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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章 桃花潭水三千尺·意外之喜

  紅磚墻斑駁、顯得破敗的院落,靜靜矗立在一片平整的空地,一望大白、簡單,連住傢風格都是醫生的標配,蒼涼環境中帶點安寧的氣息。倘若秦院平日會去整個花花草草,那我還真不信他的專業瞭。

  如此寬闊院子,隻停兩輛車。

  與步心語在半個小時前,就困在房車內。時值日正當空,天燥的異常。

  她身上有股香氣縈而不散,耳鬢廝磨著,實難以自持。索性不再猶豫一把抱住她,低頭噙住那抹紅唇,狠狠的吻瞭下去。從嘴裡擠出一口唾液然後註到她嘴裡。這會乖巧的她,柳葉眉下的眸子水潤泛霧,她癱軟無力的身軀卻以淫蕩的雙腿大開姿勢,配合著我高壓的親吻,情欲更進一步的高漲,已到無法自拔,彼此盡情的投入,全心的濕吻起來。

  這可不是猥褻場景,小妞中暑瞭,純粹自救行為。

  「哎呀,口水相互交流點嘛,何苦使勁的吸吮,怕被搶瞭不成?僅剩的半片西瓜,舍不得吃都讓給你瞭,不就想要點回來,過份嗎?」

  趁說話間把玩、揉捏那獨具挺拔的乳房,不一會手滑到她的腹部,尙覺不過癮,悄然向茂密烏黑處進犯而去。

  之後,她驚覺到忠實的身體反應已被喚醒,也再難平息下去,激發的強烈酥麻令她泛軟無力,軟倒在我懷裡。某些羞人的生理反應,未曾有過的異樣滋味,全然不受控制地迎來身體莫名的震顫,再再都讓她難能適應,這刻芳心是又羞又怕,導致情緒上止不住的爆發低泣起來,這驟然的情況著實令我心慌。

  發現我目光中的驚詫,更覺沒臉見人。

  嚶嚀涕哭,投身依偎到我的胸口上,自顧自憐的低聲啜泣;似是泣訴更多的委屈,發泄內心極度的尷尬情緒。

  此舉莫不讓人有種錯覺,似乎眼前不是二十多歲的成年熟女,反倒像是涉世不深,還未長成的稚嫩姑娘。

  莫可奈何的我,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旁扶持著她,等待她情緒平穩下來。

  但聞著她釋放的體香,香氣浮動間,居然引起瞭反應。與此同時,她的身體隨即一顫,似乎起瞭漣漪作用。她已料想到躊躇的跟來,大有失身可能,可真到瞭關鍵,心裡仍慌成一團。

  高溫下抵抗力逐漸衰弱,意識模糊中僅是一勁的在抽泣。不但無力抗拒,更叫她羞愧地的癱在我身上。

  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存在什麼奇跡!身陷困境,坐以待斃總是最蠢的方法,缺水就找補,對吧。

  原是並攏的雙膝,早被我分開。筆直雙腿已無力岔分到左右,立見腿心一片誘人的烏黑森林。此景宛如剛經過一場暴雨,不僅所有的芳草都東倒西歪的亂成一片,從中分的隱秘裂縫更是淫水泛濫,周圍濕成一片。

  隨手指的騷擾,雪膩豐腴的大腿又門戶大開,陰唇漸向兩側分開,盡露出裡面濕潤的粉紅色肉壁,瞧得我心癢難當。

  經由我帶給她的溫柔享受,才過不久,隨著陰道內的陣陣收縮,她突然感覺到肉壁間沖出一股濕潤,自裂縫中滲到大腿內側。因羞愧而微瞇的視線,映照出我的臉孔,她虛弱的搖擺頭、咬著嘴唇。閉著眼不知如何自持的她,竟生出力氣將頭一偏,刻意不讓我侵犯那片紅唇;這吻旋即落在脖子上,忽覺這被吻的一側有點麻,殊不知自己脖子卻也特別敏感,誤打誤撞下吻到瞭她的敏感帶。

  一時很想生氣,天氣又熱呼呼的,實在黏膩難受。

  可清醒過來,卻不知怎的,就是生不起我的氣來;許是我身上也有她迷戀的氣味,以至於她身子一下子發軟,義無反顧往我溫暖懷抱撞來,沉迷到不想掙脫。如此的演變令她很不明白,我就更加的不知瞭。

  有瞭晨間的接觸,早掌握住她所有的軟肋,經過撩撥又怎不被我拾掇到全身犯軟?

  她感到十分的迷茫與失落,也知道再下去隻會更加的沉淪,但除瞭放任自己墮落外,無論如何掙紮都毫無幫助。體內迷亂的欲望已將心靈侵蝕至幾要崩潰邊緣;又想到瞭早上與她說的那些話,再看我那不俗面容,她心中卻已激動,像個懵懂少女的心,初逢春色。雖覺得想法太過羞恥,卻滿懷羞不自抑的旖旎心思,那春意早佈滿雙頰之上。她甚至摒棄瞭自我,放下最後的清醒,徹底拋開瞭羞恥心和一直恪守的道德意識,沉迷於追求快感的迷茫中。

  趁此酥軟無力,再次俯身撅取那柔美的香唇,才被拒絕不久,最終還是讓我得償所願,知曉她心意松動,繼續誘引著,無懸念下,我便一次又次的得逞。

  輕緩地柔吮那飽滿的玉唇,卷住她羞答答的嬌滑香舌,久久不放,香甜的西瓜味,沁人心脾,直吻得美麗侄媳嬌軀連顫,瑤鼻輕哼。我那越來越放肆的行為,弄得她身心愈加的迷惘與狂亂。

  …… …… ……

  「大師兄,昨晚音頻已替你發過去,也不知效果如何?」

  「小穎,多虧你的幫忙,要不然我是一愁莫展。」

  「師兄,這是哪門子的話!咱倆多年的師兄妹,又是世交,這忙當然要幫的!」

  有時在被需要和被依賴中,曲穎都會覺得無比的滿足,如此助人,對自己抑鬱的情緒也能有好轉,社會上戲稱這是聖母性格,我卻笑她母愛光輝太泛濫。

  「師兄,可知這麼做的後果?」

  「老師會生氣,我自會找時間謝罪、解釋,放心好瞭!」

  「師兄覺得可行便好,靜觀其變吧!隻委屈小語瞭!」

  「此事說來也太為難你瞭,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向老師開這個口,說實話,現在沒退路瞭,昨天小語向我提離婚瞭。」

  「竟這麼嚴重啊?!」

  雙方沉默瞭一會兒。

  「原本的矛盾在無法解決時,就激化矛盾,擴大成更大的沖突,事情就容易解決,這是老師教的!」

  「那呆子說的你都信,身為他最引以為豪的大弟子,竟有這般腹黑的一面!直接坑爹還坑自己老師!」

  「我隻想傢庭能維持下去,一路走到黑,無法收場才決定這麼做!」

  「你老師那書呆子決計不會想到你坑瞭他。小語妹妹跟我同齡,對那看法倒比我保守,但聽你說的,她那方面需求,倒與我們傢發生的狀況不盡相同。」

  「恰是顛倒的兩極,但至少你還是正常的,而我…」

  「時代在進步,醫學也發達,找醫生給些建議。我也找過醫生的,已有些改善,隻是還達不到你說…正常。或許我真…不堪老師的那種…能力…,你我這身體隻能說是半斤八兩。」

  「我倒羨慕起你們,彼此體諒另一半,也正如此,我才有這個決定!找老師一向是我的壞習慣,改不瞭瞭,小穎,打這電話來,該不是後悔瞭!」

  此話她想想也對,自己大哥不也如此,好像長子依賴性強,這是有根據的。而這麼多年來,兩位“大哥” 擺不平的事,往往會來找自己老公,哥倆找來的麻煩並不比杜子偉或四哥來的少。

  「後悔倒不至於,但哪有叫人老婆幫丈夫拉皮條的?真搞不過你!你那毛病但凡有些機會就趕緊尋求就醫?!雖說女人青春有限,男人保質期也不見多長,國內若不方便,以杜傢的財力到國外,機會或許更大。」

  現今科技昌明時代,他又何嘗不知道去求醫,可這情況又有什麼辦法呢?

  「小穎,咱兩傢交情都超過四十年瞭,我的事,難道伯母沒對你說?當年伯母還想撮合我倆,曾打算訂上娃娃親呢?」

  「還有這種事?」

  「幸好沒成,不然害瞭你!師兄知你想說什麼,可是,不成的,你可能以為師兄諱疾忌醫,未曾上心?二十多年來……所謂的名醫都找瞭個遍,我這…身體…是不成的……」

  十分鐘後,掛上電話,杜子堅坐回位子上,思考著剛才小師妹的話,自己能改變什麼?又或彌補什麼?心思原也沒用在老婆的情感上面,腦子全是工作,因婚姻的事頭疼才擠出個空位來處理;但苦思半天,卻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待在辦公室內頗為愁苦。

  靜一會兒,低頭看瞭眼威訊,這是一則子偉傳到他手機的視頻,嚴格來說是拿子偉的手機傳給自己……頓時回想起這段過去,時間在九月前的事,而視頻中的聲音,赫然是早上步心語聽的那個音檔的“原版”,隻不過轉錄後的影像被屏蔽掉,轉發來的隻有聲音。

  ……

  那天,領導告知他到外地出差,提前返傢。前幾天傢中還鬧父子不合,子偉、子正頂撞瞭父親,都被趕出傢門。連帶他也被父親責罵,但幾年下來都習慣瞭。

  近兩年父親的脾氣越來越大,批評打罵都不在話下。尤其前不久遭到不明人士暴力襲擊,導致受傷住瞭院,勾起年輕時的傷痛;連新婚妻子也被牽扯進來,父親用他的身體擋下老婆,給瞭小語反擊的機會,幸未釀成大禍。

  弟弟們受不住父親暴戾脾氣怒遷到身上,有意逃避著,甚至連春節都不回傢的地步,隻有他成傢立業,還能逃哪?

  杜子堅打小就依戀傢裡,老婆笑他巨蟹座的特戀傢,他本身是個有孝心的,知道禮敬父親。若遇讓人作惱的事,或煩心無法排解時,大可將自己關在書房內,短暫封閉;外界紛擾再大卻也不能進來擾亂他,光這點父子倆倒十分相像。

  他老婆五點從市局下班,早上又立大功,特意回來洗澡換身衣服,晚上隊上有慶功宴。

  地下室的桑拿房與共享的休閑浴池,豪華氣派。杜傢屬實真的很大,不得不說他們的傢底真是豐厚。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父親進更衣室數分瞭,一面有意放棄回房時,另一方面納悶怎未見預想場景?

  躊躇不定間,他突然閃身進瞭房間,心下不由怦怦的狂跳起來。

  “嗯……”

  好似一聲夫妻做愛時,女人情動才會發出的呻吟。雖說聲音沒任何言語,然而獨屬他當老公的基本權利,卻從沒在身上體驗過。

  盡管隻是個喉音,都能如此誘惑;猶如天籟的嗓音,很諷刺的,是自己的女人卻為他人帶來歡愉贊聲。斷續又一些悖德的吟唱聲,回蕩空間,久久不能飄散,幽幽入耳,這讓他心裡漫出一股酸澀,肆虐在心頭。

  透過虛掩門縫往裡看去,纖毫畢見,專用的水床上,兩個衣衫不整的身體貼近扭動在一起,男女間低聲私語,態度甚為親密,充滿原始的野性和刺激。

  “嗡”腦袋彷佛一下炸開瞭,強烈的視覺沖擊映到腦海。雖是他早有預期的,但在現實首次親眼所見,身體竟不住顫抖起來。妻子不單服侍公爹洗澡,還主動幫忙自慰?!兩人身體雖不到一絲不掛,但視覺上這樣與不穿也沒什麼兩樣,兩者間唯一的遮蔽隻有女方身上一件寬松的細肩透明吊裙。

  他老婆見到父親的陽具,嬌嗔一聲,慌亂用單手捂住臉,指間未合攏還露著光的,加上單薄睡衣未穿罩衫,那胸部本就豐偉,吊帶絲裙簡直遮掩不住,仿若全身光溜溜的靠在公公的懷裡,頓時滿臉羞紅。她大概感受到公公那毒辣的眼神“赤裸裸”在審視,頓時吃不住瞭,玉手竟輕輕的錘瞭他一下。

  看似隨意的動作卻充滿瞭迷人的風情。而那一臉任君采擷的模樣又是怎麼回事?

  接著澡間裡發出老人壓抑的呻吟,看來他父親很勉強在壓著心中的火氣,他清楚父親是殘疾者,理智上不可能用強的手段,隻能賣弄同情,憑借長輩恩情迫使媳婦就范。這樣一來,若能不傷害到老婆,盡管他是委屈和無奈,也總好過老婆難耐寂寞被外界誘騙來得強吧!

  意料不到的他父親突然間一雙大手,猛的往自己老婆的翹臀上一拍。

  他瞧見老婆已不再抗拒,變得那麼的主動,眼中所見的景象是一個朦朧浮現欲望的兒媳和一個在旁微笑鼓勵的公公,兩人“一拍即合”。就見她顫巍巍的靠過去,青春靚麗的媳婦跪於地上,像似研究起自傢公公的陰莖,同時手不斷撫摸著那副生機勃勃的大陽具。

  事實上。

  從聽到他老婆發出聲音那刻,在場所有人心裡就清楚,裡面倆人在做著何事,她所伴陪的人自是父親無疑。更衣間前還放著代步用的電動輪椅,這都不掩飾瞭。

  相較這段期間的暗查,他原不對老婆與自己父親的禁忌行為有多少的好奇。

  畢竟。

  不管怎麼說,眼前發生的事並不是突發的,倆人會發生這事也算是經他刻意推助又或是他背地放任使然。但幾步外的另一人並不瞭解,這種畸戀任正常有道德感的人看來,都會感覺到極不舒服。

  然而,浴間的老人顯然已拋去顧忌,選擇瞭繼續沉迷下去。

  看到這裡,他臉上朦上霜色,眼眸內幽晦漸生,幽然嘆瞭口氣。然而刺耳的低沉呻吟與粗重的呼吸還是綿延由浴室隱隱傳來。

  從尾隨父親來到地下室算起,時間已過去整整20分瞭。

  全程都專心的聽著,沒刻意忍住自己生理上的欲望,但身體方面卻無一點反應,自己的陰莖未如網絡猥瑣文章描述的那樣硬起來。

  如此自不會如小說那般在門外偷窺而手淫的情節,不是怕分散註意力,全因毫無反應,這具身體他是自知的。

  因職業的專業,他專註在聆聽地下室傳出的一切聲音。

  大浴室隻為傢人提供,外人不能擅自進入,打掃時間也有規定,不經呼叫不能入內。但他職業敏銳的洞察力,一下即發現有個人在一側更衣間內。

  發現第四人的存在,嚴格說來這人是地下諸人中,最早進來的。本就一直在休息間內的長沙發上睡覺,極大的可能是從昨晚便睡於此瞭。

  會被察覺也是起身時所發生的響動。浴間內回音大,加上隔著排氣扇運轉聲的遮掩輕不可察,身在其中的人自然聽不見,而身處外間的人卻聽的明顯。

  剛才的叫聲,那人也聽見瞭,眼看四周無人,一時好奇,經由透氣循環機的窗臺向聲源望去,他藏在角落隱密,便無忌憚的偷窺起內室的公媳兩人。

  大浴間裡持續傳出瞭男女很誘人的聲音,“嗯……”,這是他老婆小語的甜美聲音。

  「這樣,你喜不喜歡…舒服不……」

  先前公媳彼此親密互動,自己媳婦腰肢含蓄地扭動、閃躲,比那花樹、百花綻放的花枝還要柔美,妻子忍受不住公公的挑逗,輕咬著紅唇,一臉幽怨的看著欲望已高漲的公公,連手上的力度不用催促都加重瞭幾分。

  「乖媳婦,先不要問…嗯…嗯…啊……」

  隻見自己老婆的手忽然加快速度,用力的擼送著…

  「不要那麼快…不行,喔!爸還不想…嗯…啊…嗯……」

  從自己父親沉迷的表情,看得出他勢必無法斷絕這種畸形的愛戀。既已親眼見到,來前就充分進行分析也做足心理建設,故最後淡定地默默接受下這個事實。而意料之外的,因他的縱容也開啟瞭妻子對“性”的好奇與渴望。

  身為兒子和丈夫的他隻能從門縫窺伺,偷窺這種事帶給他的隻有不愉快,他也什麼都無法做。怔怔的看著老婆閉目喘氣、呻吟著……很快回過神來瞭,既發現暗處有人,果斷便過去制止。

  ……

  更衣間共兩處,東西邊各一,東側是平時傢裡男人使用的地方,除傢裡人和幾個至熟的叔叔,外人甚少走到這邊。另一邊有兩大房作為傢主與女眷專用更衣室,更辟出極大空間,用來作生活閑暇的活動娛樂室。頂上的天井連接後院,采光絕佳,靜可看書聽音樂,或休憩;更有遊戲機、影劇院和吧臺設施。而動態活動有一片攀巖壁,另有臺球、乒乓,功能齊全亦可招待貴賓會客。

  他站直瞭身子,關妥進到地下室的門,朝著娛樂房輕手輕腳走去。

  推開厚重有刻花的玻璃門,進入眼簾是各類排櫃的置衣處,換衣服有男女分別,較小的是女仕更衣間,平時女眷就他老婆一人。隔壁另有一間給自己父親用。各自開瞭小門能通大浴室及幾間個人淋浴間。

  檢查完兩室,繞回原路查看瞭整個地下室,除瞭他與眼前這人,外間已無其它人瞭。

  他如幽靈般回休憩區,動作麻利,極快向著偷窺者出手,一隻手臂迅即對那人脖頸摟瞭過去,以粗大的手掌很輕易捂住瞭偷窺者嘴巴,讓對方無法發出聲音。

  初時偷窺者心頭大驚,表情有些驚訝。

  頗為意外的,從身體短暫接觸的肢體語言中,察覺對方竟無一絲反抗的意思,那人應已辨識出他的身份,也放下心來。而他也未有要去傷害對方的想法,自己幾經嚴格訓練的身體,自信具有精湛的格鬥技巧,要應付一個無所事事,自小被他修理到大的弟弟,實在是輕而易舉。

  「別出聲,你還想讓老爸惱怒嗎!」在自己親弟的耳邊低聲道。

  同時,他空下來的一隻手,很迅急的便奪下弟弟正在錄制視頻的手機。

  突如其來的舉動,他弟弟嚇瞭一跳,沒錯是他弟弟。忙轉頭後看,當看清擒拿他的人是自己大哥,臉上的惶恐表情立馬變成瞭尷尬的笑容。

  杜子偉昨晚嘔氣離傢,趁人沒註意又回來,便往地下室躲來。此環境經人精心打理過,不僅氣息好聞又沒蚊蟲,睡的很舒適。

  「哥?!,是……是你啊?」杜老二勉強擠出個笑容,羞赧地向杜子堅打個招呼。

  然後,本來掙紮想反抗的手立即便松力的垂瞭下去……

  在拿到手機後,見二弟輕喚他,點頭回應後才松手放開弟弟,連忙又做出噤聲的手勢。接著揮瞭揮手,默示快離開;他則手持著手機,繼續錄制著視頻。

  看到這裡,杜子偉皺瞭皺眉頭,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很不解大哥想做什麼?既發現老爸與嫂子如此見不得人的醜事,不是應該立即阻止這樣不道德的畸戀?不是更應該沖進去質問為何要如此?

  他本就有個不聽勸的執拗性子,隻要是他認為對的事,定會去做的,旁人都不好勸。

  若不然,就躲在門外長廊瞧瞧!

  剛才也是他第一次知道此事,怎麼也想不到厲以待人的父親會對自己大嫂有如此的迷戀,竟到瞭這般病態的地步。

  大哥怎麼跟起自己一樣錄像取證?杜子偉平時好事又不太正經,但他也知諸如此類隱晦不可告人的情事,絕不能由自己出頭解決。故一開始的震驚,隨即便冷靜下來,思考後,就打算取得證據再找長輩好好商討,若老師走不通就找最疼他的爺爺。以他在傢裡的地位,他再魯莽、紈絝也不會就此和父親對抗或去拆他的臺。

  別看杜子偉在人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完全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其實他並不是在每個人面前都是這樣的。

  身為杜氏財閥的當代嫡系子弟,也不完全是個草包。知道可在什麼人面前囂張,而遇到什麼人就得陪著小心,對大哥一向是敬重著。

  大浴室持續傳來陣陣男性喘息並帶點嘶吼興奮之聲,不知妻子還會作出如此取悅男人的事情。不忍離開,懷著緊張的心情監視著!聽到後來,傳到外間的就隻有男性聲音,未再聞任何女聲。

  舍不得走遠的老二,回頭看到大哥沒表現出太多悲痛的樣子,回想剛出手如此之明快,又果斷鎮定的在錄像,彷佛對這一切早有所覺,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再橫插一腳,自討沒趣瞭。

  當杜老二邁開步伐欲回房時,突然聽到大哥對著裡頭高聲喊道。

  「老婆~在幹啥呢?怎麼待在浴室那麼久?」

  這聲音一出,大浴室內中的公媳兩人同時大吃一驚,小媳婦臉色羞紅,不安的站在一邊。正要開門走回長廊的杜老二可也嚇瞭一大跳。

  「沒…沒幹嘛呢,老公~我…好像不小心吃壞肚子瞭,耽誤一些時間……」

  「……」

  杜老二頭上飛過一隻烏鴉……。這是平時那品貌端莊、儀態淑婉的大嫂嗎?

  杜子堅聽著老婆的解釋,回頭敏銳地覺察到弟弟臉色的表情變化,旋即怒瞪著杜子偉要他別多管閑事,接連以眼神向弟弟催促,“此事以後再說,走吧!”令他快些離開。

  待弟弟關門走後,透過換氣機的小縫,他更清楚看到老婆的言不由衷、那種一邊說著謊,臉紅得厲害的神情。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的表情,腦海中也刷新他對女人的認知,翻天覆地的徹底改觀。他無心思再想其它事,呆立窗沿下聽著裡間內的動靜。

  ……

  二院,院長宿舍停車場。

  心裡真是亂作一團,身處這高熱車廂中,對她做的這些想來實在不太靠譜,簡直是病急亂投醫的荒謬典型。

  原本的重點在於互補水份,反倒成親吻女人的技巧展現,自詡也有不錯的調情手段,還不輸東瀛那隻鷹呢,短時間下就挑起瞭她身上敏感的觸覺。極快速的引出她少有的快意,由萎靡慢慢堆積情欲直至達成放松及充斥愉悅感,她俏臉瞬即通紅一片,羞愧難當,櫻唇忍不住泄出極誘人的呻吟,倆方都陷入意亂情迷的濕吻中,彼此舌頭交纏進出於雙方嘴裡;任誰都不可能無動於衷,我…感覺又補上一格的血瞭。

  危難總帶給人別樣的刺激,她漸迷失其中,熱烈回應起來,縱情地投入深吻,香舌一吸一吐的補水親熱著,最後是嘴酸才停下。這讓她有些失望,隻見她顰顰秀眉,粉唇翕動,冷卻後她內心突然又生出一絲對於丈夫的愧疚。

  我將一些雜緒壓下,恢復瞭冷靜,雖不舍得,暫且放開她。既已恢復點體力,自救的工作一點都不能懈怠。我拉著鋼管,引著身體站起來,鋼柱大約就是會客區中央,緩然對左右四周仔細的檢視著;車上的水源都配置在車尾,那邊有烹飪臺、單口爐與烤箱及各種的食材。

  限於一隻腳被銬著,憑借著可活動的距離仍構不著廚房范圍,更別說給水龍頭、或碰及冰箱,就算躺平伸長手,隻能摸到兩張旋轉尊爵座椅背處,連浴室的把手都摸不到,由於空間太大太寬闊,那些水設施根本想都別想瞭。

  環顧會客車廂,主體采木質裝潢,兩邊沙發座,內裝采冷暖色系對撞,標榜氣派奢華,現在側拓展開來更顯得車內空間超大,足能擺下兩張兩米見方的大床,成人身量躺四個大人中間還能行走,大不?

  為瞭散熱,將床架推到一邊的沙發椅上。兩側對外窗戶都是閉式電動窗,此致命設施,讓我後悔極瞭。

  正面是42寸大電視,就在駕駛座隔板上,降下後能連通前額頭床,也不知那一米八的空間,小金放瞭些什麼?

  總之活動被限制,車內擺設能碰觸的有限。往前勉強能摸到中置門邊的儲物櫃,我註意到對面有一把破窗槌,與其研究如何取下不如試著去開門。省省力吧!

  蹲下檢查起茶幾,掀開櫃門,發現一臺咖啡機,請她喝茶那會查看過瞭,其內還有些咖啡豆,餓瞭勉強可裹腹吧,不知會不會成麝香貓……。機內沒放水,茶幾擺著一盞附濾芯的水壺,壺內不存丁點的水,本想添入的水早灑滿地板蒸發掉瞭,實在可惜。

  又翻出茶罐,寶島帶來的高山茶,若直咀嚼不知能不能生津?暫放一旁待用。老人茶具組,空杯子,一應俱全,卡式爐附加長氣罐?

  「這…氣罐…可想辦法…呼…將…引爆?」

  「呼,嗯…非走到那步嗎?…直接拿來砸窗,效果…呼…如何?」

  「瞧你…那臂膀…行嗎?」

  她似乎吸瞭我不少口水,已經能鬥嘴瞭,見她自己能坐起,發現衣服被丟的老遠,內褲……嘿!被我拿去救命,都濕透瞭,懂得就…太猥褻瞭;反正我毫無猶豫就先收起來。她無奈隻能拿那件醜陋的病服遮蓋……聊勝於無吧。

  蓋住正面,她的小粉拳攥緊著衣角遮擋胸及三角處,簡單的保護動作本能反應,哪怕隻有手也會護著。隱約能看到大半的肌膚及一道曼妙妖嬈的曲線。

  看得出她身體還在陣陣的發軟,提不起力氣勁,就像是中瞭迷藥一樣,此刻看她額頭冷汗不斷滲出,胸口不斷起伏,滿是艱難喘息聲,由於她身體高溫無法散熱,此刻那肌膚呈現發燙潮紅狀態,看去像是高潮後無法遮蓋的充血性紅潮,強弩之末,判斷她已耗盡體力瞭。

  「…呼…那個抽屜呢?」她仍舊帶著一絲冷靜的語氣。

  我蹣跚移到門邊置物櫃前,櫃上有兩個抽屜,這位置已伸展到瞭身體的極限,我小心翼翼的拉出抽屜,頂層抽屜是空的,用腳踢瞭回去,表示我內心的失望。

  幸運女神果真已遠離我而去?

  在她希冀眼神下拉開下一個抽屜,心中已不抱多大希望。拉動間,感覺蠻沉重的,顯然這次是大豐收?!

  這個小確幸讓心頭的愁悶跟著散去許多。

  在我輕巧的拉開到三分之二時,掂量內部物品蠻多的,深怕弄翻,撒落滿地造成拾取的困難,我隻好手腳並用,不管姿勢多滑稽,輕巧弄到地板上,再拖回跟前,接著一件一件的仔細檢查。

  雖說車子的所有權人是我,鑒於無意連累到她受苦,開誠佈公的拿到她面前共同檢視,對她是種尊重也昭示無私無隱藏的,表現出的就是一種姿態,這讓她心裡還是非常的高興。

  女人有時候還挺享受這種被人尊重與保護的幸福感覺。

  「一本雜志,沒用!書籍兩本…哇靠!」

  圈起來圈起來。這可都是知識點啊。老師有交待,得畫重點。

  「都什麼樣的書?讓你…呼…一會認定沒用?又…呼…突然震驚?!」

  「真要聽嗎?書名…呼…夠奇葩的,先說好,是我們傢金秘書的興趣……也…太廣范,呃,另類吧!」

  「說來…聽聽…呼…墨跡…呼…」

  「The Auto-Erotic Handbook……」

  「什麼意思?我沒…聽懂…呼呵…」

  「看來…挺深奧的,用簡單話…呼…來說…應該翻譯成…車震專用指導手冊。」

  「切!果真是…呼…無恥之徒!夠瞭…我不想…」

  「汽車發動機烹飪指導,還有時代雜志。」我的語速很快,極速念完書名並省略瞭外文的部份。

  接著再補刀一句:「還害臊什麼?沒準…呼…能學到知識呢?學海無涯,對吧。」

  「……」

  小金啊,這都是什麼嗜好?!老板我,解釋不來呀。

  怎麼不看點專業的,例如野外孕婦產後護理,這聽來總來得高大上一點嘛!我徑直在心裡吐槽瞭兩句。

  隨後盤點下去,發現遙控一個,應該是大電視用的,要是空調機該有多好,我試著開啟又立刻關上,因為出現的畫面有些尷尬。瞬間她則面露羞澀,居然還給瞭傻笑的我一個媚眼,意外。

  接著看見膠帶一卷,沒屁用,還有各類食用吸管、一次性餐具,都暫丟一邊。

  「咦,口香糖一條,…有點幫助!百靈油,好東西,…呼…隻可惜幾ml而已。這黑色小瓶是甚麼?香療劑?…呼…嘿!你真幸運,一瓶10ml噴霧罐,好像有…呼…酒精成份可幫忙…呼…降溫…」

  「裡面…呼…還有不少好東西吧!」

  「唉,剩下的這些…呼…都沒什麼作用瞭,你瞧。」當然這些小物我都快速看過,但不值得研究。

  隻見我把抽屜內的東西倒在她面前,就一些便條紙、鉛筆、圓珠(原子)筆、針線包、橡皮筋、剪刀、小夾子、小雨衣(別誤會簡易塑料雨衣)、車用保險絲、手電筒、水管(加水用)、絕緣膠帶、魔鬼氈,打火機還有一些鐵釘,沒瞭,她面無表情的逐一檢視並放回抽屜內。

  我拿起剪刀將茶幾上那片視為廢棄的西瓜皮,將果肉白色的部分,切分成小丁狀,用小夾子,一塊一塊挑給她食用,畢竟,中暑後吃西瓜,有退熱降溫的功效,“翠衣”更可以用於清熱利濕。

  我們分食完這片翠衣,稍稍消煩解渴。但這樣被銬著總不是辦法,十分無奈的抬頭看著沙發上的那臺空調,車子剛出廠,全新的,缺遙控啊,自責著剛剛為什麼沒放身上。

  印象中,設計車輛時將冷氣影音及各類電源的操控集成控制面板、能源與各種機板都整合一個配電箱放置在駕駛正後方的那片墻內。其下靠著一臺層架櫃,就正對著中置門,上面有微波爐,爐箱內應該是空的,二層有臺電熱水壺,再來下一層是毛巾牙刷等日常用品,最底層放滅火器、電霸以及幾雙室內鞋,這些是往前能用身體構到的最遠范圍瞭。

  頂上環繞車廂兩邊是仿造機艙的那種上掀式邊櫃。

  「這些…雜物,…呼…都沒…可用的…呼…物品,上頭那些邊櫃呢!」

  「也沒擺什麼重要部品,就是各類枕頭棉被,喏!」

  我掀起兩個最近的邊櫃,果真是棉被毯子之物,比照飛機的規制打造,豪華莊重,極致奢華的質感。找不到有用的東西,我看到她眼中閃過一絲的絕望,最後她將自己的頭、肩與玉臂無神的扒在沙發上,一隻手僵硬的扣在鋼管,已不管敏感處裸露於我面前。

  她的沮喪,連帶我不禁感到有幾分失望,而且開始出現疲倦與虛弱,兩腿發顫,也學著她坐下,大字的姿勢後仰躺一邊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突然想到瞭什麼。

  「給,口香糖,生津止渴!」

  我們各拆瞭一片咀嚼著,水分都快流光瞭,隻是心理作用而已。

  「嚼著沒實際的接吻來得直接和刺激!」

  「流氓!」

  「小女警,來抓我啊!」

  眼看又要演變為激烈的爭辯。她突然軟求起人來。

  「我們…可以…別再鬧…」

  她這刻抬眸看向我,眼中多瞭一絲希冀。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勾引我義兄…」我恢復情緒來,堅定的響應她。

  「……」

  「你真讓我失望…」搖頭十分空落的責應她。

  「彼此、彼此…」

  「要是我們獲救瞭…」期待總是費力不討好的。

  等一下會怎樣?自己都沒把握,不如不說瞭,說多瞭沒人感激不說,反倒被譏諷。

  「…」

  懟瞭我後,突然無言,室內一片寂靜無聲,同時她卻不怎麼言語瞭。

  「怎麼不說話,…」

  「…」

  「又犯暈瞭嗎?需要我做人工呼吸嗎?」

  「果然是色胚…呼…」

  想到那件事,讓她又羞又惱,卻沒臉說什麼。

  「我…若說是子堅讓…讓我…做的…,你會…相信嗎?…要不…我不…反…我們…呼…來做吧…」

  打說出這話時,心底羞恥極瞭,自覺得十分的不自在,轉眸看向一旁窗外。

  「子堅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但我看都不像啊?你用得著這樣報復他?」

  「……」她先是無語,隨後幽幽吐露一句:「男人果然是一個樣的!」

  「不說就不說…,大中午的,…呼…我就算有能力,不是找死嗎…」

  「已給…過你…機會瞭……那還是…算瞭…呼…」

  尷尬之餘我有幾分惱火;說實話,我都懶得理瞭,不想再跟她說話。而她也被我這種無視的態度,弄得有些慌,明顯沒瞭談興,自然不會再有什麼廢話。

  車廂內持續酷熱,空氣蒸騰。

  「你能過來抱我嗎?」

  「……」

  「抱我,小氣鬼…」

  「有病嗎?熱都熱死瞭還抱,呼…」

  「你也脫瞭啊…呼…我不在乎瞭…,這樣能降溫的…」

  一次,可說是戲謔玩笑,但是第二次後就是直接著明示。何況還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我有點相信瞭,她真有這種意思瞭。

  「誰跟你說的?若…呼…說相擁取暖,那是雪地急救在做的…呼…好嗎?誤人子弟!」

  調侃後見她沒反駁,而且她那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在這生死關頭,還在談這種事,實在有點無所適從,便嚴詞的直接回罵她:「真是小騷貨,你真的非得要去找外頭的男人?」

  「怎麼,大色狼…慫瞭…,沒膽瞭!哼!」臭丫頭最後還冷哼我一聲。

  堅持著平和的情緒,仍舊不敵被她言語所擠懟,一時噎得夠嗆。

  我立即三下五除將褲子拉到腳踝,才想到手銬存在的問題,難道要像她那樣將衣物掛在身上嗎?太累贅瞭!咦,不是有剪刀?

  先是不脫瞭,拉回褲子。拿過剪刀及一本雜志並取出百靈油,靠過去。

  直接坐到她旁邊,這刻她不再對我有排斥的感覺,我搶過那件遮掩她身體的病服,突然驚覺到被侵犯,初時仍有點惶恐,但想起自己率先挑釁,總不能退縮吧!

  對於接下來,我會對她怎樣,難免還是有點不安和緊張。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隻見我拿起剪子將手銬上吊掛的抗UV外套沿袖剪破。外套便脫離她身上,這刻才真叫做一絲不掛。接下來她發現我正仔細對她的身體擦瞭又擦,這舉動讓她十分的意外。

  擦到胸前時,我還刻意放慢速度,她有些不習慣,蹙眉的閉著眼,就在這時,我打開百靈油對她喊著。

  「張嘴!」

  語氣有些似曾相識啊?!早上在浴室……我那黝黑的……

  她也同時想到,閉著眼帶著恐懼卻是輕輕地搖瞭搖頭,怕又是舊事重現。

  「想什麼!張嘴!小語。」我霸道無二對她厲聲喊道。

  見我嚴肅的命令,她糯糯又膽怯的睜起眼來,帶些許不解的眼神,無奈之下隻能乖乖張開小口,不多時眉頭便蹙瞭起來,美眸中水波流轉更甚瞭。

  在她持續疑惑,直到我對著她的口舌滴瞭數滴的百靈油。

  「辣!」

  「辣才提神!免得睡著後被我占便宜!」

  聽到這話,她的俏臉頓時漲紅起來。

  「我發覺你是個慫蛋!」

  「是不是,再過四小時,你就慘瞭,保證從正面奸,翻面也奸!」

  「呵呵呵!」

  此刻她那乖巧、軟萌的樣子,難得看到她一時笑靨如花的模樣,由不住的讓人想要一親芳澤,都忍不下心的沖動瞭起來。

  人常說酒窩幾乎等於魅力的象征,有酒窩的女性面部表情生動,笑容窩心又可愛,特別予人親切感,較容易受到異性的註意,與異性相處也比較輕松和隨和。小語的長輩緣難怪特佳,這麼說來桃花也很旺盛。

  就在這時,她的腰際感受到一股大力,嬌軟的身子被摟著落入我的懷抱中,緊接著嘴唇便又被堵住瞭,小語的瞳孔不斷收縮起來瞭。伴隨著熾熱的氣息,我急不可奈的吻瞭上來,霸道至極。

  吻瞭好一會兒,這才氣喘噓噓地分開,小聲道:「這麼粗魯…好歹說一聲……」

  「辣!」後知地鬼吼著。

  「活該!」

  「嘿!你都打算讓我上瞭,吻一下還要有個什麼心理準備?要先見傢長嗎?」

  「臉皮比別人還厚,嗯……老是人來瘋的,你說…你一個過當主婚人的,……事後…見瞭新娘的爸爸…能說什麼話!」

  「這還不簡單,伯毅兄,你養瞭一個好女兒!……這話,你結婚那天我就對他說過瞭!再說一次而已!」

  她以一副恍然大悟的眼神,原來……,自己還是挺有魅力的。

  「沒見人這麼厚臉皮的!早就打我的……」下意識地正色喝斥我,但又想事涉自己便不說瞭。

  兩人交流逐漸變得隨意起來。不刻意準備要說的話,也不再需要看對方的神色做應對。我一邊說,一邊用百靈油塗抹著她的一些敏感區域,從人中開始,到頸部、腋窩到大腿根部,腹股溝處,這些大動脈血管部位,試看能否幫助她散熱,兩人幾乎毫無隔閡,像老夫妻一樣。或許真的有效,讓她呼吸舒緩瞭不少。

  「我們能撐得過四個小時嗎?」

  「你真急的想讓我奸瞭!」

  「我隻…不想遺憾而死…」

  女人花季年齡不長,隨著年紀奔三而去,漸近虎狼之年。哪個女人不慌,更何況她近來遭受不幸的處境,甚至無子女繞膝承歡,幾次探問到重點,無論夫與子或是傢庭,薄弱到無存多少情感,也難獲予慰藉,這樣的女人怎能不空虛和寂寞,但凡正常女人,誰不需要男人?她現在就需要男人,也想有人來依靠。

  「人生少做一次有什麼好計較的,我就不一樣,我的遺憾就是還沒跟女警做過!」

  「啥?果真……呸,這不是…一樣…嗎?」

  「小朋友不懂,意義上就是不同!」

  能一樣嗎?有女警就會有女護、女老師,這絕不是隻少一次的遺憾?而是無數個一次啊!

  「歪理,抱我吧,便宜你…這壞坯!但我絕不會為你穿警服……」

  心頭閃過一抹古怪,立即住嘴,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說的好像自己隻要不穿警服,就不拒絕任何做愛一樣,小臉坨紅一片。忽然的,發覺到有種刺激的感覺,仿若像是偷瞭腥的貓一樣,極為舒坦受用。

  我當然高興和樂意,舒心……,朝她挑挑眉毛,表示隨時奉陪。

  「你說電影《127小時》,那樣斷臂求生的作法,我們能學嗎?好歹是在醫院內對吧!」

  「這…主意不錯…那你說…該割你的腿…還是斷我的手!」打趣笑瞭我一句。

  「呃,現在的醫療水平,貌似接得回去齁!」我神情嚴肅的與她探討說道。

  「說你是慫蛋,怕死就怕死,還不承認!你說怎麼切開?靠這把剪刀?!」

  說這話時她閉著眼睛,嘴角微微上揚,聲音慵懶的揶揄說著。望著她那精致的面龐一陣無語。

  「……」

  我面色也為難起來。

  「血流幹瞭,都斷不瞭骨!」

  「看電視嗎?最近動物星球節目很精彩!」

  意識提瞭個辦不到的事,太難接話,隻有顧左右而言他,一下子就轉移情況既不會尷尬,也圓回自己的場。

  「不瞭,那畫面…你昨晚為什麼…看花豹生崽仔,一邊…猥褻…小姑娘,都什麼癖好……」

  「又是一個變態偷窺狂,要知,凡事偷看人辦事,總得有自覺,既被逮著瞭,為瞭深切的給她教育,小姑娘必要矯正嚴懲一番!」

  「又嚇唬人!你們在幹什麼,難道我看不懂?當我也是小女孩嗎?」

  「好瞭,好瞭,你成年瞭,她也成年瞭,可別冤枉人亂抓我!」

  「哼哼,三年起步!」

  「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先奸瞭你!一次關也是關!」

  用右手把她摟起,讓她枕著我的胳膊,最後還是抱上瞭。

  迎來縷縷溫香在鼻尖繚繞不已,近前的妮子憔悴的俏臉之上蒙上一層淡淡嬌羞。我們繼續聊著,剛才拿過來的雜志不是我太閑想看,是打算幫她搧風降溫。聊開後慢慢就忘瞭時間,邊搧邊思量著。

  不多時,她這具虛弱的身體再也經不住困意,腦袋一歪,幾秒便聽到懷裡的小侄媳傳來均勻的聲息,低頭一看,妮子就這樣睡著瞭。

  自昨晚起,即對我擺出一副拒人千裡的架勢,此刻睡著瞭,反倒讓人覺得非常的可愛。

  我的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來,她這樣的北方小妮子還是難適應南方的天氣,離鄉背井嫁來南方也算辛苦瞭。

  於是輕輕地將她從我懷抱裡緩緩地靠到沙發上,讓那原本不經意地摟著我脖子的白皙手臂移到沙發面上,妥適的趴臥睡著。隻苦瞭懸吊著那條手臂,我找出一個長條床墊撐著她的手臂,防止掛太久麻痹瞭。

  全程動作極其輕緩,沒驚醒到沉睡的小姑娘。

  突見幾根頭發散落,在我搧風時會紛亂飛舞,騷擾到睡眠。順手將臉上的發絲細心的撥到耳後,看著這張酣睡的精致小臉,如睡美人般寧靜,便也不忍再打擾。

  在熱氣撲騰下,隻要她有一絲驚顫甚至那彎彎睫毛出現震顫。我便拿起雜志趕緊搧瞭起來,比心疼閨女還緊張,雖然我一直想要個閨女。幾分鐘過去,直到手酸才會休息片刻,見她靠到軟沙發椅面似乎睡的很香,感到呼吸平穩瞭,讓自己恢復一點力氣後再幫她散熱。

  其實幸運女神一直在眷顧我們,白天沒再繼續升溫,甚至過午後,最高溫也因多雲而隻提升幾度而已。

  沒人陪我聊天,現在可不敢睡,把玩起抽屜內的小對象,好像沒什麼有趣的物拾,難道真要去試引爆瓦斯罐嗎?割斷腿?還不如看電視吧!

  說到散熱,突然想到酒精的揮發速度快,吸熱比例是水的數倍,瞬間能讓空氣降溫。拿起手中這瓶“香療劑”仔細翻看瓶身,一看就發現是“三無”產品,小金從哪分瓶來的?

  不過由常識分析,這類液體不外是酒精稀釋的香精,試噴一下,蠻好聞的並不刺鼻。我一股腦將10c.c.對著四周都噴完,預期不出幾分鐘,車內溫度便可降到30℃以下。

  基本的理化常識,液體在空氣中轉化成氣體蒸發,會吸收空氣中熱能而降溫。空間就不再悶熱不適,現在隻有耐心等待著車內溫度的下降。

  手上又摸到那個電視遙控,盯著看時,有一絲觸動。強制自己靜下心來,深深默然冥想,似乎感到酒精降溫效果,迷幻間都覺得真有一絲清涼瞭。

  就在此時,心思電轉間,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這個遙控器好像不是正廠貨,而是萬能傢電遙控器,我記得那時工程師帶我參觀時說到可以將車內電器整合於一個遙控上;不會就是這個遙控吧,我努力試著回憶他當時教過的操作。

  接著以顫抖的手按住設置鍵不放,霎時,見到紅燈亮起,並且有規律地一閃一閃。再將遙控器對準電源中控的遙控面板接收窗,等待中,中控面板那個熟悉的冷氣符號,突然跳出26℃的數字,我立刻松手。

  看到這裡,我幾乎就要歡呼起來,連自己都有些意外,這次居然設定成功瞭。

  我一邊揮舞著手臂,這時的表情,若從旁看來,我的情緒應該非常激動;根本沒註意到這幾分鐘的過程,步心語像看著一個傻蛋般,盡收眼底。我已滿臉興奮地對空調喊瞭一聲“yes!”,下一瞬間按下啟動鍵,墻上的空調機傳來瞭壓縮機開啟運轉的聲音,大功告成。

  我興奮的跳起來,一時還忘瞭腳還銬著,突然一陣的拉緊疼痛感,讓我差點摔倒,但絲毫都不掩此刻我愉悅的心情。

  「傻瓜!」天使般的容顏出現瞭甜甜的笑容。

  她剛剛不禁“噗呲”笑出聲來,我也樂瞭,車廂內的氣氛突然變得格外的融洽。

  這刻既然有冷氣瞭,可不能讓冷房溫度降太低,絕不可拉到20℃以下;況且我倆經過一場的大汗淋漓,身體禁受不起如此急遽冷卻,若被冷風吹著,受瞭風寒,反倒造成二度傷害,不是鬧著玩兒的。

  正確的調節隻要調動遙控器上風量按鈕,將風力調到最高,即便設定在28℃也能夠涼爽舒暢,兼之能省電。降溫的過程隻需幾分鐘,空調機若調整至低溫並不代表就是最快的降溫辦法。

  「你才傻瓜,這代表你期待的正面奸,反面奸即將提早瞭四小時!」

  「怎麼有你這樣的人?我……我已是這般模樣……你居然能……」

  「玩COS遊戲不正好,女警、狼車、癡漢……能不刺激?」

  她的一張臉,已經完全紅透瞭,高聳規模的玉峰,也在劇烈的起伏著。

  都說她是縮小比例的嬌小美人,本身的頭身比、頭肩比極佳,披發更像洋娃娃,其實很適合她,愈瞧愈發的溫婉。

  迷迷糊糊的小語,突然察覺到一雙有力的手臂環抱住瞭她,她不禁想要轉頭,卻見我的下巴抵在瞭她的肩膀上,一轉頭便能吻到我的臉頰。

  「小語,你的身上真好聞……」

  「汗…就是汗…很難……」

  她依舊特別在意“身體氣味”的問題,剛剛漂漂亮亮的弄好頭發出門,隻想到要見……

  絕對不能讓人聞到讓她尷尬的味道。

  「你……離我遠些!」

  她小聲道,感覺到心亂的很,都快緩不過氣瞭,平時的機靈勁,全沒瞭。

  「不!挺香的!」我非但不離開,反而湊的更近瞭些。

  小語下意識搖搖頭,深吸瞭口氣,低著頭,用極小的聲音回道:「才沒呢。」

  「什麼沒呢?」湊在她耳旁,帶著挑逗對她竊竊低語。

  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邊與側臉,讓她剛剛有瞭一絲清明的大腦又回到瞭迷糊狀態。

  隻見她縮瞭縮脖子,咬瞭唇,低語道:「都…都是…汗呢?!沒…沒什麼…香的。」

  「可我覺得你身上就是這麼香,早上我抱過你就有一種舍不得離開的感覺。」

  她幽怨的看瞭我一眼,抿著嘴道:「你怎麼這樣?花言巧語,你身上也……」

  她本想說出我身上還有張天後的氣息,但不知為什麼說不出口,深怕一道出就破壞瞭現在的一切。

  原本身子僵瞭僵,很快又放松下來,和我頭碰頭,吹著帶異香的空調送風,說不出的輕松自在,歪著螓首柔潤如水的目光,盯著我的臉龐滿是依戀。

  「想什麼?怎樣瞭?」我緩緩伸出手,將她可活動的手握著,現在感覺到冰冰涼涼的,卻又十分柔軟細嫩。

  「你還沒說身上為什麼這麼香呢!」

  「哪有,我自個怎麼不知?真是變…都汗呢,搞不懂你們這些老爺們,怎樣都愛…」她嘟噥道。

  幾乎是沒經過腦子,脫口而出,驚覺自己說漏與公公的癖好,立即禁絕閉上小口。

  我已細微的捕捉到她小小的慌張,也不迫她現在就說出來,呵呵一笑,用著男性粗大舌頭順勢在她優美白嫩的細滑玉頸上舔舐著。

  「唔…你……放、放開我,很骯臟,有味道……」

  我搖瞭搖頭,手臂卻攬住瞭纖腰,她垂下螓首,我甚至舔濕她的玉頸、臉頰與耳後,沒見她掙紮排斥,也不反抗,隻是低頭不語。非但沒讓手抽掉,我更將小手握的死死的。

  「你……要做什麼……」她有些慌亂,語氣飄忽不定。

  我不應她,也不催促,手指輕輕搓揉著她的青蔥玉指,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打心底說不出的一種舒服。

  一邊聞著芙蓉般清純麗人那幽雅的體香,不顧她言語的抗議,女孩兒傢面薄,想做就不要說,我雙手開始在她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上撫摸起來。這時出大汗後還是能感受到她細膩的肌膚,指尖小心的遊走在她的玉脊纖腰上。

  在我極其亢奮失控下,加上淫邪作祟的心浮動著,愈發粗暴的撫揉搓摸。見她羞得一陣陣臉紅,紅的越發厲害,未見她反對的意思。我的大手放肆在這具幽香暗溢的身體上撫摸起來,我大膽的將整隻手掌摩挲著感受掌中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玉肌雪膚,觸手如絲綢般滑膩嬌軟,穩穩地熨貼施力著,無縫的合握住她那對嬌挺怒聳的嬌軟椒乳,撫弄著、揉搓著……

  起瞭身,順帶靠近她,大手抓起她的手腕勉強將她帶瞭起來。對於這突然的舉動嚇著她,猛的僵住,手上使個勁,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的,身子被扯著轉瞭一圈,等驚呼之下回瞭神,又落入我懷抱內。不對瞭,忘瞭還有另一纖纖玉手仍孤伶伶的掛在柱子上。

  見到手銬與柱子礙事,她帶著幽怨的眼神看著我問道:「我見別人的房車都沒這根柱子,又不是公交車,立在通道中,做啥?」

  「野營開趴時,找個熱火女郎跳鋼管不行嗎?」

  「切!少唬人,老愛作弄人,沒句真話。不過像你這樣靡爛的夜生活,倒也有可能!」

  「不信?要我實話告訴你吧,看過東瀛片嗎?沒見過,你幹刑警那麼久,沒抓過公交騷擾案嗎?在車上玩角色扮演很刺激的!」

  「我的天,算我沒問瞭,…滿嘴污穢,老二應該讓你教壞的!」

  「嘿嘿!“老二”就不是污穢胡話?假清高!情趣,情趣懂不?」

  這車廂的生活區,扣除兩側會客沙發及卡座區,中央過道就有一米二,交車前為瞭當時懷孕的曲穎,我不得不在中間裝一支直立扶手,方便曲穎起身落座有個支撐,不至於跌倒,後來見到影響不大,就沒拆瞭。

  「滿口謊言的壞男人!聽你的話就臟污耳朵!」

  「那我就壞到底,讓你真正見識什麼是女人擋不住的壞!」

  「沒興趣!誰想見識,讓誰去?我才不在乎!老是口花花的。」

  「口花花不好嗎?還不是為你?」

  「哼!我早看透瞭,當我是小女孩呀,別想騙我,你隻不過為吸引人,達到自己目的!」

  「喔?!那為何你又要好奇?還被我吸引?你大可不理我啊!無論我怎麼挑逗,結果不都無用嗎?」

  見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抗,我將她曼妙婀娜的嬌軀緊緊的抱住,似乎要將兩人的身體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而臉也越說越靠近,她鬢角邊細微汗毛都能看清楚。

  「你……」

  在懷中的美女,身體明顯顫抖的厲害,也不再用力掙紮。不自覺尋著平衡以最剛好姿勢來依靠,就像是在尋找安全感一般,自然而然的靠到我的胸膛上。

  「唔…嗚……」

  嘴巴再被我堵住,隻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語調。

  冷氣終於循環過整個車廂,此時溫度設定也不低,在酒精噴霧的作用,竟能讓人顫栗良久,透心涼的,與先前簡直是天壤之別,令人舒服的感受。長足的吐瞭口氣,享受她趴在我懷裡的溫存,依依不舍,兩心之間已有些眷戀瞭,而此刻她的赤身裸體卻更加的柔軟瞭。

  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產生自慚形穢、不敢褻瀆的心情。

  可感受到懷中美人因乏力變的柔軟,加上空氣中水蜜桃甜蜜的芳香,剎那,四周泛溢著粉紅氛圍,一時間讓我覺得自己胸膛上貼著一團的暖陽。我不安的肉棒也開始復蘇,已經漲得有些發疼瞭,龜頭隱隱的項在瞭她的屁股上,情難自己的更想要個緊密又結實的擁抱,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身體中。

  隻見我的雙臂緊實的摟抱著這嬌小身體,毫無間隙地觸碰著她整身的柔軟與火熱。

  面對即將要發生的事她本能有些不適應,內心還是極度的波折和沖突著,無意識扭捏著,也不知道是想要逃開,還是渴望男人的肉棒侵犯她。我緊箍抱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絲毫不讓她掙脫,雙方在彼此身上磨蹭,最後在勢弱下她無意識的輕微呢喃、呻吟著。

  擁佳人入懷,頭碰頭臉不時湊近著,雙頰交頸軟磨,噙住那兩片微微張開的桃花唇瓣。

  “唔”的一聲,她美眸瞪大,顫抖的眼睫,上下閃爍著慌亂。

  半響後,她放棄所有的掙紮就如一團爛泥軟瞭下來,微微閉上明眸,兩天來的針鋒相對所有冷言冷語,都消逝不見。

  她那胸部再次因嬌喘而不斷起伏,唇分後的小嘴半張半閉的,最後糯糯地用隻有我這麼近才能聽的到的聲音嬌聲說。

  「早上你說……你真的喜歡我嗎?」

  我正喚醒理智時,她怔怔的看著我,漸漸地,她的眼眶裡開始溢出瞭晶瑩的淚水,顫抖著聲音,輕輕地問道:「都這樣瞭,你後悔瞭嗎?早上…不要……為什麼還一再來調戲我?連你......也一樣嫌棄我麼?」

  這下子我心軟瞭下來。

  我趕緊伸手去抹她臉上流下的淚水,柔聲道:「不是,怎麼會呢!我們是......,就那種......」

  「那種?你都說不出......」

  「就那種一見鐘情的緣份,怎麼會嫌棄你?」

  她的淚水越來越多瞭,道:「那…你...為什麼不要我?拒絕…我真的有那麼差麼?」

  她僅剩能活動的單手一下拉過我的手,突如起來直貼上她那一手無法掌握的小白鴿上,此時我感到這乳房微顫顫的跳著。

  我一下子就呆住瞭,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是這麼的堅決。

  至少。

  此刻,她已堅定交出自己的心瞭!

  可此時,我還清醒的部份,倒有些猶豫。知道她心中苦悶,需要發泄。若選擇與男人痛痛快快做一場愛,或許可以緩解她的心情。

  但我不知道,這麼一來,未來還能繼續見面嗎?今日過後,會不會又後悔?再讓子堅知悉會不會心痛?再難說日後還能不能正常面對,又或從此疏遠不再往來?

  當我在猶豫時,她何嘗不在胡思亂想,這麼直白不要臉的要求,又說出瞭一次,今天是怎麼瞭?

  昨天意外以前,跟男人隻要親密一點都會產生強烈的不適感,誰曾想,對昨天那個死去的光頭與眼前的我,她居然會有服從的意動,什麼矜持、溫婉、賢慧,都滾一邊去瞭,現在她就隻想好好品味情愛…,好吧那也不是,去他的什麼狗屁情愛,就是…那種禁忌與悖德的欲望…身體感官上那股刺麻…以至迷醉人的味道……

  我卻不知她心理已經一番的糾結,根本不知她心裡活動那麼多。情欲一但被催喚出來,天意、緣分齊至,我想我已不該拒絕瞭。

  有的時候,孤獨是需要獨自釋放的。對於早上的情形她顯然是可以接受的,這時能做的,隻有讓她在快樂的時候更快樂。

  當意識到她不會拒絕我瞭。

  女人能如此問,主要也隻是想騙自己而已,並沒多大的意義。但她身分不同,同若雲一様,我必要給她多一次反悔的機會。不想她未來人生都籠罩在自己沉甸甸的良心自責之中。

  「小語,我不想騙人,我能跟任何女人發生肉體關系,但我卻不隨便跟我喜愛的人發生關系,很繞口,但能讓我喜歡的人必需也要用行動來證明她值得我愛。」

  終歸要妾有意,郎自會回報男人該有的熱情。

  簡單用一句話來說,大有幾分“嘿!小女人,叔就教你一課,想要有回報,要的就是你的態度。”

  她當然清楚我話裡的意思,直白說我想跟她發生點什麼,但可不隻要一夜情,需要在有感情基礎的性愛上,我才肯接納她。

  頓時她泛起思索,看著她憔悴的臉蛋浮起悵然之色。轉瞬後,她那模樣已見不到早上那種顧忌之狀;在全然明白過來後,她苦澀的一笑,隨即以吻來回應我。

  吻罷,一副任君采擷,任由我施為的模樣。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撫過小語的削肩,輕吻著她如玉的鎖骨,早上那種熟悉的溫軟觸感再次襲來,我一邊攫取甘美玉涎,同時探手入懷,直奔那豐滿的雙峰。

  在聽過我的話後,那魅璨的星眸立即有瞭變幻。我很明顯感應到她嬌軀的震顫,敏感神經同時被觸動,隻聞她嚶嚀一聲,意料不到的,她竟如此迅速的遷就我,用著熱情來應和我,果然又恢復原本要強的心性,一點即通,表現的敢愛又主動。

  待將她全身都摸完、親吻完。

  她整個人已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邊扭轉嬌軀邊小聲的呻吟著,那甜美的叫聲太美、太誘人。

  這情況隱隱有著一絲乖巧和順從,無疑是令我意料之外的。

  一股灼燒感又從下腹湧上她的翹臀,便也即刻反應過來,身後頂撞的是何物。兩人扶著鋼管依偎在一起,很難不想起方才談及“癡漢”“公交”的話題,這讓她白皙臉頰變的紅潤起來,滾燙如火,呻吟聲都打著顫兒。

  這情境沒經過設計,絕對是巧合,隻是我愛藉端引導調戲她。她卻沒轍,對如此的花心男真要恨起來,著實讓人牙癢癢的;但這會子,偷瞧著她一眼,隻覺她蠻享受此氛圍的,那神情顯見心底是暖洋洋的。

  當她情至濃時,她不知哪來的氣力,一個乳燕還巢的轉身使勁往我懷中投來,一條藕臂攀上我的脖頸,那對豐腴抵住我的胸口,盡顯彈力與圓滑的觸感。無論什麼樣的情境,任何男人都喜歡看著女人由貞潔慢慢變為放蕩的過程。

  對於此刻她放開心我更是樂見,愈多跡象表明她是出於志願的。然而音頻流轉到我手上亦可證明子堅在其中的設計。豪門高院裡那些事誰又能說得清楚?

  性愛是讓人愉悅的事情,而最挑剔的人也不能否定她是個極出色的美女,能如此一親芳澤,世間最大的幸事莫過於此。但做愛可是件體力活,全過程勞累的事情,該如何做才能讓男人更舒適,更持久,怎樣的體位讓女人能盡興,更high呢?

  這都不是我現在能隨心所欲的,受限在兩個手銬的距離,體位選項根本不多,巴黎鐵塔嗎?經過一番熱耗,核心肌群哪能有那種強度。用哪個姿勢可達到又省力又讓雙方滿足的效果呢?

  就在她極力控制自己別胡思亂想時,一旁的我已在剪褲腳瞭,她心頭愈發害怕起來。這是那種混著羞澀、尷尬和些許不安的心情。

  按理說我如此心神不定,她應該無暇看出吧。

  當扯除褲袍,“次啦”一聲,內褲被我撕開的瞬間,完全的裸漏身體。她無意往下掃瞭一眼,一雙瞪大的美眸立刻即被眼前情形吸引住,直直地看著那近在咫尺的陽具,一種異樣的感覺慢慢在她心中蔓延。

  “好大。怎麼又更……”

  空氣裡隱隱能聞到她的體香,同時小金那三無的香精似乎更濃烈的充斥於周遭。咦!很不對,這香味大有問題?!

  如此濃烈的刺激感,像一個開關,一通閘便激發全身亢奮的神經,上星期五的那感覺又來瞭。夢幻間,眼裡緋色的霧氣已經占據滿腦葉的每個角落,熱害下縮水的小鵪鶉,華麗轉身變為大神鵰,我可恥的硬瞭。

  即將被破門而入,心底特別忐忑不安,才剛搭建起的心理準備,尚未充分,這刻緊張萬分,臉色疑懼叢生,心神十分不寧。

  腦海裡分別出現昨晚與早上的各種畫面,在她要迷糊時,趕緊甩瞭甩腦袋。

  “老天!我又在這回憶些什麼呢!”想到這,她臉燙得都快能煎雞蛋瞭。

  加上手銬腳鐐,活動十足局限,如何繼續進行?

  我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親吻著她曲線柔美的脖子,一邊親吻著,一邊在她耳邊低語,慌忙下甚至連響應我的話都是胡亂的“嗯啊”無意助聲詞,小語的嬌軀在我的動作下,發出一陣陣的顫栗,我大膽又狂浪不羈的嗅著她身上的體香,欲想一次吸光的架勢。引發她喉頭發出誘人的呻吟。

  小語應該還不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但顯現的神情已讓我很明白,幾經一上午的千百轉折,眼前這小女人早前便拋棄她的尊嚴,此刻光著身子等著我來操瞭!

  現在她身上滿是芳香,加之空氣中的銷魂味道,她整顆心隨著一條小舌已經被我勾瞭進來,我倆難分的交纏一起。

  我一片腦霧、混亂瞭,心想著,這次來真的呀?雖然雙方有幾層關系在,可我畢竟是個男人,擺眼前的香艷刺激引誘著我,這時出瞭事已怨不得別人瞭,子堅,老師要跟你說對不起瞭,事到如此,將整件事往我推來,暗中他的推波助瀾應是主要因素吧。

  愈發清楚子堅為事件的誘導者,並有小穎參與其中,我納悶小穎原本就安排小若雲單方進行,為何另外生事?有可能子堅後來找上她,見一案或難成事,又追瞭一個備案也未可知。

  這波操作隻不過引導瞭人性的性格缺陷,利用對傢族的親情和人性對男女容貌與美色向往,不註意便掉落在大傢根本就一直在追求或迷戀的原始沖動內。

  子堅清楚小語心中的苦悶,也知她內心深處遭受巨大壓抑的痛苦,正需要將鬱悶發泄出來;當陷入其中,結結實實來瞭個歡愛,在緊密接觸,品嘗過性與愛混雜一起的誘人甜蜜與痛楚,誘發出追求生理上快樂的激情。這一切隻是荷爾蒙的沖動而已。

  在腦子的最後清醒下,想向她說出受到催情香影響快要迷失心智的事。但又想她受瞭極大的心理創傷的刺激,此刻她的行為舉止都令人迷亂瞭,還需制止嗎?

  再說到此才說還避免得瞭嗎?彼此都被銬著根本走脫不掉,這狀況已沒什麼乘人之危的說法瞭,危難中的男女本就容易發生感情,早不能自己。

  災難中常易於喚醒人們最深層的感情,促使人對生命的思考。

  「見到這鋼管扶手,不如來體驗一場生死時速(捍衛戰警)的電影情況!」

  「我…我,你…別離開我!」

  (致敬電影地鐵中的鋼扶手,患難中成就佳偶。珊:you didn't leave me.)

  此刻,我盤著腿一腳微鉤著鋼管,讓她直面向我跨坐在我面前,呼吸相聞,如此近距離貼著的姿勢好似不甚習慣,嬌赧的不敢正眼瞧我。我既有瞭計較,反倒心平氣和,沉凝著精神仔細欣賞她那秀氣的臉龐,年輕的身體,通身幹凈又清涼,本身就具有一定的觀賞性,一時為此嬌艷所動,瞧得我是心生有趣。

  緊挨著她的身體使得她嬌喘不止,吐氣如蘭的芬芳散逸開來,刺激男人的荷爾蒙,讓我為之瘋狂。

  雖明白她有意,也是臉皮薄,知道她終究放不開,所以沒再逗她,輕輕將她擁入懷裡,這回她倒沒退縮,低垂螓首靠在我肩上,靜靜享受著片刻的溫存。不禁泛起陣陣暖流湧過心底。

  在她羞愧不已的時候,我動起手來輕易地抓住修長的大腿向外掰開,嬌嫩私處完整的映入眼簾,激起我對她征伐的決心。我將陰莖順勢移向她兩腿中間,這會令她身子為略弓起,卻見她突然向內收起大腿想要閃躲,我怎能讓她逃開便全身壓向她,向她身體靠攏,壓迫下再次用力掰開她欲並攏的雙腿。

  俯身低頭去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輕柔而小聲的輕言著。

  「告訴我,像你這麼傲嬌強悍的女警,那些暴徒如何能輕易撬開你這雙玉腿?」

  聽到這話她全身震顫,掙開我的懷抱靠上身後的扶手,跪在我面前,淚水像斷瞭線一樣流下來,單手拭淚卻不說話。

  早上即隱隱有種直覺,小語的心態可能產生瞭某種程度的劇烈變化,幾日中將素日爭榮顯耀的心都丟瞭,加上三哥舉說的事,種種跡證都說明昨天的事不是那麼簡單,我理解她的個性是寧折不屈,不是那麼簡單含辱侍敵的。

  拋出這話就後悔瞭。沒想到這話說得她淚眼婆娑,哀痛欲絕。但她並沒直接回答我,隻是用濕潤的眼眶看著我尷尬的臉。

  我尬住瞭,此時正是她安全感極度缺乏的當下,提及這話題的時機不對瞭。

  倉促瞭!

  急忙開口:「別誤會,你應知我如何住院的,不小心顯露本事,一個打八個多威猛,至極得意不半天就破瞭,都還沒去吹噓呢,聽三哥說你竟能對付二十人,氣不氣人吶!」

  “噗呲”一聲,忍俊不禁。

  見我又在裝傻,還說著蹩腳不甚高明的借口,直弄得她破涕為笑,收起淚水嗔道:「吹!你哪是一個打八個?明明是八個打你一個!」

  想也沒想,我彎腰屈身,臉上現著憐惜之色,直接扶起她,攬過腰肢拉回到自己懷抱裡。

  馬上將嘴封住她的櫻唇,知我的好意,象征性的掙紮一下,很快地伸出瞭柔嫩的舌任我吸吮。

  「是我不對,當我沒問,莫要再胡思亂想,那些藥盡量別吃瞭,打從現在起都聽我的,往後有困難都丟給我,我來幫你解決。」

  見我不再刨根問底,幸得我轉的快,這嘴也打實的利索,還不時說著話來安慰她。她偶爾回話,初時口齒還算清晰,可到後來,聲音變得越來越輕,口齒也開始模模糊糊起來。我低下頭仔細一看,見她已經閉上瞭眼睛,嘴巴緊抿著,完全聽不出她在說什麼,應是忍著話說不出口來。

  「你是被人脅迫的,沒人會怪你,會問這麼一句,除瞭想知道陳雲他們是否拿捏著傢裡的把柄,也是想解開你的心結,別說那群混子,現在我也特別想肏你!」說出心疼她,並擔憂另有隱患,維護好大傢族的體面。

  說到此處,心底湧起一股酸澀,幽幽嘆瞭一口氣,無腦的生出一股帶入感,帶入她是我老婆,竟生出瞭一些鴕鳥心態,莫名想著“我妻子是冰清玉潔”,“她是被威嚇脅迫的”的扭曲心理。

  「你…又說混話…那…那字眼,多難聽,就會作賤我…我這樣…還不夠…輕賤嗎?……」

  擁抱她親吻她的眼淚、臉頰和嘴唇,邪惡的笑著說:「嗯!不夠,遠遠不夠,你這麼放不開,如何能享受到女性的快樂…總不能老是用手!」

  我已口不擇言,有點斯文敗類、有點浪,完全不顧形象。

  「還說!都告訴你浴室那是意外,別逼我…用嘴…我還不…適應,你不也…看瞭…沒有的…,我…沒有那麼…騷的…」

  「騷?!真不夠!我可以讓你再騷一點,也愛你再騷點,但隻能對我一人,就做我專屬的小蕩婦!能嗎?」

  被我這麼緊迫盯著更是不自在,俏眼怒瞪我,嗔怒道:「可是我前生欠瞭你的…,隻顧拿我打趣,…你們定是覺得我好欺負…,你來……」

  聲音簡直要化成水一般,聽在我心中卻是微微一蕩,直呼要命。這哀羞的樣子實在太美瞭,自己居然會忍不住。

  一邊強吻著她的臉頰,一邊輕撫著她的雪肌嫩膚,一寸也沒放過,而她隻有低聲呻吟 “嗯”“我才不騷”“壞人”這等連不上意義的字眼。

  其實一想到她被侵犯,心裡自然不痛快,也是無比憤怒而且心生滿懷的醋意,讓我心裡燒起熊熊焰火,因感到不平衡,將嘴唇貼在她的頸上吸吮,親吻著她的肌膚,試圖找回一些補償。小語渾身震顫,閉上瞭雙目任我侵犯,接著一隻手往下,摸向她的大腿,然後強力的掰瞭開來。

  用一隻手握著她結實飽滿的乳房,來回地搓揉著,並不時捏捏她的乳頭,感覺是又軟又滑,埋首含住胸前粉色蓓蕾不住吸吮,此時她雙頰似火,渾身癱軟,乳房原本是軟綿綿的,最後乳頭發脹變硬瞭,盡管從心底認為與丈夫外的人交媾是不堪,但是生理機能上的變化是她無法控制的。

  不知不覺間,心裡那扇道德門扉已被徹底的打開,燦爛的午後陽光襯著白晰柔嫩的嬌軀,還有那高聳挺拔的玉峰,清麗無端的臉龐上滿是掩飾不去的羞意,那柔弱無助的神情激起我陰暗心底生出棘刺,泛出一股邪惡的念頭,因忌妒竟起欺負作賤她的扭曲欲念…想想還是覺得太過分瞭。

  “老公,怎麼辦,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瞭…真擋不住瞭,完全亂瞭,別怪我…”,心頭就是一緊,越想越覺得羞愧,感到自己一定是鬼迷瞭心竅。

  意識又回到肆虐的大手,感到我的手不停在雙峰上又搓又捏,不同今晨,這回是加大蠻力去捏那兩粒敏感的所在,嫣紅的尖峰一下子硬挺起來,所感受的觸覺,是種說不出的舒服,陣陣的快感擴散到全身,也把永難忘記的體驗深刻印在她的心底。

  “好大,男人難道都像A片裡的……”

  “不,眼前這個…簡直如老外一樣……又粗又硬……”

  我發脹的肉棒在她的小腹下一跳一跳的,她不禁心慌意亂,大口地喘著嬌氣。

  慢慢的我扶正瞭自己重現生機的小巨龍,在遲疑中,我用手強勢引導著她的小手。一些親密之事,早上卻已盡數嘗試過瞭,她略具默契的彎下身配合著,終於在她的引導下,濕潤的花唇碰觸到我那昂揚之物,接著我更挺動起小腹,龜頭緩慢欲擠進到她的嬌軀內。

  突然而來的侵入,疼得讓她驟然發出一聲嬌呼,我立即撫弄起她的雙峰轉移她下體幹澀的疼痛感。

  ……

  突如的刺入彷佛撕開昨天那不堪的記憶傷疤。

  腦海中全都是男性那灼熱的氣息,一雙魔力粗糙的大手,仿若要將她都揉進對方的身體中一般。

  這刻徹底陷入瞭夢幻般的境地,飄飄乎不知身在何處。

  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在她肩膀施壓,她懂得那男人所要的。

  「小夫人,怎樣?我夠有誠意瞭吧!相信你也不會食言的!」

  ……

  男人急切的讓她握住勃然堅挺的肉棒,欲意放進自己嬌嫩不堪撻伐的陰道,場景會是怎樣的慘烈?她想象著女性腔道的柔軟和狹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倘若粗暴的進入,能否承受得瞭?

  不見平日英姿她無力的嬌軀如弱柳扶風之態,面對面坐我的腿上,我再試著讓她更靠近我的身體,同時也令她的雙腿環繞著搭在我的腰上,這時讓巨龍慢慢往小蜜穴中擠進去,一開始動作盡量輕柔著,小語可是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瞭!我感到十分的滿足,這動作好似她在主動肏我一樣。

  「小語,我讓你再騷點,這種姿勢就是這樣,要做小浪貨,就得主動一點,我會讓你爽的,但後面你就自己來吧!」

  蓮花體位剛開始女性會有點累,但現在我們手腳受限,雙方的身形與身高還有她身體的柔軟度,都是最適合的。

  聽到我這樣粗鄙淫浪的話語,她早就羞得滿臉腓紅,陰道內卻傳來一股搔癢,令她心頭發慌,如此可怕的陽具即將進入到身體裡,很自然引起反應,不受控制的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彷佛知道即將要進入一場激烈的性愛一樣。

  隻見她不由得開始緩緩地搖擺起柳腰,但時間一久就發現她隻會磨轉粉臀,雖說龜頭被穴口嫩肉磨擦也非常舒爽,可是仍意猶未盡,好似百爪撓心,總是缺那點滿足。

  「小騷貨,難道連這種姿勢都沒用過?真白浪費瞭,叔來教教你吧!等一下可要自己來,看好瞭,要像這樣。」

  從小循規蹈矩,在禮教森嚴環境下長大,誰能教她這等羞恥的事?良傢淑女怎能輕易解放出天性!然而這刻再不釋放,又如何掃空其內心的那份愁苦?!

  說著,我雙手扶著她的纖腰,自己胯下的龐然巨物用力往上一頂,隨著肉棒往陰道深入,嬌嫩的陰道也在不斷的在撐開。第一次的沖擊受阻,她這是怕痛吧,我能理解自己的尺寸對這種性愛失調的小女人可能是種傷害;可箭在弦上瞭,說停完全不可能。

  她確實也感覺到一個粗硬的熱火棍,開始往自己的體內不斷的突入,擠向深處。她忍不住“呃啊~唔!”呼痛著。

  我發覺到她無所支撐,趁機將那玉臂偷攀到瞭我的後頸上,親密的形成她上身趴在我的肩上面的妖嬈狀,就像“投懷送抱”的姿勢,一方面恐也擔心我那劇烈的沖擊,會不小心捅飛出去一樣,她下面的小嘴正牢牢使勁地含住。

  一種渴望的感覺在她的內心開始發酵,漸漸侵蝕著她內心的道德觀和理智。又期待又害怕,又想要又想拒絕,想誠實面對自己的感覺,又覺得對不住老公。

  突擊的過程中,清晰感覺到她微微顫抖的身體,那種似躲非躲的動作,由於她的臉掩在我的肩頭,半遮的面容似乎有一絲波動,像在避著我的眼神,由於完全看不到她的臉色,因而被她極好的掩飾去,根本猜不透在想什麼。

  「好緊的小穴,怎麼能這麼緊,你放松一點!」

  “啪!啪!”說完同時狠狠的來這麼幾下。又在她的豐臀上拍瞭兩掌,比較著這兩天大小美人的手感。

  而強烈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的向她襲來,渺小的理智防線根本無法抵擋。早前在病房被我玩弄到高潮的記憶,不斷出現在她腦海中。

  隨著不斷抽打她,那不爭氣的身體也逐漸顫抖瞭起來,陰道也傳來瞭熟悉的感覺。她的心頭一時復雜難言,愈是被虐,越是刺激她的神經,就更緩解此時的緊張心情,這刻她的嬌吟低喘,也自有一番旖旎風韻。

  “啪!啪!啪!”

  愈發感覺到她的濕潤,我便又一連串重重的巴掌拍在小女警的翹臀上!

  「噢~」嚇得她急促嬌呼。

  此時她的雙手使勁向著我的後頸攬來,嘴裡已忘形的亂喊。因為又痛又爽的感覺,引發瞭她的陰道開始強烈的收縮。

  「不要瞭,你饒瞭我!我又要…」

  她的求饒並不是怕痛,反倒是求我繼續虐她,此由早前經驗,我就發現到她具有受虐的體質,拍擊下她全身已搔癢無比,尤其是陰道,接連受不住強烈的性刺激,更像有無數個螞蟻在裡面爬行一樣。她終於忍不住哭瞭出來。

  而此時,一股濃濃的陰精從她的陰道口噴湧而出,噴出瞭的大量潮水,直淋在我的大龜頭上,接著流經我的腿上,最後都流到瞭地上。

  ……

  步心語迷糊間感受到下體有異物在竄動,是那光頭男人的手指嗎?一想起那男人她心裡又泛起極度的不安情緒,她竟主動大叫一聲,她不敢睜眼看去,她發覺那侵入下體的真實感,全身浮現出瞭那種難受的騷動,讓她臉色漸漸轉為蒼白。

  「小夫人,怎麼一回事?像你這麼騷……,我瞧瞧,嘿!這都摸到什麼?!」

  「我讓阿彪和猴子兩人都回避瞭,我保證不讓第三人知道,可否有這等榮幸能跟夫人分享這個秘密……」

  光頭這時立即撲上,將自己上半身壓覆著,並用力按住她的雙手,俯身低頭去咬住耳垂,並在耳邪魅的輕言著。

  「怎麼不說話,……,你不說,難道還能瞞過我的眼睛?!真想不到啊!堂堂杜傢長媳,還是個處女,讓人一向敬重的大英雄,我們的杜主任竟不能人道,你說我將此時說出去會如何?瞧瞧我身邊這一夥兄弟,將你的處女身讓他們輪一遍,然後把視頻放到網上……」

  那光頭才不顧忌什麼江湖道義,直接將自己心頭的秘密給說破,她張瞭嘴也不知該怎麼辯駁。說穿瞭就是捉住人性的弱點或把柄接著就是肆無忌憚並且赤裸裸的威脅。

  「乖乖的配合我,讓我上瞭,我來遮掩你是處女的事情,我保證夫人到雲合會作客期間隻跟我一人,絕不讓人動你,但你若不聽話,會發生什麼事,我就不敢保證瞭!」

  這種專門欺負別人的人,常常以別人的恐懼為樂,看到弱小表現的更軟弱,心裡也就越發得意。

  光頭雄雙手用力的將她攬抱入懷中。

  他嘿嘿的直笑:「……還猶豫什麼,想要半途而廢的背棄協議嗎?」

  又繼續接續說道:「杜夫人,都已這樣瞭,再裝模作樣掙紮有什麼意思?也難為你瞭,女人難為呀,就請你委屈一下,為大局著想吧!」

  (此段回顧,話接新·21章內容)

  ……

  她眼睫垂下,一叢慌亂和苦澀,一直在努力的將心底的恐懼給壓下,但現實的擔憂還是接踵而來。

  一樣如開始“投懷送抱”的姿勢,小語下身顫巍巍的盤坐在我身上,既像在求饒,又像是在期待我趕快來奸淫她。看著嬌美白嫩又楚楚可憐的尤物,我再也控制不住,握住怒挺起來的肉棒,趁著她這次突來的泄身,給瞭我那熱氣騰騰又堅硬的肉棒漸次突破的契機,在足夠的順滑下,令我迫切地想一擊突進到底。

  強烈的渴望引導著急不可耐肉棒欲插進到底,同時她陰穴深處早如無數螞蟻在爬行般麻癢難當,彼此都想著加快速度插入,以求止癢。

  這一刻,當我發起攻擊的瞬間;被如此巨大的異物猛然侵入,痛的她喊叫瞭出來,我也感到的確實沒那麼舒服,嘶喊聲,音調內帶著哭聲。

  「啊!~~好痛~~」

  這一刻,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陰道正在被一根又大又粗又火熱的肉棒,不斷的充滿、侵入、撐開。雖然前一波已經相當濕潤瞭,但是這突來的一擊,卻是令小語感覺椎心刺骨的痛。

  她的陰道實在太緊,一插進去,都不用動,就能感覺到陰道壁不斷的在抽搐收縮著,並且把我的巨物盡根緊緊含咬在裡面、緊緊包裹著我的大肉棒,在那之前差點直接就射瞭出來。

  “不可能吧……這緊迫感,簡直如昨晚,……還是…但不是處…這又怎麼可能呢?”

  在我的手伸向她陰阜附近,不斷地撫弄她的花唇私處,當我手指感應到她私處裡傳來的濕潤時,心中頓時有瞭一種不好的感覺,類似於忽然發現自己被陰瞭。臭小子,有人這麼“坑”的嗎?連自己老師都不放過?!

  我將手指拿出來看,指頭上沾滿瞭她泄身時被汲出的淫水但卻混合著另一股咸腥味的液體,是紅色的。

  「這不科學,到底……怎麼回事?你早上不是說剛幹凈……」

  對呀?!不是經血,那竟成瞭我撕碎瞭她小心呵護瞭這麼多年的貞潔。

  她新婚之夜既沒交給子堅,看來我那兄長也未敢去突破這道禁忌的膜吧!如今竟成瞭我這疑神疑鬼的人監守自盜瞭?!

  誤打誤撞將這美麗的處女媳婦給變成瞭少婦?雖然這樣的掠奪和占有的快感會令男人充滿成就感,但這時我可沒這樣的心情。此外我剛剛還在忌妒的那個死人,昨天的暴行又是怎麼一回事?小語不也親口承認被凌辱瞭?三哥更不會騙人的。

  一時陷入思索,隱隱又抓到一絲頭緒,但卻又想不出原委。

  我忍不住低下頭瞟向結合處一眼,濕濡一片的淫液混雜著幾絲的鮮紅,黝黑的肉棒粗暴的插入瞭純潔粉嫩的陰唇中,兩瓣玉唇蜷縮著,似在訴說著主人的心慌意亂,而這抹艷紅特別的鮮艷惹目。

  陰道口溢瞭出來的血絲立刻順著她的股溝向下,最後滴落到柚木地板上。我隻得拾起那件剪破的褲子擦瞭下交媾處,那餘留一截的根部上面也殘留著淡淡的暗紅。

  此時所有的掙紮在這時候都停止瞭。現在理智還是戰勝瞭欲望,雖破瞭人傢的身子,可一時沒將欲望進行下去,隻見她順從任由我仔細擦拭清理著。

  眼見整根肉棒都塞進去瞭,感到陰道內塞的的滿滿無一絲縫隙。處女的小屄是那麼緊湊火熱,牢牢嵌住瞭自己,嬌嫩的陰道壁肉緊密地貼合著自己的肉棒,像是一張小嘴兒,自來的產生一種吸吮的感覺。

  我聽到她哭瞭。伏在我身上的肩膀在顫抖。

  我的肩膀上感到一片溫熱,是她的眼淚從眼中滾落出來,最後一道液體隨著重力順著我背部的皮膚滑落。

  這個堅強的小女人並非疼痛而哭,很少見她掉眼淚的,可這次像個孩子一樣無助地哭起來,一次又一次流出熱淚來,或許她覺得對不起老公,覺得羞恥,一顆沉甸甸的心獨自自責起來。

  隱約也知這一切是她老公有意促成,但事已發生瞭還是無法放下,心緒充斥著矛盾感。

  這是處女貞血無疑。

  她未經人道的嬌軀緊緊包裹著我的身體,我雙手撫慰她光滑玉潤的直挺美背,親昵的對她細語:「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你再嫁給任何人……子堅與義兄那邊我來說,一切都不會讓你委屈。」

  激動的口氣裡帶著不能隱忍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