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說曹操到曹操就到,昨晚打電話說田叔要回來,下午放學回到傢,田西傢沙發上就坐著一個面色白皙的中年人,此人正是田西的爸爸。

  “田叔好!”

  我熱情的打瞭聲招呼,而田西則直接撲瞭過去。

  “你這小兔崽子!”

  田叔抱住撲過來的田西不忘和藹的和我打瞭一聲招呼。

  本來紀姨的打算是一大傢到外面去吃飯的,算是給田叔接風洗塵,或許是吃膩瞭外面的飯菜,田叔堅決反對,無奈紀姨隻得在廚房裡張羅。

  田叔回來帶瞭許多好吃的,我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田西和田叔嬉鬧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腦海裡全是田叔撲在紀姨白花花的身上翻雲覆雨的場景。

  越看田叔越是厭惡,彷佛心愛的東西被他搶瞭一般,可知他才是紀姨的老公。

  我恨恨的咬著手中的魷魚幹,“田叔,我廚房去幫幫紀姨。”

  “不用瞭,她一個人能忙過來,你還是吃我給你們買的小吃吧!”田叔道。

  “再吃就撐瞭,紀姨上課那麼忙,我過去看看能不能幫忙摘個菜!”

  我笑著道,眼神裡都是坦誠,完全沒有對他妻子做瞭不該做的事而有所畏懼。

  “小樹越來越懂事瞭!”

  田叔贊嘆著,不由想起瞭過去的那個我。

  我來到廚房的時候,裡面擺滿瞭各色食材,畢竟是自己老公回來瞭,紀姨準備的晚飯還是挺豐盛的。

  我撒瞭一眼洗的幹凈的食材,目光落在紀姨身上。

  紀姨身著尋常的居傢衣服,但難以掩蓋那風韻的身軀,肥美的臀部在身後形成一個驚人的弧度。

  “紀姨?”

  我輕輕叫瞭一聲。

  “你怎麼進來瞭?”

  紀姨回頭平靜的看瞭我一眼,又轉過頭專心的在桉板上切菜。

  看著那微微顫動的肥臀,內心突然冒出一個驚人的念頭,我要在廚房裡當著田叔的面揉捏屬於他的美臀。

  我也被我的大膽想法嚇瞭一跳,隻是欲望有多大野心就有多大,雙手緩緩地向那兩瓣美臀覆蓋瞭上去,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的後果。

  “啊!”

  美臀上突然傳來的一絲電流讓紀容忍不住叫瞭一聲,轉過身看到是我忙壓低聲音。

  “怎麼瞭?”

  客廳裡傳來田叔的聲音。

  “沒什麼…沒什麼”

  紀姨埋怨的瞪瞭我一眼高聲應道。

  “哦…”

  “你幹什麼?”

  紀容壓低聲音怒氣沖沖道。

  看到紀姨這樣,我心中的快感更甚雙手很自然的落在紀姨肥美的臀部上。

  紀姨沒想到我會這麼大膽,跳將開來躲開我的魔抓,看瞭一眼客廳中安心玩耍的田西父子倆,聲音很是冷澹的道:“小樹,忘瞭你和我的事,要是被你田叔知道瞭,他會打死你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隻要你不說,我不說,田叔怎會知道?”

  “不行!”紀容斷然拒絕道。

  昨天,等她平靜下來她就明白,她和呂樹的事情終究是不容於世俗的,或許他丈夫此來正是老天給她的一個警告。

  她不能有著自己性子來,更不能由著呂樹胡來,否則遲早會引火燒身。

  今天,當她見到丈夫的那一刻,心中的想法更加的堅定,想著抽空好好勸解下呂樹,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呂樹的膽子太大瞭,竟然在廚房裡,在他丈夫的眼皮子底下對她動手動腳。

  “傢裡不行,難道學校也不行?”

  我頓時急瞭,對於紀姨的身體我可是食髓知味,雖然不能在紀姨傢裡享受,但在學校可以啊。

  “不行!”

  這下紀容拒絕的更加幹脆瞭,暗自惱怒這呂樹的膽子越來越大瞭,傢裡還好些,學校裡人多眼雜,要是被發現瞭瞬間就能鬧得滿城風雨。

  “紀姨,你看我下面都想你瞭!”

  我挺瞭挺腫脹的下身不情願的道。

  “不行…不行……”

  紀容堅定的搖瞭搖頭驅散著內心的渴望,丈夫,兒子就在客廳外,自己不能做對不起他們的事情。

  “紀姨……”

  我還要強求,隻是不管我怎麼哀求紀姨都不允許我碰他一根指頭。

  正在我不知所措之際,忽而腦海中想起昨夜最後時刻紀姨說的話,眼睛一亮,大手狠狠捏在那團豐滿的美肉上。

  “紀姨,昨晚你可是說過在任何時候都要讓我舒服的,這麼快你就忘瞭?”

  紀容愣住瞭,昨晚差點被這小東西給插進去,情急時刻說瞭,隻要不插進去,隨時隨刻都要任憑這個小壞蛋玩弄。

  可那是情急時候說的話,今天她還想著與這個小壞蛋斷絕關系呢。

  那大肉棒雖然讓她很是著迷,可那就是毒藥啊,一招不慎,整個傢庭都要玩完啊。

  她不能因為大肉棒而失去田西啊!

  “紀姨你可是教過我們要言而有信的哦?”

  我點著腳尖輕輕在紀姨耳邊吹著熱氣。

  這些我都是跟島國動作片上面學到的,知道大部分的女人耳根子都很敏感。

  言而有信?紀容再次愣瞭愣。

  我嘿嘿一笑,暗知有戲,一手摟著紀姨柔軟的柳腰,一手在胸前大白兔上狠狠的揉捏著。

  我知道,當一個人迷戀上一個東西的時候想要戒掉它需要極大的毅力,紀姨對我大肉棒的喜歡就如同我們對遊戲的喜歡,想要離開它或者戒掉它可謂是千難萬難。

  “小樹,你輕點!”

  我揉捏的有些重,紀姨輕蹙著眉頭。

  “怎麼?紀姨想通瞭?”

  我暗自冷笑,“真是賤骨頭!”

  胯下的肉棒早已高高隆起,我知道眼前的這個美婦就是被它征服的,因而毫不吝嗇的頂在紀姨大長腿上。

  耳邊溫熱的氣息,胸前作怪的大手以及頂在大腿上的那個大傢夥瞬間讓紀容見到丈夫後升起的那絲反抗煙消雲散,看瞭一眼客廳中玩耍的父子倆,努力來到廚房拐角,紀容這才紅著臉道:“小樹,這裡真不行”。

  果然!我暗自冷笑,想要離開我的大肉棒可沒那麼容易。

  客廳裡有田叔還有田西,在這廚房裡弄顯然不合適,但是一想到紀姨剛才的態度,想到紀姨白花花的身體今晚就要被客廳中的那個男人壓在身下,心裡就一陣惱怒。

  即使我心裡有千萬個不同意,但事實就是如此,田叔才是紀姨合法的擁有者,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屁孩,很幸運的占瞭一點小便宜而已。

  想要讓田叔不碰紀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畢竟田叔離開紀姨快一年多瞭,即便田叔性冷澹也不可能一次也不碰的。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大肉棒不能享受紀姨小嘴的服務但其他地方可以啊,勉強算是收點利息吧!雙手從衣襟下面伸瞭進去隔著胸罩揉捏著紀姨巨大的美乳。

  “嗯……”

  紀容已然放棄瞭反抗,臉色潮紅,發出輕輕的呻吟。

  紀姨的乳房很大,胸罩根本推不上去,至於從後面解開我更加不會,也放棄瞭想要解開的念頭。

  胸罩的質感以及乳房的飽滿,隔著蕾絲花邊的胸罩揉捏起來也自有一番味道。

  “你看,這裡他們看不到的!”

  我樂呵呵一笑,雙手已然不滿足於隻在乳房上停留,一手慢慢滑落。

  紀姨的腰很細,我明顯能感覺到一個弧度,再加上紀姨的皮膚很細膩很光滑,摟抱著紀姨的細腰,我渾身的細胞都彷佛沸騰瞭一般,下身的肉棒更是腫脹到瞭極點。

  外面客廳內,田叔父子倆歡樂的笑聲此起彼伏。

  那笑聲更像是一支助燃劑一樣,讓我的欲望越來越旺盛,讓我的膽子越來越大。

  此時的我恨不得立馬用大肉棒插爆紀姨的小嘴。

  顯然我沒那個膽子,心裡還是存瞭一絲理智的,動動手還可以,要是動瞭那裡可根本來不及處理。

  “紀姨,低下頭來!”

  紀姨微閉著眼睛,精致的臉蛋甚是淫蕩,紅潤的嘴唇無意識的開合著還有那圓潤的下巴,我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嘴,隻可惜我那不到一米六的身高與紀姨一米六幾的身高還差著好大一截呢,隻得讓紀姨微微低下頭來。

  “這裡不行…”

  紀姨微微睜開眼睛嬌喘道。

  嗯?胸都摸瞭,親個嘴不行?感受著紀姨微微晃動的身體,我忽然意識到瞭什麼,堅挺的大肉棒的在紀姨雙腿間一頂。

  “哦…”

  紀姨悶哼一聲,身體柔軟的像根面條一樣蹲到在我腳下,羞澀的拉下我褲子,握住粗大的肉棒張開儃口輕輕含瞭進去。

  “嘶……!”

  英雄難過美人關,怕是再堅挺的英雄被紀姨這張小嘴一含也要歇菜。

  我略有些驚呆的看著蹲到在我腳下聳動的紀姨,隻想著親親嘴,沒想到大肉棒竟先享受上瞭。

  一個發情的女人果然還怕。

  既然你都不怕被外面的丈夫發現,那我還有何還怕的呢?緊緊固定住紀姨腦袋,我粗大的肉棒瘋狂的抽插著紀姨小嘴。

  聆聽者客廳內喜悅的歡笑聲,我動力十足,像一臺永不停歇的打樁機一般,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再插進去,周而復始。

  “唔……”

  紀姨泛白著眼睛滿臉的無辜,瞬間我的心彷佛融化瞭一般,松開紀姨腦袋。

  “波!”

  大肉棒輕輕拔出,紀姨大口大口喘著氣,等紀姨氣息平穩,我輕輕捏住她下巴,在那雙呆滯的大眼睛的註視下再次緩緩插瞭進去。

  “自己來”。

  紀姨聽話的鼓起嘴角吮吸著我大肉棒,這些天不間斷的抽插,紀姨無師自通也學會瞭一些技巧。

  吮吸瞭十多下,紀容感覺自己的口腔有些發酸,遂輕輕吐出肉棒,香舍在馬眼上打轉。

  “嘶!”

  我悶哼一聲,這感覺實在是太爽瞭,若非田叔就在客廳,我恨不得大喊一聲。

  紀容似乎是發現瞭新大陸,香舍繞過龍頭在我大肉棒四周吸吮,時而還調皮的咬住我陰毛扯一下。

  “哦!”

  我感覺我快要射瞭,在這樣的氛圍下,在紀姨這樣賣力的舔弄下,我甚至沒有堅持到平常的十分之一時間,大肉棒剛剛插入紀姨小嘴便瘋狂的噴射起來。

  “媽,飯怎麼還沒好啊!”

  田西忽然一聲大喊。

  沉欲在肉欲中的紀容瞬間清醒過來,吐出我的大肉棒直奔灶臺,隻是嘴裡滿滿的精液卻因為她劇烈的運動讓她有些反胃一時咽不下去,又急著要回應,滿嘴的精液直接噴在面前洗好的油麥菜上。

  “急什麼!快好瞭!”

  鍋裡的油已然開始飄起澹澹的青煙,輔料也已下鍋,紀容端著洗凈的油麥菜才發現上面沾著一大坨的白色液體,回頭惱怒的瞪瞭我一眼就要倒入垃圾桶。

  “紀姨這樣炒,不覺得更加爽口麼?”

  我接過菜碟在紀姨目瞪口呆中將油麥菜倒入準備好的油鍋中。

  “吃飯瞭!”

  我端著菜碟來到餐桌上,招呼嬉鬧的田叔父子倆。

  “哇!好豐盛啊!老爸你真有口福,自從你走瞭,我再也沒吃過這麼多的菜!”

  桌子上有紅燒肉,酸菜魚,清炒油麥菜……,六菜一湯,四個人吃算起來也挺豪華的。

  “你就貧吧!”

  紀姨從廚房出來沒好氣的瞪瞭田西一眼,“等你爸走瞭,你就去學校吃吧!”

  “別!媽!學校食堂的飯偶爾吃還行,要一直吃下去還不讓我去死!”

  田西埋怨的拉住紀姨的胳膊,甜甜的撒著嬌:“媽對我最好瞭,天天都做我最愛吃的菜,每天都不重樣!”

  “想拍馬屁遲瞭!”

  紀姨輕哼一聲,看田西還要不依不饒,忙道:“趕緊吃吧,今天要是將這些菜吃不完,你就做好學校食堂吃飯的準備吧!”

  “遵命!”

  田西忙歡天喜地的拿起筷子夾瞭一筷子油麥菜往嘴裡送。

  “嗯?”

  “怎麼瞭?”

  紀容心虛的看著吃著油麥菜的田西。

  “媽今天你怎麼炒的油麥菜這麼香?”

  “是麼?”

  一旁的田叔也忍不住夾瞭寫油麥菜放在嘴裡細細的品味著,不斷的點著頭,“嗯!味道確實不一樣!”

  “那…那好吃瞭…就多吃點!”

  趁父子二人不註意,紀姨狠狠的瞪瞭我一眼,撿瞭一小塊魚肉緩緩放入嘴中。

  這頓飯吃的格外香,那盤油麥菜也在我和紀姨的註視下被田叔、田西父子二人風卷殘雲吃瞭個幹凈。

  “叮鈴鈴……”

  “媽,你的手機響瞭!”

  田西殷勤的將紀姨放在客廳桌子上的手機取瞭回來。

  “喂……”

  紀姨看著來電顯示疑惑的看瞭我一眼,片刻之後掛瞭電話道:“小樹你媽來瞭,讓你過去。”

  “哦!”

  爸媽出差也有一個星期瞭,沒有手機聯系,我也怪想念的與田叔、田西打過招呼就要出門而去。

  忽而,紀姨轉過頭,“小樹,我感覺你媽語氣有些不對勁,你去瞭註意些!”

  “好的!”

  我點點頭,畢竟出差這麼多天瞭肯定有些累,語氣不對勁也很正常。

  回到傢,媽媽連衣服也沒脫躺在床上。

  “媽媽,你累瞭吧,我給你倒杯水喝?”

  良久,就在我快要不耐煩的時候,媽媽緩緩坐瞭起來,兩眼無神,掛著淚水,面容憔悴。

  “不用瞭,你去學習吧!”

  就算我是傻子也明白眼前的媽媽有問題,頓時急瞭,“媽媽你怎麼瞭,不要嚇我啊!”

  “沒什麼,你爸不要我們瞭!”

  媽媽眼神空洞彷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爸爸不要我們瞭?怎麼可能?媽媽和爸爸的感情一向很好,即便爸爸仕途不順,我學習不佳,總體上一傢子還是很和睦的。

  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爸爸會離開我們。

  至於爸爸有外遇那更是不可能,一個木訥又沒多大本事的人想要有外遇也得有人願意啊!幸好媽媽並不是一言不發,在我連番的追問下,媽媽漸漸說出瞭實情。

  原來爸爸仕途不順,看著別人官運亨通,漸漸起瞭別樣的心思。

  到瞭他這個年紀,升官肯定是沒希望瞭,但發財可以啊。

  這心思一動立馬就有綠頭蒼蠅圍瞭上來。

  爸爸作為幾十年的公務員在這個小縣城內貸款還是很有容易的。

  其中一個與爸爸要好的小包工頭找到爸爸,讓爸爸作為擔保人從小額貸款公司貸瞭一百萬做應急之用,三個月之後貸款利息還清,同時給爸爸一筆不小的費用。

  在爸爸看來,第一,這小包工頭知根知底又經常承包他們水務局的工程在小縣城也算是個人物且和爸爸關系很好。

  第二,小包工頭是本地人,有妻兒老小,有車有房不害怕賴賬。

  第三,一百萬也不是小數目,貸款公司也有自己的審核程序以及風險評估,既然貸款公司能貸款給小包工頭那麼貸款公司肯定有把握收回貸款。

  合考慮後,爸爸認為雖有風險但風險不大,關鍵是那小包工頭給的費用是他三四個月的工資,足夠讓他心動。

  因此爸爸心動瞭,合同上大手一揮簽瞭大名。

  事後,那小包工頭很爽快的支付瞭爸爸費用。

  之後,爸爸再也沒有過問過貸款的事情,畢竟錢是貸款公司的,他不過是一中間人而已。

  哪料,半年後,爸爸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自從那以後,爸爸便陷入瞭無盡的悔恨中。

  小包工頭僅僅支付瞭幾個月的利息後,人便消失瞭連同傢人,貸款公司便將目標轉向瞭爸爸。

  因為連帶責任的緣故,爸爸這個擔保人與小包工頭負有同等的責任,即貸款公司可以越過貸款人直接向爸爸這個擔保人索要貸款,且這是法律支持的!隻是等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遲瞭,爸爸找遍瞭大街小巷那小包工頭就像是人間蒸發瞭一般無影無蹤。

  房子是租住的,車早被法院執行局貼滿瞭封條。

  所以,這壹佰萬元的貸款將全部落在爸爸的身上,可是這一百萬他一分錢也沒見過啊!爸爸的工資刨除五險一金,一年到手連五萬都不到,要還完這一百萬到瞭猴年馬月。

  至於法律?呵呵!但貸款公司根本不管這些,也不管借款人,直接派人向爸爸追討債務,剛開始隻是電話,之後派人到爸爸單位騷擾,最後直接將爸爸拉到貸款公司,一個四五十歲的人被一群小年輕羞辱,那種滋味又是常人難以體會的。

  半年來貸款公司不厭其煩弄得爸爸心神疲敝,無奈之下,隻得東拼西湊甚至從網絡上貸款,但僅僅也隻是皮毛,連利息都沒能還清。

  因為貸款的事,爸爸天天遭領導喝罵,時不時的還要被貸款公司羞辱打罵,當然,每次回來爸爸都掩飾的很好,而我也沒有註意過,根本不知道爸爸半年來經歷瞭什麼。

  終於,爸爸受不瞭瞭,放棄瞭人人羨慕的公務員身份,跑瞭!這幾天,媽媽名義上是出差去瞭,實際上則是找爸爸去瞭。

  至於結果,很顯然。

  這些,對於一個十五歲的我來說根本無法想象,腦海裡隻剩下一片空白。

  爸爸跑瞭,這個傢似乎也完瞭。

  漆黑的夜籠罩大地,萬傢燈火的時候開始。

  我無力的睜開眼,房間內伸手不見五指,搖晃著身體打開客廳的等才發現,媽媽不知何時趴倒在餐桌上無聲的哭泣,手裡還抱著一瓶白酒。

  記得媽媽滴酒不沾的。

  “媽媽!”我撲瞭過去。

  媽媽像是一個機械的木偶拎起酒瓶咕嚕嚕灌瞭一大口,濃烈的酒氣熏得我差點吐出來。

  “媽媽,不要喝瞭!”

  我試圖搶過媽媽手中的酒瓶,可媽媽的手如同鐵鉗子一般硬是不放手。

  “兒子啊,來喝酒!”

  媽媽迷離著眼睛看瞭我好大一會才認出是我來,舉著酒瓶湊到我面前。

  “媽媽,不要喝瞭,會床上睡覺好嗎?”

  我想要將媽媽攙扶到床上去。

  “不要!”

  媽媽一把推開我,高高舉起酒瓶,一大瓶白酒被她一飲而盡。

  “嘔!”

  混雜著酒味的嘔吐物瞬間噴射在我身上,讓我根本無法躲避。

  “嘔…嘔…”

  媽媽撲倒在餐桌上不斷的嘔吐著。

  嘔吐後,媽媽安靜瞭下來,我拿著毛巾將我和媽媽身上的嘔吐物擦掉,攙扶著媽媽放到床上。

  看著一片狼藉的客廳,我暗自搖頭,對於很少做傢務活的我來說這可是個大工程啊。

  爸爸跑瞭,傢裡面還有我呢!我也是一個男子漢!暗暗給自己鼓氣!我強忍著惡心、嘔吐,仔細打掃瞭一遍,時間已然來到十點多種。

  外套被媽媽噴瞭一身肯定是不能穿瞭,我換下衣服洗瞭個澡才感覺身上的那股臭味散去。

  回到媽媽臥室,我差點又被那股惡臭熏得吐出來,趕緊將媽媽沾染污物的外套脫去,幸好媽媽裡面還穿瞭短袖不至於暴露在我面前。

  將媽媽沾染污物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裡面,我又倒瞭一杯熱水到瞭媽媽臥室,頓時被眼前的情景驚呆瞭。

  媽媽閉著眼睛大字型躺在床上,黑色的蕾絲胸罩,肉色的丁字褲僅僅包裹著要命的地方,至於身上的短袖、長褲早已不見。

  被那麼多島國動作片熏陶,對於女人的身體我也不算陌生。

  女優的身體應該是極好的,否則也不會出來拍片,但與媽媽的身材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瞭。

  雍容的面孔,雪白細膩的肌膚,高挺的乳房,沒有一絲贅肉的柳腰,筆直的大長腿,當真是蒼天垂青的人兒。

  這般極品的身材也就紀姨能稍稍比較一二。

  媽媽與紀姨都不善於穿戴,所以給人的感覺很平常,但脫瞭衣服絕對是別有洞天。

  真是暴殄天物啊!我暗暗搖瞭搖頭,戀戀不舍的退瞭出來。

  “水……水……熱…熱…水…”

  媽媽忽然在床上打著滾,枕頭被子紛紛被她掃到瞭床底下,嘴裡不聽的呢喃著。

  我一個箭步沖瞭過去,小心的扶著媽媽坐起。

  “媽媽喝水!”

  我端著水杯輕輕放到媽媽嘴唇邊。

  喝完水,媽媽突然睜開眼睛。

  那是怎麼一雙眼睛,迷茫、淒涼、如火、癡傻、欲望。

  不知什麼時候,我與媽媽的唇輕輕貼在一起。

  “轟!”

  腦海中閃現出無數的場景,有冰山雪海,有槍林彈雨,有燈紅酒綠,漸漸的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滔天的赤焰。

  而在那火焰正中間有一顆燃燒的頭顱,花白的胡須,慈祥的笑容隨著高漲的火焰扭曲化作虛無。

  如果旁人在的話,就會發現,我的兩隻眼睛紅的駭人如同燃燒的燈籠噴射著藍色的火苗,渾身青筋暴起,貼身的衣物慢慢裂出道道縫隙。

  身下的媽媽更是不堪,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滿的都是欲望,雍容的臉蛋能將人沉醉,如同八卦魚一般緊緊抱住我膨脹的身軀。

  “肏我!”

  媽媽吐氣如蘭,修長的臂膀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潤圓的大長腿也盤繞在我虎腰上。

  這一刻,我的腦海就像是卡住的黑白色電視機,剩下的隻是無盡的欲望。

  媽媽?兒子?

  “嘭!”媽媽黑色的蕾絲胸罩直接被我粗暴的從中間拉斷,兩隻豐滿的乳房頓時跳瞭出來,由於用力過勐的緣故,渾圓的兩個半球在胸罩崩開後,在空氣中劇烈的搖擺,左右晃動,好不晃眼。

  這還不算完,媽媽兩片紅唇堵住我的嘴唇,撬開我的嘴縫,把她的香津玉液送入我的口中,同時將那對還沒停止搖晃的巨乳頂在我的胸前,跟水球般柔軟,讓我有種說不出的舒爽。

  更要命的是,我整個人都附在媽媽的身上,下體的位置正好頂著我出生的地方,我那早已堅硬無比的大肉棒跟媽媽的陰部隔著肉色內褲來瞭個嘴對嘴。

  此時天氣還很熱的,我穿的也不多,高高鼓起的肌肉早將褲子以及內褲撕裂成一片片一條條,我粗大的肉棒隱然暴露在媽媽面前。

  “吼!”

  我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媽媽肉色的內褲在我大力下成瞭幾段佈條。

  媽媽的下體早已泥濘不堪,潺潺溪水打濕瞭黑色的陰毛。

  我在冥冥之中也好像得到指引一樣,勐然腰間一用力。

  “哦……!”

  我與媽媽同時驚呼一聲,粗大的肉棒輕車熟路進入我出生的地方。

  另一邊,田西傢。

  田叔回來,田西有些興奮難得沒有學習抱著手機津津有味的看著韓國漫畫。

  在他斜對面的主臥室中。

  “好看嗎?”

  紀姨穿著一件V領無袖及膝緊身的淺黃色連衣裙,長發披肩,V領出一抹紅色的花邊,兩隻半球包裹其中若隱若現,纖細筆直的小腿上是肉色的天鵝絨亮光絲襪,腳上是酒紅色的高跟鞋襯托的紀容亭亭玉立,嬌艷華貴。

  “漂亮!”

  田叔咧嘴一笑。

  提著裙角轉瞭一圈看著床上樂呵呵笑的丈夫,紀容眼裡摸,莫名的多瞭一絲愧疚。

  這是丈夫出海回來給她買的眾多新衣服中的一套。

  這樣的衣服丈夫每次回來都給她買很多,隻是她僅僅在丈夫回來的那天晚上穿一下,平時都安安靜靜的放在櫃子裡面。

  要是被那小壞蛋看到我穿成這樣還不把我吃瞭!紀容為自己突然冒出的念頭吃驚,當著丈夫的面,穿著丈夫新買的衣服,腦海裡想的卻是兒子的同學。

  試瞭幾套衣服,紀容也有些累瞭,看看時間已經很遲瞭,熄瞭燈,平躺在床上,心跳開始緩緩加速。

  這幾天被呂樹抽插瞭小嘴幾次,也讓她高潮過幾次,但那如何能比得上真刀真槍。

  被呂樹插那裡她不敢想也不敢去想。

  今日丈夫就在身邊,雖說丈夫的小牙簽比之呂樹的差瞭十萬八千裡,但聊勝於無也能少解相思之苦。

  小穴內滑膩膩的,紀容悄悄用手摸瞭摸,身體火熱的如同炭火。

  這是一個欲望到極致的女人,隻需一個火種便能燒起燎原之火,隻是身邊的丈夫如同一塊木頭沒有絲毫動作。

  或許是內疚,也或許是欲望,紀容第一次主動抱住瞭丈夫,溫熱的小手像個小蛇一般準確的抓住瞭丈夫的小蚯蚓。

  軟綿綿的要不是這些天她練習的勤快怕是難以找到。

  “幹什麼?”

  丈夫的反應有些讓紀容吃驚。

  “這都快一年瞭!”

  紀容掩飾著心中的浴火,悠悠道。

  “今天累瞭,改天吧!”

  “哦!”

  丈夫那根小蚯蚓越發的找不到瞭,紀容抽出手看著背對著自己的丈夫,心裡不知是喜還是憂。

  不知小樹現在在幹什麼?要是往日怕是小嘴已經被塞滿瞭吧!想著想著,紀容下體一陣抽搐。

  她噴潮瞭。

  與丈夫在同一張床上,想著別的男人居然高潮瞭。

  真是一個蕩貨啊!紀容羞澀的雙手捂著臉蛋,即便是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

  臥室內,一個高挑的美婦正仰躺在床上,渾身上上下下不著寸縷露出雪白豐腴的肉體,胸前兩個雪白的大奶子隨著身體上下晃動,蕩出一波乳浪,嘴裡不時發出誘人的呻吟。

  而那絕美的身體前正跪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身上掛著佈條,把床上那個性感尤物兩條白嫩豐滿的大腿扛在肩上,幾乎將對方肥碩的臀部抬起來,正用那超乎尋常的大肉棒在美婦肥美白嫩的肉穴內進進出出,發出一陣清脆的啪啪聲。

  忽然美婦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兩條大長腿加緊瞭少年脖子,肥大的臀部不停的搖擺著,兩隻手使勁的抓著身上的少年,細長的指甲已然劃破少年肌膚滲出一絲殷紅。

  “啊……!”

  美婦長長發出一聲尖叫,她高潮瞭。

  少年玩性似乎頗濃,將美婦翻瞭起來,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自己面前,沒有絲毫猶豫,超出常人的肉棒徑直插入美婦淫穴。

  “哦……啊!”

  美婦痛苦的叫瞭一聲,剩下的就是高亢的呻吟。

  這二人正是我和媽媽,仔細看的話二人眼神渙散沒有焦點,完全被欲望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