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找什麼樂隊來練習伴奏。
所以這些音樂全都是李斌去找一些樂器手,用各種樂器挨個彈出來,然後剪輯在一起的。
也就是說,現在他們用的其實是一個U盤,來播放李斌錄好的伴奏……
而當聽到這麼憂鬱柔美的音樂時,現場的觀眾也都有些傻。
“不是說要比說唱嗎?這個傢夥怎麼搞瞭一首好像情歌的東西上來?”
“說唱不應該是富有節奏,帶著鼓點很激烈的嘛?這怎麼聽都不像是說唱吧?”
“一定是他知道自己不會說唱,所以早就擺爛瞭,現在唱一首歌來回一下面子。”
“但是今天比的是說唱啊,她們這樣會輸的。”
“天吶,誰來教訓一下這個臭婊子啊,為瞭當王哥的男朋友居然用這樣的手段。”
相比於路人之間的詫異,王明的粉絲這邊兒更是充滿瞭嘲諷。
“笑死我瞭,不會說唱就直說嘛,幹嘛要硬著頭皮上?”
“就是,明明比說唱卻不守規矩的來搞一個普通的情歌上來,到時候是不是打算耍賴啊?”
“我告訴你啊,不會唱說唱不丟人,但是非要裝著自己會,那就丟人瞭。”
聽到這小提琴拉出來的伴奏,幾乎所有人都認定瞭這是一首憂傷的情歌。
李斌忍不住有些想笑,
這麼一首根據《福爾摩斯探案集》寫出來的絕美的音樂,又怎是你們可以揣摩的出來的?
華語樂壇深不可測,你們沒有聽過就是沒有嗎?
這一首歌可是系統給自己推薦出來的,想必是哪一個平行世界的歌手唱出來的傳世經典,這些人居然敢如此嘲諷,看來是真的沒有耳朵。
隨著伴奏結束,李斌拿起話筒,唱瞭起來。
1983年小巷/12月晴朗
夜的第七章
打字機繼續推向
接近事實的那下一行
石楠煙鬥的霧/飄向枯萎的樹
沉默的對我哭訴
整首歌,他們並沒有使用那些說唱喜歡用的架子鼓作為節奏點,而是使用瞭音樂盒清脆的聲音。
雖然聽起來有些新潮,但是卻無比符合整首歌這種黑暗的基調。
甚至,當第一次聽到這種類型的說唱的時候,這些觀眾忍不住都愣瞭。
“我靠,這是說唱嗎?為什麼說唱還可以配這麼黑暗,這麼傷感的音樂?”
“他不會是隨便找的伴奏吧?誰傢說唱伴奏是這個樣子的?”
“不對呀,可是這個音樂聽起來好像和他說唱的內容還挺搭配來著……”
“不是,這傢夥的聲音怎麼這麼好聽?”
人們紛紛被李斌開口之後的嗓音給震驚到瞭。
要知道李斌的嗓音可是系統賦予的大師級別的唱腔這種東西,這種東西放在這種大學校園裡簡直就是降維打擊一般的爆殺好吧。
甚至就連現場王明的粉絲,也是被這音樂吸引的,有些入迷。
這首歌的歌詞是非常的華麗的。
不管是老舊的打字機還是那發生在之前的事情,再或者是所謂的煙鬥,霧氣,以及枯萎的樹,都給人一種神秘感。
再配合上這有些神秘而又悠遠的音樂,簡直絕瞭!
貝克街旁的圓形廣場
盔甲騎士臂上
鳶尾花的徽章/微亮
無人瑪車聲響/深夜的拜訪
邪惡在維多利亞的月光下
血色的開場……
李斌的演唱仍在繼續,但是現場卻有人聽出瞭歌詞中的一些要素。
“貝克街,是貝克街!”
“我的天,我才聽出來,原來寫的是類似於福爾摩斯的事情嗎?”
“難怪這環境聽起來就神秘,原來是迷霧之中的倫敦。”
“天啊,我感覺我現在似乎就處於當初的倫敦,面對那福爾摩斯都解不開的案件一樣。”
什麼叫歌詞的代入感?
什麼叫音樂的代入感?
什麼叫氛圍的代入感?
李斌用自己的實力向所有人表明,這就是代入感!
運用絕對美妙的歌詞,在配合上李斌著絕對實力的唱腔,還有呢?
絕妙絕倫的音樂背景……
代入感直接拉滿。
而臺上,華麗而又神秘的歌詞仍然繼續。
“消失的手槍/焦黑的手杖,融化的蠟像”
“誰不在場/珠寶箱上,符號的假像”
“矛盾通往/他堆砌的死巷,證據被完美埋葬”
“那嘲弄蘇格蘭警場/的嘴角上揚”
隨著李斌最後一句話唱完,現場的人似乎看到瞭一個神秘的男人,伴隨著音樂完成瞭一起幾乎不可能的案件。
那個人是誰,開膛手傑克嗎?
還是莫裡亞蒂教授?
誰都不清楚,但是他們知道,伴隨著音樂,他們好像真正做到瞭與他們面對面。
隨後,歌曲的高潮部分到來,林月拿起瞭話筒。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他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如果說李斌的開口,給別人的感覺是身臨其境的話,那麼林月的開口,就是,技驚四座!
人們驚奇的發現,原來,那個一直以來被自己看不起,甚至覺得是故意想要輸給王明的林月,聲音居然這麼好聽?
甚至,這唱功,居然絲毫不亞於一些老藝術傢!
“我的天,這個女孩兒也會唱歌啊。”
“好傢夥,這什麼嗓音?太好聽瞭吧。”
“原來華流音樂居然可以這麼好聽,我太感動瞭。”
“他媽的,剛剛是哪個傢夥說的這個女人是故意想要當王明的女朋友?再出來說一遍,老子第一個整他!”
在音樂的情感渲染之下,林月也是忘情的投入,她將自己也設身處地的放在瞭那個年代,親眼目睹的那一場案件。
隻有這樣,才能唱出最真摯的情感。
“晨曦的光,風幹最後一行憂傷。”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如果硬要用兩個字來形容林月的嗓音,那就是空靈。