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時差和旅途疲勞,韓青在從香港到湯加的航班上沒有任何睡意。
此行任務重大而艱巨。
中央指示必須在湯加抓住莫得海,將他們席卷的十幾億資金盡量追回。
在湯加的我方人員會全力配合他。
他知道陳玉瀅先行到湯加,作為誘餌尋找和證實莫得海的身份,令他充滿憐愛和擔心。
女法官此行深入狼窟虎穴,面臨最大的危險。
「唉,如此重擔落在你的肩上,你已經幾乎死過一次,還要面臨新的死亡,你呀你,美麗的紅顏千萬不能薄命啊……」
對陳玉瀅的想念,擔心,憐憫,向往混雜交織,讓他越發不安。
在努庫阿洛法機場降落時,天色已黑。
停機坪上一輛黑色的別克車前站著一位高大的中年人,韓青仔細識別,在北京已經詳細看過他的照片。
對方顯然也已經熟知他。
低聲的交談暗語後,韓青坐進車裡。
「韓先生,已經肯定,鄧華就是莫得海。」
確實,北京發來急電:DNA比對證明,鄧華就是莫得海,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抓捕,一定要活口。
可是莫得海消失瞭。
在假日酒店的房間沒有退,可是他始終沒有回來過。
機場海關,港口也沒有鄧華出境的記錄。
林先生和洪美齡急壞瞭。
湯加的邊境管理很松散,任何人員可以通過來往船隻離開湯加到附近的諸島去,然後就可以用各種方式遠離。
一定要在湯加抓住他,不然莫得海再次改頭換面,還要重新開始。
他們將情況報告北京,北京責令想盡一切辦法,不惜損失和犧牲。
他們在海濱的一個漁村同北京來的韓青以及那個叫申海的中年人聚會研究行動方案。
「莫得海應當在湯加。」
申海較為肯定的說:「據瞭解他洗的一筆黑錢昨天才匯出,要在這裡的銀行轉帳,今天是星期六,銀行不交易,至少要等到星期一。」
「問題是我們如何找到他們。」
林先生說:「各處眼線都沒有發現他們,根據湯加的法律,我們不能讓當地警方知道,不可能請他們協助。」
十分鐘過去,沒有想出好辦法。
「我有個主意……」一直沒有講話的洪美齡開口瞭:「讓我和陳玉瀅把他引出來。」
「……」眾人沒有說話。
「莫得海或許還想同陳玉瀅見面,這是我們從監視中感覺到的,明天是星期日,他有可能利用這一天的閑暇約陳玉瀅。」洪美齡接著說。
「這……不太可能。」
林先生思襯著:「他怎麼可能去約會她呢。」
「約會確實沒有可能,我們可以把他釣出來。」
洪美齡提高聲音:「讓我和陳玉瀅明天出遊,你們在後面監視,保護。」
「不,不行!」
韓青堅決的說:「太危險,要知道莫得海和他的同夥是一群兇殘的傢夥,你們兩個女人……不行,我不同意。」
「韓先生,我知道這裡有危險,但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而且我會保護陳玉瀅的。」
洪美齡激動的站起:「用我的生命保護她。」
洪美齡的表態令大傢很感動,但是意見始終不一。
「這樣吧,我們大傢表決,同意我意見的舉手。」洪美齡先舉起自己的手。
表決結果,一票反對,一票棄權,兩票贊成。
誘餌洪美齡一身沙灘裝走進陳玉瀅的房間。
「呀,洪姐,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打扮。」
陳玉瀅驚奇的看著洪美齡極為暴露的性感裝束:色彩斑斕的奶罩和緊起大腿根的牛仔短褲,透明的半高跟拖鞋。
「嗨,有什麼,在這裡很正常,玉瀅,你也開放一把,咱們到海濱和沿海的山地好好瀟灑一番,這幾天我們都很累瞭。」
洪美齡在衣櫃裡給陳玉瀅挑出一件極短的太陽裙,好說歹說勸她穿上。
兩個赤腿露背的妖艷美女乘上洪美齡的大紅敞篷跑車,在酒店周圍人們驚訝的目光下,飛馳而去。
洪美齡的跑車安裝瞭信號發生器,車裡藏瞭一把白朗寧手槍,上滿七發子彈。
兩人沿著海濱公路向鬱鬱蔥蔥的青山駛去。
「她們出發瞭……」另一輛別克車裡申海看著筆記本電腦,地圖上的閃亮的紅點信號很強。
「出發,註意保持距離。」
「鄧總,那兩個女人出去瞭。」莫得海接到白龍的電話。
「她們去哪裡?」
「奔鳥島方向,興高采烈,出去遊玩吧?」
「註意後面,你不要跟她們太近瞭。」
「明白……」莫得海看著電腦裡的地圖,「啪」的一拍手:「猩猩,好事來瞭!」
「趕緊追她們?」猩猩湊過來。
「不,沒那麼簡單,她們可能是誘餌。」
「那……」
「不要追,繞過去攔截。」
「哇,好主意!」
莫得海給白龍打電話:「離開她們,照我的命令……」
被擄60英裡的時速奔馳,陳玉瀅的秀發被疾風吹拂起,像一面飄揚的旗織。
「哇,好開心哪!」
她歡聲高呼,揚起象牙般奢華白嫩的雙臂。
洪美齡微笑側視興高采烈的女法官,心中一片沉重。
沒有告訴陳玉瀅今天的任務,她並不知道今日旅行面臨的險惡。
唉,讓她高興去吧。
此時洪美齡竟希望莫得海不要出現,讓她們順利安全結束旅行。
如此嬌好的女人,如果落入豺狼之手,將是……
「洪姐,這裡好靜好靜啊,要是出現野獸,或者壞人,我們兩個女人該……」
「玉瀅,放心,有人保護我們的。」
「是嗎?」洪美齡肯定的點點頭。
她刻意觀察車後,沒有跟蹤的可以車輛,甚至一路上很少有車子。
在盤山路上,她望下看,兩三英裡內,隻有林先生他們的別克在小心翼翼的保持足夠的距離。
跑車翻過鳥島的最高點,開始下山,行走不到三百米,意外的情況出現瞭。
一棵大樹橫在隻有七八米寬的山路上,洪美齡急煞車,還是不輕不重的撞上。
「不好!」洪美齡慌張的四望。
突然,伴隨一陣巨大的引擎聲,一輛特制的山地吉普從陡峭的山坡上風馳電掣沖下來。
「快下車!」洪美齡大叫,拉著陳玉瀅跳下跑車。
拔腿向後跑。
山地吉普見狀直沖向跑車,一下將這紅色的轎車頂下山路。
跑車帶著跟蹤器和洪美齡沒來得及取出的白朗寧滾下山坡。
然後徑直追向兩個狼狽逃竄的女人。
洪美齡拉著陳玉瀅爬向山坡,盡量跑向樹木密集的地方。
吉普的巨大轟鳴魔鬼般的響在腦後。
「玉瀅,你快跑!」
洪美齡推瞭她一把,拾起一塊石頭,朝追來的吉普扔去。
知道大禍臨頭的陳玉瀅如驚弓之鳥,拼命朝山上跑去。
依稀聽得洪美齡的尖叫,接著吉普的轟鳴逐漸遠去。
終於氣喘籲籲的她跑不動瞭,扶住一棵大樹彎下腰,劇烈的咳嗽起來。
忽的屁股上被拍瞭一掌,她「啊」的一聲轉頭,隻見一個黑臉如猿猴一樣健壯的矮個子立在面前伸出兩隻長臂,沒等她再次呼叫,一隻打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腹部用力一擊,陳玉瀅應聲倒下。
猩猩迅速將她剝光,把褲衩塞進她嘴裡並用奶罩勒住,接著撕開太陽裙,將她雙手反捆,雙腳綁住,把精赤的雪白裸體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消失在密林中。
五分鐘後趕到的韓青,申海和林先生在現場隻找到瞭洪美齡的一隻高跟拖鞋。
韓青立即用衛星電話通知北京,請求援助。
北京方面馬上聯系美國FBI,請求衛星偵察支援。
三人在附近山坡緊急搜尋,隻找到陳玉瀅的兩隻半高跟涼鞋。
他們近乎絕望,莫得海用迎擊的方法虜走瞭兩個女人。
時間在一分一分過去,無可奈何地他們隻能等待北京的回復。
又過瞭十五分鐘,北京來電,講美國偵察衛星發現一輛山地吉普沿著山麓駛進一座紅頂的別墅,距離約10公裡,並詳細告知瞭方位。
按照指定的方位,三人駕車迅速疾駛。
身體難受的顛簸,尤其是陰部的痛癢讓陳玉瀅蘇醒。
感到一隻手在粗暴的扣弄下體,沒等羞恥完全襲上心頭,恐懼擁上頭腦。
自己手腳被捆,被人扛在肩上。
壞瞭,被襲擊瞭,應當是莫得海他們,想起昏厥前見到的那個可怕的大猩猩似的傢夥,她開始發抖。
那傢夥扛著她在密林中飛快行走,好像扛的不是50公斤重的陳玉瀅,而是一片鴻毛。
腹部在寬寬的肩上顛來顛去,加之那手的扣弄,令得她喘不過氣來,迷朦中又昏過去……
洪美齡的石頭擊碎瞭吉普的玻璃,但是她沒有跑開,莫得海和白龍跳下車抓住她,一拳將她擊暈,裝上車開走。
吉普沿著崎嶇無人走過的路徑行駛瞭兩公裡,開到盤山路上,一路急行,再爬上一條小路。
兩分鐘後駛進一個屠宰場,白龍開辦的屠宰場。
洪美齡被扔在院落的草坪上,莫得海幾把撕光她的衣服,白龍提來一桶水,「嘩」的澆在她身上。
洪美齡醒瞭,恐懼的看著站在身邊的兩人,下意識的捂住羞處。
「鄧先生……你這是幹什麼?……」
「說,你們的計劃和安排。」莫得海一腳踩在她赤裸的胸上。
「你在說什麼?鄧先生,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放開我,給我穿上衣服……」
「快老實說!不然殺瞭你。」莫得海抓起她的頭發將她提起。
白龍立即用繩子把她五花大綁起來。
「你們怎麼可以……」
「啪啪!」沒等她說完,臉上被莫得海狠狠的抽瞭兩個耳光,血順著嘴角慢慢淌下來。
白龍手機響。
「鄧先生,猩猩抓到瞭陳玉瀅,一會兒就到。」
「好極瞭,全部落網。」
莫得海一把揪住洪美齡的一隻奶子使勁向外拉,疼的她直呻吟。
「聽見瞭吧,陳玉瀅也沒跑掉,趕緊交代吧。」
「放開我,放開,你這畜牲!……」回答她的又是幾個耳光。
「跪下!」白龍一腳將她踢跪在地上,接著向下按她的頭。
洪美齡渾圓的臀部,露著肛門和陰部呈現在莫得海面前。
北京又來電話,說原來的情報有誤,衛星圖像說明劫持兩個女人的是另一輛吉普,開到一座水泥建築物,經調查是一座屠宰場。
距離事發現場隻有4公裡。
「糟糕!」韓青他們已經離開方才的地方10公裡瞭。
「趕快返回!」申海的電腦顯示出屠宰場的位置,大約需要20分鐘能夠趕到。
「快呀,快呀!」
韓青一邊催促開車的林先生,一邊整理帶著瞄準鏡的狙擊槍。
被莫得海和白龍輪奸瞭15分鐘的洪美齡癱倒在地上,白龍系好褲帶,將她抱進屠宰場廠房內。
星期日沒有工人上班,車間流水線的天車上懸著一排派粗大的金屬鉤,那是用來吊被屠宰的豬羊的。
用粗繩緊捆她的腳踝後,白龍將她倒吊在金屬鉤上。
白嫩的裸體倒懸,像是屠宰的動物。
「鄧先生,猩猩來瞭。」白龍高興的叫起。
莫得海走出車間,見到猩猩肩上扛著的雪白裸體女人,眼睛一亮。
「陳玉瀅,您好哇,我的大法官,我們又見面瞭。」
說著將她接過來攔腰抱住:「我的美人,今天又可以共享良宵瞭,我們這是第幾次?應該是第三回吧,第一次是在你我的傢鄉,陳法官可曾記得?」
說著解開勒嘴的奶罩和口裡的褲衩。
「……莫得海,你……你……決沒有好下場!……」
沒有經驗的陳玉瀅不打自招,露出瞭機密。
「今天,我們三人一起來伺候你,我的手下對美艷的陳大法官已敬仰許久瞭。」
「你們……無恥……你們……」她掙紮著,但光溜溜的肉體在莫得海懷抱裡的蠕動隻能增添他的肆虐情緒。
「好啦,別急,先看看你的同志吧。」他們將陳玉瀅抱進車間。
「天哪,沒有路哇,隻有兩公裡,可怎麼走哇。」別克車迷瞭路。
按照正常走法,到屠宰場要繞20公裡的山路,莫得海們的山地吉普跨越普通汽車無法通過的山坡,別克做不到。
「啊,明白瞭,需要繞行,哎呀,那太遠瞭。」
「下車,走山路直插過去!」韓青提起狙擊槍。
三人棄車,攜帶武器上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