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十月份天氣慢慢轉涼,迎面而來的晚風,帶著陣陣涼意,走瞭許久,我也清醒瞭不少,進瞭傢便利店我買瞭瓶水。

  在外面磨蹭到八點,我才慢悠悠的回傢,快進小區的時候,想起筆壞瞭,我又要繞到另一條路的去那傢食雜店買瞭幾根筆,還有一瓶冰可樂。

  提著紅色袋子我出瞭食雜店,這條街比較清冷,往來的車輛很少,昏暗的路燈下斑駁的樹影印在街道上。

  不遠處有輛黑色的車停的位置很隱蔽,黑色的車身融進瞭樹影裡,我多看瞭幾眼,發現車身在那輕微的晃動著。

  這不會是在車震吧?這麼會玩?我又看瞭眼車牌,臥槽,這是老爸的車。

  我心裡有些觸動,不知道和老爸車震的人是誰,安阿姨還是媽媽,如果是媽媽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酸澀。

  悄咪咪的摸瞭過去,車裡是一陣壓抑的喘息。

  「嗯……輕點!」是安阿姨的聲音。

  我沒有惡趣味,知道女主角是誰以後,我就離開瞭。

  回到傢,媽媽在陽臺上和人通電話,我摸過去看瞭一眼。

  媽媽穿著黑色的真絲睡裙,豐腴的身材是寬松睡裙遮蓋不住的,媽媽坐在陽臺的竹編吊椅上,微卷的深褐色發隨著時來的晚風鼓動著。

  親切而漂亮的面容,雪白修長的雙腿,赤著白皙的雙足踩在瓷磚地板上,十根嬌俏的腳趾塗著紅色指甲油很是性感。

  媽媽握著電話,左手攏瞭下頭發。

  「王總,我知道,那個工程款還沒下來……」媽媽在打電話沒有看見我,我看瞭一眼就回房間裡面去瞭。

  晚上喝瞭點酒也走瞭那麼多路,一回房間沾上床,我連澡都來不及就睡瞭過去。

  早上醒來身上黏黏的,在床上緩瞭一會兒,打開衣櫃摸瞭套衣服就去洗澡。

  媽媽在廚房煮飯,老爸還在房間裡面睡覺,洗完澡出來媽媽已經把飯盛好放在桌子上。

  媽媽看見我對我說,「吃完飯,你把碗放在那,我在去睡一會兒」

  「嗯,好……」

  吃飯的時候班群裡面傳來通知,學校調課下午上課,晚自習不用去瞭,我尼瑪。

  中午是老爸送我去學校的,本來我想自己走去學校的,反正也不遠。

  說實話,昨天撞見老爸和安阿姨車震的時候,現在還坐在事發車裡,尷尬的同時我也如坐針氈。

  也不知道,老爸有沒有清理幹凈,我觀察瞭車內沒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

  「顧為……」老爸搖開車窗彈瞭下煙頭。

  「嗯?」

  「你和安怡什麼關系?」這是從那天以後,老爸第一次和我認認真真談這個問題。

  「我……」我話還沒說完老爸皺瞭皺眉頭,轉過頭看著我,「咋們父子倆挺久沒有一起出去吃一頓瞭,下午放學我帶你去吃一頓。南街口那邊新開瞭一傢店,晚上我帶你去!」

  看著老爸那復雜的神情,我覺得應該是有什麼事發生瞭,「好」

  進瞭校門,心事重重的我路過操場,「顧為」我抬頭,不知道被任課老師霸占瞭多少課時的體育老師,從操場往我這跑過來。

  體育老師跑過來的時候滿頭大汗,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喘著氣,操場上還有不少體育生在那集合。

  「林老師,怎麼瞭?」我疑惑的看著體育老師,總覺得沒好事發生。

  「顧為……」體育老師緩瞭一口氣才接著說道。

  「麻煩你去我辦公室,把那些材料搬到一號教學樓的教室辦公室那!」擦,課被別的老師霸占不說,你還白嫖我這個勞動力。

  「我不想去……」我眼睛瞟到一個路過我身邊的同學,剛想拉他給我頂罪,那同學好像意識到我的意圖連忙走開瞭。

  ……拿著體育老師給我的鑰匙還有一瓶犒勞我的礦泉水,體育老師的辦公室在三號教學樓離一號教學樓有一段距離。

  打開辦公室的門,找到體育老師的辦公桌子,拿起他放在桌子上那一箱的材料。

  我抱著紙箱慢悠悠的走到一號樓的教師辦公室,我推開辦公室的門,臨近上課辦公室也沒什麼老師在裡面。

  看見我,唐老師和英語老師明顯愣瞭一下,聊天的話題也斷瞭。

  「唐老師,這些材料放哪裡?」我抱著那一紙箱的材料問道。

  唐老師指著一個角落對我說道,「放那裡就行瞭。」

  英語老師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書本,說道,「唐老師我等下還有課,就先走瞭」

  「好」我放好材料,看瞭眼穿著打扮華麗英語老師精致的妝容,及膝裙,肉色絲襪,腳上踩著高跟鞋。

  在偷偷瞧瞭眼唐老師,卡其色純色的連衣長裙,臉上化瞭淡妝雙唇沒抹口紅卻又很誘人。

  嘖,雖然英語老師又是化妝又是噴香水的,但長相身材這方面還是唐老師更勝一籌。

  下午第一節是唐老師的課,我跟在唐老師後面朝教師走去,我思緒有些飄浮,腦子裡面想著老爸的事情。

  唐老師停下的時候我都沒註意到,一個不留神撞瞭上去。

  「啊!」唐老師發出一聲痛呼,她手上的卷子和教案散在走廊上。

  我頓時反應過來,「對不起,對不起……」蹲下去幫去撿散落在四周卷子,「老師你沒事吧?」

  唐老師躺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板要爬起,修長雙腿曲起膝蓋合在一起,裙擺躺在地上,我抬頭順著雙腿的V字縫隙瞟見瞭紫色蕾絲內褲。

  隻是一眼我連忙把視線轉到一旁,心跳有些許加速。

  我把卷子撿好,遞給唐老師,「老師,沒事吧?」

  唐老師接過我手上的卷子,「沒。」

  到瞭座位上,看著講臺上認真講課的唐老師,我不由地想起那紫色蕾絲內褲。我實在想不到平時端莊的唐老師,內褲居然那麼的性感。

  下午上完課放學走到校門口,我看見站在校門口對面等我的老爸。

  上瞭車,系好安全帶。

  「就去南街的那傢店,你看如何?」老爸點瞭一根煙問道。

  「好」我興致不高。

  車裡一時間安靜瞭下來,到瞭那傢店,老爸老早就訂瞭個小包間。

  老爸用問我,「你還想吃什麼你接著點?」

  「不用瞭這些夠瞭老爸!」

  「你媽今天晚上聚餐,我和她說瞭,我帶你出來吃飯」

  「嗯」

  本來,我以為老爸會在吃飯的時候和我說事情的,沒想到的是直到結束老爸都沒說。

  吃完飯,結完帳,老爸讓我先上車,他去的便利店買煙。

  一路上,氣氛安靜得有些壓抑。

  回到傢,老爸招呼我來到陽臺。

  他遞給我一根煙,我沒有直接抽而是夾在耳朵上。

  老爸點瞭根煙吐出口煙霧對我說道:「我和安阿姨的事情,你都知道瞭吧?」

  「嗯!」我不知道媽媽知不知道,我反正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老爸頓瞭一下吐出一煙霧,才接著說道:「安怡是你妹妹的事,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