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傢裡,穿瞭一套新買的西裝,帶上那和個佈置面具,就往外走去。
送妻子下樓時,我已經跟保姆阿姨說今晚不用做晚飯。
那瞭掩人耳目,我並沒有像上次那樣開自己的車過去,也許舞會上有熟悉我的人,肯定知道停在美容院裡的車是我的。
看下時間,晚上七點,正好可以過去瞭。
打瞭一輛車,往白露娜的美容院總部去。
在美容院門口,我下瞭車,走進去,好久沒來這裡,門口居然有保安站崗。
「你好先生,今晚這裡不營業,」一個高大的保安對我說,
我帶著口罩,就算有人認識我,應該也不會那麼快認出來。
我掏出那塊金卡,遞給他。
「對不起先生,您請。」這個人馬上給我點頭哈腰。
我沒有說一句話,往裡面走去。
因為美容院的大門,到美容院的內部門口,還有一個停車場的距離。
停車場裡豪車集聚,我皺起瞭眉頭,開得起這些車的人,想必在SZ不說富甲一方,至少也算小有成就吧,白露娜的交際這麼廣?
戴好面具後,我推開美容院的大門,走瞭進去。
「你好啊鷹生,好久不見,」在一樓大廳,一個矮胖的男人向我走來。
「你好,」我看著他,就是那個男經理,說話總帶有一股港腔。
「舞會已經開始啦,請鷹生上樓吧,」這個男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看著我說,
「謝謝,」我點點頭,往樓上去。
過道裡照樣有些昏暗,就像吸血鬼電影裡的場景,放著舒緩的音樂,看著有些裸露的壁畫,讓人在這樣的夜晚,總想做點什麼。
我在大門外,聽到裡面有些嘈雜,推開門進去。
裡面的景象就像一個歌舞廳,燈光昏暗,男男女女,跳舞的,交談的,喝酒的,吃東西的,大概四五十人的樣子。
我走進去,很多人的目光看向我,一會兒又自顧自的玩瞭起來。
晚餐都還沒吃呢,我拿瞭一些食物和酒水,往一個空位上走去。
坐在位置上,雖然環境昏暗,如果妻子在場,應該也會看得出來吧,眼睛往四周看瞭一遍,並沒有看到有大肚子的女人。
難道妻子又不在?難道美容院還有別的地方在開聚會?不對,如果還有別的地方,那個男經理肯定會跟我說,既然他直接說過來參加,那就隻能是這裡,而這裡確實就在開著聚會。也許妻子還沒來?或者在這裡的哪個地方?
我看到在大廳的裡面,春節前我誤闖誤撞上來時,跟我說話的那個女人。
戴著白兔面具,穿著一身黑色的裙子,裸露出來的皮膚,在這黑夜裡,和妻子一樣白皙。
這個女人在和一個戴著獅子面具的男人跳舞,身材高大。
收回目光,聽著大廳放著的某種音樂,再加上這種氛圍,讓我真的很放松。
不一會兒,吃完瞭食物,抿瞭一口酒,再次環視四周,好像人越來越多,但是並沒有看到有妻子類似的身影,難道妻子真的不是來這種地方嗎?
「在看什麼這麼入迷,」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身邊傳來,
我轉臉過去,是她。
「這不是在找你嘛,」我說,
白兔面具的女人坐在我身邊,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
「呵呵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哦,」女人翹起二郎腿,露出白皙的腿。
「鷹醬,上次的聚會,你可缺席瞭哦,」女人有些調皮的說,
我看著她的手臂,很遷西,比妻子的還要遷西,就像,就像…,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好像在哪裡有這樣的映像,而且是很強烈的記憶,卻是想不起來在哪。
「忙呀,」我說,
「是嘛,這次怎樣不忙瞭,」女人靠近我說,
我被她這個舉動嚇瞭一跳,
「呵呵呵呵,鷹醬好可愛,咯咯咯」,女人抬起白皙的手,捂著嘴笑瞭起來,
「老鷹不是專門吃小白兔的嘛,鷹醬怕小白兔瞭?」女人看著我說,
「哈哈,那倒不至於,哈哈,」我看著這個女人,著實有些大膽,讓沒有防備的和沒多少定力的男人一下就會沉淪。
這個女人表現出來的也很美,就算沒有露臉,有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直覺都告訴你,這個人長得肯定不錯。
「你知道做這個舞會是什麼性質嗎?」女人往旁邊拿出一瓶紅酒,往我們的杯子裡倒。
「放松放松唄,還能有什麼,」我故作高深的樣子,
這氛圍,說就是來聽音樂,放松心情,鬼都不信。
「咯咯咯,鷹醬好可愛,」女人笑得花枝招展。
「不過鷹醬說得也沒錯,就是來放~松的~」女人看著我,我看到她露出來的眼睛,笑成瞭月牙狀,
這讓我想起瞭妻子,她也是這麼美,這麼可愛,老婆,你在哪。
難道今晚我就在這裡守株待兔嗎?
「喂,美女倒酒,你不邀請我喝嘛,很沒禮貌哦~」女人把頭放在雙手上,可愛的看著我,
「啊,不好意思,」我舉起酒杯,給她遞過去,
「謝謝鷹醬~」女人接過酒杯,不經意碰到女人的手,那一下,居然讓我咯噔瞭一下。
女人的手,好嫩滑。
記得以前帶楊浩出去做業務,在KTV裡客戶有需要,叫瞭好幾個漂亮的女人過來陪酒,我都離得遠遠的,楊浩倒是很穩,在客戶旁邊,跟著那些女人一起打鬧,看著他們這樣,我作為老板怎麼袖手旁觀,就湊過去跟客戶聊天。
那也是唯一一次叫女人過來陪酒,喝得還有點上頭,回去時我叫楊浩別亂說話,要是妻子知道那可麻煩瞭。
這小子得到我的提攜,還是很聽我的話。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露出櫻桃般的紅潤小嘴,讓人不禁想去品嘗一下。
「幹杯,為認識可愛的鷹醬,」女人抬起酒杯,
「好,為認識美麗的小兔子,」我說,
和女人喝瞭一杯後,話題打開,我知道瞭這個舞會是做什麼的,
從女人口中我知道,這個舞會是聚集瞭SZ的有錢人,但是每個人都戴面具,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說開瞭就是交際會,美容院提供這樣的交流渠道,讓這群人各取所需,當然,這群人的價值肯定是非常高的。
「牽頭人帶著一個鳳凰面具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美容院的老板,」女人說,
「嗯,你有見過一個戴著孔雀面具的人嗎?」我問,
喝瞭差不多快一瓶酒,女人和我坐得越來越近。我甚至感覺到她大腿上的溫度。一股股清香傳來,再加配上這紅酒和夜晚,說沒感覺是不可能的,我也是俗人。
「嗯,孔雀面具的?」女人很會撩人,居然慢慢的貼近我,
「沒見過,或者我沒註意,」女人看著我,
「嗯,」我都有點不自在,看著她,我心理居然生出一種異樣。
接下來,和女人喝瞭很多酒,談瞭很多話,夜色逐漸深,從而更加顯得撩人。
我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的女人說著話,有時候想,戴著面具的感覺真好,沒有人知道你是誰,你可以話無遮攔,甚至可以更過分。
女人的酒量不得不說真厲害,都快趕上我瞭,想著這些年,自己的付出,自己的努力,現在妻子可能已經背叛瞭我,心裡除瞭氣憤,還有心痛,窒息的心痛,為什麼會這樣,這根本就不是我努力打拼後要的生活。
不知道為什麼,我也聽出女人的話間,也有一絲絲的淒涼之感。
女人已經靠在我身上,或者為瞭映襯我的心情,或者夜色已深,大廳的燈光愈發暗淡,很多人已經坐下談話,有人親親我我,有人哈哈大笑,當然還有人在不知疲憊的跳舞。
「其實你知道嗎?你第一次來這裡,我就知道,你肯定有故事,有誰會來舞會上自己一個人坐著喝悶酒的呵呵呵,」女人輕輕的笑著,
看著懷裡的溫度和柔軟,一道道迷人的清香從女人的胸口傳出來。
「你不也一樣嗎?」我輕輕回著。
低頭看著她的那對半遮半掩的柔軟,感覺到自己已經承受不住,女人抬頭看著我,紅潤的小嘴微張,眼神迷離。
當我和她四目相對,我居然心動瞭,也許是妻子給我的打擊很大,是我一直在安慰自己,妻子沒有做錯對不起我的事,其實我知道,王陽不會騙我。
想著,一股憤怒與悲哀之情湧上心頭,對著女人的嘴就吻瞭下去。
女人沒有拒絕,我感覺到她嘴裡的回應。
夜色撩人,燈光昏暗,人心迷茫,斷腸相遇,幹材烈火。
我好像明白瞭這個舞會的意義。
和白兔面具的女人深情擁吻,吻瞭很久,就像我以前吻妻子那樣,就像,饑渴瞭很久,終於在這個晚上找到瞭狂飲的甘泉。
「別…」我想揭開女人的面具,我想看這張面具下的她,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剛想揭開,女人的手輕輕撫上我的手,
「這裡規定,不準拉下面具哦~鷹醬~」女人抬著嘴,看著我,
「好,」我再次對著她的小嘴吻去。
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受不瞭,她肯定也是,身下的她,早已呼著粗氣。
「好熱呀,我要去衛生間,」女人站起身,拉著我的手說,
「好,我也有點熱,我也去,」我起來,跟著女人往外走,
而這裡的人隻是看瞭我們一眼,好像習以為常。
我跟著女人來到衛生間,我才發現,這美容院的衛生間哪是什麼衛生間,就像一個個按摩房,也許是美容院的某些業務需要,也許是提供給客人休息的?
「怎麼,你還要進來看我噓噓呀,」女人翹著小嘴,
「我也進去上廁所,」說完把門關上。
「啊~」包住女人就吻瞭起來,
「這裡可以脫面具瞭嗎?我要看你,」我說,
「不要,我們就這樣,好不好,」女人已經被我吻得眼神迷離。
「好,」我從來不逼女人。
推著女人走到按摩床上,把她壓在身下。
吻著她,不給一絲喘息的機會。
雙手攀上她的一對柔軟,輕柔著。
「嗯…」女人呻吟瞭一下。
在這身誘惑下,我猶如魔獸一樣,把她的裙子往下拉,露出她白色的胸罩,拉下胸罩,一對大白兔蹦瞭出來。
我已經把她當成瞭我的菜,就像她說的,老鷹是要吃白兔。
揉著那對乳房,第一次握住除妻子以外女人的乳房,那種感覺,很微妙。
女人的胸,和妻子的不相上下,隻是乳頭沒妻子的大,而且比妻子的粉嫩,我很奇怪,來這裡的女人不應該是已經成傢瞭嗎?難道這個讓我動心的女人,剛剛結婚嗎?
想著破壞別人的傢庭,我心存罪惡,但是欲望已經占據瞭上風,像猛虎下山,現在我隻想擁有她。
從她的裙子下拉出她的內褲,褪到膝蓋上,她的內褲居然也濕瞭,妻子那晚,是不是也是這樣,被其他男人……
憤怒和欲望已經占據我全部身心。
把褲子脫掉後,我的陰莖早已經硬得發麻,壓上她的身體,找到她身體的入口,頂瞭進去。
「啊嗯~」女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這是我第一次,進入瞭妻子以外的女人的身體,呵呵,我也算出軌瞭吧,真可悲。
「嗯哼……好大,」女人微張嘴巴說著,
其實我感覺,女人的陰道,和妻子的一樣,也是深不見底,但是,看起來,女人真的很享受,我也一樣。
女人分泌的液體很多,我看瞭一眼,是透明的,就像純凈的水。
「嗯…」女人呻吟著,和妻子一樣的呻吟,都是那麼迷人
最後,我叫她站在地上,上身趴在床上,翹著屁股,我從後來進入她的體內。
看著她穿著裙子,上半身被我拉到她的肚子上,女人的身材真好,沒有一絲多餘的肉。
白皙的身軀,彎曲著身體,翹著屁股對我,屁股上,黑色裙子被我別在她的腰上,黑白分明的顏色,讓我興奮不已。
看著她陰道下烏黑的陰毛,沒有妻子的多,但是好性感,我提著陰莖,走到她身後,對著她的陰道口,插瞭進去。
好暖,又回到那個溫暖的地方。
看著身下的女人,總感覺她的身體沒有妻子的那種微微的肉感,那種成熟女人在歲月中沉淀的自然而然的肉體魅力。
看來,這個女人還很年輕。
也許是受到那個帖子的影響,也許是我自己的興趣,我居然覺得自己最喜歡的性愛姿勢是後入式,這個姿勢是如此的美和放蕩,盡情釋放最原始的欲望。
過瞭十來分鐘,我從女人身體裡抽出來,射到床上。
女人直接累趴在床上,呼著粗氣。
酒勁褪去,欲望也得到釋放,渾身說不出的輕松。
這時,我才知道我幹嘛瞭,我居然,居然和妻子以外的女人發生瞭關系。
我居然,居然做這種事情。
「其實我見過一次那個戴孔雀面具的人,應該說是女人,」女人收拾好後,坐到床邊看著我。
「好像是你第一次來的那次,不過也就一眼,那個女人就不見瞭。」白兔對著我說。
「你找她幹嘛?我可以去問他們,也許他們知道,」女人看著我不說話,以為我找那個女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不用,那個女人是我朋友的妻子,上次是他們帶我來這裡,」我找瞭個理由,給白兔解釋。
「嗯,鷹醬,舒服嗎?」女人湊過來,對我呼著熱氣。
「嗯,」我看著她,有一種罪惡感,對她的罪惡感,對妻子的罪惡感,明明討厭這種背叛,自己卻變成瞭那個自己最討厭的人。
「這是我手機號碼,鷹醬,以後,想我瞭,這個號碼打給我。」女人搖晃著她的手機,嫵媚的眼神從白兔面具裡傳來,看著我。
「好,」我拿起手機,撥通她這個號碼過去。
我從來都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接下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先回去,弄得我滿屁股,哼,」白兔捏瞭捏我的陰莖,
「好,」我如釋重負,往在走去,也許是釋放這些日子的壓抑,我居然和白兔喝瞭很多酒,然後,發生瞭不可描述的事。
我回到客廳裡,很多人躺在沙發上,接著昏黃的燈光,我甚至看到有些人在黑暗裡,做著原始的交流。
我仔細的看瞭很久,沒有看到懷孕的女人。
我往外走去,下到一樓,隻有前臺在那裡。
「小姐,舞會,隻在總部這裡展開吧,」我問前臺小姐,
「是的先生,」前臺小姐站起來微笑的看著我,
「你們白總呢,」我想到瞭關鍵人,
「白總今晚還不來哦,可能要晚一些白總會來。」前臺小姐說,
「好的,謝謝,」我往外走去,白露娜還不來?
推開大門,把面具摘掉放包裡,戴好口罩,往外走去。
妻子和白露娜,去瞭哪裡?
「嘟…嘟…老公,」我想瞭下,還是給妻子打去電話,
「我談好事情咯,你在哪裡,一會兒我去接你。」我說,
「好,我們也快回去瞭,一會兒你來接我吧,在萬達這邊的茶廳裡,」妻子那邊很安靜,也聽到女人說話的聲音,
難道妻子,和這裡的一切都沒關系?是白露娜自己的事情?
我打車回傢,把妻子的白色寶馬開瞭出來,往萬達去。
妻子她們剛好從萬達大門出來,我看到白露娜也在裡面。
「姐夫,你來瞭,你看吧,有我在,我姐沒有掉一根汗毛的還給你哦,」白露娜看到我,熱情的和我打招呼,
「討厭瞭你,」妻子白瞭一眼白露娜。
「走瞭,還看什麼看,你老婆還不夠美啊,」妻子撅著嘴巴說我,
「呵呵呵,」惹得幾個妻子的朋友笑瞭起來,
妻子的朋友我並沒有去熟悉,我隻知道白露娜是妻子最好的閨蜜。
難道是我多疑瞭?一切都是巧合?
「好,嘿嘿,」想著今晚我的所作所為,心裡突然的愧疚不已。
「姐夫,好好陪我姐,她非常愛你哦~」妻子上車後,白露娜對我說,
「好,謝謝你,」看著白露娜,一雙丹鳳眼,高挺的鼻子,和妻子一樣的鵝卵形面容,白皙的皮膚,一頭黑絲披散在肩上。
這個女人,對我是敵是友,那個舞會,她肯定知道,並且有參與,既然如此,這個女人就不會這麼簡單,以後還是留意。
和妻子的朋友們告別後,我載著妻子,往傢裡去。
看著妻子閉著眼睛在副駕駛上,一頭長發困在脖子後面,幾分輕松劃過光潔的額頭,高挺的鼻子,長長的睫毛,櫻桃般紅潤的嘴唇,鵝頸般白皙的脖子上,戴著我給她買的鉆石項鏈。
項鏈下,是一對在衣服外看起來就已經很豐滿的乳房,一身淺綠色連衣裙,我記得,「亡羊補牢」裡那個女人,也穿這件一模一樣的連衣裙。
今晚,妻子並沒有去舞會,她真的不知道這個舞會嗎?那個戴著孔雀面具的女人,是不是妻子?除瞭王陽給我說的情況,其他都隻是我的猜測,難道真是王陽看錯瞭?或者妻子和朋友玩?一切都隻是巧合呢?
還是,妻子什麼都知道,今晚隻是不去舞會而已?
看著妻子已經很大的肚子,一雙筆直的大長腿挺直的伸在中控臺下。
這是我的妻子,白露娜說,妻子很愛我,做為妻子最親的閨蜜,妻子說的肯定是真心話。
「累瞭嗎?說你少去逛吧,還不聽話,」我伸手去摸瞭摸妻子的肚子,溫柔的看著她說,
今晚,我為什麼那麼沖動呢。
「嗯,有點,」妻子睜開眼睛,側著頭,美眸溫柔的看著我。
「馬上就到瞭哦寶寶,別急哦,媽媽累瞭哦,」我摸瞭摸妻子的肚子,說,
「呵呵呵呵,傻子,」妻子開心的笑瞭起來,
「其實這些年,謝謝你,媳婦,」車開到我傢小區樓下,把車停後,我對妻子說,
「我知道我忙於工作,可能忽略瞭你,但是你要知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為瞭你和兒子。」我側頭過來,看著妻子。
妻子看著我,沒有說話,
「謝謝你這些年的默默支持,我都知道的。」我抬起手去摸瞭摸妻子的臉,
妻子還是沒有說話,我居然感覺到,我撫摸她的臉的手,有點濕潤,
她居然流淚瞭,我仔細的盯著她,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很委屈的在往下劃過淚水。
「別哭啊,錯都在我呢,我的錯,」我把臉貼過去,額頭頂著妻子的額頭。
「老公,如果我,真的做錯事瞭,你會原諒我嗎?」妻子端莊的面容下,卻委屈的看著我,看著我,好像就像,就像真的做錯瞭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