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雲的三角褲小小的,很可愛,細致軟滑的半透明佈料,穿著會很舒服的樣子。
在靠近中央的地方,有一朵盛開的花,李斌愛死那花瞭,因為它是鏤空的,所以就在網狀的絲線底下鋪出一片神秘而稀疏的草叢,若隱若現的,更像要誘人犯罪。
在最狹窄的部位,是看起來十分柔軟的質料,包裹住一坨飽實的軟丘。
很多女人的這個地方都會有黃黃的分泌,任雲卻是幹幹凈凈的,李斌甚至懷疑,是不是鼻子有聞到從她那裡傳來成熟女人的體香。
“任雲……”
李斌叫她。
“嗯?”她閉著眼睛呻吟道。
“你的毛好像很少欸!”他說。
“不要說,人傢那裡特別嘛。”
任雲害羞的捂住瞭臉。
“果然是個極品,你個小浪貨。”李斌壞笑著。
她驚慌叫瞭一聲,急忙想將雙腿並攏,李斌早料到她會有害羞的反應,從容的將她的身體抓著不讓她動。
他本來就把頭枕在任雲的右腿上,現在隻須將右手反按,便把她的左腿擋住。
任雲已經沒法子合上腿,李斌用乞求的方式說:“別動嘛,讓我看看而已,好不好?”
當然不好,任雲用手壓下裙擺去遮住要塞,李斌死皮賴臉,又說:“隻看一下子就好!”
“隻一下?”
任雲有點詏不過他。
“一下子!”他糾正她。
“一下子是多久?”任雲問。
“一下子嘛……不會很久。”
他說著已經自動的去掀任雲的裙子,任雲羞得滿臉通紅,雙手將俏臉掩蔽,李斌這次可是有獲得正式許可的,所以理直氣狀的死盯著看。
看看倒還不打緊,可是他那隻按著任雲左腿的右手,卻不安份的在她大腿內側摸動不已。
任雲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腰無力的松懈下來,雙手都抱夾住李斌的頭,難過的蹙著眉,隻能無助地說:“不……不要瞭……”
李斌管她要不要,騷動的手往腿根處悄悄的移去。
雖然很緩慢,但是總會有走到的時候,任雲被他愛撫得腿肉直抖,覺得下身一直發酸。
李斌還瞪著她的褲底看,發現她的隆起處忽然吐出一小塊濕潤的痕跡來,而且逐漸的在擴大。
他聞到那香味更濃瞭,在這緊要關頭,他右手的拇指率先抵達終點。
“啊……一下子……”
任雲顫顫地說:“已經到瞭……”
李斌不理她的聲明,他的手掌貼在任雲大腿上,用拇指在那濕濕的佈面上磨著。
任雲哀求著說:“不……不要……好……難過喔……我……啊呀……好丟臉啦……饒饒我嘛……啊……”
李斌無動於衷,拇指又磨瞭幾下,感覺不出佈料下的正確地形,就問說:“任雲,這是哪裡?”
“唔……唔……”
任雲不願意回答。
“是哪裡?”
他又問,而且磨得更有力一些。
“陰……陰唇……”任雲小小聲的說。
李斌將她逼出供來,知道這裡不是最重要的攻擊目標,馬上放棄這片濕潤的范圍,參考任雲提供的線索,拇指往上挪動瞭一二公分,找到一小點突出的地方,有規律的劃著圓圈。
任雲馬上要命的呻吟起來,李斌按的正是她陰蒂的位置,叫她如何消受得瞭?
李斌故意跳動,明明很瞭解她的身體,卻故意專攻她最脆弱的地方。
任雲無從抵抗,不由得“啊……啊”的忍耐承受,一條小內褲沒有經過多久,倒三角形的下端就完全濕透瞭。
李斌第一次覺得應該頒獎給自己的拇指,它打瞭一場漂亮的仗,而且乘勝追擊,獨力挑開褲底松緊邊,想要深入敵境,孤軍犯險。
任雲雙手吃力的執住他的右肘,讓他的拇指不能再前進。
李斌的左手見友軍失利,便貼在她的腰間匍匐前進,隔著她上身穿的長袖套頸衫,摸在任雲胸前的美乳上。
任雲馬上縮回左手來保護雙峰,李斌的拇指因此順利的滑進三角褲底,半埋在肥膩膩的肉縫中,有趣的遊蕩著。
同時他的左手忽左忽右,在兩顆脂肪球間來回竄跑。
任雲顧得瞭這邊顧不瞭那邊,既然擋不下他厲害的八卦遊身掌,便自暴自棄,任由他疼愛揉搓,兩岸三地,盡入李斌手中。
李斌見任雲不掙紮瞭,左手移下來撐托起她的右腿,把頭一側一縮,鉆過那腿彎,讓她的右腿跨上在他的胸前,自己的右臂也穿擁著她的左腿,變成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
任雲就可憐瞭,她還想不通為什麼“隻看一下子”會突然演繹成現在這個模樣,她也不知道李斌到底還有多少招數,心裡頭亂七八糟,失瞭主張。
李斌可一直沒閑著,他暫時放棄掉瞭任雲的上半身,伸出舌頭在她的兩腿內側舐來舐去。
任雲當然會很舒服,她雙手向後撐在地毯上,仰著臉籲氣,李斌越舔越接近聖地,已經吃到大腿的根線,沿著三角褲縫撩撥滑動。
任雲發出誘人的嗯哼聲,李斌左手捏住她的褲底佈邊,輕輕拉扯開來,就露出一大半迷蒙潮濕芳草棲棲的陰戶來。
任雲心防完全崩潰,兩手一軟,嚶嚀嬌喘,仰躺到地毯上去瞭。
李斌把他橫的唇溫柔的印上任雲直的唇,任雲心中震憾,禁不住劇烈的顫抖著。
李斌蜻蜓點水幾下,魔鬼般的舌頭又蜿蜒而出,從任雲底下裂縫的最低處,往上舔去。
任雲快樂的哭泣著,當李斌舔到那顆最敏感的小豆子時,她就胡亂的“哦……哦……”叫喊起來。
李斌重復的舔動舌板,讓任雲享受身體不斷發生的喜悅,有時候,他故意停在陰蒂上連續刺激她,有時候,他鉆進任雲的嫩肉中吸食她酸澀的液汁。
任雲覺得自己快死掉瞭,全世界的一切都已經變得不重要,隻想著要張開翅膀,高高地飛上天去,飛上天去。
李斌發現,任雲的內褲是在左右兩邊都各有一條綁著的松緊帶,他將它們同時抽開,她的整個陰阜就都失卻瞭遮蔽,更方便他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