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古華傳統一進式院子,破敗多時的廢棄土瓦屋,建築的年代久遠,土墻包覆的石灰,全都剝落瞭,露出凹凹坑坑的土坯,經過歲月的沖刷,墻面上裂痕斑駁。原本主人傢不知多少年前就已放棄瞭這幢山頂的住宅,由於長期未住人,加上年久失修,成瞭危房,土墻頂上的瓦片搖搖欲墜,蛛網密佈。
整個四合院基地,早已破敗不堪,滿是泥土枯草的院子,幾株枯樹透著淒涼,僵立著,再大的風吹過,迎風不動不見搖曳,院子內死氣沉沉。是在什麼時候倒掉的,早已沒人關心;任憑著歲月時間的流失,盡受著日曬風雨的侵蝕與摧殘,漸漸成為廢墟,終而被人遺忘在這山丘之巔的角落處。
現代人若想在這種沒水、沒電又沒信號的地方生活,十分困難。連外的道路根本稱不上是“路”,崎嶇的小徑現在隻能說是獸徑瞭,平常就由著流浪的貓狗穿行,這唯一條通往山下的野徑狹道,路面上盡顯得坑坑窪窪,別說是人難走瞭,何況是體積龐大的車輛,恐怕連四驅的車子行駛都是困難。
此處人跡罕至,多年通不上車的角落。山林人傢居住分散,最多也隻有在半山腰上活動。時至今日,山腳下煥然一新,全改建成一棟棟新小洋樓,一傢比一傢蓋得高,多數人皆紛紛搬離瞭山上這些土居。
平靜的山林間,殺機四伏,被忽然而至的追逐、鼓噪打破瞭寧靜,也讓人膽戰心驚;從拂曉鬧到現在將近晌午瞭,無論剛剛這群人在搜索與追逐的,突襲、狙擊的。
期間動靜之大,槍聲連連,伴隨無數大聲的吆喝以及追殺聲,不斷在山林的上空徘徊,但到瞭此刻都未曾見警方與公安部門前來關切。
這座廢棄院子本身不大,三間型正房也緊緊湊湊的,土瓦房結構分做三部份,這種一進式的主屋中間為正廳,最裡間西側的次間耳房就是原屋房的臥室,這房間較大,與正廳之間就一道門連接著,每房室三面有窗,時至今日,不論墻面與四周屋頂幾乎都快塌落瞭,每堵墻都有不同程度的坍塌。
……
此時,在這破舊土瓦屋裡間內,一個穿著警用制式長袖襯衫,衣衫上都是灰,帶著皺折,衣著形象稍稍邋遢的女警坐臥於剛被男人撲倒的地上,她的身材略顯的清瘦,但那張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卻是清秀無比,不用任何的化妝品來勾勒,僅僅是素顏,卻也是一名絕代佳人。
彎彎的柳葉眉,又大又亮的雙眼,鼻子玲瓏可愛,一張櫻桃小嘴兒,喘息間露出幾顆又白又齊的牙齒。
屋內還有三個男人,光頭男在撲倒女警旋即一腳被她踢飛,其他兩人見女警似昏似醒都不敢靠近,一個瘦弱男子搶著去撿她掉落的匕首,另一個拿著球棒隔著遠遠在戳探女警的死活。
一股混沌感讓她頓時昏昏沉沉的,迷失隻是瞬間,很迅即的,這感覺又飄蕩著遠離瞭自己的大腦,然而此時體內因僵麻所帶來的沉重壓迫也連同地舒緩開來。
當漸漸有瞭知覺,她的感官由微弱反轉成瞭清晰,四周的煙塵與血腥味讓她蘇醒起來。
在意識清醒恢復時,外界的聲音才真正傳入自己的腦海中,也開始有瞭肢體的反應與觸感。
她並沒有真正的暈倒,隻因後腦突然被人偷襲,重擊瞭一拳。大腦的保護機制讓她短暫停止運行瞭幾微秒,但神經傳導的反應遲滯,卻讓她感到已昏瞭數十秒鐘,而真實的外界時間,才過去兩三秒。
在她用力的喘瞭不知道多少口氣後,同時也吸入瞭不少廢宅中的潮濕氣息,一時讓她肺部如灼燒一樣的難受,大腦仍舊是昏昏沉沉的。當身體逐漸有瞭知覺反應後,這才猛然掌控回自己的身體,重新適應下來。
女警在脫離斷片狀態,回復意識後,她略微地感到身體的僵硬,憋悶的胸口,令她不得不張開嘴巴大喘著口氣。
“呼!呼!呼!”
氣喘如牛,簡直破壞瞭她本該具有的淑女形象。
女警鼓起胸膛,大口的吸入新鮮的氣息,回想剛剛那一擊的沖激,那當下使她體會到臨死前的那種呼吸停止的狀況,類似掉進深淵寒潭的恐怖感覺;此經歷絕對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所體驗過的。在那瞬間還以為自己要死掉瞭,直到她真正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後,才略微有重回世間的實感。
打算綁她的這些人真是狠人。
這事件,原本就有計劃針對她而來。以有心算無心,再一路被追逐逼車,當她棄車朝向這片山林逃來。
一路顛簸,身陷到這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在倉惶逃匿過程,還能保持著主動態勢,並在黑曉中伏擊對手。此刻,已到瞭她的體能極限,僅以她一人之力與這群惡人進行著血淋淋的生死搏鬥,處於極為劣勢的她隨時都可能會倒下,僅靠著堅韌的意志強撐著。
……
喘瞭幾口氣,突然間她喉嚨一甜,旋即捂實喉嚨與鼻子,土墻剝落厚厚的石灰塵埃散佈四周,臟污的空氣與灰塵,讓她忍不住乾咳起來,像是灌瞭兩瓶止咳糖漿一樣,有點承受不來,以手摀住口鼻,她這才發現自己最後傍身的匕首也丟失瞭。
房間內有著一股黴味,帶著潮濕腐爛的味道,不像是什麼正常一點的人能常待著的地方,除瞭陽光,這土石荒宅並不比不久前她躲藏的那口廢井坑好太多。
當下掃過四周的環境佈景,室內空空蕩蕩的,不像隔壁都被土石淹沒瞭,這周圍的土壁如果還能算是墻,若忽略過殘破的屋頂,就勉強像一間破敗的牢房;也就是說,隻要頭頂上的太陽,偏斜的越過屋後面的大峭壁,裡間的環境便如同幽靜的小黑屋一樣瞭,再裝上幾片鐵窗,便有關押犯人的氛圍。
此刻的女警,雖看得到窗外的一絲光線,卻看不到朝陽,忽然之間她有種很深的孤獨感。
終歸還是躲不掉瞭。
……
這時間,才正是星期日上午,朝陽從外間勉強透入,當她被重擊後,睜開的第一眼,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模糊的人影,她略為有些茫然的打量四周,柔和的白色光芒剛好透瞭進來,刺激到她的眼睛,不得不說那一刻她的神經微微怔住瞭。
現在並不是夢境,意識回來後,她想起自己正被一羣兇神惡煞追擊著。這場拚鬥已有三個多鐘頭瞭,隨著剛剛那偷襲,一計突來的重拳,她便已經落敗,看來自己是躲不過這場劫難瞭,現在就等著被俘的命運而已。
那段打鬥與昏厥期間,她估算時間,對方的人馬幾乎也快追到這裡來瞭。
本以為藉著清晨太陽未升起前,擺脫歹徒的糾纏,但她發覺錯瞭,敵人竟出動二十多人,她也不清楚山下匪徒的車內還有沒有留守;但大致上算來,對方應該有22人,看來都跟著上山瞭,人數之多直叫她咋舌。但是讓她頭痛的其實不是人數,應該說其中的一人持有槍械,一直在背後放冷槍,這也是她一直無法擺脫對方跟蹤的主要原因。
身為警務人員她沒敢下狠手,自己在開槍反擊時,盡朝著不會致命的身體部位去射擊,免得直接一槍傷瞭性命,山腰間步道上,血跡斑斑,太陽蒸騰後滾燙的熱氣升騰帶起瞭一股血腥味。由於誤判,讓她打完彈匣的20發子彈,隻阻攔零星幾人上山,其他剩下的匪徒繼續窮追猛進。
也是發覺她沒子彈瞭,他們更加瘋狂的追擊,匪徒有如附骨之疽,一路窮追猛打,糾纏不休,失去瞭遠程嚇阻,很難將他們給甩掉,而綁匪也在想盡辦法試著要把她抓回,目的很明顯,便是準備拿她去挾制自己在省廳上班的丈夫。
由於她之前被調為行政文職,女人穿著一身幹練的淺青藍色長袖襯衣,女警衣裙,在她穿著起來,特別的秀腰修身,性感端莊。
才下瞭班,在未及換下女警日常服穿著。手中接到派令後,知道丈夫也在魔都,即使剛下瞭勤務,她心動如飛,迫不及待就提前出發,直接自行前往魔都報到,打算先去與丈夫見上一面。
在她點齊裝備,簡單收拾行李,整身行頭都還來不及換下便出發瞭。而她平日一直都是紮著幹練的馬尾辮,外形看起來就是一個英姿颯爽的美少女。
但現在因為被迫在林區掩蔽躲藏,她的臉蛋上已沾滿瞭泥土,沙塵污垢顯得有些臟兮兮的,讓她的絕世容顏稍稍打瞭折扣,但是仍舊掩蓋不住那精致到不像話的容貌。
能嫁入豪門的,哪一個不是別人眼中的掌上明珠?!那真是捧在手裡怕碎瞭、含在口中怕化瞭的。
她這兩年剛嫁入豪門,上頭的領導很自覺的將她調至內勤單位,這一年來已有點養尊處優態勢,她也舍得花錢買些保養品,現在她的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拿這美麗的詞語,用來形容她絲毫不為過。
在之前被包圍時,一群匪徒已口無遮攔的調戲起小女警。
「小美女,我們是不是抓錯人瞭,今天我們是負責請到萬泰的少奶奶步心語女士到我們陳雲集團做客,你看起來這麼年輕,有沒有20?還是才18歲呀!」
「你這一雙白皙的纖手,剛剛是不是握過瞭什麼不該握的違和東西,讓我們兄弟吃瞭一頓苦頭!」
「雄哥,別跟她多廢話,這婊子,剛剛對我們亂射,現在輪到我們在她身上回射幾發瞭!」
「對呀!雄哥,先上瞭這騷貨,我們也可在一旁過過乾癮,若等連爺上山後就不好說瞭!」
這“少女”其實就是萬泰的大少奶奶,省廳杜副主任、就是萬泰老杜傢大兒子杜子堅的新娶媳婦步心語,她其實已經二十八歲瞭,而且還是刑事偵查局副大隊長,但是她個頭隻有一米六出頭,個子嬌小,又一副娃娃臉的模樣,說是中學生也會有人信。
這次,上頭突然調她去支援警衞處,調派令來的太突然,她都還沒整理好就立刻自行往魔都出發。
清晨起,她一離開市公安局宿舍,其實早就被盯上瞭,一時間,她並沒有想像中的太驚慌,因為從警校畢業,加入警隊後,她參加過無數次的行動,追捕歹徒對他們來說,都是司空見慣,而被人追殺也絕對不是一次兩次。
打從畢業以來,她一直都是在打擊犯罪橫掃宵小,否則她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升到副大隊長,可是現在卻陷入這般苦戰中,此刻她渾身濕透又是雨又是汗,不久前她那件藏青色女警用春季常服已濕透被她丟在廢井中瞭。
但也就這麼不巧,由於正在交接期,警隊知她離開瞭,魔都那邊卻還沒報到,她今天一早也還來不及返回杜傢,故而她的行蹤應該一時間無人知曉;在沒支援下,善打組織戰的她猶如喪傢犬一般,被瘋狂的追殺到瞭這處山林,在荒郊野林裡跋涉奔逃,在寒風驟雨中四處躲避隱匿,掩藏的效果不大也變得微乎其微瞭起來,因此,到得後來,她也隻能憑藉教官教的及自己的能力,來逐漸的變換位置躲藏。她咬著牙齒,一路與這二十多個人周旋著。
在彈匣的子彈打光以後,她就發現對方更加狂放瞭,現在她已不懷疑對方的兇殘,今日這陣勢,這些人可沒存任何好心,自此她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免得為警隊或杜傢帶來恥辱。
在與那個最早追擊到她的大漢…綽號光頭的雄哥對戰時,以這把戰術匕首克制住對方攻勢,要知對方體型優勢占上風,但她可是警校獲得過女子散打冠軍,依憑自己精湛的搏鬥技巧,精準的瞄準著對手的大動脈的位置攻擊,生死搏鬥間一個不慎就是大出血而落得死亡的下場。
近身搏鬥中,光頭忌憚那把匕首,而他可是從剛才一直拿著這片快要腐朽光的井蓋在消極格擋;自他掀開廢坑找到女警時,他便是用這木片擋開她那最後一顆子彈。要說在荒山野林,能隨手找到趁手的防身武器已經不錯瞭,隻要這木片不太快腐朽,絕不比折凳差。
所以他便攜帶著還剩下半片醜不啦嘰的木板,追到這房間內來,步心語在攻擊時打中光頭壯漢好幾次,眼見尚有勝算,體內忽又激出瞭一些氣力。但體形的劣勢及力量的弱勢,對他的傷害幾乎又可忽略不計瞭。
她卻技巧紮實地一直在用虛拳猛攻光頭男的臉部,心中生出贏的渴望,用力揮舞著手上的兵器,奮起餘勇幾次偷襲的重擊後,身材占優的高大光頭男不但打不倒矮他將近三十厘米的小女警,更因匕首對他的威脅巨大,讓他吃足苦頭,呈現無力反擊的情況。
但這一切情勢,隨她身後一道黑影鬼祟的偷襲,後腦被重重的擊到一拳而翻轉。
她手裡的匕首落瞭地,發出一聲清脆響聲,而她的人也差點昏厥過去。
……
此刻的少女,噢!不,是少婦,她的眼角已經疲憊的浮現一層淡淡的黑眼圈,這名後來偷襲的歹徒手中的赫然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瞭女警那白皙的鎖骨上方,匕首竟是她自己斷片瞬間所脫手的那柄。
先前在與被叫雄哥的男人對打時,被這個消瘦的男人給偷襲瞭,發生剛剛被擊倒的狀況,她那嬌小的身體旋即整個人也軟倒瞭下去,因而不小心被制伏,隨身的防衛武器被奪。
見她匕首掉落,光頭男的反應確實機敏,立即帶上她的身體往側一撲,女警一來是因為重擊而頭昏,這一撲將她整個身體輕易的撲倒在地。
然後兩人在地面上急滾,光頭利用抱住的機會過足瞭手癮,本想要更進一步,去猥褻一下冷美人的下體,誰知她的扛打能力強軔,清醒的夠快,她在地上因吸入灰塵,劇烈的乾咳起來,看似仍在夢中的虛弱狀態中。
其實她早恢復知覺,腦袋雖有些許的混沌,趁他色與魂授時,幾秒間,美人本能的反射反應,重重對他的大腿來上一腳,讓她從光頭懷中逃脫。
翻飛的大個卻並不生氣,捻瞭捻好像鍍過香水的手指,放到鼻子下聞瞭聞,一股淡淡的少女清幽體香縈繞在他的鼻子裡,讓他覺得通身順暢。
“噔噔噔!”外面傳來一陣腳步的攢動聲。
又有幾人魚貫而入,來瞭幾名小混混正圍著步心語繞圈,好像是在打量她的身材,而且不時的發出猥瑣的笑聲,賊眉鼠眼的樣子,很是令人討厭。
這偷襲的瘦弱男叫阿彪,湊近來到光頭雄哥身旁,立即將匕首交到他手上。
「雄哥,這小婊子沒瞭武器,已不是我們的對手瞭,後面一堆弟兄都找來瞭,時間有限,照規矩你先上,等一下按次序輪流上?」
「好!你跟猴子配合一下押著她,我先來!」
除瞭她身旁兩個動手的綁匪,另一旁又有人圍上來,嘗試著用語言安撫女警的敵意,但收效微乎其微,反而讓她更加警惕著,她強自坐瞭起來,在踢開光頭後女警不斷的蹬著無力的小腿往著身後的墻角縮去,已經退到瞭墻角,無路可退,隻是此刻她又臟又憔悴,看上去已經虛弱的不像話瞭,沒動兩下就累得氣喘籲籲。
光頭雄站起來,有些玩味的看瞭一眼步心語的身材,在女警制服的襯托下,步心語身姿更加的誘人,並不是因她外表稚嫩就顯得不成熟,其實仔細看她還是完美的八頭身,依舊擁有完美比例,隻是都縮小著些許,但整體看來就那麼美好。感受到男人的眼神之後,她的身體瞬間變得緊繃起來。
「你考慮過現在的處境?即使這次能從我懷裡掙脫,但別說現在你站都站不穩瞭,就算以你全盛的狀態,面對我們這麼多人你能有多少勝算?」
她用力咬住下唇,看著這可惡的混蛋眉頭一挑,眼睛色瞇瞇的一臉輕佻模樣,緩緩的又一步一步向著自己逼近,剛剛的重擊加上蹬在地上掙紮著向後方挪移,肌肉已經疼痛難忍,根本無力站起。
女警衣衫與外表雖佈滿塵土,因其體香氣味清馨,搏鬥與掙紮甚久,猶自縈繞在此場域的每個人鼻中,這具柔軟的身體剛剛被光頭抱過,讓他感到十分舒坦。
她全身都透著一股子韻味,像成熟的蜜桃一般,卻又夾雜著一絲青澀。這時他俯視著冷峻的美女,受不瞭她那精致紅潤的臉蛋誘惑,他再次撲瞭上去。
光頭大漢向她那嬌軀撲瞭上去後,步心語隻感覺一股猛然力道帶的她一下子滑向最邊上,碩壯的虎軀向下壓去,兩人被迫擠到房間的角落,加上兩個小跟班一左一右上前箝制住她的手,這樣一來她整個身體就被光頭雄的身體完全的覆蓋住,也完全封住瞭她所有的退路。
他們以前就一起幹過無數個女孩子,這夥人有著一定的默契,盡管這女警初時反抗的劇烈,但現在已與一般女子無異。
「快點松手,不然我不客氣瞭!」她的雙眼紅的如滴出鮮血。
小女警見身體已被壓制,又被另兩人撲上固定的按住,她立即反應過來使勁的動瞭動自己的腿,數次踢空一點效果也沒有。
而現在這樣被抱住,姿勢實在太不雅觀,想到自己的迫窘,她就是一陣的臉熱。
在不停掙紮著,此時她尚可活動的下身,突然間發現瞭對方的一個空隙,格鬥經驗豐富的女警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她用力的踢出一腳,直奔光頭腰眼而去,期待能像剛剛那般再次將他給踹開;或許跳出窗戶再往山崖跳,已是她最後的機會瞭。
然而光頭男像似有預感一樣,他神態自若,更是手疾,一把抓著她的小腿。一雙筆直而纖細的小腿就這麼被男人抓瞭個正著,光頭男立即將她雙腿大力分開,讓她大驚。這時她想要用力將腿抽回來,無奈自身空間受限,而眼前男人的力氣大的驚人,她動瞭兩下,卻發現完全沒有什麼用處。
「松開!」她氣急敗壞的喝道。
光頭雄這才笑嘻嘻的,看著滿臉紅暈地小女警,不由得心中大樂。
「哈哈,小妞,你竟想用著同樣的招式來偷襲我兩次,門都沒有,偷雞不著,等一下有你苦頭吃瞭!」
小女警穿的另類,一般穿警裙都配女公安涼皮鞋或真皮公安女高跟鞋,她卻愛穿軍皮靴而且是羊毛保暖皮靴。
要知道,軍靴上可是有很多鞋帶的,原來她在井坑內有脫下來,稍稍按摩,不管為瞭要積攢多點體力或耐力,甚至能讓身體的疲勞恢復一點都是不錯的;在井坑內休息時她充足利用時間在搓揉著自己疲累的腳,也利用井坑內雨水滲入積瞭一點小水坑的清水,洗凈一下足底。
所以她的鞋帶是放松的,而這型的短筒皮靴直接便被他給輕松的脫瞭下來,露出一截粉嫩無比的短絲襪,這更是讓光頭雄一陣心曠神怡,更想要征服她。
隻見他不嫌臟的,就是一陣吸吮舔舐,口中不但沒有一絲異味,甚至還傳來一股淡淡幽香,悶著頭直接在步心語的腳心隔著絲襪親瞭起來,拉起她的小腳,一口將她可愛的腳趾含在嘴裡,腳趾被男人吮吸的快感,瞬間讓她癱軟、背脊發麻。
哈哈大笑道:「好香!」
「流氓,無恥,下流!」
大個臉上掛著一抹邪笑,怪力施展出來,繼續去脫另一隻鞋,在脫完鞋後索性又把兩隻短襪脫瞭,一條腿彎曲著,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側過臉去對著一段欺霜賽雪的玉腿不停的舔舐,嘴巴裡不住的羞辱著她並“嘖嘖嘖!”一邊喊著“香!”。
小女警口中銀牙緊咬的,但還是泄漏出哼聲,她強硬不屈的個性,犟爭的反抗著,卻根本無法撼動男人體型的優勢,現在發現光頭將她抱得緊緊的,而四肢都被周遭的人壓住擺脫不瞭。
這讓步心語的面頰上紅潤無比,也不知道她那表情是害羞還是氣憤。幾分鐘之後,她已經是累的氣喘籲籲,香汗淋漓,不多時她已嬌弱無力的被光頭雄一把抱在瞭懷中,她掙紮至力盡,發現任何的反抗都紋風不動,深吸瞭一口氣後,別過瞭頭,倔將的不看眾人。
居高臨下,安靜的欣賞起她那具異性吸引力的姿容,此刻見她雙眼羞恥地緊閉著,雪頸微揚,小巧的櫻唇飽滿微微翹起,勾人心弦,在他放下步心語的腳,她的腿即被這壯碩的身體分開在兩邊。光頭雄想都沒想,便直接撲上前去吻到她的紅唇,朝那紅艷小巧的櫻唇狂吻瞭起來,他那富有侵略性的雙手更是不規矩地在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展開遊移。
雖是意料之中的事,步心語還是愣住瞭,甚至感到自己的身子都變得無比僵硬。
此刻來不及發表內心的想法,他充分享受在兩片紅唇的溫柔中。但他沒敢伸舌頭,更不敢去試探,隻趁著她發呆時,用力吸吮她那紅嫩的小嘴。
在占得先機,邊狂吻著女警的櫻口香舌,邊揉搓著堅實柔嫩的玉乳,許久未品嘗女人滋味,光頭全身滿頭滿腦的淫慾,一波洶湧的情慾在激蕩中早已於身體內被完全點燃。
在唇分後光頭雄松開嘴,與此同時小女警迅即向他啐瞭一口唾沫。
「呦!口水真多呀,才吻一下就這麼多水,真是淫蕩多水的騷貨,看你準是個欲求不滿的悶騷女人!」
「混蛋,你快放開我!我才…我才不是!」
聽到自己被誣蔑,這一刻羞惱欲絕,身子不斷地顫抖,反抗扭動可是根本就無法掙脫開。被陌生人親吻、撫摸著,又被舔足,而旁邊還一堆男人在看笑話或偷捏著她,實在是太羞恥,她這輩子何嘗受過這樣的屈辱?!
看向到站在一旁的那些小混混不懷好意的樣子,不由得神情略微的慌張,但她一雙清澈的眼睛,慢慢的濕潤起來,很快的,這個情緒在自己的心裡卻隻有一閃而逝,她不能這麼輕易被打倒,但心下卻焦躁無比。
盡管表現在外的還是顯得無比的堅定,隨即強自鎮靜,讓臉上又恢復瞭高冷的形象。
而一眾男人,一雙雙赤紅的眼睛,眼眸裡彷佛有兩團慾火在閃爍,當慣流氓的人很直接而不掩飾的全泛起男性野獸般的獸慾,絲毫都不加遮掩。
「搞什麼東西?!還不都滾出去,堵著做什麼?!阿彪及白虎堂3人留下,其他都給我出去,連爺到時,就請他在一旁休息。」
做個稱職的狗腿,阿彪也接著老大的話立即轉頭對其他人大聲嚷叫。
「都照雄哥的話去做,快出去,大餅、清發留下看好門,這妞實在太驃焊,連爺答應讓隊伍中誰先建功,便可以優先享樂這個冷艷美人!」
此時步心語看來已經虛弱的不像話瞭,剛剛反抗中還沒動兩下,就累得氣喘籲籲,聽到這些對話臉色愈是沉重,一直不說話。
就在這夥人以為她認命之時,陡然間小女警變得狂暴起來,趁著阿彪回頭未壓緊她時,她徑直沖向近在咫尺的光頭,直擊之下,引得光頭本能後挪,由假意襲擊面門的雙掌,突然略微曲攏的十指就這麼瞬間變換偷襲目標,電光火石間她改去硬扯過光頭的手腕,死命的將他握住匕首的手拉向自己的脖子上。
這麼拉扯差不多隻剩半厘米,眼看要架到自己的脖子上瞭,再用力一點匕首尖刃便可刺穿自己的皮膚劃破頸動脈。
接下來兩方就拉扯地在僵持著,然而小女警這方已是強弩之末,一時感到力乏,自己那嬌小的手都在微微顫動著,她實在怕脫力瞭,咬緊牙關憑藉著最後的意志力又很快的用雙手握住對方的手腕,清楚可見她十根指頭都捏的發白。
當然光頭馬上就察覺到瞭事態的嚴重性。
「阿彪,快去掰開她的手指,快點,這娘們力氣賊大瞭,猴子,別讓她割到自己!」
這光頭雄在說話間,看著女警眼中盡是憤怒的火光,這匕首已在距離她那脖頸大動脈下方的危險部位,再偏一點就可能釀成大禍,但還是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來。
不是這個叫阿彪的小弟太弱小或中看不中用,實在是此刻這女警求死意志堅定,她這麼猛然的奇襲,抱著必死之心,所爆發的力量奇大。
末瞭,阿彪費瞭九牛二虎之力,加上女警和雄哥在僵持的比拼著腕力,她的力量才被阿彪從指間中一根接著一根的撤開,而另一個那叫猴子的小青年也去拉住女警的臂膀,三對一,才結束瞭步心語這突如其來的自盡舉動。
「雄哥,你可得要多小心點,她那刀口鋒利,可別讓這娘們割瞭大動脈,弟弟還沒玩到呢。」
他倒撇得一乾二凈,不說自己沒按壓住弱小的女子,卻生怕自己大哥的一個沒把持好,讓女人再鉆瞭空子,把這嬌滴滴的美人劃傷瞭,著實可就悲催的鬧笑話瞭。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讓哥哥爽完,下一發會留給你的!」
一想到這冷美人動不動就要玩割大動脈的遊戲,光頭雄迅速鎮靜下來,這一刻面色凝重。
不能再把刀架在女警的脖子上瞭,想好後,光頭雄用力將匕首往自己身後無人的位置拋飛,在目前情況用匕首也威脅不上她,自己這方人多,裡裡外外都是人,根本不太可能讓女警逃飛,再說沒匕首也能讓自己雙手空出,更方便褻玩美人。
傳統華國女子對名節大於一切,但時至今日這方面有些看淡許多,反倒私德方面問題看得比較重,尤其豪門大戶,官員、明星或公眾大人物,若一點不當隱私導致名譽受損,不見得活不成,但卻極度影響未來發展,故而特別看重個人的榮辱。
步心語也知道他的用意,自裁機會更渺茫瞭,但她依然沒有絲毫的服軟的表情,咬著銀牙大喊一句:「你最好不要亂來,我丈夫可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要亂來??這是不可能的,再過來,你的下一句是不是要說會自盡給我看什麼的!現在你還能怎麼自殺?讓我們輪流入屄到死嗎?哈哈哈!」
這確實是糟糕至極的臺詞,五個匪徒被逗樂的哈哈大笑。
「我……我可不怕你們,你們要是再這樣,等我恢復以後,定不讓你們好過,剛來前可是報瞭警的。」
「我好怕啊!女警姐姐,快來保護我,求你抱抱我!」阿彪挺不正經的怪腔怪調的去蹭女警的身體。
她卻是明白,心裡越是害怕的時候,越是會提法律的權威性來說事,用以來保護自己,但在這臨時之間,法律永遠隻是一堆文字的組合,憾動不瞭這班亡命之徒,亦即來說,一時間這些條文是救不瞭人的,或許能的隻有超人吧。
「報警?跟誰?你老公嗎?都過去三小時瞭,怎麼不見有人來救你?」
說得她臉色越難看,其實她根本沒告知別人,竟鬧出這麼大的烏龍,隨口一說隻是想唬住他們,謊言竟被拆穿,多丟人啊,自己臉也掛不住。
「說到你老公,我們會不知他是誰嗎?要不要由我來幫你報警,不不不,應該是向你丈夫報警,我還能免費幫他服務,拍點視頻直撥現場讓他看!」
「哈哈!公安廳嗎?我找杜子堅主任,杜主任你好,我要報警,我現在正在強奸你老婆步小姐,像這樣捏著這對白嫩的奶子,請你趕緊派警察來抓我呀!如何?杜夫人,你這對奶子真的好軟啊!」
他一邊挑釁的說要幫忙打電話報警,一方面他的手掌又不斷地愛撫步心語的乳房,並不斷的隔著衣服任意的揉捏擠壓,在她無比堅挺又有彈性的乳房上,用力的抓揉起來。
「嘿嘿,你的奶子真的不錯啊,杜夫人。」
女警可從來沒有被外人這樣大膽的觸摸過,就算是自己丈夫也不敢這樣用力的碰觸她的身體。
「你休想,我警告你,就算我一時無法殺瞭你們,但我也能自盡的,你這淫邪之徒休想得逞,囂張下去。」
「你死瞭,杜傢人可就要傷心欲絕瞭,自傢唯一的媳婦,都還未替傢族生兒育女就黯然凋零,即使你為瞭國傢及支柱的杜傢犧牲掉瞭,畢竟蒙羞瞭,尤其是你因為被上百人強奸過的事,不斷的在南都市流傳開來…嘿嘿嘿。」
光想到老頭子及公公、丈夫的怒火,警隊及自己的名聲,還有傢族的命運……這壓力太大瞭,直壓在她一個小女人的身上是多麼的沉重,她現在唯一能想的就是窩囊的死去。
但在光頭說到“還未替傢族生兒育女”時,她心頭沒來由的一顫,順著目光向她看去,隻見她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這讓她心中出現瞭短暫的委屈和酸澀,女警夫婦兩人一直沒有子女,隨著年紀的增長,越發覺得孤單和愁苦,自己的未育,一直都是心上的憾事。
這異常的反應,眼神雖短暫閃現,但還是讓光頭捕捉到瞭,他腦海閃過原來如此的念頭,察覺到小女警這個“遺憾”後,他越發的激動,或許有機會可好好的利用。
像她這樣忠貞的人妻弄到床上褻玩才有味道,良傢婦女一向清白堅貞,若遇上騷擾、被吃豆腐或毛手毛腳,必定會遭到劇烈的反抗,所以一向難以得手。但如果再成熟一點的少婦,已嘗過男女交歡的甘美滋味,還是被丈夫冷落,經年累月的壓抑熊熊慾火,體現於外再如何的端莊,也無法抗拒自身對性愛的需求本能。若再針對她們的弱點,直搗重點要害,速戰速決。在對方沒來得及回避與反抗下,便會因此讓整個心防潰堤,愈發地春心蕩漾,自然能手到擒來,攻克人妻並不非特別難的事。
「杜夫人,你想要自殺,這簡直是推著你親手去碾碎你們杜傢的希望、全力摧毀瞭你丈夫的前程無異。想想你傢那位杜主任,向來以冷面、鐵血手腕聞名,你要是死瞭,而且帶著屈辱死去那種,我看他應該會為瞭做給外人看,而終身不娶吧,你就舍得讓他抱憾終生?」
光頭一輪的說下來,她的面色越來越難看,臂膀被壓著,但她貼伏地面的手卻越來越緊繃,在猴子與阿彪用身體壓著的力道,好像都要被她抬起,甚至都能感到她的發抖,隻見其五指蜷曲的用力著,爆發出來的力量好似大到能插進泥土中。
光頭最後的那番話讓步心語先是一怒,接下來卻又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顫。以她與丈夫相處,對他倒有幾分瞭解,自己丈夫堅忍果敢而做事毫不拖泥帶水,決斷心性明快,一發現危機,立刻就能尋瞭機會將危機轉換成機遇。這一番推論倒被他意料出幾分的可能。
可偏被料到又如何,難道這能成為茍且偷生的藉口嗎,她在心中猛地像跟搖撥浪鼓似的否決瞭。接下來她卻顯得異常的冷靜和理性,一副不將此事當回事的模樣,不讓對方見縫插針的契機。
隻聽她冷冷的回懟光頭:「別污辱我丈夫,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光頭雄含笑的看著步心語,發現她衣服經過他的一番肆虐,這襯衣已經在鈕扣間拉開縫隙,寬松間露出肌膚,可那窈窕有致的身子上還有著一件胸罩裹得緊緊的,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恰到好處的曲線,顯得格外迷人。
「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不過…就是呢……」
雖然廢宅院中的光線不好,可光頭還是眼尖的看到瞭衣服縫隙裡透出瞭那對白峰與兩顆紅蕾,他不由的更近靠到其身側,用力的抱住步心語,大手又輕輕地撩動起她的身子,尤其是上身。
「你!」
小女警嚇得花容變色,一來她懂得不多,幾乎可說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也不為過;怎麼能不讓她感到慌亂呢???她剛想叫喚與求救,又發現此舉根本毫無意義,便又立刻理性的止住瞭,抿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光頭壓在她身上,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聞著女警身上淡淡的馨香,隨著這股淡淡幽香飄進瞭鼻內,淫笑道:「你就大聲叫啊?!這地方可大瞭,我那些兄弟們,還有人找不到路呢,你就在大聲嚷叫幾聲,讓人都知道咱倆待在一塊,呵呵……」
其實以現在狀況,她也知道反抗是無用的,她眉宇間帶著不滿,更夾雜一絲羞憤,咬緊牙關忍受著,她知道若是自己越叫,他也隻會越興奮而已,但見到男人的動作越大,實在已超出她難忍的極限瞭,讓她一時羞憤欲絕。
「看樣子你是不反對瞭,那我們就開始吧!」
光頭雙手拉住女警襯衣的下擺,就要掀起來。
「哇哈哈,大美人,你今天就是我的瞭,任由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瞭!」
說著這話同時,他那大手接續著輕輕撩上瞭步心語的嬌軀,沿著她那滑膩的肌膚往上遊走。他兩隻粗糙的大手一下子便攀上瞭女警高聳挺翹的雪峰上,一隻手竟然伸進瞭她的內衣裡面。
「啊!別……」
身體被三個男人制住,靠在墻邊上的女警根本無法動彈、也躲避不開,倔強的小姑娘咬著銀牙,甚至閉上美目,但效果不大,因為訓練有素的身體,其自身已強烈的感知到身體多處被襲擾著。
原本認定是命中註定的劫,閉眼引頸就戮,現在男人隻是輕柔的在她的小腹處撫摸,就激起她陣陣的寒栗,不爭氣的身子便一下一下的抖動起來,並且突然感覺到一股急速的電流,瞬間朝著自己全身的毛孔蔓延開來。
她抗打的能力不錯,但卻不能夠壓抑住此刻心中的千層激蕩,瞬間忍不住睜開眼,看到男人露出邪魅的笑容,其瓜子臉當即就泛紅起來,她害怕的又將頭轉到墻角邊過去。
即便如此,她竟沒再尖叫出聲瞭,反而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身子還在輕輕顫抖著。
步心語此刻面色冰冷,眼中俱是怒火,正腦怒的磨牙著,當怒氣正盛時,叫她服軟認輸實在困難,於是她又回頭懟向他,怒瞪他的眼睛彷佛都快要出血瞭;對方在山林間追逐時這顆光頭格外醒目,有一次她幾欲用槍爆瞭他的頭,但基於職責,她猶豫瞭一下,錯失射殺他的機會。
第二次是他掀開井蓋時,這次也是有機會射傷他的,當時他十分機靈,反射性的將身體朝反方向閃躲開,又立即反應過來,立將手中木蓋當成盾牌來使用,致使那手槍的最後一顆子彈隻擊破半面的井蓋,再次讓他逃過一劫。
此刻在她心中還在遺憾沒能下狠心滅掉他,可她卻越想越憤懣不平,隻因那一仁之念,現在反倒讓他回過頭來對自己污辱與欺凌。
「你以為就隻有我們兄弟三五人嗎?等你那無能的丈夫把我們給抓瞭,你這身體都不知被我們雲合會的弟兄插進過幾萬次瞭,我們那幫兄弟脾氣可不好,但保證會天天拉你去樂活樂活的。」
這些小混混們,開始肆無忌憚的威脅著。步心語聽到這幫人的話,臉色更是變得慘白無比。
一群人都望向美麗女子的胸部上方,那裸露在外的晶瑩肌膚,加上雪白的頸部也如此。這美景令得抵在門邊乾望的小弟,不自覺的在不停吞咽口水。
由於劇烈的活動及強烈的掙紮,胸前的扣子已掉落兩顆,她的領口大開的衣裳,隨著掙紮扭動,加上翻身的動作又被拉開的更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襟扣邊緣處還能隱約看到粉色的乳暈,已完全遮不住外露的春光。警裙的下擺隻能將將的蓋住臀部,兩條美腿沒法被裙擺遮擋多少,更由於裙子被微微卷起,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露出瞭大片的春光。
讓每個在場看到這幅春色的男人心跳的更加厲害,所有人的呼吸也是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他們心裡那些邪惡的念頭紛至沓來,讓人難以自制,每個人身體某處,更是有瞭強烈的反應,現場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由得慾火中燒。
這時,她也發現瞭自己的春光外露,女性的天性使然,她下意識的想去拉著自己的領口,但兩邊各有一人分別壓著左右臂膀,每個關節都好像被釘牢一樣,就算再怎麼用力都紋風不動,此刻她的神情緊張無比,甚至已慌亂無主瞭。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
步心語不斷的掙紮著,尤其是當她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掀起來之後,她之前所做的好些個心理準備,也想過面對這樣的場景該如何,但就像氣泡一經碰觸一般,瞬間粉碎。
眼前的美景,致使他的旖念不由分說的再次沖瞭上來,光頭雄突然用雙手抱住瞭女警的屁股,並把他的臉緊貼在女警私秘的內褲上,用力地揉著,用力地聞著。
陰部被刺激使得步心語開始有瞭反應,而羞愧的心情讓她更加的掙紮,不斷地扭動著身體,極欲擺脫的情緒,帶動起自己屁股胡亂扭動;如此一來加速血液流動,也造成她全身加速的顫抖。這時原本乾凈的內褲,那陰部襠部竟開始散發出誘人的溫熱氣息,這樣的氣息使光頭雄更加興奮瞭。
與此同時叫阿彪的男人與另外一個同夥也沒有閑著,他們已經把步心語的襯衣全都拉瞭起來,阿彪已急不可耐,暴烈的咆哮一聲。
他再也抑制不住,抓起那淺青藍制服,往左右一拉,所有鈕扣齊聲崩落,襯衫自然撕扯開來,與猴子配合下,他們大力的扯脫瞭制服,露出整片的雪白,與她那件黑色的蕾絲胸罩形成強烈的對比。
「噢!你他媽的實在太騷瞭!女警官平常竟然是穿黑色的蕾絲!」
這腰部以上的露出,她那潔白無暇的上體,如凝脂美玉般的肌膚,流動光澤,小腹雪白光滑而平坦。
這樣強烈的沖擊與刺激讓她感到眼前一團黑暗,她的瞳孔一陣收縮,但她知道,此時還有一個人在她的下體任意蹂躪,她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臀部上有一隻熾熱的大手在活動著,愈來愈接近私秘部位。
光頭的大手沿著細膩的蠻腰往下抓到瞭她圓潤的臀瓣,狠狠地揉瞭揉,配合著上身兩人也開始在玩弄她的胸脯,她整個人已經有些發抖,隻覺得遍體的冰寒,在心裡,她為自己處境感到無盡的悲傷,彷佛像被拖進那無底深淵中!
而阿彪和猴子見時機成熟,互相交換瞭一下眼色,雙雙撲瞭上去又摸又捏,他把粗糙的大手從胸罩中伸入抓住她的一隻玉乳揉捏起來。阿彪一隻手插進她的頭發,湊上嘴,便向她的櫻花瓣般秀美的小嘴吻去。她趕緊閉緊瞭牙關,讓阿彪的舌尖無法滑入她的櫻唇內肆虐。
阿彪都還沒有好好體會嘴中的溫柔,突然嘴唇上感到一股劇痛襲來,他竟被這小女警咬上瞭嘴唇。
“嘶!嗷噢~”一陣…惡“狼”咆哮。
「阿彪,你在興奮個什麼勁?!」
隻見他不得不放開女警,一臉痛苦的抬起頭,嘴唇還帶著血跡,看向一眾同夥,又無奈搖著頭,含住受傷的下嘴唇部,並對女警罵道。
「臭婊子,你是屬狗的嗎?」
步心語橫眉倒豎,恨意的冷“哼”一聲,但表情上帶有些嬌羞,可口氣卻依舊是強硬道:「活該,誰讓你…,休想…,真不要臉。」
「靠!雄哥剛才吻你,怎麼沒見你咬他,……都流血瞭!」
「阿彪,這母老虎可烈瞭,幸好你沒用雞巴!哈哈!」
雄哥在他身後哈哈笑瞭起來。
聽到這裡,其他的綁匪爆發出陣陣曖昧的狂笑,滿室中一眾人都笑瞭!
「雄哥,這小騷貨奶子肉肉的感覺,讓人流連忘返,我實在受不瞭瞭,先讓弟弟捏一把,親幾下,過過乾癮,噢~」
阿彪已色慾薰心不管自己老大在身側,一個跨馬就坐上小女警的軟腹上與自己老大搶食一般,肆無忌憚的親吻步心語的臉頰、眉眼、耳際還有脖頸。
而她隻能跟隨著男人嘴唇攻擊的位置而不停的用力擺動著頭顱反抗,但是那叫猴子的小弟,死命的按著她的頭,完全不顧憐香惜玉,使得步心語定定地遭受著污辱。
這才過不久,竟在腦門上滲出汗水來,上下同時受到攻擊,她心理實在慌瞭。
「好吧!就讓你先玩會兒,有你參與進來,那才有點兒意思。這種隻有過一個男人的女人,一下讓多個男人蹂躪,放開來玩,就會變得特別興奮的。尤其像她這樣冷冷冰冰的,骨子裡就是一個騷貨,別看她表面冷淡,越把玩越讓人愛不釋手,以後你就知道,像她們這樣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她小臉急的通紅,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身體變得越敏感,抵抗力變得越來越小,但腦海中仍然保有幾分清醒,努力地想將腦袋掙脫開,嬌柔地呵斥道:「你們這些流氓,快停下來,你們不能,我……」
她說到一半又停瞭不語,自己越反抗隻會讓那些男人越得意,畢竟現在的自己如同粘板上待宰的羔羊一般,而且發揮不出反抗之力,還不是任由著那些混賬欺負而已。
果然這種優雅的女性,又是穿著最受男人青睞的女警制服,光她火熱的吐息,傳到阿彪的耳朵中,立即讓其身子酥軟瞭一半。
剎那間,步心語眸子中已是水汪汪的,淚珠兒在眼框裡滾瞭滾,她的整個臉龐的面色有些暗淡,映照著發白,毫無一絲血色,見已掙紮不開,也就任由他們去瞭。
「雄哥,這妞怎麼還是冷冰冰的,比起小少爺娶回來那個唱歌的還要冷!」
「昨天離瞭,以後少在平少面前談起!」
「啊!怎麼就離瞭,我還沒要到簽名呢!」
「哼!還簽名!爛婊子一個,她們這些女人都是悶性子,陳平哥就跟我說過,那個歌後也沒什麼,這樣外表清冷的人,悶騷得不得瞭,內心火辣起來跟站壁的差不多。一旦將她們操爽瞭、玩開瞭,當真就妙不可言瞭!」
說到最後,光頭到底沒忍住又露出一絲譏諷之色,他觀念中,所謂高高在上的女神,本質上……和普通的女子,沒什麼不同!誰說二流子就不能玩到好女人。
看著蹙眉凝重的女警,眉宇間透著不情願,哀羞可憐的模樣,阿彪的下身馬上有瞭反應,加上大哥同意,喜笑顏開,神色激動,動作是越來越過火瞭。肉棒的堅挺一直抵觸著她的小腹,在兩人這樣緊密的貼合下,硌得她十分的不舒服。
相同的阿彪也一樣,但情形不同,他胯下之處鼓鼓的一團,內褲的束縛下,疼痛感也清晰異常,硬硌的受不瞭。
他便立即地松開瞭腰帶,不出兩秒他的褲子便被褪到瞭腿根處,一根早已勃發的粗長的陰莖旋即暴露在空氣中,那醜陋的龜頭已流出瞭透明的液體,對準瞭女警白嫩的小腹。
由於下體被老大占著,這腰部以上哪裡能插?嘴?他可不敢,剛剛那一咬,現在想來還直打冷顫呢,這可是真·命根子·男人必備要件,損傷不得。
這時他見到一物件,直見女警潔白小腹上圓圓的小肚臍,此時格外的誘人。他掏著肉棒將紫紅色的龜頭頂在那可愛的肉孔上,開始用起龜頭慢慢去摩擦那小肚臍眼,前後擼動瞭幾下,可能還是覺得不過癮,他甚至還將龜頭滑入雙峰深溝縫中,反復摩擦、頂撞,最後乾脆半跪起來,一隻手握住瞭自己的肉棒,在女警面前表演起自慰的戲碼。前後全力擼動起來,那根粗長的肉棒,此刻已經如同是一座巨炮一般瞭,他都以為自己是握著一根燒紅的堅硬鐵棒呢。
他已不管不顧瞭,瘋狂的對著女警挺動下半身,彷佛要將這根粗大的肉棒挺進去,既然目前沒法一親芳澤去狠狠的抽插女警的私處,但開始想像在女警身上射滿慾望的白濁總是可以吧。
他手上的動作不斷加快,巨根膨脹到極點,在一聲銷~魂~至極的呻吟之後,龜頭中噴射出汩汩純白色的濃精,並在空中留下一道人類史上最迷你的彈道弧線,足足射瞭半米遠。
「啊~」「哎呀!」「啊!」,連三聲叫喊。
「彪哥,你好惡心,不是該射在小婊子臉上,射到我臉上幹嘛!要我懷孕瞭你負責嗎?」
白濁的精液如利箭般射落,仍是有一部分射到步心語的頭發上,剎那間,她緊閉上眼睛,睫毛輕輕地抖動著,大腦已一片空白,那刺鼻的味道和滾燙的溫度,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粘稠的精液經過瞭許久後才緩緩滴落下來,一陣惡心感由她心中泛起,內心深處十分的不安。
看在眼裡的光頭雄,嘴角勾起一抹戲謔,他倒不在乎阿彪的插花行為。
重點才是在腰部以下的攻擊,女警被阿彪擋住完全看不到。光頭每個動作,光憑臆想感覺常常就被無限的放大那種感覺,加劇敏感騷動。對這些刺激無異都會讓她脊骨透涼,整個神經幾欲崩潰,驚恐之餘使得她搖扭得更加劇烈,這時她已是一臉的煞白。
他正忙著用大手沿著她的內褲邊緣遊走,更加直接地伸進手指去觸碰在她嬌嫩的肌膚之上,眼睛的餘光描向她的表情,已發現到她禁不住的流露出懼意。他就想要這樣的效果,見到女警反應更加劇烈,他愈是不停的在步心語的腰際和雙腿縫隙之間大力的騷擾著。
「小寶貝,這麼難忍的刺激,你竟然連發聲都不會,我看你究竟能忍受到什麼程度?!」
她的這時的身心甚至靈魂都被挑逗的躁動不安瞭,若不想叫出聲,就會顯得心裡嗑的慌,但又若是叫出聲,不論那種類型的叫喊聲,都顯得自己太過的放縱輕浮、放蕩形骸。當然對於自己不懷好意的人,她更是不想去回答他瞭。
此時的步心語褪去瞭以往的驕傲和高貴,像普通的少女一樣無助與無用的抵抗,既然落到瞭這些窮兇惡極的匪徒手裡,小屁股被拱抬起,最隱私的部位都攤在男人面前,這個姿勢讓她倍感羞恥,但此時的她隻有乖乖承受的份。
光頭粗魯的摩挲著,用指尖挑逗著,沿著她的臀部縫隙一直畫著線條又不時用力揉搓豐臀。女警被他刺激得夾緊瞭翹臀,似乎他在每一次滑過這敏感區域時,都能激起她那身體無限的麻癢酥爽,有幾次她實在忍不住幾欲動情的迎合。
而剛剛還乾凈的內褲,受到下身的春潮影響早已經激情蕩漾,步心語感覺到男人緊緊抵在自己最私密處的褲子上一片潮濕,口鼻隔著蟬翼般的佈料緊貼在自己的敏感點上,這種難堪的折磨是多麼的難受異常。她忽然想起自己下身那塊佈料的材質,似乎是可以滴出水來的紗質佈料。
內褲襠部中心果然濕成一個點狀,然後這個濕點迅速擴散成瞭一個橢圓的濕痕,這還沒結束,這個橢圓的下部又開始變形,已經不再是一個弧形,而是成為瞭平行的擴散向四周流淌的濕痕,就像水潑到墻上流下來那個形狀似的。她都可感到體內炙熱的源泉已滲出潮濕的精華。這一片濕濡像是露水打濕在上面一樣,最後一直流到屁股上才受重力的影響!下體不堪的過程展現在男人面前讓她愈發慚愧,她這時的心情怎能不為之激蕩呢?
她開始怕瞭,隻要男人一靠近自己的性感帶,她都感覺到方寸大亂,尤其是那下半身子,都在自己看不到又無法控制得住的部位。
「真是一個敏感的女人,也不知道你老公究竟有多忙,到底多久沒碰你瞭?竟讓你有這麼大的需要,果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雄哥的話再次在她的心頭傷口撒上鹽,同時點燃瞭一團滾燙的怒火,眼下她的情緒有些激動。
「你…你胡說!」
「我胡說嗎?小騷貨,平時就隻是假裝正緊,哈哈,現在怎麼不裝瞭,都濕成這地步,怎麼不是淫蕩!」
「不……放開我……」
說完,他也沒多氣,但對於女警矢口否認,他已決定得好好教訓這認不清事實的傲嬌女,開始隔著她的小內褲親吻。
嬌嫩的花唇不斷向外吐著蜜汁,隔著佈都能滲入瞭光頭雄的嘴裡。當然這遮羞佈已是多餘的,霎時,他迅速拉下女警的內褲,直扯著她的內褲,瞬間就被他褪到大腿下面,接著“唰”地一下,便從她雙腿之間褪落下來,這速度簡直迅雷不及掩耳,完全讓步心語一臉懵逼,更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啊……」
隨著一聲裂帛的脆響,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叫,又接著先是驚訝,恐懼,後是羞澀,屈辱,她的身體劇烈的進行扭動以示反抗,但在對方無聲的停止一切動作,她心理的忐忑又起,這時反抗才慢慢變弱瞭。
沒錯,這雄哥驚呆瞭,此刻他面前出現一副絕美的陰戶,看得雄哥熱血沸騰,就在女警停止掙紮後,他立即對著兩片陰唇從下到上的輕舔瞭幾遍,以舌尖輕緩的挑動著。她幾乎是一動不動的,身體像似被定住,雙腿變的僵直,柔軟的臀肉向內縮緊,下體微微地抬起像是尋著男人的臉上頂去,簡直像在追逐他的舌頭一般,口中不自覺會發出“呃”的一聲呻吟。
他這邊側著頭看瞭女警一眼,此時的她臉色潮紅、雙眼裡滿是水霧,完全是一副動情的模樣,但他不知道她心裡的那種難忍的感覺著實難受;渴望和失落感一時間湧上瞭她的心頭,心裡卻又不想要讓人去觸碰那令自己不舒服的源頭。
「都到這個份兒上瞭,你竟然還能夠抗拒得瞭我,真是一個倔強的女人。不過,就是你這種抗拒排斥的嬌羞樣子,實在令人迷醉。」
隨即她仍就搖搖頭,但已經沒有瞭之前的兇悍,連語調都變得又糯又軟瞭。這時不管精神與身體都十分的頹喪,她的心裡更打瞭個冷顫,盡管頭還是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但身體卻很誠實。
這一刻她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尷尬和窘迫,臉蛋緋紅,耳根子都紅透瞭。可是,又為什麼竟然未生出一絲氣惱,真是自己身體不爭氣,竟自心底泛起一抹期待的遐想。
下體被人舔弄讓她害羞又刺激,他再抬眼瞧瞭瞧向步心語,發現對方正好將目光瞄向他正對自己進行的羞恥舉動,當目光對接時,立馬便愧怯躲瞭去,一番操作之下,她的眼神漸漸迷離,“呲呲”的吸吮著,她已控制不住,愛液不停地往下流著。
「嗯......啊.....」她首次公然的呻吟出來。
她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紅之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嬌艷無比。在舔舐一陣後他猛探而出瞭手。撥開兩片嬌嫩,用著雙指並進,當粉紅的玉門破開那瞬間,光頭雄雙眼直直的凝現中,他的臉色也是變得凝重起來,接著驟然凝固。
「啊……」
步警官也感應到他手指的動作,為瞭掩飾心裡的不安情緒,她竟主動大叫一聲,但這次她不敢向下望去,隻見她因魯莽的失態致使俏臉上一股緋紅,同時發覺他那手指侵入的真實感,感受著手指傳來的感覺,心肝上毫無預兆的浮現瞭出瞭騷動,讓她臉色又漸漸轉為蒼白。
步心語叫出那羞澀的一聲時。光頭雄這便是回神瞭過來。
在他乾咳瞭一聲下,向著他面前的小弟說道。
「阿彪你都射出來瞭,還占在那做啥,先到一旁整理去,猴子我私下想跟女警官講幾句話,你回避一下。」
阿彪和猴子兩人互相看瞭一眼,他們倆都跟光頭老大好多年,也是個聰明的。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將二人支開,但既然老大這樣安排瞭,就定然是有事情不想二人知道,他們兩人緩緩起身,先退開兩步,確認女警不會爆起攻擊他們,就又退三步。
光頭這時立即撲上,將女警上半身壓覆著,也用力按住她的雙手,俯身低頭去咬住步心語的耳垂,就耳地輕柔而小聲的輕言,竊竊私語著,在聽瞭他的話之後,她的胸口明顯起伏瞭好幾下,直到他閉嘴不說。
這會兒她思緒紊亂,全身發軟,這雄哥的一番話越說讓她越是心驚,那張俏臉變得毫無血色,而眼神盡像是刻意在逃避著他,見她心顫瞭顫,如見鬼一般的瞪大,一副像害怕被人說破自己心頭秘密的模樣,在她張瞭張嘴想說什麼辯駁,卻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半天,最終說不出一句話頹敗下來。
見她避過頭臉色煞白,他卻在眼中閃過一絲亮色,利用特別的事物將自身的利益最大化,是陳雲老板教育過他,要成大事時應該具備的素養,說穿瞭就是捉住把柄便是赤裸裸的威脅而已。
整個過程說著慢,但是實際上不過隻是盞茶時間而已。
當她發覺到一隻手可捂上自己嘴巴,她才回過神來,驚覺自己手能動瞭,而且竟還攀著眼前男人的肩上,她也被自己的舉動嚇瞭一大跳,而他何時松手,何時俯視床(地炕)咚著她,步心語一點都沒印象。
這時她猛地撒手並想要側身閃躲,卻被光頭雄雙手一攬,又抱入懷中。
他嘿嘿的直笑:「你都這麼主動的投懷送抱,……還猶豫什麼,想要半途而廢的背棄協議嗎?」
接著,他又繼續接續說道。
「杜夫人,都已這樣瞭,再裝模作樣掙紮有什麼意思?也難為你瞭,女人難為呀,委屈一下為大局著想吧!」
看向眼眶紅紅的步心語,這欺負別人的人,常常以別人的恐懼為樂,看到弱小表現的更軟弱,他們就越發得意。
面對這樣的勸說,女警官睜著一雙楚楚動人的美目,沒有搖頭。其實正常的良傢肯定也不會點頭的,但不出聲意味瞭不反對。
「你......卑鄙!」
她何曾答應什麼?這人怎麼這樣卑鄙狡猾?
他樂呵呵一笑,摸著女警的小臉兒,不無得意。
「我可當你是答應瞭!這結果不是很明顯瞭嗎?整個過程對你們似乎比較有利的!」
「我......我不想......太多人......在旁......」
「杜夫人,你別得寸進尺,現在是你聽我的,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哪輪到你來指指點點?!」
他把眉目一橫黑著臉呵斥,絲毫不再憐香惜玉,接著他又說。
「快點!把內衣脫瞭,自己脫!」
此話一出,眾人眼睛大亮,互相瞅瞅,詫異萬分。
雄哥使什瞭麼魔法?在不遠處站著的阿彪與猴子簡直有些的目瞪口呆瞭,剛剛他們可是一起的,雄哥是做瞭什麼,讓女警突然變得這麼乖?轉變也未免太大瞭。
「你要我遵照諾言,就快點照我的話做吧,別再墨跡瞭!」
他故意壓低的聲音以免暴露出自己此刻激動的情緒;但是不小心還是將心情泄漏出來。這等待過程中不免的一直在吞咽著唾沫,完全心急難耐模樣。他就是強烈的期待著,這種抽絲剝繭,一層層的讓美人自己剝落衣衫的成就感,非是尋常筆墨能夠形容的。
面對光頭雄的話語,步心語此刻已是無語瞭,她恨不得現在死去,但為瞭可笑的承諾,隻有聽話的配合。
她先瞪向光頭雄的手,在他立即反應過來後,小心翼翼的放開這雙玉臂,接下來兩人這才先後挺起上身。
小女警恍神間隻短暫猶豫瞭一下,發覺到自己的雙腿正不自主地發抖,使得坐在她腿間的雄哥都能清晰的察覺到瞭,而且由他的眼中還能見到她雪白的雙肩同樣在間歇性的顫抖,在這樣充滿強烈征服感的渲染下,全面刺激著他的下體,源源不斷而來的興奮,讓他感到下身有種火熱的東西正要沖擊的跑出來。
女警漲紅瞭臉,遲疑半天,側對著男人猶豫起來,手也在顫抖,最後她以十分遲緩的速度,背手到自己的玉背,她戰戰兢兢的用雙手摸到背後胸罩的掛鉤上,然而好半晌都沒勇氣解開自己的胸罩。
「你就這麼想讓我的兄弟們來幫你嗎?」
本還有些遲疑,但看到已經陰沉著臉好久的光頭流氓,此時正好給她一個嚴厲的眼神,轉瞬間便見她突生瞭一道決然的眼神,立見她又伸出雙手輕輕摸到搭鉤,霎時,黑色的蕾絲褻衣,便被她自己解瞭下來……
隨著胸罩的解開,她又怯生生的慢慢的從自己的手臂上卸脫下胸罩。那一對粉嫩的乳房,就像是失去瞭束縛一般,隨著內衣彈瞭開來,年輕健康的胸部,玉乳尖挺,羞澀地上翹,完全無下垂的跡象,惹人憐愛。輪廓圓潤,乳肉飽滿帶著勻稱的美感,肌膚有如嬰兒般細致,嫣紅的柔嫩乳頭粉嫩非常,含嬌帶怯的就像是新鮮的櫻桃一般。
整個過程女警是含羞的緊緊閉眼睛完成的,當她放下內衣,立刻用雙手去掩飾胸部,藉由遮蔽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再那麼僵硬。
都說她是袖珍而縮小比例的黃金美女,雖然胸圍並不是很大,但對窄肩玲瓏的小美女確是剛好的,這一對乳房...,還不隻是如此,她的腰部、臀部與大腿......在他這麼近的距離,也是隻有他一人可以這麼近的觀察,那晶瑩的白皙好像能透出靜脈一樣,而且他眼前有彈性的肉體所形成的美妙曲線,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人間極品瞭……
兩人距離已不到二十公分,看在光頭雄眼裡,實在刺激,這對富有彈性的乳房,因掙紮流著細汗的曲線實在太耀眼,少女與少婦的曲線完全不同,這是光頭玩過那麼多女人完全沒見過的。
「所有人聽好,現在起對杜夫人可要尊敬一點,都給我退到一邊去,我答應夫人要好好與她深入性的瞭解一番!眼睛別再亂看瞭。」
在說到“夫人”與“深入”時,光頭雄還刻意加重語氣去強調著,而聽到老大的命令後,眾人也有些愣住,但看他還是笑嘻嘻的模樣,似乎也就沒太約束的作用。
「小夫人,怎樣?我夠有誠意瞭吧!相信你也不會食言瞭!」
「慢…你慢點…別這樣……」她輕輕推瞭推,已不敢用力。
「慢,這可慢不下來瞭!你瞧!我已忍不住瞭!」
剛剛他舔舐著陰戶時,他就邊解開瞭褲襠,現在半挪動下,便很輕松退至大腿處,就見他立即拉開內褲,從褲裡掏出又粗又長的黑色大陰莖。他便把自己的大雞巴拿出來托在手上,對著小女警展示炫耀一番。
此刻的她,紮在頭發上的發卷掉瞭,烏黑的秀發披散開來,俏臉緋紅,下身隻剩卷在腰際的警裙,上下全都赤裸,又幾下子,他嫌裙子礙眼,便暴力的撥下這件警裙。
到此刻,她已徹底地赤裸著那美麗的胴體,颯辣的女警一下子變成瞭楚楚可憐的獵物,印象的反差急遽顛倒,直刺激著光頭男的感官神經,連續地抓撓他的心靈。
她覺得此時自己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而這流氓就像一頭即將撕碎自己的野狼。
光頭雄再也控制不住,握住怒挺起來的肉棒,衣褲也不脫就向身下的女警官撲瞭過去。
在說完他“忍不住”的話,也不等她回覆,又見她輕閉上雙眼,卻一動不動,一副任他胡來的模樣。他開始伸手去抱住她愛撫,不管小女警心裡是不是有準備。
事實上從她脫下內衣後就呆瞭好幾十秒,外頭的一切,完全被她自我屏蔽掉,直到屋內幾人,聽到自己老大命令時,在他們後退好幾步,才讓她感到放松,但還沒過多久,再次發覺這眼前男人猛然來抱住她。
恢復理性後,她才急著扭動身體,現在終於有手可自由活動,她用力去推搡高過她三十厘米的大漢,不斷推著他的臉還有胸膛,但宛如蚍蜉撼樹,掙紮瞭好幾次也無法脫身、完全無用,自己的裸體完整掌控在陌生男人的懷中,眼前的一切讓她感到十分的恐懼,並且生出十足不堪的羞恥情緒。
光頭雄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熱血沸騰,此刻他身上的血液興奮的都要往頭上沖去,到這番地步他已經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開她,浪費瞭這麼多時間,現在首要便是讓她徹底死心,明白自己已失節於人,背著丈夫被陌生男人赤裸裸的抱著奸淫瞭。
「不,不可以,我…我不想要瞭……」
說話時,她整個人發顫到沒瞭力氣,軟癱在男人的懷裡,當然她還想拒絕,但突來的嘴都被對方的嘴所堵住,將她下面的話語盡數給堵瞭回去,而帶領著她又陷入到情慾漩渦中,接下來一句話也沒能再說出來。
她當然清楚知道自己現下的狀況,根本不用他大費周章用行動來提醒,也已自覺失去清白的事實,就算還未被奸淫,但這不就是遲早的事嗎?
她現已心如死灰,對於未來的日子已不抱太大的生趣,事瞭之後,隻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度過以後的歲月。
光頭借著這股興奮勁,對女警狂吻瞭起來,她卻眉頭緊鎖,以一副難奈的表情回應。“唔嗚嗚嗚!”大概在說著那些不要不要的話吧,一切都沒什麼意義,兩人親吻瞭足足有三分鐘。
因為是在戶外(廢墟),旁邊有人看著,她已經清醒著,卻隻能睜大眼睛慌著,她的頭左右擺動著,隨著時間越久,在她黑又明亮的大眼睛裡漸漸顯出驚愕的情緒。強烈的恐慌感,令她羞愧的連忙低頭垂目,不讓眼中的怯弱意被屋裡其人瞧見。果然隻有親身感受被人欺壓和折辱,才能深切體會到屈辱和無助。
步心語想要緊緊閉上自己的嘴,但又不敢閉合,一方面擔心閉上無法呼吸,急急的喘著氣,又怕......咬傷人,傻傻的就這樣張著小嘴任由人肆虐。由巨大的畏懼中產生依賴,假如她沒有被人抱住,她一定將頭埋進自己的雙腿間。
現在她隻能一頭鉆進男人懷裡緊緊摟住他,因為如此,兩人火熱的激情頓時點燃,急促的呼吸從可愛的鼻孔冒出呼在光頭的臉上,氣息中帶有香甜的水果味道。
她不斷發出壓抑的喘息聲,這兩人間氣氛越來越曖昧不明,旁邊的人雖都退後幾步瞭,在場的人還是看得清清楚楚,雖搞不懂女警為何如此快速轉變,但大傢都感覺得出女警的態度是越來越開放,甚至有些期待的感覺,多數時間反倒都是她在采取主動。
嘿!越冷的女人真是越悶騷,光頭這時不動神色的隻是抿瞭抿嘴,玩味的欣賞著片刻,趁她嬌羞語塞之際,捧住她的俏臉,戲謔的對她淫笑便再次去含住她嬌嫩的口舌。
女警仍本能在搖著頭,而兩人全身自上到下幾乎每處都壓緊貼在一起,她的嘴唇反倒像在摩擦著光頭男的嘴巴一般,雄哥就任由著她含著自己的嘴唇左右晃動著,在此時步心語的上嘴唇完全被男人吸吮住,光頭男利用這個機會立刻將自己的舌頭伸入,由於剛才的試探,他知到小女警不敢真咬下去,也知道對方毫無接吻技巧。
就因此,從她的嘴裡露出一點的縫隙,他這次強迫性讓自己的舌頭大膽的侵入到她那櫻桃小口裡。當著眾人的面來瞭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
以他身材優勢威壓著女警官,在將舌頭鉆入到這片濕潤芬芳的檀口後,這一試探下,便已發覺到她真的不敢用力,不用再怕有被咬斷的可能,同時更覺得女警完全像是不知該怎麼辦一樣,似有要咬的沖動,但實際上表現出不敢的樣子。
兩人僵持著,開放著嘴巴熱吻,而女方那雙眸似水的眼睛隻是不停在眨著,那種羞澀而又靦腆的樣子,令男人看得就火熱,那神情無助卻又不知該怎麼辦。
這舉動助長瞭光頭雄拿出勇氣繼續深入到她嘴裡探尋,他才發現女警的舌頭並不呆滯,反倒一接觸立即驚詫起來,開始逃避起他那侵略的大舌,這次好像讓她感覺得很心焦又痛苦,持續不斷在搖頭擺脫,想盡辦法要甩開他的嘴。
可是經過一番你追我逃之後,她已完全放棄抵抗,便在口腔裡進行著捉迷藏,然而在光頭男的堅持之下,隻用短暫時間便獲得勝利,小女警那被迫逃避的丁香舌在無處可逃之下,終於被他的大舌纏住,成功俘獲嬌糯滑潤的香舌,讓他用力吻瞭起來。主宰瞭她口中的一切,他貪婪的吸吮這得來不易的香甜果實,小女警卻充滿著恐懼心情,這次纏鬥的技術經驗讓他滿足瞭征服慾望,也實在有趣。
「啊!嗚!嗚!」
就在他將自己的唾液成功渡到對方的嘴裡時,小女警表現的驚慌失措,初時她的雙手也不知道要放在哪裡,這種親密的接觸她是做不到的,就這樣她隻能握緊拳頭攤在那裡,沒敢有絲的毫躲閃,羞怯著接受著雄哥的欺負。到最後她嬌軀已被熱吻所軟化,此刻已軟綿綿的趴在男人的懷中,默默承受著他各式的擁吻。
不知何時她已經閉上瞭雙眼,默默開始忍受著,雄哥見狀也不停歇的用他的左手摟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向上開始撫摸,女警官的胸與身體不斷被騷擾著,直覺越不踏實又是一陣恐慌。
當他滑到胸前,手掌蓋在碗形的部位上,正巧滿滿的掌握住全部,而她那早已隆起並能帶給人快樂的粉紅小突起,此刻正在他的手掌中滾動把玩著,他大膽而放肆的輕薄著,片刻後她的身體也漸漸起瞭反應,鼻中的呼吸加劇,周身如受雷殛,他又改換成指尖揉捏這對蓓蕾,這時她似已無法忍受這樣的快感,急劇的扭動腰肢表示著自己此時觸電般的難受。在此同時,小女警突然張開雙眼,臉頰紅潤,她已沒法正常的說出話來,隻能朱唇微張的吐出火熱的呼吸。
「唔!呼…呼…呼……」
大概是緊張的關系,光頭撫觸到她的後背部時,這感覺像是摸在冰涼瓷器一樣,但是在用自己溫熱的手掌去撫摸到胸部時,又好像是清晨剛摘下的水蜜桃一樣,充滿著新鮮感。
被他撫弄雙乳與乳尖,她的全身便彷佛如火燒一般,下體更是控制不住的有瞭強烈的反應,一時間感覺自己要裂炸瞭。他激烈地進攻人妻道德防線,防范與抵抗就一點一點的在崩潰,她竟無意識以生澀又有點熱情的去回吻著。而他不知道的,當他男性侵略的大掌覆蓋到她的乳房時,一股酥麻而空虛感覺竟讓她渴望起男人的溫存,並且強烈的想要與男人有更親密的交歡。
「唔!好…難受,不要……」
隨之她已慾念橫生,有種說不出的酥癢難受幾欲讓她崩潰,步心語胸口滯悶想要舒發,矜持的嬌軀已焦躁失控,她用力甩開他的嘴,在激動中無意的一揮手竟一巴掌打到光頭男的頭上。
原來她身體的本能還是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親密動作,光是被陌生男人抱著在本能上很自然就會掙紮不休,極難受的做出過激反應,不自主的扭動與恐慌更是讓她越發的大驚失色。並不時會發出一兩聲驚叫,她那雙掌變換成爪子狀態,便也不顧章法的死命揮舞起來。
這一波的難受,在不小心打到他的臉上時,阿彪這幫小弟見狀就要沖瞭過來架開女警,想將她壓制回去。
「沒關系,沒關系的,都別激動,隻是不小心,不過杜夫人,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不好好配合,我就交給兄弟輪流上瞭,我們的……」
「我…隻是一時……」怯懦懦的語氣,已沒瞭盛氣淩人之態。
因為兩人的距離太近瞭,這一巴掌直打到他耳朵附近,一時間讓他一陣耳鳴,但卻不是很痛。
這時,他並沒發脾氣,卻驟然用力的抱緊女警的裸體,這舉動幾乎快要將她的纖細小腰給折斷瞭。
雄哥畢竟十分有經驗的,不但可以用這種近距離的優勢將美女貼進到自己懷裡,還可以閃避再被打耳光的機會,並以此為威脅讓她乖乖配合,另外也讓她心生起恐懼,對他生啟敬畏而戰戰兢兢起來。
經這麼一抱,女警官的身體突然被箝制到快要無法呼吸,在他使力的將她無縫緊貼入懷裡,令她發出痛苦的聲音;強烈的窒息感之後,女警官反倒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舒服,令她臉色潮紅、雙眼裡滿是水霧,完全是一副動情的模樣。隻可惜這神情一閃而逝,光頭並沒特別註意到,還以為自己發力太大讓她疼痛,造成她的委屈,以至於眼淚瞬間擠滿瞭眼眶。
「算瞭!別怪我沒警告你,從現在起你得好好的配合,再有下一次,我們的協議就作廢,我就叫他們來按住你,讓大傢近距離好好的看清你淫蕩的表現!」
這時候他並未閑下,趁著嚴厲警告威脅時居然很溫柔地輕輕撫摸著她緊致的大腿內側,手掌在上面摩擦著,享受著她的冰肌玉骨。
從小到大,她步心語還未有讓什麼人看到她這麼狼狽的樣子。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性呢?
傳統女性長期壓抑著,一旦突破界線,強烈的因背德失節的刺激,卻產生一股顫悚悚的美感。
在他的手觸碰到她肌膚的那一刻,入手的冰涼。
輕撫這種充滿預備性攻擊的暗示小動作,居然都沒有引起女警官的抵觸,她隻是羞恥地把頭低下。之後的他更是放肆,將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嬌軀,感受著她的柔軟,繼續用粗糙的大手肆意撫摸著她的身體,享受著比任何綢緞都要柔軟的感觸。
最後她一直堅守並攏的大腿,卻是微微的分開瞭一條縫隙,在足夠容納他那手指頭進去的縫隙。隨見,他的手指頭,在女警的陰門周邊幽轉瞭幾圈後,便開始慢慢的深入。
「嗯!...不...」
同時莫名的酥麻與銷魂的慾望傳遍周身,突然一股熱流透過瞭光頭的手指,順著大腿根流瞭出來,這明顯的徵兆讓她害怕的發抖,呆愣愣地半晌說不出話來,在渾渾噩噩被陌生的男子用力一抱,才將她從恐懼中驚醒過來。
如此蹂躪的過程已剝奪瞭她的主體氣勢,打亂她所有方寸,在她驚慌失措下,開始感到惶恐不安,而且心跳的特別厲害。
他還惡趣味的拿起瞭摳挖的手指,放在瞭自己的鼻尖上使勁的聞瞭聞。面對這樣的挑逗,她居然沒有絲毫抗拒與斥喝,很訝異地他竟感覺到懷裡的人兒也在下意識的向他靠近,這可讓他高興壞瞭,手中的動作愈發無禮瞭起來。
這可是剽悍的市局公認為冷面仙女的身子,多少人都隻是眼饞,而他卻是一個從不入她眼的二流子、流氓、惡匪,竟能對她為所欲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們繼續吧!」
「還…還來…,我,我不行瞭……」
「怎麼不行瞭?我們有開始過嗎?」
他雙手搭著她的胳膊,將她扶瞭起來,眼睛直直的看著她。
「我…我…我…」
步心語吞吐吐瞭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這會兒她思緒紊亂,全身發軟,平時的端莊颯爽的風格全部都被丟到瞭腦後,現在她十分緊張。
在她長長的嘆瞭口氣,在她神情露出堅定之色後,輕柔小聲的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垂目說道。
「那……好,好吧…你快點!」
這一刻她怕又回到最初那樣眾人哄鬧起來的狀況,即可單獨來,那就來吧,既然躲不掉瞭,就緊閉雙眼答應瞭。
這波,因步心語的過激反應,實屬是意外之喜。
雄哥心中驚詫之下無不大喜,興奮的無法言表,而且內心歡躍的直哆嗦,差點沒笑出聲,連忙將步心語托瞭起來。
見她緊張的樣子,本就是極為標致的美人,如此一來,平添瞭幾分嬌弱美人妻的韻味。光頭雄心道自己踏出這一步,就沒有回頭的餘地瞭,選擇當亡命之徒,每一個抉擇不是往天堂就是下地獄,於是不再遲疑,趁她愣神的功夫,對著她的小嘴兒輕輕吻瞭過去,好好開始享用這女警人妻。
經吻上多次,心裡一時還是委屈極瞭,但可能也有些自棄瞭,或者漸習慣瞭,面對身量比她高大很多的光頭,步心語已顯得有些懼意。然而骨子裡的勇氣致使她強硬的仰著脖子,不輸的氣勢,就當被狗咬瞭,反抗不瞭便隻能期待惡夢盡快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