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咖啡廳以環境高雅和價格昂貴在省城出名,一杯咖啡要三百元,來這裡的都是洽談大宗生意和秘密交易的大款和甚密人物。
高價的服務是絕對隱秘,安全。
李院長,黃剛,陳玉瀅在一間豪華的包房。
「來,熉瀅,黃剛,你們作的很出色。」
李院長端起奶色的杯子:「王心雅會成為我們這個小組的成員瞭。」
「院長,他……」陳玉瀅怨氣的瞅著訕笑的黃剛。
「我知道瞭,三弦琴,還有在樓道,哈哈,黃剛還搯很有創意的嘛。」
「院長,他欺負人,你還……」
「最應當表揚的是你,至於意外,要從兩方面看,一是黃剛知道暫時呆在樓道裡是安全的,二是意外的刺激不是是你更進入角色嗎?」
黃剛輕聲笑起來,「意外」的細節是李院長設計的。
陳玉瀅紅臉低下頭。
那意外的驚嚇羞恥確實刺激瞭她的性欲。
「好啦,言歸正傳,玉瀅,你要準備一份詳細的簡歷,省人大代表的事情馬上就要落實瞭,你可是我院第一個女代表呢,簡歷一定要寫好,先給我過目。」
「謝謝院長。」李院長確實言之有信。
「黃剛作我秘書的事明天下文,原來的秘書老宋安排瞭個副處級。」
「院長,真是的,和您幹,我黃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黃剛,言重瞭,讓我們同心協力,不斷發展。」
「玉瀅,今晚我們聚一次,你說在哪裡?」
「隨便……」
「你馬上就是人大代表瞭,隨便二字是不可以的,凡事應有主見,希望你總能提出自己的方案,建議,包括聚會這樣的事。」
對於在哪兒聚會,陳玉瀅仍然羞於出口。
「陳姐,要不這會我替您說吧,行不?」陳玉瀅點頭同意。
「恰好今天是陰歷十五,月光明亮,我們去山裡。」
「好哇,去山裡!」李院長高興的說。
陳玉瀅無可奈何默許瞭:「以後決不再說隨便,不讓黃剛出壞點子!」
上次輻照陳玉瀅肉體的太陽已經落山,留下遠天的餘暉。
暮色下,穿著高跟鞋的陳玉瀅皎潔的肉體。
她雙手抱在頭後,婷婷玉立。
渾圓豐滿高聳的屁股宛如一輪明月。
她依然是裸行來的。
傍晚天氣有幾分涼,下車脫衣後喝瞭滿滿一杯茅臺,酒精和山野裸體的情欲麻酥酥暖洋洋。
在李院長和黃剛前面,她坦然裸行,沒有絲毫羞澀。
兩個男人在她身邊,抽煙閑聊,竟然不太註意她的裸體。
一種失意惆悵湧上心頭。
她懷念第一次的裸行,火燒般的羞恥,男人們幾乎要把她吃掉的貪婪目光,恣意的捆綁肆虐,掛著乳鈴叮當行走,跪在墓前展示羞辱的身體……
這一切似乎都沒有瞭,缺少激情,驚異,進攻和反抗。
一切變得自然平靜。
她長長嘆瞭口氣。
「玉瀅,你怎麼瞭?」李院長抱住她。
她偎在院長懷裡,閉著眼睛。
「寂寞瞭吧?」
「玉瀅,任何新奇刺激的東西主要在第一次,當然不是絕對的,要想繼續得到隻有不斷探索,隻要你勇敢,就會如願。」安慰和對奶子的撫摩令她索然無味。
「我們去樹林走走好嗎?」
陳玉瀅跟著他們走進樹林,黯淡的天光透過枝葉,把亮光斑斑點點撒在草地上。
望著一片樹幹挺拔的林子,心情如舊。
「玉瀅,我和黃剛要去車裡去些飲食,我們在這裡聚餐好嗎?」女法官點點頭。
「你一個人在這裡,別走丟瞭。」
「嗯……」
「這樣吧,有一個保險的辦法,我們回來一下就能找到你。」
他把陳玉瀅推向一棵樹前,背靠樹幹。
黃剛及時的把她的兩臂繞在樹後,每等她醒悟過來就麻利的捆上。
「啊……你們。」
她掙紮:「不,不要捆我……」
「玉瀅,聽話,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啊,別走,求求你們……別……」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
陳玉瀅恐慌瞭,光身子被捆在樹上,要是來人可怎麼辦,要是野獸來,天哪,自己會被吃掉!
渾身發起抖來,體內德茅臺化成冷汗:「天哪……救救我啊……」
恐懼之餘,她側耳細聽周圍的聲音。
風吹樹葉沙沙作響,依稀的鳥鳴,還有就是她嗵嗵的心跳。
環顧四周,沒有異樣。
五分鐘過去,陳玉瀅覺得很長很長。
他們該往回返瞭吧,快點吧!
她仰著頭,期待他們快快歸來。
……
又過瞭約摸十分鐘,山路那邊依然靜悄悄。
怎麼瞭?該回來瞭,難道把我丟在這裡喂狼……她開始覺得不妙。
左邊樹林深處突然傳來悉悉嗦嗦的聲音。
「!……」
有什麼,人還是野獸?
她伸長脖子張望,啊!
有移動的黑影,不高,是人?
是野獸?
哎呀,兩個,在向這邊移過來。
不可能是黃剛他們。
啊,黃剛,院長,你們快來呀……
陳玉瀅真想哭出來,又不敢出聲。
兩個影子離得更近瞭,大約隻有十米遠,伏在那裡不動。
「誰?……」
她忍不住瞭,帶著哭腔發問到。
兩個影子動瞭動沒有回音。
陳玉瀅小腹一熱,啊的一聲小便失禁,滾熱的尿液順著大腿嘩嘩流到高跟鞋裡。
「誰呀……嗚……」便尿著哭起來。
山路響起熟悉的腳步聲,黃剛,接著是李院長,他們的身影出現瞭!
天哪,終於來瞭!
「救救我……」說罷她失聲痛哭。
腿上還冒著小便的熱氣。
「陳姐,別哭,怎麼瞭?」
「……有……有……那邊有人……」
「是嗎?」黃剛朝她說的方向看:「哦,好像是……」
「什麼人?出來!」他厲聲喝道。
草叢後露出兩個小小的人臉。
「出來!」兩個小臉站起,是一男一女兩個小孩。
紅撲撲的小臉充滿稚氣和驚恐。
男孩有十三四歲,女孩也就十歲,像是兄妹。
「叔叔……」男孩說話瞭:「我們傢的羊丟瞭,來找……」
「啊,小朋友,別害怕,過來。」
李院長和顏悅色的招呼,他突然講起土味十足的唐山話。
兩個小孩卻生生慢慢走來。
「叔叔,我們沒幹壞事,隻是看見阿姨……」男孩指指捆在樹上的裸體陳玉瀅。
「啊,孩子,我們是電視臺的,在拍攝電視劇。」黃剛也將口音改為山東味。
「電視劇,我看過……叔叔你們拍的是什麼?阿姨為什麼不穿衣服被捆著?」
「這是電視劇的一個情節,這個女人是個很壞的腐敗者,她坑害瞭許多人,還殺死瞭一位年輕的母親。」
「阿姨挺好看的,不會吧。」女孩不理解的問。
「哈哈,阿姨是演員,當然是好人,這不是在演戲嗎,戲中她是壞女人,後來被好人抓住瞭,帶到這裡審訊她,懲罰她。」陳玉瀅被這一切驚呆瞭。
荒郊野外竟然赤裸裸的面對兩個未成年孩子。羞恥啊!
當他們阿姨阿姨叫著的時候,自己無地自容的恨不得鉆進地縫裡。
她低著頭,冷颼颼的天氣,她羞紅到瞭脖頸。
「阿姨,你冷嗎?不穿衣服害羞嗎?」
「沒事,這個阿姨不怕冷,脫光衣服是劇情的需要,為瞭藝術嘛。」
李院長和藹的解釋後,兩個小孩不在緊張,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面前為藝術獻身阿姨的雪白肉體。
「阿姨好白。」男孩說。
「阿姨的奶真大,媽媽的小多瞭。」
女孩天真的瞪著大眼睛:「呀,阿姨,你下面怎麼沒有毛,阿姨們都有的。」
「小姑娘,你怎麼知道?」黃剛問。
「我媽帶我洗澡,澡塘的阿姨都有毛。」
「這個阿姨天生不長毛,總是光光的。」
「是嗎,阿姨真勇敢。」男孩敬佩的說。
「這樣吧,你倆參加我們的排練,好嗎?」
「叔叔,我在小學跳過舞,我會。」女孩很感興趣。
「我也想參加,叔叔。」孩子們對和光溜溜的漂亮阿姨一起排練很高興。
「這樣吧,假裝,註意我說得是假裝這個女人殺害瞭你們的母親,現在你們要報仇,懲罰她。」
「怎麼懲罰呀?」
「等等,我們把她吊起來再說。」
兩人把羞得要死的陳玉瀅解下,從前面捆住雙手,把繩子扔過樹枝並拉緊,陳玉瀅兩手朝上吊起,身體筆直。
黃剛有用一條麻繩拴住左腳踝,也吊在樹枝上。
陳玉瀅一腿高揚,陰部無一餘露呈現在兩個孩子面前。
「不……」因極度羞恥,身體發抖。
黃剛用佈團塞住她的口。
防止她破壞劇情的發展。
「孩子們,現在這個壞女人被我們綁吊在這裡,她完全不能反抗,你們要為母親報仇哇,小夥子,你先來,打她的屁股。」
小男孩眨著眼睛走到陳玉瀅身後,她一陣寒戰,想夾住屁股,高吊的左腿使不上力氣。
「啪!」小男孩不輕不重的在阿姨光光的屁股上拍一下。
陳玉瀅周身一抖,不是疼,而是癢癢的……
「孩子,這樣不行,應當仇恨滿腔,使勁打。」黃剛說著用力在女法官屁股上扇一巴掌。
「啪!」清脆的擊打響徹幽靜的山林。
「呀,阿姨的屁股紅瞭。」女孩驚叫。
「沒關系,都是為瞭藝術,阿姨她原意的,來使勁打。」
受到鼓舞和啟示,小男孩吸口氣,掄起不大卻結實的手掌,左右開弓,使足力氣拍打陳玉瀅無助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的打屁股聲和陳玉瀅嗚嗚的哼唧在李院長和黃剛聽來如優美色情的打擊樂。
男孩的額頭已出汗,仍在專心致志的拍打,他喜歡阿姨的屁股,光滑,有彈性,阿姨嗚嗚的呻吟令他激動。
「媽的,長大準是個虐待狂。」黃剛笑著想。
「好瞭,別打瞭,您看這女人的屁股被你打得通紅,她得到瞭懲罰。」李院長摸著男孩的頭。
男孩細細端詳面前漂亮阿姨的光屁股,意猶未盡。
「該你瞭,孩子。」黃剛叫過女孩:「你該怎麼懲罰她呢?」
「我也打屁股……」
「不,你哥哥已經打過瞭,再說女孩打人不好,這樣吧,你撓她的癢癢。」
「撓癢癢?」
「告訴你,她的這裡最怕撓。」
黃剛指著陳玉瀅敞開的陰部:「雖然不打,對她也是很好的懲罰。」
陳玉瀅的長腿比女孩還高,陰部懸在上方,女孩仰頭看著那微微痙攣的私處:「是這兒嗎?」
「對,好孩子,就是那兒,撓吧。」
女孩把嫩嫩的小手摸在她的陰唇,陳玉瀅嗚的抖瞭一下。
望著李院長,目光無力淒慘,李院長十分開心。
「嗚嗚……嗚嗚……」陳玉瀅下體擺動,女孩細細的手指擺弄自己的陰唇,奇癢無比,方才打屁股引起腹部的酸麻開始縮動。
癢啊,使勁些啊。
可女孩還是細致輕柔。
她覺得又要小便瞭,來的很急,啊,憋不住,不行瞭……
「啊嗚!」發自腹底的悶吼。
「呲……」一股黃色液流向上噴出,化作弧線嘩嘩的落在草地上。
女孩哇的一聲跳開:「呀,阿姨尿褲子啦。」
李院長和黃剛笑起來,陳玉瀅根本沒穿褲子。
「她這是對懲罰的不滿和抗拒,用尿來攻擊我們,應當更嚴厲的懲罰!」
「叔叔,怎麼辦?」
「你用這個……」黃剛把一根粗大的塑膠雞巴遞給女孩:「把這個捅進那個洞洞。」
「這是什麼?」女孩好奇的轉動塑膠雞巴,端詳上面奇異的皺褶。
「塑料棍,很光滑的,去捅進去。」
女孩把塑膠棒伸向陰道口,夾住的口抵擋瞭假雞巴,「叔叔,進不去呀……」
「使勁,再轉轉。」女孩照著作瞭。
「呲嚕!」龜頭頂進陰道。
陳玉瀅全身搖擺,向大風中的小樹,喉嚨裡嗚嚕嗚嚕的。
「好!」包括男孩在內的三人拍起手:「再往裡捅……」
女法官的陰道早已遍佈蜜汁,塑膠棒徐徐進入,很順利。
「叔叔,都進去瞭。」
「好,轉動。」
女孩笨拙的高舉雙手搓動塑膠棒,來回轉。
「嗚呼,嗚嚕……嗚呼……嗚嚕……」聲音粗魯如野獸。
已經顧不得被幼女調弄奸淫的事實,陳玉瀅全身每一根神經都被虐待的快美感噬咬,腦中不斷掠過金燦燦的閃電。
啊,無與倫比的快美感,來瞭!
「小妹妹,歇會兒,我幫你。」
黃剛捏住塑膠棒,來回抽送。
陳玉瀅全身大幅度跳動狂舞,隨著黃剛抽送的加快,如同夜幕中白色的閃電。
終於她瀉瞭,死去活來暢快淋漓的泄瞭,癱軟的懸在樹下,向粘在粗大枝幹上的碩大白肉蟲。
塑膠棒還插在陰道,大量淫精沿著腿根流下。
陳玉瀅親切的吻著乖乖的小男孩和小女孩,這兩個給她帶來快美凌辱的幼童。
「阿姨,你難受嗎?」
他們關心的問,男孩還大大方方的摸她漲滿的奶子。
「摸奶,羞。」女孩說。
「我喜歡……」男孩不服的說。
陳玉瀅激動的把他們摟在赤裸的懷裡,剛要說話,見李院長食指立在嘴前,就收回話,隻是忘情的親來吻去。
李院長送給兩個孩子每人一支鋼筆:「這是紀念,用這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過今天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包括你們的爸爸媽媽。」
「阿姨,還能和您演戲嗎?」陳玉瀅尷尬的笑瞭。
覺得身體虛脫,很累很累……
「小朋友……」黃剛說:「隻要保密,會找你們的,如果告訴別人就不行瞭。」
兩個小孩彼此「拉構上吊,一百年不許要」的發瞭誓。
孩子們沒有找到自傢的羊,卻親密接觸瞭陳玉瀅這隻美麗的母羊。
拿著鋼筆,興致勃勃的打招呼,返身回傢,消失在密林深處。
眼前一陣發黑,陳玉瀅依偎在院長懷裡:「……你們……」沒說完便昏厥過去。
「黃剛,這個地方不能來瞭。」
李院長抱著昏厥的陳玉瀅,若有所思:「意外的刺激很有趣,也很危險。」
幾天後,炫耀鋼筆的小男孩在學校向老師交待瞭這高級金筆的出處,自然也說瞭同一個光身子的阿姨在樹林演繹復仇電視劇的經歷。
老師起初不信,男孩卻認死理。
帶著老師傢長去看,人們在草叢裡揀到一雙黑色高跟鞋和兩條繩子。
人們開始相信兩個孩子的話,每到傍晚,村裡的人們,主要是男人就到那裡徘徊等待,希望遇到那個攝制組,見到那美如天仙的裸女一飽眼福。
可攝制組消失瞭,村民們的失望轉為憤怒,在發現趙洪的墓地後,他們滿腔怒火將墓碑和基座砸碎,又挖出骨灰,扔進糞坑。
讓兩個孩子描述對裸體女人復仇的情景成瞭缺少文化娛樂山村的精神享受,人們彼此傳揚,衍生出許多艷麗的故事,那令人遐想無窮的高跟鞋和麻繩則成瞭村支書的珍貴收藏品。
丈夫吊打妻子的事情開始出現並逐漸增加,村裡人依舊每日勞作,卻變得精神抖擻。
自然他們期待的電視劇永遠沒有演播。
而趙洪則真正成瞭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