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孫語晨身上的汗漬和污垢,渾身清爽好不舒服。已經被控制瞭好幾年的年青美女,驚喜地聽到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要接收她,孫語晨腦子裡轉過千百個念頭。她絕對清楚徐銳決不可能放飛她,在徐銳眼裡,她和她的母親並不僅僅是被收服的漂亮女人這麼簡單。想要擺脫徐銳和曲振他們,很可能就真的隻能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但是,張時傑隻是垂涎自己的美色而已,他甘願為瞭自己這麼一個被無數人污辱過的女人,而冒險與徐銳決裂、甚至跟徐銳死拼嗎?

  可是,擺脫徐銳的機會,孫語晨覺得自己這輩子或許很難再碰上第二次,絕不能讓機會溜走!孫語晨一再質問自己,敢不敢冒險?敢不敢為瞭多一些的自由拼一次命?輸瞭的話,她可能就會輸光一切,包括母親和自己的性命……

  曾經靈動攝人的眼神,悄悄然回到孫語晨美麗的眼眸中。她知道,自己必須作出決定瞭!而一旦決定作出,她就不能被動地依賴於張時傑的憐憫,她必須主動出擊!

  於是,當她將全身洗得香噴噴,重新依偎到張時傑身邊後,她首先捧著他的臉,在他的眉頭處深深一吻。

  「想好瞭嗎?」張時傑剛剛射過一炮,此刻連搖晃在他眼前的圓潤雙乳都不碰,隻關心這個問題。

  「張局長,想先聽一下我的故事嗎?」孫語晨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身體,輕聲問。

  「當然想聽!」張時傑本來就對她的故事極感興趣,這兩天還專門動用手裡的資源去查,但並沒得到太多有價值的東西。現在美女親口講述,當然求之不得。

  「那張局長坐起來,我一邊幫你按摩一邊講好嗎?」孫語晨柔聲說。見張時傑坐直起身,當即在他在背後跪直,雙乳搭在他的雙肩上,雙手按著他的太陽穴輕揉。

  「這是按摩還是挑逗啊?」張時傑笑著,反手往自己肩膀一拍,著手滑膩軟綿,好不舒服。

  「張局長你真壞喔!」孫語晨乳房被扇瞭一記,反而笑得格格響,一邊揉著張時傑的腦殼,一邊緩緩說,「我爸爸叫孫益壽,您是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張時傑接口道,「他是個很有戰略眼光的企業傢,對天海市經濟是有重要貢獻的。他是做物流起傢的,說白瞭就一貨運公司老板,天海港剛剛進步的時候,他就投資建瞭全港區最大的集裝箱倉庫和冷藏庫,對天海港的發展是有很重要促進作用的。後來他又先人一步發現瞭塗龜島旅遊的發展前景,建瞭全島第一傢四星級酒店,帶動瞭塗龜島旅遊業的快速發展……」他一邊回顧孫益壽的「豐功偉績」,一邊卻雙手不停地,左右扇打揉搓著孫益壽女兒的乳房。

  「可惜他死得早,死得那麼莫名其妙……」孫語晨黯然道。

  「這是五年前的事瞭,當時我還調查過。畢竟是本市著名企業傢,突然猝死確實蹊蹺。」張時傑說,「但查來查去,確實沒發現有人加害的痕跡,法醫也確認致死原因就是心跳驟停,不排除他心臟本來就有疾病。」

  「他死的時候才四十六歲……」孫語晨說。

  「當時真的查不出有別人謀害的可疑跡象。」張時傑說,「如果你還是覺得有疑問,或者能提供一些具體的線索,我可以幫你繼續查。」

  「謝謝張局長!不過都五年瞭,還能查出什麼呢?」孫語晨說,「我和我媽現在都命不由人,查出來又能怎麼樣呢?」語氣中帶著哽咽。

  「這是怎麼回事呢?你一個富傢大小姐……」張時傑問。

  「我爸爸的葬禮當天,就是我們母女倆噩夢的開始。」孫語晨壓低聲調說,「那天晚上,一夥人闖進瞭我們在塗龜島的別墅,把我們母女倆都輪奸瞭。我……我當時還在念大學,還是處女……」

  「就是徐銳他們?」張時傑道,「不對,五年前,恐怕是李冠雄幹的吧?至少也應該是袁顯帶的隊。」

  「就是袁顯!」孫語晨帶著哭腔,說道,「別墅裡就我們母女倆,剛剛辦完喪事,又傷心又累,輕易就被他們控制住瞭。他們十幾個人,就在我爸爸的靈位前面輪奸瞭我媽媽,然後把我爸爸的遺像抬到我面前,當著我媽媽的面,說要讓我的父母看著獨生女兒被他們破處……嗚嗚嗚……」

  「那幫狗娘養的,這種事幹起來得心應手,不知道禍害瞭多少良傢婦女!」張時傑義憤填膺地說,「十幾個人裡面,包括徐銳吧?」不由想象起當時的畫面來。

  「包括的……也包括現在一直跟著我的那個總經理助理曲振,還包括我堂叔孫奇……」孫語晨說,「最壞的是那個孫奇,他不僅垂涎我媽媽的美色,還眼紅我傢的財產。就是他給袁顯他們帶的路出的主意……」

  「孫奇這名字有點耳熟呀?」張時傑道,「你放心,這王八蛋交給我,他媽的哪有這麼禍害嫂子侄女的,還引狼入室欺負孤兒寡婦。我來幫你收拾他!對瞭,他是天圭大酒店的經理……天圭大酒店不是你傢的嗎?你父親的死跟這傢夥有沒有關系?」

  「就是他……我……我確實是這麼懷疑的,但他害我爸爸的證據,我是真沒有。從此我就被他們控制住瞭……」孫語晨哭著說,「接下來的好多天,他們就窩在我們傢別墅裡,翻來覆去地污辱我們母女倆。我和媽媽的眼淚都哭幹瞭,但跑也跑不掉死也死不瞭,隻能任由他們糟蹋。隻要我或者媽媽稍為一反抗,他們就把我們母女倆一起往死裡折磨,又是毒打又是污辱,往我們身體裡塞各種臟東西,綁起來折磨……慢慢地,我和媽媽都學會瞭順從,變成……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嗚嗚嗚……」

  張時傑輕拍著孫語晨的小手當是安慰,可一想象到美艷的母女倆,在靈前被一群人瘋狂輪奸的場景,剛剛休息下來的小弟弟仿佛有點兒蠢蠢欲動。

  「後來,他們把我帶出塗龜島,卻讓孫奇留在那裡看管著媽媽,叫媽媽繼續做天圭大酒店的董事長,卻逼迫媽媽任命孫奇做總經理。從那以後,媽媽就隻是他們手裡的一個傀儡,酒店事實上全聽孫奇的,除瞭個別重要場合之外,基本上不讓媽媽露面。因為我還掌握在他們手裡,媽媽也隻好忍辱吞聲,任由他們擺佈……」孫語晨幽怨地說著,「然後他們讓我繼承爸爸的倉庫和物流公司,安插曲振在我身邊當我助理。但是,我其實也跟媽媽一樣隻是個傀儡,偶爾露露臉簽簽字,公司的事情都聽曲振的。表面上我是總經理,曲振是我的助理,還有個司機老葉日夜為我服務。但事實上,一回到傢,他們才是主人,我隻是一條任由他們泄欲的母狗,有需要的時候還讓我當高級妓女出賣色相……」

  「原來如此,所以這次他們就派你來勾引我瞭……」張時傑點點頭,「如果你不聽話,連你母親也會遭殃。所以你不敢……他們是故意把你們母女倆隔開的,我懂瞭。」

  「張局長,我真的很感激你。可是,徐銳他們不僅是要控制我們母女的身體,還控制著我們的公司……我媽媽那邊我不太清楚,隻知道大酒店肯定是賺錢的。但是我的倉庫和物流公司,現在已經淪為他們做黑道生意的工具,替他們賺瞭很多黑錢,很多文件要我簽字,我是清楚的……光上半年就至少有好幾百萬。」孫語晨已經按摩到張時傑腰上,請他身體俯趴下,很認真地按著,一邊繼續說,「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好舒服……哎呦……沒想到你的手藝這麼好……」張時傑享受著美女的服務,心中不停地思索著,「也就是說,我想要你,沒有足夠的籌碼交換,就得跟徐銳硬剛。」

  「張局長,你真願意為瞭我,付出這麼多?你不怕他反過來對付你嗎?」孫語晨以退為進,溫柔地問。

  「我怕個鳥!」張時傑本就沒怎麼把徐銳看在眼裡,如何耐得住美人激將,嘿嘿笑道,「你放心,我的手段你還沒見識到呢!他徐銳一個通緝犯,小菜一碟!」

  「如果張局長真的願意救我,幫我報仇……」孫語晨將身體伏到他後背上,一邊給他捶著腰,一邊用乳房擠壓著他的屁股,說道,「我孫語晨這輩子做牛做馬,都是你張局長的奴隸!」咬一咬牙,明確表瞭態。

  「你這是想清楚瞭?」張時傑反問。孫語晨突然語氣堅定起來,倒輪到他自己有點猶豫瞭。畢竟聽瞭孫語晨的故事,明顯她對徐銳是很有價值的,想從徐銳手裡搶這個女人,並非是自己剛才想象的那麼簡單,他不由要權衡一下值不值得。

  「我媽媽比我更漂亮呢!年輕時候不知道迷倒瞭多少大富豪,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保養得非常好,她的手藝也比我更好呢……她也一定非常願意侍候張局長的……」孫語晨豁瞭出去,連老媽都賣瞭,續道,「還有我傢的所有產業,都歸張局長你支配。酒店啊倉庫啊別墅啊什麼的加起來,價值起碼總得有兩三億吧……」

  張時傑不得不呯然心動。他當一個副局長,一個月包括各種補貼也就幾千塊,要不是一直在收黑錢,光憑這點工資哪夠他如此揮霍?要是真收伏瞭孫語晨,那便是有瞭固定的收入來源,一年起碼得有幾百萬,這可是一筆巨款,象孫語晨這樣的大美女多包養十幾二十個一點不成問題。倒是孫語晨拼命推銷自己母親讓他好笑,孫益壽的老婆很漂亮他是見過的,隻不過再漂亮現在都啥年紀瞭?頂多也就滿足滿足一下母女雙飛的情趣吧。

  張時傑摟著孫語晨,聽著她極盡殷勤地訴說著對自己的「忠心」,腦子裡不停地權衡著利弊。徐銳這個人他是不怎麼放在眼裡的,既然他大概率不肯爽快讓出孫語晨,那就得看能不能安全地幹脆解決掉他,問一聲:「他的情況,你瞭解多少?」

  「他近一年來,勢力擴張得很快!我的倉庫和物流公司,恐怕主要給他走私用的。」孫語晨道,「聽說他們又在天海市收編瞭不少小團夥,再加上一些他原來的勢力,應該有一定規模瞭。他應該跟不少部門的頭都有聯系,最近他們主要還是在娛樂場所搶地盤,很可能還涉及毒品生意!」

  張時傑眼珠急轉。作為警察局副局長,又慣於收黑錢,天海黑道的情況他當然不能不瞭解,孫語晨說的東西跟他已掌握的情況在腦裡一印證,一些近幾個月令他未解的黑道暗流,立即有瞭合理的解釋。徐銳以前是跟著袁顯的,本來幹的黑道的活,現在出來「單幹」當然駕輕就熟。如果是真的,那自然能找得到對付徐銳的牌,不管這些牌怎麼打,用來要脅、交易甚至制敵死命,張時傑覺得自己腰桿又粗瞭起來。

  「你不是說他們把你控制得很嚴密嗎?」張時傑盯著孫語晨問,「這些東西你怎麼知道的?」

  「他們還需要我充門面啊,一些數字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們也總要向我提供的。多數的合同也要我簽字,一些老板還需要我去會見,甚至……嗯,去賣身。我總得瞭解我自己公司的情況吧,出貨多少贏利多少等等,什麼報表啊合同啊什麼的,雖然他們不會讓我細看,但我也總能在簽字的時候瞄一下吧?」孫語晨道,「而且,看管我的曲振他們雖然不會主動告訴我秘密的事情,但一些他們覺得不重要的東西,有時候也會當我的面聊,什麼東水區的老烏龜總算服軟聽話、老街口的小弟昨天交瞭一萬塊之類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嘿嘿!」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張時傑捏捏孫語晨的臉蛋說。隻不過太機靈,他張時傑未必喜歡。

  「張局長,我也不願意一輩子任人擺佈任人魚肉……我本來在想,他們起碼還肯讓我出來拋頭露面,不象我媽幾乎完全隱身,隻有重要場合才露個臉,我應該盡力逢迎他們,爭取他們的信任……我想過,他們要是能多給我一點自由,最起碼讓我對自己的身體有點自主權,我就很滿足瞭。可是,我真沒想到張局長這麼看得起我,侍候張局長是我的榮幸,要是張局長能夠解救我和我媽,替我報這深仇大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的一切都是張局長的!」孫語晨信誓旦旦,「張局長,將來我的公司、倉庫還有我媽的大酒店,都能幫你創造很多利益,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的。而且你要是打掉徐銳,算不算破獲一起大案?」

  「那當然是大案!」張時傑心思想得更遠。這些年來,他被范柏忠壓制得幾乎動彈不得,到處束手束腳,手裡的權力越架越空,現在他堂堂一個資深副局長就隻分管刑偵四大隊,基本就相於一個大隊長的權力。近期正好范柏忠神神秘秘地組建專案組查失蹤案,沒空管他,要是能在這當口破獲一件大案,對他的仕途無疑是有極大好處的!到時再想些法子炒作一下引起上面的重視,說不定就有資本跟范柏忠硬扛瞭。

  想到這裡,張時傑精神一振,下定瞭決心。金錢美女他固然全都要,但仕途飛黃騰達是他更大的追求。「就讓我以破獲徐銳黑社會團夥這件大案,來跟范柏忠叫板吧!」張時傑想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徐銳現在想跟他合作,自然容易多套出一些他的底細的行動;徐銳還想利用他去對付暴龍,那麼他自然也可以利用徐銳透露的信息,收到一些效益……

  「失蹤案他們最好破不瞭,至少也不能在我幹掉徐銳之前!」張時傑眼中射出兇光,反手一把摟住孫語晨親吻起來。

  但要對付徐銳,最好不損自己一兵一卒,假手於人是最好的選擇。

  突然,張時傑腦裡浮現起一個女人的倩影,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女人也許能夠給他需要的幫助。

  不過在此之前,應該先跟徐銳保持「工作聯絡」,套套近乎,進一步摸清徐銳的底細!他一個通緝犯,再牛逼也必定有很多弱點的。

  ******

  胡慧蕓帶著她的四個女學生,齊刷刷地跪成一排,雙手都被皮拷反拷在背後,面向著固定在墻壁上的假陽具,挺直著赤裸的胴體,「練習」著深喉口交。吳青鸞舉著皮鞭站在她們後面,被迫扮演著女調教師的角色,但凡這幾個「新奴隸」做得不好或者偷懶,她就用皮鞭教訓她們如何當一個合格的性奴隸。

  已經被綁架半個月瞭,她們就這樣日以繼夜地被奸淫被凌辱,不停地「學習」各種羞人的性技,她們身體的每寸肌膚,都淪為取悅他們的玩具,尤其是作為女性象征的乳房和陰戶,不再是深藏在內衣裡面的隱秘之處,反而更加成為他們賞玩的對象。不僅是四名涉世未深的女學生,就連已經嫁為人妻的胡慧蕓,也從來無法想象得到,女人的性器官竟然可以被如此的作踐和糟蹋,她也從未象現在這樣,深刻地瞭解到女人陰道的構造和特性。

  口裡這假陽具實在太大瞭,反正比這幫人渣的雞巴都大。胡慧蕓嘴巴被持續這樣撐開好長一段時間瞭,腮幫子已經酸得不行,但還得努力強忍著,嘗試著用自己柔弱的喉嚨,去吞下這塑膠制成的粗大物事。假陽具前端那一團圓滑的塑膠,搞得胡慧蕓直想作嘔,嗓子眼酸疼之極,非常難受,胃酸不停地緩緩滲出,伴隨著口水點點滴滴流到佈滿男人爪痕的胸脯上。粉臉漲得通紅、眼睛滾到著淚珠的胡慧蕓實在不明白,身體都已經被他們輪奸瞭,還這麼折磨她們的喉嚨究竟有什麼好玩的?

  左側「啊」的一聲慘叫,嚇得胡慧蕓身體一震,嘴裡被假陽具固定住不敢吐出,女教師微微側著臉,眼角斜瞭過去,卻見張詩韻渾身亂顫,十指凌空亂抓,眼珠翻白,小臉憋得紫紅,正發出痛苦的哀嚎聲。巨乳少女的後腦被楊大軍踩住,被迫將假陽具吞到最深處,胃酸加上嘔吐物從她的鼻孔和口裡的縫隙處噴出。

  吳青鸞有點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給楊大軍眼睛一瞪,吸一口氣舉起皮鞭,重重抽在張詩韻豐滿的屁股上。

  「喔!」張詩韻喉中咕咕作響,身體開始抽搐。但可惜她碰上的是並不憐香惜玉的楊大軍,女孩的痛苦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他腿一松,沒等張詩韻的小嘴擺脫那根假陽具,又是一腳踩瞭下去,這一松一緊,假陽具的前端完全捅穿瞭張詩韻的食道,身體本就虛弱的女孩悶叫一聲,身體一軟,便即失去知覺,性感的肉體便如被吊住嘴巴似的,揚著頭翻著眼,一身美肉軟趴趴地癱瞭下來。

  「嗚嗚……」胡慧蕓心急如焚,正待吐出假陽具求饒,可嘴巴剛一松,後腦突然一疼,山狗便如楊大軍的動作一般,腳底猛的踩在她的後腦上,剛吐出少許的假陽具一下子完全進入胡慧蕓食道。猝不及防的女教師「嗷」的一聲慘叫,雙眼瞪得圓睜,性感的胴體不停急搖著,已經綻紅的鼻尖滲出豆大的汗珠,鼻孔急促地收合著,喉嚨裡咕咕亂叫,臉色頓時漲得發紫。

  蔣曉霜、於睛、王燕潞見此陣勢,哪敢作聲,眼珠兒骨碌轉著,心中驚懼,口中的動作毫不停歇,象小雞啄米似的,努力主動用自己的柔嫩的喉嚨,去套弄這令她們極為難受的假陽具。

  張詩韻已經被揪著頭發摜倒在地上,還沒清醒的她身體輕輕搐動著,污物緩緩從她的口裡流出。楊大軍冷冷一笑,忽道:「別給憋死瞭。」突然在她後背上重重一踩,斜趴著的張詩韻眼睛一睜,「哇」一聲臉蛋一揚,嘔吐物帶著胃酸狂噴而出,渾身劇烈地抖個不停。

  「弄醒她!」楊大軍指著張詩韻,對吳青鸞說,「今天喉嚨沒練好,不許停!誰還嘔吐,就把吐出來的東西給我吃回去!」

  胡慧蕓本來已經湧到食管的胃酸,一聽這話強行苦苦忍住。山狗踩著她後腦的腳絲毫沒有放松,那根粗大的假陽具已經完全捅入自己的喉嚨深處,不僅堵住食管還堵著氣管,將胡慧蕓憋得粉臉都快成紫黑色瞭,被反捆在背後的雙手凌空蜷曲著不知道在抓著什麼,一對美目如死魚般地圓睜著,她的世界在這一刻仿佛停頓瞭,耳朵嗡嗡作響,全身心的精力,都用在憋氣和忍受胃酸反湧的痛楚上。

  已經悠悠醒轉的張詩韻,流著淚可憐巴巴地伏在地上向楊大軍求饒:「大軍哥,我真不行瞭,求求你,饒瞭我吧……」楊大軍臉一黑,旁邊的吳青鸞咬咬牙,一鞭重重抽在張詩韻的肚皮上。巨乳少女尖叫一聲,哭哭啼啼地爬起身,顫顫膝行到墻邊,一邊嗚嗚哭著一邊重新用嘴吞下墻面上那根沾滿她自己嘔吐物的假陽具。

  「都給我認真地練!」山狗吆喝著,看到胡慧蕓不僅臉色變得紫黑,連雪白粉頸上的肌膚也已經發紫,女老師的赤裸的後背開始抽搐起來,哼一聲松開踩住她後腦的腳丫。胡慧蕓一聲呻吟,趕緊吐出假陽具,伏著身體劇烈地咳嗽,剛才湧到一半的胃酸倒是沒有再湧出來,但她的口鼻之間,卻仍是不停咳出淡黃色的黏液,噴到自己的胸口,散落到地上。

  楊大軍冷冷看著她,等她咳完一陣,說道:「我剛才說什麼來著,吐出來的東西給我吃回去!」

  胡慧蕓怯怯仰頭含淚望著他,輕聲說:「我……我隻是咳嗽,不是嘔吐……」話沒說完,見楊大軍的腳已經抬瞭起來,不敢再說,立即伏下腦袋,伸長舌頭在骯臟的地板上舔著,將自己咳出來的東西一點一滴仔細地舔幹凈。

  楊大軍哼一聲,踢踢她的屁股,說道:「繼續練!」看到胡慧蕓雖然還沒緩過來,就已經聽話地重新含住墻上的假陽具,點瞭點頭,背著手在五名美麗女奴隸後面踱著步,檢查著她們的「訓練」。

  「這小嫩妞學得最好!」山狗指著蔣曉霜對大軍說。正努力調勻氣息吞吐著假陽具的蔣曉霜,一聽跪著更直瞭,已經找到些感覺的嗓子眼盡量放松,將口裡這根粗壯的傢夥沒根吞進,卡在食管憋氣不動,向大軍和山狗展示她最新的「訓練成果」。

  「嗯,有點成效!」楊大軍點點頭,按著蔣曉霜腦袋說,「轉過來,真雞巴讓你試試!」

  蔣曉霜於是吐出假陽具,白皙的臉蛋上現在鋪上一層紅霞,明亮的一雙大眼睛銜著幾滴淚花,馴服地挪著身體轉向楊大軍,對著他已經硬起來的肉棒一吻,仰著臉恭恭敬敬地含進嘴裡。

  楊大軍也就想試一下最新的訓練成果,肉棒一進入蔣曉霜口腔,也不等她主動服侍,按著她的後腦,立即深深捅入她的喉嚨。已有所準備的蔣曉霜不敢怠慢,雙腿分開些許,穩住自己身體,脖子向前伸長,喉嚨口盡量松開,迎接肉棒的插入。

  隻是,她還是把大軍想得太簡單瞭。她剛剛「訓練」的是自己主動的吞吐,輕重節奏可以自己調節,剛才能讓那根東西進入自己喉嚨並支持瞭半分多鐘,蔣曉霜以為自己已經成功掌握瞭這項「技術」。可現在,楊大軍的肉棒雖然也不小,但總不及那根假陽具粗壯,正當蔣曉霜以為應該能讓這魔頭滿意之時,捅入她喉嚨的肉棒竟然抽動瞭起來,肉棒前端不停地大力搗鼓著她脆弱的嗓子眼,似乎要磨破自己喉嚨處每一寸黏膜似的,使勁地沖撞擠壓。

  「嗬嗬嗬……」蔣曉霜眼睛都鼓瞭起來,喉嚨被插著生疼,本以為能很好控制住的反胃感覺,如脫韁的野馬般的橫沖直撞,少女含著肉棒的口腔也鼓瞭起來,已經調節好的氣息也完全被沖亂。少女眼眶中很快變得血紅,粉嫩的小臉蛋扭曲做一塊,美麗的大眼睛朝著楊大軍痛苦地眨著。

  「還不錯……長得真漂亮……」楊大軍稱贊的聲音未落,雙手齊齊按住蔣曉霜後腦,肉棒突然大幅度挺動,就象在操穴一般,用力地抽插著蔣曉霜的小嘴。

  蔣曉霜「喔喔」連聲,對自己的調節完全被打亂,呼吸被沖撞得錯亂,從喉嚨順著食道直至胃部,已經脫離瞭意識的控制。蔣曉霜痛苦的忍耐即將到達極限,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糟糕瞭。

  隨著楊大軍又一輪急速的猛烈抽插,喉嚨疼痛到麻木的蔣曉霜雙眼一瞪,一直在翻騰著的胃酸終於狂湧而起,帶著今天吃進肚的面包和牛奶殘渣,從喉管中汩汩湧出。楊大軍的肉棒還插在這美少女的嘴中,白裡帶黃的液質便順著肉棒從她張開的雙唇中,不停地噴出口腔,不僅將楊大軍的陰毛全部打濕,流遍瞭他的雙腿,還將地面弄臟瞭一小片。

  楊大軍仿佛預料到這樣的結果,並不如何發怒,肉棒被嘔吐物「沖刷」一陣之後,高高翹著從蔣曉霜的口裡退回。還在痛苦嘔咳著的少女恐懼地縮著身體,朝著楊大軍搖著頭求饒,但不出所料地,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她美麗的臉蛋上,動人的赤裸胴體「咚」一聲被扇翻在地。

  「嗚嗚嗚……咳咳……我再也不敢瞭……」蔣曉霜不顧自己還在咳個不停,連忙哭著求饒,「大軍哥,我會好好練……」

  楊大軍叉著手,冷冷對著她,說道:「我剛才說什麼來著?吐出來的東西……」話沒說完,蔣曉霜已經艱難地爬起來,撲到自己剛才嘔吐過的地方,伏下腦袋用她可愛的雙唇,一邊號啕大哭,一邊吸著骯臟地面上那自己吐出來的花花綠綠惡心物事。那勻稱的身材、曼妙的身體曲線就象一條雪白的蠕蟲,在污濁不堪的糞坑中掙紮。臭氣沖天的嘔吐物混雜著地面上更多的臟東西,被重新吸入蔣曉霜的口裡,還沒來得及咽下去,更劇烈的胃部蠕動在少女的體內翻滾,「嘔」的一聲,新的嘔吐物又噴瞭出來。

  吳青鸞的鞭子,這次不用大軍或者山狗交代,不留情地抽打在蔣曉霜光滑的後背。可憐的美少女一邊哀嚎著,一邊嘔出黃色的酸液,一邊還伏著腦袋,強忍著屈辱和惡心,重新吮吸著地上的污穢。她那曾經擁有眾多追求者的絕美臉蛋,此刻沾滿著污漬,白一塊黃一塊黑一塊,柔順的長發就象掃把般的又硬又臟,她以前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美麗的自己這輩子會有這麼骯臟不堪、這麼含羞忍辱的時刻。

  蔣曉霜的喉嚨已經腫痛難忍,在吐出又吃下的反復中,她明亮而靈動的大眼睛已經失去瞭光澤,當她打著腥臭的飽嗝,終於舔幹凈地面重新抬起頭的時候,她的老師和同學們,幾乎都無法認出這就是她們學院艷壓群芳的最美校花。

  「拉去洗幹凈!」山狗朝著吳青鸞揮揮手。吳青鸞於是解開蔣曉霜反捆的雙手,扯著她頸圈上的小鐵鏈,牽著蔣曉霜爬到角落處,用水管沖洗著她身體的污垢。至於蔣曉霜終於還是忍受不住,又趴到馬桶上狂嘔一通,大軍和山狗也不打算理會瞭,算是放瞭她一馬。

  胡慧蕓、於晴、王燕潞和張詩韻,在看到明明已經很聽話的蔣曉霜,都被如此污辱虐待,心中更是恐慌不已。本就不敢違抗他們命令的師生幾人,更加「用功」地用她們的小嘴,吞吐著自己面前那根可惡的假陽具,主動地讓那並無生機的塑膠制品,使勁地折騰起她們自己柔弱的咽喉。

  她們的號哭聲,伴隨著時不時幾下痛苦的幹嘔聲,在地下室中響成一片。美麗的胴體面對著墻壁搐動著、顫抖著,就連山狗和山雞他們禁耐不住,直接扯著她們的屁股,後入式插入她們的身體,她們都沒敢停下對自己的喉嚨的折磨,繼續一邊被強奸著,一邊主動讓假陽具的前端,持續折磨著她們自己的喉嚨……

  ******

  早晨的陽光射入警察宿舍樓的一個單人間中,一對赤裸的青年男女緊緊擁抱在一起,熱烈地親吻著做「早操」。

  「櫻子,你好緊……」李躍晟肉棒輕輕抽送著,捧著魏櫻迪的臉,咧嘴笑著說。

  「你壞死瞭……喔……」魏櫻迪粉拳輕捶著他的胸口,羞澀地扭轉頭去。跟男朋友做愛也不是一次兩次,可她還是很害羞,寧願每次都把燈關掉,在黑暗中享受二人的甜蜜時刻。但偏偏李躍晟就喜歡看著她的臉跟她做愛,甚至喜歡在強光下看她的下體,仿佛要數清楚她每一根陰毛似的,每次都把魏櫻迪羞得渾身直顫、不能自已。

  「櫻子你害羞的樣子好可愛,更美瞭……我的好櫻子是全世界最美的!」李躍晟熱烈地贊美著他的女朋友,女孩溫柔滑潤的肉洞緊緊裹著他的雞巴,秀美的臉蛋上媚眼半閉,檀口中呼出甜蜜的呻吟聲。

  「櫻子你裡面好濕喔,舒服嗎?你這小淫婦!」李躍晟在魏櫻迪唇上一吻,一邊挺動著肉棒一邊大聲問。

  「你這壞蛋……喔……」魏櫻迪輕喘著,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試圖將他的臉拉到自己肩邊,以免和他羞恥地對視。但李躍晟偏偏故意抖著肉棒撞擊著她的子宮口,將魏櫻迪逗得顫叫連連,一對粉臂都使不上勁瞭。

  「嚶嚶嚶嚶嚶……」魏櫻迪綻紅的臉上滿是嬌羞模樣,雙唇微張雙眼緊閉,在男朋友奮勇的沖擊中也有些忘乎所以瞭。跟心愛的男人做這羞羞的事情,她是興奮的,也是願意的,她都覺得自己這麼扭扭捏捏有些矯情,可一碰到李躍晟的眼光,卻又不由自主地羞紅著臉,恨不得把臉都埋進被子裡。

  「櫻子你這樣子太可愛瞭……」李躍晟忍不住吻一下她的櫻唇。魏櫻迪平時裡也算是英姿煥發、神采飛揚的女警察,一到瞭床上,卻是如此這般嬌羞的少女姿態,徹底占有她的欲望不可避免地急速膨脹。

  「看著我,櫻子!」李躍晟捏著她的臉,肉棒晃悠悠地捅插著,咧嘴道,「說櫻子給晟哥哥插得很舒服!」

  「不要……」魏櫻迪臉紅耳赤地輕哼著,扳著他的手,羞道,「你這大流氓!下流……」

  「我在跟我女朋友做愛耶,有什麼下流的?」李躍晟嘟著嘴道,「我的好櫻子真美,下面好緊喔,水聲還咕嚕咕嚕響,真舒服……」肉棒故意用力捅著,在溫潤的愛液浸淫下,一路暢通無阻,舒爽之極。

  「別說瞭……」魏櫻迪粉拳輕捶著他的胸,「你這大壞蛋……流氓……丟死人瞭!」

  「說不說?」李躍晟捧正她的臉,一邊抽插著一邊跟她對視,那嬌羞的眼神越看越是可愛,那不停低喘著的表情、那越來越滑越來越熱的肉洞,明明正顯示著女孩正在享受著性愛的高潮。

  「喔……櫻子很舒服……」魏櫻迪聲如蚊鳴地哼著,最終還是投降瞭,一陣輕微的痙攣過後,她和眼前這個男孩的肉體的靈魂都融而為一瞭,她不禁動情地說,「櫻子是你的……喔!」

  「櫻子是我的!」李躍晟大吼一聲,被對方承受自己擁有主權之後,興奮的沖動瞬間爆發,溫柔水鄉中極樂著的肉棒如打樁般的猛烈杵入魏櫻迪的陰道深處,在女孩意亂情迷的尖叫聲中,滿足地盡情噴發瞭。

  「射進去瞭?」癱軟得不想再動一根手指頭的魏櫻迪喘瞭好一會的氣,才突然發現這個問題。

  「嗯!」李躍晟還是摟抱著她,點點頭。這麼興奮的時刻,內射自己的女人,才是應有的快樂啊。

  「壞死瞭……害我又得吃事後……」魏櫻迪佯惱道,眼睛骨碌碌地盯著他,忽道,「要不……就別吃啦?萬一真有瞭,我就生下來……」

  「那不行,未婚先孕怎麼行?」李躍晟道。

  「你混蛋!」魏櫻迪臉色一變,真惱瞭,「一定得未婚麼?」粉拳突突在他胸口上猛錘。

  李躍晟算是明白怎麼回事瞭,一把將她摟緊,伸嘴在她唇間狂吻著,半晌方道:「我們都事業未成,沒錢沒房子,怎麼結婚啊?」

  「你就是沒有誠意!」魏櫻迪哪管這麼多,心中生氣,也不想想他們兩個的性器官一陣激烈交鋒之後,現在還觸碰在一起。

  李躍晟哈哈大笑,叫道:「那就讓你看看我的誠意!」忽然掀開被子。

  性事過後還摟抱著對方的魏櫻迪驚叫一聲,手忙腳亂想去扯被子,不料李躍晟蹲坐起來,一把拉住她兩條美腿向上便折。魏櫻迪叫道:「你幹什麼!」完全沒料到李躍晟會來這一手,雙腿迅速跟身體對折起來,屁股朝天翹起。李躍晟馬上頂住她的腰部,一時間猝不及防的魏櫻迪羞恥地發現,自己剛剛被他插入過的陰道涼颼颼的,正毫無遮蔽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要……」魏櫻迪羞得頭腦有點發漲,踢騰著雙腿企圖掙脫下來。但李躍晟可是有備而來,一屁股坐在她腰後,伸出兩條腿到前面盤住魏櫻迪膝蓋窩。論力氣魏櫻迪自然不及李躍晟,身體酥軟之中又失瞭先機,頓時被他擺成這麼個羞恥的姿勢,掙紮一下發現無濟於事,急得鼻子一抽,帶著哭腔叫道:「你欺負我!」

  「小櫻子乖乖嘍,把小洞門開開喔,我要進來……」李躍晟呵呵笑著,手指在魏櫻迪陰部上撩抹著,一邊輕哼著小曲,一邊輕輕挖進去。

  「不要……放開我……不準看……」魏櫻迪有氣無力地呻吟著,手掌徒勞地向上推,想要捂住陰部,卻給李躍晟伸手握住,十指緊扣。李躍晟笑道:「我的小櫻子下面長得好可愛喔,我要仔細看看……」眼睛便註視著濕淋淋還有白色斑點滲出的肉洞口,手指輕挖著。跟魏櫻迪談戀愛也有一段時間瞭,做愛也不止一兩次,偏生他這個女朋友莫名害羞,別說陰戶瞭,身體總不肯讓他痛快欣賞,迫使他隻好「用強」。

  「別挖……大色狼,不許看啊……」魏櫻迪尤自嘰歪不停,羞得渾身顫抖,雪白的肉體上綻上一層淡粉色,比剛才做愛的時候顯得還更粉嫩些。李躍晟哪肯理她,不停從她陰戶裡挖出精液抹在她屁股上,還故意按著她兩邊陰唇露出肉洞,涼風掠過,魏櫻迪羞得屁股亂扭,驚叫連連。

  「別動!櫻子是我的,我要看仔細……」李躍晟惡作劇地往魏櫻迪肉洞裡吹氣,說,「說,櫻子是不是我的?櫻子的小洞洞應不應該讓我隨便看隨便玩?」

  「壞蛋……」捂著眼的女警察在尖叫聲中,肉洞裡卻湧出瞭晶瑩的液體,帶著哭腔捶著他的腿,「看夠瞭沒有,放開我……」

  「說,櫻子的小洞洞是我的,我就放開你……」李躍晟意猶未盡地挖著魏櫻迪的肉洞,故意逗她說。

  「我是你的……快放開我,腿酸死瞭……」魏櫻迪伸手在他大腿上一擰,聽到她喊腿酸,李躍晟也隻好放開她。逗她逗到這程度似乎已經有點過,李躍晟也怕女朋友生氣。

  但魏櫻迪並沒有如何生氣,陰戶被他看瞭個光,對視著李躍晟的眼神卻更是含情脈脈,一副身心淪陷的樣子。於是李躍晟立刻轉換瞭目標,趴到她身上捧起她雙乳。魏櫻迪圓潤滑嫩,盈盈堪握,李躍晟一邊親著一邊揉,將臉都埋進魏櫻迪胸前,乳香撲鼻,滑脂雪嫩,好不舒服。

  「櫻子你胸好美,圓圓溜溜,滑滑軟軟的……全世界就櫻子的胸最美瞭!不大不小,比例完美,剛剛好!」李躍晟愛不釋手地揉著魏櫻迪雙乳,深深地呼吸著少女的乳香,一臉陶醉的模樣。

  「羞死瞭……你這大色狼……」魏櫻迪捶著他的肩,羞紅著臉呻吟,還在高潮餘韻中的她乳頭被他輕輕一吸,全身又是一陣酥軟,用力扯過被子將兩人一起蓋住,嗔道,「你怎麼知道最美?嗯?你見過很多女人的胸嗎?」

  「沒有沒有!哪有的事情!」李躍晟狼狽辯解,「我也隻是想象……」話一出口便發覺不對,想把說出口的聲音收回來已經來不及瞭。

  「好呀!你想象瞭誰的胸?你這大色狼!」魏櫻迪果然立即聽出毛病,捧著他的臉逼供,「想象誰?是不是舒雅?看人傢胸大是不是?」舒雅在警局裡以胸大著稱,雖然跟他們並不在同一個大隊,但魏櫻迪還是第一個就想到她。

  「沒有!真沒有!」李躍晟急忙申辯,「她的胸再大,又不是我的有什麼用……櫻子的胸才是我的……」

  「你就是個大色狼!不是舒雅那是誰?」魏櫻迪女孩酸氣一上來,揪著李躍晟的耳朵問,「哎呦,趙隊前天給調去專案組,你還依依不舍呢!是不是就盯著她的胸看?說!」

  「開什麼玩笑!哎……哎……」李躍晟叫疼道,「趙隊一給調走,任務壓瞭一大半在我們這裡,我能不急嗎?她有機會去做更大任務,我也羨慕啊!你知道這種大任務一旦完成,搞不好就直接升職瞭呢!而且,趙隊一老處女,胸有什麼好看的?」

  「好呀,你沒看怎麼知道不好看?」魏櫻迪隻是糾纏不清:「你之前不是說趙隊挺有魅力的?現在就不好看啦?騙誰呢?你嫌人傢沒結婚,難道你看上結瞭婚的?二大隊的徐隊胸也不小,難道……」

  「真沒有啦!我能是那種人嘛!」李躍晟哭笑不得,一把摟緊魏櫻迪,「別胡說八道瞭!要不要再睡一覺?現在才八點,我還好困耶!」

  李躍晟和魏櫻迪都是四大隊的探員,兩人自出道以來就一直拍檔,配合相當默契,日久生情想不談情說愛都不容易。副隊長趙婕被調入專案組之後,手裡的大案子交給李躍晟接手,經驗不足的他頓時手忙腳亂。昨晚他們兩個在局裡忙到兩點多才睡覺,就近回來李躍晟的宿舍,連澡也沒洗就抱一起睡瞭,今天一早還沒起床,李躍晟便忍不住使勁挑逗起女友,連前戲也不用多做,兩個人就迅速進入瞭狀態,做起愛來。

  「不睡!」魏櫻迪扁著嘴鬧起小性子來。李躍晟隻好小心哄著,輕摟著她吻她臉蛋舔她耳根,癢得魏櫻迪格格笑,總算安撫瞭下來。可正當他們還沒決定要不要繼續睡回籠覺,手機響瞭。

  「啊,杜局長……我是李躍晟……對對對,魏櫻迪跟我在一起……行,我明白瞭,我們馬上過去!」李躍晟一邊聽著電話一邊笑逐顏開,電話一掛歡呼一聲,搖著魏櫻迪的身體道,「快起來快起來!」

  「怎麼瞭?杜局親自打電話給你?」魏櫻迪隱隱猜到是什麼事。

  「是啊,她調我們倆也進專案組瞭,上午就去報到!」李躍晟喜道,「這種機會挺難得的,做好瞭就是大大的立功表現……」掀開被子赤條條地下床,穿戴起來。

  魏櫻迪一把捂住自己也裸露出來的胴體,叫道:「高興啥呢?是又能跟趙隊一起才高興的吧?」

  「瞎扯啥呢?」李躍晟道,「快穿衣服,杜局等著呢!」

  「哼!」魏櫻迪嘟著嘴爬起身來穿衣服,一邊嘮叨著,「把我們也調走,張局這不得找杜局吵去?」

  「他們領導的事你就少操心瞭!」李躍晟說,「我說杜局就是故意挖張局的墻角,誰叫她得勢呢?張局也隻能幹瞪眼瞭。跟著張局有啥前途,他自己都是進瞭冷宮的人。現在直接在杜局甚至范局面前做事,做好瞭就是機會啊!」

  「你說張局會不會翻臉啊?上次調趙隊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賊難看瞭。」魏櫻迪才把內衣穿上,忽道,「哎呀,不行,我得洗個澡……昨晚都沒洗呢!」

  她要洗澡,李躍晟自然是攔不住,何況他自己也覺得身上粘乎乎的。於是,簡陋的淋浴間裡,很快上演瞭一出旖旎的鴛鴦浴……

  宿舍距離警局也就幾百米的距離,李躍晟和魏櫻迪洗漱完畢,時間還早,兩個人肩搭著肩,心情愉快地走出門去。

  剛剛走出宿舍區大門沒多遠,前面便看到瞭兩名便裝女警察正和一個著裝時髦的年輕男人吵架。魏櫻迪朝李躍晟一笑,兩個人悄悄走近。

  卻見傅楚鵑笑嘻嘻揪著那年輕人的前襟,說道:「你再說一遍?」

  那傢夥顯然沒把眼前這看起來嬌小玲瓏的小美女放在眼裡,隻當她是個普通的潑辣少女,雙手舉高,笑呵呵說:「喂,美女,我可啥都沒幹,你別想訛我喔!瞧,我手很規矩的,並沒有打算去摸你的胸。」十指屈成爪狀,凌空抓捏兩下,便如在抓奶似的。

  傅楚鵑臉微微一紅,下意識後退一步護住胸,揪著那傢夥衣服的手卻使勁往上提,等她雙眼重新瞪過來,已經滿是怒氣。

  旁邊的舒雅見她粉拳緊握的樣子,忙走上去扯一下她的手,說道:「別跟他鬧瞭,要遲到瞭!」

  「哼!」傅楚鵑不情不願地甩開那傢夥,轉頭看到正在圍觀的李躍晟和魏櫻迪,正待打個招呼,忽然耳旁「呀」一聲嚎叫,剛剛被她甩開的傢夥,竟然將手搭上瞭舒雅的肩頭,還企圖向她高聳的胸前伸去。這下舒雅自然不跟他客氣瞭,擒拿手一施展扳住他的手,運起巧勁一揮,一個二十幾歲一百四十斤左右的大男人,慘叫一聲凌空被摔瞭個筋鬥。

  「臭娘們!」那傢夥一臉怒氣蹦瞭起來,沒料這個大胸美女手上竟然有些功夫,猝不及防吃瞭個虧。旁邊那剛剛還很囂張的小美女此刻正笑著拍手叫好,當下怒吼一聲,舒雅她是不敢惹瞭,揮起另一隻手掌便往傅楚鵑臉上扇去。

  「哎呦……」憐香惜玉的李躍晟輕呼一聲,但正毛手毛病的傢夥卻是大叫一聲。想欺負小美女,結果反而被欺負瞭,跟剛才舒雅如出一轍的手法擒住他的手腕,玉掌一掃在他臉上狠狠扇瞭一掌。那傢夥「嗷」的又一聲大叫,被扳住的手腕疼得厲害,正欲開口求饒,手腕給傅楚鵑一推,整個人踉蹌連退幾步,心有不甘地瞪瞭正笑吟吟的兩個美女一眼,終於知道她們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四周已經圍瞭好些人看熱鬧,那傢夥自覺臉上無光,怒喝一聲:「臭娘們給我等著!」撒腿就跑。無奈他還是跑錯瞭方向,正從魏櫻迪身邊跑過時,已經明白怎麼回事的魏櫻迪輕提玉足,絆瞭他個狗吃屎。接連吃虧之後,那傢夥看到暗算他的,又是一個囂張的年輕美女,卻再也不敢惹事瞭,罵罵咧咧地認栽,一溜煙逃瞭。

  「櫻子,你伸的這一腳,姿勢好帥耶!」傅楚鵑拍手向魏櫻迪笑道。

  「這傢夥幹什麼的?剛才想揩你油對吧?」魏櫻迪道。

  「他呀……我們剛剛出任務回來,正想回宿舍呢,那小流氓跟我們面對面走路,故意往舒雅身上挨,盤著手明顯就想蹭舒雅,給我眼疾手快……哼哼!」傅楚鵑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剛才的情形,嬌俏的小臉上眉飛色舞,說到興奮處手舞足蹈,把圍觀眾人都看樂瞭。

  李躍晟笑道:「活該那小流氓倒黴,招惹到女警察,哈哈!」眼睛不由偷偷地瞄向那小流氓的目標——舒雅那高聳的胸脯。

  「好啦好啦!」舒雅扯著她道,「又沒給他吃到豆腐,你偏纏著不放!這下都沒時間回去換衣服瞭。回警局吧,時間快到瞭,杜局長等著呢……」

  「那我們先走啦,拜拜櫻子……」傅楚鵑撅著嘴朝魏櫻迪擺擺手。

  「等等我們……」李躍晟拉著魏櫻迪趕上去,道,「剛剛杜局長叫我們加入專案組瞭,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