銳將肉棒完全插入後,下一個動作,卻是揚起手來,往崔冰婭胸上重重一扇,「啪」的一聲極為響亮,崔冰婭的乳房跳瞭一跳,紅腫的眼睛恨恨瞪著徐銳。

  「屄都給操瞭,看什麼看?我是在幫你隆胸!」徐銳嘿嘿笑著,屁股輕挺,一邊奸淫著崔冰婭,一邊手掌猛揮,不停地扇拍著她的乳房。沒片刻,崔冰婭雙乳紅瞭一片,看上去好象也真大瞭一圈似的。

  火彪呵呵笑著,轉身也將肉棒插入申慕蘅體內,揪著她的乳房說:「這個的奶子剛剛好,打腫瞭反而不怎麼好看。」話雖這麼說,但那邊徐銳正將崔冰婭的乳房拍得正歡,他也仿佛被傳染瞭似瞭,揚手也在申慕蘅的乳房噼裡啪啦連扇十來記才停,抱著申慕蘅剛勁健美的大腿,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地抽送起來。

  申慕蘅和崔冰婭這個白天,基本就這樣叉著腿給捆在門邊度過的,任由徐銳、山狗、火彪或者其他的小弟,經過之時難免被摳一下陰、摸幾下乳,興致一到便掏出肉棒,輕松地插入隨便一名女警官的陰戶或肛門裡。就算沒人奸淫,如此淫穢的美景,也使她們成為不可多得的裸體模特,燃燒瞭照相機裡的一卷卷菲林。

  兩名女警官悲哀地對視著,相互之間都能看到對方紅腫的下體糊上瞭一層又一層白色的液漿,無法合攏的雙腿讓她們看上去極為淫靡而淒涼中。不僅僅作為意志堅強的英勇女警,她們現在,就連女人最基本的尊嚴,都被揉作碎片,踩在腳下盡情地踐踏,不留半絲的餘地。

  ******

  從前,回傢對於趙婕來說,或者意味著溫暖、意味著幸福、意味著開心,當然有時也意味著媽媽煩人的嘮叨。但現在,回傢就是一種痛,一種無法言傳的錐心劇痛。

  但她必須回來,這裡還是她的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做。又奔波瞭一個上午的趙婕,中午時分回傢瞭,還在這裡搜證的同事說,有一些東西不知道怎麼處理。她的眼皮已經快睜不開瞭,她再強健再倔強,身體也不是鐵打的,這些天加起來能不能有十個小時的睡眠,趙婕自己都覺得沒有。

  小樓裡到處都有徐銳一夥活動留下的痕跡,甚至留下的物品。現在這些「證物」其實都已經不重要瞭,兇手是誰大傢都很清楚,兇手逃去哪瞭大傢都不知道。

  「這是我哥的……這是小曦的……這個我不知道……這是我媽的……」趙婕強忍著悲愴,掃視著眼前的物品,看著一件件親人的遺物,她的淚水忍不住如泉狂湧。父母房間中的血跡尚存,想象著爸爸媽媽就在這裡,被徐銳罪惡的刀子捅入胸膛,趙婕捂著臉,又蹲下去痛哭起來,留下面面相覷的同事們,聽她顫抖著哭叫著「媽媽」。

  但再悲痛,工作還要繼續。等趙婕漸漸平復一下情緒,再度站起來時,呈現在她眼前是一張海報,一張印著她颯爽英姿的照片。趙婕記得,這是她爸爸千挑萬選出來的一張照片,老人非常滿意,對女兒非常自豪……但似乎,那天她好象在別的位置也看到瞭這張海報?

  「趙隊長,這個貼在您兄長夫婦的床頭上,我們覺得很奇怪,就仔細看瞭一下。」穿著白色防護服、戴著口罩的鑒證科同事語氣有點尷尬,說道,「上面有異常的痕跡,我們化驗瞭一下,應該是男人的精液。」

  「啥?」趙婕一臉不可思議,盯著畫報仔細看著,上面確實有一些白點,而且位置確實非常尷尬,就在畫像中她的臉上、胸前、和胯下。

  「這是什麼意思?」還是處女的趙婕,思維終究是慢瞭一拍。可眼神跟對方那曖昧的眼光一碰撞,她於是明白瞭,熊熊的怒火立即點燃瞭她心窩。

  趙婕一聲怒吼,回頭揮出拳頭,重重捶在旁邊一個鐵皮櫃上,將櫃子打得凹瞭進去。就在對方怪異的眼光中,趙婕憤怒地在屋子裡蹦跳喝叫著:「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她長這麼大,但凡對她有點風言風語的,基本上都被她教訓瞭,她還沒見到有人敢如此侮辱她!

  「徐銳,我一定要殺瞭你!」趙婕再度朝天怒吼。徐銳,殺害瞭她的父母兄長,奸殺瞭她的嫂子侄女,還……還對自己……

  趙婕氣得連頭發都要豎起來瞭,她此刻真切領悟瞭「怒火沖冠」這個詞是怎麼來的。這海報是貼在床頭,她也想象得到是用來做什麼的。他們一邊強奸著嫂子侄女,一邊還要將精液噴到自己臉上、乳上甚至……

  「王八蛋!」趙婕怒氣沖沖地踢瞭一下自己傢的大門。

  而這憤怒的情緒,一直籠罩著她下午和晚上的心窩。本來打算看過證物,有可能的話就回自己床上瞇一會,現在完全不困瞭。

  這個下午,整個專案組都忙得象一團麻。由於張時傑的手下證實,申慕蘅和崔冰婭昨晚確實曾經出現在紅花碼頭,又疑似在搏鬥現場發現崔冰婭的鞋,不僅專案組,就連省局方面也高度緊張。經過對小碼頭上多處血跡進行緊急化驗,確認至少分別屬於六個人,而其中就包括申慕蘅和崔冰婭!

  而且,小碼頭階梯上的兩排血痕,也證實僅屬於申慕蘅和崔冰婭,這便意味著兩名失蹤女警官很可能已經遭遇不測!案情越發重大,省裡面子也掛不住瞭,由常務副局長掛帥,派出新的一隊人馬趕瞭過來。

  雖然來瞭比自己官大的領導,范柏忠一點不慌。他聳聳肩對杜沂槿道:「他來,重點肯定在申慕蘅,但現在想要找到人談何容易?找不到人他們也抓狂,進一步的追捕行動就順理成章。槿,既然上頭都在懷疑徐銳已經挾持人質通過海路逃出天海市,那我們就幫他們坐實這點吧!」

  杜沂槿當然明白范柏忠的意圖,但現在也由不得她瞭。嘆息道:「忠哥,徐銳比我們想象的更狡猾更狠毒……你不覺得我們很失敗嗎?專案組轉瞭一個多月的圈圈,事情卻越搞越大。現在還有兩名女學生沒救出來,我們卻賠進去兩名同事,連省裡派來的兩個也賠進去瞭!諸事不順,我們出海心中沒底啊。」

  「怎麼會呢?我們也有收獲嘛。」范柏忠笑笑道,「我們已經營救出兩名失蹤者,擊斃瞭血案累累的兇犯楊大軍……」

  杜沂槿怫然道:「胡慧蕓和於晴是你我救的嗎?楊大軍是你我殺的嗎?你好意思嗎?我可沒辦法象你這麼心安理得。不是我的功勞,我不想冒領。」

  「你不冒領,難道功勞還會跑到別人頭上?張時傑也已經掛掉瞭,過兩天給他風光大葬也算對得起他瞭。」范柏忠攤手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如果不是我們專案組給瞭徐銳和楊大軍一夥這麼大的壓力,能有這成果嗎?別心裡老想些亂七八糟的,我看這邊的案情也就這樣瞭,你繼續擺擺樣子再查幾天,現在就準備著出海的事情吧!」一把摟住杜沂槿腰肢,大手掌一把蓋在杜沂槿高高隆起的胸前。

  「別搞,沒心情!」杜沂槿甩開范柏忠的手,轉頭正色道,「出海的事情我會準備,但我也不覺得徐銳一定已經逃出天海。這幾天,我會玩命查的!」

  「好好好,查吧查吧……」范柏忠道,「現在專案組人更少瞭,要不要再調人進來?」

  「再說吧!」杜沂槿心中煩躁,走到辦公室窗邊掀起窗簾,外面的同事正忙碌個不停,她的小外甥女鄧宜珊在正電腦瘋狂敲打著什麼,鄭宣瑜彎腰站在旁邊,手指在屏幕上指點個不停。門口,趙婕風一般沖瞭起來,杜沂槿轉頭道:「趙婕回來瞭,我去問問。」也不等范柏忠回答,徑自開門出去。

  范柏忠搖瞭搖頭,也走到窗邊張望著。隻見杜沂槿和趙婕邊走邊說話,趙婕噼裡啪啦手舞足蹈正快速傾吐著什麼,可看她的臉色,范柏忠便知道她今天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收獲。

  范柏忠吐瞭一口氣,這一個月來的行動實在太不順瞭,他的心情其實也並不太好。想瞭一想,決定親自打個電話給劉傢穎,看看她那邊究竟準備得怎麼樣瞭。

  ******

  申慕蘅雙腿被對折綁在桌子兩端,雙手並排上舉,捆在船艙上方垂下的鉤子上,整個人被豎著吊起,一臉憤懣地看著身下笑咪咪躺著的徐銳。她的脖子上還拴著一個黑色的頸圈,連著小鐵鏈跟捆綁她的繩子紮在一起,隻要她晃動幅度太大,立即便會被勒住脖子。她被迫分開的雙腿間,正被他的肉棒插入,形成奇異的女上位接受著奸淫。

  雖然一樣是被強奸,但此刻的申慕蘅感覺自己好象主動送上去給他奸淫似的,口裡發出憤怒的低吼聲,身體奮力一搖,插入自己的身體內的肉棒退出少許,隨即就因為申慕蘅無法控制自己身體,蕩瞭一下又重新插到深處,更象是用自己的肉穴在套弄他的肉棒瞭。申慕蘅羞恥輕叫一聲,怒視著徐銳不再動。

  「動啊!怎麼不動啦?」徐銳呵呵笑著,雙手揪著她的兩隻乳頭猛扯,女警官堅挺的雙乳被扯成奇怪的形狀。吃疼的申慕蘅又是掙紮一下,但肉棒便又在她的肉洞裡動瞭一下。

  「啪!」山狗在她的背後揮起皮鞭,狠狠抽在女警察赤裸的後背。申慕蘅「呀」一聲尖叫,身體一搐,又扭動起來,同時脖子上一緊,被徐銳雙手叉住。痛苦的女警官不由嘴巴大張,吐出舌頭,叫聲立時變得沉悶。

  「夾得好緊……」徐銳舒服地輕輕挺著屁股,肉棒在申慕蘅的陰道緩緩抽送著。這個精幹威嚴的女警官,再怎麼強悍也隻是個女人,肉體的疼痛也一樣讓她肌肉緊繃,被插入的肉洞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三十多年來沒怎麼被用過的熟女陰道,緊湊程度並不亞於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徐銳又揪著申慕蘅的兩隻乳頭擰扭著,笑咪咪地看著身上這具赤裸的成熟胴體,在身體的搖晃中,一對厚實的乳肉被拉扯得成為悲慘的圓錐體,隨著他手腕的轉動抖個不停。

  「混蛋!」申慕蘅圓睜著鳳眼怒吼著,但背後重重的一鞭,甩在她的後頸上。申慕蘅咧牙一聲痛呼,腦袋一陣暈眩,身體稍為一軟,雙乳被徐銳猛的緊緊握住一推,肉棒向上一戳,將沒緩過氣來的申慕蘅那痛呼聲生生掐斷。被淫虐的女警官被沖擊得又疼又暈,羞怒交加中,雙手緊抓著捆住她手腕的繩子亂扯,將船艙的頂蓬拉得哐哐響。

  山狗甩著皮鞭,呼呼帶響,申慕蘅赤裸的背後橫七豎八一串串的腥紅鞭痕,正是他剛才的傑作。這個精悍健碩的女人,被自己鞭打時那痛苦的怒吼聲,山狗隻感一陣莫名的奇爽,回想起那天她帶著三個女警找到他的傢裡,山狗自己那戰戰兢兢的心情,此刻這個當時不怒而威的女警官,卻成為他們砧板上的魚肉,任由自己欺凌。

  又是重重的一鞭,抽在申慕蘅的後腰。吃疼的女警官悶哼一聲,剛剛繃緊起來的肌肉頓時又被「打松」,有點脫力的身體軟瞭下來,被插入的陰戶中,那根正在往上挺的肉棒一下子撞正她的花心,申慕蘅不由又是一聲輕呼。

  山狗嘿嘿笑著,申慕蘅剛才跌坐下去之時,兩團圓翹的臀肉猛的一抖,看著山狗真是賞心悅目。這個高挑的女警察,雖然年紀比自己大的十幾歲,但身材確實保持得非常好,從背後看去,女人赤裸的軀體果然便是一個完美的葫蘆狀,但肩胛處賁起的肌肉、腰部緊湊的皮膚,連抖動的屁股都有些力量感。山狗玩過的女人中,包括同樣是警察的徐貞兒,都沒有讓他有這樣的力量感。

  申慕蘅持續發出羞憤的低吼,背部被抽打得熱辣辣一陣陣炙疼,她痛苦地掙紮扭動,但插入她女人最隱秘部位的那根醜惡傢夥,卻仿佛因此更加興奮。她的眼裡幾乎噴出火,她的牙根差點咬出血,她也不知道徐銳和他的這些小弟究竟要凌辱她到什麼程度,她隻知道自己的肉體在他們眼中,已經隻是女體肉玩具瞭……

  山狗手腕搖著皮鞭,笑咪咪轉到申慕蘅正面,這女警官繃緊著的小腹上,果然清晰可見六塊有力的腹肌。山狗皮鞭在申慕蘅被握住的雙乳上輕掃,笑道:「銳哥,你瞧瞧人傢申警官,肌肉都這麼發達,你一個大男人的肚子上隻剩下膘瞭,丟人不?」

  「去你媽的,有種啊小子,敢調侃起我來瞭!」徐銳啐道,「我們申大處長把肌肉練得這麼發達,連屄裡面的肉都練得硬硬的,不就為瞭讓我們操得更爽嗎?哈哈……你小心點,別打我的手!」給山狗的皮鞭輕掃,雙手離開申慕蘅的乳房,托到她的屁股上,手一推肉棒一收,隨即手放松肉棒上挺,深入申慕蘅緊湊幽長陰道的最深處。

  就在這一下插入之時,山狗手裡的皮鞭,揮出一個大大的圓弧,重重甩在申慕蘅的小腹上,一聲響亮的鞭聲,申慕蘅圓睜著雙眼,發出一聲怪異的低吼。

  「再來!」徐銳肉棒被申慕蘅的肉洞一夾,奇爽無比,托著她的屁股,肉棒挺瞭一挺,說道,「別說英勇的女警官不怕疼,越疼屄夾得越來勁。」

  「好咧!」山狗呵呵一笑,皮鞭揮出一個漂亮的圓弧,這一次重重甩在申慕蘅的胸前,將她兩團堅挺的乳肉打得跳一跳,留下幾線淡淡的紅痕。申慕蘅咬著牙又是一聲嘶吼,徐銳卻高聲叫道:「爽!」

  話音未落,山狗下一鞭,再次抽打著女人敏感而脆弱的乳房,興奮地看著女警官乳房悲慘抖動的樣子,欣賞著她同時被強奸和鞭打而羞憤欲絕的表情。徐銳的評論是:「這娘們,生氣的時候,這味道更動人瞭呢,好象還漂亮瞭不少,哈哈!屄也夾得更舒服……」

  船艙邊上,赤身裸體的崔冰婭咬著牙紅著眼,痛苦地看著她敬愛的申姐被如此淫辱虐待。可是,她也不知道,下一個節目,會不會就輪到她自己?此刻,這艘船上除瞭她跟申慕蘅,就隻有徐銳和山狗在,或者其他人都累瞭,暫時放過她們?還是正在別的船上,同樣瘋狂地淫辱著那兩個可憐的女學生王燕潞和蔣曉霜?

  崔冰婭身體輕輕一掙,身體虛弱的她卻哪裡還有掙紮的餘地?她的雙手被皮拷拷在身後,雙足也用腳鐐鎖在木船板的鐵環上,她的脖子上套著一個狗圈,連著小鐵鏈鎖在腦袋上方的窗戶上,迫使她隻能直挺挺地跪著,無奈地觀看申慕蘅被奸淫鞭打。

  粉頸上,這個狗圈還在散發出淡淡的臭味,崔冰婭隻能仰著頭緩緩呼吸。她的狗圈跟申慕蘅脖子上的那個款式完全不同,據說還是山狗偷偷跑去岸邊哪個村子裡,從幾條看門狗身上偷來的,是真正的狗戴過的實物。想到這樣的侮辱,崔冰婭不由又是淚花湧動。

  但是,此刻的徐銳和山狗,正眼都沒有看她一下。崔冰婭知道,論顏值她不如申姐,論身材她更不如。當初,要不是自己這對並不怎麼豐滿的雙乳,說不定她就不會被徐貞兒搶走男人瞭……

  徐銳和山狗興奮的哄笑聲,伴隨著申姐痛苦的怒吼聲,以及甩過的皮鞭那呼呼風聲和啪啪著肉聲,令崔冰婭心神震蕩。她的上身無力地倚在窗下,幽怨地再看一眼申姐被淫辱的場面,痛苦地閉上瞭眼睛。

  申慕蘅感覺自己快瘋瞭,全身的血管好象都粗瞭一大圈。多年前曾經被輪奸的噩夢再度重現,而且還要比當年更加慘烈、更加黑暗。曾幾何時,她以為自己洗脫瞭曾經的恥辱,重新挺起胸膛面對一切邪惡力量,但現在她挺起的胸膛,卻隻是被擺成被玩弄乳房的羞恥姿勢。申慕蘅已經不再起雞皮疙瘩瞭,自從昨晚被輪奸之後,她那對男人氣息極度的抗拒感,正在被迫習慣起來。

  即使現在,極端的厭惡感還是隨著肉棒的每一下抽插,令她發出無法宣泄的一聲聲怒吼。

  徐銳非常欣賞這個女人的倔強,申慕蘅越是憤怒,他征服感越是強烈。肆意玩弄這樣一個女人,徐銳都感覺自己很膨脹。他現在十分理解楊大軍的興奮點,為什麼越是強悍的女人,那王八蛋玩得越上頭。

  「這種女人如果讓大軍來搞,他估計可以一連七炮不停歇!」徐銳突然笑笑說一句,屁股輕挺著,肉棒在申慕蘅的陰道裡輕攪,享受著女警官身體內的細微觸感,雙手在她光滑健壯的大腿上來回摸著,久經鍛煉的結實肌肉,跟一般的女人確實不太一樣。

  山狗揮鞭也揮得累瞭,將鞭子扔在一旁,捏著申慕蘅雙頰,近距離看著她雙眼血紅的臉蛋,一口唾液啐在她的臉上,說道:「還別說,申警官長得還真是不錯。何止大軍喜歡,我也很喜歡呢……奶子還真有料……」一手握住橫著幾道鞭痕的乳房,用力揉搓著。

  申慕蘅喉著發出咕咕的悶吼聲,怒瞪著山狗。山狗哪裡吃這一套,揪著她的乳頭用力一擰,將她的乳房幾乎擰成麻花,得意地看著申慕蘅吃疼後緊皺的眉頭,哈哈大笑:「申警官,你都成為我們雞巴下面的一條母狗啦,還犟什麼犟呢?玩夠瞭,要不要送你下去陪陪我們的大軍哥呢?他沒玩到這種極品悍婦,死不瞑目喲……」

  「你啥時候跟大軍這麼要好瞭?」徐銳啐一聲,揪著申慕蘅的陰毛扯兩扯,肉棒輕捅著,笑道,「要不就撥我們申警官幾根屄毛,當做紙錢燒去祭奠大軍吧!」他對楊大軍的死,不僅沒有傷感,反倒有復仇的快感。且不說徐貞兒的事情,要不是楊大軍那王八蛋瞎幾巴亂來,他徐銳的大好事業又何致於此?

  「我在想喔……」山狗笑笑地盯著申慕蘅的臉,手掌來回玩著她的乳房,說道,「要是把這賤貨扔到那……被她踢爆卵蛋的那個叫啥來著?豹王子對吧……扔到那夥人裡面,看他們怎麼在她身上報仇法,應該是挺刺激的一件事,哈哈!」

  「怕我們申警官沒雞巴操嗎?」徐銳笑道,「放心!申警官這身賤肉,以後就天天有雞巴侍候……我們這些兄弟,對申警官的屄還是很感興趣的。」托起申慕蘅的屁股,肉棒自下而上猛插起來。申慕蘅咬著牙,被捏緊的臉怒視著山狗,低吼地扭著腦袋。

  「被操得爽麼?」山狗笑咪咪地調侃申慕蘅,一口濃痰吐到她的臉上,掛在她鼻尖上晃動,順便揮過扇瞭她一記耳光,對徐銳道,「小眼神還不服氣哪!大兵哥,這申大警官如果調教成一條母狗,那模樣不知道會怎麼個爽法?」

  徐銳卻不理他,他的肉棒已經快到臨界點,雙手扶著申慕蘅的腰肢,屁股向上急挺,「啪啪」連聲大力奸淫著申慕蘅。女警官既成熟又青澀的肉洞,滋味比較獨特,徐銳都有些樂不思蜀瞭。但此刻,他已經按耐不住瞭。

  隨著一次深深地捅入,肉棒停留在申慕蘅陰道深處輕磨,徐銳長呼一口氣,身體從申慕蘅身下抽出,已經萎縮下來的陽具在申慕蘅大腿、小腹處拭兩下,緩緩站起來道:「申警官這種類型的女人比較難得,調教成母狗太浪費瞭,就讓她一直瞪著我們叫,不是更來勁嗎?你想把女警察調教成母狗,不如拿那個試試?」指指旁邊的崔冰婭。

  崔冰婭睜眼看瞭他們一眼,縮瞭下身體。可是,無論她怎麼縮,她完整的裸體,根本毫無遮擋地展示在他們眼前。

  山狗顯然對崔冰婭的興趣遠不如申慕蘅,瞥瞭崔冰婭一眼,說道:「那個待會再炮制,先操這個!」掏出肉棒,按住申慕蘅屁股,從後面插入她剛剛被徐銳內射的身體。

  徐銳此刻在逃亡,本也沒多大興趣慢慢調教女人,但對於象申慕蘅和崔冰婭這樣不肯屈服的女警察,調教起來還是頗有意思的。興致一來,搖著雞巴來到崔冰婭跟前,捏著她的臉,扶住剛剛奸淫過申慕蘅的雞巴,在崔冰婭臉上擦來擦去。

  「嗯!」濃烈的氣息籠罩在臉前,崔冰婭咬著牙,極力搖著腦袋。但那根惡心的傢夥,卻偏偏刮過她的鼻尖,故意輕戳一下她的眼皮,末瞭還在她的唇上一抹,在崔冰婭幹涸的嘴唇上,留下自己精液和申慕蘅體液的殘痕。

  崔冰婭緊緊閉著嘴唇,拒絕這骯臟的東西侵入口腔,奮力擰著頭。她也有過那麼一瞬間的沖動,想張嘴一咬,讓這殺害自己姐姐的惡魔付出代價,但終究還是忍住瞭。雖然自己和申姐目前是他們砧板上的魚肉,但崔冰婭對自己、對申慕蘅的能力十分有信心,相信她們總能夠找到機會脫身的。她清楚一旦自己做出過激的舉動,那一切的可能便要瞬間歸零!

  徐銳這輩子強奸過的女人太多瞭,經過他們的奸淫虐待,有的很快屈服,有的哭哭啼啼,有的消極配合,當然也有的非要硬扛著。但無論哪一種,雖然馴服程度不同,但最終還不是都給他們玩成下賤的肉玩具,趴在他們的胯下當母狗?徐銳並不覺崔冰婭甚至申慕蘅會倒外,他隻在享受當中的樂趣罷瞭。

  而崔冰婭這種羞憤欲絕的表情,頗撩逗起徐銳的興致。粘乎乎的雞巴將崔冰婭的臉蛋當成瞭抹佈,擦過嘴唇抹過臉頰,末瞭還在她的鼻孔下亂戳。看著這個英氣肅然的女警官一臉狼狽的樣子,肚子暗暗好笑,說道:「剛剛我兄弟的話聽到瞭吧?你要乖乖學兩聲狗叫,翹起屁股當我們的母狗呢?還是先嘗點苦頭?告訴你,老子強奸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什麼貨色都有,沒有一個最後不老老實實地自己掰開屄請我來操的……」揪著崔冰婭的頭發,迫她揚起頭來,對視著她憤怒的眼神,雞巴又敲瞭敲她的嘴唇。

  「混蛋……混蛋……」崔冰婭臉色又紅又青,咬牙罵道,「貞兒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混蛋弟弟,你一點人性都沒有……」

  「喔?你認識我姐?」徐銳心中一動,仔細註視著崔冰婭的面容,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看著有點兒眼熟!嗯,姓崔,看過你的照片……你該不會就是那個被我姐搶走老公的傻逼閨蜜吧?哈哈!」當年徐貞兒警校畢業班時,跟這個弟弟還是無話不談。雖然具體細節她不好意思說,但話裡話外也讓少年徐銳聽懂瞭些什麼,當時他還覺得姐姐真給徐傢長面子,連搶男人這種事也手到擒來。

  一聽徐銳竟然絲毫不介意提到徐貞兒,還居然知道自己心中那件痛事,心中一陣搐痛。徐貞兒、還有那個男人……崔冰婭搖著赤裸的胴體,一想到自己已經被他玷污瞭,徐貞兒已經被他奸殺瞭……自己和自己那個恩怨情仇糾纏不清的唯一知己,共享過的不僅僅是那個愛著的男人,還有……還有這個混蛋和他的混蛋同夥……都占有過她們的身體……

  崔冰婭的臉漸漸漲得更紅瞭,這讓徐銳更為證實瞭自己的猜測,哈哈笑道:「原來是我姐的情敵,那太好瞭,看我怎麼好好炮制你,讓我姐在天之靈也可以開心開心!」

  申慕蘅怒極,嘶聲吼道:「貞兒沒有你這樣的弟弟!她不用你報仇!你為什麼不一槍打死自己,替她報仇?王八蛋!」不顧自己也正被強奸著,繃著身子怒視著徐銳。這個王八蛋無恥之尤,說過被他親手奸殺的堂姐,不僅沒有絲毫悔意,還能拿貞兒開玩笑?

  徐銳頭也不回道:「山狗,把申大警官的屁眼給我操爆!他媽的……」山狗笑道:「好咧!」肉棒抽出,掰開申慕蘅的屁股,肉棒頂在她的菊花口,用力緩緩插入。

  「混蛋……」申慕蘅雙眼血紅,咬著牙緊緊繃著肌肉,可這兩天已經被貫穿過多次的肛門已經習慣地張開,根本阻止不瞭肉棒的侵入。山狗肉棒一進入那緊致的肉孔,一路磨到深處,便遵照徐銳「操爆」的指令,在申慕蘅聲聲痛苦的悶哼中,大力抽送起來。

  徐銳笑咪咪地繼續打量著崔冰婭,現在有瞭這個噱頭,他好象對這個女警察的興趣更濃厚瞭,說道:「嗯,按道理我也應該叫你一聲姐,冰婭姐對吧?我看看,你這對奶子比起我姐來,可真不夠看,怪不得我姐夫不要你……我姐那對奶子又白又軟,手感可真比你強多啦,我姐夫摸過我姐的奶子,怎麼可能還想摸你這對呢?換瞭我也把你甩瞭。」一邊嘻笑著,一邊手掌在崔冰婭胸前又摸又捏,肆意玩弄著。

  崔冰婭又羞又怒,徐銳不僅凌辱她的身體,這裡每一句話都在揭開她心底下最深的創疤。可自己現在落在他手裡,正任他肆意侮辱著,隻能啞聲罵道:「你混蛋……不是人……」

  徐銳哪裡理她,扯開崔冰婭大腿,摸到她的胯下,中指便即捅入她的陰道裡,摳瞭幾摳,又笑道:「我姐的屄我也操過,又肥又滑,水又多屄又緊,夾得雞巴舒服極瞭。你這屄幹巴巴的,我姐夫操過以後估計沒啥回味……咦,喂喂,山狗,我們原來冤枉崔警官瞭,她還真不是處女,早就被我姐夫操過瞭!哈哈哈!」

  山狗拍拍申慕蘅的屁股,肉棒繼續用力捅插,附和著大笑,忽道:「那這個呢?不會也給你姐夫操過瞭吧?呃……喔……呼……」笑容突然凝固。申慕蘅肛門中的壓迫感太強烈瞭,被插入後更是將他的肉棒擠壓到爽得甚至有點生疼,於是乎這一笑,精關把持不住,年輕充滿活力的精液,噴入瞭年長他十多歲的申慕蘅直腸中。

  「我姐夫是個慫貨,我看也隻能騙騙我姐跟這位冰婭姐這種當年無知少女的小屄。象申警官這種,嘖嘖,他怕是操不動。」徐銳已經增加到三根手指進入崔冰婭體內,不停挖著捅著。崔冰婭無力地扭著身體,可幅度稍微一大,脖子上的頸圈便勒一下,本就受傷虛弱的崔冰婭沒幾下便面色蒼白,咳嗽起來。

  爽過之後的山狗,將捆吊申慕蘅的繩子又拉高少許,拍拍申慕蘅的屁股,用力一推,女警官赤裸的胴體,便在船艙中蕩瞭起來。

  山狗呵呵笑道,也來到崔冰婭身前,跟徐銳一起,從兩邊各扛起崔冰婭一條腿分開。身體一懸空,脖子便被勒,崔冰婭喘著粗氣,雙手緊緊抓著頭頂的繩索和窗框,僅存的氣力都用於支撐自己的身體,徐銳和山狗對她身體的侵犯,崔冰婭於是完全沒法顧及瞭……

  狼狽的女警官握著繩子的手都在顫抖,她雙腿被分開到極致,屁股略為向上撅起,山狗拍拍她的屁股,手指捅入她的肛門。崔冰婭漲紅著臉忍受著,可徐銳插入她陰道裡的手抽出,帶著濕度象扇屁股一下,竟然對她的陰戶一下一下的扇拍起來。

  「喔……混蛋……不……呃嗯……」崔冰婭身體急顫,喘氣聲中夾雜著慌亂的呻吟,緊拉著繩索和窗框的雙手晃瞭幾晃,一手脫力掉下,身體稍一斜,頸上的狗圈立時勒得她透不過氣來。崔冰婭張大嘴巴吐出舌頭,那隻手慌亂地向上亂抓……

  徐銳呵呵笑著,三指深深捅入崔冰婭陰道深處,掌心貼著她的陰毛,抓著崔冰婭的陰戶往上托,笑一聲:「這賤貨的屄還夾得挺緊……」崔冰婭的身體漸漸擺正,向上亂抓的手終於抓到窗框,頸上的狗圈松瞭一松,慌亂過後的女警官長長吐出一口氣。可隨即,被侵入的陰道和肛門被不停攪動著,發現自己女人最隱私的部位便在他們掌中揉玩,崔冰婭低泣一聲,腰板又開始無力地扭瞭起來。

  「學狗叫!」徐銳笑咪咪地說。

  「混蛋……」崔冰婭憤怒地扭過頭。可陰戶被掌握的女人,這羞怒的表情逗得徐銳更樂瞭,手掌猛的抽出,崔冰婭「呀」一聲叫,身體又墜瞭下來,脖子再一次被勒住,狼狽的舌頭又吐瞭起來。

  徐銳咳瞭一聲,一口濃痰吐在崔冰婭的舌頭上,手掌握住她一隻乳房亂拽,笑道:「將來我有空去給我姐燒香,會將你被千人騎的照片燒給她,順便讓我姐夫看看,他初戀情人的屄,已經被男人操爛的樣子……哈哈!」拍拍崔冰婭的臉,松開她的大腿,站瞭起來。

  「不搞她瞭?」山狗見徐銳提著褲子要穿上,問道。

  「沒見老子雞巴還軟著嗎?」徐銳道,「有的是機會炮制她!你有興趣,繼續搞……什麼時候她學狗叫瞭,你再叫我來聽……」伸瞭伸腰,不再看申慕蘅和崔冰婭一眼,走出船艙。

  今天的太陽好猛,徐銳跳下沙灘,躺在沙上享受著日光浴。欲望宣泄過瞭,他頓感心中一片空虛。目前來說,對他的追捕肯定越來越緊,此刻他哪兒也去不瞭,隻能躲在這個小島礁旁邊,無聊地等待著可能逃離的機會。碼頭事件之後,他現在連派人上岸去購置物資都不太敢瞭,隻是偶爾派出一兩艘漁船,小心地開到沿岸海面觀察「敵情」,或者就在這一片海域轉悠,關註海警的動向。

  幾個小弟從遠處過來,上瞭那艘大船,片刻後山狗下瞭船,大船上響起瞭熱烈的興奮呼聲,以及兩名女警官羞憤的喊叫聲。

  看著山狗走近,徐銳笑道:「你不是要去調教人傢崔警官嗎?」

  山狗嘿嘿道:「我也剛操完屄,雞巴也軟著!回頭再讓她們嘗嘗我的厲害!」

  「我看那個崔警官,似乎也沒那麼容易馴服呢……就看你有沒有興趣跟她磨瞭。」徐銳笑瞭笑,閉上眼睛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