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xx-08-04 19-09-58。
好吧,時間沒過多久……,咦?有些不對,前一段視頻大偉接到王老哥的電話已經七點二十六分,預估他趕赴會場時也該過瞭七點半。然而現在畫面的分鐘數字不對,這時間竟倒退將近二十分鐘?!而且片段場景也不是306而是在305;人物已經沒有大偉與小月,隻有老盧站在305靠內側櫃子旁。
顯然他在看守公司財物那會兒,在閑極無聊之下,好奇地將暗扣給拉開瞭。當他聽到隔壁有奇怪的聲響時,悄悄地將兩包廂中間那堵隔墻打開;影像中隻見他半個人的身影拱身在門板間,所開的縫不大,好似在窺探著什麼。
其實也不用猜,他這閑著無聊中試著好玩,卻在意間被他聽見陣陣喘息聲,最後向著聲音來源探去,這一聽便知隔壁306內發生瞭何事,男人對那方面的聲音是敏銳的,哪有不動心的,為瞭滿足自己的好奇,順著音源的方向看去,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副極具沖擊的畫面!!
在他發現306包廂中的那個女人,身體內情欲的浪潮已是洶湧激蕩。確實在這一刻藥性正在腐蝕著她的心靈,令她逐漸沉淪,整個人完全陷落欲潮漩渦當中。她那媚眼如絲仿若像碧波流轉,整個人充滿著無盡的誘惑風情;在這靜室中隻有她一人…哦?!不對,老盧發現此時女人正在自慰著,那包間內也不隻一個人…不遠處的一旁竟還躺著另一人。但仔細看下來,那人不但無法帶給她任何歡愉,渾然不動的像個死掉的人一樣,無法幫她發泄也無法阻擋她那如火般的快感持續不斷地蔓延。
他的眼光迅即被這景像吸引住,目不轉睛的註視著這場獨角的春戲,如此一來他已全然地沉醉在女人騷浪的呻吟聲中而無法自拔。室內誘人的嬌噓一波接著一波,越來越清晰的傳進他的耳裡,斷斷續續連綿地回響著,而且一次又一次在沖擊著他心底那即將枯竭的情欲。
「嗯…嗯…啊…喔~~!」
女人緊咬著貝齒,發出一聲聲悶哼,強烈酥麻的刺激令她渾身發顫,身體漸漸的痙攣,撐著上身靠著沙發扶手後仰著,天鵝般修長優美的脖頸往後伸直,一頭烏黑的青絲秀發垂下,腿間的私密處燥熱難耐,不禁地用力夾緊瞭自己的雙腿,跟隨著身體一起顫抖著。
這段榮三以雙畫面同步呈現兩邊的狀況,我想在老盧仔細看清楚下,就不難發現那個在暗室中自慰的女人便是公司的第一大美人;在他們公司不知道多少人都夢寐以求渴望得到的女神,項月。
他的目光不斷向她身下看去,掃過項月光潔修長的脖頸,接著誘人魅惑的鎖骨,看向那令人浮想聯翩的雙乳,飽滿異常,雖還是被束縛在衣衫之內,朦朧間可見一條足以讓無數男子血脈噴張的溝壑,這樣的情形,無疑讓男人眼花繚亂,心生犯罪。當然六十好幾的老盧也不能免除,他此刻正是心癢難忍,淫靡的氛圍直誘惑得他便想要沖上前去一親芳澤。
尤其是她紅撲撲的精致小臉,如新月生暈,現在因迷失理智,一時間鬼使神差的把自己手指伸向瞭陰唇,隔著衣衫愛撫起來。此刻被自己撩撥起的情欲有如烈火般燃燒著她的全身,這個羞紅瞭臉頰的美人妻,口中早已嬌喘微微,這一刻的項月,美得令人心醉。
平時清冷端莊的人妻似乎是動情瞭,至於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又為何會讓她這樣,老盧完全不去管瞭。從7歲到70歲的男人總是想要去征服女人,尤其眼前擺著這樣一個才貌兼具的女人,就更加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老盧這時已心癢難耐,雙眼睜大,他的呼吸一下子都不受控的凌亂瞭起來。
就在她眼神迷離、呻吟不斷之時,同一時間老盧這邊已看得渾身欲火焚身。猛地吸瞭口氣,也沒法降溫,他似乎已有些沖動的想要去推開那門板,可見他一刻都忍耐不住瞭,竟想著沖上前將她撲倒立即壓到她身上,恨不得就將她身上的衣物都給撕掉,然後狠狠的把自己的肉棒捅進她的蜜穴裡將她給操瞭。
當我看到他在前腳踏到306包廂時,不知怎的,突見他又閃身調頭,有點狼狽地連滾帶爬的沖瞭回來。接著十分機敏的闔上門板,用著背倚靠那扇門板攤坐在地上。
一看那時間是19點12分,不用說,老盧在沖動的踏進306時,令他想不到的,他突然發覺到,包廂的出入門正有人在開鎖的聲音;沒錯,王大偉在樓下宴會七點開幕致詞後,心念著落入他圈套的小美人正在包廂中發情,這個時間,正是他心癢難耐地並且興沖沖回到三樓306的那一刻,那天的致詞應該隻草率說不上兩分鐘吧,若讓老王知道他這麼的隨便,不知做何感想。
驚慌未定的老盧正閉上眼睛,深深的吸瞭一口氣,他盡可能穩住自己的理智,這種事稍有著不慎,恐怕會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一想到項月這樣的美貌,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為之心動的,在他心裡拼命想著是哪個男人與項月搞上瞭?還是她根本就是水性楊花,早已與別的男人有過宿緣。若是剛剛那樣貿然地輕舉妄動,恐怕會招來無盡的災難。
但可能又被剛剛分外旖旎的場景再次勾起瞭欲火,內心頗有些的心癢難耐吧,5分鐘過去瞭,考慮瞭很久,盧老頭不再遲疑,他起瞭身,腳步毫不遲延地將305的燈都給關瞭,便又悄悄地推開兩廂間的門板往306室內窺探過去。
306室內一如既往的漆黑沒變,但淫聲浪語,嬌吟連綿,激烈的男女喘息聲響不斷;細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獵物被王少捷足先登,此時他又發現項月是處在神智不清的狀況下。自知競食無望,竟拉下褲子做起瞭綠虐文中最經典的男主常做的動作,榮三應該也是不屑,這種比較惡心的畫面他很貼心的沒呈現出來,在此給中斷瞭,之後大偉便被王老哥一通電話叫回瞭宴會場。
而在下一段畫面恢復回來後已顯示七點半瞭。
這老盧一直杵在兩個門板間,褲子仍是如前段畫面狀態相同,那陳舊的長褲依然落到他的小腿下堆積在腳踝處。年紀一大把瞭,黝黑的雙腿幹癟而瘦小,其中那掛著的醜陋一團已奄奄的垂著。這樣的活動與神經的反應都不比年輕人靈活,辦完事也不知收拾好,實在污人眼,難道不怕走動時絆腳跌倒瞭?
那胯間的醜陋傢夥正在沒有束縛中解放的晃動,直暴露在空氣中,犯著惡心。光這個留著的殘影,那些許乳白色的液體垂墜在龜頭的馬眼處,滴落在地上還是礙眼;很顯然已經吐過「口水」而現在垂軟著。不用說他剛剛已做瞭什麼,幸好榮三剪裁的有分寸,明白他剪去那部份的用心良苦,太污人眼瞭。
此刻他心中應該也是有些焦急,越想越亂,心緒如麻,項月玲瓏的身軀就在不遠處,平日那一顰一笑陡然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哪個男人能擁有這樣的佳人,那絕對能羨煞旁人,不枉此生瞭。這輩子哪有那麼好的機會能如此的親近並褻玩到這樣的極品女人?錯過瞭,可能這輩子就再沒有這樣的機會去染指如此一個端裝的美人瞭。
這次突然得來的機會,說不定還能獲得點什麼好處,外頭用錢買的女人都太妖冶開放,五官身材是不差,就是過於圓滑世故,內在心態充斥自卑的情緒,就是一種的俗氣。又或是一般職場女子生得再漂亮,與她比較下不可避免的都成為庸脂俗粉;女人太過的騷氣反倒易讓男人失去興趣,在一眾人眼裡,整棟的寫字樓的OL也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頭,這氣質儀態如似雲泥之別。
突然間,他腦海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浮現。老盧的嘴角不自覺就浮現出瞭似是癡漢那般的淫邪笑容來,看的我都有些毛骨悚然,隻見他拿起手機來撥瞭號。
「林木,在聽我說話嗎?會場那邊還挺熱鬧的,……你人在大廳嗎?有沒有看到王少;王經理?……沒有嗎?……噢,又出現瞭,……不,不用叫他。是這樣的,跟陶子玩一晚的橋牌,現在特別累,關在這房裡又一直在瞌睡,若讓王少看到也不好,預定下個行程要到一個多小時後瞭,營業部才會派人來拉走這些產品,算下來我還可瞇上一會,想請你幫我註意一下王少的動靜,他若離開會場你就立即來電通知我,……就這麼說定瞭,到雲城我一定請你好好吃一頓……,好兄弟,謝瞭。」
無論哪個年代,如此優質的好女孩子放在哪都是稀缺的,下手慢或稍遲疑瞭,就永遠無緣瞭,何況這種已為人妻的美人,不單有丈夫瞭,今晚還發現公司的少東傢也出手瞭,現在不做點什麼,真的說什麼都晚瞭。
接下來數幀黑暗中嗑嗑碰碰的定格照,前幾張是在306,後來他們的身影都已在305的畫面中瞭。
這刻老盧可能是膽子肥瞭,不再遮遮掩掩什麼,平日幻想的能成為現實,這種日思夜想、輾轉反側、夢寐以求,終於等到機會來瞭,說什麼都得上,色欲早蒙上心瞭,敢與自己的少東傢對幹,膽大將大偉到手的肥肉給搶食過來吞瞭?!
過程中他不知是因射瞭一發,造成腳的一時軟麻,還是因一直抱著扭動的佳人隨著重心不穩而突然手滑瞭,他們倆差點就摔倒到地上。看不出他倒是手快,傾倒前,連忙伸手過來,將她向著自己的懷裡給一把摟住。但從項月的聲音聽來應該還是已撞到硬物瞭。
「咚嗵!」一聲響,明顯地項月身體上半段撞到隔板墻,聽到這聲音之大,這後腦勺的撞擊力道可不小。又是「咚」地一聲,在過另一道門板第二次又砸在她腦袋頂上。
「嗯嗯!哼!啊!好痛~」「哼哼唔唔」的各種呻吟著,並因大力撞擊而發出痛呼聲。
大概幾秒鐘後,項月的頭在他「撿屍」的過程中受到瞭一連串的撞擊而一度癱倒過去。
接著老盧費瞭老勁才把她搬到305的沙發邊上。他就是個粗人,也沒大偉、陳平他們那樣懂得憐香惜玉,又沒他們那麼講究藥物的合用性,一直當項月是喝醉,怎麼樣的不當折騰他都不管瞭;大概是支持不住也抱不動瞭,於是他放肆的將衣不蔽體的項月用力的摔到沙發上,而自己也趕忙脫去衣褲。這樣一來,劇烈的沖擊反倒讓小月的意識加速的恢復清明。
在剛剛的過程掙紮不斷,導致項月頭發完全凌亂,但現在橫躺在老盧面前的少婦一樣是明眸皓齒狀,怎麼看怎麼恬靜溫婉,都如此狼狽樣仍舊不影響她外在的美麗。
項月猛然從迷夢狀態中蘇醒過來,接下來見她慢悠悠的睜開雙眼,茫然的先是掃瞭一眼四周,左右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發現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間,而是一片昏暗,房間中燈光並不是全域都敞亮著。冷氣似乎比較強,但清醒後的項月感覺身上衣物好似不多,下身好像有一陣冷風吹過,涼颼颼的。
在老盧開瞭燈以後,畫面中兩人在一陣紛亂的折騰下都還喘著粗氣;老大爺不堪又不支的體力負荷,讓他的喘息與呼吸聲都顯得格外異常,彷佛隨時要斷氣一般。一邊是剛清醒過來而眼神蒙矓,另一個喘得眼睛直盯盯看著入神,最後這兩雙眼睛終於對視到瞭一起。
「我這是……你,盧大爺,你……你在做什麼,不要這樣。」項月眼眶微紅道。
驚慌的小美人渾身一震,手足並用將身體向後挪瞭一小點距離,因為突然發力雙肩微抖,看著自己半裸著,讓她頭腦瞬間清醒。項月也因驚慌立即用自己的雙手抱胸蜷縮著身體看著他,眼眶的淚水一瞬間就湧瞭出來,顆顆不爭氣的滴出,滑落在白皙的臉龐上,不一會絕美的臉上盡是淚水。
老盧借著室內包廂兩側的過道燈,從他的角度隱約看清楚項月的側臉,他現在隻能看清楚一半,生過小孩的她來說身段略顯豐腴,因側躺在軟枕上,突顯得她的臉型更加纖細嬌小。她應該是典型江南姑娘吧,身子骨顯得單薄而柔弱,不過他可能從沒想過在這麼近的距離看清楚如此完美而且又精致的臉蛋,隻見她臉色帶著一種淡淡的憂鬱。
她已利用時間看清瞭四周的環境,老盧的身後擺滿瞭琳瑯滿目的奇特商品,加上十分相似於306的包廂,聰明的她應該能明白過來這是305室內;但是對於中間的門板為什麼會開個洞,她現在就難以理解瞭,不過對於這個包間,她知道公司已將門給反鎖瞭,外面貼著封條,她是出不去的狀況,讓她內心惶恐不安。
再低頭看看自己,衣裙等外著物件不知什麼時候早已被褪去瞭大半,那兩個關鍵部位幾乎赤裸裸的暴露著,她還在空氣中聞到一股彌漫著而且有點熟悉的腥臭味道。
老盧平時在公司是個透明人也未顯過惡行,生的雖黑醜倒還和藹,可是現在他正做出對她施加暴力的惡劣行徑,此一刻老盧那小眼睛瞇成三角狀,一眼看上去,那氣質就顯得很是猥瑣。而且他現在色欲上頭,心中完全就想著和眼前的美人妻來個更進一步的親熱。
這樣一個猥褻的老男人站在眼前,使得她立刻防衛起來,也意識到剛才在昏沉中自己可能已經歷過什麼瞭;讓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大腦一片空白。在老盧這邊卻立即反應過來,抓著她正愣神的空檔,撲瞭上去,抱住她粗魯的吻在她的唇上。
突如其來被強吻上,這麼被一個粗糙漢子所控制著,項月那勤於保養的柔嫩肌膚便被那帶著粗大毛孔幹癟的皮膚所刮磨著,那畫面反差實在鮮明而不堪入目。此刻的呼吸間,她發現盡數吸到自己鼻子中的都是壓在她身上男子的刺鼻味道。
這一時,項月擰著細長的雙眉,紅唇淡薄,沒有絲毫的血色,一張臉帶著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隻是臉頰慘白遮掩瞭幾分絕色,她臉上還掛著淚痕,反而有種別樣帶點淒涼的美感。
她的身體明顯的在顫抖,軟軟的感覺連平常一半力氣都沒有,想要逃開,但被壓著動彈不得隻能讓他一直壓制在沙發上。她的反抗持續著,耳朵已經紅得快滴出血來。鼻子裡呼出的氣噴在老盧的手上,滾燙異常;此時他又去輕輕捂著她的嘴,防備項月出聲。
一開始她在身體一被抱住時,曾用力的反抗瞭一會,本來因心智的迷亂就在剛剛撞暈後醒來,初時身體也沒恢復過多少力氣,完全不是老盧的對手,見狀根本掙紮不開意會身體逃脫不瞭,便不再做掙脫的想法,任由他抓著,但猶然不死心的將剩下的餘力與他在推拒著。
近在咫尺的老人面孔讓她有些不習慣,她的眼神中驚慌稍帶著一絲迷茫,用力間她的臉兒持續地漲紅,被抱著胳膊的雙手也不顧自己胸口裸露,隻要老盧稍稍松開些,她就努力的用著可活動的小手臂推拒著,就是不想讓他再靠近自己的身體。
老大爺也同樣顯得有些慌亂,自己雖是男性,他也當過兵上身肌肉還發達,看來是有些個爆發力。見對方力氣雖然沒他來的大,可也正是青春年少的小姑娘,一時想將她完全壓制住是辦不到的。而且時間不多又十分緊迫,要讓對方就范實在難瞭。
不過見她沒有逃跑的舉動,他深知隻要堵在門這一側,項月也是跑不過他的,何況她的胸罩與內褲上衣都被大偉脫掉瞭,這樣衣不蔽體的如何有勇氣跑出去呼救?盤算好,他把心中那一股邪火給強行給壓制下去,並主動的退開,暫時中止兩人僵持的局面,站到一旁並用著眼神在警告她,暗示著她那老公可還在隔壁。
室內陷入瞭一種沉悶的安靜,老盧這才打瞭一個哈欠,道:「項月,我這麼說好瞭,我是個鰥夫,年紀也六十好幾瞭,而且剛剛我能做的也都對你做過一遍瞭,現在還有些意猶未盡,讓我現在就這樣放棄是不可能的,……我有兩個簡單條件,隻要你能答應,事情結束以後,我們就沒有任何關系,以後也別見面瞭,我保證兩清後再不會有任何關系。」
項月突然一驚,對呀,前不久自己好似斷片瞭,老盧是何時來的,自己又為何如此衣衫不整,……一大股記不清的記憶,也突然似真似幻的一下子擁入腦海,她蹙著眉努力回想著,但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就是似是而非,一時毫無頭緒讓她將紅唇咬的緊緊的。剛剛自己不是在做春夢嗎?在夢中之所以那麼大膽,還以為太久沒喝酒,不一會帶著幾分醉意就放心的睡去。老公不久後就走進自己夢裡並跟他親吻、帶她回傢、想到自己的洞房花燭夜那晚羞羞的事、還讓老公火熱熱的抱著睡瞭。
難道這一切都不是夢?還是眼前這個老男人對她做的?這一時讓她全身發涼,想到這,她開始惶恐將來要如何去面對自己老公。老公?又擔心起自己酩酊大醉的老公,應該還躺在隔壁吧!真是貪杯瞭,喝酒誤事,此刻後悔已不及,嘴角有些慌張和呢喃的自責。這一切若是清醒的她,是絕對做不出的。
「你無恥,我都不曾想過你會是這樣的一個人!」皺著眉頭又質問道:「你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嗎?」
她臉色已是微微一白,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對這等無恥而下流的人卻讓她湧現出惱怒和悲憤的情緒。
老盧聽到後放聲的大笑起來。
「隨便你高興怎麼罵都可以,別這麼看著我,我又沒說過我是一個好人,要是怕,剛才就不會做瞭。再說一次,事情都已發生瞭,要不我們將此事公開,讓大傢都知道我強奸瞭你,看你傢小魏以後如何看你,再說我如果對外說你不知怎麼進到306,還打開隔間來色誘我,就為瞭那些價值不斐的千萬珠寶?到時看誰相信你?」
他說的氣定神閑,根本沒把她的警告當一回事。
「你…你……」
項月身子僵在原地,心中悲憤難受,可天生善良的她,連罵人都找不到合適的措辭。
老盧也很想一直停留在此刻,暫時雖達不到肉體的歡愉,但用言語來羞辱挑逗這樣的美女也別有一番風情,他在五十歲體力走下坡後就熱愛這種調調,可是現在時間上卻不允許,且不說那王大偉不知什麼時候還會再回來。
「好瞭,時間也不早瞭,想不想聽聽我的建議?!」
「哼!你說你的!我也沒說答應你的!」
言下之意是她可商量的,隻要事情不鬧出去,一切都好談。
老盧也深黯此道,聽到這裡,他的眼中泛起瞭一絲亮光,自然不會在這節骨眼說出太過份的事,先求穩住她再說。
「第一個條件很簡單,我們做都做瞭,現在我還沒盡興,我知道你不想對不起小魏,我不願意放棄這樣的機會,我們折衷一下,我可以答應不進入到你的身體,但你必須在這接下來的時間內想辦法幫我弄出來,這可公平吧!」
他一雙色瞇瞇的眼睛一直流連在她袒露而遮遮掩掩的雙乳上,項月更是忙著再伸出另一隻手嚴擋著,殊不知自己的大腿反而失去防守,露出的白皙卻更加誘人,而樂開懷的老盧,這一刻嘴裡卻不加掩飾的「嘿嘿」笑著。
「你…」
「怎樣,我的條件如何?」
項月聽瞭他的條件卻是默不作聲,假裝沒有聽見一樣,她根本無法答應又不知怎麼拒絕,膠著的垂頭不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頭頂著一道過道燈光,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的兩頭,誰也沒有開口。
因為這樣,老盧現在已成為項月眼中鄙視厭惡的一類人瞭,由於他懷著私欲怕被她看出,此刻表情還控制得宜,雖然長得醜陋但是他馬上裝著淡淡的笑意對她笑瞭笑,這時還真沒感覺到有任何的猥褻神態,旋即重新把目光直盯著她的眼,半哄半騙催促著:「時間不多嘍,項美女,沒時間讓你考慮瞭!」
「你…你保證不…不進到…我那裡!」
「是!是!都結過婚的人瞭,還不好意思說,我保證,不會用我的生殖器進到你的陰道裡面,這樣的保證夠清楚、夠明白、也夠文雅瞭吧!嘿,不就操屄嗎?切!」
「下流!」
「我是下流,難道你就不找老公操屄嗎?小孩怎麼來的?」
此刻項月明澈的眼眸中仍舊蕩漾著淒冷的淚光:「我…我們的事情跟你無關,你無需要問,更沒有必要說讓你知道!」
說完,她那一雙美目直盯著老盧,隻見他又露出那淫褻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轉著,似乎想看出點什麼來。怕他仍在這事上糾纏,便催換瞭下一個話題。
「快說,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老盧還是用著色瞇瞇的眼神,直勾勾的目光而且是毫無遮攔,充滿瞭赤裸的淫欲在看著她,一點都不加以掩飾瞭,展現他那原本粗鄙的性格。
「看來你答應跟我親熱瞭,早知你這樣開放,應該直接跟你談操屄的條件。」
老盧這話已經十分的無恥、下作瞭,聽得讓她心中直氣。
「你…你再這麼無恥,……一再污辱我,我們沒得談瞭,你喊人來吧!」
「呦,這就生氣瞭,好!好!我們不操,我保證不操屄,就純粹親熱、親熱,能讓我射精滿意就行,這第二個條件也不是什麼條件啦!我看你老公都喝這麼醉,他也管顧不到你瞭,我隻希望我在魔都這最後的幾個小時中,你都必須聽我的,當然我保證隻親熱,不作愛可以吧!」
「不行,這整晚太久瞭,現…現在就這半小時,其他的免談!」
「項月,話也不要說的這麼死,我們這樣拉拉渣渣又拖瞭五分鐘,到時拖過這半小時,我就什麼都沒有瞭,這不如我現在強操瞭你,爽過再說!」
「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項月嘴上說的堅決,但並不是想真的想撕破臉!而老盧當然他也不想的。
「要不你看這樣,你答應我從現在開始,你專心努力的跟我親熱,在不操你的情況下讓你自己發揮,設法讓我射,在半小時後,你還是無法滿足我,你就得遵照我的要求,我在魔都這最後的幾個小時中,你都必須聽我的,別找任何理由來搪塞我。」
這一番話既給瞭她臺階又給瞭她提醒!他本就是個人精、老狐貍瞭,剛才的對話無非是在試探項月的底線。
項月表情微微嚴肅,正聲的道:「如果…如果那…你都不…不能……」
半會,項月輕輕的嘆聲瞭氣,面對這密室與陷阱中的霸凌,女孩傢終究勢弱還是得先服軟的,但底線還是得說的清的,不能給人予取予求的,但她忽略再密的防守也是會有漏洞的地方。
「對!對!知道你是純潔貞烈的,我絕不會在這半小時主動操你的,但是如果是你想……」
看到老盧又要挖苦她,她心裡的火就又上來瞭,真想去咬他兩口,但又想到怎麼能去咬沒任何關系的異性呢,於是她也隻能以美目對著他瞪起來。
「好瞭,別瞪我,我不說瞭,這樣算你默認瞭,我們開始吧!」
見到沒反對,這無恥的老頭權當是答應下來瞭,他的心裡也瞬間輕松瞭許多。
「怎麼開始?」她突然不安的扭動著,怯生生的斜視他,輕聲說著。
「不會吧?!你不會是沒性經驗吧,怎麼取悅男人都不會,你跟小魏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難道你們夫妻是一到床上,躺著就直接操瞭嗎?!」他譏諷道。
「不要說瞭,不是你想的那樣!!」
「嘿嘿!我看這30分鐘你是沒辦法完成瞭!」
「要…要你管,那我…我不做瞭!」
「哦?你這是要毀約?」
「我…我做不來!」
「你這是做不來,但又不想毀約?難道你這是在求我來教你?」
老盧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她這時候選擇瞭沉默,安靜瞭好一小會,毅然決然地點瞭頭,吭聲應允瞭,項月也隻感覺得好羞,連聲音都小瞭幾分。
「嗯!」
他聽完後頓時吞瞭吞口唾沫。
「美女就是美女,怎麼看都好看,上邊好看下邊也好看,就是中間不給看,你把那礙眼的裙子脫掉吧,讓我看個仔細,好快點的?進入?狀況!」
說到「進入」他可是沒放棄占便宜的,這兩字他咬字特別加重,特別清楚的停頓一下。
從古至今懲罰或凌辱婦女的方法很多,但第一步總是先剝光女人的衣物,令其裸露全身肉體。受虐時幾乎光著身子;這樣做,絕不僅僅是為瞭方便接下來要施虐的事而已,其實主要是要利用受欺壓的人內心羞恥心理;當在對其施加肉體上或精神上的折磨時,同時也能滿足這些壓迫者的卑劣欲望,這便是人天性的陰暗面表現。
在初步剝光衣褲來威脅,當女性還是拒絕配合,壓迫者便能輕易對赤裸的肉體施加各種侵犯或凌辱。再來就拿她們光著身子來做文章,古時隻能找人來觀看,現代在拜科技方便之賜,用攝影、網路等,以此來造成女人的羞辱和恐懼心理、摧垮她們的意志。
再加上有些女子將貞節看得比生命還重,受暴後,接下來要面對的將是周遭熟人的有色眼光,那種二次侵害可能讓人生不如死,社會能不能容下失貞的女人,倒還難說,但自己想不想或容忍得住才是活下去的根本!
「不,不要脫行嗎?」她這時候有些絕望瞭,抬起頭,對老盧露出哀怨的眼神。
老盧一怔,旋即醒悟過來,看瞭她一眼,呵呵一笑說道。
「你行,我就行,時間是你的!」
聽完瞭老盧這話,項月的表情有如寒霜,她咬著牙,就從沙發上走下瞭地,站瞭起來,受著一個丈夫以外的老男人以有色的眼光註視著,一時讓她忍不住的低下著頭,神不附體似無意識的佇立著,一手還護著自己的胸部,從這裡能看出她內心裡的動搖是多麼的強烈。
她站的筆直,眼中帶著提防,和警惕,瞥著面前的色瞇瞇的老頭,忽然又一頓,又有些羞紅的說道:「那個,你……你先……把頭……」
「你在浪費時間嗎?」
從口吻上聽來,他也有些個不耐煩瞭,用著非常認真的表情看著她,看似想笑又一臉嚴肅的臉在質問著她。
「我…我隻是…不習慣……在陌生人面前……」
「不習慣?那我們不如等宴會結束瞭,安頓好你丈夫再來吧,那時你想拖多久都隨你便,裝什麼純潔,又不是沒看過,我剛剛全看光瞭,摸也摸過瞭,你的屄裡還有我的口水呢!」
老盧這樣看似無所謂的語氣壓迫性口吻,句句都直刺她的心裡,讓她再也無法拒絕,她自認自己的裸體除瞭丈夫,再也沒有給人看過,一時間要給人看她的裸體,這是作夢也想像不到的事。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老頭除瞭抱著她走瞭十幾米外,哪碰過她的私秘,反而在樓下的王大偉才是先碰過她的人。
就這樣呆立片刻,她才用著顫抖的手去揭開裙子的鉤扣與拉煉,稍稍停止瞭一下。這時老盧大喊一聲:「你在等你老公醒來嗎?」
項月突然受到驚嚇,手指驟然一松,整個裙子就滑落到腳板上,少瞭裙子遮掩筆直修長的雙腿更顯長而直立。
那一瞬間的驚艷,不但讓老盧目瞪口呆,也驚艷到瞭我,項月毫無遮攔的身形,完美無暇的緣故,也許是因為生瞭孩子更為豐腴而不變形,凸的地方飽滿圓潤、翹的地方更加勾人心弦,也許是自身氣質太優雅,彷佛有一種魔力,將男人的目光給吸引住瞭。
此刻他恨不得捧著項月的臉頰,好好的親上幾口。
潔白如玉的肌膚、雪白光滑又細長的天鵝脖頸,一對潔白如玉鎖骨更加讓臉型顯得極為好看,盈盈不能一握的酥胸,隨她的動作清清楚楚可見兩顆粉嫩的乳頭在中間搖晃著,無一不刺激著他的心神,老盧呼吸越來越沉重。
老盧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長的那麼難看,穿著也是土不拉幾,這種人在路上隨便一抓就是一個,連路人大部分都比他長得好看,他這樣的人完全沒特點,這輩子要不是遇到王老板,他真要庸庸碌碌渡過這一生,也是老王給他這個工作,他才有機會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但畢竟條件就那樣單薄,像項月這樣的天仙般人物,他能遠觀就不錯瞭,偶爾從他旁邊走過,有幸能聞到那香氣,回傢便能滿足上一天,今日得以如此能叫他不激動嗎?
我也問過王老哥,他可用的人那麼多,為什麼會去用老盧,老哥給我一個奇葩的答案,他說:「我也出身微寒,長得也不怎樣,就給人一個機會,又有什麼關系?!」
誘人的美體擺在眼前,越來越興奮的老盧不自覺越靠向她,兩人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項月完全沒註意到老盧異常興奮的眼神,隻聞到老人身上那股腥燥味越來越濃烈,老大爺獨居個人衛生條件比較隨便,不常洗澡混成一股無法言喻的味道,讓她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匆匆撇頭轉向一邊,而沒註意他突然發瞭瘋般湊上去,在她酥胸上一頓舔舐,時而將兩顆堅挺凸起含入嘴中吮吸,時而在細滑的乳房舔吻,清新的肉香與乳香鉆入他的鼻腔,更加激起他的獸欲。
大手粗魯的向下探去,摸到一處濕滑的山丘,手指微微往裡伸去,便被一陣溫暖、濕潤包圍。
「你走開,不要碰我!不能…」
卻見此刻的項月滿臉冰霜,直接伸出手抽瞭這個老盧一巴掌,老頭的身體一僵,臉龐上浮現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失控瞭。
而以項月溫溫善良的性子,本來她是做不出這種事的,可是看到老盧此時的樣子時,頓時忍不住心中那股怒火沖動揮瞭他一掌而已,但效果異常好,突然讓他冷靜下來。
「好,好,那你來吧!今晚你沒讓我滿足我是不會讓你走的,看你怎麼幫我弄出來!」
項月沒有說話低著頭,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老盧的臉上這才露出瞭一抹淫邪笑意,嘴角微微勾起,直接一伸手再將身側的項月擁入懷中,他望著小月嬌俏的小臉,開口道:「你也別再抗拒瞭,現在使性子都不能解決問題,我就直奔主題瞭!」
說著,老盧就伸手撫摸瞭一會兒項月滾燙的臉頰,隨後將她下巴輕抬起。此時她早已忍下脾氣沒瞭剛開始的厭棄瞭,抬頭時眼中仍舊有絕望與迷惑交雜在一起。
老盧拉著她來到沙發邊,他自己一屁股在沙發上坐瞭下來,接著拍拍座面似乎是要給項月讓個位置,但矜持的人妻猶然放不開而被動著,老盧見狀眉一挑,用力將她一把拉入自己的懷裡,項月就整個人倒在他的懷裡側坐著,表情也十分的不自然,又再用力推拒著。項月人很美,尤其在這被兩個男人欺淩的狀況下仍然有種哀愁與淒涼的美,白皙的肌膚猶然吹彈可破,泛著些許動人的紅潤,秀麗清靈於一身,可此刻,那眼中帶著些許的慌張與怒火。
「你……你要幹嘛?」
她的身子突然一下被老盧攔腰抱起,項月的腦袋來不及反應就發現自己的身體順勢撲向瞭他的懷裡,尤其是臀部和腋下被他緊緊的托著,都讓項月慌亂不已,跟著她的心跳也不由的加快瞭許多。
「快放開!」她推不動,咬瞭咬牙,清冷道。
而老盧一副我就是不放,你還能怎樣的表情,氣得她再去推著那雙作怪的邪惡手臂。
為瞭不讓自己肌膚與老盧多做碰觸,她仍就在推拒著,不過倒看不出來她想要推開老頭起身的意思,在見到兩人身體微分開一些距離後,她那掙紮就小許多瞭,而且小月還能迅即故作鎮定,以正襟危坐的姿態,彷佛那臀部與老盧的肉棒正在碰觸的事或她臀部以下那看不到的部位是完全不存在似的。
「項月,你這樣態度完全是錯的,愈是掙紮反抗讓男人隻會失去理智,我都讓步不操你瞭,你就別再應激的反抗瞭,你該做的事就是專心放在刺激男人敏感神經,想辦法讓肉棒…就是文雅人說的陰莖變大,在能不讓它碰、不讓我插入之下,就必需設法讓它有快感才會有射精,……你回想自己與丈夫在做愛,除瞭插入的動作還有那些會讓你有快感的,對我都做一遍,我就有感覺瞭。」
雖然剛剛開出的條件,又發現這樣根本在磨蹭時間,想在半小時左右辦瞭她,實在很難,也顯然是不可能瞭,而老盧隻能做一些瑣事,一來不浪費這點機會,再來想看還能不能榨取另一番的價值出來。尤其看著項月愈覺得她天真,忍不住就想逗逗,這還讓他挺樂的。
「快啊!時間不等人的!」
「我還是不會!」
很多事情容不得多作考慮,這也是老盧的殺招,他這種作法是對他最有利的,將一切不利於自己條件都先剔除掉,在這種沒考慮的選擇下隻有跟著他的套路走下去。這時項月她那高冷的俏臉徹底的轉化氣勢也跟著軟弱瞭下來,黑亮的眼眸睜得大大的,這一刻她楚楚可憐的看著老盧。
「你不會?那你剛才哪來的自信讓我能半小時射精?」
「我…我用…用手可以吧!」
「可以,你來呀,別跟我說你連小魏的雞巴都沒碰過!真想不到,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你的話我還能信多少?」
「我…我有……」她突然的急於解釋著。
後又感覺有些不對,這話怎麼說怎麼別扭,在意識到瞭什麼後她臉一紅,突然中止瞭話語,這羞人的事為何要回答他?自己若回說有,難道一個女人曾經去握…那什麼是值得拿來炫耀的嗎?
「好,有就好,快點,我也不想忙太晚,明天一早還要趕去機場的!」接著又揶揄說道:「這事其實很簡單的,你難道真沒握過小魏的雞巴?隻要你用手握住它就行瞭!」
隻見老盧硬是將她的手給拉瞭過來,伸到他的陰莖上,在剛一觸碰那一剎那,項月的手如觸電般的彈開,但卻被他給牢牢的按住,此刻她是滿臉的羞紅,第一次這麼用力去握住異性的陰莖,她這輩子還真沒這麼直接的接觸過男人的陰莖,以前隻有幾次幫自己丈夫戴套時摸過,但那都是輕輕弱弱的,深怕捏碎那般。
「怎麼樣,握在手裡感覺很充實吧,每個男人的感覺都不同吧!」
「不!我沒有……」她的心裡突然湧出一股羞恥感。
「看來你真沒握過別的男人?」
老盧毫不在意的,說話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還故意挺瞭挺下體,讓他那稍比正常人還壯碩的陽物在她眼前晃動。
「小美人,我這大傢夥讓你老公看瞭可能會羨慕死,還有可能會讓他自卑啊?從你反應看來,小魏的傢夥可能不能滿足你?他那方面想必不行吧!」
隨著時間的增加,他的口頭花花以及言語的褻瀆、挑逗,雖然項月也是憤怒與氣惱,但發現她越來越不反感,而老盧反倒更加投入的去享受這種馴服她的過程。
「別說這下流的話……」
她突然間感到一股濃濃的委屈湧上心頭,跟這樣惡劣的人解釋做什麼,自己都委曲求全到這份上瞭。而項月天性保守,連老公的肉棒也因為害羞還真的都不曾正視過,更何況如此接近地看到別的男人的肉棒。
在老盧引領下,項月緊致的手掌,慢慢的握住瞭他的肉棒,因緊張而使得手掌心更加溫熱,加上修長的手指包裹住肉棒的一瞬間,不由帶給老盧前所未有的舒爽,仰著腦袋吸氣連連。一陣快感後他下意識吞咽瞭一口唾沫,邪火重新席卷而來,方才射精過一次的陽具又蠢蠢欲動,更加堅硬。
接著他又說:「在你撫摸的同時要來回的揉搓套動,就像這樣上下活動著,很簡單的,一直做到讓它將精液射出來就行瞭。」
老盧的手直接捏著她的手,帶著她來回套弄著雞巴,直到她沒再閃躲,持續到就算他慢慢放開手後,項月竟仍舊握著陰莖,也能自覺地幫他輕輕的擼著,看老盧那臉上的感覺,簡直爽的魂飛魄散。
不久後她已撫握著漸有些心得,捧著陽具搽著,再以五指箍著進行前後套捋的活動,陽具在被她揉摸之下,已慢慢的抬起瞭頭,變得又長又大,經由她手中的活動勃硬瞭起來,這一切都讓他陶醉不已,就此同時兩人口中不禁異口同聲「啊!」「啊!」的驚叫。
而且在這幾秒內,那陰莖竟像變魔術般的漲大瞭一倍,她不是沒看過老公勃起,但在這麼近的距離看著陰莖的整個變化過程,這簡直令她難以置信。此刻肉棒在暖色調的燈光下所散發淫靡的光澤,那長度頂多十四、五厘米,也不算太粗長,但外觀卻是青筋暴起,猙獰的樣子醜陋無比,這對小月淺薄的性經驗來說,無疑是算巨大瞭。
她的腦海中接連出現許多性方面的問題,她平常連想都不會去想,別說自己都不清楚世間上有多少關於性愛的常識,但現在無意識的擼動肉棒時,她心理突然的明白,原來盧大爺教她用手套弄肉棒便是在模擬男女做愛的過程,把自己的手當做身體的陰道進行抽插,藉此來尋求男性生理的安慰。
想著、想著如果被這根肉棒真的插入自己的陰道裡,那會是什麼感覺,自己那處老公用兩指試著進去,那般窄小的腔道都痛得受不瞭又怎能容忍這麼粗大的肉棒侵入……,啊!剛剛自己想到瞭「肉棒」的字眼瞭,真的被帶壞瞭,心靈一時覺得被污染或崩壞瞭。
二人十分默契的都沒有開口說話,她直勾勾的盯著老盧的胯下之物。
此時項月看的恍神一時未能回過神來,老盧也樂得讓她多欣賞一會兒,在我看來這有什麼好得意的,若跟老王父子比,他的還真是天差地遠。不過老盧也沒多浪費,眼神趁此機會在她身上肆虐掃視著,他激動的看著容貌驚為天人的人妻裸身在眼前,淫邪的目光都能放射出火焰或射線,幾乎要把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要穿透。
現在看來這個方法可以避免肉體的結合,而在她把臉靠近聳立的異性肉棒。發出不同於老公的雄性氣味,幾乎令她迷失。她已忘記自己全身一絲不掛,也忘記這時面對同樣一絲不掛的在猥褻她的老色狼,而越來越習慣的面對著陌生男人的陰莖,她渾然不覺所吐息著火熱的呼吸,早已在無意間泄露出她的火熱情欲。
項月的服務雖然漸入佳境但畢竟時間有限,他可等不起。
「項月,像你這技術,要想讓男人興起恐怕也要弄到明天早上瞭,就不能換點花樣別老是上下動!」
「什麼花樣。怎麼換?」她十分不解,輕輕地咬著嘴唇問著。
「你在上下動的同時,可以用手指輕輕地撫著我的陰囊,就下面那部份。」
項月心裡有著抗拒,但她卻生出瞭些許的好奇,這部位有夠醜的,這如雞皮的囊球或肉袋,粘稠皺折在一起,上面還有濃密的陰毛,用肉眼可見的粗大毛孔。
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但時間不多,打著能享受多少就做多少,他那剛剛才松開的手,又再抓起她的手伸到陰囊上。
「這裡也要輕輕的撫摸,千萬別用指甲!」
老盧一邊指揮著還特別提醒,這種沒經驗的女人就怕如此,隻要有個小失手都會弄傷自己寶貝。指導後仍不放心並又再次手把手的教著她怎樣來愛撫他的身體,昏黃燈光下,她的臉頰紅艷艷的極為誘人,她閉著眼睛摸索著,並對著從未碰觸過的陰囊輕柔的捏摸。她還特別發現到囊內有兩顆卵蛋般的硬物,在她接觸到時也會跟著滑動著,好似拿捏不住一般。
「別太用力,你這樣會得反效果的!」
當小人妻好奇加重力道,盧老頭立即嚴聲的給出警告。
但警告還是來的太遲,在那剎那,一不小心下,項月還是對他脹得發痛的陰莖兩手用勁不恰當的捏到瞭子孫袋一下。一時讓老盧生痛不已,讓他一邊吸著涼氣。
……
說到項月的肌膚如雪,雙目猶如一泓清水,呆呆的照著他指揮瞧著,神色似迷離而好奇,流動間頗有一番風情,具有勾魂奪魄之態,讓人欲罷不能。
老盧此時半仰躺在沙發大張著雙腿,兩隻胳膊向後撐著身子,俯視著肉棒在她手中,就像是幹枯的老樹受到瞭春雨的滋潤一般,越發的有瞭生機,隻見項月握著捏著,不太熟練地上下套弄著,五根手指微微彎曲撫著陰囊,力道時輕時重還無法準確控制著力道時而舒服時而疼痛,如剛才那樣既有可能傷到他,確又能讓老盧感受到手掌的滑膩,尤其是那掌心處的溫嫩,每次滑過他的肉棒,都能讓他舒爽的全身發顫。
那紫紅的龜頭,隨著項月手掌的上下擼動,泛起瞭一層莫名的光澤,微微張合的馬眼,更是隨著情欲的蒸騰,分泌出瞭一透明的液體。
女人也是奇怪,當漸漸習慣又是沒威脅時,盡管局面還是危險,但她會稍稍放松,這如走鋼絲心態一樣,老盧的肉棒現在又粗大的多瞭,而且又硬又燙,想到這裡讓她連想到自己老公那小一號的尺寸,此時比較中已經深深被這根肉棒吸引住,心裡上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內心深處出現更出現瞭一種莫名的渴望。
她不好意思的偷偷瞟瞭老盧一眼,隻見他這會正舒服的瞇著眼睛,根本沒有看向她,大概是很舒服吧。讓她也松瞭一口氣,看樣子應該再幾分鐘內就能射出來吧。
一邊想著一邊用手不停套動大陰莖。她卻忽略瞭自己動作的加大,一時讓他看著一對粉嫩嬌挺的美乳在眼前不停的晃動著。
「嘶……哦……」
而他身下正感受項月加快努力的擼動,不自覺的舒服的呻吟起來,突然間讓他的雙手也不老實的摸上瞭小月的胸部,偷襲瞭那對豐美軟彈的玉峰。
「啊……討厭……別摸瞭……」
她愈說不行,老盧的右手卻愈加惡作劇的在她乳頭上用力的捏瞭一把,項月的嬌軀顫動著。
「嗯,啊…啊……不,……」項月竟然沒拒絕還發出的嬌弱聲音。
他起先還以為自己聽錯瞭,定睛一看,才發現半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的小美女,此刻已經面若紅霞,氣喘咻咻,紅潤的小嘴不斷的開合著,吐氣如蘭的呻吟輕喘,而且乳頭的那出乳點便被打瞭開,噴得他的右手濕淋淋的一片,老盧趕緊拿起手到嘴邊舔舐。
「真香,人美乳更香,我這樣會更加興奮的,說不定能快點射出來,摸一下又沒損失,小寶寶不喝,也是浪費,難道你不想快點結束?」
「那…那你輕點,我…我漲乳…哦!…」
見項月沒反對就繼續用兩手對著人妻的乳房輕輕的撫觸瞭起來,小月也跟著呻吟起來,他們就這樣相互撫摸著,一度他想用嘴去親吻她的乳房,但小月嚴詞拒絕瞭,沒同意老盧再吸吮她的乳頭。
而項月受到表像的誤導,以為老盧是舒服的樣子,像是受到瞭鼓勵一般,她動作的幅度也漸漸的大起來,可是這樣一來的後果隻是讓她越心急而已,她的人便越趨近到他的身體上。
不一會兒,項月發現她的的右手開始發麻,速度也慢瞭下來。她知道一旦速度慢下來,男人的快感就會降低,這可怎麼辦?
另外也因為老盧的腿上毛很茂密,兩人活動中接觸弄得項月癢癢的,她雖也強忍著,正準備伸手握住他的大陰莖,沒想到他把腿一抬,在項月「啊」的一聲後失去瞭重心,小月的上身自然地往前一傾,雙手就摟在瞭他的脖子上。
她驚慌的嬌呼瞭一聲,嬌軀軟綿綿已倒在他身上,老盧伸出雙臂及時抱住瞭她的嬌軀。
小月也已手麻腿軟的,竟然反手抱住瞭他,充滿彈性的嬌軀緊緊偎入瞭老盧的懷中,卻仍是有些機械的繃緊瞭自己的身子,可見得她的無措。老盧幹癟卻又灼熱的唇卻趁機偷襲的吻在她的天鵝頸上,接著臉頰一路突擊到她那柔軟的香唇,而他的粗糙大舌也沿著由頸部一路的遊移過去。
老盧望著呆呆的她,忽然就趨身下去,雙手用力捧住她的俏臉,緊緊的吻住她的雙唇,他們的唇舌完全無縫隙的交纏著,強勢的吻看來彼此仿若都融入這一深吻中。
項月的血液頓時沖上瞭頭顱,隻見頸脖臉一直到耳根完全通紅,但她殘存的理智仍然在做著最後的堅持,用盡力氣才推開他。
「呵、呵,你心急瞭嗎?迫不及待想要與我親熱,那再往前點好。」老盧這已不客氣的用雙手摟住項月的纖腰淫笑著道。
「我不是…手…」
秀眉微挑,薄怒輕嗔,讓人的內心怦然一動,她無力的反駁一句,卻沒下文。
「我…我手…手酸瞭,你怎麼…怎麼還不……」
「我都說瞭,你這隻是浪費時間而已,用手一時也無法激起我的情欲,換個方法可能比較快!」
「怎麼的方式?」
「你看,你剛剛坐在我身上晃動,才稍稍接觸我的肉棒,我就漲大,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如果你也能同意……我敢說一沖進去就射瞭,現在你用手弄兩下就變得要死不活的肉蟲,如何能讓我射精?」
「可是…可是,我就…我就隻會這樣…」
「那要不你再爬回我身上磨蹭,或許效果比較好!」
他再次拍瞭拍自己大腿,示意項月坐上來。
「這太…太情色瞭,我做不到!」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麻煩。」
她思考瞭片刻咬住下唇,皺瞭皺鼻翼,怯怯的對他說道。
「盧大爺,我們就別做瞭,我給你錢,你去找……」
老盧突然臉色大變,恐怕項月說到他心中的痛處,他是動瞭真怒瞭,此刻臉部變著另一副模樣有多恐怖,像要殺人瞭一樣。這讓她跟著嚇一跳,小心臟都顫瞭幾下。
「找妓女是嗎?項月,你自認自己很高尚?別人就矮你一等,我隻配找妓女?告訴你我是妓女生的,我傢窮,我長大也娶瞭妓女,你看不起人嗎?」
「不是,大爺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知道,我就不跟你計較瞭,像你這樣自認高人一等?現在的樣子也比妓女還不如,連用手都不會,其他的更不用說瞭,你的人生隻會操屄而已嗎?真他媽的可悲!」
項月被他那種輕視的態度給說的無地自容,彷佛她自己的德行都比那些風塵女子還不如,這時讓她感覺自己的三觀都不正瞭,原來自己也是卑賤的,原本的天之驕女都隻是假象,傢中長輩或師長所教誨的都是錯的?在這意外的失身下,也因為角色的轉換進而讓她在思考上都漸漸的喪失自我瞭。
「……」
「就看你叫我一聲大爺的份上,我就教你一些,時間上來不及瞭,晚上你別拒絕我瞭,我說話算話,不會對你用強的,你也別反抗瞭,多學一些對你夫妻也沒壞處的,怎樣,同意嗎?」
「我,我……嗯……」見她沒拒絕,這讓他欣喜若狂,不過他也沒立即表現在外表上。
但突然又聽到她懦懦的說,這話猶如澆瞭他一盆冷水。
「可是我老公如果醒瞭,我就沒辦法……」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為瞭逃避而將你老公硬生生的弄醒?!」
「我……到時……電話確認……」
她其實心裡沒底,心臟就怦怦直跳著,那麼晚若孤男寡女偷偷跑到這靜閉房間私會。她本能地就覺得這裡邊必有文章,那麼晚去,弄不好栽在這裡,她又怕又羞,但又不能拒絕,心想先拖過這時再說吧!
「平常看你也不是個說謊的女孩,先相信你,我們繼續吧!從現在起你也別反抗我瞭,完全聽我的,知道嗎?當我是你的老師、你丈夫,不要認為我是在強迫你或在被侵犯,當成是享受就好!」
老盧見「奸計得逞」此刻他心裡不知已笑得極是得意,瞧那眉毛都感覺笑到彎去瞭。
榮三這段就剪輯的好,不是啦,是特別的仔細完整,應該為瞭收錄到每一句有用的對話。真實的經過有可能更復雜或冗長,並非隻有我的觀想感而已,也非榮三剪出的段落那些面向而已;而且也有我自己放大的聯想,也或許有榮三剪落掉的細節,不過大抵全貌就是如此。
在這一刻,我也發現項月在此全然威脅中,尚未同意老盧背著丈夫去共度這一夜,而且很顯然她還有點天真的認為事後便能抹除掉這一切。那時一直還認為其他人不知此事,心地善良的她太容易相信人,渴望在足夠安全的范圍內,容忍陌生男人在尺度內放肆一次,催眠著自己。暗示這隻是昏迷事件的延伸而已,並不是自己清醒中的願意。
但這老盧可沒這麼良善,他已設好瞭坑等著項月來跳,而且後面還有一個大偉在虎視眈眈,這些她還不知道;王傢父子已是張著大網正準備來捕捉她瞭!
……
協定後老盧無忌憚的笑聲落下,接下來他也沒有使用多麼花哨的動作。
嗯?還能怎麼著?這刻項月的奶吸也不能吸、屄也不能插,老盧自知時間又不夠,剩下這短暫的幾分鐘能額外嘗點甜頭就不錯瞭,還要幹嘛?巴黎鐵塔?還是倫敦鐵橋?或著人體直升機?
上一波,全身癱軟無力的項月忽然滑手,身體受到老盧襲擊,全力無力抵抗老盧的進逼,老盧已知今晚她力氣幾乎用盡瞭,在那櫻口一張,就待她開口反對,再次被他順勢吻住,這一刻他的舌頭大剌剌的伸入口她的櫻口內一陣攪動,接下來再也說不出話來……
呃?305的影像在這樣被中斷,這個榮三#&@……。
誤會瞭,接下來一片黑暗,卻有一個聲音接著播映,影片是在306這邊,聲音從隔板那位置傳來,是發生瞭什麼技術問題嗎?老盧與項月的對話與…親熱聲音仍就接續著剛剛那段,而且十分清晰的從305傳遞瞭過來。
在隔壁可能老盧猛然將她拉入瞭他的懷中,項月「嚶!」的一聲嬌呼,接下來我能臆想到項月軟玉溫香被老盧抱瞭個滿懷。
「盧大爺,你…你不能再……」
她的呼吸依然急促著。
「嘿!你在昏睡時可是一直抱著我喊老公的,難道你都忘瞭,來,我現在幫你回憶一下。」
「不,不可能的,我…我完全沒印象……」
「哼哼!你看你這都濕成這樣,這還有我的傑作呢!」
「你胡說!我……」
「瞧!這是什麼?」
「啊!那是什麼……,快拿開,好臭……」
「項月,我真懷疑你那女兒是你生的?男人的精液這都沒見過?」
我並不訝異於此,項月的純那時是無庸置疑的,但…老天鵝啊,大偉你那身體這麼弱嗎?真的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射瞭,王老哥說完話才剩那麼幾分鐘,真有那麼大的刺激,讓你一時產生那麼巨大的激情和沖動而在3分鐘內提早交槍?
5日與6日表現並不是這樣啊,年輕人……可見這項月也真讓他忍盡苦頭瞭!
「好瞭,我不問你瞭,這樣也哭,想點開心的,你瞧這水都淌滿我的手瞭,對自己誠實一點,你的身體是需要的,放松一點,別哭瞭!」
這時從305居然傳來項月忍不住的「嗚嗚」哭泣聲,悲戚的聲音真讓人有些心痛。
「你也別哭瞭,我…我保證那時…也沒放進去,而且你這都做瞭媽瞭…人妻怎麼當的?有沒被男人放進去,你難道都沒感覺嗎?(王)我…我剛…剛剛是,剛剛應該是射在沙發上而已,對!就射在沙發,肯定是,等會你回去找,應該還可看見,你這在大腿根上應該是沾到的,好瞭,別哭瞭,來我幫你擦幹凈。」
「哧溜!……別,那臟……你怎麼……」
接著泣聲漸漸變弱,慢慢又漸漸轉化為另一種含蓄的呻吟聲,當那銷魂聲清晰傳來時,讓我也莫名的產生一股酥癢感。
「啊,好癢,別,啊,嗯,啊……別用……怎麼可以用…嘴……」
老盧竟用嘴去舔那大腿根處,那上面可是有大偉激射的白濁,再來項月口中一陣無意識的嬌吟,他應該在項月那雙玉腿不停舔吮著。
「這樣是不是挺享受的,別拒絕我,就剩十幾分鐘的時間,你剛才不打算拖過去嗎?現在我主動為你服務,嘿!等一下今晚我們時間多點,換你來,學著點……」
「我可沒……啊!……」
「你這女孩子怎麼能這麼沒誠信,我都退讓成這樣瞭,何況現在舒服的都是你,老頭我,就要求在魔都這幾個小時而已,這樣你還要拒絕?」
「別說瞭,……嗯!……你快點,要有人來瞭……」
聽起來都隻覺項月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瞭「嗯嗯」的一聲嬌吟,我發現她沒拒絕,而是以忍耐不出聲來配合著。
「哎呀!別看,你不是說隻擦擦那……」
「項月我發現你真色,這是在說那個「插」啊?是叫我入屄那個插,還是擦幹凈你的大腿?」
「你…你,實在太討厭瞭!」
老盧大概又自顧自的嘿嘿笑著,看在她的眼裡應該有些「不順眼」。
「你別笑,你…你那笑的樣子實在有些討厭!」
兩人相處下來好像漸漸習慣瞭,聽得出他又在挖苦,又是訕笑,項月又發起脾氣大概又不再理他,兩包間又陷落一陣沉默。
「……」
「啊~唔!」
隻聽到她似乎被侵襲並且急得鼻中哼哼急喘,小月的半聲驚叫沒有喊完就變成瞭從鼻腔裡發出的悶哼聲,顯然又是被老盧親住瞭嘴。他那隻手應該已到瞭她兩腿中間遊走著。
「啊,好癢,別,啊,嗯,啊……」
項月口中又發出頓氣的淫聲綿長不斷,語調中已蘊含著無盡的舒爽與滿足的悶聲。這像是一股強烈的酥麻感襲上心頭,「噗哧」再度無力的癱在他的身上的聲音,猜測小月現在已任憑他肆意的玩弄著,隻剩口中無意識的傳出陣陣另人銷魂蝕骨的嬌吟聲。
「翻身過去,張開一點……這樣夾著叫人怎麼擦……」
「不要看瞭,求你……,我會……不要……」
「不讓我看,擦不掉的……」
「你不能摸,呃,不行,不是裡面,那裡不行,啊~」
「唔……別……別摸呀……好害羞,噢……」
「剛剛你(們)…,你在那一直動,燈光又暗,我一時沒瞧清楚,我隻是想知道別人的老婆哪裡長得怎麼樣?嘖嘖,還是粉嫩的,不像我死去的老太婆,小魏真幸福……」
「別…別提……」這時再聽她輕呼道:「不許看!」此刻項月抗拒著不去讓他看,可是面對這樣的餓狼除非他是個傻子,老實說我看著視頻都想沖進去瞭,光聽聲音與想像太誘人瞭。
「嘿嘿!我看你也是順產的,在醫院都被多少人看過瞭,……」
「啊……不能那樣……」她的聲音是顫抖的。
這時都忘瞭自己老公瞭,隻急得她連連尖叫道:「啊……不要……不要看……求求你…啊……」
可能老盧再次向小月誘人的嬌軀向下壓去,隨著她一聲聲淒艷婉轉的呻吟,實在令人受不瞭,我終於能理解大偉剛剛在褲子脫下後不到3分鐘為什麼就這麼射瞭。
老盧隻是礙於時間不多,又不願硬闖而令項月心生反抗,屆時橫生枝節反而不美,如今見她被一個能當她爺爺的人玩得全身酥軟,再也無力反抗,我想在他心裡早已是躍躍欲試瞭。他手上的動作或是用嘴的舔吮也緩緩的加劇,應該能用的上的指頭都已加入瞭吧,她那粉嫩的秘洞流出的淫液應該泛濫成災瞭,想像順著股溝流下到後庭的菊花都應該濕瞭一大片,這讓他手指抽插的動作更為順暢,不多時,果然漸漸傳出瞭「噗哧噗哧」的抽送聲,項月此刻的表情都不知怎樣的羞愧難當瞭。
「你說…,要把…那,不是那兒…,臟,那臟,絕對…你怎麼可…可…又用…用嘴……」
「項月,看不出來你是這麼敏感的體質,還以為你是座冰山呢!這水真香甜,我看那精液都不用擦瞭,光流出來的淫水,都使得大腿濕淋淋瞭!」
「啊…別說……羞……羞死瞭……」
「求你……別用嘴……那裡不能……」
「胸部你又不讓我吸,這小菊花多可愛…好,好!我不碰…那我再碰前面總行瞭吧!…我就知道你沒這方面的經驗,連口交小魏都不幫你,這正常夫妻都會的…」
「喏!給,你要是害羞,就用這墊子將頭擋著,婦科醫生不都用簾子隔開,這樣你就不會瞧見我在做什麼瞭,放心讓我來,別擔心我會插進去的,我那雞巴應該比你老公大吧,一碰你就能感覺得出來,真要進入也沒那麼容易的,這可是你不要的,我還真想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男人的滋味!」
「你無恥,你不是…不是…」
「不是什麼?你想說我不是男人嗎?想知道我是不是,你隻要乖乖的躺在我下面,我就能讓你見識到什麼才是真男人。」
「誰要讓…」
「啊~」
「哼!到時爽到可別來求我,我會讓你自己來求我的!」
「你做夢,永遠都不會的!」
「啊!你怎麼又…別…別…求你別舔瞭……」
但不一會,他的頭大概又鉆到她的胯下,讓她不自覺的輕聲又「嗯」瞭一聲,語氣中滿含著無限的滿足與嬌媚。
「爽吧!爽就大聲叫啊!」
「我不行瞭,讓我去廁所吧!」
「你的臀型真好看,捧起軟嫰嫩的手感真好,這桃源洞已經香津汨汨,我的嘴都來不及吸瞭……」
「別說瞭,……別吸啊!我……我真……不行……」
接著就是一陣「啾啾」吸吮聲,我想他已吸得項月如遭雷擊,彷佛五臟六腑全給吸瞭出來一般,她可能是用自己手掌塞著自己的嘴,這一刻她那內心絕對慌亂不堪,但小月的呻吟猶然擋不住,斷斷續續的聲音軟糯又柔媚動聽。最後口中的嬌喘漸漸的狂亂瞭起來,夾雜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回蕩在整個空間。
這時突然聽到老盧自顧自的笑道。
「項月,才讓你大聲叫,你就聽話的放聲叫瞭出來,說真的,我有些後悔讓你這樣叫瞭,實話告訴你這聲音實在勾人,再聽下去我恐怕真會控制不住瞭。」
我在猜想,她此刻那俏臉應是緋紅到瞭不敢見人的地步,光聽到一陣悶悶著顫抖抖聲音,她一時想不到辦法克服,便將墊子蓋在頭上,人有時候很奇怪,當別人不讓你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就偏偏突然會要去做。
這時她忍不住抽咽說道:「我…我一時也找不到…我實在忍耐…不住呀……啊……」
老盧見奸計得逞,應該持續對她加大力度攻擊,使得項月也來不及再解釋,嘴裡又漸漸發出瞭一些有如小貓一般的呼喚。
「啊~……」突然的一聲尖叫,這時間大概有數秒。
這驟然間來的一聲綿長尖叫,聲調帶著顫抖,可能也讓小月全身一陣急抖著,最後她像癱瘓瞭,完全聽不聲音。
「哈哈,項月,你真不知羞恥,這麼大膽尿在我臉上,我還以為你不食人間煙火呢,想不到你這麼野,咦?怎麼又哭瞭,好啦!我不介意的,這尿甘甜絕美,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此一時可令老盧興奮莫名瞭。
但我此刻真想去拍榮三的桌子,這畫面不給看,用想像的實在搔得人心癢,在腦海裡想像一道洪流激射而出的樣子,腦中全是項月含羞模樣,那噴泉就射瞭老盧個滿頭滿臉,畫面好不淫靡。而平素愛潔的項月,何曾遭遇過這等事,端莊形象的人妻如今不但一絲不掛的呈現在陌生男人面前,還在個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時絕對羞得她臉如蔻丹,雙目緊閉,從305那邊已可聽到那隱隱傳過來的抽泣聲,而從老盧調侃她之後,再來隻能聽出她抽抽噎噎的低聲哭泣,老盧可能又抱上她安慰著,同時老盧應該有些的激動聲音中還伴隨一些略顯粗重的呼吸聲音,兩人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榮三為什麼會在這段切換在306這邊,可能真有技術上的問題,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卻是在切換過不久,就在項月接近高潮時。
就在項月高喊著:「我不行瞭,讓我去廁所吧!」那個時間。同時於306門外傳來瞭一陣腳步聲,很快有人快步從外面走瞭進來。
不一會305的兩個人都不知道在兩個包間的門板間隔上又被拉開一道細微的縫隙,那時突然出現一對眼睛正在看著他們,大約又過瞭兩分鐘,那人便將房間門板給關上瞭。
而在305啜泣聲持續不斷時,老盧他基本上已幹不瞭什麼瞭,這哭泣聲並不是她在示弱投降的訊息,其實那時正是她情緒激憤所發出的抗議,老盧在當場不可能感受不出來的,項月在女性基本的德行廉恥上是看得很重的,在那黑影關上門板那隱約間,幾乎還能聽到小月猶然如在自己耳邊不斷的哭泣著的聲音。
當然在此刻聽到這裡時,那黑影的腦袋是徹底的蒙瞭,我看到他的動作是落寞的走回來,這都顯示著剛剛那一切已讓他有些接受不瞭。他的臉龐此刻略微有些猙獰瞭起來,在他費盡心思、千幸萬苦才將他們夫妻給弄迷昏,卻一直到最後才發覺自己所要染指的女人被人搶先一步給抱走瞭。
這一刻306包間裡陷入瞭真正的黑暗,屋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安靜,詭異。全然的陷入寂靜;不對,影像中還是有收錄到穩定的打呼聲,可憐的小魏身體已略恢復瞭正常,但他不知老婆竟在自己身旁被人給拐騙凌辱瞭,雖然嚴格說來這刻還不算失身。這一切的設局者就站在他身邊,黑影的身形也有些淒然,但他正以一種鄙視、諷刺又悲哀的眼神註視著沉睡的人。
然而此刻他感覺到一切都有些索然無味,在黑暗中他掏出手機,整個室內就發出瞭那一點光亮,那青藍的螢光映射在他臉上,略長的臉孔顯得有些扭曲變形,他這樣的人在這黑暗中原本也是那麼顯眼的,但榮三把他剪得有些像恐怖片,大概因為手機藍光的關系,乍看下實在嚇人。沉默一會,在不久後他又將手機放下瞭,那張恐怖的臉才告消失。
沒有錯,這黑影又是王大偉,在會場時,每過幾分鐘他都會覺得過瞭一世紀那麼久,最後他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慮和惶恐,在他好不容易擺脫一眾老傢夥們的糾纏,一心就直想飛回306。由大廳一路沖上三樓,他腦海裡一直的閃過瞭一個女人的模樣,他喜歡那年輕的身體,充滿著青春活力的身體,他很清楚隻有這個女人可以讓他感受到自己少年時期那樣的快樂,並找回到那份早已失去已久的青春鬥志,這都是來自於那個十分像媽媽一樣的女人,也是能給他力量的女人──項月。
到地步他又該怎麼辦?難道要換過角色,大喊「放開那個女孩」嗎?轉以正義之姿來個英雄救美?而這個老盧又掌握他多少證據?若是這麼的一亂,搞不好會將所有的精心佈局都給曝光,到時局面若反轉過來,還有可能會反傷瞭自己,何況項月夫婦有可能因此防范起自己,想再接近他們可能就沒那個機會瞭。
他陷入猶豫不決的長考,反覆三思想著,實在是心亂如麻,最後他又將手機再次掏出來,撥通瞭電話,邊說邊走向出入門處。
「林木,我是王大偉,我還是不去嚇老盧瞭,老人傢可能也經不起嚇的,打瞌睡的事我當做不知道,你現在可以告訴他我正要過去瞭,讓他趕緊收拾好,不要讓王總給發現瞭!你們當司機都要有好的睡眠,員工的健康都是公司的資產,別再疲勞駕駛瞭,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