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申慕蘅、崔冰婭、舒雅和傅楚鵑已經在曾月瑛的別墅門外來回研究瞭很久,太多疑團圍繞在她們心頭。四個人又分頭繞瞭幾圈,再度會合時,申慕蘅堅決地說:「肯定有問題!」

  崔冰婭點頭道:「舒雅,徐隊長這些年沒學過開快艇吧?柯偉強會開嗎?」

  舒雅搖頭道:「徐隊長應該沒學過,但柯偉強就可能真的會開。雖然我沒見他開過,但他摩托車摩托艇都開得很好,開這種小快艇應該沒問題吧。」

  申慕蘅還是搖著頭:「就算嫌犯從別墅一路跑到海邊開快艇逃走,但當時天已經開始黑瞭,徐貞兒和柯偉強有必要冒險開快艇出海去追嗎?太危險瞭!而且就算真的開快艇追,他們一個人開船,另一個人也應該打電話報告呀!」

  崔冰婭也道:「而且就偏偏這麼巧,剛才有兩艘快艇的鑰匙就在船上,疑犯還能真確定他跑到海邊就有船可以開……」

  舒雅點頭道:「我同意申處長和崔科長的看法。還有一個問題是,我們在別墅裡發現瞭那麼多雜亂的腳印,這些腳印是誰的呢?最後去哪瞭呢?從別墅到海邊的路上就隻有三個人的腳印,這也不合理。」

  傅楚鵑雙手在別墅門外的空地上比劃著:「那些腳印,從院子裡一直到門口都非常多,但到瞭別墅這個圍墻的拐角就全部消失瞭!這邊當時有幾種車輪的壓痕,面包車、越野車、小轎車都有,甚至還有三輪摩托車。」

  舒雅道:「鑒證科的同事已經研究過瞭,當天新的印痕應該是來自是一輛越野車和一輛小轎車,其他的車痕要麼不清晰,要麼時間應該久一點。本地派出所的同事也按照鑒證科的指引調查過瞭,有車輛從旁邊小路駛過的痕跡,但是繞幾繞之後都上瞭環島路,那是水泥路,就沒法再追蹤瞭。但就算是上瞭車逃跑,兩部車能裝這麼多人嗎?」

  申慕蘅咬咬嘴唇,說道:「從別墅三樓留下的痕跡看,那些雜亂腳印到瞭三樓樓梯口就更亂瞭,然後就往回走。而樓梯並沒有發現徐貞兒和柯偉強往下走的腳印,再加上血跡……種種跡象,我十分懷疑他們在三樓的樓梯口就已經被襲擊瞭!」面色十分凝重。

  「如果是這樣,貞姐和偉強在離開別墅之前,就已經被綁架瞭!而那些他們駕快艇離開的痕跡,全都是嫌疑人制造出來的假象?」舒雅吸一口冷氣,「而貞姐真不一定離開瞭塗龜島……她在哪裡呢?」心中推演一下自己的猜測,心中冰涼一片。

  「問題是,嫌疑人究竟是誰?貞兒和偉強是穿著警服來的吧?他們竟敢開槍襲警,公然與警察駁火,還……還綁架警察?」崔冰婭面色鐵青,顯然她們警方低估瞭罪犯,將徐貞兒置於生死攸關的危險境地。

  「這些線索,一定要追查清楚!」申慕蘅握著拳頭道,「他們持有槍械,急於殺人滅口,又要警察火拼,背後的秘密一定很驚人!可能就跟失蹤案有關,也很可能是李冠雄餘黨,天海市應該沒有別的犯罪團夥,有這種實力,敢幹得出這樣的事情。」

  「對於疑犯的槍法,申處長怎麼看?」舒雅指指三樓的天臺。當日同來的警員表示,徐貞兒和柯偉強叫嚷過槍手是在三樓開槍擊中孫奇和曾月瑛,而屍檢顯示孫奇是被一柄普通的左輪手槍遠距離爆頭,子彈鑲入他的顱骨。而能從這麼遠的地方連續兩槍準確命中目標,顯然不是一般罪犯所能。

  申慕蘅眉頭緊皺,臉色越發凝重,走到孫奇中彈的位置,舉手朝三樓天臺的方向比劃著。良久,轉頭問舒雅:「你們天海市記錄在案的嫌疑人中,誰能有這麼好的槍法?除瞭楊大軍。」

  「背負大案的團夥、專業水平的精準槍法、李冠雄餘黨……」舒雅打著寒戰,「我隻想到楊大軍!」

  傅楚鵑叫瞭起來:「跑向海邊的那個嫌疑人的腳印,跟楊大軍之前在其它現場留下的腳印,是一個號碼!別墅發現的種種跡象,都象跟楊大軍有關,難道真的是……」

  四個美麗的女刑警面面相覷,越來越覺得她們的猜測,遠比杜沂槿她們認定的「假象」,更接近事實的真相。而如果她們的推測正確,那麼徐貞兒和柯偉強,應該還在塗龜島!否則嫌疑人為什麼要制造徐貞兒離島的假象呢?

  「我們再找找,一定還有其它線索!」舒雅語氣堅決地說。

  「我記得當時這裡停過一輛三輪摩托車,上面滿是裝著水產品的海鮮,把這一片的路面全打濕瞭!」申慕蘅踱步到圍墻的拐角處,站定觀察,說道,「那個漁民不是說聽到槍聲嗎?我們再去問問。」

  傅楚鵑笑道:「那個山狗,這些天我們已經找過他不知道多少回瞭,估計一見我就煩。」跟著申慕蘅沿著拐角轉個彎,走瞭十幾米,敲響瞭一處小院的大門。

  山狗早就聽到外面有幾個女警察繞著別墅周圍巡瞭很久,心中一直打鼓,已經交代瞭地下室安靜,將幾個俘虜全部堵住嘴捆好,暫時別折騰她們。自己將地下室入口處遮掩好,就坐在堂屋中準備隨機應變。

  所以門一打開,四個女警察見到的是山狗笑容可掬的臉。山狗說道:「哎呦,舒警官、傅警官,你們又來瞭?這兩位也是警官吧?」

  「省裡來的申處長和崔科長。」傅楚鵑點頭介紹畢,說道,「山狗,十六日別墅的案件,還想請你多提供點資料。你再想想還有什麼情況是你忽略過的嗎?」

  山狗攤手道:「各路警官已經問瞭過好多次瞭,我知道的都已經說瞭。」

  申慕蘅打量著山狗,忽道:「你一個人住這裡嗎?不介意讓我們進去瞧瞧吧?」

  山狗面色微變,立即笑道:「當然不介意。不過我一個單身漢,到處亂糟糟的,有點不好意思。」側身讓過,申慕蘅點點頭,背著手踏步進入。

  面前是一個小院子,兩邊是廚房、廁所和雜物間。正面是堂屋,兩側各有一間廂房。山狗道:「這是我傢祖屋,後面還有一個天井和幾間破房子,但平時隻有我一個人住,所以沒怎麼打理。」

  崔冰婭問:「傢裡就你一個人嗎?」

  山狗訕笑道:「我老爸前些年傷瞭腿沒法打漁瞭,跟我後媽和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住在鎮上賣魚。我不想跟他們一起住,就一個人住祖屋瞭。」

  傅楚鵑補充說:「他傢主要是做網箱養殖的,不經常出海捕魚,不過他老爸受傷之後沒法下海,所以養殖的事情都交給他瞭……」這個山狗的情況她倒是早就摸透瞭。山狗名叫張開山,二十二歲,是本地漁民,傢裡的主業是養殖在海上的幾個網箱。張開山初中就綴業出來幫父親養殖海鮮,父親傷瞭之後就把產業都交給他瞭。張開山親媽死得早,跟後媽的關系又不怎麼樣,一個年輕人寧願自己住倒也不難理解。據之前他們調查得知,張開山養的海產品都交給鎮上的父親去銷售,他自己除瞭看著那幾個網箱,還經營著黑快艇,就是他送胡慧蕓她們離開塗龜島的。

  崔冰婭問:「十六號那天,你說你當時聽到槍聲瞭是嗎?當時你在做什麼?」

  山狗道:「我已經說瞭好多遍啦!當時我正把魚蝦裝上三輪摩托,打算送去鎮上給老爸。突然聽到槍聲我就嚇得關上門瞭,過瞭好久發現外面沒動靜才敢出來的。一出來就看到那邊有個屍體,正在報警的時候,警察就已經到瞭。」

  申慕蘅抬眼問:「有沒有聽到汽車的聲音?」

  「有!」張開山點頭,說著他早就編好的故事,「我躲起來的時候,有聽到汽車引擎的聲音,好象還不止一輛車,應該還有一輛從我門前經過。但具體是幾輛車、是什麼車,我真不知道。」

  「當時你的三輪摩托在哪裡?」申慕蘅在院子轉瞭一圈,又踏步出門張望。

  「一開始是在門口這裡的。」山狗跟在申慕蘅後面,說道,「本來水箱都已經裝好瞭,我已經準備出發,開沒兩步就聽到槍聲,嚇得我手都抖瞭,水也灑瞭一地,趕緊撇下車子躲回傢。」而真實的情況是,他事後故意將水從傢門口到圍墻拐角處灑瞭一地,掩蓋瞭同夥跑入自己傢的腳印,還用摩托三輪車來回軋過,擾亂警方視線。

  申慕蘅沿著門口這段路來回又走瞭一遍,仔細觀察著水泥地面,點點頭重新踏入山狗傢,問道:「沒有聽到人聲?」

  「沒有!隻有槍聲和車聲。」山狗堅定地回答。

  申慕蘅「嗯」一聲,踏入堂屋看瞭一下,又在左右兩邊廂房探頭看瞭幾眼。山狗撓頭道:「屋裡太亂,真不好意思。我這兒地方大,又隻住我一個,經常有豬朋狗友到我傢來喝酒打牌。」

  兩邊屋子都堆積瞭大量的空酒瓶,桌上還有沒收拾好的樸克牌和麻將,倒也符合一名單身漢的生活狀態。

  但無論如何,看著申慕蘅四下張望,山狗胸中還是砰砰跳個不停。雖然這個身材高挑、表情嚴肅的女警察應該沒有發現地下室的入口,但讓這幾個警察總在這裡轉悠,山狗還是緊張之極。要是下面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通氣口便正在院子裡,多半會被聽見,那就麻煩瞭。雖然這幾個女警察看起來長得還不錯,有臉蛋有身材,可此刻的山狗哪敢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非分之想。

  好在地下室明顯應該聽到上面的聲音,沒有發出任何異響。楊大軍其實一直持著槍守在入口處,吩咐其他人拿好武器,一旦事情有變便準備挾持人質血拼。那些小嘍囉一個個緊張得不敢喘口大氣,隻有楊大軍神色自若,心想就算被發現瞭,上面就幾個女警察,下面還有這麼多人質,他一點都不慌。

  隻有徐貞兒飽含熱淚,凝精聚神地聽著上面傳下來聲音。申慕蘅、崔冰婭還有舒雅、傅楚鵑,這幾個聲音她都太熟悉瞭,她們……她們終於找來瞭!可是卻好象沒有懷疑這個山狗。

  徐貞兒被捆得粽子似的,嘴裡不僅塞著自己的內褲,嘴巴上還被繩索緊緊勒住,根本無法發出聲音。可事實上,徐貞兒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盼望申慕蘅她們發現這裡,還是不發現這裡。如果她們真的發現瞭,能制伏這十幾個窮兇極惡又持槍掄刀的歹徒嗎?萬一失手,那後果徐貞兒根本不敢想下去。

  可是,她心底的聲音,卻又是明明強烈地企盼著她們能把自己救出去,現在就救出去!徐貞兒已經快忍不下去,她深怕自己的精神,遲早會在無休止的奸淫凌辱中崩潰。申姐、舒雅她們那麼聰明那麼機警,應該能夠發現那個不學無術小混混的破綻吧?

  但是很可惜,上面的聲音告訴徐貞兒,申慕蘅和舒雅她們都沒有產生進一步的懷疑。

  申慕蘅正站在堂屋前的屋簷下跟山狗說著話,舒雅和傅楚鵑又到瞭後面幾間房子裡轉瞭一圈,也沒有更多的發現。

  說她們完全沒有懷疑也是不對的,這屋子前前後後的情況,不是很象一個人在住。不過她們察看一圈之後,確實是沒有認為這間屋子能夠藏人。

  舒雅在出來之後,對申慕蘅說出想法是:「這屋子確實藏不瞭人。可是張開山也不一定跟我們的案子沒有關系,說不定他或者他的同黨還有其它的地方。這個人絕對不會象他說的那麼單純,我甚至敢肯定他有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勾當!」

  申慕蘅點頭道:「我同意。那小子眼神狡猾得很,沒有完全說實話。不過隻要他的秘密勾當不是太嚴重的罪行,我們現在真沒空理他!但目前來說,他如果跟貞兒的事情有關,以他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漁民來說,應該不敢直接出現在案發現場等警察吧?」現在是營救徐貞兒的緊要關頭,她絕不可能在一個看上去無關的小混混身上浪費過多精力。

  舒雅和傅楚鵑雖然對山狗還是疑慮重重,但表面情況看上去,確實沒有將那傢夥跟案子捆綁在一起的進一步證據。舒雅於是和傅楚鵑商量著,通知當地派出所多盯緊一下張開山,看看他除瞭開黑快艇,還有沒有更嚴重的違法犯罪行為。

  四個美麗的女警察,於是離開瞭山狗的傢。當然此刻她們萬萬想不到,她們以為看穿瞭的這個狡猾小混混張開山,所犯的事情遠比她們想象的嚴重得多!而這一小小的看走眼,不久之後將讓她們陷入深深的痛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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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險!」山狗遠遠地看到申慕蘅她們上車離開,長長吐出一口氣。而地下室裡的十來個同伴在他開門走下來之際,懸瞭半天的心也都落瞭地。

  隻有徐貞兒心情復雜地看著胡慧蕓她們,難掩內心的失落。

  「下午大兵哥就回來,剛才真是嚇死我瞭!」山狗說著,走到徐貞兒面前,拍拍她的臉說,「你這幾個同事嚇掉我好多腦細胞,你打算怎麼賠?」

  徐貞兒憤怒地瞪著他,連日來被奸淫折磨,她無論身體上和精神上都極度疲弱,剛剛聽到上面最熟悉的戰友的聲音,矛盾的心情還沒完全平復,不能被解救的失落還滿溢著心頭,而這挨千刀的人渣還來調侃自己怎麼賠?還能怎麼賠,還不是繼續變得花樣奸淫凌辱自己?

  「哎呦,小眼神還挺倔的麼!不記得給我們的大雞巴捅得哭爹叫娘是什麼樣的嗎?」山狗捏著徐貞兒的臉,挑釁地輕扇著她的臉蛋。一想到這連日來的奸淫凌辱,徐貞兒心中一緊,充滿怒火的眼神漸漸舒緩下來,她知道,跟這幫混蛋強頂,吃虧的最終總是自己。

  山狗並沒因為她開始服軟的表情而放過她,一手揪著她的乳房,一手揪著她的頭發,將徐貞兒的身體拖瞭起來。剛才四名女警察問話時,他固然不敢對她們有什麼非分之想,但現在她們一走,回味起她們的臉蛋和身材,山狗隻感體內一股欲火在強烈蠢動。那麼,當然要拿得手的這個女警察來泄火瞭。

  「捅得她哭爹叫娘有什麼用?上次你吹牛說要操到她潮吹,吹瞭沒?」山雞叉著手譏笑一下。

  「要她吹,還不容易!」山狗哼著,「我還有法寶沒用呢!」

  所謂的法寶,是徐銳招攬他時送給他的「見面禮」,是一瓶小小的藥膏,據說是徐銳的老大留下來的,叫什麼酥骨散還是松骨散,隻用一點兒就能讓女人浪著飛起。山狗其實隻試過一次,確實把那個被他偷奸的女孩搞得淫水橫飛,欲仙欲死。這下山雞的話讓他狠一狠心,要讓這個女警察知道他的厲害。

  既然在山雞面前吹下牛皮,那今天就一定要徐貞兒「吹」起來的。這個女警察雖然看上去似乎已經屈服,不再奮力抵抗,這幾天都認命般地任他們擺佈玩弄,但她身體對於這些淫辱的反應,明擺著仍然是極端抗拒。山狗也很想知道,這個外表溫婉可人但卻冷冰冰的女警察,浪起來會是怎麼一番動人的景象。

  聽到他們對話的徐貞兒,知道自己又要面臨一番恥辱的折磨瞭。幽怨的眼神對視著山狗,即使堵著嘴裡的內褲被挖瞭出來,她也隻是咬著牙輕搐著嘴角,沒有吱一聲。山狗冷笑道:「待會你浪上天的時候,看你還叫不叫!」

  叫是自然會叫的,山狗握著徐貞兒的腳踝扯著便走,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女警官驚叫一聲,身體拖過骯臟的地面,給拖向側邊那個小房間。砂粒和塵土刮擦著她赤裸的肌膚,陣陣炙疼,徐貞兒知道自己的皮膚多半已經給擦破瞭。突然頭上一疼,卻是山狗拖著她的腳一甩,徐貞兒修長的身體在地面斜著滑過,腦袋好象磕到什麼東西,頓時一陣暈眩。

  山雞持著皮鞭,驅趕著胡慧蕓、王燕潞、蔣曉霜和於晴,四具雪白的誘人胴體翹著圓臀,四肢著地緩緩地跟在後面,哭哭啼啼爬進那間小房間。

  徐貞兒的身體已經被拖到那張奇形怪狀的椅子上。山狗將她雙腿分開架到兩張的皮托上,雙手高舉在頭頂捆好,赤裸的身體一覽無遺。徐貞兒羞恥地蹬蹬腿,山狗喝道:「你們,把她的腿按住,拷起來!」

  胡慧蕓跪直起身,看瞭一眼她的三名女學生,王燕潞咬著唇一臉不情願,於晴縮著身子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蔣曉霜十分聽話,爬到那張情趣凳跟前,抓著徐貞兒的左腿架好,用皮拷拷住。

  胡慧蕓無奈,也輕輕舉起徐貞兒的右腿。徐貞兒哀怨地看瞭她一眼,沒有再掙紮,聽任她也將自己的右腿拷住。山狗嘿嘿一笑,操縱著控制桿,拷著徐貞兒兩隻小腿的腿托繼續向兩邊分開,在徐貞兒羞恥的呻吟聲中,她的雙腿幾乎被拉成一直線,屁股稍為向前撅起,飽遭蹂躪的女人下體完全暴露出來。

  「你!看什麼看?還有你!你們兩個,去摸這女警察的奶子,舔她的奶頭!」山狗走瞭過來,往王燕潞和於晴的腦袋上各扇瞭一記。兩個女孩對看一眼,默默站瞭起來,分別走到徐貞兒兩側,各自握住警察姐姐一隻乳房,彎下腰伸出舌頭,雙雙吻在徐貞兒兩隻乳頭上。

  「你,去跟她親嘴!」山狗又掃一下胡慧蕓的腦袋,走出小房間從小弟手上接過一瓶小藥膏,轉回頭時,隻見胡慧蕓小心地走到徐貞兒臉旁,伏下身輕吻一下她的嘴唇。

  徐貞兒情知不可抗拒,麻木地小嘴微張,任由胡慧蕓捧著自己的臉,將舌頭伸入自己的嘴裡,激烈地親吻吸吮起來。兩雙美目近距離相對,胡慧蕓從徐貞兒眼中看到的,是心酸的恥辱和無奈,可徐貞兒反而看到胡慧蕓眼神中充滿著絕望。兩個女人激烈地舌吻著,徐貞兒也漸漸從被動開始變得有點兒主動,她的一對美乳,正被兩個女孩溫柔地摸著舔著,她知道自己的乳頭,此刻應該是硬的。

  陰唇一涼,徐貞兒眼神猛的一睜,發出一聲輕哼,從喉管中吐出的氣息,盡數噴在胡慧蕓嘴裡。徐貞兒感覺一根手指挖入瞭自己的陰戶,帶著薄荷般的清涼感覺,那根手指緩緩進插入,一邊插著一邊轉動,將他手指上塗著藥膏,盡量均勻地抹在她的肉壁上,直至陰道的深處。

  「喔喔……」徐貞兒有點難受地挺著屁股,輕輕哼唧著。雖然她不知道山狗對她做瞭什麼,但用屁眼想,也知道肯定是折磨她的玩意。

  而接下來,折磨的便是她的屁眼瞭。同樣的手指,同樣的清涼感覺,刺入瞭她撅起的屁股洞,粗魯地插到最深處。此時此刻,徐貞兒跟胡慧蕓的接吻,就算她不主動,現在也被迫主動瞭,陰道裡奇怪的感覺迅速漫延著,被塗上瞭強效春藥的女警官開始覺得騷癢,她難受地呻吟著,舌頭不自覺地向外吐出,正好被胡慧蕓吸入口裡。

  「舔她的屄,插她屁眼!」山狗最後交代的,自然是還閑著的蔣曉霜。

  被全方位「服侍」著的徐貞兒,精神開始迷醉。胡慧蕓仍然激烈地舌吻著她,王燕潞和於晴仍然不敢懈怠地揉著舔著她的乳房,蔣曉霜柔嫩的舌頭還在她的陰道口上輕輕撩弄著,她銀蔥般的手指正一進一出,緩緩抽插著她的肛門。

  「啊喔喔……」徐貞兒仰頭呻吟著,再也無法冷靜下來瞭。女人陰道和肛門裡那清涼的感覺,好象突然間化為一隻隻小蟲子,使勁刮擦著她敏感的肉壁,很快就不僅不清涼,反而越來越熱。徐貞兒甚至都有點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和肛門裡的嫩肉,正自動地碾著磨著,將那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壓榨出溫潤的液汁,緩緩流出……

  「不……」徐貞兒連瞳孔都急速擴張著,她剛剛還算安分的身體,開始躁亂地搖擺起來。她雙手緊緊握著鎖住自己那根鐵鏈,搖著叮叮響。她的屁股上下左右難受地搖著,便似努力將她又熱又癢的陰唇,擦拭到蔣曉霜的臉上一般。

  「好一個騷貨!」山狗呵呵笑著,對於藥物產生的效果深感滿意。徐貞兒這躁動的屁股,明白無誤地說明她正在劇烈地發著情,她曾經冰冷威嚴的臉上,泛上瞭色情的紅暈,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嬌媚……

  「行瞭,滾回去!」山狗也不多話,直接揪著蔣曉霜的頭發,將她甩開。而被蔣曉霜舔得濕漉漉的女警官下體,早就不僅僅有蔣曉霜的口水瞭。山狗兩根手指在徐貞兒下體上一抹,徑直插瞭進去。

  「啊喔……」徐貞兒尖叫一聲,這聲音聽著連山狗都不由一動。那不是驚慌、不是羞恥、不是憤怒,而明明白白地帶著歡愉……甚至,連女警官被侵入的陰道裡一片泥濘,也在劇烈地收縮著,仿佛興奮地在歡迎那兩根侵入的手指。

  「都停!」山狗大喝一聲,胡慧蕓、王燕潞和於晴呆瞭一呆,緩緩直起身來。

  驟然間所有的愛撫都停止瞭,連山狗的手指也離開瞭她的肉洞,徐貞兒雙眼空空洞洞地,雙唇翹起眼角濕濕的,幾乎就要哭瞭出來。滾熱的欲望已經流遍瞭女警官的全身,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的身體竟然也會有如此敏感的時候,一波緊接一波的熱浪仿佛便要焚化她下體那個羞羞之處的每一個細胞,她被拘束著的性感肉體極為難受地扭來扭去,她的嘴角不經意間,竟然滴出兩滴口水。

  山狗高翹的肉棒便在不遠處,猙獰而堅挺,徐貞兒的呼吸聲已經極為粗濁,她的眼角從那根肉棒上瞥過,用盡最終一絲理智一絲矜持,緊咬著牙根從胸中發出一聲哀叫。

  「要肉棒嗎?」山狗笑嘻嘻地問,兩隻手掌來回撫摸著徐貞兒筆直健美的大腿,卻並不接近她的胯下。

  「嗚嗚……」徐貞兒眼睛中多瞭幾根血絲,用她最後的倔強,看瞭山狗一眼,搖一下頭,閉上眼睛。

  可是,她的身體跟她的意志,明明南轅北轍。徐貞兒屁股扭得更歡瞭,成熟的肉洞中不停湧出不聽話的愛液,清澈地流過她的會陰處,在菊花口上聚成一窩小水珠,隨著屁股的繼續搖動,掉瞭出去。

  「屁眼都在呼吸呢……真好玩……」山狗輕拍著徐貞兒的大腿,眼睛緊盯著女警官發情中的下體。不僅她的陰唇已經完全充血,連她的肛門都在急速地一收一縮,山狗手指在她屁眼上輕輕一碰,徐貞兒「呀」的一聲叫,身體猛的一顫,連胸前那對雪白的乳房都抖瞭起來,頓時乳波蕩漾。

  「求我,我就操你!」山狗捏著徐貞兒的臉,肉棒在她的下體輕點著。徐貞兒眼睛緩緩張開,迷朦的眼光跟山狗居高臨下的得意眼神一碰,頓時被擊瞭個粉碎。

  「操我……」徐貞兒輕叫著,「操我……」

  山狗肉棒還在徐貞兒的肉洞口撩撥著,面對著徐貞兒粉紅色的臉蛋,女警官的眼神已經失去瞭所有的驕傲的尊嚴,已經被自己打敗瞭!山狗微笑道:「說,你是母狗警察徐……徐啥,求我操你的賤屄!」

  「喔……嗯……」徐貞兒哀哼著,肉洞的空虛感前所未有的極度強烈,但那根可惡的肉棒,輕輕擠入自己的陰唇中磨瞭幾磨,竟然又閃瞭開去。徐貞兒隻感自己已經完全被這個小混混主宰瞭,波浪翻滾的欲望已經令她無法思考,她對著山狗眼睛,輕聲說:「我……我是母狗警察徐貞兒,求求你,操我的賤屄吧……」

  「真賤!」山狗笑著罵一聲,他自己其實也憋不下去瞭,興奮的肉棒一挺,前面便進入溫暖的水簾洞中,帶著汩汩水聲,一槍到底。

  「啊……」徐貞兒仰著頭,發出嬌媚的呻吟聲,躁動的身體在這一瞬間松弛,一直挺起來扭來扭去的屁股,重重跌到椅子上。

  「真他媽的緊!裡面還在瘋狂地動,爽啊……」山狗大呼小叫著,向著背後過來圍觀的兄弟們,分享最新的強奸徐貞兒感想。

  徐貞兒似乎正在進入迷亂狀態,肉棒的插入讓她的身體一時間完全釋放,這幾天被輪奸時一直冷冷承受的女警官,開始尖聲叫著床。

  「快來看,要吹瞭……」山狗興奮地大叫著,山雞等人早就圍瞭過來。隻見山狗肉棒在徐貞兒陰道裡快速抽插著,突然猛的一下抽出,徐貞兒「喔」的一聲長鳴,屁股猛抖著,從肉洞裡噴出一線水珠,形成一個小拋物線,落在半米外的地上。

  「我操!這賤貨屄裡面好象翻江倒海似的,就吹這麼點?」山狗在徐貞兒大腿上重重一扇,罵道,「看老子怎麼修理你……」

  山雞笑道:「修理?你再操進去,是在滿足她吧?」

  「也是!」山狗看一看還在顫抖著的徐貞兒,高翹的肉棒朝她胯下比劃一下,還是忍住瞭,說道,「我去操那小犟妞……這個發騷的徐隊長就把她晾這兒吧,都別碰她,讓她好好享受一下酥骨散的厲害……」

  「啊喔……不……」徐貞兒身體還在劇烈地顫抖著、抽搐著,潮水般的欲望熊熊燃燒著她已經酥軟的胴體。被束縛的女警官肌膚呈現出淡淡的粉色,佈滿著汗珠,她不停滲出淫液的陰道口極致充血,給難受地收縮著的菊花口帶動下,正誘人地輕輕抖動著……

  迷人的嬌喘和呻吟聲,無法掩飾地回響在悶熱的地下室中,換來瞭山狗和他的夥伴們陣陣的嘲笑聲。山狗一邊強奸著王燕潞,一邊笑著指揮他的小弟:「把那臺炮機準備好,待會給徐警官來個痛快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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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銳面色凝重地走下地下室,火彪一臉狐疑走在他後面。山狗等十幾個手下紛紛站起來叫「大兵哥」,徐銳理也不理,沉聲問:「人呢?」可沒等他們回答,徐銳自己就已經知曉瞭。

  胡慧蕓等師生四人,在廳中央正面對面圍成一圈,系在她們脖子上的頸圈連著小鐵鏈在她們面前鎖在一起,她們反捆著雙手各自蹲在一根固定於地的假陽具上,用自己陰戶套弄住搖著屁股,「練習」著性愛技巧。而旁邊鐵門大開的小房間裡,傳來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徐銳隻聞其聲,已知便是他的堂姐徐貞兒。屈辱地套弄著假陽具的師生四人,在徐貞兒尖厲的哀嚎聲中面色蒼白,一見徐銳更是不敢絲毫懈怠,伴隨著鐵鏈甩動的輕微叮叮聲,努力做著他們命令的羞恥動作。

  徐貞兒一絲不掛,結結實實被捆在曾經虐死過朱彩芬的那張情趣凳上,雙手高舉固定在頭頂,雙腿完全打開拷住。她豐滿的雙乳上佈滿汗珠,兩隻鱷齒狀鐵夾殘忍地夾著她兩隻乳頭,已經可見數點血珠。兩根按摩棒固定在她胯前,分別插入她的陰戶和肛門,緩緩伸縮著。徐銳站在門口,都已經能夠清晰看到他堂姐的陰戶和肛門處已經被磨得紅腫。

  徐貞兒鬢發凌亂,淚水和口水糊滿臉蛋,白皙的肌膚此刻漲得紫紅,仰著腦袋啊啊呀呀悲鳴不休。從她不停扭動的肉體、媚意畢露的眼角和悲涼中帶著歡悅的呻吟中,徐銳立刻就判斷瞭她多半給喂瞭春藥,從她陰道裡緩緩抽出的按摩棒帶出的如泉愛液更說明瞭這一點。徐銳扭頭狠狠瞪瞭山狗一眼,山狗卻還傻頭傻腦咧嘴笑道:「這警妞很夠味,打瞭春藥浪得要翻天瞭,那騷屄把雞巴都快夾斷瞭。」

  聽聞人聲的徐貞兒在呻吟聲中扭過頭來,對著門口的男人呆瞭一呆,那痛苦中帶著癡態的神情大變,喜形於色,啞著聲叫道:「小銳……小銳……是你……小銳救我……」身體掙紮瞭一下,猛然發覺這個堂弟已經完全看光瞭她的裸體,而且正盯著她被異物插入的陰戶註視,「呀」的一聲臉上羞成豬肝色,雙腿亂蹬拼命想合上,可被固定住的身體根本無法避免被按摩棒一下下的插入,急得身體亂顫,悲鳴一聲擰過頭去。

  火彪從徐銳一進來便覺面色不對,聽瞭徐貞兒的話,將徐銳拉到一旁,低聲問:「大兵哥,這個你認識?」

  「她是我堂姐!」徐銳也不想隱瞞,沒好氣答道。

  正湊到旁邊要說話的山狗嚇瞭一跳,捂著嘴急道:「不是吧?你不早說!那現在怎麼辦?」心中一陣慌張,發覺自己好象已經闖瞭大禍,臉色頓時烏黑一片。

  「我操!」火彪道,「我一直就當你姓餘,都習慣瞭,還真沒去想你原來姓徐。」拉著徐銳到破沙發那邊坐下。

  楊大軍施施然坐著,聽說徐貞兒原來是徐銳堂姐,皺眉道:「你早說呢,我會給你面子。現在操都操瞭,這裡的每個兄弟至少操過她不知道多少輪瞭,你別告訴我要放人哦!」

  「我沒說放人。」徐銳怒道,「我不是叫你對她好一些嗎?現在他媽的先把那兩根玩意兒撤下來行不行?」不等大軍開口,山狗已經小跑過去,將折騰瞭徐貞兒快一個小時的兩根按摩棒抽瞭出來。坐在沙發上的徐銳,遠遠的都聽見瞭徐貞兒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換成大口大口的喘氣聲。

  徐銳眼睛在眾人臉上掃視著,這幫傢夥都輪奸過他的堂姐,卻又都是他必須倚仗的親信。徐銳眼光最後停在楊大軍身上,說道:「大軍,你說怎麼收場?」

  「放是肯定不能放,她是警察。要麼就先扣著,要麼盡快送走,要麼……嘿嘿……」楊大軍聳著肩道,「既然是你親戚,你說咋辦就咋辦唄!」眼睛並不跟徐銳對視,低頭抓瞭一把瓜子嗑起來。

  徐銳眼光繼續掃視著眾人,可不僅楊大軍,就連跟徐銳關系頗為親密的火彪、山狗都下意識地低下頭。半晌,徐銳沉聲道:「你們都糟蹋她糟蹋夠瞭吧?我不想讓她再受折磨瞭……你們,誰去動手?」陰鷲的眼光瞪向山狗,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

  一聽要殺人,別說火彪山狗等人立刻噤聲,就連殺人不眨眼的楊大軍也閉嘴瞭。那女警察怎麼著也是徐銳的堂姐,鬼知道徐銳會不會記恨在心,可沒人願意來當這出頭鳥。徐銳冷冷一笑:「看你們這慫樣,我自己來。」

  徐貞兒還給捆成那個姿勢,難受地扭動著,本已經絕望的她,因為見到徐銳重燃瞭希望。那是她一起長大、從小被她關懷疼愛的弟弟,感情從小就非常好,她相信徐銳一定會想辦法救她出去的,就不知道徐銳在這個團夥中是什麼角色,能不能向那個應該是老大的大軍哥求情成功?

  於是,當徐銳重新出現在她面前時,徐貞兒滿臉盼望地輕叫著:「小銳,救我……」

  徐銳默默地註視著徐貞兒的裸體,被捆成各種誘人姿勢的女人他沒少見,但現在的感覺卻是前所未有的奇怪。那是從小疼愛著他長大的姐姐,是他為數不多的親人,是現在支撐著他們徐傢老小的頂梁柱。這個姐姐他太熟悉瞭,可是即便徐銳污辱過無數女人,他也沒有想象過有朝一日,會如此近距離「欣賞」堂姐的裸體,把她最隱私的部位看個一清二楚。而徐貞兒剛剛被按摩棒折磨瞭好久的陰戶和肛門,此刻還沒有完全閉上,那兩個羞恥的肉洞還在輕輕蠕動,裡面的肉壁隱約可見,陰道裡還在滲出絲絲愛液。

  「不要這樣看我……」徐貞兒顯然感受到他淫邪的目光,羞恥地扭著身體,可這樣一來,全身的肌膚在微微的抖動中,被看得更清楚瞭。

  徐銳走近前去,從女人身上散發來的淫靡氣息越發濃烈。他從小就覺得堂姐長得不錯,身材也很好,但此刻徐貞兒嬌媚的臉蛋更是令他感受到不可抵擋的女人魅力,他才發覺堂姐的胸形其實也是相當的完美。徐銳將手伸到徐貞兒胸前,輕輕撩撥一下將她乳頭夾出血珠的鱷齒鐵夾,輕聲道:「疼嗎?」

  「別這樣……」徐貞兒沒有放棄希望,仰著頭含著羞看著徐銳,充滿期望地輕聲說,「小銳,救我……」

  徐銳將兩個鐵夾取下,輕撫著她慘出血珠的乳頭,整隻手掌都已經按到徐貞兒乳房上,柔滑的肌膚觸感讓他嘴角微微一翹,用力握著她的乳房揉瞭起來,對徐貞兒道:「姐,我救不瞭你……你是警察,我們不可能放你走。」

  徐貞兒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徐銳一過來就色迷迷地看她的裸體、摸她的胸,這絕不是徐貞兒想象中的小銳。而當徐銳明確說出救不瞭她時,徐貞兒從他的眼神中,已經清楚瞭他不是在開玩笑!而徐銳此刻的神態,更令徐貞兒一陣心寒,顫聲道:「你不要這樣……小銳,我是你姐……」見到徐銳解開瞭褲帶,徐貞兒羞叫一聲,慌亂地縮著身體。

  「姐,我這些兄弟都搞過你瞭,我不搞一下也對不起他們,對吧?姐你還是挺美的!」徐銳無恥地嘴角一動,這個姐姐的身體越看越是誘人,越看越令他獸欲沸騰,已經頂到徐貞兒下體的肉棒已經堅硬似鐵,順著還在滲出淫水的迷人肉洞,輕松地一捅到底。

  「喔……不要……」徐貞兒神色慘然地哀叫一聲,美麗的眼睛中淚水滾滾而下,渾身仿如脫力一般蔫瞭下去,隻剩下鼻孔中還在哼出不由自主的呻吟。這些日子來,被連續粗暴地輪奸淫虐,本已經讓她的精神近乎崩潰,隻憑著一股意志在苦苦支撐,但現在不可預料的希望驟來驟去,徐貞兒身心交瘁,在一瞬間抽光瞭氣力,連眼神都變得呆滯,不可思議地盯著徐銳,羞恥和絕望寫滿她的臉龐。

  徐銳也註視著徐貞兒,表情復雜古怪又帶著幾分尷尬。徐貞兒的肉棒裡滑膩濕熱,被插入之後極其敏感地劇烈蠕動著,沉浸在裡面的肉棒甚至有一種暖烘烘的感覺。徐銳並不想探究她是因為發情還是羞恥,他隻能肯定,這是自己操過的無數女人中,感覺很奇特的一次,這突破倫理禁忌的強奸,有著異乎尋常的興奮點。他抹一下徐貞兒臉上的淚水,身體下俯到她臉前,觀察著堂姐被自己強奸時羞憤的表情,那是讓他在慚愧中卻愈加亢奮的可愛表情,他的肉棒深深地頂入徐貞兒陰道,完全占有瞭她最隱私的部位。

  「喔……」徐貞兒流著淚搖著頭,被春藥作用下的身體無比敏感,每一下抽插都令她無法自制地回應著發出呻吟,但神智清明的女警察根本接受不瞭被堂弟奸污的亂倫事實,呆滯的目光帶著無盡的酸楚,喃喃輕叫,「為什麼……小銳……為什麼……」

  「姐,你是警察,你不可能不回來抓我們,我們不可能放你走……我們這裡沒有活口!」徐銳輕撫著徐貞兒的臉,肉棒繼續緩緩抽插著,說道,「你看外面那幾個賤貨……嗯,之前已經幹掉一個瞭……她們的價值就是她們的肉體,我們玩膩之後,還沒死的會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做雞,一輩子都是精液馬桶瞭……」

  「不是的……不要這樣……喔……」徐貞兒羞憤地輕叫著,「小銳,不要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能這樣……」被奸淫中的肉體不可抑止地顫抖著,徐貞兒隻覺自己的陰道裡熱得就快熔化瞭,徐銳那根似燒紅鐵棍般的肉棒卻好象更硬瞭。外面那幾個她想營救的女子,即將面臨怎麼樣的命運,這幾天她已經很清楚瞭。可徐銳為什麼跟她說這個,難道他就真的忍心讓自己的姐姐,也永遠淪落為一件毫無尊嚴、隻供男人奸淫泄欲的精液便器嗎?

  可徐銳現在的表情,明明白白地顯示著,他並沒有救她的打算,他的話語越發淫邪:「姐,你雖然已經三十歲瞭,還生過孩子,但你的樣貌身材還有身份,會讓每一個見到你肉體的男人獸性大發,他們會用最粗暴地方式強奸你,時時刻刻都會有男人的雞巴插在你的身體裡。姐,你現在這個樣子,好誘人呢!」

  「不……我不要……」徐貞兒無力地哭泣著,但火熱的身體卻是誠實的,她的陰戶裡如泉般不停湧出的愛液,讓那柔膩厚實的肉壁在每一下沖擊下,發出響亮的「卟卟」聲。那是性器交織的聲音,是小銳的那根東西,插入自己私處帶出的歌聲,是姐弟亂倫的恥辱記認。徐貞兒從口中鼻孔發出的呻吟聲,在悲苦中卻明明白白帶著歡愉。

  「我也不想的……到時候不知道什麼妖魔鬼怪都來操姐,說這婊子是徐銳的堂姐,我的臉往哪裡擱啊?」徐銳一手掠著徐貞兒臉上的亂發,一手揉著她的乳房,漸漸上移到她的頸上,臉色突變,沉聲道,「姐,你不想去做萬人騎的精液馬桶,不如我幫你解脫吧!」手上一緊,掐住徐貞兒的脖子,用力捏下。

  「喔……喔喔喔……不……」徐貞兒呼吸一窒,面前這個她呵護著長大的弟弟,面色突然變得猙獰可怖,他想殺死我嗎?徐貞兒被插入的肉洞搐動著,被捆住的手足慌亂地掙紮,瘋狂地搖著頭。

  「好爽!」徐銳微喘一下,堂姐不停收縮著的肉洞緊緊箍著自己肉棒,柔滑的肉洞此刻便如上滿著彈簧,徐貞兒那佈滿著淚水的痛苦面容讓他心中稍為一軟,扼住她喉嚨的手指下意思地松瞭一松。

  「咳……咳咳……小銳……你要殺我嗎?」徐貞兒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哭著說。

  她沒有料到的是,得到的回答竟然如此的直接。徐銳緩一口氣,點頭道:「是!放心吧姐,很快的,你會在高潮中很痛快就走瞭。」肉棒繼續捅插著,手指重新用力。

  「不要……小銳不要……我死瞭爸爸媽媽怎麼辦?奶奶怎麼辦?琳琳怎麼辦?琳琳已經沒有爸爸瞭,她才五歲啊……」徐貞兒慌亂地狂搖著腦袋,哭叫道,「你不是很疼琳琳嗎?還有奶奶還在等著我回傢呢,她身體不好,每天晚上沒看見我會睡不著的……」

  聽到徐貞兒一個個數著自己僅剩的幾個親人,徐銳也有點手軟瞭。回頭看一看,火彪、山狗等人正註視著他,大軍若無其事地嗑著瓜子,胡慧蕓師生四人已經嚇得渾身哆嗦瞭。徐銳沒有再回頭對視徐貞兒,肉棒隻是繼續機械地在堂姐陰道裡抽插著,那溫潤的感覺令他頭發仿佛爽到要豎起來,徐銳別著臉道:「姐,對不起瞭,你回不瞭傢。」臉色一變,額上臂上青筋暴起,五指如鐵鉗般緊緊掐住徐貞兒喉嚨,讓他堂姐哭泣的聲音戛然而止。

  被他插入著的女人肉洞瘋狂地抽搐起來,就算沒轉過臉,徐銳也知道他的堂姐此刻正在垂死掙紮地蹦著她其實動彈不得的身體,徐貞兒彈性十足的肉壁仿佛在劇烈地攪拌著肉棒,面色青紅變幻不定的徐銳悶哼一聲,炮彈般的精液噴入徐貞兒的陰道深處。同時小腹一熱,徐銳轉頭一看,在死亡氣息籠罩中的徐貞兒失禁瞭,尿液噴灑到徐銳身上,而曾經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察,圓睜著雙眼張大著嘴巴,已經一動不動,被她日思夜想苦苦尋找著的堂弟,親手扼殺瞭。

  這已經是第三次親眼看到被淫辱的女子被他們活生生殺害瞭,而這次,這個團夥的老大竟然親手奸殺瞭他的堂姐、一個努力試圖營救她們的女警察!胡慧蕓、蔣曉霜、於晴和王燕潞無法抑制她們的恐懼和悲愴,尖厲的號哭聲再一次響徹這個地下室。蔣曉霜已經哭得聲嘶力竭,上氣不接下氣,而王燕潞在憤恨的低泣聲中,紅著眼睛瞪著這夥殺人不眨眼的暴徒,牙齒咬得嘣嘣響。

  同樣憤怒地瘋狂掙紮著的,還有被捆在柱子上被堵住嘴巴的柯偉強。這幾天,他親眼目睹他仰慕的徐隊長被這夥人日以繼夜的輪奸淫虐,最終悲慘地死在她的堂弟手下。柯偉強胸中的憤恨幾乎擠爆他的胸膛,他雙眼血紅,將繩子掙得嘣嘣響,被堵住的口裡不停發出沉悶的怒吼。大軍冷冷看瞭他一眼,對徐銳道:「這個也幹掉吧……」

  感到全身有些脫力的徐銳歪歪斜斜地倚到蔣曉霜身邊,一把摟著她雪白的肉體,握住她嬌嫩的乳房捏一捏,揮手在胡慧蕓胸上一扇,「啪」一聲胡慧蕓圓鼓的乳房被扇得跳起,喝道:「你,把那警察的褲子扒下來,看看硬瞭沒有。」

  胡慧蕓嗚嗚哭著,哪敢違抗他的命令,緩緩向柯偉強爬去。徐銳朝山狗一招手,又道:「把我姐洗一下,裡面沖幹凈,別留下痕跡。」

  山狗「嗯」的一聲,拉過一條水管,便如前天沖洗張詩韻那般,將水管插入徐貞兒已經沒有生命氣息的下體。

  水流註入徐貞兒的陰道裡,又帶著徐銳的精液汩汩湧出。徐銳摟著蔣曉霜,胸口不停起伏地看著那具艷屍,連蔣曉霜都明顯地感到,這個剛剛殺瞭人的魔頭,揉捏自己乳房的力量非常輕,就象渾身沒有力氣似的。

  柯偉強的怒吼聲不停,隻是透過他被完全堵塞住的口腔之後,變成瞭斷斷續續沉悶的低叫。他的褲子已經被胡慧蕓解開脫下,內褲上一片濕漉漉的水漬,顯示他不久之前就泄過一次精,自然是觀看到徐貞兒被強奸導致的。山狗冷笑一聲嘲諷著柯偉強,卻命令胡慧蕓去把柯偉強的雞巴舔硬。

  一直在磕著瓜子的楊大軍沒有再發一言,隻是靜靜地看著徐銳的操作,暗道一聲:還是他狠!山狗、山雞等人見徐銳殺人之後面色極為難看,加倍勤快地執行著他的指令。很快,徐貞兒的下體被沖洗幹凈瞭,而血氣方剛的柯偉強也抵擋不住美艷的大學女老師唇舌的舔弄,即使滿腔悲憤,肉棒還是很誠實地重新硬瞭起來。

  「聽說他很愛慕我姐,就讓他在死之前,跟我姐做一次愛吧!」徐銳冷冷地說著,將蔣曉霜的臉按到自己胯下,命令這個小美女用嘴給自己清理亂倫的殘渣。

  滿嘴的苦澀腥味,蔣曉霜不由輕輕打瞭一個嗝,一想到這氣味的來源,已經化為一具冰冷的屍體,年輕的女孩渾身起瞭一串雞皮疙瘩。但是,此刻她又如何敢違抗徐銳的命令?這段日子來被迫不停練習的口舌功夫,盡數施展在這根可恨可怖的傢夥上,還故意舔得嘖嘖有聲。

  柯偉強眼睛血紅地瘋狂扭著身體,被強行按到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徐貞兒身上。他所敬愛和仰慕的徐隊長,被遭遇如此慘烈的凌辱之後,被如此殘忍地殺害,柯偉強無法抑止內心的悲痛和憤怒。可是,徐隊長赤裸的艷屍,看上去還是那麼的優雅那麼的美麗,而自己卻即將要成為侮辱徐貞兒的最後一個人!

  那個溫柔的大學女老師,扶著柯偉強的肉棒緩緩插入徐貞兒被分開的雙腿間。柯偉強發出羞愧難當的一聲嘶吼,可他的身體,明明誠實地輕抖著,握在胡慧蕓手裡的肉棒硬如鋼鐵、熱得發燙。他也許曾經想象過自己能跟徐隊長的私處作如此緊密的接觸,但絕不是現在這樣!

  柯偉強不僅眼睛是紅的,臉也是紅的,徐貞兒那還沒有失去彈性、仍然殘存一息溫熱的陰道裡,即使柯偉強已經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但他的肉棒卻仿佛在一瞬間飛越快樂的巔峰。

  假如現在這裡是溫暖明亮的房間,而不是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假如徐貞兒躺在柔軟舒適的席夢思上,而不是骯臟堅硬的水泥地板;假如他仰慕的女神帶著笑容擁抱著他,而不是象現在這樣圓睜著雙眼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假如是那樣,該有多幸福!

  柯偉強腦海裡閃過與徐貞兒在一起日子裡的種種,他知道一切都結束瞭。他的肉棒被動地給胡慧蕓推拉著,抽插在徐貞兒的陰道裡……那是他仰慕的女神最隱私的部位,他無法阻止自己身體的興奮,他很快就射瞭。

  而環在他脖子上的繩索,也在他射精的那一刻驟然拉緊。柯偉強眼睛凸出,口裡發出兩聲難聽的「嗬嗬」聲,隨著繩索用力一勒,腦袋一歪,再也沒有瞭聲息。

  跪坐在旁邊的胡慧蕓不僅親眼目睹,甚至參與瞭這一切,她的身體抖得便如篩子一般,在柯偉強的身體「砰」一聲轟然倒地,閉不上的眼睛還充滿著激憤,仿佛正怒視著她。胡慧蕓突然捧著自己腦袋,用盡全身的力氣尖叫起來。

  蔣曉霜身體抖得更猛瞭,從喉裡發出怯弱的呻吟聲,徐銳摸著她的手臂,觸體冰涼。而一直按要求挺著腰跪著的於晴,在繩索勒住柯偉強的那一刻,便嚇得雙腿酥軟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隻有硬扛著憤恨的王燕潞,咬著牙緊握著拳頭,用聽起來充滿恐懼的哭聲,來掩飾填膺的激憤。

  「那……現在怎麼處理?」火彪指著兩具屍體道。

  「既然是你姐,好好葬瞭吧。」楊大軍抬眼道。反正人抓也抓瞭,殺也殺瞭,徐銳不怨恨他恐怕也不容易,這個順水人情做做無妨。

  「不!我不想讓她就此人間蒸發,是死是活也給她父母一個準信。」徐銳理也沒理他,對山狗道,「弄得悲慘些,警察才更不會懷疑到我頭上!」看著徐貞兒的艷屍,轉身蹲到她屍前,輕嘆一口氣,對著她的仍然圓睛的雙眼,輕輕抹下她的眼簾。

  「可是……暴龍已經進去瞭,還能嫁禍給誰?」火彪道。

  「還是嫁禍給他!」徐銳道,「山狗,還是打印幾個字,繼續寫著釋放暴龍……嗯,再加一句:否則這就是下場。把他倆面對面綁一起,腿盤著對方的腰,拿麻袋裝瞭,仍然丟到野雞嶺。」

  火彪皺眉道:「這麼囂張?警察能信麼?」

  徐銳道:「管他們愛信不信,就算不信他們總得去查,我們這邊可以先緩口氣。還有,這地方已經不太安全,我們得考慮轉移瞭。」

  「那個……轉移去哪?」火彪道,「我那裡更不安全……」

  「當然不會去你那裡!」徐銳道,「我再考慮一下……大軍,這地方恐怕你也呆不下去瞭,另外找個地方吧!」楊大軍這傢夥太能惹事瞭,現在連山狗這塊他想重點培養的保留地,都給他攪得烏煙瘴氣極不安全。再留他在這兒,不僅山狗不爽,而且塗龜島現在應該警察重點關註的地方,這傢夥又不肯安安分分地一直呆在地下室,再留在這兒實在過於危險。

  「就是攆我瞭對吧?」楊大軍一攤手,「就知道你不爽我!不過話說回來,你姐可是你自己殺的,別什麼都賴我頭上!」

  「你他媽還有完沒完?」徐銳對他確實是不爽已極,怒吼瞭一聲,但用人之際也不想跟他撕破臉,忍氣道,「警察很快又會把這一片都圍起來,而你是最不能讓警察看到的人,這都不懂?你一個人找個地方躲容易,我還他媽的頭疼這幾個娘們怎麼辦呢!」

  楊大軍聳聳肩道:「行!你說怎樣就怎樣。不過我不會離開天海,我回市中心找禿頭張。」他跟老街口的頭目禿頭張交情比較好,第一個就想去他那裡。

  「隨便你。安置好瞭告訴我一下,等我有瞭更安全的地方再通知你。這段時間你就別露面瞭,小心點。」徐銳勉強安撫一下他,「我會交代禿頭張的盡量安置好你,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回市區吧……」話一說完,不再理楊大軍,轉頭向山狗吩咐起處理徐貞兒和柯偉強屍體的事情。

  胡慧蕓渾身顫抖,爬到於晴身邊緊緊摟著再一次嚇得唇口蒼白的女學生。落在這夥殺不不眨眼的暴徒手裡,下一個要遭殃的是誰,胡慧蕓想也不敢想。她一邊摟著於晴哆嗦著的嬌小胴體,一邊緊握著王燕潞的手掌。可是,跟自己的雙手完全冰涼不同,她發現王燕潞的肌膚是燙熱的!胡慧蕓訝異地輕抬起頭,隻見王燕潞不僅雙眼血紅,臉色也非但不象於晴那麼蒼白,反而漲得赤紅,她的呼吸聲十分粗濁,胸口不停地起伏,正在努力抑制著滿腔的憤怒。

  「小潞……」胡慧蕓捏捏王燕潞的手,迷糊的淚眼盯著她,緩緩搖瞭搖頭。

  王燕潞怔怔地望著胡老師,銳利的眼光漸漸緩和下來,血紅的眼眶中滾出粒粒淚珠,垂下頭緊緊摟著胡慧蕓,將臉都埋在她的肩膀上,嗚嗚低泣起來。

  地下室中又歸於沉寂,除瞭悲愴又恐懼的女人們輕泣聲外,隻有擺佈著徐貞兒和柯偉強屍體的聲音。再有,就是楊大軍一聲聲磕著瓜子的卟卟聲。

  「我累瞭,得先休息一下。這小妞帶去給我捶腿瞭。」眼睛註視著徐貞兒已經再無聲息的裸體,深吸一口氣,轉頭用小鐵鏈拴住蔣曉霜的頸圈,將她拉出地下室往自己常住的廂房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