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跟在他們後面,老爸和那美婦走一會兒在一處樓梯口停下,隔得很遠我聽不清他們說話的內容,我隻見老爸一臉糾結的站在原地不肯跟著上去。

  老爸的徘徊不定讓個美婦急瞭,她穿著高跟鞋的腳踮起和老爸親吻瞭起來,一分鐘後,嘴唇分離,帶起一條白色的津線,那美婦還很妖精的伸出舌頭舔瞭下紅唇。

  我看著老爸上樓的背影,渾渾噩噩的回到那傢食雜店,腦子一片混亂,我買瞭包煙蹲在門口一根接著一根抽瞭起來。

  食雜店老板是個胖胖的中年婦女,她見我這樣好心提醒道:「小孩子,抽什麼煙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傢裡面的,等我回過神,我在衛生間裡照著鏡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老爸是出軌瞭吧?我還懷疑什麼,這他媽都舌吻瞭,還一起上樓瞭,這不是出軌是什麼!我用力抓著頭發。

  從那個食雜店阿姨口中得知的那個美婦叫安美清,安怡是她女兒,那個阿姨還說瞭很多,她說安美清是個單親媽媽一個人帶孩子挺不容易的。

  老爸比媽媽回來的早,老爸玄關處把鞋脫好放在鞋櫃上。

  我坐在沙發上喊道:「老顧……」

  老爸脫好鞋看著我,「嗯?」

  我把老爸叫到陽臺,把玻璃門關上,從口袋裡抽出煙遞給他,我把煙點上吐出一口雲霧。

  我看著老爸那疑惑的目光,因為煙抽的有點多我聲音有些沙啞。

  「老顧,我今天看見你瞭」

  老爸的身體明顯的僵瞭一下,他撓瞭撓頭尷尬的笑瞭笑,「你看到瞭什麼?」

  「我都看……」

  我話還沒說完,老爸的表現就開始有些不耐煩瞭,他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紅色毛爺爺來塞到我的手裡。

  「你零花錢應該都沒瞭把?這錢給你買些好煙抽,這煙烈對身體不好!」

  「我……」

  「哦,對瞭,我忘瞭你們年輕人現在都是用手機,我微信給你轉三百過去。」

  我把錢塞回給老爸,老爸越是這樣就越讓我煩躁和不安。

  老爸沒接我遞給他的錢,他推開陽臺的玻璃門,回到臥室,我沒有在糾纏老爸,他不肯說我也問不出什麼。

  晚點的時候媽媽回來瞭,媽媽最近忙工作上的事情回來比平時晚一點。

  老爸在媽媽回來之前不知道給誰打瞭個電話,就出門去瞭,到現在都沒回來。

  我的房間裡老媽坐在我旁邊看著材料,媽媽同意我不去補習,也同意我去兼職,但每天晚上必須都要復習,不是做習題就是復習知識點。

  媽媽身上還穿著上班的衣服,西裝外套已經被媽媽脫下,媽媽穿著白色襯衫,修長的美腿套著黑色絲襪交迭翹起,腳上穿著粉色的拖鞋。

  我看著眼前的書,腦子想的都是爸爸出軌後被媽媽發現,我們傢會變成什麼樣。

  「媽,如果你和老爸離婚的話,你打算怎麼辦?」我沒來由的冒出這句話來,話一說完,我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巴掌,我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媽媽看著手機,神色如常,淡淡的說道:「什麼都不要。」

  我愣瞭一下,下意識的問道:「連我,你也不要瞭?」

  媽媽抬起頭細細的打量著我,半響,媽媽噗嗤一下笑瞭起來,溫柔而美麗。

  「要你幹嘛?來氣我?」

  我突然有些急瞭,「母愛呢?」

  媽媽伸手輕柔的捏瞭捏我的耳朵,「你本領大,早磨沒瞭。」

  和媽媽鬥嘴瞭一番,我心情平復瞭不少。

  老爸出軌的事情,我不打算告訴媽媽,這是他們大人之間的事情,我隻是個孩子根本沒資格去理。

  早上我醒來,老媽已經收拾準備出門瞭,我在房間看瞭一圈沒發現老爸的身影。

  「媽,老爸呢?」

  媽媽在玄關處,曲著絲襪美腿站在玄關處穿著高跟鞋。

  「出差去瞭?過幾天才會回來。」

  若是以前我還會覺得老爸是真的在出差,可現在我就不清楚瞭,不過我不點破,我不想破壞現在這個傢庭,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找老黃要瞭安怡的微信我想下班去找下安怡,我剛發送瞭好友請求,安怡就來瞭。

  安怡先是向我打瞭個招呼,然後走到吧臺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把手機放到口袋裡,朝安怡走瞭過去。

  「幹什麼?」安怡抬起頭,看著我。

  我想瞭想,開口說道,「等我下班,我帶你出去玩!」

  「你想約我?」安怡眨巴瞭下眼睛,像個小妖精一樣,很可愛。

  「嗯~」我的臉有些紅。

  老黃看著坐在椅子上玩手機,安靜等我下班的安怡,一臉羨慕。

  「牛逼啊,這麼快就搞上瞭……」

  我在一旁搖著奶茶沒理老黃,我猜不透這個小妖精的想法,反正她愛咋滴咋滴,我隻是想找她套點事情出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安怡還很體貼的把自己碗裡的青菜夾到我碗裡。

  「別老是吃肉,吃點菜啊……」

  安怡的體貼讓我很不適應,同時不適應的還有老黃,他默默的端著自己的外賣來到吧臺上吃。

  下班的時候,安怡很自然的挽上我的手臂,我抽瞭抽手發現抽不開。

  我和她走在街道上,身旁是往來的人海,我假裝不經意的問道:「安怡,你是單親傢庭嗎?」說完,我就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好傻逼。

  安怡頓瞭一下,說道:「嗯,怎麼瞭?」

  「沒事沒事……」我停下腳步,把手抽瞭出來,問道:「你知不……」

  話說到一半,我瞧見瞭對面走來一道熟悉的身影,一時間愣住瞭。

  米漿襯衣搭配咖啡色傘裙,修長的墨發散在肩上,露出兩個可愛的耳垂,白皙的鵝蛋臉,清秀的五官,高挑傲人的身形,端莊溫婉的氣質。

  「顧為?」薑詩詩看見我愣瞭一下。

  有的時候世界還真小啊!「你是?」安怡挽著我的手,瞇著眼打量著薑詩詩。

  薑詩詩像是沒有聽清安怡的話,她看瞭眼安怡問道:「顧為,她是……?」

  我沒有聽清薑詩詩的話,我的註意力被薑詩詩旁邊那個打扮時尚的帥氣男生吸引著。

  我覺得自己很犯賤,明明都被拒絕瞭卻還是會在意。

  安怡看著我們倆,半響,她忽然握住我的手,把頭靠在我臉上親瞭一口。

  「老公!」安怡一臉嬌羞的在我耳邊喊道,聲音嬌滴滴的讓我起瞭一身雞皮疙瘩。

  薑詩詩神色錯愕的看著我們倆,愣瞭一會兒,薑詩詩臉上露出溫婉的笑容,說道:「顧為,再見啊!」

  等到他們走遠,我依稀聽到薑詩詩旁邊那個男孩子對她,說道:「堂姐,你和那個顧為有什麼關系……」

  路上安怡很好奇我和薑詩詩的事情,一路問個不停,我興致不高扯瞭個理由就回傢去。

  回到傢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滿腦子都是薑詩詩的事。

  小學放學時總會牽著我的手,陪我站在在校門口等媽媽的她,中考時候會給我打電話輔導我學習的她……

  我腦海回響著她當初拒絕我說的那句話。「小顧為,你還太小瞭……」可是她也才大我兩歲啊!

  這幾天上班,老黃見我一副蔫掉的樣子,問我怎麼瞭,我扯瞭個慌說昨天沒睡好。

  「少擼點……」老黃損瞭我一句接替瞭我的位置,讓我站在櫃臺那接待客人。

  這幾天安怡都有來找我,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玩手機,或者是在吧臺那幫我和老黃接待客人,下班的時候她就一起陪我走回去。

  這天下午,安怡和往常一樣過來,她化瞭個妝淡,頭發綁成一個丸子頭,身上是白色T恤搭配短黑色運動褲,清純活力,很可愛,她坐在椅子上玩手機,老黃看見她給她打瞭個招呼。

  我抬頭看瞭她一眼,安怡對我眨瞭下眼睛,我沒理她。

  休息的時候,老黃拉著我到後門抽煙,安怡站在吧臺的電腦前面切換歌單。

  老黃吐瞭口雲霧,叫瞭我一聲。「老顧」

  「嗯?」我把煙頭丟在地上。

  「等下,去找益杭……」

  聽到老黃這麼說,我忽然想起今天早上死黨給我發瞭個微信,讓我和老黃晚上去找他。今天事情多,我差點給忘瞭。

  下班瞭以後,我對著跟在我屁股後面的安怡無奈的問道:「你跟著我做什麼?」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錯瞭,非要賴上我。

  安怡笑著打趣道:「你是我老公啊!」

  我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老黃打斷瞭,因為老黃叫的車來瞭。

  死黨看見安怡驚為天人,連忙向老黃打聽她的信息,在死黨得知安怡是我女朋友後,當場就蔫瞭。

  後面死黨帶著我們去他預定好的店,是個火鍋自助,我們這三個好基友許久沒聚在一起,為瞭活躍氣氛死黨點瞭一箱啤酒。

  幾杯酒下肚,氣氛當場就活躍開瞭,蹭著安怡上廁所的空檔。死黨湊瞭個過來一臉淫蕩的,問道:「老顧,你和她關系到哪裡瞭?」

  我看著死黨一副你懂的表情,沒有理他,而是拉著老黃在那喝酒。

  不一會兒安怡回來,她不喝酒,就吃瞭點東西,然後在一旁靜靜的坐著在那玩手機。

  近期積累的事情有點多,我酒一瓶接著一瓶喝。

  坐我旁邊的安怡見我這樣,扯瞭我的衣角,提醒道:「少喝點……」

  我瞥瞭她一眼,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吃完飯,站起來的那一刻我覺得腳步漂浮,如果不是安怡扶著我,百分百要摔倒。

  死黨本來想把我扛到他傢的,他知道我要是這樣回傢,我肯定會被我媽給噼瞭,老黃打開手機準備叫車。

  安怡站在一旁扶著我說道:「我傢就在這附近……」

  迷煳中我感覺死黨他們一臉幽怨的看著我,等死黨他們把我扛到安怡的出租屋那,很識相的把我一個人丟下。

  「你不回傢嗎?」我坐在樓梯上,抬頭看著安怡,現在酒精的後勁都到臉上瞭,我臉頰有些發燙。

  「這裡就是我傢。」

  安怡拿著鑰匙打開門,她看著我擰瞭擰眉頭,伸手扶起瞭地上的我,我晃晃悠悠地雙手搭在她的後頸。

  我腦袋暈乎乎說的話不經過大腦。「媽媽!」

  安怡扶著我進屋反手把門關上,她把我放在沙發,抱怨的說道:「我不是你媽!」

  「我好喜歡你。」我坐在沙發上,拉住安怡的手,把她扯瞭過來壓在沙發上。

  「顧為……」安怡撐著我的肩膀,想把我撐開。

  少女的身上有股香氣,單薄的衣服讓我感受到她身體的溫軟,我感覺自己胸口壓著兩團柔軟,發懵的腦袋裡,我忽然想起穿著職業裝的媽媽。褲子的肉棒瞬間鼓起,我低下頭吻在瞭安怡的唇上。

  我舌頭撐開安怡緊咬的牙關,探進她的嘴裡,親瞭一會兒,安怡口水的味道讓我有些受不瞭。

  我偏過頭把嘴往安怡白皙修長的脖頸處啃去。

  我的手伸進單薄安怡的T恤裡,握住她抹胸下柔軟的乳房揉捏瞭起來,安怡的胸不大從她衣服微微的弧度就可以看出來,不過很軟,很有彈性。

  安怡面帶潮紅,咬著紅潤的嘴唇。

  「顧為……」

  我摸瞭一會兒,感覺肉棒已經硬的很是難受,我直起身子雙手抓著安怡褲子的褲頭,就要把她的褲子脫下。

  「別……」安怡死死抓住我的手,驚恐的看著我。

  「我想做……」我聲音低沉的看著安怡,酒精的作用,讓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我用手幫你,你別這樣。」安怡抓著我的手腕,哀求道。

  我呆瞭一下,覺得也行。

  「好!」我松開手坐在沙發上,把褲子和內褲脫下,肉棒直挺挺的豎立。

  安怡蹲在我雙腿旁邊,她先是看瞭一會兒然後才伸出顫抖的手,輕輕的握住慢慢的擼動起來。

  我舒服的閉上眼,享受著安怡的服務,別人給你打手槍和自己打手槍是兩種感覺。

  安怡捋瞭一會兒,我睜開眼,手也沒閑著朝安怡的胸口探去,隔著衣服抹胸揉瞭起來。

  「輕點!」安怡蹙著眉頭,說道。

  因為喝瞭酒的緣故,今天的我格外持久,安怡擼瞭十幾分鐘,手都酸瞭。

  「你怎麼還不出來?」安怡甩瞭甩酸痛的手腕,看著我。

  「不知道!」我搖瞭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不弄瞭……」安怡打開我抓在她胸口的手,站起身來就要走。

  此刻的我被她弄的不上不下,難能放棄,連忙抓住她手不讓她離開,安怡見我這個模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才好。

  其實折騰瞭這麼久我清醒瞭很多,我知道讓安怡和我做是不可能的,現在酒醒瞭大半我也沒瞭剛才那股勇氣,不敢強迫她做什麼。

  我低頭看瞭眼,龜頭已經漲成深紅色,我是真的硬的難受,鬼使神差下我說道:「你用嘴幫我!」我聲音有些低沉,同時也很緊張。

  安怡看瞭眼我的堅挺的肉棒,在看瞭眼我抓在她手腕上的手,安怡咬著紅潤的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們兩個人保持著這個動作,僵持瞭一會兒。

  安怡忽然掙脫開瞭我的手,我手僵在瞭原地,看來是沒戲瞭。

  她在原地站瞭一會兒,然後在我錯愕的目光下,她蹲瞭下來,糾結的看著我的肉棒,安怡深吸瞭一口氣張開紅潤的小嘴,低下頭含住。

  我一時間愣住瞭。

  溫熱的感覺包裹住整個龜頭,我爽的打瞭激靈,濕熱的舌頭生澀的在我龜頭上滑動著。

  我伸出手搭在安怡的腦袋上,壓住她的腦袋,下身緩慢的抽動。

  不一會兒,我感覺一股強烈的尿意襲來。

  安怡也察覺到我的異樣,她想把頭移開,我按住瞭她的腦袋讓她沒辦法抬頭。

  我快速的聳動瞭幾下腰身,最後向上一挺,馬眼在安怡的小嘴裡噴射出濃精。

  「嗚……」安怡喉嚨發出嗚咽聲,想抬起頭卻被我的手壓住,她雙手死死抓著我的大腿,我的大腿被她抓出瞭紅痕。

  射完以後我松開手,安怡抬起腦袋白色的精液黏在她紅潤的唇邊。

  發泄完以後酒精的後勁也上來瞭,疲憊感襲來,我倒在沙發上直接睡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