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胡老師,不要……」運動少女王燕潞哭叫起來。她敬愛的老師就在她們和這群壞人面前,顫著手正脫掉自己的上衣,繼續解開跟小內褲同套的淺紫色胸罩,在口哨聲和嘲笑聲中,敞露出雪白豐滿的成熟乳房,將少婦性感胴體,展示到這群壞人眼前。

  「擔心你自己吧!」火彪正好踱步到王燕潞身邊,信手扇瞭她一巴掌,揪著少女敞露出來的粉嫩乳頭提一提,「瞧你老師的奶子又白又圓,這小婊子的胸就這麼點……」反手又是一掃,扇在王燕潞達到B罩杯都勉強的乳房上,留下一道腥紅的爪痕。

  王燕潞痛叫一聲,怒視著火彪,卻也不敢再作無謂抵抗,眼睜睜地看著胡慧蕓在圍觀中,自己脫光瞭衣服,抱胸捂陰面紅耳赤地站在這間地下室的中央。她敞露出來的雪白肉體,那S形完美曲線的身姿,在一雙雙淫邪眼光的註視中,渾身起瞭一連串的雞皮疙瘩,她的雙腿輕輕顫抖著,強烈的羞恥感覺,讓胡慧蕓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是,她不敢,剛剛目睹過殺人的胡慧蕓,強忍極端的羞恥,強迫著自己做著以前根本無法想象的恥辱舉動,向這群綁匪暴露出女性的敏感部位,供他們嘲弄,等候著他們進一步的淫辱。胡慧蕓的眼光觸碰到正看著自己裸體、同樣羞憤欲絕的女學生們眼光,她隻感連頭皮都是熱的,她哭喪著通紅的臉頰,淚水早就流遍瞭秀麗的臉蛋。

  「手放背後……」徐銳一邊玩著蔣曉霜乳房,一對教訓著胡慧蕓,「叫你脫光就是給我們看的,擋什麼擋?以後我們每天都會玩你的奶操你的屄,最好別讓我們太快玩膩你……」

  胡慧蕓強忍著恥辱和悲愴,緊閉著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現在的形勢已經太明顯瞭,她們落入的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兇徒手裡,除瞭委屈求全,胡慧蕓還能做什麼呢?她能做的,也隻是鼓起最大的勇氣,輕聲說:「大兵哥,我聽話……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放過孩子們?」

  徐銳哪裡理她,拖著蔣曉霜來到她的面前,盯著胡慧蕓赤裸的胴體大飽眼福。胡慧蕓其實長得不算特別驚艷,但清秀的臉龐配上她藝術學院老師的獨特氣質,感覺十分耐看,筆挺的鼻梁尖削的兩腮,剪著齊肩短發顯得頗為幹練,一副無眶眼鏡掩蓋不住她雙眼的深邃動人。徐銳隨手在她胸上一抓,一對玉乳柔軟滑膩,一隻大巴掌覆蓋不太住,估摸著肯定至少接近C罩杯瞭,肉感和彈性都不錯。半碗狀的乳形跟身材很配,尤其是配上她大學教師的知性氣質,顯得相當協調。她兩隻乳頭尚且呈現粉色,微微上翹頗有少女感,下體陰毛雖然不少,但看上去很潔凈,徐銳伸手摳到她下體,胡慧蕓很敏感地顫抖著縮起身體,雙臉漲得通紅,輕泣著羞恥地擰轉頭去。

  「這個大學老師,看起來身體被用得不是太多喔,哈哈!」徐銳哈哈笑道,「來,轉個身來,讓大傢都看清楚你的賤樣!」

  胡慧蕓赤身裸體站在地下室中央,雙手聽話地放在背後,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怯怯地緩慢轉著身體,就象陳列館裡展覽中的器物似的,滿臉通紅地將自己的身體展覽在眾人面前,耳裡聽到的除瞭連串的口哨聲和嘲笑聲,便是對她身體的各種下流的評論。她那飽含屈辱的眼神,根本不敢觸碰徐銳和楊大軍他們的眼睛,生怕自己流露出來的悲憤和不甘,被這些魔頭捕捉到。

  「胡老師……」王燕潞憤怒地低吼著,眼睜睜地看著敬愛的老師被他們如此侮辱,運動少女隻感胸膛都快氣炸瞭。她奮力地掙紮起來,可身體被完全控制住,除瞭換來幾記耳光、頭發被揪扯得更疼之外,沒有絲毫效果。

  山狗嘻嘻哈哈地走上前,面對著胡慧蕓的裸體評頭品足,摸摸她的奶、拍拍她的屁股,命令她站直身子,雙腿稍微分開一些,方便他的手指可以摳到她的陰戶。胡慧蕓嚶嚶啼哭不止,身體總是不自覺地想要閃避他的淫爪,可隨著圍上前的男人越來越多,她性感的胴體上逐漸佈滿瞭手掌,根本沒有躲閃的空間。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即將淪為這些壞人發泄性欲的器具,悲從中來,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身體軟瞭下去,跌坐在地。

  「坐到那茶幾上,自己把屄露出來!不準哭,給老子笑!」徐銳黑著臉一喝,胡慧蕓身體一抖,一邊抽著鼻子哭泣,一邊無助地望向那邊破沙發邊上臟兮兮的木質茶幾。正坐在沙發後的楊大軍一樂,將茶幾上的雜物全都掃落地上,冷笑著朝胡慧蕓勾勾手指。胡慧蕓左看看右看看,實在找不到誰能救她,腦袋被山狗一掃,輕叫一聲,縮著脖子按照徐銳的要求,緩緩爬到茶幾旁,臉朝外爬起身來,圓溜溜的屁股堪堪坐上茶幾,頭發便被後面的楊大軍揪住一扯,胡慧蕓吃疼,哀叫一聲,一直縮著脖子羞於見人的臉蛋被迫揚起。

  「自己抱著腿分開,把屄亮出來!」楊大軍喝道,一手揪著她的頭發,一邊從後面伸過來扇著她的臉頰。胡慧蕓嗚咽著,豆大的淚水滾滾而下,卻不敢不按他說的做。雪白的一對美腿被自己顫抖的雙手左右抱住,向兩旁痛苦地分開,公開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朝向徐銳他們和自己的女學生們。沒有任何遮擋的女人恥部完全暴露出來,胡慧蕓隻感胯下涼風嗖嗖,炎熱夏天這悶熱的地下室,她卻似乎感到一股涼風便從她的胯部進入她的陰道,一路侵襲到她如墮冰窟的心窩。胡慧蕓打瞭個冷戰,羞紅著臉瑟瑟發抖,發出恥辱的低泣。

  徐銳低頭對著蔣曉霜笑道,「好好看著我是怎麼操你老師的!來,解開你大兵哥的褲子!」

  尚未通人事的蔣曉霜酥胸半露,紅看淚眼偷偷看一下茶幾上羞憤欲絕的胡老師,面紅耳赤地顫著手解著徐銳的褲帶,當將他的褲子拉脫,亮出胯下那團烏黑物事,蔣曉霜羞得「呀」一聲輕叫,趕緊閉上眼睛。

  「來,胡老師,是時候展示一下你的口活瞭!」徐銳揪著胡慧蕓的後腦,將下體湊到她的嘴邊,繼續扇著蔣曉霜的臉道,「給老子仔細睜開眼看著,學學怎麼舔雞巴!」

  胡慧蕓苦著臉,無奈地啟唇含住徐銳的陽具輕輕吸吮。她的臉給按到徐銳小腹上,眼鏡都歪瞭,看上去十分滑稽。蔣曉霜捂著臉一直輕泣,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親愛的老師,居然用嘴巴含住男人那看起來又臟又臭的東西!曾經高雅睿智的胡老師,此刻毫無尊嚴地張開雙腿露出恥部,象個不要臉的婊子一般吸吮著男人的陽具,不僅近距離被迫觀看的蔣曉霜無法接受,同時被迫在遠處圍觀著的於晴、王燕潞和張詩韻,都羞恥地哭瞭起來。

  「口活也不咋地,以後多練練!每天除瞭挨操,弄幾根假雞巴讓這幾個新婊子練!」徐銳發表著體驗感想,還發佈指令,但他肉棒從胡慧蕓口中抽出時,卻明明已經硬梆梆的。當下揪著蔣曉霜的腦袋,肉棒在少女的俏臉上敲著,喝道:「張開嘴,讓你這小婊子也嘗嘗男人的寶貝!等你大兵哥操完你老師,就來給你開苞!」

  蔣曉霜大哭著,不敢不按照他的命令,輕啟少女櫻唇,任由這根惡心的東西帶著胡老師的口水,插入自己的嘴裡。

  「含緊!好好舔……嗯,要輕輕吸……」徐銳持續「指導」著,但心膽俱裂又驚又慌的蔣曉霜哪裡能夠做得讓他滿意?

  徐銳自然也不會對蔣曉霜的口活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期待,滿足一下插入這個小美女小嘴的征服感之後,迫不及待要去享用更溫暖的安樂窩瞭。不依不饒地揪著蔣曉霜頭發,一邊將胡慧蕓仰面推倒在茶幾上,一邊將蔣曉霜的臉湊到胡慧蕓下體跟前,說道:「這個就是女人的賤屄,看清楚瞭,我大兵哥的寶貝就要插入你胡老師的賤屄裡面快活瞭……馬上就輪到你這小賤屄啦!看清楚瞭!」

  蔣曉霜滿臉羞紅地嗚咽,不得不看著這根剛剛搗進過自己口腔的醜惡傢夥,正步步逼近胡老師成熟的下體。她從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如此近距離地觀看另一個女人的陰部,而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老師!胡老師的下體明顯毛長得比自己多,陰唇看上去也似乎比自己要大一些,肉洞被徐銳手指一扣,兩根手指輕易就扣瞭進去。

  胡慧蕓一聲悶哼,抱著大腿的雙手劇烈地抖起來。徐銳笑道:「還挺緊的,很敏感嘛這騷貨!」手指抽出,肉棒頂瞭上去。

  蔣曉霜擰著頭不敢看,可立即腦袋不知道被誰從後面揪住,臉又朝向胡慧蕓的下體。蔣嗚咽一聲,未經人事的女孩知道自己馬上就要目睹真實性交,她顫著身子,眼角不由瞥向同樣顫抖著的胡老師,即將在學生們眼前被強奸的女老師下意識地縮著身子,紅著眼睛抽搐鼻子,朝徐銳哭泣著搖頭,卻不敢掙紮和反抗。她顫抖的雙手仍然抱住自己雙腿分開著,就象要邀請並歡迎徐銳來插入一般。

  肉棒便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插入胡慧蕓緊張到直痙攣的陰戶。小嘍羅們嘻嘻哈哈地喝著采,將胡慧蕓羞得臉蛋根本抬不起來。那根炙熱的傢夥,粗魯地捅穿自己幹澀而緊窄的小肉洞,不帶絲毫的溫存,跟愛人溫柔的愛撫完全是兩碼事。胡慧蕓除瞭深深的屈辱,一點點做愛時應有興奮和快感都沒有,她滿腔隻是身體被玷污的悲憤和無奈。

  但徐銳並沒有因此放過她,揪著她的乳房,用力抽送著肉棒,對著她通紅的眼睛問:「胡老師以前給幾個男人操過?」

  胡慧蕓嗚嗚哭著不答。

  「啪!」一記狠狠的耳光,扇在胡慧蕓的臉上,疼得她頓時眼冒金星。沒等她反應過來,另一邊臉上同樣重重挨瞭一記,朦朧淚眼中看到的隻是徐銳惡狠狠的臉,正對著她罵:「臭婊子,老子問你話,敢不理?你這臭屄給幾個男人操過?」

  胡慧蕓打個冷戰,那根傢夥正在她的體內肆虐,占據瞭她的肉體,卻還要在精神上侮辱她!但編織袋裡的女屍提醒著她,不順從的後果是什麼,孩子們也會因為自己的不聽話,受到更大的折磨……

  「就一個……」胡慧蕓哭道。

  「我操,還真守身如玉呢!」徐銳肉棒一挺,在胡慧蕓身體深處一搗,道,「哪個兔崽子?」

  「是……是我老公……喔!」胡慧蕓眼神閃爍著,被徐銳邊操邊看,瞪得羞恥之極。

  「哈,嫁人瞭啦!」徐銳笑道,「結婚多久瞭?」

  「半年……」胡慧蕓一想到自己還在蜜月期的婚姻,眼珠兒更是不停往下掉。

  「是個新婚少婦耶!」徐銳更樂瞭,對著一眾手下笑道,「大傢可要狠狠地操這婊子喔,沒雞巴捅人傢會很難受的!哈哈!胡婊子,你的綠帽老公多久操你一次呀?」看著胡慧蕓哭泣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溫暖緊密的肉洞裡還在微微搐動,徐銳開心得不得瞭。

  「嗚嗚……兩三天一次……」胡慧蕓不敢不答,聲音卻低得幾乎聽不著。

  「他第一次操你,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呀?」

  「結婚前……嗚嗚嗚……」胡慧蕓沉默片刻,還是紅著臉老老實實地回答瞭。

  「我去!以為真的守身如玉,原來是假的!」徐銳哈哈大笑,「賤貨,給大兵哥操得爽不?」

  「嗚嗚嗚……我……」胡慧蕓除瞭羞恥和疼痛,根本沒有性愛的快感,給徐銳又是捏著她的臉對視著,隻好嚶嚶哭著回答,「爽……」委屈的淚水洶湧而出,在徐銳手掌離開她的臉之後,將頭歪在一旁哭個不停。

  而強奸著她的肉棒,占有過她的身體之後不久,便抽瞭出來,徐銳說道,「這婊子慢慢調教,操出水來之後會更好玩!大哥我現在要給小嫩妞開苞啦……咦,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那三個小的就隻擺在那裡看看?隨便上隨便上,大軍你先挑!」一邊嘻嘻哈哈笑著,一邊將蔣曉霜掀翻在地,一腳踩在少女臉上,喝令她自己脫光衣服。

  蔣曉霜嗚嗚哭泣著,情知已經無可避免。她漂亮的臉蛋被踩住,身體半屈著,象條蠕動的蟲子般地,緩慢之極地解著已經被拉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隻是這條蟲子的蠕動的曲線是無比的誘人,趴在地上艱難地脫下衣褲,露出少女一身雪白如脂的肌膚。

  剛剛被強奸過胡慧蕓剛剛脫離瞭徐銳的控制,馬上便被另一個男人壓住,沒等她看清楚是誰,今天第二根肉棒很快進入大學女教師的身體裡。大軍轉頭在三個少女身上一掃,咧嘴一笑,大踏步走向運動少女王燕潞,看來他對剛強型的女孩更感興趣。王燕潞被制住動彈不得,面露怯色望著大軍。大軍一把捏住她的臉,說道:「這個其實也不錯,看來是肌肉型的,長得還行嘛……小婊子,老子要來操你瞭!」揪著王燕潞的上衣往兩邊一扯,衣服應聲被撕開,露出裡面被拉歪的黑色運動胸罩和腹部四塊若隱若現的腹肌。

  「我不要!」王燕潞搖著頭憤怒地瞪著大軍,雖然心中極度憤怒,但此時此刻,清楚自己處境的少女也無法強硬得起來。

  「不要?小眼珠兒敢這麼瞪著我,信不信操完之後把你眼睛挖出來?」大軍冷笑一聲,叉著王燕潞的脖子將她提瞭起來,後面按住少女手足的小嘍羅松開手,大軍哼一聲,膝蓋朝少女肚子上猛的一撞,王燕潞「嘔」一聲幾乎吐出酸水,手足驚慌地亂舞。大軍卻沒打算饒過她,一手叉著她的脖子一手按著她的腰,「喝」一聲將少女高挑的身軀扛瞭起來,沒等王燕潞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砰」一聲響,重重摔在地板上,疼得渾身骨頭都要散架瞭似的。

  「不讓你見識點厲害,還以為自己是個公主哩!臭屄!」大軍罵罵咧咧地,雙腳不停地朝倒在地上的王燕潞身上踢去。饒是王燕潞平時身體頗為硬朗,畢竟也隻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女,片刻間渾身青一塊紫一塊,隻能雙手抱頭縮著身子任他毆打,忍不住痛哭著哀嚎不停。

  一時間,地下室中的其他人,除瞭一個正興奮地強奸著胡慧蕓的高瘦嘍羅外,仿佛都定格瞭,都在看著大軍如何收拾王燕潞。徐銳對著胡慧蕓忽道:「挨揍這小妞身體素質不錯嘛,一般的小姑娘扛不住大軍兩下拳腳的。她平時搞什麼運動的?」

  「小潞……嗚嗚……小潞是去年全省高校運動會女子網球單打冠軍……不要打她呀,求求你們……」被強奸中的胡慧蕓無助地看著被痛毆的學生,老老實實地回答徐銳的問話。

  「玩網球的?」徐銳呵呵笑著,瞄著王燕潞瘦削的臀部,想象起一粒網球塞入她下體的情形。

  大軍微喘著氣停瞭下來,已經疼得渾身亂顫的王燕潞仍然抱著頭屈著身子側倒在地上不敢動彈。大軍動手去剝她的七分褲,連帶著黑色小內褲一並拉至大腿處,王燕潞驚叫一聲伸手去擋,手掌卻給大軍一腳踩住,厚重的皮鞋還故意碾一碾,王燕潞發出痛徹心扉慘叫聲,感覺這左手骨頭幾乎就要裂瞭,哭喊著回身朝著大軍猛搖右手。大軍冷笑著並不理她,繼續踩住她的手掌,將她的褲子拉脫下來,露出光溜溜的屁股。

  「這小賤貨自己說是處女是嗎?」大軍說著,解開自己褲子,亮出粗大的肉棒,蹲下身去握著王燕潞兩隻腳踝分開她雙腿。

  王燕潞撫著自己解脫出來的手掌,正自痛呼不斷,陰部被大軍的肉棒一碰,尖叫一聲身體猛的向後縮,於是腹部「咚」一聲,被重重一拳擊中,頓時口吐白沫,身體軟癱下去,緊接著頸上一緊,被大軍手掌叉住,頓時呼吸不暢,臉蛋漲紅。大軍的肉棒再次頂到她的下體,開始緩緩鉆入她未經人事的陰道,可此刻的王燕潞已經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雙手無力推著勒住自己脖子那隻有力的手臂,雙腿絕望地向空踢騰著,終於下體一痛,被大軍的肉棒粗魯地捅入她處女的陰戶。可憐的大學生網球冠軍,被一陣痛毆之後,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當眾被強奸瞭。

  「果然是處女,好緊……」大軍興奮地咧嘴笑著,帶著處女血的肉棒稍為抽出,再次重重捅入,讓疼得幾乎崩潰的王燕潞翻著白眼,再次迸出一聲聲慘烈的尖叫。

  徐銳瞄著已經自行脫光衣服、抱胸屈在地上的蔣曉霜,白皙的女孩目睹同學隻是稍微反抗一下,便被如此毒打,最終還是給強奸瞭,王燕潞那癱軟在地上、遍體青紫渾身盡是塵土的樣子,給文弱的蔣曉霜視覺沖擊太劇烈瞭。徐銳腳尖挑一下蔣曉霜大腿,嚇破膽的女孩顫抖著尖叫起來:「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嗚嗚嗚……」哭得粉肩啜動,可憐兮兮的樣子。

  但徐銳並不如何憐香惜玉,踢瞭踢蔣曉霜,說道:「不想挨揍,自己把屄露出來,老子要操你!」看著大軍近似狂暴地強奸王燕潞,淫虐的血液更是沸騰瞭。長得相當漂亮的蔣曉霜脫光後,一身雪白肌膚和勻稱身材,那哭泣中搖晃著的嫩白乳肉、屈在大腿間一抹淡淡的陰毛,看得他更是獸欲沸騰。

  蔣曉霜顫抖著翻身仰臥,雙腿屈膝向兩旁分開,雙手捂著臉嗚嗚直哭。少女雙乳又圓又嫩,目測起碼有B罩杯,兩隻淡粉色的奶頭可愛之極,在啜泣中輕輕搖動。她主動分開的雙腿間,陰毛稀疏淺淡,乍一看幾乎以為是個白虎,處女的肉縫淺淺凹下,讓米粒般大小的小陰核顯然特別顯眼。

  「看著我!」徐銳伸腿將蔣曉霜雙腿踢得更開,輕喝道,「請老子玩你的奶,插你的屄!」

  蔣曉霜雙手緩緩從臉上離開,一張明麗清純的臉蛋已經哭花瞭,剛剛嚇得雪白的肌膚現在漲得通紅,羞怯地對著徐銳淫笑的面龐,顫聲輕道:「請……請大兵哥玩我的奶……插……插……插我的……我的……屄……」最後一個字,聲音小得幾乎都聽不到。

  「奶子夠挺,好有肉感!」徐銳蹲下身,不客氣地雙手握住蔣曉霜雙乳,用力揉搓著,評論道,「長得夠漂亮,將來可以賣個好價錢!」

  蔣曉霜一聽個「賣」字,哭得更是淒慘瞭,見徐銳的大肉棒已經移到自己雙腿間,害怕得身體劇顫。徐銳笑道:「大兵哥的大雞巴,就要捅進你的小賤屄裡面啦!然後弟兄們都會來操你,操膩瞭……嘿嘿!聽話乖乖挨操,就少吃點苦頭!看好嘍!」肉棒頂到蔣曉霜的肉縫上,在少女越來越恐慌的哭聲中,狠狠捅瞭進去。

  「哇……疼啊……」蔣曉霜放聲慘叫,小穴裡面熱辣辣的疼,純潔的身體在這一刻不再存在,剩下的便如他說的,成為一個每天任人奸淫的肉奴?

  「真他媽的緊……」徐銳滿意地哼著,肉棒在少女幹澀的肉洞中緩緩轉動,找準角度猛的一插,蔣曉霜又是一聲慘叫,哭得稀裡嘩啦,緊咬著牙根忍受著屈辱和疼痛,不敢胡亂掙紮,聽任面前這個惡魔肆意地采摘自己青春的胴體。

  看著老師和同學接連被強奸,於晴和張詩韻情知自己不能幸免。已經有過性經驗的於晴,面對著眼前即將強奸自己的男人,強自擠出苦澀的笑容,顫聲說:「我……我聽話,我……我脫衣服……請不要那麼粗魯……」

  旁邊的山狗笑道:「山雞,這妞兒請你不要粗魯耶……」山雞是他的表弟,從小一直粘著他,好事歹事隻要有山狗,多半就有山雞。於是當山狗加入徐銳的團夥時,自然第一個帶著的,就是從小形影不離的兄弟山雞。隻不過,山狗的精明沒學到多少,山狗的壞處他倒是全學瞭個十足十。

  面對這長相清純的小姑娘哀求,山雞哈哈大笑:「不粗魯該怎麼玩法呢?我不會呀……」突然一記耳光將於睛扇翻在地,一腳踩在她小腹上,蹲下身去掀起她的長裙,剝下她的內褲。

  於睛痛叫一聲,哭道:「不要……」話沒說完,被山雞在肚子上又打瞭一拳,疼得舌頭都吐瞭出來。於是山雞接著扛起她一條腿,將硬梆梆的肉棒頂到她胯下時,於睛連哼都不敢哼一聲。肉棒「粗魯」地直直捅入她還沒準備好的肉洞裡,於晴鼓著眼睛,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

  剛才看到王燕潞被毒打時,張詩韻腿就一直在抖,此刻厄運來到面前,眼看連「順從」的於晴都被如此粗野對待,張詩韻早就嚇癱瞭,渾身直哆嗦。當山狗獰笑著捏住她的乳房,作勢要扇她耳光時,張詩韻渾身一顫,嚇得尖叫一聲,下意識地蹦瞭起來,大哭道:「我不要……我不要……不要打我……」在極度恐懼中無法再理智,身體急往後縮,爬起來企圖逃奔。

  這下連徐銳都笑一聲「傻妞」,張詩韻雙腳本來就是軟的,面對來勢洶洶的山狗,便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跑沒兩步,後腰被山狗猛的一踹,整個人向前摔瞭個狗吃屎,大哭聲中山狗的拳腳毫不留情地往倒在地上的少女招呼,「咚咚」「啪啪」的毆打聲響亮之極,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少女在慘嚎聲中渾身抽搐著,看得她的同伴們極為揪心。

  「別打……」王燕潞自己都在被強奸中痛苦呻吟,見到張詩韻被毒打,還忍不住抗聲大叫。當然話沒說完,她自己便挨瞭狠狠一記耳光,大軍鐵鉗般的大手掌叉著她的脖子,下體重重地抽送著,被扼得幾乎窒息的運動少女吐著舌頭瞪著雙眼,剛被開苞的陰道還在熱辣辣的疼,被暴奸中再也說不出話來。

  山狗下手著實不輕,一通毆打過後,揪著張詩韻的頭發將她拖起來,不依不饒膝蓋在她肚子上狠狠一頂,張詩韻頓時雙眼翻白,悶叫一聲,口吐白沫,軟倒在地。山狗哼一聲,剝下張詩韻的褲子,也不管她已經失神瞭似的,挺起肉棒頂到她的處女肉縫上,緩緩插入。

  「喔!」張詩韻隻是身體一搐,一聲輕哼,整個人你仍然仿佛失去知覺,連山狗的肉棒完全捅穿她處女的陰道,帶著處女血淫笑著抽出,張詩韻除瞭身體一直輕搐著,都沒有更劇烈的反應。

  旁邊正爆奸著於晴的山雞搖頭道:「把妞都打廢瞭,象個死人似的,有啥好玩的?」

  山狗笑道:「但我的妞奶大呀!你那個沒法比。」將張詩韻的上衣和胸罩全推到乳房上面,雙手揪著她豐滿的雙乳猛揉著,向山雞炫耀。

  「但我這個象小蘿莉哈!」也將於睛的乳房露瞭出來,雖然明顯不及張詩韻胸大,但粉嫩的小奶頭立在微微隆起的酥胸上,看著也十分可愛。有過性經驗的於晴眼露著哀怨,直挺挺地躺在地面上忍受著他的強奸,顯得頗為稚嫩的臉蛋輕蹙著眉,發出低微的呻吟聲。那清脆到顯得有點稚嫩的「嚶嚶」聲,讓山雞真覺得自己好象就在強奸一名幼女。

  那邊的蔣曉霜一直在哭泣,隨著徐銳肉棒的抽插輕搐著,從小嬌生慣養被捧為掌上明珠的她,哪裡經受過這樣的羞辱和疼痛?目睹著所有的同伴都無一例外地被粗暴地強奸瞭,無助的絕望感讓美少女幾乎停止瞭思想,曾經靈動跳脫的大眼睛變得呆滯。徐銳愛不釋手地又用力揉揉她的嬌乳,肉棒興奮地加速抽動,蔣曉霜鼻子一搐,紅著眼眶哭得更傷心瞭。

  「呼呼……」徐銳噴發瞭,身體壓在蔣曉霜身上,下體還在緩緩抽動著,將精液盡數擠在少女初破瓜的蜜洞裡。

  「哭你妹呀?」徐銳見蔣曉霜還在啼哭不止,扇一下她的臉蛋,喝道,「起來!把屄露出來,告訴大傢第一次挨操感覺怎麼樣?」揪著蔣曉霜的頭發,將她拖到茶幾上正被強奸中的胡慧蕓前面,命令她分開雙腿露出陰戶。蔣曉霜號啕大哭著,卻不敢不從,羞紅著臉分腿露出剛剛慘遭蹂躪的處女陰戶,破瓜的落紅和骯臟的精液還沾在她粉嫩的陰唇上,清楚地彰示著這個可愛的小肉洞剛剛經歷瞭什麼。

  「咔嚓!」徐銳咧著嘴舉著相機,便對著蔣曉霜的陰部猛按著快門。蔣曉霜又羞又怕,哭得身體亂搐,但得到的卻是徐銳的喝罵:「給老子笑!來,拍個全身照!這可是你這小婊子第一次挨操,歷史畫面可得保留下來,哈哈!」對著蔣曉霜扁著嘴的「笑容」,不由分說地拍瞭下來。

  這淫靡的美景,引起瞭一陣哄笑。蔣曉霜本就長得漂亮,好幾個小嘍羅就守在這邊,等待徐銳玩過之後輪到他們,當即便有人淫笑著摸摸蔣曉霜的胸、捏捏她的屁股,蔣曉霜隻是哭著卻不敢亂動,聽著他們笑問:「大兵哥,這妞挺漂亮的,輪到我們瞭沒?」

  「急個屁!老子還沒玩夠呢!這妞以後天天給你們玩,不過現在老子先玩個夠!」徐銳拍拍蔣曉霜屁股,叫道,「過來,給老子舔雞巴!」大喇喇坐到破沙發上,拖瞭蔣曉霜過來,讓她也側面跪趴在沙發上,將她的臉蛋按到自己胯下。

  蔣曉霜的嗚嗚哭聲,隨著那根剛剛侵犯瞭自己的陽具進入口腔,總算停止瞭。隻是,這根東西又腥又臭,勉強將它含入口中的蔣曉霜痛苦地幹咳一聲,面對著徐銳惡狠狠的眼神,強忍著將它吐出的強烈沖動,合上雙唇吸吮起來。

  「這小婊子的身材真是正點,長得也漂亮……瞧這胸,又滑又挺,大小剛剛好,白嫩白嫩的!」徐銳伸手到蔣曉霜身下揉著她乳房,又拍拍她的屁股,「瞧這小屁股,別看小妞苗條,屁股也圓翹圓翹的,肉嘟嘟的手感真不錯……」一下一下扇著蔣曉霜的屁股,清脆的響聲伴隨著臀肉抖動,在白皙的屁股上留下紅色的掌痕,可憐的女孩飲泣著,強忍著口腔裡的腥臭,吸吮著口裡這根剛剛奪走自己處女身的醜惡傢夥。

  蔣曉霜隻是在輕泣,她的同學王燕潞便是在哀嚎瞭。有大軍粗暴的強奸在前,接下來撲到運動少女身上的人更沒再客氣,一上來首先給瞭王燕潞重重一記耳光,在她的痛哭聲中扯開她的雙腿,肉棒便即捅瞭進去,在少女的嚎哭聲中一邊揪著她的乳頭,一邊快速地抽動起來。

  剛剛挨瞭打的於晴更是不敢絲毫反抗,捂著臉忍受著山雞的強奸。當第二個男人刺入她的身體時,於晴甚至自覺地將腿分開,遵照他的命令朝他露出苦澀的「媚笑」。

  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張詩韻象是完全被嚇破瞭膽,回過神來之後,一邊被強奸著一邊還瘋狂掙紮痛呼著「不要……不要……」,於是狠勁被激發的山狗下手更重瞭,她叫一聲,他便左手扇一記耳光,右手拍一下乳房,把強奸活生生變成一場毆打。而張詩韻顯然已經冷靜不下來瞭,隻管瘋狂哭喊著,精神處於崩潰邊緣。

  但她越掙紮,山狗卻便打得更歡,連接著下一位上來強奸她的,也對她那對已經被扇打得烏青的豐乳毫不留情,一上來雙手便鐵鉗般狠掐著乳肉擰著,肉棒重重地撞擊著她剛剛被破處的小肉洞。已經完事瞭的山狗開瞭一罐啤酒,就站在張詩韻頭頂看著她繼續被強奸,臟兮兮的臭腳踩在她的臉上,制止瞭她繼續瘋鬧搖擺的腦袋。

  「疼啊……不要打我啊……不要……」張詩韻眼神已經有些渙散,仍然在不知所謂地哭叫著。突然臉上一熱,腥臭的尿液淋到她的臉上,卻是山狗正對著她的臉撒尿。正被強奸中的女孩瘋狂尖叫一聲,搖著身體大叫著閃躲,自然被強奸著她的男人緊緊按住,肉棒捅得更用力瞭。哭叫聲中尿液濺入張詩韻的嘴裡,可受辱的女孩隻管張口大叫,不覺中也不知道咽瞭多少下肚。

  「求求你們……她要瘋瞭……求求你們……」遠處的女老師胡慧蕓一邊忍受著輪奸,一邊向著徐銳哀求。這個平時文靜的女孩此刻變得如此狂亂,精神上肯定已經崩潰瞭。胡慧蕓知道求別人沒用,眼神巴巴地望向徐銳。

  徐銳微笑著,伸長右腿架到茶幾上,來到胡慧蕓嘴邊,碰碰她的嘴唇。胡慧蕓怯怯地望著他,輕啟絳唇,含住他的腳趾吸吮,口裡還在含糊說著:「我們聽話給你們玩,求求大兵哥……」

  「先告訴我,胡老師,你們現在是什麼?」徐銳笑吟吟地,一手按著蔣曉霜後腦,一手揉著她的嬌乳,對著胡慧蕓問。

  「我們……我們是大兵哥的女人……」胡慧蕓輕聲說。

  「你們配?」正在強奸胡慧蕓的火彪拍一下她的屁股,罵道,「你他媽的現在就是一條挨操的母狗!」

  「我……我是挨操的母狗……」胡慧蕓痛苦地回答,明亮的雙眼眨兩眨,鼻子一抽,晶瑩的淚水再度滾下。

  火彪更是興奮瞭,肉棒肆意地穿梭在女老師的肉洞裡,新婚少婦的陰戶溫潤多汁,隨著三個人連續的抽插,不可避免地漸漸有點濕瞭,開始瞭輕輕的呻吟。火彪一邊強奸著她,一邊拍著少婦圓滾滾的白屁股、用力揪著她的臀肉猛揉,露出屁股溝裡面可愛的小菊花。火彪手指在胡慧蕓肛門上一按,女老師緊張地輕叫一聲,身體一顫,火彪笑道:「大兵哥,這女老師的後門似乎是原裝的,你來開封?」

  「我要開這個!」徐銳拍著蔣曉霜的屁股,說道,「問你大軍哥要不要。」

  大軍搖搖頭:「我不愛走後門,你喜歡就你開。」

  火彪大喜,肉棒從胡慧蕓體內抽出,喝令她翹高屁股趴好,說道:「漂亮的女老師屁股要開花啦!把自己屁股掰開!還有那幾個小妞,拖過來觀摩觀摩,看看她們的老師是怎麼被我操開屁眼的!」看著胡慧蕓嗚嗚哭泣,雙手顫抖地向後摸到自己屁股上,分開的屁股溝中央那朵菊花正緊張地蠕動,火彪手指便即按瞭上去,前端陷入菊花裡面。胡慧蕓驚叫一聲,哭得更響瞭,身體一軟屁股一逃,給他狠狠地猛扇瞭幾下屁股,大哭著重新趴好,聽任他繼續玩弄自己的肛門。

  王燕潞和於晴已經給拖到茶幾旁,一邊被強奸著一邊流著淚看著老師的肛門被火彪的手指侵入,痛苦地搖著漂亮的小腦袋。張詩韻在一輪瘋叫後居然靜瞭下來,卻是已經昏死過去。不過即使沒有知覺,對她的強奸仍然沒有停止,大力抽插的「啪啪」聲格外響亮。

  「你也去觀摩!」徐銳哈哈笑著,揪著蔣曉霜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拖到胡慧蕓後背上,讓她也象胡慧蕓那樣趴著,手掌揉著她的屁股,漸漸摳入她的肛門。蔣曉霜緊張到渾身直顫,眼前便是胡老師肛門被手指侵入的情狀,知道徐銳想幹什麼,卻在這淫威之下,隻能嗚嗚哭泣,絕望地等待著自己被爆肛的一刻。

  「這妞真不錯,連哭聲都這麼好聽……」徐銳手指不客氣去直接摳入蔣曉霜可愛的小菊花裡,抽插轉動著,笑道,「以前袁哥給女人爆肛,最喜歡一炮到底,那酸爽……以前我是不怎麼敢試的,今天看這小妞,長得真漂亮,屁眼也好看,忍不住試一下……誰有空,幫我錄一下這小妞的臉,待會哭得美不美?火彪,一起?」

  蔣曉霜害怕得渾身直哆嗦,被手指侵入的肛門緊張收縮著,嗚嗚啼哭不休,卻不敢稍動分毫。

  火彪卻已經拿著玉蘭油塗滿瞭胡慧蕓的屁股,肉棒一邊在她陰戶裡輕插,手指一邊滑溜溜地「開發」著她的肛門,現下已經插入兩根手指瞭。一見徐銳的架勢,搖頭道:「大兵哥的雞巴夠硬,才能這麼玩,我可不行……」肉棒抽出,沾滿玉蘭油,緩緩頂入胡慧蕓的肛門。胡慧蕓咬著牙憋紅著臉,發出大便時的「嗯嗯」聲,垂在身下的圓白雙乳跳動著,支撐著身體的雙腿開始顫抖。

  「有你這麼拍馬屁的嗎?怕疼就直說!」徐銳失笑啐道。也不管火彪,雙手按住蔣曉霜的屁股掰開,肉棒頂到她窄小的小肉孔上,試探性地鉆入少許。蔣曉霜哭得更嘹亮瞭,緊身渾身直抖,雪白的嬌乳掛在胡慧蕓後背上被壓成餅狀,已經沒氣力支撐好自己的身體瞭。

  「女老師的屁眼還真緊!」火彪喘著氣感嘆,肉棒輕輕抽出少許,又深入一截。胡慧蕓圓瞪著紅眼睛緊咬著銀牙,從喉中不斷發出聲聲哀嚎。看到老師如此痛苦的樣子,王燕潞和於晴一邊被強奸著,一邊捂著嘴泣不成聲。王燕潞試圖伸手去推火彪,自然給狠狠一巴扇瞭回來。

  「哇」的一聲尖厲的慘叫,蔣曉霜一直軟綿綿顫抖著的胴體幾乎要蹦起來,卻給徐銳死死按住。漂亮的女孩瘋狂地搖著腦袋,雙手攢成緊緊的拳頭輕捶著茶幾,淚花四濺慘叫著,未經潤滑的肛門被徐銳粗暴地一槍捅穿,鮮紅的血珠沾上瞭徐銳烏黑的肉棒,被撕裂的肛門疼得蔣曉霜美麗的臉蛋都痙攣起來。

  「這酸爽……」徐銳呼一口氣,輕輕抽動著肉棒,卻抬頭問面前正提著攝像機的手下,「怎麼樣,小賤貨的表情美不?」

  「美極瞭!可憐兮兮的,我見猶憐啊……」

  「來,把女老師的臉也拍進去!」徐銳說著,揪著胡慧蕓的頭發,將她的臉擰向後,跟蔣曉霜並排在一起。被肛爆的師生兩個無助地痛哭著,淚水糊滿瞭她們美麗卻扭曲著的臉蛋,被永久地記錄瞭下來。

  對王燕潞和於晴的強奸已經結束瞭,兩個女孩被勒令翹著屁股趴在茶幾旁繼續「觀禮」。老師和同學慘遭爆肛的痛苦模樣讓她們倆膽戰心驚,她們心中也明白,同樣的命運她們自己恐怕不容易逃脫得掉,重新摸捏著她們屁股的手指,開始輕摳著她們的菊花口,無疑印證瞭她們的擔心。

  徐銳在蔣曉霜的啼哭聲中,滿意地享用著小美女的處女肛門,突然咧嘴笑道:「這幾個的屁眼應該都是原裝的,你們都沒興趣嗎?」

  「我有!」山狗道,「不過得緩一緩。」剛剛射瞭一炮的他,雞巴還沒緩過神哩。

  「那你慢慢緩,我先來。」山雞笑道,左手一拍王燕潞的屁股,右手揉揉於晴的臀肉,搖瞭搖頭,「這兩個小妞的屁股都不太有肉感……」

  「那大奶妞有肉感,可以考慮一下。」山狗指著張詩韻笑道。

  「暈死過去瞭,沒意思。」山雞說道,一手揪起於晴的頭發,「小妞,屁眼有沒有給操過?」

  於晴紅著臉哭道:「沒有……」她以前也就跟男朋友偷嘗過幾次禁果,性經驗少得很,哪裡想到這種骯臟的事情?

  「山雞哥把你的屁眼開瞭,好不好?」山雞年齡估計也跟她差不多,卻大言不慚地自稱「哥」,笑道,「要哭得漂亮一點喔,會錄下來的。」看來山雞對這種蘿莉型的小美女情有獨鐘,剛剛在幾個小美女中就首先選擇瞭於晴,第一個強奸瞭她之後,現在要爆菊,選的仍然還是於晴。

  於晴嗚嗚哭著搖著腦袋,口裡卻不得不哭道:「好……」顫抖著也乖乖地跪趴上茶幾,雙手酸軟得幾乎摔瞭下來,給山雞在她屁股上一托,於晴捂著臉,擺出象胡慧蕓和蔣曉霜一樣姿勢,高高翹著屁股,等待著一樣被肛爆的時刻。

  王燕潞脫力地癱坐在地,被毆打和輪奸之後的她還沒從自己的悲痛中緩過來,就目睹瞭老師和同學如此痛苦和恥辱的遭遇。看到沒人挑選自己,王燕潞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但一向被她當親妹妹看待的於晴,此刻害怕得象隻小綿羊渾身顫抖的樣子,還是突然激起她的俠氣,掙紮著又撐起身子,推著山雞的大腿,啞聲叫道:「你們不要這樣……晴晴還是個孩子……」

  毫無意外的,山雞一腳踹在她的胸口上,將她蹬翻在地。沒等王燕潞重新爬起,頭發一緊,被人揪住,臉蛋被按在茶幾上,緊接上屁股「啪」一聲被重重打瞭一記。大軍獰笑道:「你大軍哥本來不怎麼喜歡玩後門,可實在太喜歡看這小妞的倔強樣瞭。山雞,我們一起!」

  「我不……」王燕潞慌張地抗議,但面對著大軍猙獰面目,聲音根本提不上勁。給大軍一推,按倒在茶幾上,象隻青蛙似的四肢俯趴,粉拳無力地輕捶著桌面。

  火彪笑嘻嘻地把玉蘭油遞過去,大軍倒瞭一大泡在掌心,又扔給山雞。片刻間,王燕潞和於晴瘦削的屁股上滑溜溜的滿是油光,淫邪的手指毫不客氣地直接摳入她們的肛門,無力反抗更不敢反抗的兩個女孩隻是嗚嗚哭著,漲紅著臉蛋發出羞恥的悶哼。於晴將臉都伏進臂彎裡,屁股顫顫著抖個不停,王燕潞仰著頭咧著嘴咬著牙,血紅的眼眶中淚水滾滾而下,給面前的徐銳信手打瞭一扇耳光,「嚶」一聲淚珠四濺,抽著鼻子怒視一下徐銳,隨即忍辱垂下頭去。

  兩根塗滿油光的肉棒,齊刷刷插入於晴和王燕潞的陰戶裡,摳入她們肛門的手指也增加到瞭兩根,正用力地挖著轉著。兩個女孩痛苦地呻吟著,眼神都有些渙散,一邊被強奸著一邊呆呆地看著正被肛爆的老師和同學,等候著自己也被爆菊的那一刻。

  蔣曉霜哭得梨花帶雨,緊摟著胡慧蕓的肩頭,隨著徐銳和火彪肉棒的抽送,師生倆的身體前後搐動著,哭泣聲便在彼此的耳旁長鳴。胡慧蕓一手摟著蔣曉霜的肩頭,一手握住王燕潞的拳頭,被污辱的女教師盡瞭自己最後的努力,安撫著即將跟自己同樣遭遇的學生的沖動。

  「噢!」王燕潞圓睜著眼悶叫一聲,大軍那堅硬的肉棒終於在玉蘭油的潤滑下,杵進瞭她未經人事的肛門。而她旁邊的於晴,發出的卻是一聲尖厲的嚎叫。被迫擁護地跪趴在茶幾上師生四人,同時在被肛爆的悲憤中號哭著,四個光溜溜的屁股被粗魯地撞擊著,肛奸著她們的男人絲毫不憐惜她們第一次破菊的痛苦,一邊大力捅插著一邊還間中在她們屁股上扇拍,在響亮的拍擊聲相視而笑。

  火彪率先繳械瞭,錯失頭啖湯的山狗立即填補瞭他的空位,成為肛奸胡慧蕓的第二人。肉棒沾著油漬和精液快速在緊窄的肛洞中穿梭,氣質溫婉可人的大學女教師咧著牙苦苦忍受,厚實肥碩的光滑屁股被他象揉搓乳房一樣揉捏拍打著,無助地摟著蔣曉霜啼哭不休。

  「喔!」胡慧蕓又是一聲痛哼,頭發被揪住向後拉扯,上身豎起揚著臉,一對飽滿的乳房在晃動中突突亂跳。

  「哈哈!都給我甩奶子!」徐銳依法炮制,也揪著蔣曉霜的頭發揚起她的臉,讓她一對半圓狀的滑嫩乳房敞露著晃起來,跟面前的胡慧蕓相映成趣。當即,便有人嘻嘻哈哈地擠到胡慧蕓和蔣曉霜中間,一手一個揉著她們的乳房,將臉埋入她的乳間,享受著少婦和少女不同質感的乳香和觸感。

  於是乎,連乳房並不太大的於晴和王燕潞,也被擺成這樣的姿勢,本就擁護不堪的茶幾上更熱鬧瞭。正被肛奸著的師生四人含淚相望,一邊隨著肉棒在肛門裡的肆虐顫抖,一邊被擠上來的各號嘍囉將她們的乳房又捏又拍,抓成各種形狀。

  又是一輪狂歡式的亂交,四個前穴後庭相繼失身的美女,先後已經換瞭兩三根肉棒侵入過她們的身體瞭。現在也不止限於肛交,大傢隻要輪到自己,愛插哪兒插哪兒,四個美女的連續的奸淫中神態逐漸低落,再也發不出剛才嘹亮的號哭聲,隻剩下淺淺的低泣或呻吟。她們的屁股都佈滿著腥紅的掌痕,胸部較為豐滿的胡慧蕓,兩團乳肉已經被揉捏紅瞭,就連不算豐滿的王燕潞和於晴,嬌嫩的胸前都被抓得又紅又紫。一開始還倔強反抗的王燕潞,被粗暴的強奸和毆打之後,眼神也變得空洞起來,而一向性格較為溫馴的蔣曉霜和於晴,更是在肉棒的肆虐下,變成兩隻漂亮聽話的小貓咪。

  倒是已經昏死過去的張詩韻,躲過瞭這一輪瘋狂的肛奸。隻不過,該屬於她的厄運,終於還是必然降臨到她身上。當她悠悠醒轉時,對她的老師和同學們那一輪的輪奸已經接近尾聲,但面青唇白的張詩韻,仍然被拖到她們中間,由山狗補充瞭她適才未能參與的狂歡,用徐銳式的粗暴強入,撕裂瞭張詩韻的肛門,奪取瞭她後庭的處女。

  可憐張詩韻似乎對強行爆菊仿佛沒有多大的反應瞭,似乎身體非常疼痛,一直在痛苦呻吟著的她冷汗淋漓,在處女的肛門被撕裂之時,她隻是以一聲虛弱的低叫作為回應,反應遠沒達到山狗預期的劇烈,讓他感到頗沒面子。

  「臭娘們,瞧不起老子是吧?」山狗騎在張詩韻屁股上,一邊快速著地抽送著肉棒,一邊猛扇著少女的屁股。張詩韻的痛叫聲越來越微弱,撐在地上的十指蜷曲著顫抖,終於又過瞭不一會兒,口吐白沫,再度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