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舒雅頹然倚到身後的大樹上,抬眼看著茂盛的樹冠,哀嘆道:「貞姐到底在哪兒瞭呢?」

  傅楚鵑抹一下眼淚,跳起來道:「我就不信,這麼一個大活人,就沒一個人見到!走,我們再逮幾個人問問……」

  整整一天瞭,她們兩個參加多個不同的小組的行動,在塗龜島和岸邊幾個碼頭間來回奔波。這兩天全市各路加入搜尋行動的警隊,已經詢問過幾千人,尤其是發現小快艇的天龍碼頭附近更是重點偵查位置。舒雅和傅楚鵑也親自問過上百個人,但是,竟然沒人能夠提供出徐貞兒、柯偉強或者那個神秘槍手的一點線索!

  「那個時間段,從天龍碼頭進出過的人員至少得有上千人,可是我們隻找到兩百多個。」舒雅揉揉太陽穴說,「要不是閘口有監控錄像,這批人更不知道怎麼找?一大隊已經把塗龜島的所有村主任都叫來認人瞭,那時候經過天龍碼頭的塗龜島居民應該遲早都能找到。就怕那些遊客,都不知道從哪來往哪去……」

  「我怕大傢隻是白忙。」傅楚鵑又蹲到地上,拿根枯枝在地上畫著圈圈,嘟嘴道,「上塗龜島的輪渡才用著著進閘口。他們是從塗龜島出來的,進閘口幹嘛?肯定不知道跑哪個方向去瞭。」

  「但這地方,人員流動太大,碰見過他們的人,現在都不知道轉移到什麼地方瞭……」舒雅嘆一口氣,「」

  「那麼多人,肯定會有人見過貞兒姐他們的。」傅楚鵑道,「事發突然,嫌疑人應該不會安排好接應吧?要麼他在附近有自己的交通工具,要麼就搭乘瞭什麼逃跑,總不能一直跑步吧?」

  「那找啊!走吧!」舒雅活動一下疲倦的身體,朝傅楚鵑揮揮手,「那些監控什麼的,就交給他們吧,我們去找找附近還有什麼交通工具可以離開,也許有一些非正規營運的汽車、三輪車、摩托車之類的,並不經常在這邊,那些同事剛好沒問到……」

  「要不要再去問一下天龍碼頭的管理處,那天之前有什麼車輛停在附近,然後在那個時間段之後消失的……」傅楚鵑站瞭起來,拍著手看著海面,又想瞭想,搖頭道,「車輛這麼多,也挺難為他們的。」

  「確實難為,但說不定有誰能提供這方面的線索呢?」舒雅說,「附近找找有什麼別的管理處,也問一下。你分析的不無道理,反正我們現在沒頭緒,有什麼想法都得去碰碰壁……」

  或者是舒雅說「碰壁」采頭不好,她們果然碰的全是壁。兩個人又奔波到半夜,一無所獲,身心交瘁地回到警局宿舍,一倒到床上就沒力氣再起來瞭。

  「太詭異瞭……」傅楚鵑恨恨說道,「就是那裡人流多,三個大活人,估計還是用跑的,怎麼一個人都沒註意到?」

  「對,沿街幾十傢鋪戶,也沒有一傢見過線索,不正常……」舒雅雙手抱在後腦當枕頭,仰望著窗外的星空,不停思索著。

  傅楚鵑卻已經累得連澡都不想洗,俯趴在床上抱著枕頭,閉上眼睛養神,口裡卻喃喃說著什麼:「追去海灘……開快艇追出海……」

  舒雅正回原著腦補中徐貞兒和柯偉強追兇的畫面,聽到傅楚鵑的話,眉頭一皺,腦中突然一震,身體猛的坐瞭起來,搖著傅楚鵑的屁股道:「等等!我們上次見貞姐的時候,她囑咐我們什麼瞭?」

  傅楚鵑揉著眼睛,緩緩坐起來,猶豫道:「她不是叫我們……那個查下去……保留那個猜測查下去!」

  舒雅來瞭精神,比劃著道:「我當時懷疑胡慧蕓她們並沒有離開塗龜島,對吧?貞姐叫我們保留這個猜測!也就是說,她自己也已經這麼嚴重懷疑瞭,對吧?那麼,我們肯定是忽略瞭島上的什麼情況!那片地方,會不會有著我們之前一直沒想到或者沒註意到的貓膩呢?貞姐已經察覺到瞭什麼,會不會就是導致她失蹤的原因呢?」

  「對對對對!」傅楚鵑道,「我當時還說山狗那小子得有問題,貞兒姐叫我們不要管,她已經管瞭。然後貞兒姐就失蹤瞭!我們得去查山狗!」想到這裡,頓時也不困瞭,嬌小的身軀在床上翻瞭個筋鬥,蹦瞭起來。

  「不管跟山狗有沒有關系,我們都得再上島查一查!」舒雅思索道,「可是杜局長不讓,就叫我們在岸上幫忙,怎麼辦?」

  傅楚鵑急道:「什麼怎麼辦,找杜局長說去啊!」

  「或許杜局長也已經有瞭安排呢?」舒雅還是比較穩重一些,認真想瞭想說,「但是,貞姐最後交代我們的那句話,還說得那麼鄭重其事,我們一定得仔細琢磨琢磨……貞姐應該是認為胡慧蕓她們就是島上瞭,不然不會對我們那樣說,她也就是在島上跟歹徒槍戰的……」

  「島上有持槍的歹徒!」傅楚鵑叫道,「那王八蛋藏在孫奇傢裡,所以孫奇是他的同夥,所以他要滅口,所以他們應該還會有其他的同黨,所以我們……」

  「我們不能排除,島上還有別的持槍歹徒!」舒雅盯著傅楚鵑說道,「他們說不定還有別的據點……」傅楚鵑連連點著頭。

  「但沒證據!」舒雅一攤手。

  「明天……明天我們去跟杜局長說這個吧,她也肯定掌握瞭一些我們還不清楚的情況。」傅楚鵑道,「我們必須上島去!」

  「看杜局長怎麼安排吧……」舒雅道,「無論杜局長安排什麼樣的任務和行動去找貞姐,我們一定要加入!」

  ******

  朗月當空,山腳一座別墅前,曲振停好汽車,徐銳從副駕駛室跳瞭下去,笑呵呵直奔眼前一名長得有點異域風情的五十多歲壯漢。

  「老傑克!好久不見,你居然還長胖瞭!」徐銳大力拍著老傑克的肩膀,哈哈笑著跟他擁抱。

  「你也結實瞭很多呀,還曬黑啦?」老傑克呵呵笑著,捏捏他的肱二頭肌表示贊賞。

  「我的情況你也知道,現在可不象以前那麼舒坦啦,風裡來雨裡去的,賺點錢不容易啊!」徐銳呵呵笑道,「所以說,還得請老朋友你多多關照啊!」

  這座別墅位於天海市郊區,是老傑克下屬老鷹的據點。老傑克是個混血華人,作為泰國毒梟倫頌的心腹,負責白粉在華的走私和銷售,老鷹是老傑克侄子,是他在天海市的代理人。叔侄倆跟李冠雄和袁顯合作已久,跟徐銳早就很熟瞭。隻不過李冠雄出逃之後,天海市白粉市場一片混亂,老傑克此行就是為瞭確定今後的合作者,徐銳當然也是他考慮的主要對象,現在擔心的無非就是徐銳還有多少實力。

  而徐銳想在天海市重新扛起袁顯留下的大旗,白粉生意是重中之重,跟老傑克重新架起合作協議,是他宏圖大業不可或缺的一步。當下一手牽著老傑克的手,一手摟著老鷹肩膀,一起走入別墅。

  別墅中自然是金碧輝煌,傢具掛飾說有多豪華就有多豪華,儼然一副暴發戶的嘴臉。徐銳見怪不怪,笑咪咪跟老傑克到沙發上分賓主坐下,眼睛瞄一眼拴在沙發邊地毯上一具豐滿的赤裸胴體,笑道:「這婊子還行吧?」

  「那當然行!」老鷹樂呵呵道,「大歌星嘛,哪能不行?對吧,林母狗?」

  沙發邊那具赤裸的胴體,一直保持著跪趴著的姿勢,高高地翹著屁股,上身伏低,雙乳幾乎貼到地毯,雙手在身前交疊在一起撐著地面,仰著臉朝向「主人」的方向,一臉癡態地輕輕呻吟著。她豐乳肥臀的身姿無比的誘人,艷麗雅致的面容早已不復當時的雍容華貴,變成一副欲求不滿的癡女形象,一抹紅唇邊上還從嘴角裡滴出絲絲口水,臉上的肌肉還時不時輕搐一下。任誰看到,都無法第一時間認出,這就是曾經叱吒樂壇近十年的天後歌手林昭嫻!

  兩年前,李冠雄在出逃之前,氣急敗壞的袁顯派徐銳帶著十來個手下,分成兩隊去抓捕「叛變」的兩名女明星樂靜嬋和林昭嫻。徐銳親自帶隊去捉功夫好的樂靜嬋,給揍得鼻青臉腫鎩羽而歸,樂靜嬋逃脫並最終跑到美國與劉傢穎會合。而沒有功夫護身的林昭嫻給幾個小嘍囉手到擒來,被拘禁在徐銳的祖屋中賣淫。後來徐銳企圖東山再起,居無定所帶著林昭嫻不方便,恰好老鷹想要豢養一名高級性奴,徐銳反正早玩膩瞭她,樂得討好老鷹,兩人一拍即合。於是徐銳將林昭嫻「借」給老鷹,被藏在老鷹的別墅中,充當他隨意擺佈的性玩具。

  「大歌星,當母狗當得還舒服嗎?」徐銳呵呵笑著,將腳伸到林昭嫻面前。林昭嫻「嗯」的一聲回應,乖乖伸出舌頭,在他的皮鞋上舔起來。

  徐銳伸手重重在林昭嫻屁股上拍瞭一下,用力揉著她肥厚的臀肉,說道:「屁股沒以前結實瞭呀!老鷹,林母狗缺少運動啦。」

  老鷹聳聳肩,攤手笑道:「最近太忙,沒時間遛狗。」

  「以後事情我幫你扛著,保證你有錢賺還有空!」徐銳呵呵一笑,說道,「天海的白粉生意交給我,你們絕對可以放心。當年袁顯哥的生意,主要也是我在操作……」

  老傑克點點頭,說道:「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隻不過……你現在還剩多少能量,我心中沒底。天海市的份額一向不小,但李老板走後市場全亂瞭。倫頌先生特地交代我,這次必須選好合作對象,一定不能出任何岔子。」倫頌是老傑克的泰國老板,由他們經營的毒品生意在東南亞也極具競爭力,跟李冠雄合作已久,跟徐銳確實算是老朋友瞭。

  「我承認,對各個場子的把控,確實遠不如當年。不過就算如此,在天海市還是沒人比得過我!」徐銳揚起頭說,「最近一年我的勢頭,老鷹應該很清楚,接下來我的發展計劃,會在全市建立多個據點,並且在東區發展出一個總部來。暴龍很快就會被打趴下,那一帶馬上就是我的天下!老傑克,我徐銳不敢說能夠回到雄哥當年的輝煌,但兩年內在黑道上恢復一半以上勢力,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到時候在天海市黑道,我仍然是老大!」

  「我可以把天海市,甚至整個省的白粉生意都交給你,誰叫我們是老交情呢?你以前的老大也算對我有恩。」老傑克其實也早有決定,點點頭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想要瞭這女歌星。」指著林昭嫻。

  「她?」徐銳道,「這婊子不是一直就在老鷹這裡嗎?老鷹是你的人……」

  「我的意思,這女人以後就歸我瞭,而且我要帶去泰國。」老傑克笑笑道,「你想破頭也想不到吧,倫頌居然是她的忠實歌迷,哈哈!」一聽要被帶去泰國,林昭嫻面色慘然,下意識地縮著身體,卻又一聲都不敢發出來。

  「我去!果然是天後哦,歌迷遍佈全世界。」徐銳拍著林昭嫻屁股,失笑道,「既然倫頌先生喜歡的,那我也隻好割愛瞭。不過有一點請你轉告倫頌先生,請他答應我,絕對不可以讓林昭嫻公開露面,更不可以讓她跟外人接觸。總之,保證她一直人間蒸發。」林昭嫻雖然性感美麗,但徐銳早就玩膩瞭,拿她換來全省白粉代理權,這筆生意簡直無本萬利,唯一的擔心就是林昭嫻知道瞭他太多秘密。

  林昭嫻面色慘然,她知道被送去泰國意味著什麼。這兩年來,她從一名擁有萬千歌迷的樂壇天後,淪落為高級暗娼已經徹底突破她的心裡底線,在李冠雄逃亡之後,她先是被徐銳拘禁,被迫當瞭幾個月一次五十塊錢的低級妓女,後來又被「借」給老鷹當瞭他的「看門母狗」,每日被極盡污辱。現在的林昭嫻,慘白的臉色早已不復當年的光彩明艷,灰黃的眼珠沒有任何神采,隻有那仍然標致的五官和越發豐滿的身材,還能挑動著男人對她的欲望。

  在老鷹這裡,她雖然低微卑賤而老鷹高高在上,但忍受那些自己瞭早已經習慣瞭的恥辱,起碼是無憂無慮的。一旦去瞭泰國,進瞭大毒梟的老窩,鬼知道會被怎麼樣的糟蹋和折磨?林昭嫻情知一切已是定局,徐銳既然棄自己如敝屣,將自己當成他們交易的籌碼,就絕不可能挽回瞭。可是,她還是可憐巴巴地望望徐銳,又望老鷹,徒勞地寄望這兩位曾經主宰著她的身體、她的命運的男人,能夠再給她哪怕多一點點的憐憫。

  但徐銳已經對她沒有太多興趣瞭。這個自己早就玩膩瞭的女人,自從讓她五十塊一次去賣淫之後,徐銳自己都很少再搞她。而此刻,林昭嫻蒼白的臉蛋上滿是幽怨,鼻涕口水正緩緩垂下,而這位曾經的樂壇天後,卻似全然不覺,尤自搖著屁股,抱著自己和老鷹的腳,見他們沒有理會,「嚶」一聲又伏下頭去,在徐銳光亮的皮鞋和老鷹赤著的臟腳丫上,忘情地舔瞭起來。

  「嗑藥嗑過頭瞭吧?」徐銳搖搖頭,一看林昭嫻樣子,一邊跪趴著舔腳,雪白的肉體還不時猛搐一下,顯然毒癮犯瞭。這婊子來老鷹這兒,別的沒見學好,倒是在毒販的老窩給染上毒癮瞭。

  「訓練手段而已……」老鷹嘿嘿笑道。他可不象徐銳那樣,調教女人經驗豐富,曾經有袁顯這樣的色中老手教導,還有大量的女人給他練手。老鷹也煩著慢慢調教,於是發覺最方便的手段,便是利用手裡的資源——毒品,來讓林昭嫻就范!

  「乖是乖瞭……樣子卻也憔悴瞭,沒以前那麼漂亮。」徐銳對於老鷹的這樣玩法不以為然,「不過你高興就行!」

  「來,給你的老主子表演一下……做好瞭,今晚給你雙份的粉!」老鷹也覺得需要展示一下他的訓練成果,不然太過沒面子,拍著林昭嫻的屁股道,「去那邊,噓噓!」

  沒等徐銳聽明白怎麼回事,一直溫馴地趴在地上的林昭嫻蹦瞭起來,彎著腰翹著屁股,四肢著地快速爬到門邊,雙手撐在門檻上,抬起一條腿上舉,一直舉到將近一個人高,標準的母狗撒尿模樣。徐銳眼珠兒快瞪出來瞭,沒想到林昭嫻在他手裡時還死活硬撐著的一絲尊嚴,在這裡給老鷹完全掃得一幹二凈!

  尿柱從林昭嫻的雙腿間向側上方激射而出,看來這泡尿也憋瞭不少時間瞭,形成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叮叮咚咚落入門外一個痰盂之中。徐銳不由站起來張望,隻見林昭嫻這泡尿撒得頗準,散落在痰盂之外的尿很少,看得出來就這玩意,她應該也練瞭挺長時間瞭。

  徐銳禮節性地拍拍手,表示對老鷹調教成果的贊許。林昭嫻這俯身抖著白花花的奶子,陰門大開撒尿的鏡頭,他也不得不承認是頗為誘人的。

  林昭嫻一泡尿撒完,端著痰盂小心翼翼膝行到門前的花圃前,將尿澆到幾株牡丹花的根部土壤中,然後又是膝行著將痰盂捧回來,就在門前擰開水龍頭清洗著痰盂,將洗痰盂的水都小心地捧去澆花。

  「生活自理能力不錯。」徐銳打著呵呵。

  老鷹聳聳肩,高聲問:「洗好瞭嗎?」

  林昭嫻轉過身來跪在地上,小雞啄米般用力點著頭,又捧著她剛剛撒過尿的痰盂,伸出舌頭在盂口內側舔瞭一周,伏下身子將臉都磕到地面,卻雙手反舉著痰盂放在自己後腦上,畢恭畢敬地向她的主人報告已經完成任務。這副奴顏婢膝的恭順模樣,看得徐銳都有點兒意外。

  「回來!」老鷹點點頭說。林昭嫻於是仔細將痰盂放在門口墻角,仍是四肢著地,快速地爬瞭回來。看她利索的動作,顯然對於爬行已經極為習慣,爬得非常穩,一邊爬還一邊甩著她肥厚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突突亂跳,讓本已經對她興趣不大的徐銳,也不由雞巴一動。

  林昭嫻爬到老鷹旁邊,馬上又恢復瞭母狗的姿勢,踮著腳屈膝蹲著,雙手曲在肩側如同狗爪,嘴巴張開舌頭吐出,仰著臉朝著老鷹,一對肥碩的乳房一抖一抖的,白花花的煞是好看。徐銳忍不住伸手在她胸上一抓,又滑又懶,手感比以前軟瞭很多。

  老鷹喉嚨一咳,朝林昭嫻使個眼色,林昭嫻眼睛眨一眨,乖乖地張嘴巴完全張開,一記濃痰「呸」一聲準確吐在她的口裡,昔日的樂壇天後面不改色,舔著舌頭吞瞭下去。

  徐銳搖瞭搖頭,本來一見林昭嫻的舌頭,他還頗有操一下她嘴巴的沖動。可現在這賤貨又舔尿壺又當痰盂,他頓時啥興致都沒瞭。

  可老傑克卻是興致勃勃。林昭嫻雖然憔悴瞭很多,但容貌仍然艷麗動人,身材仍然豐滿性感,這個他老板想要的女歌星,他現在看著還是很有魅力的。當下一呶嘴,示意林昭嫻在茶幾上躺下,抱著自己雙腿分開,露出陰戶和肛門。

  「胸還是挺滑挺軟的,好象比以前又肥瞭一點……」徐銳並不客氣,伸掌在林昭嫻肥碩的乳房上一拍,握著乳房又揉又捏。林昭嫻「嗯」的一聲,一對美目幽怨地看著徐銳。

  老傑克的腦袋卻立即鉆到林昭嫻的雙腿間,就象個接生婆似的觀察著林昭嫻的下體。前樂壇天後的陰戶這一年多來,基本上也就老鷹一個人在享用,保養得比之前在徐銳手裡當低級妓女時好多瞭,連陰毛都修剪成精致的倒三角形。老傑克手指在肉縫中一勾,林昭嫻輕哼一聲,老傑克笑道:「這賤貨已經濕瞭。」

  老鷹道:「她的屄就是隨時等雞巴的,當然要時刻準備好!不然你當我這一年多白調教的?」捏著林昭嫻的臉,手指在她的臉上勾抹著,將她的鼻涕口水盡數抹入她的紅唇間。林昭嫻馴服地望著他,伸出舌頭乖覺地舔著。

  林昭嫻的胴體還是十分豐滿性感的,徐銳用力揉著她的乳房,這位前樂壇天後哼唧著輕扭著身體,眼睛卻一直巴巴地對著老鷹。徐銳知道現在的林昭嫻,已經隻認老鷹是她的主人瞭,心中有點兒不怎麼舒服,畢竟這賤貨理論上還是他的人,於是更為粗暴地用力揪著林昭嫻乳頭,將她一對肥乳上下拉扯,讓吃疼的女人不由呀呀叫瞭起來。可是,她的口腔卻正被老鷹占據,舌頭被他拖出口腔捏著搖動,在林昭嫻帶著期盼的眼神中,老鷹還軟趴趴的雞巴塞入瞭她的口中。

  「嗯嗯……」林昭嫻扭著性感的胴體呻吟著。老鷹的下體已經完全壓到她的臉上,阻擋瞭她的視線,她隻能雙手抱著老鷹的屁股,努力舔弄著他的雞巴。她肥碩的雙乳被徐銳更為粗魯地玩弄著,又捏又揉,兩團雪白的乳肉仿佛被揉成麻花似的,時不時還被重重扇拍著,豐滿的胴體上乳波亂晃,煞是動人。而林昭嫻完全分開的胯下,正被老傑克掰著陰唇仔細觀察,粗糙的手指勾入她的陰道裡,體驗著女歌星肉洞裡的觸感。

  「縮屄!讓我叔知道你的厲害!」老鷹一邊用肉棒捅著林昭嫻的小嘴,一邊叉著她的脖子下著令。馴服的女歌星晃動著分開的雙腿,屁股向上稍微一挺,微潤的肉洞擠壓著老傑克侵入的手指,一緊一松,便如正在吸吮中的嘴巴,按摩著那根越來越深入的手指。

  「調教得不錯嘛!」老傑克贊道,「這麼成熟性感的女體,倫頌先生一定很滿意。還有什麼絕招?」

  「屁眼也不錯,叔你要不要試一下?」老鷹笑道。話音剛落,老傑克的手指已經向下捅入林昭嫻的肛門,接到指令的女歌星屁股抬得更高瞭,在輕輕的搖動中,肛門裡也開始一夾一放。

  「你是怎麼調教法的?」徐銳疑惑地看著林昭嫻的下體,已經泛著水花的陰唇,散發著淫穢的氣息,見多識廣的徐銳,也隱約明白瞭林昭嫻正在「展示」的絕技是怎麼回事。隻不過,他徐銳得到的是袁顯的真傳,拿手的功夫是用暴力讓女人屈服,至於怎麼調教女人的性技巧,他還真沒什麼心得。

  「世上的功夫,不都是練出來的嘛!就一個字:練!兩個字:多練!三個字:天天練!四個字:時刻都練……」老鷹得意地朝徐銳揚頭一笑,按著林昭嫻的粉頸,肉棒將她的嘴巴當成陰戶,緩緩抽插起來,看這架勢,顯然已經捅入她的食管瞭。

  徐銳疑惑地,伸長瞭手臂,兩根手指勾入林昭嫻的陰戶裡。身體已經十分敏感的女歌星立即有瞭反應,溫暖濕潤的陰道開始夾緊,隨著屁股的搖動,一吸一收,力道飽滿地一下一下壓迫著侵入的手指。徐銳也不由贊道:「換成雞巴不得爽死瞭!這賤貨以前隻會分開大腿象個死人似的讓人操,玩久瞭真容易膩。老鷹你還真有一手!」

  「我可是費瞭不少心思的。」老鷹肉棒從林昭嫻嘴裡抽出,將她的臉拉高,好看到自己的陰部是如何被玩弄,有點不舍地說道,「我叔要把她帶走,我還真舍不得呢!」

  「舍不得啥?女人還怕沒有?倫頌要瞭這女人,自然會給我們更多好處!」老傑克雙手食指勾著林昭嫻肛門往兩邊拉,伏著眼睛看著女歌星被擴張的菊花,忽道,「這屁眼估計都可以抽煙瞭。你試過沒有?」

  「豈止抽煙,抽雪茄都可以!」老鷹更是得意瞭,拍拍林昭嫻的臉,說道,「騷屄,你想抽什麼?」

  林昭嫻吸一下鼻涕,輕聲說:「主人叫林騷屄抽什麼,林騷屄就抽什麼……」

  「那就抽雪茄吧!」聽瞭老鷹吹下的牛皮,徐銳也很想看看林大歌星屁眼抽雪茄是怎麼樣的美景,呵呵笑著,邊說邊挖著林昭嫻的陰道,隨著他手指嫻熟的挖弄,女歌星陰戶裡的水聲更明顯瞭。

  「屁股撅高一點!」老鷹拿出一根香煙,繞到林昭嫻下面,拍拍她的大腿道,「先給你們表演一下抽香煙,再上雪茄吧……」等林昭嫻自覺地抱著大腿將身體屈成半圓形,將渾圓的屁股微微揚起,香煙插入她的肛門。

  林昭嫻輕哼一聲,失神的眼睛直直盯著自己下體,豐腴的胴體在這一刻仿佛靜止瞭,就等待著他們對自己無情的玩弄和糟蹋。老鷹「咔嚓」一聲點著瞭火,將打火機移到香煙前端,林昭嫻立即輕吸一口氣,肛門一下一下收縮著,被炙烤著的煙葉在熏黑煙霧中,開始閃出一點紅。

  「哇塞,真能吸煙!」徐銳雙手深深挖入林昭嫻陰道深處,感覺著女歌星肉洞裡劇烈地蠕動,這女人在用屁眼「吸煙」時,肉洞裡也同樣緊縮著厲害。

  隨著林昭嫻肛門加緊的收縮,香煙上的火光越來越大點,看來已經點著瞭。老鷹笑一聲:「行瞭……」打火機移開,隻見插在性感屁股中央那根香煙,前端已經完全點紅,隨著肛門的收縮一明一暗,一陣濃煙從林昭嫻肛門的空隙裡散出,讓手掌就在她陰戶上的徐銳都感覺熱氣騰騰。

  「不錯嘛,看來抽完這根煙沒什麼問題!」老傑克贊許地拍拍老鷹肩頭,拆開一根雪茄,交給老鷹。

  老鷹笑著接過,小心地將被林昭嫻肛門「抽」瞭約莫三分之一的香煙取下,伸到林昭嫻臉前。麻木的女歌星面無表情地張開嘴巴,將自己唱出過瘋靡萬千歌迷的性感小嘴當成煙灰缸,任由老鷹將煙灰彈在自己嘴裡。當老鷹將煙頭倒轉擺到林昭嫻唇邊時,林昭嫻輕看瞭他一眼,雙唇默默叼住那剛剛插入過自己屁眼的部位,輕輕一吸,在微咳聲中,香煙又被抽瞭一小截。

  「上下兩張嘴都學會抽煙瞭呢……」徐銳嘿嘿笑著,手指勾著林昭嫻的陰戶向上扯,將她的下體又拉高瞭一點,把她還冒著煙氣的肛門暴露得更為清楚。老鷹自然不多廢話,雪茄接著插入她的肛門。

  要點燃雪茄,可比點燃香煙困難多瞭。林昭嫻漲紅著臉,雙足搭在茶幾上,將屁股向前挺出,叼著香煙大口呼吸,使勁收縮著的肛門帶著著雪茄顫顫晃動,可前端被打火機烤瞭一陣的雪茄,煙葉已經被熏黑瞭,卻仍然沒有火星出現。

  林昭嫻的呼吸聲更是粗濁,她唇間的香煙已經吸完瞭,隻剩一個煙蒂還不敢吐出,半截煙灰落在她肥白的乳房上,林昭嫻卻根本不管。女歌星隻是皺著眉喘著氣,聚精會神地加緊收縮著自己的肛門,那呆滯的表情,看得徐銳心中暗暗打鼓,也不由有點感慨。給老鷹調教瞭一年多,這個曾經光彩照人、雍容華貴的歌後,已經變成一個行屍走肉、徹底放棄自我的性玩具,她曾經的驕傲和尊嚴,看來已經被完全掃進瞭垃圾堆……

  「著瞭著瞭……」老傑克呵呵叫著,對於雪茄終於被點著,似乎頗為興奮。但徐銳對此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他關註的是林昭嫻的表情,在呆滯和無神中,終於有瞭一點氣息,那緊繃著的美艷臉蛋,在放松之時,竟然還擠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而叼在她唇間的煙蒂,早已經沒有瞭火星,隨著她雙唇微張掉落在她的胸脯上,但林昭嫻對此卻毫無感覺,臉蛋隻是朝著老鷹微笑著,似是一個完成任務的奴隸,在向主人卑微地乞討表揚和獎勵。

  老鷹拍拍手,表示這騷屄幹得不錯。老傑克愛不釋手地在林昭嫻胴體上摸個不停,稱贊老鷹這小子調教女人有一手,倫頌先生肯定會非常滿意。而徐銳雙指從林昭嫻陰戶裡抽出,已經濕淋淋地滴著水珠,淫笑著都擦到林昭嫻的乳房上。

  「銳哥,有沒有興趣再來一炮?」老鷹笑道,「我保證,味道比以前不一樣!」

  「那是要試的……」徐銳點點頭,明知這小子是在炫耀調教成果,但他自己卻的確被勾起興趣來瞭。林昭嫻雖然自己早就操膩瞭,可這賤貨現在的陰道和肛門侍奉能力肯定不一般,剛才手指就已經插得很舒服瞭……何況這賤貨很快就要被送走,恐怕再也玩不到瞭……

  林昭嫻聽話地抱著大腿,將下體迎向徐銳的肉棒,還用她性感的聲音面對著徐銳,恭恭敬敬地說:「請銳哥操林騷屄……」要被真肉棒插瞭,她仍然仿佛面無表情,但她的肉洞裡面,卻是波濤洶湧,帶著水聲插入的肉棒,很明顯地感受到肉壁強力的擠壓,而且還是有節律的主動蠕動。

  「唱歌!」徐銳擰擰她的乳頭說。

  「歲月荏苒且看今朝,當年情懷未變分毫……」林昭嫻想也不想,立即啟腔輕輕哼唱著她這首最後的獲獎歌曲《紅粉女郎》。她的唱腔好象弱瞭很多,但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動聽。肉棒在林昭嫻的陰戶裡緩緩地抽送,曾經的歌後氣息平穩地唱著她的歌,美艷的臉蛋面無波瀾,仿佛她不是正被奸淫著,而是正在平常地練歌似的。

  可是,她完全濕透的成熟肉洞裡溫暖飽實,被插入過無數次的小小肉腔,竟然給予徐銳奇異的緊湊感,仿佛正在奮力擠榨著他偉岸的肉棒。她突然輕眨一下的眼睛,馴服地望著徐銳,那眼神太陌生瞭,連玷污過不知道多少良傢女子的徐銳,都感覺平靜得極為詭異。

  但無論如何,這個漂亮的歌後,操起來還是很爽的,比以前她痛苦掙紮的時候象操死屍般大為不同。此刻的林昭嫻,便是一個熟練的妓女,象流水線上工作般地,麻木地按部就班,用自己的肉體侍奉著男人的肉棒……

  徐銳射精的時候是很暢快的,但射完之後,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在心中梗著。他不由尋思著,如果這個女人是自己調教成這樣,那操起來的感覺估計會有些不同。可現在肉體上操著爽,但怎麼著都感覺自己好象在玩飛機杯一樣……

  老鷹還在興致勃勃地介紹著調教林昭嫻的經驗,但感覺被打臉的徐銳實在沒興趣多聽。面前的林昭嫻正被老傑克肛奸著,她唱完《粉紅女郎》便換瞭另一首歌,那表情那體態,跟剛才被自己操時沒啥區別,不管被插入的是陰道還是肛門,這女人好象沒感覺瞭?

  徐銳穿好衣服,斜倚在沙發上喝著啤酒吃著水果。眼前正被操著屁眼的林昭嫻,他又已經失去興趣瞭,但他也隻能等老傑克操完。他好奇的,隻剩下林昭嫻什麼時候才會有更豐富一點的表情。

  答案很快給出!老傑克拍著林昭嫻的屁股,滿足地將肉棒滑出她的肛門,提著褲子咧嘴笑著坐到徐銳身邊。而老鷹捏捏林昭嫻的臉,摸出兩包白色粉末塞入她的陰道裡,笑道:「表現不錯,今天給你雙份!去吧!」隻見林昭嫻臉上馬上洋溢出燦爛的笑容,歡叫一聲:「謝謝主人!」翻身爬起,半蹲在茶幾上,手指摸到自己胯下摳著,將兩包粉末挖瞭出來,如奉聖旨般捧在掌心,溜下茶幾,跪著膝行至房間的角落裡,顫抖著從那邊的抽屜裡掏出工具。

  「她的癮不算太大吧?」徐銳指著林昭嫻問。

  「當然不算太大,不然我不是太賠錢瞭嗎?」老鷹哈哈笑道,「也就一點點勾著她。不過,到時倫頌如果出手大方,讓她吸個夠也說不定,那就難說啦!」

  「倫頌先生當然是大方的人!」徐銳笑瞭笑道,轉頭向老傑克,「那我們的交易……這女人現在就是你的啦,我們的生意……」

  「沒問題……」老傑克一攤手,「那我們來談些細節吧!」他反正主意早就想好,畢竟跟徐銳合作也是他目前的最佳選擇。既然徐銳爽快,他也就直接拍板瞭。

  停好汽車後一直在旁邊靜靜觀戰的曲振插不上話,見林昭嫻沒人搞瞭,向老鷹比劃幾個手勢,徑直走到林昭嫻旁邊,拍著她的屁股掏出肉棒。林昭嫻輕哼一聲,跪趴著翹起肥大的屁股,一邊聽任曲振插入,一邊自顧自地吸著白粉,動作興奮而急亂。

  寬敞的大廳中,徐銳和老傑克、老鷹低聲商討著生意大計,而角落裡的林昭嫻那「瑟瑟」吸粉聲卻成為瞭礙耳的噪音。曲振並不急色,緩緩地抽送著肉棒,插幾下她的陰道,又插幾下她的肛門,惡作劇地故意打亂著林昭嫻吸粉的節奏。可是,林昭嫻對於曲振如何奸淫自己,似乎並不如何關心,她關心的隻是眼前那一小灘白色的粉末。

  而曲振關心的,是徐銳商討的結果。雖然他在玩著女人,但那邊的話一句一字都聽得清清楚楚。眼見商討行將結束,他才用力挺起肉棒,加快自己射精的進程。

  「那就這麼說定啦!」徐銳站瞭起來,跟老傑克握著手,「人你帶走,還有一些小細節我跟蛐蛐接下來再和老鷹繼續詳談。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天就不多叨擾瞭……」如果不是徐貞兒落入楊大軍手裡給他渾身不舒服,他是真想跟老傑克聊個通宵的。現在市區裡面還有事得處理,火彪那邊還得重點交待一些事情,而他已經等不及想盡快跑回塗龜島瞭。

  「這麼急?」老傑克一攤手。不過黑道人物總有各種各樣的「急事」,何況徐銳還是個通緝犯,所以他也很識趣地不細問,也不強留。

  「那個哈……銳哥,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行不行?」老鷹忽然很客氣地問。

  「大傢自己人,有話直說!」徐銳拍著老鷹肩膀道。

  「我叔把林婊子帶走瞭,我這兒還缺一條看門母狗……」老鷹笑道,「銳哥手下母狗一向不少,能不能再借我一條?最好也象林婊子這樣的漂亮明星。」

  「這個嘛……」徐銳撓撓頭,今時不比往日,他現在可沒有李冠雄當時手裡坐擁數百條千嬌百媚、環肥燕瘦各式母狗的盛況,沉吟片刻道,「老實說,象林婊子這種素質的美女明星,可遇不可求啊,同等級別的我真沒有。差一點的行不行?你也知道兄弟我現在的狀況,養不瞭這許多……」他現在控制著的最漂亮母狗當然是孫語晨,但那自然是不可能讓給老鷹的。剛剛綁架到的藝術學院師生幾個都還不錯,尤其蔣曉霜論樣貌身材也不會輸給林昭嫻,但一來他還沒玩膩,二來失蹤案現在影響太大不方便……可目前正是巴結老傑克和老鷹的時候,徐銳想瞭想,心中也隻剩下一個人選瞭。

  果然老鷹道:「我知道!沒事,隻要馴服得聽話就好。反正你能借給我的,就算達不到林婊子的標準,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哈哈!」

  徐銳於是道:「目前我有一個婊子,確實比林婊子差一些,名氣更是差遠瞭,但好歹也是個演員,雖然是十八線的。長得還不錯,身材更苗條,年紀也更輕,最重要的,是很聽話,是個當看門母狗的合適人選。如果你不嫌棄,我安排人送過來。」

  「你安排吧……」老鷹笑笑點著頭,「謝啦!」

  「嗯,那我現在就打電話!再見!」徐銳跟老傑克和老鷹道完別,摸出手機,一邊上車一邊直接撥通瞭山狗的電話。

  「嗨,大兵哥,跟老傑克談得還順利嗎?」山狗說。

  「順利。」徐銳不多廢話,問道,「那女警察怎麼樣瞭?」

  「還能怎麼樣?」山狗笑道,「十幾個弟兄日夜侍候,屄都快給操腫瞭。吃完晚飯又搞瞭她一輪,叫得可歡呢,這才剛剛歇瞭一會兒,待會再把她綁個漂亮的造型,拍幾張照片留念,呵呵……今晚再塞幾個跳蛋在她屄裡和屁眼裡,讓這娘們爽個夠!」伸腿踢踢癱在自己腳下的徐貞兒,可憐的女警察經過又一輪的輪奸,圓睜著雙眼已經說不出話來瞭,隻是嘴角蠕動低聲哼哼著。

  「你不是叫你他媽的對她好一點嗎?」徐銳心中有氣,低喝一聲,但漂亮的女人落入他的兄弟們手裡會有什麼下場,他自己再清楚不過,知道說也沒用,趕緊交待正事,「老傑克要帶林昭嫻去泰國,老鷹向我再要一個婊子。你明天一早把姓吳的那臨時演員迷暈捆好,自己用快艇交給蛐蛐,讓他去處理。我轉頭交待他派人接應你,聽明白瞭?」正在開車的曲振看瞭他一眼,等待著他的吩咐。

  「明白瞭。反正那娘們玩瞭一兩個月也差不多玩膩瞭。」山狗看一眼縮在墻角的吳青鸞,說道,「大兵哥,我剛剛正想打電話給你……這裡有點狀況。」

  「什麼事?」徐銳皺一皺眉。

  「就是藝術學院那個大奶妹,可能給揍過頭瞭,這幾天成瞭病殃子,操沒幾下就口吐白沫,剛剛山雞搞她屁眼時,這小妞突然咳瞭血,然後一直抽搐一直哭,這會兒面色蒼白,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山狗一邊看著被胡慧蕓老師和同學們圍著照料的張詩韻,一邊壓低聲音說,「大軍哥說,這妞廢瞭,打算不要瞭……大兵哥你看這……」

  徐銳眉頭緊皺,咬瞭咬唇,沉吟片刻道:「叫大軍聽電話。」

  楊大軍正蹲在徐貞兒身旁,拉高她的雙腿往她的肛門裡塞跳蛋,被捆綁著輪奸到近乎虛脫的徐貞兒隻是痛苦輕哼著,根本阻止不瞭他的玩弄。楊大軍接過電話站瞭起來,一腳還饒有興致地踩著徐貞兒豐滿的乳房碾著,說道:「大兵?嗯,怎麼說?」

  徐銳問:「大奶妹什麼情況?」

  「應該是內傷,傷瞭這麼久,越來越嚴重。我是估計好不瞭,除非馬上送醫院。」大軍道,「玩起來一點勁都沒有,我說不如直接處理掉算瞭。」

  「好不瞭是嗎?」徐銳沉吟著,咬一咬牙道,「可惜瞭,長得還不錯,胸又大……那個,你處理幹凈一點,一定不能留下指紋啊精液啊什麼的。把電話給山狗,我來交代他怎麼善後。」

  電話開著免提,曲振都聽到瞭,眉頭不由緊緊皺著,看瞭一眼徐銳,欲言又止。徐銳面色也並不很好,不象剛剛談成生意時那般談笑風生,但他交待山狗的時候,仍然不帶一絲猶豫。曲振輕嘆一聲,繼續開著他的車。

  等徐銳電話打完,長吐一口氣,曲振道:「楊大軍又要亂搞,你居然不攔著?」

  「攔著又怎麼樣?那妞終歸沒法處理。」徐銳搖頭道。

  「你變瞭……」曲振又是輕嘆一聲,「你他媽的給大軍這王八蛋帶壞瞭,以前可沒這樣心狠手辣!」

  「我也沒辦法。」徐銳淡淡道,「要想幹出一番事業,難免要有所取舍。正常情況我也不舍得大奶妹,但現在……嘿嘿!」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曲振搖搖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瞭。

  楊大軍將手機丟還給山狗,也不管山狗接到的是什麼安排,徑直走到面青唇白、正痛苦捂著胸口無力地咳嗽呻吟的張詩韻跟前,揪著她的頭發,將她從胡慧蕓等人中間拖瞭出來,吩咐山雞道:「拉條水管過來。」

  「她病成這樣瞭,你還要幹什麼?」王燕潞叫道,伸手去攔,楊大軍一言不發,一腳踹在王燕潞胸口,將她踢翻。

  「她病得很重,求求你們,送她去醫院吧……」胡慧蕓哭著以頭捶地,叫道,「不要再折磨她瞭,她會死的……求求你們送她去醫院吧……」她不敢象王燕潞那樣直接攔阻,隻能苦苦哀求著,性感的裸體伏在地上,更添瞭幾分情欲的氣息。

  可楊大軍此刻並不想享用她的性感,伸手接過山雞遞來的塑料水管,叫山雞拉高張詩韻雙腿將她的屁股翹起,將水管直接插入張詩韻陰道。水龍頭一開,水流直接沖進女孩陰戶裡,本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的張詩韻嚎哭一聲,屁股猛抖幾下,渾身又抽搐起來。

  胡慧蕓尖叫著:「不要……她會死的……求……」話沒說完,接聽完電話的山狗來到她跟前,揚手便給她臉上狠狠扇瞭一巴掌,揪住她的頭發迫使她揚起頭,喝道:「給我跪好,看著!」

  胡慧蕓大哭著,乖乖跪直身體,山狗於是一個一個依次踢打著王燕潞、於晴和蔣曉霜,命令她們同樣跪直身體觀賞,連一直縮在墻角的吳青鸞也被拖過來跟她們跪在一起。末瞭,山狗蹲到徐貞兒身旁,一手揪著她的頭發,一手盤住她的脖子握著她的乳房,將她的臉也扭向正被沖洗著陰道的張詩韻。

  水流肯定已經充滿張詩韻的子宮瞭,肚子鼓得圓圓的,可憐的女孩圓睜著雙眼已經叫不出聲瞭,赤裸的胴體淒涼地抽搐著。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打算的楊大軍撥出水管,直接又插入張詩韻的肛門。張詩韻輕哼一聲,屁股抖得更歡瞭,從她肛門縫隙中湧出的清水,跟從她陰道裡擠出的水流一起,帶著男人精液的殘留被沖出體外。

  「你們不是人……」痛苦地看著張詩韻被如此非人地折磨,自身難保的徐貞兒咬著牙啞聲罵。

  「你是皮癢也想試試對嗎?」山狗哪有跟她客氣的,拍著徐貞兒的臉,另一隻手突然插入她的陰道裡用力挖著。

  「混蛋……」徐貞兒努力蹬著腿掙紮,可自己現在身體脫力,又給捆得嚴實,連山狗將從自己陰道裡挖出的精液糊到自己鼻尖上,徐貞兒都無力閃避。難聞的氣息熏得徐貞兒幾欲昏去,可沾滿精液的手指還抹到自己嘴唇上,奮力扭著頭的徐貞兒猛吐著口水,可那兩根手指還是徑直挖入她的口腔,又咸又腥的味道令她作嘔,而此刻的徐貞兒,卻不敢一口咬下。她深深知道,咬對方手指這種不理智的行動,對對方傷害不大,但自己將會受到的懲罰,恐怕會更加不可想象。

  耳旁響起一串尖厲的哭叫聲,不是來自張詩韻,她的嚎叫聲早就幹啞難聞瞭,尖叫著的是張詩韻的老師和同學們。王燕潞怒吼著想要沖上去,卻被揪著頭發左一記右一記猛扇著耳光;蔣曉霜哭得幾乎失聲,身體不停在抖;於晴緊緊捂住自己嘴巴,眼眶通紅地流著淚;而胡慧蕓老師還在大哭聲哀求,腦袋磕在地上咚咚響,卻沒人理她。

  張詩韻那被水流填滿的渾圓小腹,正被楊大軍的皮鞋猛踩著,水流從女孩的陰道和肛門勁射而出,不僅僅帶著點點奶白色的精斑,還帶著鮮艷的血絲。

  蔣曉霜身體不停打著哆嗦,雙眼已經發直,情緒看上去已經有點失控,就在張詩韻陰道裡又「噗」一聲噴出一股帶著血絲的水流時,她突然鼓起勇氣哭喊著撲上去:「她真的會死的,不要折磨她瞭!不行……不能……」

  連王燕潞都沒料到一貫懦弱的蔣曉霜怎麼突然比自己還勇敢,但不出意料的是,蔣曉霜臉上狠狠挨瞭一記耳光,被揪住拖到張詩韻下體跟前,讓從她同學下體間噴出的水流沖刷著蔣曉霜美麗的臉蛋。

  張詩韻的肚子漸漸癟瞭下來,陰道和肛門裡終於不再噴水,隻留下遊蕩在肉洞口的幾滴水滴,而陰道和肛門被如此粗暴地「洗幹凈」的女孩,可愛的臉蛋上五官扭曲成一團,大大張開的小嘴仿佛隻有進氣沒有出氣,圓睜著的雙眼盈滿淚水,滿眼的恐懼和絕望,身體在極端的痛楚中不停地抽搐。離她最近的蔣曉霜喃喃叫著她的名字:「詩韻……詩韻你還好嗎?」

  可張詩韻除瞭身體持續抽搐著,連話都已經說不清楚瞭,隻有蔣曉霜隱隱約約聽到張詩韻似乎在痛苦地不停叫著「媽媽」。

  但張詩韻的媽媽,卻如何能夠救得瞭她的心肝寶貝?楊大軍獰笑著,皮鞋就在女人們驚慌的註視中,踩上瞭張詩韻的粉頸,著力之處正是女孩的喉管。從這裡著力的話,除瞭軍人出身的楊大軍,另一位清楚後果的人,是徐貞兒。而楊大軍這個動作想幹什麼,徐貞兒一看,頓時熱血上湧,手足一涼,猛烈地掙紮起來想要撲過去,狂叫道:「不行……你不要……」

  話音未落,楊大軍的皮鞋用力一碾,「咔嚓」一聲,張詩韻的頭歪向一邊,徹底沒有瞭聲息。近距離清楚地看到這一幕的蔣曉霜呆瞭一呆,身體一陣哆嗦,突然尖叫著大哭起來,少女美麗的裸體便如一灘流質般的,癱軟在水漬中。

  「詩韻……詩韻……詩韻……」胡慧蕓、王燕潞、於晴大聲呼叫著她的名字,尖厲的哭聲催人淚下,但張詩韻再也不能回應一個字瞭。已經停止瞭抽搐的青春胴體靜靜地躺在地下室中央,任由山雞用一塊濕佈,抹去她身上的指痕。

  徐貞兒也停止瞭呼叫,她也驚呆瞭,這麼一個美麗可愛的女孩,就這麼在自己的眼前,被殘忍地殺害。這夥窮兇極惡的歹徒,還將如何對待自己、對待其他被綁架女子?徐貞兒憤怒地瞪著楊大軍,渾不知在對方眼裡,一個赤身裸體正被摸乳摳陰的女警察這樣的表情,會讓楊大軍更加興奮。手裡又多瞭一筆血債的楊大軍,臉上保持可怖的笑容,一步步走向徐貞兒,皮鞋著地的腳步聲令突然變靜瞭的地下室,氣氛更是詭異。

  魁梧的身軀步步走近,徐貞兒也有點怯瞭,嘴角微微抽搐著,一記耳光重重扇在她的臉上,還沒來得及叫出聲的徐貞兒身體一晃,左腳被楊大軍拉住一扯,身體從山狗懷裡脫出撞倒在地上,遲來的驚叫聲響起,徐貞兒「啊」的一聲,楊大軍毒蛇般的粗大肉棒已經捅入她的身體。

  「操死你這個臭女警!」嗜血的楊大軍臉上的笑容愈加猙獰,漲得發痛的肉棒重重地撞擊著徐貞兒的陰道,興奮得有些上頭的他用力揪著徐貞兒飽滿滑嫩的雙乳揉著扯著,女警察羞憤欲絕的表情,便如給他打瞭一針興奮劑,把在場眾人都看傻瞭。

  楊大軍強奸徐貞兒的「卟卟」肉體撞擊聲,很快就淹沒在新一輪的哭泣聲中。於晴哭叫著「胡老師」,回頭撲到胡慧蕓懷裡,跟王燕潞抱頭痛哭。三具赤裸的女體摟抱在一起哭得天昏地暗,隻想用自己發自肺腑的痛哭聲,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和悲痛。

  突然間,癱倒在張詩韻屍體旁邊水灘裡的蔣曉霜,猛的身體一顫,身體緩緩坐直起來,怔怔地看著張詩韻正被清抹著肌膚的赤裸胴體,眼眶中淚水狂湧,美麗的臉蛋詭異地扭曲起來,身體開始莫名地抽搐。驟然間,蔣曉霜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抱著頭狂呼著蹦瞭起來,踉蹌的腳步便向出口的樓梯竄去。

  「找死嗎?」山雞一個箭步追上去,一把揪住蔣曉霜的頭發,將她扯倒在地。

  「放開我!我不要!壞人!我不要!」蔣曉霜便如癲狂般地劇烈掙紮著,手足亂舞亂踢,山雞一個人竟然還制她不住,大叫著:「花豬、大嘴,快來幫忙!」

  旁邊兩名年輕的小子也撲上去,三個大男人有的按手有的按腳,用繩子將不停撲騰著的蔣曉霜捆瞭個結實。

  山雞摸摸自己左臉,剛才混亂中給這小妞的指甲抓出兩道血痕,摸著還有些疼。一怒之下伸腿朝還在地上扭滾著的蔣曉霜小腹上一踩,狂亂中的女孩發出一聲哀嚎,血紅的雙眼直直地朝山雞一瞪,眼神漸漸舒緩下去,在痛苦的呻吟聲中,身體終於軟瞭下去。

  胡慧蕓緊緊摟著王燕潞和於晴,現在連哭都哭不出來瞭。紅著眼流著淚,看著那邊失控的蔣曉霜。這個曾經在美女堆中也堪稱校花的美少女,最近的表情本來就一直不太對勁,現在……現在是精神出問題瞭嗎?她……不能是瘋瞭吧?

  蔣曉霜從狂亂的狀態中,終於緩緩平靜瞭下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神呆滯地躺在地上「嚶嚶」流著淚哭泣,一身美肉此刻看上去軟趴趴的,沒有一絲的力氣。

  山雞一把扯開她的雙腿,肉棒徑直捅入她濕潤的肉洞裡,一邊抽插著,一邊捏著她的臉,喝問道:「你是誰?你在幹嘛?」

  蔣曉霜眼光幽幽地望向山狗,啜泣中眼神滿是懼色,打瞭個冷戰,說道:「我……我是小母狗蔣曉霜……山雞哥在……在操我的小賤屄……嚶嚶……」

  蔣曉霜腦筋終於回復瞭「正常」狀態,開始瞭嬌媚的呻吟。那清脆的輕叫聲,便如她以前的歌聲一般優美動人。

  「悠著點吧……」山狗踢踢正操得起勁的山雞屁股,「已經揍壞瞭一個,別又逼瘋另一個。長得挺漂亮,怪可惜的。」搖瞭搖頭,吩咐那個叫花豬的小子繼續清抹張詩韻的屍體。

  「行瞭知道瞭!也得讓我操完再說!」山雞頭也不回,雙手揪著蔣曉霜雙乳,屁股又開始瞭瘋狂的沖刺。

  徐貞兒感覺自己快流幹淚水瞭,目睹張詩韻被殺害,已經讓她難受之極。而蔣曉霜……明明是禁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這些女孩,不僅肉體上,連精神上也被他們折磨到瞭極限。徐貞兒不知道蔣曉霜還能不能捱下去,也不知道胡慧蕓、於晴和王燕潞能不能捱下去,她隻知道,她自己真的快捱不下去瞭。

  但是,她也隻能咬著牙捱!就算最後都要被逼瘋,她也必須是最後一個。

  楊大軍的肉棒打樁般地沖刺在徐貞兒的陰道裡,他健壯的手掌正叉在女警官粉頸上,讓呼吸不暢的她臉部漲得通紅,讓身體酥軟的她陰部更縮得更緊,讓頭腦暈眩的她,感覺自己完全成為一個供男人泄欲的飛機杯。她女人的象征處,永遠將在男人的肉棒沖刺下顫抖著、收縮著、並疼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