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底引銀瓶,銀瓶欲上絲繩絕。
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
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與君別。
……
───《井底引銀瓶?止淫奔也》年代:唐,作者:白居易;字:樂天。
房間裡沉靜瞭幾分鐘。遠一點的沙發上一位女性長發紛亂、點點殘脂,呈大字形躺著,她早先與我歡愛完後便癱軟著沉沉睡去。而這邊沙發上則躺著三人,躺中間的我看著左右姐妹倆嬌慵不堪的樣子,心裡湧起一股得意。
寂靜的黑暗中,抬頭仰望天空,隻見深邃的夜空中,包廂天棚上的投影仍舊播放著星鬥蒼穹,掛著一輪明月,周圍有幾朵白雲在漂移,月兒發出淡淡的白光。我曾計時過這部影像可投射四小時左右,最後會有日出的場景,大放光明很是壯觀。
半餉,在昏暗不明中我們三人這邊,月色投射下倏地立起來一道影子,這身影悄無聲息下瞭地,在黑暗的遮掩下,摸索地在沙發邊上找東西。
雲汐似乎發現我在盯著她的裸體看,透著朦朧的投影月色,俱是美感,十分美麗,難得能有眼福看著這位全民心目中完美無暇的歌壇天後;平日柔情似水的端莊高雅人妻,現在卻全身赤裸的站在面前。可能也怕被我再以強勢的手段繼續欺負她瞭,嗔瞭我一眼後,又在沙發四周翻找起她自己的衣物,準備穿戴好便帶小霧離去。
片刻後,隻找到被扔在一旁的一條白色的胸罩,是半個多小時前最後一件被我脫下的衣物,也是今晚三個女子親自被我解開、脫掉的十多件身上物之一。
雲汐成長於南方武術之鄉,思想上遠比社會上的保守女性更靦腆,對性的態度上是固守著傳統思維,在戀人面前絕無絲毫放浪與不知檢點的行為(她對女性卻沒這層顧忌),外在的表現處處展現古典端莊保守的氣質。
與陳平結婚兩年多,分居卻將近兩年,這樣的婚姻幾無感情基礎。反觀我們終究在一起過,曾經有五年同住的日子,彼此共生情愫,被窩裡不知過瞭多少個難忘的春夜。
此值這份綿長且隱藏於心底的情感再次浮現。一時,竟頭一回對陳平泛瞭起妒忌的心,猛地把雲汐拉入瞭懷裡,托起那秀氣的下巴,沉聲問道:「小汐,你看著我!」
心裡忽生出一股子莫名的酸醋味來,對於他們這樣分居不見都是以年月來計的事瞭,雲汐仍舊不願意與陳平離婚……,往不好的方面來想,這段婚姻真正有實質生活的時間不到半年,在我等外人看來,還有其存在的必要嗎?當然,作為「外人」也沒什麼理由好怨她的,就是心裡很不痛快。
已被折騰瞭整晚,雲汐現在沒有多餘的心力再掙紮,隻是猶然不安的以半仰著俏面看著我,美眸裡隱隱噙著淚光。
……
這個社會物欲橫流已到沒盡頭的地步,欲念的深壑永遠難填。為保住職位,任上司褻玩自己老婆比比皆是。陳平從一位流量偶像走向金牌制作人,加上一個新晉的國民天後老婆,兩廂結合匯聚成一條大金脈,為他或公司帶來多麼大的財富,這也是陳平可以為瞭保住利益連老婆、情人都能出賣奉送的原因,無恥之尤,世風竟淪落到這樣境地。
我感嘆著雲汐對我的態度反差之大,心裡很不舒服,三年前她無征兆的向我提分手,當然不全因她的問題,隻是沒來問過我。事後除瞭祝福,其他真不敢想也不敢奢望。過一陣子,聽說她也瞭結婚,隻得隱去自己的心思,遠遠的又默默的關心,每每旁人談及她時連表面都不敢露出一丁點的情緒,深怕被察覺。直到半年前她醉酒那次,我雖有機會送她回傢,但當時自己畏縮的表現,躊躇不決的態度,到今天都很後悔。
竟不想會出現今天這樣的契機,加上現實各種外在因素摻雜進來,這種有利的條件難免讓我的心中又泛起瞭一股強烈的占有欲。既決定撕破臉,他們「創想娛樂」的步步緊逼,與陳平之間的征戰從今起可謂不死方休瞭。想起王老哥那套「汝之妻女吾養之」的野望,這等機會我怎能放過?!陳平害我之心可不淺啊!!!而雲汐這妞也就是個實心眼,不就隻差還沒離婚這步而已嗎?就因為那張紙,至於這麼死心塌地?
我隻知道,自己不會再像半年前那樣心軟瞭,我在她心底的份量到底多大?而陳平這樣的表現,她到底還要容忍多久?堅持自己的心性便也理直氣壯的質問起她來。
「他那樣對你,表現出的無情無義,另據我的瞭解,你們分居許久,我大概也清楚你們之間發生瞭哪些的問題。而今晚我們都裸誠相對瞭,加上以前的感情,還有曲穎那邊我也能保證再復合的可能性。種種情況說來,就算現在做瞭,又有什麼關系?已不會有不倫或出軌等顧忌瞭!雲汐我們重來過好嗎?」
「別說瞭,…超哥先別這樣,讓我靜一下,不要逼我好不好?」她由於理不清心中的情感,囁嚅的表達著。
「你若理不清,讓我來吧,大可將一切責任都算我頭上,順著陳平那計謀來做,此刻便強上瞭你,來坐實這段傳聞。事後,你再喊人來救你,讓整個酒店的人都知道,最後看要報警又或對外說是我與陳平設計強迫你的,都可以。」
雲汐回頭看著我,臉色慘白說道:「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這樣對你的!」
她淚水止不住的滑落下來,看向我的眼神,帶著一絲委屈和控訴,一時間,被她流露出的為難所感染著,讓我的心軟瞭一下。冷靜下來,發覺自己失態瞭,終究給雲汐造成瞭傷害,心中的氣又稍稍消瞭大半。或許看到我掛著歉意的眼神,這才又感受到那個內心柔軟細膩的大叔,不自禁地,她將下巴枕上我的肩頭,緩緩偎進我身上,無聲的啜泣。猶然能感到她身體緊繃如一根弦,心裡上正在抗拒與劇烈交戰著。
此刻靠她著我肩膀上哭,隻是身為女性的柔弱表現,至於我們互動的種種,她都不排斥與我有過多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小汐!是哥太激動瞭,不過我仍要問你還愛他嗎?應該不愛瞭吧?仔細想想,尤其是他這樣對你,說難聽一點,一個男人若一旦將自己心愛的女人送瞭出去,不論是淫妻癖也好,換利益也好,這情感已質變瞭。你聽我說,每段感情都是有信用額度的,如果透支過頭,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瞭,你們現在這樣就該結束!能做到好聚好散,當斷則斷,不好嗎?這種男人不值得留戀。」
無論對陳平最近的作為還是雲汐的態度,我還是累積著不滿和鬱悶的情緒。一時間這股氣還是消除不瞭的縈繞於心中,頓時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氛。不時沒來由的心頭火起,看她整晚一再矜持拘謹,有時竟冷靜到找不出一絲過往的親密態度;又不時反轉的流露出習以為常的輕松和熟稔。這一晚的反差之大讓我的心情隨之起伏不定,隻得跟著一再委婉退讓,看到這裡她反到像在為陳平守著那層底線,這樣能叫人不氣嗎?
嘴雖說著不沖動瞭,心中實際有氣,見她不慍不火也不回應,倒底是我勸人的技巧弱瞭,還是雲汐思想根深蒂固,一點都不為所動,這讓我反倒更心急,帶著憤怒,強勢扳過她的臉頰,狠狠親瞭下去……。
「哎唷!」我怪叫瞭一聲。
嘴皮不自覺疼瞭一下,連忙捂著嘴,退開瞭她的身體!這時連在半夢寐的小霧都抬起頭勉強的望向這邊,但她也知道分寸,見大哥大姐還沒撕破臉,不是她這小輩出聲的時機,加上疲憊不堪又趴在沙發上睡瞭去。
我操!雲汐又咬人瞭,舌頭那火辣辣的疼!幾年沒發生過瞭,還來!
她也懵瞭,壓根沒想到會咬到我,她敢發誓,以前是不熟悉接吻,多次的失誤也難免,但驟然的遇襲,因本能的抗拒,恍神下真的疏失瞭。頓時,一股強烈的愧疚湧上瞭心頭,做錯事般,無辜看著我那帶著憤怒的臉龐,心中又再次回想起密戀期間的種種甜蜜,及後來偶爾對我的那種淡淡的思念。
平心而論,從她結婚後心頭一直有股壓力,對陳平始終抱著警惕與懷疑,而內心中前後兩個男人在她心底一直搖擺著,事實上,她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叫做喜歡或者愛。在她的腦海中浮浮沉沉,一幕幕往事閃現出來。
他們的婚姻一直不穩定。起初確實有以他為榮,不時展現他那好才華,畢竟專業與事業相同,有共同話題,凡事能體貼順應著她來,可說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但缺點明顯,愛炫耀,揮霍無度,更是圈內有名花花公子,見一個愛一個,說瞭他幾次也收斂過幾天。然而娛樂圈誘惑實在是太多瞭,到後來,竟都到不再避諱她的地步。在同一個錄音室,就常撞見他對師妹動手動腳,完全無視於她,也是吃定她愛面子,他堅信絕不會走到提離婚那步。
這讓她越來越不自信,一再退讓與恐懼著,時間越久越心驚。變本加厲違逆起她來,背著她圈錢,私下接受廠商資助,漸漸有暴力舉動(也是打不過雲汐,隻砸東西、冷暴力的行徑),演變成藉口自己工作忙、增加演出往各地飛來逃避著。當他被曝出與練習生上賓館的醜聞,雲汐心裡的某種想法便徹底爆發出來,堅決且幹脆地搬到京都與陳平正式分居,恢復瞭單身。
分居後常想起我,與我那樣的生活相對單調卻也勝在單純,這樣的平靜與淡泊,反而在她心裡越鮮活生動起來,兩相的比較,尤其在分居這段時間,不知不覺中占據瞭她的大半個心靈。
種種莫名其妙的念頭,讓她胡思亂想一通,連自己都嚇瞭一跳,導致今晚表現的反常。因遵從本心而一再矜持著,但一想到陳平對不起人,難道就不能反報復他?!想重溫舊夢投入我懷抱,不一會又抑制著自己,別表現得太沖動。五年之期還沒到,嘀咕著自己太樂觀,在時間上人傢老婆也不能答應的,一時鑚牛角尖起來。
我望著她的糾結與愁苦,漸漸地,心頭的惱火與心中那股憤懣感才告煙消雲散,頓起瞭憐惜之情,小小的不快便隱藏心底。
雲汐外表溫婉,其實內在的性子一向就是個倔強女子,認準的事便會把一顆芳心系上去不顧一切,所以當她真正傾心於一個人後,便會全心全意的對那個人好。想到這,重拾對她欣賞之色,其實這才是最值得愛的女子。
倒忘瞭她就是這樣的一根筋個性,若讓她自發的認死理,由衷自生癡情,今晚可還得加把勁,需再費更多的心思及多費點口舌瞭。
…… …… ……
鬧騰後,仿如一隻無形的大手在她的心靈最深處狠狠撥弄瞭一下,將過去沉落的那絲情誼拉瞭回來,彷佛那平靜又枯竭的心湖竟起瞭陣陣漣漪,將那一絲情愫悄然紮下根來。
重拾起心情,喚起強烈征服她芳心的幹勁,回頭來重新奪回這個倔強的女孩,不純粹因欲念隻想占有她身體而已!
「那小汐我再問你,你討厭我們現在這樣親昵的行為嗎?」
「啊!……」
雲汐被我問的問題嚇瞭一跳,心就如同小鹿一樣,「撲通撲通」的亂跳。旋即想起,從前那隨和的同居生活,從親吻到後期的做愛以及今晚兩人的互動,自己除瞭一些時候心亂如麻,有點想要逃離的想法外,從以前到現在並沒有討厭的情緒,這是寧姐以外的第一(男)人。
「是不……討厭。」聲若蚊蠅的說道。
「小汐,看來你還是喜歡我的。」
「這……這是喜歡嗎?為什麼三年前,輕易就答應曲妹妹開出的條件而離開你?」
「雲汐,你看著我。因為你一直都在寧馨玉的保護下成長,隔絕你被男人追求的機會,當年我們感情不明顯,你也很自然接受著,沒有轟轟烈烈,甚至平淡的讓你不自知,後來再重回小寧的懷抱,她早營造的一個濃鬱的溫柔鄉,所以一直未能讓你察覺這段特殊感情。換個說法,如果你是小寧,明日的小霧也會不帶傷感的離開我,全因為沒給足相對長的時間來思考。」
想來「日久生情」這句老話絕非是一句虛言。
雲汐有想過,若每天能快樂的唱歌、工作,去找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聊天,回到傢,有一個需要彼此的人來照顧,想著分享白天發生的有趣之事,或為他分擔憂愁,就是這樣每天很簡單,想笑就放開懷去笑,很快樂的一起過日子,就是平淡中的幸福。
我沒陳平與小鄭總或那個什麼老吳的處心積慮,平時哪怕是沖動也不會任意妄為,今晚等到這個機會,有瞭勝券把握,對待自己心怡的佳人,就必堅定且果決的下手,而對對付敵人這時就得狠辣一點,剛剛已果斷的處理完吳老頭,將計就計的禍引東流。
此時,雲汐盡管有些慌亂,但是看向我的眼神中,也沒有那麼緊張瞭,這番話讓她意識彼此間不隻是年輕男女性愛的關系,其實兩人之間感情還是一直在的。我去握住她的玉手,入手溫熱,柔若無骨,手指輕輕的揉捏著,像在安慰著一樣。
「超哥,還是別…今晚先別這樣……讓我考慮…求你…先放,放開我…,下……次見面,再給你答覆好不好?」
雲汐雖然沒有再躲閃,眼神直視著我,但今天的事發生的太過突然,讓她一下子還無法理清,她的表情極其委屈,壓抑的求饒著。
隻要讓她心意確立,那麼將這麼一個知性美人俘獲,也就不遠瞭。旋即我輕聲的笑瞭起來,雙手捧著雲汐的臉,輕輕幫她擦瞭下眼角的淚水,好笑地道。
「小汐,剛剛你不讓我碰,我尊重你,但我是一個男人,今晚她們都沒把我喂飽,總不能在這大半夜讓我去別處就食吧,難道你想讓我活活憋死?還是再找小霧?」
雲汐膛目結舌,她完全想不到,我會突然說出這樣無恥不正經的話,一時之間,淚水止住瞭,俏面也漲的通紅,好久才憋出一句話。
「超哥,今晚除瞭……那事……能給的我都給瞭呀……」
說話間腦海中被各種異樣的情緒所充斥,她想梳理,卻發現根本理不清,那俏臉上,隨之而來的是一抹淺紅,懦懦的說著。
「你傢不就在魔都嗎?要不……回去找曲穎…,還是讓杜公子……幫你去挑一個,我想很多人…願意……」她柔柔怯怯地試探著。
「那還多虧瞭你那準前夫,小穎早上就帶著小孩去瞭杭城,氣到現在還沒消呢,不知何時才能回來,這方圓百裡我隻認識你,還有……」
隻見我那裝著鎮靜的眼睛飄到她的後頭,巡看過程正與她帶著閃躲的眼神對瞭一眼,接著她更慌亂,但不經意地跟著我的目光方向看去,發覺我盯著背後的兩座沙發上看,見到江鈴與小霧都在沉睡著。頓時直覺得我歪心思及好色的目光好像落到兩女孩的身上。
她目光完全凝住瞭,旋即做瞭一個大膽的舉動,隻見她朝我傾身,對著我的唇上前吻瞭一下,欲來阻止我亂想。眼神專註的以手指輕輕摩挲我的臉,這樣明顯的動作已讓我看到瞭她那帶著一絲吃醋的味道,我很瞭解她,現在她壓根不會讓我走出這個門,也不會讓我再去找別的女人,這時她的表情更加的嬌羞柔媚,撩撥得我心癢癢的。
矛盾的情緒下,她還不知怎麼開口勸我……。
哼哼!打從心底我的目標就是她,我一眼就看出瞭她所表現的言不由衷,啞然失笑擠懟她。
「雲汐,你讓我太失望瞭,今晚陳平設計的陰謀,總算也幫瞭你一把,小霧我是占瞭點便宜,但也算有點功勞,幫忙渡過難關。做瞭這麼多,結果卻是被你一腳給踹瞭,更無情的還讓我去找別的女人,你把我當成什麼瞭?鴨子?在你眼中我隻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我還是要臉的,算瞭,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早點睡吧,我回去瞭。」
說話間,我裝著沉下臉來,眼睛瞪得渾圓。假意怒氣的指責她、敲打她,讓她心靈上出現縫隙,如感著一股火辣辣的目光在燒灼她一般,下意識地縮瞭縮身體。
「超哥……」
她隻張著嘴,還是不知說什麼好,這心結不解開,便始終沒法把自己交出去,同時心裡還會充斥著愧疚,別提多痛苦瞭。在她難以決斷時,就這麼默默註視著我那蕭瑟的身影在黑暗中撿拾衣物與鞋襪。
地板上被胡亂扔瞭好幾件外衣和內衣,有男人的皮帶和長褲,也有女人的長裙和絲襪。
她性格特別清冷獨特,對男人都拒於千裡,連平常都一樣冷冰冰的,幾乎靠近她的男人看到她都有些畏懼,也包括陳平。但說來也奇怪,每次和我一起時卻總是處在下風,這可能得利我職業的關系,易讓人信任、順從,氣質上很容易挑起她內心小女孩的嬌弱依賴感,這樣看來主動權都在我手裡。讓她老想起首次身體接觸的那間陳舊的圖書室,那年的我,在不熟識的情況下,竟大著膽摸向她大腿根內側的嬌嫩私密處。事後連聲解釋都沒說,僅說一句讓她哭笑不得的話。
「看樣子沒摔斷腿,今晚應該還能參加「好歌聲」魔都海選,這叫聲聽得出中氣十足,證明你此刻元氣飽滿,很有精神。……聲音還不錯,……」
……
「值得……愛的,隻有真正關心你的人……」此刻雲汐腦海中回響起自傢老帥哥(她爸)叨念的話。
今晚她心中已閃過太多往事,我不知她對我竟是這樣評價,在我身上找不到很大亮點,相處的生活雖然平淡卻不是無聊,常常會搞小浪漫,人也揮霍,但都用在有用的地方(此刻她就記得今晚小二幫我拍下送她的生日禮物)。小缺點很多都很明顯,隻是從不虛偽做作,讓她莞爾的事一妝妝浮現,這大個人看到蟑螂、老鼠還會跟著她一起尖叫,毫不避諱自己的膽小並會嚷嚷求自己快處理它,但遇宵小或不公義又會勇敢的站出,即使知道那點武力值還不到自己一半,他還能挺身站在自己面前。
當我抱著一團衣物走回雲汐身邊時,她還傻愣著。
「如果你不想要的話,我不勉強,那我真走好瞭。」
我根本沒穿衣的動作隻是作勢要走,雲汐卻急著道:「不……不要走。」
打鐵需趁熱,對人妻要讓她傾心,在手段上須帶著一絲逼迫的壓力。
「嘿!這次可是你親口叫我不要走的哦!說說看要我留著幹嘛?」
雲汐扭瞭扭嬌軀走過來,湊上來踮著腳尖吻瞭我一口,右手拉著我的手,撥掉我的衣服,伸出雙手緊緊環抱著我投入我懷抱裡,喘息道:「你這冤傢,人傢…可以讓你……讓你像剛剛那樣……啊……你知道的。」
「雲汐啊,隻有剛剛那樣?你都說還有一處沒突破,想留給誰?隔壁那位?京都那位,我看也遠水救不瞭近火,我們都這樣瞭,何必再堅持?」
雲汐怔怔地看著眼前我這張有些棱角分明的臉,打從我們相識,就一直對她帶著溫和且有笑意的臉,因這些刺激的話讓她眸中又起瞭水霧。
「自己說吧,你對我的心意到底如何?就不能像小霧那樣嗎?人傢小霧最後可是放大膽全心實意的對我呢。」
我松開瞭她一些,深情而直視盯著雲汐的雙眸。怕她在黑暗環境中摔倒,便用起雙手扶著她的雙肩。曾經在一起生活的人,熟悉的男人氣息讓她意亂情迷,尤其喝瞭催情酒後,正是道德防線最弱之時。
「我……我不知道!你就隻會欺負我。」她偏過頭去,眼神躲閃。
「不知道?」
「超哥,穎妹妹那麼高雅美麗,你現在也有小霧瞭,一直以來你的身邊都不缺美女相伴,連維密超模都有你的好朋友。這些幾乎都是人間絕色,像我這樣已嫁過人的,又沒有她們年輕貌美,不值得你…啊……」
抱緊她柔軟的身子,一股股香味令我忍無可忍。雲汐半瞇著美目,媚媚而羞澀地瞅著我。紅唇微翹,像在暗示著什麼。我的心中一蕩,把嘴壓過去,狂吻起來。
她又一把推開我,想繼續把話說完,見我朝她壞壞的一笑,然後又一點一點地逼近她。
逼近時,我的一隻手向下摸著雲汐的豐臀,敏感部位被侵擾,她慌亂來推開我的手,下意識急向退後著,瞬間就和我拉開瞭兩步的距離,但我又復逼近,迫使她步步不斷的退怯直到背撞在隔墻上,便已無可躲、退亦無可退,隻能眼睜睜地看我壓近她。
雲汐今日正好滿三十,得益於長年堅持不懈的鍛煉,她的身材保持得比絕大多數少女都要好。近一米七的身量,身體線條近乎完美,就連小腹都結實平坦,沒有一點贅肉。她已是一個完美成熟的女人,整個人都散發著動人心魄的魅力,因為身材非常火爆,絕對稱得上是前凸後翹,就連我這熟悉的人也忍不住在心裡暗暗稱贊。
尤其是她在結婚後,那翹臀更結實渾圓瞭,幾乎襯托那雙光致的美腿更加的筆直與修長。
當我欺身的嚇唬她用雙臂先來個「壁咚」,又伸出一手摟住雲汐的細腰,一拉一提間,讓她整個身體一靠地貼上我,嫣紅嬌嫩的唇就被我的嘴堵上,頓時一聲嬌吟,她的身子稍稍不穩,瞬間傾倒,雙手便掛到我的肩膀上,迅即我的臉已深埋在雲汐的雙峰之中瞭。
「真香啊!如此清冷的臉蛋卻有著碩大豐滿的乳房,真叫人百看不厭。」
「討厭,討厭,你別這樣……求你瞭,我……哦!…不要舔那裡…哦哦…嗯……」
雲汐的乳頭實在敏感,被我這樣一吸一咬,聲音便已開始發顫瞭。
不一會兒,除瞭本能地來推我外,已別無他法。既已有瞭行動,當然不會輕易放手,我直接伸手攬瞭她的纖腰,稍一用力就讓她的嬌軀緊緊貼在我的身上。雲汐嬌軀苗條柔軟,這樣親密的接觸感覺真是棒極瞭。在我唇舌強力的攻擊下,她緊繃的嬌軀很快就軟瞭下來。不知不覺中,她的雙臂已經圍住瞭我的脖子,雙眼微微閉起,發顫著無法來阻止,隻好當作是享受。
當然,雲汐會軟服,哪怕是現在直接將她吃幹抹凈瞭,雲汐也隻會稍稍抗拒一下;就算她再使個小性子,到最後還不是半推半就順從瞭。也因為對手是我的緣故,換做其他男人,又或是那個下藥的無良丈夫,還是心懷不軌的吳老頭,肯定早挨瞭她的耳光,更有可能的,她那膝蓋已經重重撞在對方兩腿之間瞭。她可是來自南方武術之鄉,我曾看過她摔過一個一米七五的大漢,那些天還真不太敢對她口花花的。
一番挑逗熾熱而綿長,今晚雲汐不比三年前,隻要稍稍碰到下身或者乳頭,便能讓她嬌啼連連,呼吸節奏都加重瞭,發覺她確實是變敏感瞭,我這才適時地停瞭下來。離開她的雙乳間,攬著纖腰的手並沒有松開,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站著。她仍輕微掙紮,兩人的身體難免也會摩擦著,雲汐突然間感觸到我那粗硬的肉棒復蘇瞭,就頂在她的小腹上。
「嘿嘿,看來結婚後,陳平沒少揉你的乳房咯?!」我俯下身子輕輕的用舌頭撫弄起被揉拉得發紅的乳頭。
「有反應,這樣才對,小汐不要對我說謊,我會輕輕的,你就隻要放松身子,忘瞭一切,用心感受乳房的感覺。說出來,現在是什麼感覺?」我一邊舔著,一邊諄諄善誘著。
一張一弛威嚴又溫柔的手段,不斷攻擊著雲汐的心防,她內心有個聲音提醒她要支撐住,千萬別退縮,但另一個從身體深處來的聲音卻在強烈的蠱惑她放棄吧,誘惑她放縱著去追逐那種能把自己吞沒的快感。
「舒服嗎?你的乳房是不是感到很漲,是否特別想讓我幫你,像這樣用力的捏一下?還是像這樣的揉,可好?」
我右手握住她左邊的乳房,但又把嘴移到她右邊乳房,一大口的吃到嘴裡,開始一下重、一下的輕揉捏,吸吮起來,白白的乳肉也不斷從手指縫中熔溢出來又復縮瞭回去。接著一陣的吮吸聲音,我猶如大啖著珍饕,吸舔著她那對飽滿的乳房。
「放開我!別再碰我瞭……哦!……」
「小汐,你瞧乳頭都硬瞭,還這麼嘴硬。在這種刺激的環境下,你身體的反應可要比你還誠實哦……」
「不,不是的……」
「哦?其實內心很想要吧……三年多沒操過你瞭,近年來你身體怎麼變得這麼饑渴?嘿嘿!告訴哥哥,剛剛我舔你的時候,嘴裡說著不要,其實心裡卻很渴求這根堅硬的肉棒,沒錯吧。」
「我沒有,停,快停下……嗯……」
「你沒感覺到嗎?哥哥可有感覺瞭,瞧我的肉棒又硬瞭。」
「啊!不是,…剛剛…才幫你弄出來,怎麼又……」
「嘿嘿,是不是大瞭,我可以告訴你,我能感覺它比插入江鈴與小霧時還硬,哥哥又這麼久沒做瞭,這藥不輸偉哥,一兩次怎麼夠,小汐最後還是要靠你幫忙啊!」
我將她的纖手拉過來放在我那熱氣騰騰的肉棒上,老朋友三年沒親近瞭,還是那麼粗長震撼,說它有多猙獰便有多猙獰,龜頭上馬眼一開一合的,肉棒上青筋不斷跳動。雲汐曾見識過,也曾用過,所以不會覺得惡心或羞赧。現在正睜著眼溫柔的搓揉著,好像在回憶,感覺特別的熟悉。經她輕柔的按撫說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與小霧那種緊迫的酥爽感是完全截然不同的感觸。
「好瞭,都這樣瞭,彼此都很需要,你剛才留下我不就為瞭這樣嗎?老朋友又見面瞭,讓它來為你服務,興許就會讓你欲仙欲死……」
她心亂瞭,妖艷的臉上,沒有之前的寒霜,轉而成一片緋紅,眼底還有一道不明的羞惱與緊張,隨著我手口的搔擾,她的身子開始輕微的擺動起來,我也加快瞭手中動作的頻率,另一邊用牙齒輕咬著乳頭。胸前的刺痛猶如啖瞭一口嗆辣芥末,讓雲汐略微清醒瞭一下,她趁機又勸道:「今晚這樣就夠瞭,啊……我真的不能再這樣下瞭,我快要……」
我哈哈笑道:「快要受不瞭是嗎?受不瞭就當享受啊?!除去你天後的身份,我們男人就喜歡你們這樣清冷性子的良傢婦女,我最喜歡看你這副表情!哥對你的心意就不再多表白瞭,大傢都是本分人……哈哈,別怪老哥,今天身體是有些不守本分,這身體的欲念……,哎,剛剛說話狂浪一點,小汐別見怪,控制不住瞭……。老實說,我特別懷念你以前在床上的風情,欲語還休,我最喜愛瞧你咬著牙忍不住的模樣、一臉楚楚動人的哀求模樣。唉,過去瞭這麼多日子,嘗不到你那特殊的滋味,光看就很受用,太令人心動瞭!」
「超哥……你都答應會放過我的!……你剛剛說隻要幫幫小霧,就會放過我……」
「是嗎?還不到一個小時就忘瞭,你再想想……,我是說先處理小霧的事再說,在那時我可是強調「時間還很長,我可再等你想想」,可沒說不跟你做啊?!」
「你,……你好壞!既然如……你說的那樣……說話不算數,既然大傢都…不妨都當是口說無憑吧,自然就當沒那回事瞭,哼!」
雲汐就是這樣,雖然表面上看著在生氣,但俏臉上那似嗔似怨的表情說明,她隻是在耍小性子而已。
她臉色微慍,美目霎時睜圓又說道:「再說,你這樣……趁人之危……,就不怕他……」
我捂瞭她的嘴笑道:「為瞭你,我什麼都不怕,而且我從來便沒有標榜過我是什麼正人君子,如果得罪他能搶回你,被打死我也甘心,你是擔心我嗎?」
「誰擔心你瞭!別說…那不吉利的!」
「小汐,你說那熱搜榜我的緋聞,是誰叫人給下架的……?」
「那…內容……那也是在亂說我的……,我……我就看不習慣這…假消息……讓人撤下這也正常……」她眼神閃躲,不敢與我正面交會。
「這樣啊!是我自做多情瞭,……那算我卑鄙好瞭,不對,我是要報復,你老公用藥來害我,我反過來趁他之危,順勢報復,奸淫瞭他老婆做發泄……」
這時她美眸之中掠過一抹羞色:「你這好色之徒,別說那下流之…詞,……,幾年不見,說話怎麼口無遮攔的……,太難聽瞭。」
羞得她跺瞭跺腳,由於沒穿鞋,一點氣勢都沒有,反而多有些少女的嬌態與媚態,真的好可愛。
「我不和你說瞭,你實在好……好下流……」她想要矮身欲逃,又被我拉住胳膊動彈不得。
「你竟然說我下流……那我就下流給你看……」
「啊!……不要……放,放開我……不要,你別這樣……」
「嘿嘿!當初他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你,讓你嫁給這樣一個卑鄙的丈夫,我還替你不值,我現在也用你說的卑鄙手段從他手中再把你搶回來,這樣是不是覺得有些異樣的刺激感呢?」
這種露骨又隱私的話我是從來不會說的,可是今天卻是脫口而出,雲汐聽完,頓時面紅耳赤。
我嘖嘖又說道:「你啊、你啊!總是這樣嘴硬,但被我在言語上撩幾句,你看都有那意思瞭?人生有時就該放松一下,就你瞭解的,我周遭桃花是不斷,我的外在形象也從未讓人感到放浪。反倒是哪些人是裝的,我也能一眼就瞧得出來,但你卻不同,清純的冰清玉潔外表之下,其實內心是有欲念的,本身有著一具異常敏感的肉體,女人有時還是需要適時的釋放,隻可惜還沒人來引導你。」
「不是,不是……,你們傢鄉那個林姐姐,不也說這「不是必需的」,我也不需要的…何況這回是沒辦法的,我…是被逼的。超哥求你瞭,別欺負我瞭……」
「她那麼說不代表是真的,最近不嫁到東瀛瞭嗎?而你有沒有需要,剛剛小霧在舔下你那些愛液時,就已經告訴我瞭,想知道小霧告訴我什麼秘密嗎?…她說你的那味…」
「別說、別說,我答應…我答應總可以瞭吧,再讓我考慮別的,讓我緩……」
看著近在咫尺的我,我的眼神是志在必得,她則已心慌意亂,言語中有些驚恐。
「你們男人……跟本不懂女人…,不是…我們要不要,而是…我適應不瞭。一想到還有婚姻關系就…那樣給你……,這不就是放…浪的女人…,一想到那就有一種罪惡感,這是蕩…婦的行為,超哥,在忍一忍,我會仔細考慮,就不能等我跟他談好……」
突然間一個巴掌聲「啪」響起,將這一切給打斷,我以堅決的態度阻斷她的話。
「啊!」
包廂外的人怎麼都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歌壇天後,如女王般的張雲汐正赤裸裸的站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被打著屁股,那些粉絲打死也想不到,自己的女神被一個「渣男」「欺負」著。
「嘿嘿,雲汐你都考慮這麼久,再讓你考慮三天也不會有結果的,不如我幫你將陳平弄醒瞭,問問他的意思怎樣?」
我低頭等著她回應,仔細打量著懷中的小綿羊,她腦袋伏低,眼中滿是委屈的淚水,我手中輕薄依舊,尤其在剛剛打那一下的屁股位置,加重力道的揉捏著,胯下也在不間斷的對著陰阜騷動著。如雲汐這樣一個有經驗的成熟美麗女人,她當然知道在身下擾動的小怪物是什麼,一時間她臉上流露著小女生的嬌態,自然是非常誘人。即便我也是遊戲花叢的老手,此時也情不自禁的心動。也因為這波的刺激讓她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俏臉紅得簡直像要滴出血來,羞澀地小求著我,成熟女性倒像小姑娘似的求著人,這畫面可就太美瞭。
「超哥求你…快放開我吧!要不…要不…別……別在這裡……求求你,別在這裡好嗎……?!」她抬起有些紅腫的俏眼求我,眼裡流露出一絲脆弱。
別在這裡?!那意味……
「為何不能在這?多適當的機會,剛剛吳老頭都說瞭,打算現場與你上床表演給陳平看,我們不如也遂瞭他的心願當陳平的面做給他看,這樣既刺激又能幫你堅定信念!」
拿著她還堅持的身份來套路她,這是多麼撩撥的一件事。盡管她在小霧的面前對我也顯得那麼的矜持,而雲汐從開始的不要,到不行,又變成瞭不要在現在,最後成瞭別在這裡就好,一整晚我都在等待著這一聲聲的讓步,這一路下來她心路的轉換有多煎熬,身體在我身邊,但心裡的底線猶在那個還有婚姻連結的男人那邊,她內心是多麼糾結。
就是這樣身心搖擺的神態,沖撞中從她的美眸深處我竟能夠找到一絲的炙熱情焰,完全燃起我的征服欲念與強烈的掠奪鬥志,此刻讓人的身心靈都充分地獲得滿足與驕傲。
「你…你別把我當成外面那些不正經的壞女人……」
「不會的,你永遠是我心中最高雅的女神,漂亮大方,端莊賢淑,人不是常說栓牢男人的三關鍵「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進得臥房」這不就在歌頌你嘛,這樣的女人堪稱完美的。無論你在床上表現的如何開放,走出外面就是高貴端莊,大眾的國民女神。」
經過我一番恭維讓她心中和和美美的,安靜的任由我的雙手不停的挑逗著她的身體。
此刻她還是認為自己有陳平老婆的身分在,她心裡不知該如何是好?縱有千情百願同意順從我,還是讓她為難,難道真要在那樣不堪的狀態下攤牌嗎?想到這裡她的身體不由地掙瞭掙,孰料這樣輕輕的掙紮都能引來我極大的反應。
我已無法在冷落這個風情萬種的小天後,伸出的大手在她身上撫摸著,摸著摸著,手指已向著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帶伸去,入手濕潤、黏膩異常,黑色恥毛早已被淫水打濕,一簇一簇黏合在一起,其中還粘連著絲絲縷縷的淫靡液體。
「小汐,這才是實話,你真的好濕啊……」
我這次沒在往嘴送,騰出這隻濕淋淋的手撫摸著雲汐的臉頰,另一隻手在那肥嫩、濕滑的陰戶上按壓著。
「啊……嗚嗚……嗯……」雲汐酥爽的感覺從下體傳來,不自覺呻吟起來。
她在態度上越來越退縮但也沒放下掙紮,不停伸手來推我的手臂,我反倒抓住瞭她來推拒的手,順勢握住瞭她的玉手,便在嫩白的小手臂上留下瞭一道閃亮的水漬。
「小汐,你也別生氣!女人都是水做的,我實在是愛死瞭你這樣的甜美多汁的愛液。」
她聽我這樣說,便低頭不說話瞭,我趨前去摟著她,撫摸著她的臉龐,她漸漸地靠向我的肩膀算是默認瞭。接觸著她的裸體,大肉棒又勃起瞭,雙手不斷揉捏她的胸部,低下頭親吻她的嘴。未見她反抗,甚至發現她偷偷趁此機會,借勢倒在我懷裡。而且主動的迎合我,我的雙手來到她那陰部,有節奏的來回刺激著她的陰蒂,過不一會下面又開始潺潺的流水瞭。
「啊~」
彎腰將她抱起,走向最近的一張沙發,猛力將她放下讓她發出一聲嬌呼。我能感到沙發猛地一沉,沙發是一陣抖動。接著這一具軟玉溫香的身體被我壓倒,放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紅唇,大手伸到她的陰唇上繼續的撫弄,短暫的那麼一下刺激,便見她呻吟瞭,聽她那迷人的聲音,我忍不住的將頭埋進她的雙腿間。
好久未見雲汐這完美無暇的陰戶,故地重遊,眼前是已濕透的陰阜,無法忍住地便將整張嘴貼上三角地帶肆意的橫掃,又是吸,又是舔,或以舌尖舔舐插入,最後將粗糙的舌頭硬生生撐開,送入兩片花唇的秘洞內,在玉門陰道中進出著,舌深入她的陰道內逗弄著。不一會她就受不瞭搞得她呻吟不已,包廂內回蕩著壓抑的求饒聲,空氣中飄蕩起一股芬芳的氣味。
雲汐眼神的羞澀已到瞭極點,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樣,隨著我的全力侵擾,雲汐不禁咬緊瞭下唇,四肢主動纏繞到瞭我的身上。
我終於又聽到雲汐忍不住而放開的叫床聲,歌後的呻吟聲獨特又有韻味,不過這無法與人分享的,嬌媚的語調完全激起我征服她的欲望,口中已是「啾啾」的吸吮聲,舌頭則肆無忌憚的在濕滑的陰道內徘徊著。
「啊……嗯啊……嗯……」稍有理智時細微呻吟。
全身快感來時一連串劇烈、不規則的抽慉外,皓首頻搖,椒乳亂顫,口中已無顧忌的忘情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瞭……啊啊啊……咿……」
隨著她身體的搖擺,我伸出食指與中指「滋」的一聲,不客氣的插進雲汐的秘洞內,便如剛才對小霧的手法,一陣快慢的抽插摳挖著,右手抓住胸前椒乳,開始輕輕的揉搓,一張嘴更湊到她的右乳蓓蕾,一陣輕咬慢舔,直到她的陰阜與陰道內外濕潤泛濫,最後陰道中一股洪流如泉般的湧出,這噴潮差點沒把我給噴死,雲汐不愧是敏感多水的尤物,在有手指擋著時竟連我的臉頰上也都粘上瞭不少。再次挑戰東洋鷹,還是多用瞭好幾分鐘,那30秒的絕技,我太難瞭。
「啊!我……死瞭……」
此時由雲汐的反應證明她也是潮吹瞭,人生第一次,讓她達到高潮後,我才慢慢的放慢瞭手指的速度,直到雲汐兩條玉腿無力的松弛下來才抽出我的手指。
「雲汐,恭喜你,你也潮吹瞭,不用再羨慕小霧瞭,你也是能的!」
她此時已不想與我說話,無言的欣賞著她的身體,像一具藝術精品一樣,令我心神俱醉。我仍舊用兩隻手在她身上輕柔的遊走愛撫,雲汐整個人已癱軟如泥,星眸微閉,口中嬌哼未歇,分明正沉醉於方才的高潮餘韻中。當我俯下身去溫柔地吻著剛剛臉上興奮時流下的淚珠時,雲汐的嬌軀宛如藤蔓般緊緊的來纏繞著我的身上,我也用力回抱著她。可能泄身後,她被那股酥癢的感覺刺激得鼻息咻咻,一時讓她覺得羞愧萬分而躲進我懷裡,雖然她心中有些不願,可是肉體卻不爭氣的起瞭反應,此時她全身都泛紅著。
她的心亂瞭,俏臉原本籠罩一層嚴霜,這時臉上的寒冰正在一點點的融化,轉而的是一片緋紅,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對於我的侵擾,眼底還有道不明的羞惱與緊張,眼中仍舊充滿幽怨,還有些氣呼呼的。
「超哥你還是快放開我吧!要不……要不你以後就……再也不許對…對我放手瞭!」
看來雲汐終於過瞭自己這一關瞭,不再拒絕我瞭。她是個矜持的人,當著面表露要應允我的意思,顯然內心已下定決心,應許瞭我。
聽到這我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更堅定的摟著她的細腰,感動得她像是觸瞭電一樣全身體都變得酸軟,骨頭也好像酥瞭,接下來我用力的牽拉住她的足踝向懷中一拉。她因重心不穩反倒拉瞭我一把,「噗」地一聲害得我剛撐起的上半身又壓回瞭她的身上。
「哦!」身體重量壓的她不適,悶哼瞭一聲。
「雲汐,現在我這真的「壓在夫人」瞭!」
「好笑嗎?不好笑,哼!」
俯在她身上,吻住她柔嫩的櫻唇,卻被雲汐一口咬住下唇,她咬這一下,並不比剛剛那下還疼,她並舍不得真正用力,在我一感到疼痛時,她就用溫軟的香舌來撫慰我的痛處,我們的唇舌久久的糾纏在一起,直到吻得她透不過氣來,才將她放開。
雲汐喘息良久才嘆道:「我現在給你第二次機會瞭,如果你再拋棄我,我…我就死給你看…」
我心裡一跳,連忙打斷她的胡話:「老婆,胡說什麼?!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怎麼會舍得你死呢?……難道我對你不夠關心嗎?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守著你呢,千萬別亂想,剛才那樣不是很開心嘛!」
「哼!剛剛是你跟小鈴、小霧在開心,回傢也是去找曲穎開心,就讓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如果再像半年前那樣對我,……今生今世…都…都不會再原諒……」
沒等她說完,又將她的櫻唇封住,雲汐的情火終於被我徹底的點燃,激烈的回應著。
唇分後,雲汐含羞說道:「你……就想做那事?」
我的大手已經伸入瞭她的三角地帶中,揉搓著她的細膩柔滑的大腿內側肌膚,低聲道:「長夜漫漫,夜闌人靜,大傢都睡瞭,我們不如生個法子消磨一下,重溫以往的那段舊時光。」
「重溫這詞是用想的,你……動手動腳做什麼?我們以前那可是純潔的……咦……」
「純潔嗎?我怎麼記得你就愛用大長腿來夾我的腰呢?」
「呲!」刺痛又讓我輕哼瞭一聲。
口花花的結果可想而知,她逮住瞭我的腰間軟肉,猛地一擰,仍舊是一點情面都不講的掐來。這種女性終極秘技,又加到今晚五十道傷口上瞭。
「其實你剛才說錯瞭,我從沒拋棄過你,曲穎跟我說,你們有五年…」
「不要說瞭,半年前是我…故意叫你來的……,我…自己忍不住的…」
我似乎能看出她臉上騰起的那片紅雲,她的眼睛剛對上我的目光便羞的立刻垂瞭下去。
「所以半年前那次也不算……不算我拋棄你嘍?那狗仔也……」
「你討厭啦,知道瞭還……」臉上滲出一絲紅暈。
「別有負擔,我們是想一塊瞭,鬧大一點,讓彼此知道心裡一直有你,怪我沒早察覺,勇敢表白,就像你剛才說跟他已談好要復合,我竟還在原地躊躇,也怪你就愛口是心非,害得我們走瞭這麼多冤枉路。」
「你也不替我想想…畢竟我…還是他……有婚姻關系的……用這些事來激你都看不出來……你想想我跟他連面都沒見上,哪有時間談復合,看你平時那麼聰明,這兩次實在笨的可以……」
「哎,關心則亂,可是今晚陳平這種下三濫的表現,我怎麼可能再讓你跳火坑,現在起我才不管你跟小穎那什麼狗屁協定,這事我管定瞭,絕對不讓你跟陳平復合瞭,我現在就要上他老婆,逼你們離婚……」
「你…你…說話怎麼又…那麼難聽…什麼上…不上的……,能…不能等我…跟他…談完……」
「不行,也不用你去談瞭,你已是我的女人瞭,從今以後就聽我的,我們的未來,我會找曲穎討論,但現在我一定要你。」
發展至此,她甚至沒心思去考慮與我上床後該怎麼收場,一時間處在復雜的情緒中,呆呆地怔在那裡。
……
平日端莊文雅的雲汐,一再容忍著我,甚至連這脫口而出的粗俗話,也不知算不算她心中禁忌的虎狼之詞;男人一向在外聽多瞭,或多或少也說上幾個單詞「操」「幹」等助語,沒什麼的,但她現在想到的不是詞不詞的問題,而是接著的「行動」啊!剛剛我沒說錯,真讓她考慮三天也不會有結果,必須緊逼著她親口同意,然而這種話讓她怎麼說的出口?
頓時她面紅耳赤,咬瞭咬下唇,沒直接說同意,雖然也是算反對著但態度卻也沒有很堅決,最後輕嘆一聲柔軟輕聲道著:「外…外面會…會不會聽到?」
聽完我不覺得笑出聲來,笑說:「那你忍著點啊,別叫大太聲,叫得小聲一點便可。」
我又邪笑兩聲補充道:「或者呢…你別叫出聲不就行瞭!」
「我…我,今天…不知怎麼…控制不住…忍…忍不住…」雲汐一張俏臉羞得通紅。
「忍不住就叫啊?今天就是偏偏要讓你叫,就是要看你在自己老公面前,……喔不,以後就是前夫瞭,現在我便要和你在陳平面前做,讓你毫無顧忌地放任大叫,不讓你再壓抑自己……」
「你變態…放開我…討厭…,你再這麼…今天就別……」
掙紮時她那盤繞在我腰間的腿落瞭下來,微微嬌喘著別過頭,抿著唇角,半餉都不知道說什麼話好,最後嘆瞭口氣,低聲道:「你…你就這麼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嗎?」
其實她想問的還是陳平,這所有人的重點就是陳平。她試問著看看能不能繞開?
「我是不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但是…我卻很想讓陳平知道……,你可以再叫大聲一點。」頓瞭一下又繼續說:「你知道擔心別人,就不怕弄出大聲息將他給弄醒瞭嗎?」
猛然將她拉入我的懷中,很確定現在隻想進入這具成熟且充滿期待與渴求的嬌軀。
雲汐不敢大聲嬌呼瞭,我們抵死纏綿起來,漸漸意亂情迷地發出喘息聲,充滿著誘惑。她全然忘記剛剛自己還在擔心外面的一切,但此刻若是要讓她在陳平面前做,她可沒那麼自在,方才那暗示性的言語是刻意提及陳平轉移她的焦點。隻是為讓她心身真的放開一切,斷瞭與那混蛋最後的一點情,逼迫她背德的投入情欲的追求中,忘記自己是人妻,徹徹底底的拋下自己丈夫,像大偉不斷的刺激項月,人妻情欲綻放,最終離開丈夫。此刻我全身的激情已不再抑制的全面爆發開來。
「別,不能在這裡!」
「這裡不是挺好,小鈴、小霧不都是女孩子?」
「不要!」
「不要!那去哪裡?」
「去…去廁所!」
這包廂不是為瞭專門用來和女人偷情的地方,還是有顧忌的。但她不知現在警察正在另一邊搜證,從樓道、公眾洗手間及305/306這片區域都被隔絕,外頭不遠處還有特別的保安在站崗,除榮三以外沒人能靠近。
……
對於雲汐的反應,我感到非常滿意,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摸她的下身。眼睛卻瞅著她笑,沒去回應她的想法。雲汐也有些小性子別過臉去不理我,可是我發現若我不看她時,她又會偷偷的把臉轉過來,像在催促我趕快離開。
我已經思考過,決定直接上瞭,今晚跟她廢話太多,既已知道她早有意,也看足瞭小霧跟我的真人春宮,還吃瞭催情藥,此際不征服她更待何時?
打定瞭主意,我立馬撲到瞭她身上,用力樓緊眼前的美人,看著大明星嬌俏的臉蛋和精美的櫻桃小口,肉體的交纏中感覺著美人風情與她身體的和煦溫度,熟悉的肉體,熟悉的香氣,而那她圓潤緊俏的臀腿傳來的溫熱體感,讓身下的老二已經忍受不住瞭,倏然便硬瞭起來,引發肉棒鼓漲到達極限,那感覺好像快要爆裂開來。彼此身體上的摩擦激發出她陣陣強烈的酥麻感,一時令她極為驚訝並極力的動作試圖想要逃避,然而她也知道這樣的反抗,根本無力阻止我的侵入。
在分開雲汐的雙腿,讓她像M字一樣張開。她果真是個萬眾矚目的天之矯女,天生麗質,無處不美好。用手在她光滑的大腿皮膚上滑動,這滋味實在美妙。逗得她陰道不斷淌流出蜜水來。探下去一摸,真是潤滑的很,我抬起手來,笑道:「小汐,都說你的身體誠實啊,哥都還沒操你就這樣子瞭啊?!」
調皮的又將手從下邊抽出,放在她鼻尖外,伸著手指給雲汐看,微笑道:「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她羞得閉上眼,嗔道:「壞人,你真是壞透瞭,別…別再羞我瞭。」
我笑著誇道:「水多的女人,魅力也大呀。」
雲汐不知自己是「寶藏女孩」女人的性欲和她分泌淫水的能力是成正比的關系。
當然在此同時,必要的調情手段還是要繼續的,一口猛地親住瞭雲汐的櫻桃小口,拼命地吸起來,我一邊大口地吞吮她的玉涎,一隻手已經急急地在揉捏那粉紅色的乳頭,蓓蕾已經硬挺漲大瞭,蓬蓬地翹起,真是炫目奪人。我早將肉棒更靠近,開始摩擦她的花穴,由於不久前因刺激而達到人生首次的潮吹,玉門口已無比柔軟和濕潤,我開始用龜頭進行上下規律的滑動著,不一會便被我摩擦得神魂顛倒,開始嬌喘。用著龜頭擠開兩瓣粉紅的陰唇,逐漸頂瞭進去!
忍不住情欲的煎熬,我們今晚彼此敏感的性器官首度接觸,動作十分的輕緩,循序漸進的進行著前後、上下、左右等方向不間斷的摩擦,若隻對小霧這種初體驗的小丫頭還能輕松應付。但現在欲火纏身漸失瞭理性的我,最後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溫緩的性格,現在下意識裡隻想將那早已鼓漲許久的陰莖趕緊的往那花唇送去,即使她先前還表現的不願意,但已顧不得她在想什麼瞭。
這時見雲汐深吸瞭一口氣,她緩緩的閉上瞭雙眸,修長的睫毛輕微的顫抖著,聲音微不可察的帶著一絲顫抖,卻足以讓人看出她這時也忍受不住瞭。
用著來自幽遠的聲調說著:「既然你要,就趕快吧!」
這話一說完,有經驗的男人哪有不知話中的意思?聽完隻停頓兩秒,讓我心頭一陣狂歡,我感到眩暈般的幸福,同時一股無法遏制的狂喜霎時塞滿我的心。
雲汐已經顧不得羞恥,嬌喘道:「超哥來吧,我……我要……」那「要」字說出已細如蚊蚋。
這一切都是令人瘋狂。在心中舞動的同時,也沒有忘瞭加快侵入的步伐。此際弄得雲汐忍不住扭動嬌軀,春心蕩漾,全身發軟。我的肉棒已經抵住瞭她的陰唇入口,磨瞭又磨,這波的騷擾可把雲汐給弄得騷癢難當。
對她今晚的主動求操,讓我產生極大的征服感,也充分滿足做為一個男人內心的需求,我頓時覺得陰莖一陣酥癢,當下深深地吸瞭口氣道:「小騷貨,我來瞭。」
「你…」
無論我的動作與她聽到的穢詞都讓她抵觸著,也同時身子一緊,手上的指甲已經狠狠地掐進我的手臂,隻把我疼的慘叫瞭一聲。
「呲!痛!」
我的第五十一道傷痕。我回報地也狠狠的吻著雲汐,品嘗著她的香舌,兩手也攀上瞭她的雙峰猛抓著以做為報復。
「小騷貨,小騷貨,看我不捏扁它!」
「啊!好痛,誰叫你這麼壞呀…你就能想法子來羞我。……太難聽瞭!」
事已至此,想再逃避已不可能瞭,我已將前沿龜頭的大半部都緊緊的插入瞭玉門口,這花徑已孤獨瞭將近兩年,倍覺緊小,緊致的包覆感強烈的刺激著我,這處的觸感實在不輸小霧這樣初體驗的女孩,接觸後的敏感程度簡直要破表。
我就隻能以更強的摩擦力道,來轉移註意力,她也無意識的配合起我來,腰扭動著像是要男人瞭,更使我心跳越來越加速,興奮到沖動不已,隨這腰臀的擺動,我想順勢用更大的勁道將肉棒頂進去,聳動瞭幾遍,才把那整根肉棒納瞭進去一半而已。見肉棒拉出又隱沒在雲汐嬌嫩的陰唇間,一寸、兩寸、三寸的深插瞭進去,畫面好淫靡,每頂進一截時我順勢的控制著並動瞭動陰莖,抽搐幾下讓雲汐感覺我進去瞭,過程中在彼此貼近的接觸中讓她完全感受瞭我所施加的力量,清楚的讓她感受到摩擦與滑動,而不隻是異物刺入的那種不舒服。
由於身體的本能,雲汐久未經男女交歡,難免生澀難行,甫一插入,觸碰到陰道內壁肌膚的那刻,不免讓她顫瞭顫,雪白的肌膚,逐漸的泛上瞭一層粉紅。
「喔!好痛!」雲汐驚叫瞭一聲,面部在抽搐著,讓她吸瞭口涼氣。
「超哥,怎麼…還是那麼痛!你那…那東西比以前更大瞭?」
「怎麼會更大瞭,還是一樣大呀,是你曠日持久,太久沒做愛瞭,又恢復如少女那般緊窄瞭!」
「它…好…好硬呀,到瞭沒。」
雲汐有些緊張,下意識伸手來握住陰莖末段,她也有些害怕我會用力一擼到底,畢竟久未做愛瞭,承受不瞭那種開辟的刺痛。
「嘿!等它全部進入你的身體裡,還會更硬的,放心吧,等下讓你舒服的。」
她雖然有點遲疑,但還是將手拿開,這感覺像是我那東西會咬人一樣。但那種記憶中的滋味,讓她有些熟悉又有些新奇與刺激,像什麼呢?……
就在她蛾眉微蹙正在回味這種感覺時,突然間肉棒加大瞭抽送,這次緊迫的摩擦讓她的瓊鼻哼出一聲蘊含著痛楚的低沉呻吟聲。
「嗚~」
「放心,很快就能全部進去的,就像三年前那次,小汐,我好像又回到你破身那晚,好緊啊!」
疼痛就像是被火燒一樣,炙燒著她,對呀,這不就是初夜的那種感覺嗎?又有些不對,她發現並沒有錐心刺骨般的撕裂劇痛,隻有稍稍磨破皮的感覺而已。此時她全身在我的壓制下絲毫動彈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逐寸深入。
「這個混蛋,就知道,男人得到後說話便不算數,還說什麼等下讓你舒服的,大豬蹄子。」
我不知雲汐在想什麼,我彷佛憶起她由少女變成女人的初次,那種羞澀、敏感及震撼的感覺又回到她的身上,陰道嫩肉不住的收縮夾緊,穴心深處更是緊緊的被我肉棒的前端抵住摩娑,有如在吸吮一般。因為那種不常有的敏感瞬間將她全身都沖擊得酥軟瞭,讓她整個身體快攤瞭一樣。這樣無處可躲,被我抱住著兩人裸體相貼,直覺得挺舒服的。
靜止的溫存情況並沒有影響到兩人的「性致」,很快的,感到下身的潤滑,我的腰臀稍微用力一頂,肉棒竟又滑進泥濘的花徑深處,而且完全抵到她陰道底部瞭,這次真的與初夜不同。
當我強而有力地進入時,雲汐雖也叫瞭出來,但陰道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強烈酥麻感,刺激得她渾身急抖。她發覺到自己的感官全部興奮起來。在此美妙的一刻,她又找回瞭當女人的感覺。「真的誤會超哥瞭」她便不再矜持,鼓起勇氣迎合著,緊跟身上這個對她使壞的男人激戰起來。
「哦哦…嗯…啊…」雲汐發出瞭一串滿足的聲音。
當我猛力將肉棒抵緊花芯,她的呼吸猛地一窒,仿佛身體被什麼硬物貫穿瞭一般,而格外壓抑的聲音隨即從喉嚨中發出,盤旋在房間內。
我滿足地笑瞭起來,屁股開始一陣一陣的亂磨。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輕輕啜咬,刺激著她異常敏感的神經,浮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這是雲汐的性愛開關。再度聽到她張開櫻口呻吟,雲汐歌唱是高雅的,是唱給大傢聽的,而她的呻吟是卻是銷魂的,未來隻能給我聽而已。
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我的肉棒,帶給我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隨著汗水不斷地滲出,一股似有若無的幽香在房間內縈繞著,這是令人陶醉的存在,天然體香與小霧一樣。我一邊抽送著,一邊望著她雙峰的顫動,再聽著雲汐的細弱哼聲與嬌嫩的呻吟,感到自己仿如騰雲架霧,心都有點飄飄然的,忍不住氣血上湧。
將她擺正,然後俯下身子,張開嘴,從頭吻起,吻遍她的全身,與我入侵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兩手更是緊抱在我的背上,對我不停的輕撫著,彷佛要將我的51道傷口都抹平似的。
我下面的肉棒如打樁一樣,一下一下都插抵她的花芯盡頭,雲汐的陰道與小霧截然不同,她沒有那麼多的皺褶,在足夠濕滑後,插到底猶如一片光滑的水洞,我能很清晰的感覺到陰道內好像有無數張小嘴在吸吮著我的肉棒,不斷沖擊著龜頭讓我身體忍不住的一直顫抖,一股舒暢感從心中蔓延瞭出來。在堅持幾分鐘後,動作不得不慢慢地緩瞭下來,這一停頓仿若將肉棒置身於溫泉池中,一下子便炸開我全身上下的三百多萬個毛孔。
不一會兒,隻見她的身上不斷地滲出滴滴的汗水,掛在潔白的額頭及身子上,晶瑩剔透,雲汐伸手緊緊地抱住我的後背,將我的胸膛再次緊壓到她的胸前,乳頭對著乳頭刺激得她的身子不斷扭動。她的玉臀開始拼命地想往上頂,她眼中隻剩下迷離一色,都似要滴出水來,媚態萬千地望著我。
「超哥,太熱瞭!啊快點,我要……啊啊啊……」
此刻雲汐臉色潮紅,像是發燒瞭一樣,小口微啟,嘴唇紅的簡直要流血一般她已渾然不覺瞭,她似乎已失去理智瞭,口中發出沒有任何意義的聲音。
小臉也漸漸地露出瞭滿足的笑顏,到這個時刻,她感覺自己是無比地充實,心底那份背德的恐懼漸漸消散,三年來縈繞在她身上的夢魘就在這激蕩如天籟的呻吟下慢慢的潰散消失。
306包間內,雲汐仰起瞭腦袋,露出瞭雪白的天鵝頸,口中發出驚呼。
……
也不知過瞭多久,我此刻已情不自禁的沉浸在這歡樂的海洋中。雲汐本能的將手腳纏住我的身體,就這樣我抱著她在包間內到處走動著。
雲汐像隻樹袋熊(無尾熊)一樣地掛在我的身上,她雙手交疊的抱著。柔順的青絲與部分妝容都已狼狽不堪,微棕色頭發完全被打濕瞭,沾在俏麗的臉上,臉上眉間完全舒展開來,眸中滿是水霧,現在的表情與平時在電視裡、各種銀屏所見的儀態萬千、風姿撩人完全不同,國民天後竟貼在我的身上大做媚態。
看到這副嬌俏的模樣不由湊上前一口吻在她的紅唇上。
將她全身抱著這才知道雲汐身子有多纖細,她的身高比小霧稍矮兩厘米,但是臀部卻更緊翹而略勝一籌。
「小汐以後要吃多一些呀,這樣才好生養小孩,而且我喜歡豐滿一點的女人,知道嗎?」
享受著這具年輕的美好的肉體,讓我爽得快要發狂。她肌膚的癢意隨酥麻的電流擴散開來,蔓到耳邊,染紅瞭耳垂,躍進她的心裡。我一邊走一邊喘著粗氣,如龍似虎地將她身體拋動而上下沖擊著,雲汐用著玉臂掛在我肩頸,在我的腰部兩側盤著兩條纖細的腿,俏鼻與紅唇同時發出美妙的呻吟。腰臀恰到好處地配合著我每一步的運動。包廂淫叫的聲浪也越來越大。那聲音令人興奮而銷魂。我用著全部身心感受著她的柔軟,蜜汁濕潤都從我腿上流下,很多已澗落在地板上瞭,真不知等一下經過時會不會滑倒,緊湊的陰道隨著我的抽插而不斷的收縮夾緊,越發覺得男人隨著年齡增長越好這一味,讓我感到萬分舒適。
當她快要沖上快樂的頂峰時,口中才發出一陣大聲的浪叫後,發覺我走動的方向不對,漸漸的清醒瞭過來,不由得一陣心慌。
「啊!你要幹什麼……不要,不要……你這混蛋,往哪去啊,廁所在左邊,往左邊走啊,那是右邊!」
「沒錯啊!你這一直喊左邊,你的左邊不就這方向?」
「笨蛋!我當然說的是你的左邊,你往305走去幹什麼?!陳平還在那邊,306也有廁所!」
「嘿嘿,我當然知道306廁所有,但我剛剛在那廁所吐瞭滿地,那味難聞啊!」
「故意的!陳超越你一定是故意的!嗚嗚……,快放我下來,嗚……」
…… …… ……
這樣的一夜絕對是江鈴最難忘的日子,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讓她感到十分疲憊。十一點多瞭,陳平大概不會來瞭,讓她一陣的失落,同時也讓她提心吊膽瞭兩個小時,原本計劃要誣陷我非禮的,結果反倒送上瞭自己的身體並經歷一場盤腸大戰,難分難解的殺瞭許久,讓她想不到的我的精力竟然如此旺盛,流瞭不少汗,此時相互抱在一起黏糊糊的,感到十分不自在,特別是她的胸還被我用嘴噙著,陽具雖然已射進去瞭一次,仍然硬挺留在她的陰道內活動,這讓她花瞭好長時間才克服瞭不適,但一切都來不及瞭,因為她的眼皮超重的,最後便沈沈地睡瞭過去,而她最後一點的記憶竟是我的陰莖實在好熱好大,讓她覺得無比的舒服,直覺得全身如墮入雲端,在這高強力的韃伐中竟讓她疲累到睡著進而發出微鼾聲。江鈴自有性行為以來,初次被男人就這樣抱著並她看著她睡去。
包廂內又回到黑暗的平靜,稍稍的讓我能靜靜地思考,其實也沒多安靜,遠處還有兩道細微的呻吟聲。接下來的時間,眼前還有兩位女性都不得不設法去解決她們生理上的需求,其中雲汐的身份太過敏感,警方應該也來到附近瞭,現在還不適宜出現,難題紛至沓來,連環相扣,這一切都急待我立即去處理,這一夜將會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